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三岁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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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箫一发威，墨箫剑周身立即闪出一道蓝光。
“君尔，”凌琊看着凌君尔怒声问道，“你是不是隐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凌君尔摇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凌琊说道，“没有，我今天…我今天就是想邀请舞姑娘去水亭赏花喂鱼。
没想到她趁我不注意把我推进了河里。”
“你还真是说谎不眨眼。”
“我没说谎，”凌君尔看着凌琊说道，“父王你相信我，我真没说谎。”
“你若没说谎，那就是脑子进水了，”牧箫看着凌君尔说道，“既然小殿下记性不好，那我就帮小殿下回忆回忆。”
牧箫眼露寒光，凌君尔吓得不敢直视。
“昨天深夜殿下想趁我和吴筝不在约舞娘去花园赏月，结果却被舞娘婉拒。小殿下不甘心，今早又特意收买仆人配合你演了一处调虎离山的戏。
你假借吴筝身份把舞娘成功骗到凉亭，而后又厚着脸皮逼舞娘接受你那酸溜溜的告白。
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你屡次被拒心怀怨恨，所以口出狂言激怒了舞娘。
换做是我，早用神女鞭把你吊在城门爆尸。
舞娘心软让你进水池凉快凉快，也顺便清醒下你那装满草包的脑袋。
你可倒好，不仅不领情，还来你父王这倒打一耙。
且不说你这两面三刀的卑劣把戏有多愚蠢。
单凭你对我的女人图谋不轨这条，我就该让你死无全尸。
若是因为你让你们珠郦国落得个恩将仇报的名声，你猜猜你们这地方会落得什么下场？
小殿下？”
“混账，”凌琊怒踹凌君尔一脚，“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父王你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儿臣吗？”
“你给我闭嘴，”凌琊紧忙跪到牧箫面前，对他诚恳地说道，“是我教子无方，还请牧公子宽宏大量，饶小儿这次。”
“都说虎父无犬子，”牧箫冷冷地对凌琊说道，“他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很难说啊。”
牧箫说完便甩手扬长而去。
凌琊看着凌君尔，心里五味杂陈。
牧箫随口一句调侃的话，让凌琊瞬间回忆起凌君尔的童年。
凌君尔出生后，宫里就时常有乱七八糟的传言。凌琊命人把那些长舌妇杀掉后宫里才风平浪静。
凌君尔没有半点像凌琊的地方，不过凌琊却从未怀疑过他。
凌君尔是凌琊独生子，他向来对他宠爱有加。
而且凌君尔懂事懂的早，时常哄凌琊开心，凌琊更是对他过分宠溺。
宠爱催人成长，转眼间凌君尔便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变成满地乱跑的幼儿。
他自幼便喜欢和宫中侍女待在一起玩。
有一次他和侍女们一起在花园中玩捉迷藏，为不让侍女找到自己，他故意钻进侍女的裙摆中藏起来。
这一幕恰巧被凌琊撞见，事后凌琊命人把那个侍女悄悄丢进井中。
侍女们从此没人再敢和凌君尔有亲密举动，凌君尔还为此事和自己母后大闹一场。
再想起凌君尔抓周时抓的是一个女人的荷包，凌琊忍不住开始头痛。
“来人，”凌琊拖着沉重的气息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说道，“把小殿下绑起来，押去我寝殿。”
“父王，”凌君尔吓得忙拽住凌琊衣服，“父王我知道错了。我是真心喜欢那个舞娘，但我真不知道她和牧箫是什么关系。
父王你相信我，这次我说的都是真的。”
“宫里那么多女人，怎么你就偏偏喜欢上她。”
“咱们宫里那些女人各个艳俗无比，根本及不上舞娘半分。”
“难道你眼里就只有儿女情长，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哼。”
“父王…”听到凌琊这么说凌君尔愣住了，“父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你亲生的。”
凌君尔被侍卫押到凌琊寝殿后，凌琊立即叫人把寝殿门窗都关好。
侍卫端着托盘走到凌君尔面前，那托盘上放着一只碗和一把匕首。
“父王，”凌君尔瞪大眼看着那托盘上的东西对凌琊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答应过你母后，要好好抚养你成人。我已经兑现了当初的诺言。”凌琊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凌君尔说道，“现在我要检验检验，她是否信守了当初对我的诺言。”
凌君尔惊恐地看着凌琊摇摇头。
“是你自己动手，”凌琊看着凌君尔说道，“还是我帮你。”
“父王，看在母后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凌琊生气地拉起凌君尔的手，他拿起匕首迅速在他食指上划出一道。
看着那鲜红的血滴滴落到那盛着水的碗中，凌君尔的手开始忍不住颤抖。
滴完凌君尔的血凌琊又用匕首划破自己手指。
凌君尔瞪大眼看着碗中两滴血，那两滴血悬浮在水面上丝毫没有相互靠近的意思。
过了片刻，凌琊失落地慢慢张开手。
匕首落到地上的那一瞬间，凌琊的心也不由地跟着颤抖了一下。
“这不可能，”凌君尔看着那互不相容的血滴，吃惊地说道，“这根本不可能……”
“二十年，”凌琊颤抖着身子说道，“我养了你整整二十年。
没想到啊，没想到……
哈哈…哈哈哈……”
“父王，这碗里有问题，”凌君尔看着凌琊着急地说道，“我就是你的孩儿，你要相信我啊父王。”
“来人…”凌琊紧紧扶着桌子，对侍卫说道，“把他拖入大牢。”
“父王，”凌君尔看着凌琊哭着说道，“不要啊父王，你听我说父王，一定是那个牧箫，他故意设计陷害我……”
凌琊使出全身力气拍了下桌子，怒声道：“拖下去。”
“是。”
“小殿下，跟我们走吧。”
“父王……”
凌君尔被侍卫拖下去，凌琊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等侍卫们都走后，凌琊崩溃地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流。
“给点吃的吧……”
牢房阴暗潮湿，环境肮脏无比，光看着那些被囚禁在牢房里犯人就足以让凌君尔感到害怕。
“我不要进去，我要求父王，我是被冤枉的。”
“到了这，你就不再是小殿下了，”侍卫用力推着凌君尔说道，“哪那么多破事。
国王要是不想见你，下半辈子你就只能在这度过。”
“君尔。”听到凌君尔与侍卫的谈话，凌潼立即着急地跑到牢房门前。
“君尔，”凌潼关心地看着凌君尔问道，“是你吗？”
凌君尔看着凌潼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凌潼看着他想了想说道，“我是凌潼，是凌琊的亲哥。”
“哎，他们曾经都是国王的亲人，”押着凌君尔的侍卫对另一个是侍卫说道，“不然把他们关到一起吧。”
“国王吩咐过，要把他单独关到一个牢房。”
“那就关到他旁边吧。”
“君尔，”看凌君尔被关到自己隔壁牢房，凌潼忙跑过来看他，“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凌君尔蹲在墙角，躲凌潼远远的。
“君尔，”凌潼看凌君尔神情恍惚，他忙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凌琊对你不好。
你等着我出去，我出去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哼哼……”凌君尔无奈地苦笑着说道，“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说什么教训我父王。”
凌潼用指甲紧紧扣着身前的木头柱子，过了一会儿他又看着凌君尔关心地问道：“凌琊为什么要把你关进来，这里可是死牢啊。
他只有你一个儿子，再怎么说，他也不能这么对你啊。”
“他说我不是他儿子，”凌君尔说完又苦笑一阵，“我喊了他二十年的父王，如今他一句话我就不是他儿子了，呵呵呵呵……”
“他怎么发现你不是他儿子的？”凌潼一着急说漏了嘴，说完后他立马闪躲开凌君尔眼神。
凌君尔盯着他，慢慢走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凌君尔眼神从疑惑渐变成愤怒，“你说啊。”
“事到如今，”凌潼看着凌君尔说道，“我也没必要瞒你了。
其实，你亲生父亲是……”
“国王陛下。”凌琊匆匆走进牢房，监狱官看到他都急忙行礼。
“父王，父王我在这父王……”
凌琊走到凌潼牢房前，停下脚步看了看凌潼，又踱步走向凌君尔。
“是谁把他关入死牢的？”
“国王，不是您……”
“嗯？”
“小人该死，小人这就把小殿下放出来。”
凌琊盯着凌君尔看了几秒，然后缓缓说道：“把他关到静思苑。一年之内不许出来。”
“是。”
“父王，你不杀我了父王。”
凌琊看着凌君尔假笑着说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会舍得把你杀了。”
“谢父王不杀之恩，谢父王。”
“拉下去吧。”
凌君尔背影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凌琊视线中。
凌琊转过身看着凌潼说道：“怎么样，牢房的滋味，好受吗？”
“哼。”
凌潼不理会凌琊，转身慢慢坐回草席上。
“哼，”凌琊哼笑一声，看着凌潼说道，“之前我一直以为君尔某些地方和你很像。
不过刚刚看你们站到一起，让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听到凌琊这番话，凌潼闲散的目光忽然聚集到一起。
牧箫一发威，墨箫剑周身立即闪出一道蓝光。
“君尔，”凌琊看着凌君尔怒声问道，“你是不是隐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凌君尔摇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凌琊说道，“没有，我今天…我今天就是想邀请舞姑娘去水亭赏花喂鱼。
没想到她趁我不注意把我推进了河里。”
“你还真是说谎不眨眼。”
“我没说谎，”凌君尔看着凌琊说道，“父王你相信我，我真没说谎。”
“你若没说谎，那就是脑子进水了，”牧箫看着凌君尔说道，“既然小殿下记性不好，那我就帮小殿下回忆回忆。”
牧箫眼露寒光，凌君尔吓得不敢直视。
“昨天深夜殿下想趁我和吴筝不在约舞娘去花园赏月，结果却被舞娘婉拒。小殿下不甘心，今早又特意收买仆人配合你演了一处调虎离山的戏。
你假借吴筝身份把舞娘成功骗到凉亭，而后又厚着脸皮逼舞娘接受你那酸溜溜的告白。
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你屡次被拒心怀怨恨，所以口出狂言激怒了舞娘。
换做是我，早用神女鞭把你吊在城门爆尸。
舞娘心软让你进水池凉快凉快，也顺便清醒下你那装满草包的脑袋。
你可倒好，不仅不领情，还来你父王这倒打一耙。
且不说你这两面三刀的卑劣把戏有多愚蠢。
单凭你对我的女人图谋不轨这条，我就该让你死无全尸。
若是因为你让你们珠郦国落得个恩将仇报的名声，你猜猜你们这地方会落得什么下场？
小殿下？”
“混账，”凌琊怒踹凌君尔一脚，“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父王你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儿臣吗？”
“你给我闭嘴，”凌琊紧忙跪到牧箫面前，对他诚恳地说道，“是我教子无方，还请牧公子宽宏大量，饶小儿这次。”
“都说虎父无犬子，”牧箫冷冷地对凌琊说道，“他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很难说啊。”
牧箫说完便甩手扬长而去。
凌琊看着凌君尔，心里五味杂陈。
牧箫随口一句调侃的话，让凌琊瞬间回忆起凌君尔的童年。
凌君尔出生后，宫里就时常有乱七八糟的传言。凌琊命人把那些长舌妇杀掉后宫里才风平浪静。
凌君尔没有半点像凌琊的地方，不过凌琊却从未怀疑过他。
凌君尔是凌琊独生子，他向来对他宠爱有加。
而且凌君尔懂事懂的早，时常哄凌琊开心，凌琊更是对他过分宠溺。
宠爱催人成长，转眼间凌君尔便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变成满地乱跑的幼儿。
他自幼便喜欢和宫中侍女待在一起玩。
有一次他和侍女们一起在花园中玩捉迷藏，为不让侍女找到自己，他故意钻进侍女的裙摆中藏起来。
这一幕恰巧被凌琊撞见，事后凌琊命人把那个侍女悄悄丢进井中。
侍女们从此没人再敢和凌君尔有亲密举动，凌君尔还为此事和自己母后大闹一场。
再想起凌君尔抓周时抓的是一个女人的荷包，凌琊忍不住开始头痛。
“来人，”凌琊拖着沉重的气息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说道，“把小殿下绑起来，押去我寝殿。”
“父王，”凌君尔吓得忙拽住凌琊衣服，“父王我知道错了。我是真心喜欢那个舞娘，但我真不知道她和牧箫是什么关系。
父王你相信我，这次我说的都是真的。”
“宫里那么多女人，怎么你就偏偏喜欢上她。”
“咱们宫里那些女人各个艳俗无比，根本及不上舞娘半分。”
“难道你眼里就只有儿女情长，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哼。”
“父王…”听到凌琊这么说凌君尔愣住了，“父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你亲生的。”
凌君尔被侍卫押到凌琊寝殿后，凌琊立即叫人把寝殿门窗都关好。
侍卫端着托盘走到凌君尔面前，那托盘上放着一只碗和一把匕首。
“父王，”凌君尔瞪大眼看着那托盘上的东西对凌琊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答应过你母后，要好好抚养你成人。我已经兑现了当初的诺言。”凌琊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凌君尔说道，“现在我要检验检验，她是否信守了当初对我的诺言。”
凌君尔惊恐地看着凌琊摇摇头。
“是你自己动手，”凌琊看着凌君尔说道，“还是我帮你。”
“父王，看在母后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凌琊生气地拉起凌君尔的手，他拿起匕首迅速在他食指上划出一道。
看着那鲜红的血滴滴落到那盛着水的碗中，凌君尔的手开始忍不住颤抖。
滴完凌君尔的血凌琊又用匕首划破自己手指。
凌君尔瞪大眼看着碗中两滴血，那两滴血悬浮在水面上丝毫没有相互靠近的意思。
过了片刻，凌琊失落地慢慢张开手。
匕首落到地上的那一瞬间，凌琊的心也不由地跟着颤抖了一下。
“这不可能，”凌君尔看着那互不相容的血滴，吃惊地说道，“这根本不可能……”
“二十年，”凌琊颤抖着身子说道，“我养了你整整二十年。
没想到啊，没想到……
哈哈…哈哈哈……”
“父王，这碗里有问题，”凌君尔看着凌琊着急地说道，“我就是你的孩儿，你要相信我啊父王。”
“来人…”凌琊紧紧扶着桌子，对侍卫说道，“把他拖入大牢。”
“父王，”凌君尔看着凌琊哭着说道，“不要啊父王，你听我说父王，一定是那个牧箫，他故意设计陷害我……”
凌琊使出全身力气拍了下桌子，怒声道：“拖下去。”
“是。”
“小殿下，跟我们走吧。”
“父王……”
凌君尔被侍卫拖下去，凌琊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等侍卫们都走后，凌琊崩溃地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流。
“给点吃的吧……”
牢房阴暗潮湿，环境肮脏无比，光看着那些被囚禁在牢房里犯人就足以让凌君尔感到害怕。
“我不要进去，我要求父王，我是被冤枉的。”
“到了这，你就不再是小殿下了，”侍卫用力推着凌君尔说道，“哪那么多破事。
国王要是不想见你，下半辈子你就只能在这度过。”
“君尔。”听到凌君尔与侍卫的谈话，凌潼立即着急地跑到牢房门前。
“君尔，”凌潼关心地看着凌君尔问道，“是你吗？”
凌君尔看着凌潼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凌潼看着他想了想说道，“我是凌潼，是凌琊的亲哥。”
“哎，他们曾经都是国王的亲人，”押着凌君尔的侍卫对另一个是侍卫说道，“不然把他们关到一起吧。”
“国王吩咐过，要把他单独关到一个牢房。”
“那就关到他旁边吧。”
“君尔，”看凌君尔被关到自己隔壁牢房，凌潼忙跑过来看他，“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凌君尔蹲在墙角，躲凌潼远远的。
“君尔，”凌潼看凌君尔神情恍惚，他忙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凌琊对你不好。
你等着我出去，我出去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哼哼……”凌君尔无奈地苦笑着说道，“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说什么教训我父王。”
凌潼用指甲紧紧扣着身前的木头柱子，过了一会儿他又看着凌君尔关心地问道：“凌琊为什么要把你关进来，这里可是死牢啊。
他只有你一个儿子，再怎么说，他也不能这么对你啊。”
“他说我不是他儿子，”凌君尔说完又苦笑一阵，“我喊了他二十年的父王，如今他一句话我就不是他儿子了，呵呵呵呵……”
“他怎么发现你不是他儿子的？”凌潼一着急说漏了嘴，说完后他立马闪躲开凌君尔眼神。
凌君尔盯着他，慢慢走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凌君尔眼神从疑惑渐变成愤怒，“你说啊。”
“事到如今，”凌潼看着凌君尔说道，“我也没必要瞒你了。
其实，你亲生父亲是……”
“国王陛下。”凌琊匆匆走进牢房，监狱官看到他都急忙行礼。
“父王，父王我在这父王……”
凌琊走到凌潼牢房前，停下脚步看了看凌潼，又踱步走向凌君尔。
“是谁把他关入死牢的？”
“国王，不是您……”
“嗯？”
“小人该死，小人这就把小殿下放出来。”
凌琊盯着凌君尔看了几秒，然后缓缓说道：“把他关到静思苑。一年之内不许出来。”
“是。”
“父王，你不杀我了父王。”
凌琊看着凌君尔假笑着说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会舍得把你杀了。”
“谢父王不杀之恩，谢父王。”
“拉下去吧。”
凌君尔背影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凌琊视线中。
凌琊转过身看着凌潼说道：“怎么样，牢房的滋味，好受吗？”
“哼。”
凌潼不理会凌琊，转身慢慢坐回草席上。
“哼，”凌琊哼笑一声，看着凌潼说道，“之前我一直以为君尔某些地方和你很像。
不过刚刚看你们站到一起，让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听到凌琊这番话，凌潼闲散的目光忽然聚集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