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巷子口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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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刚走到停尸间门口，仵作刚好从里面出来。
仵作对着陈进宝拜了一下，说道：“牌头，小的刚准备去找您呢。”
陈进宝问：“已经弄完了吗？”
“是的牌头。”
陈进宝点点头，自从大理寺的仵作走后，仵作的水平高了不少。
“那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仵作回答说：“牌头，小的在尸体腹中没找到什么药物之类的，但是找到了些滋补的食物，应该都是为了行房事才吃的。”
“行房事吃的？你的意思是壮阳的东西吗？”
仵作点点头。
“也可以这么理解。”
陈进宝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既然死者体内有吃壮阳的食物，那么她那个跟她爷爷一样大年纪的丈夫肯定也有吃才对。老头死活不想让仵作验尸，难道是因为这个吗？
陈进宝回过神来，对仵作说：“劳烦你了，大清早就把尸体抬回来。”
仵作对着陈进宝拜了拜。
“牌头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谢过仵作以后，陈进宝和王富贵转身离开了。
“师傅，现在咱们怎么办？”王富贵问道。
陈进宝说：“富贵，你去找几个兄弟到衙门口等着，咱们现在去死者家里一趟。”
“好嘞！”
说完王富贵转身就跑了。
............
陈进宝走到衙门口，放眼一看。
“怎么还是这几个人啊？”
底下站着六个人，全都是昨晚上的原班人马，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像昨晚一样把长短刀枪备齐。
王富贵站出来回答陈进宝：“师傅，这事您得赖马壮，这王八蛋把昨儿晚上的事分成三段跟兄弟们说，搞得兄弟们都不敢去，最后我只能找这几个人了。”
王富贵话音刚落，马壮就对着王富贵吼：“嘿，你个王八蛋你卖我！你忘了你昨晚上都在场，结果你听得还最起劲！”
“行了！”
陈进宝喊了一声，马壮又乖乖站好。
陈进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下面的捕快说：“弟兄几个，我先跟各位说清楚，大家都记得咱们是什么时候出的门，什么时候碰见的女鬼，我不清楚大家知不知道仵作验尸的结果，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那个女鬼.......不会是死者假扮的，因为那会儿死者已经死了。”
几个捕快在下面听得脸色发青，仿佛呼吸都没了。
“行了，走吧。”
说完，陈进宝朝东大街走去，几个捕快在后面呼吸沉重的跟着。
“头.......头......头儿。”
听见有人喊，陈进宝往后面一看，是李贵。
“怎么了？”
李贵用发抖的嘴唇说：“小的.......小的.......小的想........回衙门......把我娘.......我娘给的........护身符......带上........”
陈进宝点点头。
“去吧，还有谁有什么护身符之类的，趁现在还没离开衙门多远，都赶快回去拿上。”
说完，几个人回头就往衙门跑，拢共六个捕快跑回去四个，没跑回去的都是护身符戴在身上的。
等着几个捕快回来，陈进宝等人继续往东大街走。
............
一行捕快到了朱家巷子口，他们发现旁边的人看见他们都在小声议论什么，平时朱家巷子也是有人过上过下，现在都没人从那巷子口进去出来，大街上的行人路过巷子口都要拐个弯离那个巷子口远点。
陈进宝看着这副场景，心想，当时来把尸体运走的时候街上还没人呢，昨天王三来报案后今天来的金家人也不知道闹鬼的事情，现在金家人才刚走，消息传得有这么快吗？
陈进宝回过神来，随后对身后的捕快说：“兄弟几个，咱们先不去金家，那边有个茶水摊，咱们先去坐坐。”
“是！”
陈进宝带着几个捕快到了路边的茶水摊找了两张桌子坐下，掌柜的赶忙上来招待。
“哎哟各位官爷，来点什么啊？”
“来七碗你们这最好的茶。”陈进宝说道。
“好嘞。”
没过一会儿，冒着热气的茶端上来了。
“几位慢用。”
“等等，掌柜的。”陈进宝喊道。
“官爷还有什么吩咐？”
陈进宝问道：“问你一句，这里是不是这片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陈进宝这话一出，几个旁边桌坐着的捕快也凑过来听。
掌柜的听陈进宝这么问，脸上的表情很诧异。
“哎哟官爷，您还不知道这事呢？小的还以为您就是为这事来的。”
陈进宝问：“哦，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掌柜的说下是什么事啊？”
掌柜的把头伸到陈进宝旁边，然后对一桌捕快小声说：“官爷，这两天朱家巷子口闹鬼啊。昨儿晚上还死了人的。”
坐在陈进宝对面的马壮一听这话，赶忙说：“呵，就这事啊，我们早知道了。”
陈进宝把脚伸过去，照着马壮的脚就跺下去。
“哎哟！”
叫唤的不是马壮，是马壮旁边的李贵。马壮看了一眼李贵，又看了看桌子底下。
“什么事情你叫唤，有耗子咬你吗？”
陈进宝咬着后槽牙看着马壮，他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对马壮说：“你先闭嘴。”
接着陈进宝又问掌柜的：“我们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你跟我们具体说说吧。”
掌柜的点点头。
“您不知道啊，前天晚上和昨儿晚上啊，朱家巷子口有女鬼在这晃荡，专门找男人索命的。听人说啊，昨儿晚上这街上听到有男人叽叽喳喳乱叫的声音，而且今儿早上还听说这朱家巷子死人了。哎哟，这青壮的小伙子真是可惜咯。”
一桌的捕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点点头，又问：“那掌柜的，既然都说死人了，那死尸去哪了？这都没看见啊？”
掌柜的一下兴奋了起来，陈进宝明白看来自己问到点上了。
“哎哟官爷，可说就是这事呢。明明有尸体的结果不见了，起先街坊还以为是官府来收走了，后来发现官府根本没来过。您说说这女鬼是要这些青壮男人的尸体干什么啊？”
一桌的捕快看着掌柜的，好家伙你一张嘴这就把我们说死了。
陈进宝想了一会儿，又问：“那掌柜的，是谁看见说这里有尸体又不见了？”
掌柜的摇摇头。
“哎哟，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最开始也不清楚这事，是后来今天早上听客人们说的，小的那时候才知道自个都算是晚听到这消息的，朱家巷子那几户人家还打算凑钱请老道和尚来驱鬼。哦，对了，小的还听说本来人家是打算请您和郑捕神来的，后来又说您二位是神仙投胎专管人间秽事的，这鬼的事不归您二位管，所以就没去叨扰您二位。”
陈进宝一脸茫然的看着掌柜的，心想，你们都把我吹得被鬼弄死了，还来找我驱鬼？
“咳....咳......”
陈进宝咳嗽了两声，又问：“那掌柜的，也就是说街坊四邻全都知道这事了？”
“那是当然啊，小的本以为您就是为这事来的呢。谁想不是的，您是为啥事来的？”
陈进宝对着掌柜的笑了笑。
“行了掌柜的，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哦，那行，您几位慢用啊。”
掌柜的走后，坐在陈进宝旁边的王富贵说：“师傅啊，您觉得这事是谁传出去的？”
陈进宝摇摇头。
“不清楚，金家人应该不知道昨儿晚上咱们到这来的事，也不知道闹鬼的事。”
两桌捕快个个神情凝重，随后王富贵又问：“那会不会是那个崇拜武大郎的打更的到处乱说呢？”
陈进宝摇摇头。
“不应该，如果打更的昨儿晚上回去乱说的话，那么今天来的金家人应该知道闹鬼的事才对，况且这个尸体的事情王三不应该知道。”
王富贵点点头。
“师傅，咱们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听掌柜的说昨晚上有人听见男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那应该是咱们没错。那具尸体咱们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过来看见的，当时咱们搜查过，那会儿街上也没有人，况且掌柜的还说没人看见官府来过人。但是今天就传出巷子口有尸体的事情。您说.......会不会是........”
王富贵欲言又止，陈进宝接过话茬，说道：“如果人不是那个女鬼所杀，那个女鬼也没有到处散布谣言，那么昨天晚上街上不止有个鬼，还多了一个人。”（未完待续）
两人来刚走到停尸间门口，仵作刚好从里面出来。
仵作对着陈进宝拜了一下，说道：“牌头，小的刚准备去找您呢。”
陈进宝问：“已经弄完了吗？”
“是的牌头。”
陈进宝点点头，自从大理寺的仵作走后，仵作的水平高了不少。
“那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仵作回答说：“牌头，小的在尸体腹中没找到什么药物之类的，但是找到了些滋补的食物，应该都是为了行房事才吃的。”
“行房事吃的？你的意思是壮阳的东西吗？”
仵作点点头。
“也可以这么理解。”
陈进宝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既然死者体内有吃壮阳的食物，那么她那个跟她爷爷一样大年纪的丈夫肯定也有吃才对。老头死活不想让仵作验尸，难道是因为这个吗？
陈进宝回过神来，对仵作说：“劳烦你了，大清早就把尸体抬回来。”
仵作对着陈进宝拜了拜。
“牌头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谢过仵作以后，陈进宝和王富贵转身离开了。
“师傅，现在咱们怎么办？”王富贵问道。
陈进宝说：“富贵，你去找几个兄弟到衙门口等着，咱们现在去死者家里一趟。”
“好嘞！”
说完王富贵转身就跑了。
............
陈进宝走到衙门口，放眼一看。
“怎么还是这几个人啊？”
底下站着六个人，全都是昨晚上的原班人马，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像昨晚一样把长短刀枪备齐。
王富贵站出来回答陈进宝：“师傅，这事您得赖马壮，这王八蛋把昨儿晚上的事分成三段跟兄弟们说，搞得兄弟们都不敢去，最后我只能找这几个人了。”
王富贵话音刚落，马壮就对着王富贵吼：“嘿，你个王八蛋你卖我！你忘了你昨晚上都在场，结果你听得还最起劲！”
“行了！”
陈进宝喊了一声，马壮又乖乖站好。
陈进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下面的捕快说：“弟兄几个，我先跟各位说清楚，大家都记得咱们是什么时候出的门，什么时候碰见的女鬼，我不清楚大家知不知道仵作验尸的结果，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那个女鬼.......不会是死者假扮的，因为那会儿死者已经死了。”
几个捕快在下面听得脸色发青，仿佛呼吸都没了。
“行了，走吧。”
说完，陈进宝朝东大街走去，几个捕快在后面呼吸沉重的跟着。
“头.......头......头儿。”
听见有人喊，陈进宝往后面一看，是李贵。
“怎么了？”
李贵用发抖的嘴唇说：“小的.......小的.......小的想........回衙门......把我娘.......我娘给的........护身符......带上........”
陈进宝点点头。
“去吧，还有谁有什么护身符之类的，趁现在还没离开衙门多远，都赶快回去拿上。”
说完，几个人回头就往衙门跑，拢共六个捕快跑回去四个，没跑回去的都是护身符戴在身上的。
等着几个捕快回来，陈进宝等人继续往东大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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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捕快到了朱家巷子口，他们发现旁边的人看见他们都在小声议论什么，平时朱家巷子也是有人过上过下，现在都没人从那巷子口进去出来，大街上的行人路过巷子口都要拐个弯离那个巷子口远点。
陈进宝看着这副场景，心想，当时来把尸体运走的时候街上还没人呢，昨天王三来报案后今天来的金家人也不知道闹鬼的事情，现在金家人才刚走，消息传得有这么快吗？
陈进宝回过神来，随后对身后的捕快说：“兄弟几个，咱们先不去金家，那边有个茶水摊，咱们先去坐坐。”
“是！”
陈进宝带着几个捕快到了路边的茶水摊找了两张桌子坐下，掌柜的赶忙上来招待。
“哎哟各位官爷，来点什么啊？”
“来七碗你们这最好的茶。”陈进宝说道。
“好嘞。”
没过一会儿，冒着热气的茶端上来了。
“几位慢用。”
“等等，掌柜的。”陈进宝喊道。
“官爷还有什么吩咐？”
陈进宝问道：“问你一句，这里是不是这片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陈进宝这话一出，几个旁边桌坐着的捕快也凑过来听。
掌柜的听陈进宝这么问，脸上的表情很诧异。
“哎哟官爷，您还不知道这事呢？小的还以为您就是为这事来的。”
陈进宝问：“哦，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掌柜的说下是什么事啊？”
掌柜的把头伸到陈进宝旁边，然后对一桌捕快小声说：“官爷，这两天朱家巷子口闹鬼啊。昨儿晚上还死了人的。”
坐在陈进宝对面的马壮一听这话，赶忙说：“呵，就这事啊，我们早知道了。”
陈进宝把脚伸过去，照着马壮的脚就跺下去。
“哎哟！”
叫唤的不是马壮，是马壮旁边的李贵。马壮看了一眼李贵，又看了看桌子底下。
“什么事情你叫唤，有耗子咬你吗？”
陈进宝咬着后槽牙看着马壮，他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对马壮说：“你先闭嘴。”
接着陈进宝又问掌柜的：“我们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你跟我们具体说说吧。”
掌柜的点点头。
“您不知道啊，前天晚上和昨儿晚上啊，朱家巷子口有女鬼在这晃荡，专门找男人索命的。听人说啊，昨儿晚上这街上听到有男人叽叽喳喳乱叫的声音，而且今儿早上还听说这朱家巷子死人了。哎哟，这青壮的小伙子真是可惜咯。”
一桌的捕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点点头，又问：“那掌柜的，既然都说死人了，那死尸去哪了？这都没看见啊？”
掌柜的一下兴奋了起来，陈进宝明白看来自己问到点上了。
“哎哟官爷，可说就是这事呢。明明有尸体的结果不见了，起先街坊还以为是官府来收走了，后来发现官府根本没来过。您说说这女鬼是要这些青壮男人的尸体干什么啊？”
一桌的捕快看着掌柜的，好家伙你一张嘴这就把我们说死了。
陈进宝想了一会儿，又问：“那掌柜的，是谁看见说这里有尸体又不见了？”
掌柜的摇摇头。
“哎哟，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最开始也不清楚这事，是后来今天早上听客人们说的，小的那时候才知道自个都算是晚听到这消息的，朱家巷子那几户人家还打算凑钱请老道和尚来驱鬼。哦，对了，小的还听说本来人家是打算请您和郑捕神来的，后来又说您二位是神仙投胎专管人间秽事的，这鬼的事不归您二位管，所以就没去叨扰您二位。”
陈进宝一脸茫然的看着掌柜的，心想，你们都把我吹得被鬼弄死了，还来找我驱鬼？
“咳....咳......”
陈进宝咳嗽了两声，又问：“那掌柜的，也就是说街坊四邻全都知道这事了？”
“那是当然啊，小的本以为您就是为这事来的呢。谁想不是的，您是为啥事来的？”
陈进宝对着掌柜的笑了笑。
“行了掌柜的，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哦，那行，您几位慢用啊。”
掌柜的走后，坐在陈进宝旁边的王富贵说：“师傅啊，您觉得这事是谁传出去的？”
陈进宝摇摇头。
“不清楚，金家人应该不知道昨儿晚上咱们到这来的事，也不知道闹鬼的事。”
两桌捕快个个神情凝重，随后王富贵又问：“那会不会是那个崇拜武大郎的打更的到处乱说呢？”
陈进宝摇摇头。
“不应该，如果打更的昨儿晚上回去乱说的话，那么今天来的金家人应该知道闹鬼的事才对，况且这个尸体的事情王三不应该知道。”
王富贵点点头。
“师傅，咱们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听掌柜的说昨晚上有人听见男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那应该是咱们没错。那具尸体咱们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过来看见的，当时咱们搜查过，那会儿街上也没有人，况且掌柜的还说没人看见官府来过人。但是今天就传出巷子口有尸体的事情。您说.......会不会是........”
王富贵欲言又止，陈进宝接过话茬，说道：“如果人不是那个女鬼所杀，那个女鬼也没有到处散布谣言，那么昨天晚上街上不止有个鬼，还多了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