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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罪不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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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家大春去年寒冬时候去山寨外柴房中拿柴和我说过，这蛇眼在柴房中好像在打一女子，是张宝让大春不要说出来，给他找了一捆最好的柴，我当时想都是落难进山寨的没有多想。”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七岁的男娃说道。
“大人我们的女儿就是在寒冬被三匪掳上山的，从此后就在没有音讯。”丢女儿的一家人说道：“寒冬时我们去南陵郡城走亲戚，顺道给我未出阁的女儿找一门好亲事，谁知我们回去时候就遇上了山匪，他们二话没说抢了我们十两银子，还将我未出阁的女儿给掳走了。当时我们回望山县就报了官。”
“你们可认得山匪的样子？”于庭海问道。
“那时候天都黑了我们也认不出来。”那户人回道。
“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征你们记得吗？”于庭海接着问道。
“没有都是农户打扮，认不出来。”第一户人家回道。
于云馨一听有些坐不住了，这古代想要找特征还真难？衣服都是差不多的除非有有很特别的高矮胖瘦，否则还真难辨认，这也是给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脱罪的好借口。
于庭海又问向另一户问道：“你们的女儿是什么时候被掳走的还记得山匪的样子吗？”
“回大人是去年的初夏，我记得那山匪的眼睛很小像蛇眼一样。”另一户说道。
“你去认一下这些山匪中可有你说的那人。”于庭海说道。
于云馨一听蛇眼，那个给自己狡辩的山匪不就是长着一对蛇眼吗？终于有个人记得掳走自家女子人的特征了。
那一户有三个人开始看向山匪最后目光都落在了蛇眼身上，“回大人就是他我记得他的眼睛。”
“是呀！掳走我妹的就是他。”一个年轻人说道。
于庭海一听惊堂木又拍了起来问道：“蛇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快把那两个女子现在在哪里交待了。”
“大人她们都死了。”最小年纪的一下子被惊堂木给吓呆了一下脱口而出。
“小和，邱姐姐对你那么好为什你不早点把这两件事情告诉我。”邱莹莹一听问道。
“可蛇眼他救过我的命我不能告诉你，要不然三当家知道后会打死蛇眼的。”小和回道。
堂上丢了女儿的两家人一听立马想扑过去撕了蛇眼。哭道：“我的女儿你死的好惨呀，大人请你处死这几个畜牲为我女儿报仇。”
于庭海一听便问道：“小和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在座的每个人。”
“小和我可救过你的命，是谁把你从火海中救出来的。”蛇眼威胁道。
“蛇眼大哥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可你害死那两个姐姐时你不害怕吗？我每次路过埋她们尸骨的地方我就害怕。”小和颤抖着说道。
他们三人小和年纪最小，张宝比蛇眼年纪大，但他常跟着蛇眼一起下山，看着蛇眼做了那些些坏事他只会先阻止一下蛇眼，说什么他们帮蛇眼打掩护。
张宝开口道：“蛇眼小和还小一被押到堂上一吓他就会把实情说了，我们做了错事我们认吧！”
“张宝，你想什么呢？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说什么？”蛇眼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大人小和年幼无知，请你放过他那些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和这两个兄弟无关石那两个女孩的尸体也是我一个人埋的。”张宝磕着头说道。
“张大哥可不是你害死她们的…”小和还想说什么被蛇眼推了一下。
“蛇眼你个混蛋，张宝都给你抗罪了你还不把事情如实招来。”于庭海惊堂木接着一拍说道。
“县令大人，上阳县吴进财烧我村强抢民女，为什么他们没有受惩罚，我们是普通村民都是地中的泥腿子生死还不是你一句话吗”蛇眼不屑看了一眼于庭海道。
“可这两户人家的女儿和你无冤无仇你害了二女性命，她们又去找谁要公道？”于庭海问道。
“三年前我亲眼看着吴家的人抢我大姐，他们还在我面前对我大姐做不耻之事，烧我村十几户不愿意搬走的庄户，我所有亲人都是被吴进财和吴进科，给害死的大人你能为我一家十口人做主吗？”蛇眼小眼中流下了泪水。
“本官会为死去的人讨公道，你们虽然被逼落草为寇可不管如何你们都不能去害无辜人的命。”于庭海说道。
“行大人你诺是能给我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我说，是我见拿两个姑娘长的好看，一时动了歪心思，我想完事后我会负责可她们都不同意，一个逃跑路上摔入了山崖，另一个在柴房中撞柱自杀了，是我和张宝埋了她们的，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埋她们的地方。”蛇眼说道。
“畜牲还我女儿命来！”那两户丢了女儿的几人大骂道。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派人去带这两户去找他们女儿的尸骨，把蛇眼三人先押进死牢，你们这一百多人，劫过官银本官念在你们主动将官银上交的份上本官可以免除你们死罪，可活罪难逃就在本府服役三年。”于庭海说完和林景墨一起退了堂。
退堂后于云馨看着金尘道：“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于公子，今日我算是见识了升堂，我也开眼界了，没有想到于大人判案如此公道。”金尘说道。
“还没有完呢？这只是初审，还有复审。”于云馨说道。
“哦怎么说法？”金尘问道。
这些也是以前于庭海教她的她分析道：“大成律法，这些山匪会保持原判，不过他们中有不少女人和孩子，会轻判，那个小和好像没有成丁虽然他是从犯，可罪不至死，他会轻判。”
“于公子多谢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回杨老板就告辞了。”金尘说道。
“现在天都黑了，你们不留在望山县休息一晚再走？”于云馨问道。
金尘看了看天色笑了笑对着门外的众人说道：“也罢兄弟们今日就留望山县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南陵郡城。”
于云馨回到后衙，林景墨和林登元在凉亭中和于庭海正在喝酒吃菜。
“这些都是表妹弄的，这烤鸭，烤兔味道太好了，我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林登元啃着兔腿说道。
“是吗表哥我想在这里做一个茶庄，专门养些家禽，和开几间加工作坊。”于云馨走过去说道。
“云馨，你做生意二舅支持你，对了你不是看中了虎跃寨那片山地吗？”林景墨问道。
“是呀二舅怎么了？”于云馨问道。
“你再多买两座山头靠南陵郡城那边，我看见那里有一小片白蜡树。”林景墨说道：“你知道那树除了可以炼白蜡外还有什么用吗？”
于云馨摇了摇头问道：“白蜡树？还有什么用。”
“做棍，和长枪的好材料。”林景墨说着拿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派些制枪工兵在那边帮你的，这些就当我提前问你购买的一批长枪。”
“二舅你怎么不直接拿下那边的山头？”于云馨问道。
“南陵郡离南川军营不远，你在这里我也放心，顺便我可以安排一些高手，暗中保护你们父女二人我怕南滇国那边的暗探。”林景墨说道：“好了馨儿，记住二舅的事情了。”林景墨对于云馨笑了笑。
于云馨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说完她去了厨房又给三人做了一道红烧栗子鸭，她现在想做的是啤酒鸭，还有炸鸡配啤酒。现在她恨不得赶紧做几样可惜她没有空间只能靠自己慢慢养大了。
鲜美的红烧栗子鸭端到凉亭后三人尝了尝，就不停的一阵夸赞。
“馨儿你去把你的琴拿来，给你二舅助助兴。”于庭海说道：“馨儿来南陵郡后琴艺又精进了不少。”
“是呀！表妹你还能用琴音控制那十个山匪带路真厉害。”林登元看着于云馨说道。
“没有什么我也是在这里练练琴，南陵郡要是不干旱这里风景优美很适合我创作乐谱。”于云馨说着就让春雨把琴拿了过来，秋霜早准备好了琴架和椅子。
月光照在了大地上，这后衙有中间是一座假山和凉亭月色很美，于云馨开始弹起了琴来，他知道二舅喜欢听些高亢的音乐于是还是弹起了《沧海一声笑》。
三人都被琴音包围。琴音传进了县牢中老四听后说道：“军师，外面的琴音比你弹的可高多了，那日我本来想把这个琴师给抓回山寨给你当琴友的，没有想到他们是刚上任的望山县令。”
“行了大当家和二当家都不怪你。能落在于县令手中是好事。至少比在上阳县令那个狗官里好。”八撇胡子军师说道。
“军师我们有没有办法告那个吴进财和上阳县令。”邱勇问道。
“我们慢慢来，现在我们在明，我相信吴进财那个狗贼总会坐不住的，等时机到了吴进财和葛县令会不得好死的一天的。”军师说完，闭目养神听着隐约的琴声声，在手中打起了节拍。
“军师你不要听的太入神了，我告诉你这琴师可厉害了，我着了他几次道。”老四看着听入神的军师说道。
“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呢？”老四身边的人问道。
“三当家昨夜就带着人跑了，二当家和女眷们被押在了后衙的杂物房中。”邱勇回道。他们想着这县令他们会有什么处置。
“姑父你说这些女山匪怎么处置明天总不能让她们也干挖河道的苦力吧！”林登元问向于庭海。
“给你当丫鬟怎么样？”于云馨戏耍道。
“我才不要呢？要不表妹你收几个当丫鬟。”林登元回了一句。
“我都有三个丫鬟了，要那么多干嘛？”于云馨回道。
“京城哪个千金不都有十几二十个丫鬟一群人伺候吗？”林登元回道。
“我才不要那么多人，围着我一个人转 看着就烦。”于云馨说道：“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就给她们一个干净的地方住着可以让她们帮做饭，顺便帮那些男囚犯洗洗衣服，我茶园中也要几个人可以帮我打理一下鸡舍，那边我可还要再养些牛羊等。”
“这倒是可以，馨儿那些女子虽是土匪还是你安排吧！”于庭海说道。
弹完最后一曲后，于云馨便回道：“父亲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第二日清早，刚醒来连翘和春雨就候在了门外候着了，于云馨一开房门两人直接走了进来二话没说就开始给于云馨穿衣打扮。
“我今日还是男装。”于云馨看着面前放了那么多人罗裙道。
“不行，今日小姐你可要去县衙收皇后娘娘的礼物不能那么随便。”春雨说道。
“看小姐这几日常在外面都晒黑了。”春雨看着于云馨有些晒黑的皮肤说道。
“没事我给小姐画个妆，保证美美哒。”连翘笑着拿出了一些胭脂水粉，开始和春雨给于云馨装扮起来了。
于云馨这段时间都是男装只要梳一个长辫头带发冠就可以了方便省事，现在这两人梳了一个明灼红蕊发髻与她年纪相辅，头上是一个这个时代少女凌云髻一束扎了六朵粉色透明的丝花发束挽到胸口。
一身嫩绿色的云烟罗裙披了一件和头花一样的淡粉色透明丝衣，这头花的角料就是裁衣时多出来的，这套是从头到脚都是配套的，将于云馨皮肤衬托的格外白皙，加上连翘的上妆一点也看不出这几日晒黑的脸反而显的白里透红，更加突显少女的活泼。
这时候的望山县衙外，太子南宫盛和皇后身边的太监都到了望山县衙外了，杨太守和吴同州也是昨夜接到消息的，可他们没有想到太子直接来了望山县衙，张公公是跟着太子的马车而来的。
传皇后懿旨的张公公慢悠悠的走下马车问道：“咱家是奉皇后娘娘懿旨特赐这次空竹引水和用水车将地处水引入稻田的于云馨的，于大人你家大小姐呢？”
“公公稍等云馨马上就来。”于庭海回道。
很快于云馨就从后衙走了出来张公公一见立马笑着迎道：“云馨你这丫头还不快过来接皇后娘娘懿旨。”
太子一看迎面走来的于云馨眼中透露着欢喜走上前说道：“云馨妹妹好久不见，没有想到你越来越好看了。”
“大人我家大春去年寒冬时候去山寨外柴房中拿柴和我说过，这蛇眼在柴房中好像在打一女子，是张宝让大春不要说出来，给他找了一捆最好的柴，我当时想都是落难进山寨的没有多想。”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七岁的男娃说道。
“大人我们的女儿就是在寒冬被三匪掳上山的，从此后就在没有音讯。”丢女儿的一家人说道：“寒冬时我们去南陵郡城走亲戚，顺道给我未出阁的女儿找一门好亲事，谁知我们回去时候就遇上了山匪，他们二话没说抢了我们十两银子，还将我未出阁的女儿给掳走了。当时我们回望山县就报了官。”
“你们可认得山匪的样子？”于庭海问道。
“那时候天都黑了我们也认不出来。”那户人回道。
“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征你们记得吗？”于庭海接着问道。
“没有都是农户打扮，认不出来。”第一户人家回道。
于云馨一听有些坐不住了，这古代想要找特征还真难？衣服都是差不多的除非有有很特别的高矮胖瘦，否则还真难辨认，这也是给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脱罪的好借口。
于庭海又问向另一户问道：“你们的女儿是什么时候被掳走的还记得山匪的样子吗？”
“回大人是去年的初夏，我记得那山匪的眼睛很小像蛇眼一样。”另一户说道。
“你去认一下这些山匪中可有你说的那人。”于庭海说道。
于云馨一听蛇眼，那个给自己狡辩的山匪不就是长着一对蛇眼吗？终于有个人记得掳走自家女子人的特征了。
那一户有三个人开始看向山匪最后目光都落在了蛇眼身上，“回大人就是他我记得他的眼睛。”
“是呀！掳走我妹的就是他。”一个年轻人说道。
于庭海一听惊堂木又拍了起来问道：“蛇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快把那两个女子现在在哪里交待了。”
“大人她们都死了。”最小年纪的一下子被惊堂木给吓呆了一下脱口而出。
“小和，邱姐姐对你那么好为什你不早点把这两件事情告诉我。”邱莹莹一听问道。
“可蛇眼他救过我的命我不能告诉你，要不然三当家知道后会打死蛇眼的。”小和回道。
堂上丢了女儿的两家人一听立马想扑过去撕了蛇眼。哭道：“我的女儿你死的好惨呀，大人请你处死这几个畜牲为我女儿报仇。”
于庭海一听便问道：“小和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在座的每个人。”
“小和我可救过你的命，是谁把你从火海中救出来的。”蛇眼威胁道。
“蛇眼大哥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可你害死那两个姐姐时你不害怕吗？我每次路过埋她们尸骨的地方我就害怕。”小和颤抖着说道。
他们三人小和年纪最小，张宝比蛇眼年纪大，但他常跟着蛇眼一起下山，看着蛇眼做了那些些坏事他只会先阻止一下蛇眼，说什么他们帮蛇眼打掩护。
张宝开口道：“蛇眼小和还小一被押到堂上一吓他就会把实情说了，我们做了错事我们认吧！”
“张宝，你想什么呢？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说什么？”蛇眼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大人小和年幼无知，请你放过他那些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和这两个兄弟无关石那两个女孩的尸体也是我一个人埋的。”张宝磕着头说道。
“张大哥可不是你害死她们的…”小和还想说什么被蛇眼推了一下。
“蛇眼你个混蛋，张宝都给你抗罪了你还不把事情如实招来。”于庭海惊堂木接着一拍说道。
“县令大人，上阳县吴进财烧我村强抢民女，为什么他们没有受惩罚，我们是普通村民都是地中的泥腿子生死还不是你一句话吗”蛇眼不屑看了一眼于庭海道。
“可这两户人家的女儿和你无冤无仇你害了二女性命，她们又去找谁要公道？”于庭海问道。
“三年前我亲眼看着吴家的人抢我大姐，他们还在我面前对我大姐做不耻之事，烧我村十几户不愿意搬走的庄户，我所有亲人都是被吴进财和吴进科，给害死的大人你能为我一家十口人做主吗？”蛇眼小眼中流下了泪水。
“本官会为死去的人讨公道，你们虽然被逼落草为寇可不管如何你们都不能去害无辜人的命。”于庭海说道。
“行大人你诺是能给我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我说，是我见拿两个姑娘长的好看，一时动了歪心思，我想完事后我会负责可她们都不同意，一个逃跑路上摔入了山崖，另一个在柴房中撞柱自杀了，是我和张宝埋了她们的，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埋她们的地方。”蛇眼说道。
“畜牲还我女儿命来！”那两户丢了女儿的几人大骂道。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派人去带这两户去找他们女儿的尸骨，把蛇眼三人先押进死牢，你们这一百多人，劫过官银本官念在你们主动将官银上交的份上本官可以免除你们死罪，可活罪难逃就在本府服役三年。”于庭海说完和林景墨一起退了堂。
退堂后于云馨看着金尘道：“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于公子，今日我算是见识了升堂，我也开眼界了，没有想到于大人判案如此公道。”金尘说道。
“还没有完呢？这只是初审，还有复审。”于云馨说道。
“哦怎么说法？”金尘问道。
这些也是以前于庭海教她的她分析道：“大成律法，这些山匪会保持原判，不过他们中有不少女人和孩子，会轻判，那个小和好像没有成丁虽然他是从犯，可罪不至死，他会轻判。”
“于公子多谢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回杨老板就告辞了。”金尘说道。
“现在天都黑了，你们不留在望山县休息一晚再走？”于云馨问道。
金尘看了看天色笑了笑对着门外的众人说道：“也罢兄弟们今日就留望山县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南陵郡城。”
于云馨回到后衙，林景墨和林登元在凉亭中和于庭海正在喝酒吃菜。
“这些都是表妹弄的，这烤鸭，烤兔味道太好了，我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林登元啃着兔腿说道。
“是吗表哥我想在这里做一个茶庄，专门养些家禽，和开几间加工作坊。”于云馨走过去说道。
“云馨，你做生意二舅支持你，对了你不是看中了虎跃寨那片山地吗？”林景墨问道。
“是呀二舅怎么了？”于云馨问道。
“你再多买两座山头靠南陵郡城那边，我看见那里有一小片白蜡树。”林景墨说道：“你知道那树除了可以炼白蜡外还有什么用吗？”
于云馨摇了摇头问道：“白蜡树？还有什么用。”
“做棍，和长枪的好材料。”林景墨说着拿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派些制枪工兵在那边帮你的，这些就当我提前问你购买的一批长枪。”
“二舅你怎么不直接拿下那边的山头？”于云馨问道。
“南陵郡离南川军营不远，你在这里我也放心，顺便我可以安排一些高手，暗中保护你们父女二人我怕南滇国那边的暗探。”林景墨说道：“好了馨儿，记住二舅的事情了。”林景墨对于云馨笑了笑。
于云馨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说完她去了厨房又给三人做了一道红烧栗子鸭，她现在想做的是啤酒鸭，还有炸鸡配啤酒。现在她恨不得赶紧做几样可惜她没有空间只能靠自己慢慢养大了。
鲜美的红烧栗子鸭端到凉亭后三人尝了尝，就不停的一阵夸赞。
“馨儿你去把你的琴拿来，给你二舅助助兴。”于庭海说道：“馨儿来南陵郡后琴艺又精进了不少。”
“是呀！表妹你还能用琴音控制那十个山匪带路真厉害。”林登元看着于云馨说道。
“没有什么我也是在这里练练琴，南陵郡要是不干旱这里风景优美很适合我创作乐谱。”于云馨说着就让春雨把琴拿了过来，秋霜早准备好了琴架和椅子。
月光照在了大地上，这后衙有中间是一座假山和凉亭月色很美，于云馨开始弹起了琴来，他知道二舅喜欢听些高亢的音乐于是还是弹起了《沧海一声笑》。
三人都被琴音包围。琴音传进了县牢中老四听后说道：“军师，外面的琴音比你弹的可高多了，那日我本来想把这个琴师给抓回山寨给你当琴友的，没有想到他们是刚上任的望山县令。”
“行了大当家和二当家都不怪你。能落在于县令手中是好事。至少比在上阳县令那个狗官里好。”八撇胡子军师说道。
“军师我们有没有办法告那个吴进财和上阳县令。”邱勇问道。
“我们慢慢来，现在我们在明，我相信吴进财那个狗贼总会坐不住的，等时机到了吴进财和葛县令会不得好死的一天的。”军师说完，闭目养神听着隐约的琴声声，在手中打起了节拍。
“军师你不要听的太入神了，我告诉你这琴师可厉害了，我着了他几次道。”老四看着听入神的军师说道。
“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呢？”老四身边的人问道。
“三当家昨夜就带着人跑了，二当家和女眷们被押在了后衙的杂物房中。”邱勇回道。他们想着这县令他们会有什么处置。
“姑父你说这些女山匪怎么处置明天总不能让她们也干挖河道的苦力吧！”林登元问向于庭海。
“给你当丫鬟怎么样？”于云馨戏耍道。
“我才不要呢？要不表妹你收几个当丫鬟。”林登元回了一句。
“我都有三个丫鬟了，要那么多干嘛？”于云馨回道。
“京城哪个千金不都有十几二十个丫鬟一群人伺候吗？”林登元回道。
“我才不要那么多人，围着我一个人转 看着就烦。”于云馨说道：“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就给她们一个干净的地方住着可以让她们帮做饭，顺便帮那些男囚犯洗洗衣服，我茶园中也要几个人可以帮我打理一下鸡舍，那边我可还要再养些牛羊等。”
“这倒是可以，馨儿那些女子虽是土匪还是你安排吧！”于庭海说道。
弹完最后一曲后，于云馨便回道：“父亲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第二日清早，刚醒来连翘和春雨就候在了门外候着了，于云馨一开房门两人直接走了进来二话没说就开始给于云馨穿衣打扮。
“我今日还是男装。”于云馨看着面前放了那么多人罗裙道。
“不行，今日小姐你可要去县衙收皇后娘娘的礼物不能那么随便。”春雨说道。
“看小姐这几日常在外面都晒黑了。”春雨看着于云馨有些晒黑的皮肤说道。
“没事我给小姐画个妆，保证美美哒。”连翘笑着拿出了一些胭脂水粉，开始和春雨给于云馨装扮起来了。
于云馨这段时间都是男装只要梳一个长辫头带发冠就可以了方便省事，现在这两人梳了一个明灼红蕊发髻与她年纪相辅，头上是一个这个时代少女凌云髻一束扎了六朵粉色透明的丝花发束挽到胸口。
一身嫩绿色的云烟罗裙披了一件和头花一样的淡粉色透明丝衣，这头花的角料就是裁衣时多出来的，这套是从头到脚都是配套的，将于云馨皮肤衬托的格外白皙，加上连翘的上妆一点也看不出这几日晒黑的脸反而显的白里透红，更加突显少女的活泼。
这时候的望山县衙外，太子南宫盛和皇后身边的太监都到了望山县衙外了，杨太守和吴同州也是昨夜接到消息的，可他们没有想到太子直接来了望山县衙，张公公是跟着太子的马车而来的。
传皇后懿旨的张公公慢悠悠的走下马车问道：“咱家是奉皇后娘娘懿旨特赐这次空竹引水和用水车将地处水引入稻田的于云馨的，于大人你家大小姐呢？”
“公公稍等云馨马上就来。”于庭海回道。
很快于云馨就从后衙走了出来张公公一见立马笑着迎道：“云馨你这丫头还不快过来接皇后娘娘懿旨。”
太子一看迎面走来的于云馨眼中透露着欢喜走上前说道：“云馨妹妹好久不见，没有想到你越来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