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乍见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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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熙熙攘攘,皇都不愧为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是无数势力的发源地,其中权势滔天的自然是稳坐皇城中央的那位。苏兴邦作为天资极高的皇子,正是下一任主君最有利的竞争人,这也是他为何一出都城便遭到截杀的原因。皇都规矩森严,都城十里内不能在天上飞行,林寻收回飞剑,和苏兴邦并肩走在路上,由于怕被认出身份,苏兴邦特意在脸上戴了张面具。金色的面具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双目。“回来一趟,不去见见你家里人?”苏兴邦撇过头,他自然想,顺便清理一下那几个对自己动手的‘家里人’,但他现在决计不回去。偏偏林寻好似不知道他的难言之隐,一个劲追问,林寻此人,冷的时候能像颗石头,几天不发一言,但他若起了逗弄人的心思,耐心也是极佳,不怕多费唇舌。苏兴邦念及自己是如何被拐上这条贼船,咬牙道:“丢不起这个人。”合欢宗,乍一听这名字还以为是什么下九流之地,事实上,就连皇都最大的青楼,名字都比这起的风雅。林寻闻言并不恼,“你是不是在想,就是烟花之地都比这合欢宗的名头好听。”苏兴邦不回答,也不否认。林寻笑骂:“年纪轻轻,沽名钓誉可不好。”须知他现在也就是个十几岁少年的模样,说这话显得不伦不类。两人走了几步,林寻囊中羞涩,看到有趣的玩意最多瞅上两眼,渐渐失了兴趣,专注于正事上来,“你说要带我找的好苗子,在哪里?”“不远了。”想到那几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苏兴邦嘴角也忍不住翘了下。他的脚步最终停在一处格外庞大的建筑旁,唤作醉仙居,光是两侧雄狮都隐隐散发着狠厉的气势,生动得好像真的一样,林寻仔细看去,发觉这石狮身子竟有小规模的起伏。它在呼吸!林寻双眼一眯,这石狮子竟是活物。虽不知这石狮子属于什么级别的妖兽,但也知道不凡,用这妖兽做门口替代一般雕像,做观赏用,还不伤人,这醉仙楼的主人手段身份必定不凡。“一个酒楼也弄这么大排场?”林寻颇为不以为热。苏兴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是青楼。”林寻肩膀微微一抖,眉头蹙起。看到他也有如今这幅模样,苏兴邦心中有一种暗爽感。林寻并不在意他的观感,跑到醉仙楼的牌匾下,像个没进过城见过大世面的土包子,脸色有些难看,碎碎念道:“这年头连青楼名字里都带个‘仙’字,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苏兴邦看到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脸色不太好看,走过去提醒,“这里人多眼杂,还请老师注意身份。”此时,左侧二楼楼阁一白发老者将焚完的香灰收拾干净,他步履有些不稳,过于瘦的手上青筋纵横,但若就因此将他当做一个孱弱的白叟翁,便是大错大错,在修真界,有些大成者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会无限趋近于返璞归真。“主子,是大皇子。”这样一位高手,却束手恭敬地站在一男子面前。苏兴邦若是知道他的身份被一眼勘破,定会骇然,他戴的这幅面具,乃是一位天级铸造师亲手锻造,即便是元婴老怪都不能看穿。被唤作主子的男子着白衣,坐在窗边,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低垂着眼眼帘,容貌惊艳到世间罕有。“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赶往天圣学院的路上。”男子不咸不淡说道。白发老者皱眉,“的确奇怪,天圣学院的入学测试苏兴邦没有理由错过,再者,我们也并没有接到消息说有异常。”“没收到消息说明变故是在一两天内发生,”男子瞥了眼窗外,目光透过人群定格在东张西望的林寻身上,“想必此人便是那变数。”至于醉仙楼外,苏兴邦见劝不动,硬着头皮拉着林寻进去,林寻由着他,苏兴邦表面不显,内心却是波涛起伏,林寻皮肤光滑,脉象和普通人并无差别,没有一点元气波动,根本不像修炼过。越是这样,林寻便显得越厉害,将自己的实力故意压低几个级别,有点能耐的人都能做到,但做到一介凡人的程度,就连他父皇都不可能。林寻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思量,他本就没有修为,相较于一般凡夫俗子,最多力气大了些。他的目光被醉仙楼内的景象吸引,什么是声色犬马,穷奢极欲他算是领教了,这里每一处都在演绎纸醉金迷,觥筹交错。醉仙楼,果真是醉生梦死,赛过活神仙。苏兴邦掏出一百灵石,有两女带他们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却并没有添茶送水,更没有色相勾引,林寻瞧着她们穿着,异常暴露,再看看其他桌,就差没直接男欢女爱,很快反应过来,一百块灵石,在这里只够买个位置。“如此大肆敛财,玩物丧志,竟能在皇都立足,这老板是个人才。”林寻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苏兴邦,“醉仙楼里东西均非凡物,尤其这里的酒酿,蕴含的药力远非一般天材地宝所能比拟,有助长修为的功用,而且这提升可不分阶段。”修炼的层次越高,想要向前迈上一小步,都是极其困难,要吸纳大量天地灵气,无数宝物能量。“小小酒酿都有如此神力,想必这里的姑娘也有不凡处。”林寻把玩着桌上空着的玉杯,含笑道。一旁的两女见惯风月,但瞧着林寻此时慵懒浅笑的样子,都忍不住有些意动。苏兴邦也是微微一晃神,回答:“这里的女子都是上好的炉鼎,修行异术,传言和醉仙楼内的姑娘行欢,女可采阴补阳,男可摄取阴元,双方都有裨益。”“你要介绍给我的人也在这里?”苏兴邦指了指坐在场次最中央的几个公子哥,有的左拥右抱,有的谈笑风生,有意思的是这几人双眼还保持着清明。林寻也知道那几人必定有不凡之处,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要将这里的主人介绍给我。”苏兴邦脸色一正,“慎言。”林寻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警觉的样子,心中生起几分好奇,这醉仙楼的主人到底有如何滔天本事,连一个堂堂的皇子都对他讳莫如深。余光瞥见墙上镶着的玉石,林寻忽然想到临走时在林家顺走的几颗夜明珠。“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趟。”先将几颗夜明珠当了换些灵石才是正事,正所谓无钱寸步难行,在修真界,灵石自然是越多越好。苏兴邦点头,识趣地并没有询问他的去处。林寻离开后,繁华热闹依旧,苏兴邦点了一壶清酒,正要琢饮打发时间,楼内却骤然安静下来,连几个坐在最中央场次,所谓苏兴邦的要给林寻介绍的‘好徒弟’都目光警觉,眼神微凝。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苏兴邦瞳孔猛地一颤,迎着所有人视线,一位白衣男子泰然走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他容颜极其惊艳,却没有人敢生出半点龌龊心思。“丁圣。”苏兴邦心中默念一遍这个名字,连父皇都不敢动的人,甚至他的一贯行事嚣张的母后,私下多次提醒他此人的危险。众人面面相觑,都知道丁圣是醉仙楼的楼主,但他平时甚少露面,也很少出楼,不过事有例外,每一次丁圣出楼必然意味着伏尸百里,腥风血雨。率先打招呼的是一个大势力的领军人物,他心思相当活络,今晚他们都是醉仙楼的客人,醉仙楼对自己的客人可是相当客气,哪怕遭遇再强的追杀,来到这楼内,只要不走出去,性命都可以保全。当然,想要留宿一日便需缴纳极为恐怖的灵石数目,没两天便能将一个身家丰厚的人耗成肉干。丁圣并不看他,但也微微颔首,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打起招呼,有的抱拳,有的作揖。就在气氛处在不少人提心吊胆的时候,一阵虚浮的脚步声突兀出现,引得众人不约而同看去,来人正是刚刚换好灵石的林寻,他走到苏兴邦身边,耸耸肩,“大家怎么都在看着我?”苏兴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低声道:“丁圣,醉仙楼的楼主现身了。”坐在场中央左拥右抱的男人注意到苏兴邦,眉头拢起,生起几分熟悉之感,一时却又想不到是谁。林寻保持着进门时的样子,装着灵石的小布袋在雪白的食指上来回转悠,除了长相好看,跟一般寻花问柳的浪子没有区别。他抬头,从楼上走下的人正好踏完最后一层阶梯,两人目光对上,林寻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这里的老鸨!”一石激起千层浪。跟在男子身后的白发老者脚步一滑,险些摔下来,原本安然坐着的苏兴邦脸上肌肉一僵,其余人神色中带着愕然和震惊。原本突然安静的气氛更加安静,针落可闻,林寻秀气的眉峰蹙起,纳闷的问身旁的苏兴邦:“难道不是?”苏兴邦:……为什么要害我!
街道上熙熙攘攘,皇都不愧为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是无数势力的发源地,其中权势滔天的自然是稳坐皇城中央的那位。苏兴邦作为天资极高的皇子,正是下一任主君最有利的竞争人,这也是他为何一出都城便遭到截杀的原因。皇都规矩森严,都城十里内不能在天上飞行,林寻收回飞剑,和苏兴邦并肩走在路上,由于怕被认出身份,苏兴邦特意在脸上戴了张面具。金色的面具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双目。“回来一趟,不去见见你家里人?”苏兴邦撇过头,他自然想,顺便清理一下那几个对自己动手的‘家里人’,但他现在决计不回去。偏偏林寻好似不知道他的难言之隐,一个劲追问,林寻此人,冷的时候能像颗石头,几天不发一言,但他若起了逗弄人的心思,耐心也是极佳,不怕多费唇舌。苏兴邦念及自己是如何被拐上这条贼船,咬牙道:“丢不起这个人。”合欢宗,乍一听这名字还以为是什么下九流之地,事实上,就连皇都最大的青楼,名字都比这起的风雅。林寻闻言并不恼,“你是不是在想,就是烟花之地都比这合欢宗的名头好听。”苏兴邦不回答,也不否认。林寻笑骂:“年纪轻轻,沽名钓誉可不好。”须知他现在也就是个十几岁少年的模样,说这话显得不伦不类。两人走了几步,林寻囊中羞涩,看到有趣的玩意最多瞅上两眼,渐渐失了兴趣,专注于正事上来,“你说要带我找的好苗子,在哪里?”“不远了。”想到那几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苏兴邦嘴角也忍不住翘了下。他的脚步最终停在一处格外庞大的建筑旁,唤作醉仙居,光是两侧雄狮都隐隐散发着狠厉的气势,生动得好像真的一样,林寻仔细看去,发觉这石狮身子竟有小规模的起伏。它在呼吸!林寻双眼一眯,这石狮子竟是活物。虽不知这石狮子属于什么级别的妖兽,但也知道不凡,用这妖兽做门口替代一般雕像,做观赏用,还不伤人,这醉仙楼的主人手段身份必定不凡。“一个酒楼也弄这么大排场?”林寻颇为不以为热。苏兴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是青楼。”林寻肩膀微微一抖,眉头蹙起。看到他也有如今这幅模样,苏兴邦心中有一种暗爽感。林寻并不在意他的观感,跑到醉仙楼的牌匾下,像个没进过城见过大世面的土包子,脸色有些难看,碎碎念道:“这年头连青楼名字里都带个‘仙’字,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苏兴邦看到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脸色不太好看,走过去提醒,“这里人多眼杂,还请老师注意身份。”此时,左侧二楼楼阁一白发老者将焚完的香灰收拾干净,他步履有些不稳,过于瘦的手上青筋纵横,但若就因此将他当做一个孱弱的白叟翁,便是大错大错,在修真界,有些大成者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会无限趋近于返璞归真。“主子,是大皇子。”这样一位高手,却束手恭敬地站在一男子面前。苏兴邦若是知道他的身份被一眼勘破,定会骇然,他戴的这幅面具,乃是一位天级铸造师亲手锻造,即便是元婴老怪都不能看穿。被唤作主子的男子着白衣,坐在窗边,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低垂着眼眼帘,容貌惊艳到世间罕有。“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赶往天圣学院的路上。”男子不咸不淡说道。白发老者皱眉,“的确奇怪,天圣学院的入学测试苏兴邦没有理由错过,再者,我们也并没有接到消息说有异常。”“没收到消息说明变故是在一两天内发生,”男子瞥了眼窗外,目光透过人群定格在东张西望的林寻身上,“想必此人便是那变数。”至于醉仙楼外,苏兴邦见劝不动,硬着头皮拉着林寻进去,林寻由着他,苏兴邦表面不显,内心却是波涛起伏,林寻皮肤光滑,脉象和普通人并无差别,没有一点元气波动,根本不像修炼过。越是这样,林寻便显得越厉害,将自己的实力故意压低几个级别,有点能耐的人都能做到,但做到一介凡人的程度,就连他父皇都不可能。林寻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思量,他本就没有修为,相较于一般凡夫俗子,最多力气大了些。他的目光被醉仙楼内的景象吸引,什么是声色犬马,穷奢极欲他算是领教了,这里每一处都在演绎纸醉金迷,觥筹交错。醉仙楼,果真是醉生梦死,赛过活神仙。苏兴邦掏出一百灵石,有两女带他们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却并没有添茶送水,更没有色相勾引,林寻瞧着她们穿着,异常暴露,再看看其他桌,就差没直接男欢女爱,很快反应过来,一百块灵石,在这里只够买个位置。“如此大肆敛财,玩物丧志,竟能在皇都立足,这老板是个人才。”林寻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苏兴邦,“醉仙楼里东西均非凡物,尤其这里的酒酿,蕴含的药力远非一般天材地宝所能比拟,有助长修为的功用,而且这提升可不分阶段。”修炼的层次越高,想要向前迈上一小步,都是极其困难,要吸纳大量天地灵气,无数宝物能量。“小小酒酿都有如此神力,想必这里的姑娘也有不凡处。”林寻把玩着桌上空着的玉杯,含笑道。一旁的两女见惯风月,但瞧着林寻此时慵懒浅笑的样子,都忍不住有些意动。苏兴邦也是微微一晃神,回答:“这里的女子都是上好的炉鼎,修行异术,传言和醉仙楼内的姑娘行欢,女可采阴补阳,男可摄取阴元,双方都有裨益。”“你要介绍给我的人也在这里?”苏兴邦指了指坐在场次最中央的几个公子哥,有的左拥右抱,有的谈笑风生,有意思的是这几人双眼还保持着清明。林寻也知道那几人必定有不凡之处,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要将这里的主人介绍给我。”苏兴邦脸色一正,“慎言。”林寻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警觉的样子,心中生起几分好奇,这醉仙楼的主人到底有如何滔天本事,连一个堂堂的皇子都对他讳莫如深。余光瞥见墙上镶着的玉石,林寻忽然想到临走时在林家顺走的几颗夜明珠。“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趟。”先将几颗夜明珠当了换些灵石才是正事,正所谓无钱寸步难行,在修真界,灵石自然是越多越好。苏兴邦点头,识趣地并没有询问他的去处。林寻离开后,繁华热闹依旧,苏兴邦点了一壶清酒,正要琢饮打发时间,楼内却骤然安静下来,连几个坐在最中央场次,所谓苏兴邦的要给林寻介绍的‘好徒弟’都目光警觉,眼神微凝。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苏兴邦瞳孔猛地一颤,迎着所有人视线,一位白衣男子泰然走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他容颜极其惊艳,却没有人敢生出半点龌龊心思。“丁圣。”苏兴邦心中默念一遍这个名字,连父皇都不敢动的人,甚至他的一贯行事嚣张的母后,私下多次提醒他此人的危险。众人面面相觑,都知道丁圣是醉仙楼的楼主,但他平时甚少露面,也很少出楼,不过事有例外,每一次丁圣出楼必然意味着伏尸百里,腥风血雨。率先打招呼的是一个大势力的领军人物,他心思相当活络,今晚他们都是醉仙楼的客人,醉仙楼对自己的客人可是相当客气,哪怕遭遇再强的追杀,来到这楼内,只要不走出去,性命都可以保全。当然,想要留宿一日便需缴纳极为恐怖的灵石数目,没两天便能将一个身家丰厚的人耗成肉干。丁圣并不看他,但也微微颔首,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打起招呼,有的抱拳,有的作揖。就在气氛处在不少人提心吊胆的时候,一阵虚浮的脚步声突兀出现,引得众人不约而同看去,来人正是刚刚换好灵石的林寻,他走到苏兴邦身边,耸耸肩,“大家怎么都在看着我?”苏兴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低声道:“丁圣,醉仙楼的楼主现身了。”坐在场中央左拥右抱的男人注意到苏兴邦,眉头拢起,生起几分熟悉之感,一时却又想不到是谁。林寻保持着进门时的样子,装着灵石的小布袋在雪白的食指上来回转悠,除了长相好看,跟一般寻花问柳的浪子没有区别。他抬头,从楼上走下的人正好踏完最后一层阶梯,两人目光对上,林寻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这里的老鸨!”一石激起千层浪。跟在男子身后的白发老者脚步一滑,险些摔下来,原本安然坐着的苏兴邦脸上肌肉一僵,其余人神色中带着愕然和震惊。原本突然安静的气氛更加安静,针落可闻,林寻秀气的眉峰蹙起,纳闷的问身旁的苏兴邦:“难道不是?”苏兴邦:……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