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盗亦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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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被李大麻子热情的拉着来到大厅，李大麻子把朝廷准备册封他为“靖海行营都水使”的事情，和准备与朝廷联手剿灭施亮的计划跟喽啰们吹嘘了起来，不得不说这李大麻子说话还是很有鼓动性的，直接给小喽啰们画了一个大饼，什么金银珠宝女人，到时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些喽啰们听闻即将要发大财，个个自然是喜不自胜，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拍着李大麻子和张贤的马屁。
“哎呀，小的就说，今儿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原来是张大人这个贵客登门了！来来来，我们大家敬张大人和大当家的一碗酒，以后啊，兄弟们也算是官家的人了！”一个小喽啰说道。
“我们大当家天生异象，纵横海上几十年，您老人家要是不做这个朝廷什么都水官，谁他娘的敢做？”
“对对对，反正大家跟着大当家的好好干，吃穿用度和女人都不用发愁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海盗们都喝的有点晕乎乎的，听着这些小喽啰的吹捧，张贤心里面却想着张凡的伤势，就问道：
“大当家的，兄弟冒昧说一句，俗话说，盗亦有道，你们绑了我家丁还下如此狠手，就不怕把他打死了，兄弟我不给银子吗？如果收了银子还撕了票，这以后恐怕是没有人相信你们了吧？我那家丁现在伤势怎么样？我看见他是累累伤痕，怕是活不久了吧？”
“咦，你这官儿的确特别，如此在乎你手下一个家丁？该不会是兄弟你什么亲戚吧？嘿嘿，兄弟我都已经做海盗了，还要守什么那么多规矩，一个人打死了就打死了，没那么多事儿。不过兄弟你例外，来人啊，快点去问问，张大人的家丁伤势如何？你们这帮臭小子，下手也没有个轻重，要是张大人家丁有个三长两短，爷活劈了你。”李大麻子喝了酒，红着脸、抖动着嘴上的胡渣子吼道。
“爷，爷，爷，刚刚小的已经看过了，这家丁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被打的虚脱了，昨儿那帮子弟兄，要那家丁跪下，那小子不跪还嘴硬骂人，兄弟们就拿鞭子抽他，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是张大人的家丁，所以，所以就放肆了一点，还请大当家的和张大人海涵！”一个独眼喽啰说道。
张贤笑盈盈的说道：
“人没事儿就好，李大当家的，这些都是些许小事儿，还是我们的大事要紧，今日多谢款待，酒足饭饱兄弟也该回去了，后天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到时候兄弟你就是这一片的海上霸主了！告辞。”
“有银子要大家赚，我们后天就按计划行事，你在岸边看到火起，就说明我们得手了，兄弟你只管那施亮残兵上岸，就直接放箭射杀，保证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放心，事成之后，兄弟我不会亏待你的！”
李大麻子吧嗒着油腻腻的嘴皮子对张贤说着，说完以后转过身多小喽啰吼道：
“李蛋儿、狗剩子，你们两个带两百弟兄，把五万两银子给我亲自护送到张大人府上。”
张贤一行人带着五万五千两白银和家丁张凡回去了，一个斜眉黑脸小喽啰对着李大麻子说道：
“大当家的，你这可是五万两银子，要是那县尉反水了怎么办？再说了，我们可是打伤了他的家丁，要是......”
“哼，你真当老子是傻子？会白白给他小子五万两银子？？但是这小子说的应该是真的，一个刚刚打了大胜仗的县尉，反而偷鸡摸狗的派人给海盗施亮送礼物，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他的解释很合理。这其实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县尉答应了咱们，等于说他就收了两份钱，九万两银子啊！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朝中高管，一辈子恐怕也就贪污这么些钱，他一个小小县尉，搞到这么多银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所以，爷想不出一个正常人，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么多银子掉入自己口袋？换成是你，你会拒绝吗？”李大麻子对着小喽啰说道。
“原来如此，还是大当家的神算啊，别说九万两银子，九百两银子，小的也不会拒绝啊？谁会和银子有仇呢？”小喽啰献媚的说道。
“好了，也别啰嗦，你们先去准备，后天就对那施亮小子下手，灭了这孙子，也才是这海上真正的霸主！哈哈哈哈哈！”李大麻子想到美好处，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
张贤此时和罗三天、张凡正在船上往回走，紧随其后的几条船全是李大麻子安排运送银子的货船，张凡被李大麻子安排最好的大夫处理了一下伤口，精神好了很多，但是气息还是很弱，断断续续的对着张贤说道：
“大人，对......对.....对不起，属下有辱使命，没有完成您交代的差事，还让大人.....大人亲自来......救赎。”
“张凡，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事儿不怪你，就算是本官也不知道会冒出李大麻子这么个海盗，你放心，后天就是这群海盗的忌日，敢打本官主意，不是不可以，但是用这种下三滥招数，而且连他们自己道上“盗亦有道”的规矩都不讲，还敢当着本官之面凌虐你，那就是他们自取灭亡。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本官说过：我们名有尊卑，实则是兄弟，我这做大哥的，岂能看着兄弟受尽凌辱而无动于衷？再说，这些海盗杀人越货，压根就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的一点点良知，不把他们剿灭，本官都觉得对不起这天下百姓，枉食百姓俸禄。所以，张凡，你要赶快好起来，这海贸部还指望着你挑起重担。”张贤关爱的眼神望着张凡，义正言辞的说道，就像讲关于自己深仇大恨的事情。
张凡眼眶闪烁着泪光，哆嗦了一下嘴唇，对着张贤那伟岸的身躯，重重的点了点头。
“今日我等差点就入了阴曹地府，亏得大人急智，不仅一两银子没花，安安全全回家，还倒把李大麻子诈的给咱五万两银子，属下不得不服大人之才智。既然大人下一步是要剿灭这伙海盗，但是之前属下也说了，难度相当大啊，不知道大人有何良策？”罗三天又是惊喜，又是疑惑的对着张贤说道。
“三天，你说的不错，本官的确有全灭这伙海盗的计策，不过，剩下的事情，需要你去办。你待会下船后，马上秘密坐船去找施亮，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施亮，要施亮做好防范，对李大麻子反戈一击，然后擂鼓壮大声势，李大麻子发现上当以后，肯定会急忙逃回山寨，要施亮派出战船追击，我们再从正面绞杀李大麻子，一鼓作气，合围绞杀海盗李大麻子。”你把计划告诉施亮以后，马上回来挑选十几名身手矫捷，会攀岩走壁的兄弟候命。这一次，本官同样要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张贤说道。
“大人，万一施亮他不愿意呢？”罗三天问道。
“三天，你以后是本官左膀右臂，你能想到施亮如果不愿意是好事情，最起码证明你在用心办事。但是我们看待问题你要学会从不同角度去看，先设想多种可能性，再换位思考，假如你是对方，你会作何选择。就像这次事情，施亮无非有三个选择，同意合作、不同意合作、保持沉默不做选择。但是，李大麻子不管他施亮会不会同意与我们合作，攻打他施亮是一定的，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施亮，面对强敌，是选择一个同窗做强援，还是一个人在不明战况的情况下单打独斗，你就知道你会作何选择了。”张贤对着罗三天诚挚的说道，对于将来的左膀右臂和心腹，张贤潜移默化之间就在想办法提高他们的行事水准。
“属下明白了，定不负大人重托。”罗三天心服口服的答应道，心头感觉热乎乎的，张贤肯为了一个下人张凡，花费五千两巨额银子去赎人，不说旷古奇闻也是古今少有，而且真心诚意的教授自己行事方法，说是亦师亦友都不为过。
船到扬州城外，王复、牛大猛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张贤身后还有几条船，还吓了一跳，马上摆出防御阵型。当众人见到张贤安全下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所有人对着张贤双手抱拳，叫了一声“大人”。张贤点点头，叫过牛大猛，让人把张凡抬回府中好生治疗，再把那五万两银子悉数搬运回去，牛大猛等见张贤又搞来如此多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虽然不知道这银子的来历，但是不得不佩服，这张大人发财速度也太快了吧。打发走了李大麻子的喽啰后，张贤马上让罗三天自己挑选几名好手，立即去找施亮。
张贤处理完事情，就问牛大猛为什么没有看见王复，牛大猛说道：
“昨天王教头带回两百匹战马、两百张弓箭、两百付甲衣，还有五百名身高体壮的降匪，说是有秘密任务要到外地，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所以，属下也不太清楚。”
“哦，是本官一下子忘了，王教头任务是本官派的，但是按道理说现在应该要回来了才对，不管了，我们还是先回家，马上又作战任务派给大家。”张贤疑惑的说道。
正当大家开始准备回家的时候，远远的跑来一名家丁，大声喊道：
“张大人，王教头方才回到府中，还捆绑着带回一名土匪降兵，但是王教头手臂受伤了，手背都在流血，夫人让您回家看看。”
张贤听完家丁所言倒是大吃一惊，王复是何许人也？一般凡夫俗子谁能伤的了他？难道是那名捆绑的悍匪？张贤心中充满了疑惑，大声说道：
“大家加快速度，马上回家！”
张贤被李大麻子热情的拉着来到大厅，李大麻子把朝廷准备册封他为“靖海行营都水使”的事情，和准备与朝廷联手剿灭施亮的计划跟喽啰们吹嘘了起来，不得不说这李大麻子说话还是很有鼓动性的，直接给小喽啰们画了一个大饼，什么金银珠宝女人，到时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些喽啰们听闻即将要发大财，个个自然是喜不自胜，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拍着李大麻子和张贤的马屁。
“哎呀，小的就说，今儿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原来是张大人这个贵客登门了！来来来，我们大家敬张大人和大当家的一碗酒，以后啊，兄弟们也算是官家的人了！”一个小喽啰说道。
“我们大当家天生异象，纵横海上几十年，您老人家要是不做这个朝廷什么都水官，谁他娘的敢做？”
“对对对，反正大家跟着大当家的好好干，吃穿用度和女人都不用发愁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海盗们都喝的有点晕乎乎的，听着这些小喽啰的吹捧，张贤心里面却想着张凡的伤势，就问道：
“大当家的，兄弟冒昧说一句，俗话说，盗亦有道，你们绑了我家丁还下如此狠手，就不怕把他打死了，兄弟我不给银子吗？如果收了银子还撕了票，这以后恐怕是没有人相信你们了吧？我那家丁现在伤势怎么样？我看见他是累累伤痕，怕是活不久了吧？”
“咦，你这官儿的确特别，如此在乎你手下一个家丁？该不会是兄弟你什么亲戚吧？嘿嘿，兄弟我都已经做海盗了，还要守什么那么多规矩，一个人打死了就打死了，没那么多事儿。不过兄弟你例外，来人啊，快点去问问，张大人的家丁伤势如何？你们这帮臭小子，下手也没有个轻重，要是张大人家丁有个三长两短，爷活劈了你。”李大麻子喝了酒，红着脸、抖动着嘴上的胡渣子吼道。
“爷，爷，爷，刚刚小的已经看过了，这家丁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被打的虚脱了，昨儿那帮子弟兄，要那家丁跪下，那小子不跪还嘴硬骂人，兄弟们就拿鞭子抽他，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是张大人的家丁，所以，所以就放肆了一点，还请大当家的和张大人海涵！”一个独眼喽啰说道。
张贤笑盈盈的说道：
“人没事儿就好，李大当家的，这些都是些许小事儿，还是我们的大事要紧，今日多谢款待，酒足饭饱兄弟也该回去了，后天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到时候兄弟你就是这一片的海上霸主了！告辞。”
“有银子要大家赚，我们后天就按计划行事，你在岸边看到火起，就说明我们得手了，兄弟你只管那施亮残兵上岸，就直接放箭射杀，保证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放心，事成之后，兄弟我不会亏待你的！”
李大麻子吧嗒着油腻腻的嘴皮子对张贤说着，说完以后转过身多小喽啰吼道：
“李蛋儿、狗剩子，你们两个带两百弟兄，把五万两银子给我亲自护送到张大人府上。”
张贤一行人带着五万五千两白银和家丁张凡回去了，一个斜眉黑脸小喽啰对着李大麻子说道：
“大当家的，你这可是五万两银子，要是那县尉反水了怎么办？再说了，我们可是打伤了他的家丁，要是......”
“哼，你真当老子是傻子？会白白给他小子五万两银子？？但是这小子说的应该是真的，一个刚刚打了大胜仗的县尉，反而偷鸡摸狗的派人给海盗施亮送礼物，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他的解释很合理。这其实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县尉答应了咱们，等于说他就收了两份钱，九万两银子啊！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朝中高管，一辈子恐怕也就贪污这么些钱，他一个小小县尉，搞到这么多银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所以，爷想不出一个正常人，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么多银子掉入自己口袋？换成是你，你会拒绝吗？”李大麻子对着小喽啰说道。
“原来如此，还是大当家的神算啊，别说九万两银子，九百两银子，小的也不会拒绝啊？谁会和银子有仇呢？”小喽啰献媚的说道。
“好了，也别啰嗦，你们先去准备，后天就对那施亮小子下手，灭了这孙子，也才是这海上真正的霸主！哈哈哈哈哈！”李大麻子想到美好处，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
张贤此时和罗三天、张凡正在船上往回走，紧随其后的几条船全是李大麻子安排运送银子的货船，张凡被李大麻子安排最好的大夫处理了一下伤口，精神好了很多，但是气息还是很弱，断断续续的对着张贤说道：
“大人，对......对.....对不起，属下有辱使命，没有完成您交代的差事，还让大人.....大人亲自来......救赎。”
“张凡，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事儿不怪你，就算是本官也不知道会冒出李大麻子这么个海盗，你放心，后天就是这群海盗的忌日，敢打本官主意，不是不可以，但是用这种下三滥招数，而且连他们自己道上“盗亦有道”的规矩都不讲，还敢当着本官之面凌虐你，那就是他们自取灭亡。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本官说过：我们名有尊卑，实则是兄弟，我这做大哥的，岂能看着兄弟受尽凌辱而无动于衷？再说，这些海盗杀人越货，压根就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的一点点良知，不把他们剿灭，本官都觉得对不起这天下百姓，枉食百姓俸禄。所以，张凡，你要赶快好起来，这海贸部还指望着你挑起重担。”张贤关爱的眼神望着张凡，义正言辞的说道，就像讲关于自己深仇大恨的事情。
张凡眼眶闪烁着泪光，哆嗦了一下嘴唇，对着张贤那伟岸的身躯，重重的点了点头。
“今日我等差点就入了阴曹地府，亏得大人急智，不仅一两银子没花，安安全全回家，还倒把李大麻子诈的给咱五万两银子，属下不得不服大人之才智。既然大人下一步是要剿灭这伙海盗，但是之前属下也说了，难度相当大啊，不知道大人有何良策？”罗三天又是惊喜，又是疑惑的对着张贤说道。
“三天，你说的不错，本官的确有全灭这伙海盗的计策，不过，剩下的事情，需要你去办。你待会下船后，马上秘密坐船去找施亮，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施亮，要施亮做好防范，对李大麻子反戈一击，然后擂鼓壮大声势，李大麻子发现上当以后，肯定会急忙逃回山寨，要施亮派出战船追击，我们再从正面绞杀李大麻子，一鼓作气，合围绞杀海盗李大麻子。”你把计划告诉施亮以后，马上回来挑选十几名身手矫捷，会攀岩走壁的兄弟候命。这一次，本官同样要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张贤说道。
“大人，万一施亮他不愿意呢？”罗三天问道。
“三天，你以后是本官左膀右臂，你能想到施亮如果不愿意是好事情，最起码证明你在用心办事。但是我们看待问题你要学会从不同角度去看，先设想多种可能性，再换位思考，假如你是对方，你会作何选择。就像这次事情，施亮无非有三个选择，同意合作、不同意合作、保持沉默不做选择。但是，李大麻子不管他施亮会不会同意与我们合作，攻打他施亮是一定的，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施亮，面对强敌，是选择一个同窗做强援，还是一个人在不明战况的情况下单打独斗，你就知道你会作何选择了。”张贤对着罗三天诚挚的说道，对于将来的左膀右臂和心腹，张贤潜移默化之间就在想办法提高他们的行事水准。
“属下明白了，定不负大人重托。”罗三天心服口服的答应道，心头感觉热乎乎的，张贤肯为了一个下人张凡，花费五千两巨额银子去赎人，不说旷古奇闻也是古今少有，而且真心诚意的教授自己行事方法，说是亦师亦友都不为过。
船到扬州城外，王复、牛大猛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张贤身后还有几条船，还吓了一跳，马上摆出防御阵型。当众人见到张贤安全下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所有人对着张贤双手抱拳，叫了一声“大人”。张贤点点头，叫过牛大猛，让人把张凡抬回府中好生治疗，再把那五万两银子悉数搬运回去，牛大猛等见张贤又搞来如此多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虽然不知道这银子的来历，但是不得不佩服，这张大人发财速度也太快了吧。打发走了李大麻子的喽啰后，张贤马上让罗三天自己挑选几名好手，立即去找施亮。
张贤处理完事情，就问牛大猛为什么没有看见王复，牛大猛说道：
“昨天王教头带回两百匹战马、两百张弓箭、两百付甲衣，还有五百名身高体壮的降匪，说是有秘密任务要到外地，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所以，属下也不太清楚。”
“哦，是本官一下子忘了，王教头任务是本官派的，但是按道理说现在应该要回来了才对，不管了，我们还是先回家，马上又作战任务派给大家。”张贤疑惑的说道。
正当大家开始准备回家的时候，远远的跑来一名家丁，大声喊道：
“张大人，王教头方才回到府中，还捆绑着带回一名土匪降兵，但是王教头手臂受伤了，手背都在流血，夫人让您回家看看。”
张贤听完家丁所言倒是大吃一惊，王复是何许人也？一般凡夫俗子谁能伤的了他？难道是那名捆绑的悍匪？张贤心中充满了疑惑，大声说道：
“大家加快速度，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