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恋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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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街中心，在林立的高楼之间，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广场，一棵高大的圣诞树立在广场中心，周围都是特别栽种的小圣诞树，长长的彩灯连成一片，把周围都映照的五彩缤纷。
或许是因为这里附近没有什么店铺的缘故，广场中心并没有其它人，只有一首不知是从哪播放的歌曲。里面的曲子不是本应该有的圣诞节音乐，而是最近才上映的正义联盟电影里的《Everybodynows》
“这里真不错。”Lucy满意的走在这白雪皑皑的小道上，身后留下长长的高跟鞋脚印，当然，在她的身边还有个邋邋遢遢的男孩。
两人从关东煮店出来后，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在高楼之间发现了这个似乎无人问津的广场。
“我们就坐这吧。”Lucy一指路边一个落着积雪的长凳。
“哦哦，不过Lucy姐，这凳子上有很多雪。”程佳明疑惑道，他的手中提着的一个超大杯的关东煮，腾腾的热气不断从塑料袋里冒出。
“看我的。”Lucy神秘一笑，松开揽住程佳明的手臂，白皙的手掌伸向了长凳上的积雪，轻轻一压，一个厚厚的掌印便浮现出来。
“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王子大人！”Lucy调皮的笑道，伸进雪堆里的手掌使劲一挥，几乎是刹那间，一股小小的暴风雪在这长凳上爆发，所有的积雪刹全部都一扫而空。
“怎么样，厉害吧。”Lucy笑意昂然的转身，期待着对方脸上的错愕，但看见的却是对方紧紧的盯着袋子，仿佛在里面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Lucy姐，他们只给了我们一个签子！”程佳明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哈。”Lucy露出沮丧的神情，小声嘀咕道：“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两人坐在长凳上，被用手掌抹去的凳子干干燥燥，长凳上的木纹清晰可见，仿佛这上面从来没有过积雪一样。
“Lucy姐，你……你先吃吧。”程佳明坐在长凳上有些紧张，实在是他不得不紧张，因为……
“别客气嘛。”Lucy用木签插着一块脆皮肠，伸到了程佳明的嘴边，“来，张嘴，啊——”
“这样不太好，而且Lucy姐你不吃吗？”程佳明微微低头。
“什么不好的，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又没人看见，我在来之前就吃过晚饭了，和老板一起。”Lucy打消了程佳明的所有顾虑，最后用有些诱惑的声音说道，“再不吃就凉~了~哦，佳明~”
程佳明咽了口唾沫，看上去似乎就像是一只被人逼到角落的小白兔，穿着校服裙长筒袜的大姐姐们争先空后的把手中菠萝包巧克力和甜心草莓糖递过去，想让小白兔吃掉。
虽然不知道小白兔会不会被甜死，但它知道如果不舔一舔，满足这些名为人类的恐怖女性生物的怜爱，它今天就别想离开了。
于是只好耸耸鼻尖，有些矜持的伸出舌头，朝着大姐姐们递来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接触。
“好烫！”
程佳明努力的闭住嘴巴不让食物吐出来，但是整个舌头却在颤抖。
“好吃吗？这家关东煮是附近最好的一家店。”Lucy在一旁像是很幸福的一样笑着。
“好……次。”程佳明眼睛里饱含着泪水，不过这被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泪光，说出的话因为太烫有些变声，缓缓点了点头。
“是吧是吧。”Lucy赞扬的点点头，把木签再次戳进放置在两人中间的超大杯关东煮里，一大块厚度均匀的萝卜块被挑了起来。
“啊——张嘴。”里面蕴含着饱满滚烫汁水的萝卜块在眼前晃悠，程佳明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下一刻他就发现嘴巴被萝卜块填满了。
“唔。”
下意识的咬了下去。
“！！！”
Lucy收回手，把木签放回了杯子里，兴致很高的仰头看向头顶的星空，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孩捂住嘴巴身体前后摇摆微微抽搐。
“星空真美啊。”Lucy看了一眼天空说道：“让人迷醉的色彩，明明看的见，却永远无法触碰，就像是隐藏在铁轨深处的秘密花园。”
一边的程佳明终于艰难的把萝卜块咽了下去，轻舒口气，却听见了这一句话，有些奇怪的偏头，看见的是Lucy望向天空的侧脸。
金色的发丝勾勒在耳边，背后的小圣诞树缠绕的彩灯和天空的星辉连成一线，这让女孩的侧脸看上去绝美而迷幻，这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的场面吧。
“佳明，你说是这样吗？”Lucy偏过头来，蔚蓝色的眼睛里流淌着月光的皎洁。她伸手到脑后，快速一扯，一个簪子出现在手指间，长发散落，金色的发丝披散在双肩。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秘密花园，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长发披肩的Lucy眨动着蔚蓝色的眼睛，眼中波纹荡漾，一股兰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花园？”程佳明一怔，随即点点头，“当然可以。”
“真的吗？！”Lucy眼中的光茫一亮，不自觉的靠近一些，长凳上的关东煮被碰的一晃。
“真的。”程佳明确认道，只是有些奇怪眼前这个女孩的反应，只是去一趟花园而已……人民公园也算的吧？
“那真是……”Lucy感动的伸手搭上了程佳明的右肩，然后使劲儿一拉，两个人的脸颊靠在了一起。
“太棒了！”
面面接触，程佳明的耳朵感觉被对方的发丝挠的痒痒的，光滑细腻的俏脸下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掩盖不住那颗火热的心，这还是程佳明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这么接近。
“太棒了……”
近在耳边的声音继续呢喃，相比之前更加的靠近耳朵，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口中呼出的气息。
一股腐烂带着浓重腥味的气息！
程佳明瞳孔一震，本能的想要远离，却发现女孩抓住肩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脖子，以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死死的捆住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恋爱的味道，为什么？”程佳明犹自听见贴着自己耳边的Lucy这样说道。
“Lucy姐……”程佳明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的是什么……”Lucy露出半只眼睛让程佳明看见，此时后者眼中那俏皮的神色早已消失，而是渐渐被灰色取代，充斥着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说的是你心脏的味道啊，王子。”Lucy露齿一笑，上下牙在嘴巴张开的那一刻竟然变的狭长而锋利，“你应该知道法国鹅肝吧？”
“什么？”程佳明的声音变的干涩而惊恐。
“古埃及人发现，野鹅在迁徙之前会吃大量的食物，会把能量储存在肝脏里，以适应长途飞行的需要。而在这段时间捕获的野鹅味道也最为鲜美。从这之后，人们就想起了强行喂食，让鸭肉的味道更好。这种办法从埃及传到了罗马，又传到了法国。于是就有了有名的法国鹅肝。”Lucy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了一下程佳明的脸颊，把他的镜眶舔舐的一个晃动。
“我从法国鹅肝的制作方法里找到了灵感，动物以食物为养料，而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类却是精神的伙伴。我找过许许多多的人，各行各业，用你们人类的恋爱，去攻陷他们，然后在他们心跳最猛烈的那一刻，杀死他们，掏出他们的心脏！”
说到这里，Lucy迷醉的神情一变，眼中突然流露出愤然的目光，“但是你！你的身上并没有流露出恋爱的味道，你没有心动！为什么！我攻陷过那么多人，比你优秀、比你俊朗、比你睿智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为什么却征服不了普普通通的你！”
“什么是恋爱的味道？”程佳明冷不丁的问道。
“恋爱的味道？呵，这当然得因人而异，有些人表面文质彬彬内心却是伪君子，这样的味道是带着铁锈的薰衣草，有点弹牙。有些是张狂而易怒，如同辛辣的苹果汁，口感上会有些冲鼻。也有单纯而执着的，就像是纯白色的牛奶，这是我最喜欢的口感，肥而不腻。”显然Lucy介绍这些时很有兴致，这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这样问她的原因，她很兴奋的分享着自己的经验，“哦，对了，还有你的老板，他的爱情是熊熊燃烧的不加掩饰的贪婪之火，煤气和天然气的综合体，一点就爆。你绝对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正打算把我压在床上，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结果最后眼睁睁的看着我吃掉他的心脏。不过从口味上来讲我并不是十分喜欢，肉有点老……”
说着说着Lucy突然顿住了，因为她突然发现眼前的男孩正安安静静的，似乎是在很认真倾听她的话。男孩脸上突然变的平淡的表情莫明让的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那么Lucy姐，你认为我的味道会是什么呢？”程佳明缓缓说道，他单手伸向镜眶，然后抓住。
“你？”Lucy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自己似乎忽视掉了什么，但还是咧嘴一笑，“谁知道呢，你这样的衰仔不就是喜欢巧笑嫣然，能和你打成一片的御姐吗？最好带点文艺女青年的属性，不是这样吗？但结果你却和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也罢，虽然没有培养成顶级的鹅肝，但偶尔吃点普通的鹅肝养养胃也不错。”
“那真是很可惜。”程佳明一把摘下眼镜，清秀的脸庞露在月光下，犹如黑洞的双眼直视过来，面无表情道：“因为我，是没有感情的。”
黑色的火焰暴涌，以男孩为中心散开，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
步行街中心，在林立的高楼之间，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广场，一棵高大的圣诞树立在广场中心，周围都是特别栽种的小圣诞树，长长的彩灯连成一片，把周围都映照的五彩缤纷。
或许是因为这里附近没有什么店铺的缘故，广场中心并没有其它人，只有一首不知是从哪播放的歌曲。里面的曲子不是本应该有的圣诞节音乐，而是最近才上映的正义联盟电影里的《Everybodynows》
“这里真不错。”Lucy满意的走在这白雪皑皑的小道上，身后留下长长的高跟鞋脚印，当然，在她的身边还有个邋邋遢遢的男孩。
两人从关东煮店出来后，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在高楼之间发现了这个似乎无人问津的广场。
“我们就坐这吧。”Lucy一指路边一个落着积雪的长凳。
“哦哦，不过Lucy姐，这凳子上有很多雪。”程佳明疑惑道，他的手中提着的一个超大杯的关东煮，腾腾的热气不断从塑料袋里冒出。
“看我的。”Lucy神秘一笑，松开揽住程佳明的手臂，白皙的手掌伸向了长凳上的积雪，轻轻一压，一个厚厚的掌印便浮现出来。
“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王子大人！”Lucy调皮的笑道，伸进雪堆里的手掌使劲一挥，几乎是刹那间，一股小小的暴风雪在这长凳上爆发，所有的积雪刹全部都一扫而空。
“怎么样，厉害吧。”Lucy笑意昂然的转身，期待着对方脸上的错愕，但看见的却是对方紧紧的盯着袋子，仿佛在里面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Lucy姐，他们只给了我们一个签子！”程佳明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哈。”Lucy露出沮丧的神情，小声嘀咕道：“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两人坐在长凳上，被用手掌抹去的凳子干干燥燥，长凳上的木纹清晰可见，仿佛这上面从来没有过积雪一样。
“Lucy姐，你……你先吃吧。”程佳明坐在长凳上有些紧张，实在是他不得不紧张，因为……
“别客气嘛。”Lucy用木签插着一块脆皮肠，伸到了程佳明的嘴边，“来，张嘴，啊——”
“这样不太好，而且Lucy姐你不吃吗？”程佳明微微低头。
“什么不好的，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又没人看见，我在来之前就吃过晚饭了，和老板一起。”Lucy打消了程佳明的所有顾虑，最后用有些诱惑的声音说道，“再不吃就凉~了~哦，佳明~”
程佳明咽了口唾沫，看上去似乎就像是一只被人逼到角落的小白兔，穿着校服裙长筒袜的大姐姐们争先空后的把手中菠萝包巧克力和甜心草莓糖递过去，想让小白兔吃掉。
虽然不知道小白兔会不会被甜死，但它知道如果不舔一舔，满足这些名为人类的恐怖女性生物的怜爱，它今天就别想离开了。
于是只好耸耸鼻尖，有些矜持的伸出舌头，朝着大姐姐们递来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接触。
“好烫！”
程佳明努力的闭住嘴巴不让食物吐出来，但是整个舌头却在颤抖。
“好吃吗？这家关东煮是附近最好的一家店。”Lucy在一旁像是很幸福的一样笑着。
“好……次。”程佳明眼睛里饱含着泪水，不过这被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泪光，说出的话因为太烫有些变声，缓缓点了点头。
“是吧是吧。”Lucy赞扬的点点头，把木签再次戳进放置在两人中间的超大杯关东煮里，一大块厚度均匀的萝卜块被挑了起来。
“啊——张嘴。”里面蕴含着饱满滚烫汁水的萝卜块在眼前晃悠，程佳明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下一刻他就发现嘴巴被萝卜块填满了。
“唔。”
下意识的咬了下去。
“！！！”
Lucy收回手，把木签放回了杯子里，兴致很高的仰头看向头顶的星空，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孩捂住嘴巴身体前后摇摆微微抽搐。
“星空真美啊。”Lucy看了一眼天空说道：“让人迷醉的色彩，明明看的见，却永远无法触碰，就像是隐藏在铁轨深处的秘密花园。”
一边的程佳明终于艰难的把萝卜块咽了下去，轻舒口气，却听见了这一句话，有些奇怪的偏头，看见的是Lucy望向天空的侧脸。
金色的发丝勾勒在耳边，背后的小圣诞树缠绕的彩灯和天空的星辉连成一线，这让女孩的侧脸看上去绝美而迷幻，这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的场面吧。
“佳明，你说是这样吗？”Lucy偏过头来，蔚蓝色的眼睛里流淌着月光的皎洁。她伸手到脑后，快速一扯，一个簪子出现在手指间，长发散落，金色的发丝披散在双肩。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秘密花园，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长发披肩的Lucy眨动着蔚蓝色的眼睛，眼中波纹荡漾，一股兰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花园？”程佳明一怔，随即点点头，“当然可以。”
“真的吗？！”Lucy眼中的光茫一亮，不自觉的靠近一些，长凳上的关东煮被碰的一晃。
“真的。”程佳明确认道，只是有些奇怪眼前这个女孩的反应，只是去一趟花园而已……人民公园也算的吧？
“那真是……”Lucy感动的伸手搭上了程佳明的右肩，然后使劲儿一拉，两个人的脸颊靠在了一起。
“太棒了！”
面面接触，程佳明的耳朵感觉被对方的发丝挠的痒痒的，光滑细腻的俏脸下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掩盖不住那颗火热的心，这还是程佳明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这么接近。
“太棒了……”
近在耳边的声音继续呢喃，相比之前更加的靠近耳朵，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口中呼出的气息。
一股腐烂带着浓重腥味的气息！
程佳明瞳孔一震，本能的想要远离，却发现女孩抓住肩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脖子，以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死死的捆住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恋爱的味道，为什么？”程佳明犹自听见贴着自己耳边的Lucy这样说道。
“Lucy姐……”程佳明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的是什么……”Lucy露出半只眼睛让程佳明看见，此时后者眼中那俏皮的神色早已消失，而是渐渐被灰色取代，充斥着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说的是你心脏的味道啊，王子。”Lucy露齿一笑，上下牙在嘴巴张开的那一刻竟然变的狭长而锋利，“你应该知道法国鹅肝吧？”
“什么？”程佳明的声音变的干涩而惊恐。
“古埃及人发现，野鹅在迁徙之前会吃大量的食物，会把能量储存在肝脏里，以适应长途飞行的需要。而在这段时间捕获的野鹅味道也最为鲜美。从这之后，人们就想起了强行喂食，让鸭肉的味道更好。这种办法从埃及传到了罗马，又传到了法国。于是就有了有名的法国鹅肝。”Lucy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了一下程佳明的脸颊，把他的镜眶舔舐的一个晃动。
“我从法国鹅肝的制作方法里找到了灵感，动物以食物为养料，而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类却是精神的伙伴。我找过许许多多的人，各行各业，用你们人类的恋爱，去攻陷他们，然后在他们心跳最猛烈的那一刻，杀死他们，掏出他们的心脏！”
说到这里，Lucy迷醉的神情一变，眼中突然流露出愤然的目光，“但是你！你的身上并没有流露出恋爱的味道，你没有心动！为什么！我攻陷过那么多人，比你优秀、比你俊朗、比你睿智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为什么却征服不了普普通通的你！”
“什么是恋爱的味道？”程佳明冷不丁的问道。
“恋爱的味道？呵，这当然得因人而异，有些人表面文质彬彬内心却是伪君子，这样的味道是带着铁锈的薰衣草，有点弹牙。有些是张狂而易怒，如同辛辣的苹果汁，口感上会有些冲鼻。也有单纯而执着的，就像是纯白色的牛奶，这是我最喜欢的口感，肥而不腻。”显然Lucy介绍这些时很有兴致，这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这样问她的原因，她很兴奋的分享着自己的经验，“哦，对了，还有你的老板，他的爱情是熊熊燃烧的不加掩饰的贪婪之火，煤气和天然气的综合体，一点就爆。你绝对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正打算把我压在床上，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结果最后眼睁睁的看着我吃掉他的心脏。不过从口味上来讲我并不是十分喜欢，肉有点老……”
说着说着Lucy突然顿住了，因为她突然发现眼前的男孩正安安静静的，似乎是在很认真倾听她的话。男孩脸上突然变的平淡的表情莫明让的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那么Lucy姐，你认为我的味道会是什么呢？”程佳明缓缓说道，他单手伸向镜眶，然后抓住。
“你？”Lucy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自己似乎忽视掉了什么，但还是咧嘴一笑，“谁知道呢，你这样的衰仔不就是喜欢巧笑嫣然，能和你打成一片的御姐吗？最好带点文艺女青年的属性，不是这样吗？但结果你却和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也罢，虽然没有培养成顶级的鹅肝，但偶尔吃点普通的鹅肝养养胃也不错。”
“那真是很可惜。”程佳明一把摘下眼镜，清秀的脸庞露在月光下，犹如黑洞的双眼直视过来，面无表情道：“因为我，是没有感情的。”
黑色的火焰暴涌，以男孩为中心散开，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