89、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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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历荣？”得到这个答案，师青阳免不了有些震惊，历荣作为安杭城的城主，给他的印象非常好，如果说刑欧是一个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人，那么历荣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个办实事的。
殷家背后的人，竟然是历荣。
“敖志吃了那药之后说的，还说了一些别的事情，不会有假，”程旭泽叹了口气，“之前敖志到处攀咬别人的时候，也说过历荣，那时候历荣还很好地配合了调查……我一直以为他为人不错，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而且按照敖志的说法，当初追杀小然和师青阳的事情，也是历荣找人做的。”
“为什么？”师青阳打下三个字。
“我一开始也很疑惑，后来才想到了原因。这次选举，程宏原本会是历荣的竞争对手，而小然要是出了事，在他运作下，程宏那家伙绯闻缠身就别想当城主了，同时刑欧受到责难，殷家也能顺势拿下了星火城。”程旭泽虽然也知道不少弯弯绕绕，但他更多的心思都放在提升实力上面，觉得只要实力强了，就什么都有了，这些权力上的东西却没多想，现在才发现自己疏忽了。
师青阳比程旭泽更不如，怎么提升实力他很清楚，但政治上的事情，他就完全抓瞎了，现在知道这个原因，只恨不得把历荣大卸八块才好：“既然这样，就快点把这个历荣抓了。”
“恐怕不行。”程旭泽脸色难看：“那种药很霸道，敖志才吃了一次，就神志不清了，虽然我们对当时的情况进行了录像，但敖志现在的模样明显不能指认别人，至于那个录像……要是敖志一开始什么都没招，放出去也许还有用，但之前敖志攀咬了不少人，历荣就曾经被他招出来过，只凭这么一份录像，又哪里有用？”
敖志之前招了很多人，并且把历荣这个真正的幕后主使混在里面的做法很有用，至少，现在他们就算得到了这样的资料，也没办法凭这件事指证历荣。
师青阳没有打字，程旭泽看着电脑那头因为拒绝视频通话黑乎乎的头像，又叹了一口气：“而且，这药太霸道了，是违禁品，我虽然用了，却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用了，也绝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再用。”
“那难道就没办法了？”师青阳又问。
“也不一定，你之前不是说可以引蛇出洞？我原本想把事情拖着，把殷家人和敖志捏在手里让背后的人露出马脚，却没想到都过去一个月了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历荣之前沉得住气，应该是笃定了我们找不到证据，但要是现在他知道敖志已经招了，恐怕就不能这么冷静了，我还可以顺着敖志说的去查查他，先打草惊蛇，再引蛇出洞。”程旭泽总算又有了点底气：“我就不信他在知道敖志把他招了出来，而我已经锁定了目标之后，还能没点反应！”
这就是等着历荣继续做错事了，好好安排，效果想必不会错。师青阳总算放下心了，想了想，突然又打下了一行字：“程旭泽，你对投资感不感兴趣？如今有一个很不错项目，投资了能赚不少……”
师青阳到底不是药剂师，能记下的药剂方子，也就是对自己有用的几张，别的就不怎么上心了，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他再拿不出药剂方子来，相比之下，反倒是程然和冉雪又研究改进了几个方子，让程家可以投入生产。
不过，方子没有，什么东西以后会大赚，他还是知道的，比如一个老师傅在工厂里无意中做出的一种的材料，将来就会造成巨大的影响。
那个老师傅是个普通人，在一家制作作战头盔的工厂工作，专门负责透明面罩的材料配置。这家工厂生产的面罩质量非常好，所用的材料跟制作城市防护罩的材料相似，而某次这个老师傅失误，竟然把材料合成错了。
他当时很害怕，为了避免被责难花钱将自己制作失败的一堆材料买下来带回了家，觉得自己很倒霉，却不知道所谓的失败品其实是一种透明的新型材料，而这种新型材料防辐射的效果和坚硬程度，远胜现在的人所使用的。
这种新型材料直到十年后这个无亲无故的老师傅去世，他的邻居无意中拿着这种在他那里发现的材料去鉴定才被人发现，再后来，那些作战头盔、移动小镇的防护罩之类，就全都换成了这种材料，要不是更换城市防护罩需要的花费太大，恐怕连这个都会换。
“什么投资？”程旭泽立刻问道。
师青阳当下就把那个老师傅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又道：“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投资，你找人去问问，这技术想必花点钱就能买下来。”
程旭泽又惊讶又好奇：“不饿大师，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手下有些情报人员告诉我的。”师青阳胡诌道。
“大师你自己……”程旭泽皱起了眉头，自从火凤公司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将我不要饿肚子定位成了那些大家族的人，既然这样，为什么他手里有了好东西不给自己的家族用？
“我也没什么亲人了，更何况这也不是白给你的，你要给师青阳和程然共计50%的股份，当然，可以签订协议，让他们不参与公司管理，就当他们用技术入股了。”师青阳直接道。
技术入股什么的……咳咳，他只是说了这件事就占这么大的便宜，绝对很赚，至于那个老师傅，想来程旭泽也不会亏待了他。
这样的生意，他现在就算想做都做不了，要不是程家拥有两个八级辐能战士，恐怕也镇不住场子。
“程然？”程旭泽惊讶地看着那行字，我不要饿肚子对师青阳很好，这点他早就知道，但里面怎么会有程然的名字？
“没错，就是程然，程然的生日快到了，他还打算和师青阳结婚，这就当是我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每人25%的股份。”师青阳道，程然比他小两个月，生日就快到了。
本来他一直觉得一成年就去登记很扯谈，甚至于，他上辈子一直是晚婚主义者，但现在……晚婚什么的，都是浮云，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和程然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程旭泽刚才还在纠结历荣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就换了话题，差点拐不过弯来。
不过，到了这时候，他对师青阳和程然的事情，倒是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隐隐还觉得程然运气好。
同时，沾了程然的光，他的运气也很好。
第二天，师青阳照例出城捕猎外加锻炼，而王清也照例跟着他们。
之前程旭泽让王清跟着师青阳等人的时候，王清还打算在遇上师青阳等人不懂的问题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教导，只是他显然想多了――师青阳根本就不需要他的教导，至于其他人，师青阳给出的训练方法已经足够好了。
看到郑家的那个胖子被师青阳逼着之后竟然也能仗着身上穿的作战服质量好，自己又够重压死异兽之后，他更是有些佩服。
当然，佩服之余，他还不可避免地开始远着郑高远――这些日子师青阳让郑高远杀的异兽，都非常恶心！
恶心到他们都躲着郑高远，而郑高远这个整天馋肉的人，都开始不嚷嚷着要吃肉了。
当然，这么多人里王清最关注的还是程然，发现程然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进步之后，他对程宏的意见也就更大了。
师青阳每天都照常训练，一大早出城，傍晚再回城，而这段时间，安杭城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自从那个移动小镇被发现之后，安杭城星火城等几个城市，就有不少人锒铛入狱，后续的调查更是从未停过，整个安杭城都有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就连长江城都受了牵连。
但是最近，这种感觉却没有了，虽然调查还在继续，但很多时候，却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这让很多之前被列为嫌疑犯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别人松了一口气，历荣却一天比一天难受，因为他感觉到，那个来自长江城的调查团在放松了对别人的调查之后，却盯紧了他。
明明该毁掉的证据都毁掉了，敖志不会招出他，他还拿出了一些他早就准备好，自己跟殷家有过节的证据，殷家的证词也不会轻易被取信，但不知为何，那些人偏偏就怀疑上他了。
不仅如此，那些人调查的方向还非常明确，比如他之前安排的跟那个移动小镇联络的联络点，就被人来回调查了好几次，幸好他早就已经把该毁的都毁了……
登陆了一个全是广告的垃圾网站，点了其中一个广告，又在该广告跳出来的需要注册的页面上输入了特定的账号密码，历荣就进入了一个网站，再在上面输入一串数字，一个对话框便跳了出来。
他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联系方式，这里，就是他跟自己一个属下的联系场所，而他的这个属下，正跟着长江城的司法官，在调查那个移动小镇的事情。
在之前，他跟自己的这个下属只联系过一次，得到的消息对他有利，也就再不联系了，可最近的情况太糟，他不得不再一次点开了这里。
视频通话很快开启，历荣看了那人身后的环境，确定安全之后，终于问道：“那人怎么样了？”他问的正是敖志。
“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了，六天前程旭泽来过一次，也不知道和那个人说了什么，之后那个人就被保护了起来，我也再没见过他。”对面的那人脸上有些焦虑。
“别人呢？”
“别人也都没有见过他，他似乎被人保护了起来，而且程旭泽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来看他。”
“你知不知道原因？”历荣又问。
“我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对面的那人摇了摇头。
历荣皱了皱眉头，又想到了别的：“另外那群人呢？”这次他指的，自然就是殷家人。
“那群人最近被逼得紧，也有些不安定了……长江城的司法官前些日子还想早点结案，但是程旭泽不同意，现在就依然拖着，而且，程旭泽还去见过他们几次。”
“我知道了。”历荣很快关上了网页，然后又清理了所有的痕迹。
只是这么做了之后，他却更担心了，事情刚出来的时候，其实他想过要找一个替罪羊，可惜后来担心反而弄巧成拙被人发现了把柄，也就没有这么做，只打算等这件事淡下来。
殷家已经完全认了罪，他还给出了他和殷家不合的证据让他们没办法指证他，敖志什么都不会说，还受过反刑讯训练……
上面对这个案子催的很紧，还须要快点结案稳定人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按理很快就不会继续往下查，但不知为何，程旭泽竟然异常坚持……
历荣的眉头越皱越紧，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分明就是敖志把他卖了，他只让敖志的母亲病死，真的便宜了他！
敖志已经松了口，殷家肯定也撑不了多久，如果这些人都来指证他……
明明房间里很热，历荣却只觉得身上发冷。
如今天空大部分时候都是灰蒙蒙的，想要看到太阳并不容易，不过今天，太阳却非常难得地出现在了空中。
师青阳眼看着程然一边跑，一边和叶锦玉一起合作，用枪将一只蝗虫兽杀死，脸上露出了笑容：“所有人快回移动堡垒上吃饭，你们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时间一到，马上开始锻炼！”
今天他们到了这片草地上对付蝗虫兽和蚱蜢兽，现在收获颇丰。
“我要死了……”原本正在挖着蝗虫兽的卵的郑高远听到这话，突然往地上一摔，压坏了不少草，然后仰面朝天不动了。
“本来看在你今天很卖力的份上，我打算给你开个荤，既然你更愿意躺着……”师青阳笑眯眯地看着郑高远。
也不知道郑高远是什么毛病，现在捕猎和锻炼的时候倒是很卖力，一结束却立马往地上一躺……
本来他还会好心地把人拎回去，但次数多了，也就不愿意了。
“我马上起来！”郑高远滚了滚，先趴在地上，然后又“呼哧呼哧”地爬了起来：“我中午能吃什么？”完全没营养没油水的菜团子，绝对是他最讨厌的食物，没有之一！
“你今天挖了不少蝗虫卵，我会让你尝尝。”师青阳笑道，今天郑高远先是奋不顾身地抱住蚱蜢兽的腿让人捕猎到了蚱蜢兽，后来又挖了不少蝗虫卵，表现非常不错。
郑高远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以前吃过蝗虫卵，觉得味道一般，但现在回想起来，却忍不住口水直流。
师青阳还是很不错的，并没有太过分，至少愿意给他吃肉了……
郑高远满怀期待，高高兴兴地坐在了桌边，等着他的蝗虫卵被端上来，但是等移动堡垒上的工作人员走了上来，他左看右看，却完全没有看到自己想吃的东西：“蝗虫卵呢？”
“在你的汤里。”师青阳笑了笑：“今天厨子用蝗虫卵做了蔬菜汤，没有放肉之前，给你盛开了一碗。”
他们吃的都是煎肉，就算是汤里也放了肉，至于郑高远……他的汤里能有点蛋花就已经是他“法外开恩”了。
郑高远敢怒不敢言，盯着别人面前的食物，恶狠狠地几口吃完了自己的菜团子，又用勺子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几小块蛋花：“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说的都是谎话，都是骗人的！”
“真的？我本来还想说明天放假……”
“放假？”郑高远愣住了，他已经被压榨了一个多月了，师青阳从来没有让他休息过，现在怎么会突然放假？
“你不是说我是骗人的？”
“怎么会，你一向说话算话！这不，你说给我开荤，我就吃到蝗虫卵了！”郑高远立刻扬起了手上的勺子展示里面的蛋花，在被压迫了很久之后，他终于觉醒了拍马屁技能。
“那明天大家就休息一天。”师青阳笑道。
“明天是什么日子？”王清好奇地问道。
“明天是我的生日。”程然突然道，他最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不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对，明天我们去结婚！”师青阳立刻开口，就怕又被程然抢先说了。
虽然婚礼什么的，现在还太早，但是提前注册完全没问题。
“有婚宴吗？”郑高远紧紧地盯住了师青阳，咽了口口水。
“竟然是历荣？”得到这个答案，师青阳免不了有些震惊，历荣作为安杭城的城主，给他的印象非常好，如果说刑欧是一个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人，那么历荣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个办实事的。
殷家背后的人，竟然是历荣。
“敖志吃了那药之后说的，还说了一些别的事情，不会有假，”程旭泽叹了口气，“之前敖志到处攀咬别人的时候，也说过历荣，那时候历荣还很好地配合了调查……我一直以为他为人不错，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而且按照敖志的说法，当初追杀小然和师青阳的事情，也是历荣找人做的。”
“为什么？”师青阳打下三个字。
“我一开始也很疑惑，后来才想到了原因。这次选举，程宏原本会是历荣的竞争对手，而小然要是出了事，在他运作下，程宏那家伙绯闻缠身就别想当城主了，同时刑欧受到责难，殷家也能顺势拿下了星火城。”程旭泽虽然也知道不少弯弯绕绕，但他更多的心思都放在提升实力上面，觉得只要实力强了，就什么都有了，这些权力上的东西却没多想，现在才发现自己疏忽了。
师青阳比程旭泽更不如，怎么提升实力他很清楚，但政治上的事情，他就完全抓瞎了，现在知道这个原因，只恨不得把历荣大卸八块才好：“既然这样，就快点把这个历荣抓了。”
“恐怕不行。”程旭泽脸色难看：“那种药很霸道，敖志才吃了一次，就神志不清了，虽然我们对当时的情况进行了录像，但敖志现在的模样明显不能指认别人，至于那个录像……要是敖志一开始什么都没招，放出去也许还有用，但之前敖志攀咬了不少人，历荣就曾经被他招出来过，只凭这么一份录像，又哪里有用？”
敖志之前招了很多人，并且把历荣这个真正的幕后主使混在里面的做法很有用，至少，现在他们就算得到了这样的资料，也没办法凭这件事指证历荣。
师青阳没有打字，程旭泽看着电脑那头因为拒绝视频通话黑乎乎的头像，又叹了一口气：“而且，这药太霸道了，是违禁品，我虽然用了，却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用了，也绝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再用。”
“那难道就没办法了？”师青阳又问。
“也不一定，你之前不是说可以引蛇出洞？我原本想把事情拖着，把殷家人和敖志捏在手里让背后的人露出马脚，却没想到都过去一个月了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历荣之前沉得住气，应该是笃定了我们找不到证据，但要是现在他知道敖志已经招了，恐怕就不能这么冷静了，我还可以顺着敖志说的去查查他，先打草惊蛇，再引蛇出洞。”程旭泽总算又有了点底气：“我就不信他在知道敖志把他招了出来，而我已经锁定了目标之后，还能没点反应！”
这就是等着历荣继续做错事了，好好安排，效果想必不会错。师青阳总算放下心了，想了想，突然又打下了一行字：“程旭泽，你对投资感不感兴趣？如今有一个很不错项目，投资了能赚不少……”
师青阳到底不是药剂师，能记下的药剂方子，也就是对自己有用的几张，别的就不怎么上心了，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他再拿不出药剂方子来，相比之下，反倒是程然和冉雪又研究改进了几个方子，让程家可以投入生产。
不过，方子没有，什么东西以后会大赚，他还是知道的，比如一个老师傅在工厂里无意中做出的一种的材料，将来就会造成巨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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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新型材料直到十年后这个无亲无故的老师傅去世，他的邻居无意中拿着这种在他那里发现的材料去鉴定才被人发现，再后来，那些作战头盔、移动小镇的防护罩之类，就全都换成了这种材料，要不是更换城市防护罩需要的花费太大，恐怕连这个都会换。
“什么投资？”程旭泽立刻问道。
师青阳当下就把那个老师傅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又道：“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投资，你找人去问问，这技术想必花点钱就能买下来。”
程旭泽又惊讶又好奇：“不饿大师，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手下有些情报人员告诉我的。”师青阳胡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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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什么亲人了，更何况这也不是白给你的，你要给师青阳和程然共计50%的股份，当然，可以签订协议，让他们不参与公司管理，就当他们用技术入股了。”师青阳直接道。
技术入股什么的……咳咳，他只是说了这件事就占这么大的便宜，绝对很赚，至于那个老师傅，想来程旭泽也不会亏待了他。
这样的生意，他现在就算想做都做不了，要不是程家拥有两个八级辐能战士，恐怕也镇不住场子。
“程然？”程旭泽惊讶地看着那行字，我不要饿肚子对师青阳很好，这点他早就知道，但里面怎么会有程然的名字？
“没错，就是程然，程然的生日快到了，他还打算和师青阳结婚，这就当是我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每人25%的股份。”师青阳道，程然比他小两个月，生日就快到了。
本来他一直觉得一成年就去登记很扯谈，甚至于，他上辈子一直是晚婚主义者，但现在……晚婚什么的，都是浮云，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和程然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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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佩服之余，他还不可避免地开始远着郑高远――这些日子师青阳让郑高远杀的异兽，都非常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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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么多人里王清最关注的还是程然，发现程然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进步之后，他对程宏的意见也就更大了。
师青阳每天都照常训练，一大早出城，傍晚再回城，而这段时间，安杭城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自从那个移动小镇被发现之后，安杭城星火城等几个城市，就有不少人锒铛入狱，后续的调查更是从未停过，整个安杭城都有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就连长江城都受了牵连。
但是最近，这种感觉却没有了，虽然调查还在继续，但很多时候，却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这让很多之前被列为嫌疑犯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别人松了一口气，历荣却一天比一天难受，因为他感觉到，那个来自长江城的调查团在放松了对别人的调查之后，却盯紧了他。
明明该毁掉的证据都毁掉了，敖志不会招出他，他还拿出了一些他早就准备好，自己跟殷家有过节的证据，殷家的证词也不会轻易被取信，但不知为何，那些人偏偏就怀疑上他了。
不仅如此，那些人调查的方向还非常明确，比如他之前安排的跟那个移动小镇联络的联络点，就被人来回调查了好几次，幸好他早就已经把该毁的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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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呢？”
“别人也都没有见过他，他似乎被人保护了起来，而且程旭泽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来看他。”
“你知不知道原因？”历荣又问。
“我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对面的那人摇了摇头。
历荣皱了皱眉头，又想到了别的：“另外那群人呢？”这次他指的，自然就是殷家人。
“那群人最近被逼得紧，也有些不安定了……长江城的司法官前些日子还想早点结案，但是程旭泽不同意，现在就依然拖着，而且，程旭泽还去见过他们几次。”
“我知道了。”历荣很快关上了网页，然后又清理了所有的痕迹。
只是这么做了之后，他却更担心了，事情刚出来的时候，其实他想过要找一个替罪羊，可惜后来担心反而弄巧成拙被人发现了把柄，也就没有这么做，只打算等这件事淡下来。
殷家已经完全认了罪，他还给出了他和殷家不合的证据让他们没办法指证他，敖志什么都不会说，还受过反刑讯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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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荣的眉头越皱越紧，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分明就是敖志把他卖了，他只让敖志的母亲病死，真的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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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房间里很热，历荣却只觉得身上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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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青阳眼看着程然一边跑，一边和叶锦玉一起合作，用枪将一只蝗虫兽杀死，脸上露出了笑容：“所有人快回移动堡垒上吃饭，你们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时间一到，马上开始锻炼！”
今天他们到了这片草地上对付蝗虫兽和蚱蜢兽，现在收获颇丰。
“我要死了……”原本正在挖着蝗虫兽的卵的郑高远听到这话，突然往地上一摔，压坏了不少草，然后仰面朝天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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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郑高远是什么毛病，现在捕猎和锻炼的时候倒是很卖力，一结束却立马往地上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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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起来！”郑高远滚了滚，先趴在地上，然后又“呼哧呼哧”地爬了起来：“我中午能吃什么？”完全没营养没油水的菜团子，绝对是他最讨厌的食物，没有之一！
“你今天挖了不少蝗虫卵，我会让你尝尝。”师青阳笑道，今天郑高远先是奋不顾身地抱住蚱蜢兽的腿让人捕猎到了蚱蜢兽，后来又挖了不少蝗虫卵，表现非常不错。
郑高远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以前吃过蝗虫卵，觉得味道一般，但现在回想起来，却忍不住口水直流。
师青阳还是很不错的，并没有太过分，至少愿意给他吃肉了……
郑高远满怀期待，高高兴兴地坐在了桌边，等着他的蝗虫卵被端上来，但是等移动堡垒上的工作人员走了上来，他左看右看，却完全没有看到自己想吃的东西：“蝗虫卵呢？”
“在你的汤里。”师青阳笑了笑：“今天厨子用蝗虫卵做了蔬菜汤，没有放肉之前，给你盛开了一碗。”
他们吃的都是煎肉，就算是汤里也放了肉，至于郑高远……他的汤里能有点蛋花就已经是他“法外开恩”了。
郑高远敢怒不敢言，盯着别人面前的食物，恶狠狠地几口吃完了自己的菜团子，又用勺子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几小块蛋花：“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说的都是谎话，都是骗人的！”
“真的？我本来还想说明天放假……”
“放假？”郑高远愣住了，他已经被压榨了一个多月了，师青阳从来没有让他休息过，现在怎么会突然放假？
“你不是说我是骗人的？”
“怎么会，你一向说话算话！这不，你说给我开荤，我就吃到蝗虫卵了！”郑高远立刻扬起了手上的勺子展示里面的蛋花，在被压迫了很久之后，他终于觉醒了拍马屁技能。
“那明天大家就休息一天。”师青阳笑道。
“明天是什么日子？”王清好奇地问道。
“明天是我的生日。”程然突然道，他最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不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对，明天我们去结婚！”师青阳立刻开口，就怕又被程然抢先说了。
虽然婚礼什么的，现在还太早，但是提前注册完全没问题。
“有婚宴吗？”郑高远紧紧地盯住了师青阳，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