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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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深深的看了一眼亨利，然后把他交给自己保管的日记本掏了出来。
“别了，别了，汹涛狂啸，晚风悲叹，风只管吼叫，浪只管打来。。。。。。”
“呜——！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这样！”
奥拉毫无感情的朗读，让亨利尴尬到了极点。
“如此有气势的诗句，可不是坠入深渊的人能写出来的。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担心过你，而你也确实没令我失望。反正我也没见过你堕落的样子，那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吧。”
奥拉爽快的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与她的率直比起来，亨利的扭捏才更像一个少女。
“您说的得对，是我失态了。我们还在任务中，应该公事公办才对。”
于是，在宴会剩下的时间里，亨利把自己得到的所有情报，包括锈刃前辈对他们的请求，都告诉了奥拉。
“可以多留下来几天，但这是我早就打算好的，并非是因为听从了那个黑卫士的建议。比起这些事，我更在意你前面的说法。弗里曼死前也曾透露过你有一个妹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如此肯定那个法师不是？就算看起来不像，但外貌对法师来说是可以随意改变的，不是吗？”
“理由很简单，年纪对不上。母亲失踪的事，父亲隐瞒了我好几年，那时的真相甚至到他临死前都没能告诉我。多年以后，长大的我通过大量的调查，最终将时间点确定在了我五六岁的那个年纪。也就是说，即便我真有那么一个亲生妹妹，也应该和长官您差不多大，而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样，是个幼女。”
“那可就麻烦了，我本以为你们之间还有交涉余地的，既然敌人那边已经有了这样的力量，以后制定计划的时候，就必须将她考虑进去了。”
“呵，您可真是想多了！在圣武士与黑卫士的斗争中，血缘关系毫无意义，这一点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亨利想要找口水喝，但发现是一杯酒后，就又放下了。
“噢，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母亲有句话让我传达给你。”
奥拉将手边的水壶递给了他。
“你们之间还交谈过？！”
亨利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看来，这两人要是见面了，肯定会打起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总而言之，她要我告诉你的是。。。。。。邪神薇丝对你很感兴趣。”
“。。。。。。”
亨利握着水壶的手，开始发起抖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
“怎么，想到什么关键的事了？”
与邪神相关的这类情报，正是奥拉想要知道的，她愿意替诺拉传话，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
“哼，先是我父亲，然后是我母亲，最后又盯上了我。。。。。。看来这位邪神挺喜欢我们这家人啊。”
亨利把水壶放下，重新尝起了之前那杯酒。
“虽然另外的四个派系没有这种情况，但在我们德姆派与薇丝派里，现役圣武士或黑卫士的后代，更容易得到主神的赏识。”
“唉哟！这可真是个荣幸的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自己的起跑线比别人高出这么多。”
亨利不再是尝了，而是小口的喝了起来。
“结合我说的这些情况，你再回头仔细想想，为什么一个毫无虔诚可言的你，甚至还是一个法师的你，会被德姆选中？”
“。。。。。。”
奥拉的话如同钉头锤一般，砸在了亨利脑袋上，使其一阵晕眩。
当然，这也有酒精的部分作用。
“长官，我这样的圣武士，当真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吗？”
这类说法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直到现在，他也依然不愿意成为这样的特例。
“首先，你是以法师身份转职成圣武士的，这就已经是前无古人的事了。另一方面，尽管德姆派圣武士在感召前，可能成长在差异巨大的环境中，但毫无疑问的是，能够成为我们一员的人，必然有着守序方面的特质。比如诚实，忠贞，守信，坚韧，英勇等等。而你，无论是气质，想法，还是行为模式上，都完完全全是个盗贼，没有任何一丝守序的迹象在里面。”
“莫非您的意思是。。。。。。德姆对我的感召，并非是基于对我这个人的肯定，而是因为诸神间的斗争？！”
亨利把酒放下了，紧张的看着奥拉。
“很有可能。除此之外，主神不与你立下忠诚誓约的理由，又会是什么呢？”
“。。。。。。”
奥拉最终还是给了亨利一个无法抵抗的致命一击，把他逼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长官，你说得对。”
沉思许久后，亨利释然了。
无论他怎么想，奥拉的这份推测，都是对这一连串反常现象的合理解释。
“其实我早就明白的，主神大人并没有对我抱有过什么期待，甚至很可能认为我根本就不会加入你们。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亨利握住了奥拉的手。
治疗轻伤——！
“感觉到了吗？”
“轻浮。”
“什么啊！哪有人会隔着铁手套‘轻浮’的！”
奥拉的这种过分矜持，总是令亨利相当的无奈。
“你现在掌握几种神术了？”
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心里其实明白了亨利的意思。
“两种，每天各三次。”
“嗯，还不错。但薇丝派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你至少得把破邪斩掌握了才行。如果又碰见了你的母亲，你应该不会想再输一次吧。”
“嘿嘿，过去不好说，但现在，我已经掌握到学习神术的窍门了。”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亨利长相猥琐。
可当他得意起来后，那种程度就要更进一步了。
“别想太多，神术没有捷径可言，神认同了你，就有。否则，就没有。”
本以为这几天的经历能让亨利成熟些的，没想到他还是这副不虔诚的态度。
“对，我要说的窍门就是这个，得到神的认同。”
奥拉深深的看了一眼亨利，然后把他交给自己保管的日记本掏了出来。
“别了，别了，汹涛狂啸，晚风悲叹，风只管吼叫，浪只管打来。。。。。。”
“呜——！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这样！”
奥拉毫无感情的朗读，让亨利尴尬到了极点。
“如此有气势的诗句，可不是坠入深渊的人能写出来的。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担心过你，而你也确实没令我失望。反正我也没见过你堕落的样子，那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吧。”
奥拉爽快的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与她的率直比起来，亨利的扭捏才更像一个少女。
“您说的得对，是我失态了。我们还在任务中，应该公事公办才对。”
于是，在宴会剩下的时间里，亨利把自己得到的所有情报，包括锈刃前辈对他们的请求，都告诉了奥拉。
“可以多留下来几天，但这是我早就打算好的，并非是因为听从了那个黑卫士的建议。比起这些事，我更在意你前面的说法。弗里曼死前也曾透露过你有一个妹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如此肯定那个法师不是？就算看起来不像，但外貌对法师来说是可以随意改变的，不是吗？”
“理由很简单，年纪对不上。母亲失踪的事，父亲隐瞒了我好几年，那时的真相甚至到他临死前都没能告诉我。多年以后，长大的我通过大量的调查，最终将时间点确定在了我五六岁的那个年纪。也就是说，即便我真有那么一个亲生妹妹，也应该和长官您差不多大，而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样，是个幼女。”
“那可就麻烦了，我本以为你们之间还有交涉余地的，既然敌人那边已经有了这样的力量，以后制定计划的时候，就必须将她考虑进去了。”
“呵，您可真是想多了！在圣武士与黑卫士的斗争中，血缘关系毫无意义，这一点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亨利想要找口水喝，但发现是一杯酒后，就又放下了。
“噢，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母亲有句话让我传达给你。”
奥拉将手边的水壶递给了他。
“你们之间还交谈过？！”
亨利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看来，这两人要是见面了，肯定会打起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总而言之，她要我告诉你的是。。。。。。邪神薇丝对你很感兴趣。”
“。。。。。。”
亨利握着水壶的手，开始发起抖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
“怎么，想到什么关键的事了？”
与邪神相关的这类情报，正是奥拉想要知道的，她愿意替诺拉传话，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
“哼，先是我父亲，然后是我母亲，最后又盯上了我。。。。。。看来这位邪神挺喜欢我们这家人啊。”
亨利把水壶放下，重新尝起了之前那杯酒。
“虽然另外的四个派系没有这种情况，但在我们德姆派与薇丝派里，现役圣武士或黑卫士的后代，更容易得到主神的赏识。”
“唉哟！这可真是个荣幸的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自己的起跑线比别人高出这么多。”
亨利不再是尝了，而是小口的喝了起来。
“结合我说的这些情况，你再回头仔细想想，为什么一个毫无虔诚可言的你，甚至还是一个法师的你，会被德姆选中？”
“。。。。。。”
奥拉的话如同钉头锤一般，砸在了亨利脑袋上，使其一阵晕眩。
当然，这也有酒精的部分作用。
“长官，我这样的圣武士，当真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吗？”
这类说法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直到现在，他也依然不愿意成为这样的特例。
“首先，你是以法师身份转职成圣武士的，这就已经是前无古人的事了。另一方面，尽管德姆派圣武士在感召前，可能成长在差异巨大的环境中，但毫无疑问的是，能够成为我们一员的人，必然有着守序方面的特质。比如诚实，忠贞，守信，坚韧，英勇等等。而你，无论是气质，想法，还是行为模式上，都完完全全是个盗贼，没有任何一丝守序的迹象在里面。”
“莫非您的意思是。。。。。。德姆对我的感召，并非是基于对我这个人的肯定，而是因为诸神间的斗争？！”
亨利把酒放下了，紧张的看着奥拉。
“很有可能。除此之外，主神不与你立下忠诚誓约的理由，又会是什么呢？”
“。。。。。。”
奥拉最终还是给了亨利一个无法抵抗的致命一击，把他逼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长官，你说得对。”
沉思许久后，亨利释然了。
无论他怎么想，奥拉的这份推测，都是对这一连串反常现象的合理解释。
“其实我早就明白的，主神大人并没有对我抱有过什么期待，甚至很可能认为我根本就不会加入你们。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亨利握住了奥拉的手。
治疗轻伤——！
“感觉到了吗？”
“轻浮。”
“什么啊！哪有人会隔着铁手套‘轻浮’的！”
奥拉的这种过分矜持，总是令亨利相当的无奈。
“你现在掌握几种神术了？”
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心里其实明白了亨利的意思。
“两种，每天各三次。”
“嗯，还不错。但薇丝派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你至少得把破邪斩掌握了才行。如果又碰见了你的母亲，你应该不会想再输一次吧。”
“嘿嘿，过去不好说，但现在，我已经掌握到学习神术的窍门了。”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亨利长相猥琐。
可当他得意起来后，那种程度就要更进一步了。
“别想太多，神术没有捷径可言，神认同了你，就有。否则，就没有。”
本以为这几天的经历能让亨利成熟些的，没想到他还是这副不虔诚的态度。
“对，我要说的窍门就是这个，得到神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