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谈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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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书房，两人落座，毛大壮惊愕的发现，酒桌之上竟然还多出一位面容冷峻的美丽女子。
毛大壮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他咳嗽一声，说道：“怎么还叫了女人来陪酒，兄台是不是太客气了？”
“咳咳，”李小仙只能介绍说道：“她并非是陪酒女子，她也是我小刀会的副帮主，名叫赢樱。”
“哦！抱歉抱歉，原来是赢女侠当面，失敬失敬。”
“而我，姓李，名小仙，乃是小刀会会长。”
“原来是会首当面，毛某人这次可算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几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又客气了几句，李小仙给毛大壮倒上了酒，三人初次见面，酒杯相碰，美酒入喉，气氛就已经缓和了不少的，等到三杯酒下肚，毛大壮也渐渐放下了戒备，众人讲话就变得随意了起来。
李小仙气氛不错，便将话题转向了富灵阿谋杀案一事之上，也没玩虚的，李小仙直接问道：“这富灵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毛兄弟教我。”
“毛大壮把酒杯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就是为这个事情叫我来的，我自然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你们讲清楚，富灵阿这事情，是这么这么一回事……”
要说这富灵阿，他在八旗子弟之中，也算个异类。因为和别的八旗子弟相比，这个富灵阿还算是个够上进的。
现如今四九城里八旗大爷，已经不能和他们的先祖相比了，这些人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有吃过苦，穿的是绫罗绸缎，生吃着铁杆的庄家。更绝的是，我大清为了使八旗子弟更加纯正，为了让他们上得马，开得弓，出则能战，便禁止了他们从事一般的营生，
当年顺治皇帝登基后，还专门发布圣谕强调了这一禁令。
禁令称：“近闻有将归顺人民给发资本令其贸易，同于家人，或擅发告示，占据市行，与民争利，亏损国税，乱政坏法莫此为甚。自今传谕以后，宜亟改正，若仍怙势不悛，定置重典，决不轻宥。”
这条禁令明着是说不许八旗子弟与民争利，实际上就是不许满人经商，到了此时雍正爷在位，禁令虽然松弛了许多，但习惯早已经变成习俗。这些八旗子弟，不工不农，只能当兵。
可现如今天下是海清河晏，正值盛世，根本就没有敌人让八旗大爷们去打的，这兵自然也不用当。这么一来，这些大爷自然也就开始游手好闲，斗鸡遛鸟，开始追求个人喜好了。
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么多八旗大爷里，偶尔也能出几个富灵阿这样的异类，他不想着怎么好好玩，竟然想要去开工厂赚钱！你说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八旗的大爷想要什么东西，不都是直接抢的么？当然现如今明抢不太好，但还能坑啊，还能骗啊，还能碰瓷啊，办法多得是，何必要去干事业？
富灵阿在北方待不下去，只能跑到南方来打拼，他还算有几分本事，仗着旗人的身份，搞定官面上的事情，又看中了克希马的技术，分了克希马一些干股，然后又收拢了一批工人之中有技术，有威望的，便将工厂红红火火的开了起来。
下面有着最勤劳好学的一批汉民做工人，又有着当今先进技术做支持，而且官面上也没人敢来打秋风找麻烦，富灵阿这个工厂很快就赚了钱，银子那是哗啦啦的往他兜里流。
这富灵阿在家把银子一数，拿着算盘这么一敲，就发现一个问题，这个银子真是个好东西，数银子数起来是上瘾的，可不管怎么算，都不觉得自己银子多，只觉得银子还不够。
是的，这可真是个大问题，银子还不够多，数起来还不过瘾，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让工厂更加赚钱啦！怎么让工厂更加赚钱，当然是开工的时间越久，让工人生产的越多，工资拿的越少，他就越发的赚钱。
起初，那些被富灵阿拉拢的工人头目还帮着富灵阿说话，可后来富灵阿的做法越来越过分，工人的死伤也越来越严重，不得已，工头只能带着一群工人去向富灵阿请愿，领头的，就是小雅的父亲。
富灵阿当时没辙，做了让步，但心中却是把小雅父亲给恨上了。富灵阿也害怕啊，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有可能来第二次，第三次，等多来这么几次，他岂不是就不能随意的压榨工人了？不压榨工人，还怎么愉快的赚银子？
现在工人们只是联合起来要求工作上安全规范，之后他们会不会要求降低工作时间？比如一天只工作十小时，或者更加可怕的要求一天只工作八小时，他们还会要求休息日，还不满足的要求双休，加工资，加班得要双薪，各种福利保障。到了那时候，就连让他们996都不行！
可怕啊！这样是不行的啊！
仅仅只是想象工人们无耻的要求，富灵阿就吓得浑身发抖，如果让这些贪得无厌的个工人们继续这么闹下去，他的工厂岂不是得要破产？他富灵阿也得变成穷光蛋啊！
于是富灵阿等到这场风波过去之后，便找了几个地痞，把小雅的父母给打死了，这是警告！
说到这里，毛大壮又是一口酒下肚，叹息说道：“小雅的父亲以前是工头，是个老实的好人，他最是忠心，为这座工厂是出过死力气的，之前有几次工友不满，想要闹事，都是小雅父亲给压下来的。因为这事情，许多工友都对小雅父亲不满，私下里将此人看作是富灵阿的走狗。”
“既然如此，小雅父亲为何要带着工友去请愿呢？”
“他其实也是为了工厂考虑，富灵阿这么搞下去伤害的还是厂子，所以他就出头了。而小雅以前最崇拜的，就是富灵阿大人了。却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被富灵阿给害死了。之后就留下了小雅和他姐姐，工友们不喜欢他的父亲，觉得这是报应，自然不会管这两个孩子。结果，小雅的姐姐被富灵阿收进了房，小雅则被富灵阿卖到锦绣楼，做了小相公，他还被自己的仇人开了苞，有时候富灵阿还会带着他姐姐去锦绣楼，让他们姐弟两个一起伺候。所以小雅比谁都要恨富灵阿。”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小雅的父亲以前救过我的命，我得报恩。只是我自己也是个穷光蛋，也只有一把子力气，养活自己就已经够呛，这两个孩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想来想去，只能一命还一命了，救人我不行，但我练过，还能杀人。”
“所以你就帮助小雅，杀了富灵阿？”
“不错！富灵阿仇人不少，又喜欢去锦绣楼，我们就找了个机会，把他给做了。”
“你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情，对自己的结果，可有什么预料吗？”
“两位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最多也不过是一命还一命，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还能吃两位一顿酒席，已经是我赚了。”
“唉，我之所以参与这件事情，也是有我的苦衷。”李小仙将事情的原委大概的解释了一遍，最后说道：“总之，我小刀会之中，有位姐妹需要克希马的手技救命，而克希马现如今又蒙受不白之冤，被关押在牢狱之中，我必须得要为克希马洗脱罪名，才能救得了我帮中姐妹。”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那个洋人，当时没想太多，却没想到竟然害了他。李兄你这又是何必，你无需和我解释这么多的，直接拿我去官府就是了，”毛大壮十分光棍的说道：“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再说了，这事情我本就不在理，本想着逃脱罪责，却没想到让人替我受罪，这并非是好汉所为，二位要是拿我，我绝不反抗！不过我看二位和我聊这么久，还请我吃饭喝酒，似乎不是想要拿我的意思，这就让我有些不明白了。”
“哈哈哈哈，”李小仙大笑了起来，他看向赢樱，问道：“你觉得此人如何？”
“目前看起来不错，智勇双全，有情有义。”
“你既然看得上，那就行了，”李小仙这才对着毛大壮说道：“毛兄，你也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只问，你可愿意加入我小刀会？”
“哦？我能否问一问，我要是不加入你这个小刀会，会如何？加入，又会如何？”
“你要是不加入小刀会，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公事公办，拿你去官府，为克希马洗脱冤屈。你要是加入到了我小刀会之中，事情自然不同，到时候你就是我小刀会的兄弟，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你杀了富灵阿这案子，我去给你摆平！”
“那克希马的冤屈又该如何洗清，没有克希马救治，你们小刀会的姐妹又该怎么办？”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李小仙问道：“毛大壮，你要如何选？”
“这还用选吗？”毛大壮笑了笑，说道：“我当然要加入到小刀会，李会长，我敬你一杯。”
两人酒杯一碰，便定下来主从。
“行，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你毛大壮今后就是我李小仙的兄弟，正式的入会仪式今后有时间再补上。现在你就归属于赢樱副会长管辖，今后你就得听她的。”
毛大壮面露不屑，说道：“你让我听一个女人的？”
李小仙无奈说道：“你切莫看不起她，算了，为了避免误会，大家还是找时间伸伸手，相互称量称量吧。”
“这，不合适把？我这粗手粗脚的，万一下手重了点，伤着了副帮主……”
“你放心，”赢樱笑着说道：“我学的也是战阵的武功，出手其实也没个轻重，今日天色已晚，不太合适，切磋的时间不妨就定在明日，还请毛兄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全力施展，切莫留手。”这么说完，赢樱举起了酒杯，敬酒说道：“请！”
毛大壮也只能将酒杯举起，两杯一碰，“请！”
两人饮尽杯中酒，相互亮出了杯底，这场切磋就这么定下来。
到了书房，两人落座，毛大壮惊愕的发现，酒桌之上竟然还多出一位面容冷峻的美丽女子。
毛大壮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他咳嗽一声，说道：“怎么还叫了女人来陪酒，兄台是不是太客气了？”
“咳咳，”李小仙只能介绍说道：“她并非是陪酒女子，她也是我小刀会的副帮主，名叫赢樱。”
“哦！抱歉抱歉，原来是赢女侠当面，失敬失敬。”
“而我，姓李，名小仙，乃是小刀会会长。”
“原来是会首当面，毛某人这次可算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几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又客气了几句，李小仙给毛大壮倒上了酒，三人初次见面，酒杯相碰，美酒入喉，气氛就已经缓和了不少的，等到三杯酒下肚，毛大壮也渐渐放下了戒备，众人讲话就变得随意了起来。
李小仙气氛不错，便将话题转向了富灵阿谋杀案一事之上，也没玩虚的，李小仙直接问道：“这富灵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毛兄弟教我。”
“毛大壮把酒杯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就是为这个事情叫我来的，我自然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你们讲清楚，富灵阿这事情，是这么这么一回事……”
要说这富灵阿，他在八旗子弟之中，也算个异类。因为和别的八旗子弟相比，这个富灵阿还算是个够上进的。
现如今四九城里八旗大爷，已经不能和他们的先祖相比了，这些人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有吃过苦，穿的是绫罗绸缎，生吃着铁杆的庄家。更绝的是，我大清为了使八旗子弟更加纯正，为了让他们上得马，开得弓，出则能战，便禁止了他们从事一般的营生，
当年顺治皇帝登基后，还专门发布圣谕强调了这一禁令。
禁令称：“近闻有将归顺人民给发资本令其贸易，同于家人，或擅发告示，占据市行，与民争利，亏损国税，乱政坏法莫此为甚。自今传谕以后，宜亟改正，若仍怙势不悛，定置重典，决不轻宥。”
这条禁令明着是说不许八旗子弟与民争利，实际上就是不许满人经商，到了此时雍正爷在位，禁令虽然松弛了许多，但习惯早已经变成习俗。这些八旗子弟，不工不农，只能当兵。
可现如今天下是海清河晏，正值盛世，根本就没有敌人让八旗大爷们去打的，这兵自然也不用当。这么一来，这些大爷自然也就开始游手好闲，斗鸡遛鸟，开始追求个人喜好了。
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么多八旗大爷里，偶尔也能出几个富灵阿这样的异类，他不想着怎么好好玩，竟然想要去开工厂赚钱！你说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八旗的大爷想要什么东西，不都是直接抢的么？当然现如今明抢不太好，但还能坑啊，还能骗啊，还能碰瓷啊，办法多得是，何必要去干事业？
富灵阿在北方待不下去，只能跑到南方来打拼，他还算有几分本事，仗着旗人的身份，搞定官面上的事情，又看中了克希马的技术，分了克希马一些干股，然后又收拢了一批工人之中有技术，有威望的，便将工厂红红火火的开了起来。
下面有着最勤劳好学的一批汉民做工人，又有着当今先进技术做支持，而且官面上也没人敢来打秋风找麻烦，富灵阿这个工厂很快就赚了钱，银子那是哗啦啦的往他兜里流。
这富灵阿在家把银子一数，拿着算盘这么一敲，就发现一个问题，这个银子真是个好东西，数银子数起来是上瘾的，可不管怎么算，都不觉得自己银子多，只觉得银子还不够。
是的，这可真是个大问题，银子还不够多，数起来还不过瘾，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让工厂更加赚钱啦！怎么让工厂更加赚钱，当然是开工的时间越久，让工人生产的越多，工资拿的越少，他就越发的赚钱。
起初，那些被富灵阿拉拢的工人头目还帮着富灵阿说话，可后来富灵阿的做法越来越过分，工人的死伤也越来越严重，不得已，工头只能带着一群工人去向富灵阿请愿，领头的，就是小雅的父亲。
富灵阿当时没辙，做了让步，但心中却是把小雅父亲给恨上了。富灵阿也害怕啊，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有可能来第二次，第三次，等多来这么几次，他岂不是就不能随意的压榨工人了？不压榨工人，还怎么愉快的赚银子？
现在工人们只是联合起来要求工作上安全规范，之后他们会不会要求降低工作时间？比如一天只工作十小时，或者更加可怕的要求一天只工作八小时，他们还会要求休息日，还不满足的要求双休，加工资，加班得要双薪，各种福利保障。到了那时候，就连让他们996都不行！
可怕啊！这样是不行的啊！
仅仅只是想象工人们无耻的要求，富灵阿就吓得浑身发抖，如果让这些贪得无厌的个工人们继续这么闹下去，他的工厂岂不是得要破产？他富灵阿也得变成穷光蛋啊！
于是富灵阿等到这场风波过去之后，便找了几个地痞，把小雅的父母给打死了，这是警告！
说到这里，毛大壮又是一口酒下肚，叹息说道：“小雅的父亲以前是工头，是个老实的好人，他最是忠心，为这座工厂是出过死力气的，之前有几次工友不满，想要闹事，都是小雅父亲给压下来的。因为这事情，许多工友都对小雅父亲不满，私下里将此人看作是富灵阿的走狗。”
“既然如此，小雅父亲为何要带着工友去请愿呢？”
“他其实也是为了工厂考虑，富灵阿这么搞下去伤害的还是厂子，所以他就出头了。而小雅以前最崇拜的，就是富灵阿大人了。却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被富灵阿给害死了。之后就留下了小雅和他姐姐，工友们不喜欢他的父亲，觉得这是报应，自然不会管这两个孩子。结果，小雅的姐姐被富灵阿收进了房，小雅则被富灵阿卖到锦绣楼，做了小相公，他还被自己的仇人开了苞，有时候富灵阿还会带着他姐姐去锦绣楼，让他们姐弟两个一起伺候。所以小雅比谁都要恨富灵阿。”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小雅的父亲以前救过我的命，我得报恩。只是我自己也是个穷光蛋，也只有一把子力气，养活自己就已经够呛，这两个孩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想来想去，只能一命还一命了，救人我不行，但我练过，还能杀人。”
“所以你就帮助小雅，杀了富灵阿？”
“不错！富灵阿仇人不少，又喜欢去锦绣楼，我们就找了个机会，把他给做了。”
“你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情，对自己的结果，可有什么预料吗？”
“两位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最多也不过是一命还一命，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还能吃两位一顿酒席，已经是我赚了。”
“唉，我之所以参与这件事情，也是有我的苦衷。”李小仙将事情的原委大概的解释了一遍，最后说道：“总之，我小刀会之中，有位姐妹需要克希马的手技救命，而克希马现如今又蒙受不白之冤，被关押在牢狱之中，我必须得要为克希马洗脱罪名，才能救得了我帮中姐妹。”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那个洋人，当时没想太多，却没想到竟然害了他。李兄你这又是何必，你无需和我解释这么多的，直接拿我去官府就是了，”毛大壮十分光棍的说道：“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再说了，这事情我本就不在理，本想着逃脱罪责，却没想到让人替我受罪，这并非是好汉所为，二位要是拿我，我绝不反抗！不过我看二位和我聊这么久，还请我吃饭喝酒，似乎不是想要拿我的意思，这就让我有些不明白了。”
“哈哈哈哈，”李小仙大笑了起来，他看向赢樱，问道：“你觉得此人如何？”
“目前看起来不错，智勇双全，有情有义。”
“你既然看得上，那就行了，”李小仙这才对着毛大壮说道：“毛兄，你也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只问，你可愿意加入我小刀会？”
“哦？我能否问一问，我要是不加入你这个小刀会，会如何？加入，又会如何？”
“你要是不加入小刀会，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公事公办，拿你去官府，为克希马洗脱冤屈。你要是加入到了我小刀会之中，事情自然不同，到时候你就是我小刀会的兄弟，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你杀了富灵阿这案子，我去给你摆平！”
“那克希马的冤屈又该如何洗清，没有克希马救治，你们小刀会的姐妹又该怎么办？”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李小仙问道：“毛大壮，你要如何选？”
“这还用选吗？”毛大壮笑了笑，说道：“我当然要加入到小刀会，李会长，我敬你一杯。”
两人酒杯一碰，便定下来主从。
“行，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你毛大壮今后就是我李小仙的兄弟，正式的入会仪式今后有时间再补上。现在你就归属于赢樱副会长管辖，今后你就得听她的。”
毛大壮面露不屑，说道：“你让我听一个女人的？”
李小仙无奈说道：“你切莫看不起她，算了，为了避免误会，大家还是找时间伸伸手，相互称量称量吧。”
“这，不合适把？我这粗手粗脚的，万一下手重了点，伤着了副帮主……”
“你放心，”赢樱笑着说道：“我学的也是战阵的武功，出手其实也没个轻重，今日天色已晚，不太合适，切磋的时间不妨就定在明日，还请毛兄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全力施展，切莫留手。”这么说完，赢樱举起了酒杯，敬酒说道：“请！”
毛大壮也只能将酒杯举起，两杯一碰，“请！”
两人饮尽杯中酒，相互亮出了杯底，这场切磋就这么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