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八章 杀出一个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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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的遭遇使聊天群出现了久违的幸灾乐祸，记得上一次聊天群的群员遭到禁言还是紫老太婆身上的事。
奈何风水轮流转，现在紫老太婆已然成为群里一霸，岳不群都不敢随随便便禁言，却没想到东边不亮西边亮，亿的成功作死让毫无存在感的两位管理员终于刷了一波存在。
从心底，其实老岳同志和叶韵小姐姐是很喜欢亿这位选手的。
至少，让他们感觉到了群里还有自己能够管理的选手。
说曹操曹操到…
八云紫：“为什么只有我在瑟瑟发抖中？”
绯红：“妹妹别怕，姐姐保护你。”
八云紫：“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岳不群：“怕了怕了，绯红大佬都出现了，先闪。”
叶韵：“先闪。”
乔峰：“我也闪。”
……
几乎一瞬间，聊天群落针可闻。
虽然平日里绯红在群里的地位一般，但是现在…这可是有群主出现的时候啊！
还记得当初张大群主深渊之行差点把人家看光吗？
反正自那以后，只要张舞阳在，绯红就是大佬，因为绯红只要开口，张舞阳都不敢反驳的那种。
当然，也包括萧炎。
张舞阳：“……”
张舞阳：“萧炎，死哪去了，快出来，有事找你。”
萧炎：“萧炎已死，小事烧纸，大事挖坟，客官，您看是？”
张舞阳：“滚！”
萧炎：“好嘞”
聂小倩：“你两别贫了，萧炎，有事儿问你，群主神神秘秘不说，你和我说说，这所谓的天地大劫到底怎么回事？”
萧炎：“我，这是，成了包打听了吗？可怕！”
聂小倩：“说不说？”
萧炎：“说，小倩姐都开口了，我能不说吗？所谓大劫，就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聂小倩：“说人话。”
萧炎：“我这群地位，没谁了。”
萧炎：“古语有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而天地大劫一般都是生灵强者越强弱者越弱，最后打破了天地平衡导致。说到底其实也没啥，想要破除杀一点修士就好，小倩姐，你问这问题做什么？不会是你那个世界出现大劫了吧？”
张舞阳：“都出现好几十年了，只是某人现在才发现。”
乔峰：“！！！！！！”
如来：“小倩姑娘这等定力，老衲不如。”
赵政：“小倩姑娘要不要来我这里避一避风头？我的阿房宫刚刚修好。”
聂小倩：“谢谢赵政大叔厚爱，丑拒，不约。”
萧炎：“扎心了，老铁！”
萧炎：“对了小倩姐，你这是第几次大劫啊？如果要是这个世界七八次大劫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来我这里躲躲，放心，我有熏儿，绝对不乱来。”
涂山苏苏：“萧炎哥哥羞羞，明明你还偷看过你家表姐洗澡呢。”
聂小倩：“第九次。”
萧炎：“……告辞。”
……
大概是被聂小倩的话吓到了，原本就因为绯红和张舞阳同时出来而突然清净的聊天群此时再无声音。
看着半天没有一个信息的聊天记录，聂小倩原本还打算继续说一说的心思也开始淡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张舞阳，发现这货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看这种萧炎都躲着走的大劫很是平常，心中这才微微放松。
在聊天群里，其实聂小倩更像一个平常的女孩，没有凯莎那种绝冠天下的实力，没有涂山雅雅那种涂山女王的强大自信，没有涂山苏苏那种没心没肺，也没有陆雪琪那样坚韧的心智。
当萧炎一句告辞的时候，张舞阳都感觉到了她突然心脏跳的快了一下，虽然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小燕在和他开玩笑，但是正常女子的那种感觉却实实在在表现了出来。
“群主，”
“咋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
盯着那里好像根本没有正眼看过这场大劫的张舞阳，聂小倩开口问道：“我该怎么做？”
“虽然知道了这场大劫的起因，但是…终究是第九次大劫，和萧炎所说的那种杀几个人祭天似乎完全不一样，所以…”
所以什么，张舞阳自然懂得，不外乎此时的聂小倩没有什么主意，想要让他指一条可行而实际的道路。
很巧，张舞阳还真有那么一个想法。
指着远处似乎因为已经感觉到自己两人到来而逐渐苏醒的穷奇，张舞阳笑道：“所以，杀了他咯。”
“啊？”
虽然张舞阳的答案并不靠谱，但是那种笑容却感染了聂小倩，在此方世界金仙境界的实力下，此时再度恢复了以往那种无忧无虑的心情。
这个世界，她才是老大呢，即便是真的无法阻止大劫，到时候自己想躲开，谁敢多言？
“别啊了，该打架了。”
穷奇已经站了起来，没有嘶吼，但是那种整整千丈的身形却有一种格外的压迫感。
此时张舞阳站在人家面前，就好像一只蚂蚁站在一头大象的前边。
要不是眼神好，只怕连人家的样子都看不到。
虽然……张舞阳感觉自己被丑到了。
聂小倩此时的气息并没有外显太多，加上才将天宫破碎不到几十年时间，穷奇依旧活在那种金仙不出自己称尊的感觉中，都没有正眼看一下两人，一口口水就吐了出来。
这一口口水，即便是普通的仙人被落在身上，也少不了身死道消。
张舞阳脸色都变黑了，聂小倩的也不是很好。见过看不起人的，但是这种看不起人的样子，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
所以…
……揍它！
一巴掌将那团乌云一样的口水扇了回去，聂小倩整个人已经凌空飞起。
地面之上阴森恐怖，仿佛突然出现了无数鬼王大军，与那地面相反的则是天上，紫雷闪烁，已经落到了穷奇头顶。
轰~隆隆！
一道紫雷炸裂，原本自信闭眼正要继续睡觉的穷奇终于发出了惊恐的声音：“天尊？！”
想都没想双膝落地，
“天尊饶命，天尊饶命啊~，小的无意冒…”
隆~！
没有丝毫的留情，聂小倩已经将剩余的雷霆全部落下，穷奇那巨大的身躯直接淹没在了紫色的天雷之下。
还没完，
因为穷奇乃是天仙极致半步金仙的大能，这些神雷并不足以让它身陨，甚至连让他重伤的能力都没，只能算是一碟开胃菜罢了。
阴森恐怖的气息已经蔓延到了穷奇身边，刚刚摆脱紫雷的困扰，顶着爆炸头，又要再次开口，却发现声音已经传不出去。
有些发愣的看着四肢在那种阴森恐怖气息中突然被吞没，还不等再有表情变化，聂小倩就已经出现在了它的脑袋，
轻轻一踏，山峰一样的脑袋突然被塌裂，化作滚滚肉泥掉在了阴影中，又被阴影所吞噬。
“啪啪啪啪啪啪…”
搞定收工，得益于穷奇并没有进行反抗，一场战斗异常顺利。
“小倩姐”拍着手，张舞阳毫不要脸的吹捧道：“不愧是能被我拉进群里的女中豪杰，果然没给我丢脸啊~”
“我是老岳拉进来的。”
“嘛~，要是我不给老岳权限，他怎么能拉进人来，对吧？”
抢功劳这件事，张舞阳谁都没服过，只服自己。
聂小倩几欲为老岳争辩一下，却最后化作了一顿白眼，“群主，别耍宝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继续杀。”
“继续杀？”想了想，聂小倩继续问道：“那杀到什么时候？总有个期限吧？而且这样杀真的有用吗？”
不乖聂小倩有点怀疑，毕竟这天地大劫，次数越往后越厉害，现在是第九次大劫，这场大劫之后天翻地覆重归混沌，只是靠杀，真的有用吗？
要是真的只是靠杀的话，那么那些别的世界在遭遇到这种大劫时候，岂不是也有安然度过的能力了？
往回说，要是真的这么简单，那天宫之中和西方佛界那些金仙大能又何必躲起来？
“怎么没用？大劫的生成便是因为这仙人太多占据了太多的资源导致天地失衡，只要把这些仙人所拿走的补回来不就成了吗？奥对了，”说到这里张舞阳突然道：“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将那些个金仙杀了，他们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圣人，又因为不懂得可持续发展，谓之，圣人，大盗也！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他们不像你一样，虽然成就金仙，可是说到底其实都是依靠大道源经，一路走来所消耗的灵力还不如一个普通仙人所消耗的呢。也不像吕纯阳一样是别的世界所补充，又有功德在身。所以，杀吧！杀到天地啼血，杀到天下再无仙佛，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张舞阳说的很轻巧，可是一席话，却让聂小倩听的鸡皮疙瘩乍起。
如果真的这样杀的话，这天下还会有生机吗？而自己，又要杀多少仙佛？百万？千万？亿？
虽然倩女幽魂世界并不算很大，但是也至少是一个完整的宇宙，而在这整个宇宙中，又有多少仙人？
大劫起于九州大地，可是这是能让天地混沌的大劫，注定是要席卷整个宇宙的，自己杀得完吗？
看着张舞阳，聂小倩的神情逐渐严肃。
很认真，很认真
“群主，你没逗我吧？”
张舞阳反问：“有你要吗？你问问凯莎，如果他要杀尽这个世界的所有仙人，能不能做到。”
“可是，那可是凯莎姐啊！”
“然后呢？”
然后？
被张舞阳看着，聂小倩有些明白了。
然后，这场大劫不过升起几十年而已，想要席卷整个宇宙至少也得万年，而自己作为聊天群和凯莎一样的群员，又为什么办不到？
至少，万年之后的自己怎么的也是一个星源界圣人境界吧？到达那个境界，即便是自己硬抗天地混沌的大劫，也无所畏惧。
而自己，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打不到现在凯莎的心境吗？
迈着欢快的步伐，在想通一切之后，聂小倩朝着远方就直接走了去。
“喂，姐啊，你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杀人咯，毕竟答应过别人要扶天地之倾倒之间，重塑山河的，总不能食言吧？”
“我知道，问题是你想去哪里斩杀仙人？”
毕竟，这个浩瀚的大陆之上，无论是神州还是九州，亦或者其他地方，都没仙人了，即便是有，那也是零散几个无道之仙。
“当然是迷踪洞天咯。”
“所以，你认识路？”
……
聂小倩：“…”
突然卡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扎心。
自己，好像真的不认识路啊！
默默地会到张舞阳身后，一言不发。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越来越像紫老太的神经质群里小姐姐，张舞阳轻轻点动地面，身形冲天而走。
迷踪洞天位于这个宇宙的边缘，因为越是边缘越是趋近混沌，往日里这里危机重重，但是大劫到来之时，这里却成为了最平静的地方。
当初天宫仙人和西方佛陀走的时候是有专门的传送通道的，不过似乎现在已经被从另一端废除，也是免得生出意外。
张舞阳带着聂小倩，只能选择苦逼的徒步而走。
虽然他张大少弄一个这个世界的定向传送阵法并不难，但是难就难在他舍不得自己掏材料，聂小倩又是个穷鬼，倩女幽魂世界的宝贝又被那群逃难的仙人们都带了走，故而…
飞吧。
根据凯莎在群资料里边上传的亚空间跳跃指南，张舞阳带着聂小倩都整整飞了一天半，这才终于到了这个宇宙的边缘。
而距离迷踪洞天，还有一段路程要依靠单纯的飞行，在趋近混沌的地方跳跃，实在不太安全。
“群主。”
“怎么了？”
身边混沌的地方越来越多，张舞阳疑惑回头。
“作为聊天群的群主，你是不是有点太废材了？这要是我一个人，早就到了。”
“……”
捂着心口，张舞阳有点后悔自己接下那个话茬了。
难道自己说自己这是在打根基？
可是…除了几个老群员，其他人会信吗？毕竟其他群员即便是再废材，入群一段时间后也能成就神通。
而自己用有大道源经三册完整的篇章，却一直以来都没突破开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一切都在证明自己即废材又咸鱼不上进。
厚着脸皮，头也不敢回：“小倩姐，淡定，淡定，我这不是也快突破开窍进入通脉了吗？放心，很快就能赶上你们了。”
“很快？多久？十年？五十年？”
“……”
算了，天被聊死了。
亿的遭遇使聊天群出现了久违的幸灾乐祸，记得上一次聊天群的群员遭到禁言还是紫老太婆身上的事。
奈何风水轮流转，现在紫老太婆已然成为群里一霸，岳不群都不敢随随便便禁言，却没想到东边不亮西边亮，亿的成功作死让毫无存在感的两位管理员终于刷了一波存在。
从心底，其实老岳同志和叶韵小姐姐是很喜欢亿这位选手的。
至少，让他们感觉到了群里还有自己能够管理的选手。
说曹操曹操到…
八云紫：“为什么只有我在瑟瑟发抖中？”
绯红：“妹妹别怕，姐姐保护你。”
八云紫：“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岳不群：“怕了怕了，绯红大佬都出现了，先闪。”
叶韵：“先闪。”
乔峰：“我也闪。”
……
几乎一瞬间，聊天群落针可闻。
虽然平日里绯红在群里的地位一般，但是现在…这可是有群主出现的时候啊！
还记得当初张大群主深渊之行差点把人家看光吗？
反正自那以后，只要张舞阳在，绯红就是大佬，因为绯红只要开口，张舞阳都不敢反驳的那种。
当然，也包括萧炎。
张舞阳：“……”
张舞阳：“萧炎，死哪去了，快出来，有事找你。”
萧炎：“萧炎已死，小事烧纸，大事挖坟，客官，您看是？”
张舞阳：“滚！”
萧炎：“好嘞”
聂小倩：“你两别贫了，萧炎，有事儿问你，群主神神秘秘不说，你和我说说，这所谓的天地大劫到底怎么回事？”
萧炎：“我，这是，成了包打听了吗？可怕！”
聂小倩：“说不说？”
萧炎：“说，小倩姐都开口了，我能不说吗？所谓大劫，就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聂小倩：“说人话。”
萧炎：“我这群地位，没谁了。”
萧炎：“古语有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而天地大劫一般都是生灵强者越强弱者越弱，最后打破了天地平衡导致。说到底其实也没啥，想要破除杀一点修士就好，小倩姐，你问这问题做什么？不会是你那个世界出现大劫了吧？”
张舞阳：“都出现好几十年了，只是某人现在才发现。”
乔峰：“！！！！！！”
如来：“小倩姑娘这等定力，老衲不如。”
赵政：“小倩姑娘要不要来我这里避一避风头？我的阿房宫刚刚修好。”
聂小倩：“谢谢赵政大叔厚爱，丑拒，不约。”
萧炎：“扎心了，老铁！”
萧炎：“对了小倩姐，你这是第几次大劫啊？如果要是这个世界七八次大劫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来我这里躲躲，放心，我有熏儿，绝对不乱来。”
涂山苏苏：“萧炎哥哥羞羞，明明你还偷看过你家表姐洗澡呢。”
聂小倩：“第九次。”
萧炎：“……告辞。”
……
大概是被聂小倩的话吓到了，原本就因为绯红和张舞阳同时出来而突然清净的聊天群此时再无声音。
看着半天没有一个信息的聊天记录，聂小倩原本还打算继续说一说的心思也开始淡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张舞阳，发现这货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看这种萧炎都躲着走的大劫很是平常，心中这才微微放松。
在聊天群里，其实聂小倩更像一个平常的女孩，没有凯莎那种绝冠天下的实力，没有涂山雅雅那种涂山女王的强大自信，没有涂山苏苏那种没心没肺，也没有陆雪琪那样坚韧的心智。
当萧炎一句告辞的时候，张舞阳都感觉到了她突然心脏跳的快了一下，虽然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小燕在和他开玩笑，但是正常女子的那种感觉却实实在在表现了出来。
“群主，”
“咋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
盯着那里好像根本没有正眼看过这场大劫的张舞阳，聂小倩开口问道：“我该怎么做？”
“虽然知道了这场大劫的起因，但是…终究是第九次大劫，和萧炎所说的那种杀几个人祭天似乎完全不一样，所以…”
所以什么，张舞阳自然懂得，不外乎此时的聂小倩没有什么主意，想要让他指一条可行而实际的道路。
很巧，张舞阳还真有那么一个想法。
指着远处似乎因为已经感觉到自己两人到来而逐渐苏醒的穷奇，张舞阳笑道：“所以，杀了他咯。”
“啊？”
虽然张舞阳的答案并不靠谱，但是那种笑容却感染了聂小倩，在此方世界金仙境界的实力下，此时再度恢复了以往那种无忧无虑的心情。
这个世界，她才是老大呢，即便是真的无法阻止大劫，到时候自己想躲开，谁敢多言？
“别啊了，该打架了。”
穷奇已经站了起来，没有嘶吼，但是那种整整千丈的身形却有一种格外的压迫感。
此时张舞阳站在人家面前，就好像一只蚂蚁站在一头大象的前边。
要不是眼神好，只怕连人家的样子都看不到。
虽然……张舞阳感觉自己被丑到了。
聂小倩此时的气息并没有外显太多，加上才将天宫破碎不到几十年时间，穷奇依旧活在那种金仙不出自己称尊的感觉中，都没有正眼看一下两人，一口口水就吐了出来。
这一口口水，即便是普通的仙人被落在身上，也少不了身死道消。
张舞阳脸色都变黑了，聂小倩的也不是很好。见过看不起人的，但是这种看不起人的样子，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
所以…
……揍它！
一巴掌将那团乌云一样的口水扇了回去，聂小倩整个人已经凌空飞起。
地面之上阴森恐怖，仿佛突然出现了无数鬼王大军，与那地面相反的则是天上，紫雷闪烁，已经落到了穷奇头顶。
轰~隆隆！
一道紫雷炸裂，原本自信闭眼正要继续睡觉的穷奇终于发出了惊恐的声音：“天尊？！”
想都没想双膝落地，
“天尊饶命，天尊饶命啊~，小的无意冒…”
隆~！
没有丝毫的留情，聂小倩已经将剩余的雷霆全部落下，穷奇那巨大的身躯直接淹没在了紫色的天雷之下。
还没完，
因为穷奇乃是天仙极致半步金仙的大能，这些神雷并不足以让它身陨，甚至连让他重伤的能力都没，只能算是一碟开胃菜罢了。
阴森恐怖的气息已经蔓延到了穷奇身边，刚刚摆脱紫雷的困扰，顶着爆炸头，又要再次开口，却发现声音已经传不出去。
有些发愣的看着四肢在那种阴森恐怖气息中突然被吞没，还不等再有表情变化，聂小倩就已经出现在了它的脑袋，
轻轻一踏，山峰一样的脑袋突然被塌裂，化作滚滚肉泥掉在了阴影中，又被阴影所吞噬。
“啪啪啪啪啪啪…”
搞定收工，得益于穷奇并没有进行反抗，一场战斗异常顺利。
“小倩姐”拍着手，张舞阳毫不要脸的吹捧道：“不愧是能被我拉进群里的女中豪杰，果然没给我丢脸啊~”
“我是老岳拉进来的。”
“嘛~，要是我不给老岳权限，他怎么能拉进人来，对吧？”
抢功劳这件事，张舞阳谁都没服过，只服自己。
聂小倩几欲为老岳争辩一下，却最后化作了一顿白眼，“群主，别耍宝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继续杀。”
“继续杀？”想了想，聂小倩继续问道：“那杀到什么时候？总有个期限吧？而且这样杀真的有用吗？”
不乖聂小倩有点怀疑，毕竟这天地大劫，次数越往后越厉害，现在是第九次大劫，这场大劫之后天翻地覆重归混沌，只是靠杀，真的有用吗？
要是真的只是靠杀的话，那么那些别的世界在遭遇到这种大劫时候，岂不是也有安然度过的能力了？
往回说，要是真的这么简单，那天宫之中和西方佛界那些金仙大能又何必躲起来？
“怎么没用？大劫的生成便是因为这仙人太多占据了太多的资源导致天地失衡，只要把这些仙人所拿走的补回来不就成了吗？奥对了，”说到这里张舞阳突然道：“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将那些个金仙杀了，他们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圣人，又因为不懂得可持续发展，谓之，圣人，大盗也！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他们不像你一样，虽然成就金仙，可是说到底其实都是依靠大道源经，一路走来所消耗的灵力还不如一个普通仙人所消耗的呢。也不像吕纯阳一样是别的世界所补充，又有功德在身。所以，杀吧！杀到天地啼血，杀到天下再无仙佛，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张舞阳说的很轻巧，可是一席话，却让聂小倩听的鸡皮疙瘩乍起。
如果真的这样杀的话，这天下还会有生机吗？而自己，又要杀多少仙佛？百万？千万？亿？
虽然倩女幽魂世界并不算很大，但是也至少是一个完整的宇宙，而在这整个宇宙中，又有多少仙人？
大劫起于九州大地，可是这是能让天地混沌的大劫，注定是要席卷整个宇宙的，自己杀得完吗？
看着张舞阳，聂小倩的神情逐渐严肃。
很认真，很认真
“群主，你没逗我吧？”
张舞阳反问：“有你要吗？你问问凯莎，如果他要杀尽这个世界的所有仙人，能不能做到。”
“可是，那可是凯莎姐啊！”
“然后呢？”
然后？
被张舞阳看着，聂小倩有些明白了。
然后，这场大劫不过升起几十年而已，想要席卷整个宇宙至少也得万年，而自己作为聊天群和凯莎一样的群员，又为什么办不到？
至少，万年之后的自己怎么的也是一个星源界圣人境界吧？到达那个境界，即便是自己硬抗天地混沌的大劫，也无所畏惧。
而自己，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打不到现在凯莎的心境吗？
迈着欢快的步伐，在想通一切之后，聂小倩朝着远方就直接走了去。
“喂，姐啊，你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杀人咯，毕竟答应过别人要扶天地之倾倒之间，重塑山河的，总不能食言吧？”
“我知道，问题是你想去哪里斩杀仙人？”
毕竟，这个浩瀚的大陆之上，无论是神州还是九州，亦或者其他地方，都没仙人了，即便是有，那也是零散几个无道之仙。
“当然是迷踪洞天咯。”
“所以，你认识路？”
……
聂小倩：“…”
突然卡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扎心。
自己，好像真的不认识路啊！
默默地会到张舞阳身后，一言不发。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越来越像紫老太的神经质群里小姐姐，张舞阳轻轻点动地面，身形冲天而走。
迷踪洞天位于这个宇宙的边缘，因为越是边缘越是趋近混沌，往日里这里危机重重，但是大劫到来之时，这里却成为了最平静的地方。
当初天宫仙人和西方佛陀走的时候是有专门的传送通道的，不过似乎现在已经被从另一端废除，也是免得生出意外。
张舞阳带着聂小倩，只能选择苦逼的徒步而走。
虽然他张大少弄一个这个世界的定向传送阵法并不难，但是难就难在他舍不得自己掏材料，聂小倩又是个穷鬼，倩女幽魂世界的宝贝又被那群逃难的仙人们都带了走，故而…
飞吧。
根据凯莎在群资料里边上传的亚空间跳跃指南，张舞阳带着聂小倩都整整飞了一天半，这才终于到了这个宇宙的边缘。
而距离迷踪洞天，还有一段路程要依靠单纯的飞行，在趋近混沌的地方跳跃，实在不太安全。
“群主。”
“怎么了？”
身边混沌的地方越来越多，张舞阳疑惑回头。
“作为聊天群的群主，你是不是有点太废材了？这要是我一个人，早就到了。”
“……”
捂着心口，张舞阳有点后悔自己接下那个话茬了。
难道自己说自己这是在打根基？
可是…除了几个老群员，其他人会信吗？毕竟其他群员即便是再废材，入群一段时间后也能成就神通。
而自己用有大道源经三册完整的篇章，却一直以来都没突破开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一切都在证明自己即废材又咸鱼不上进。
厚着脸皮，头也不敢回：“小倩姐，淡定，淡定，我这不是也快突破开窍进入通脉了吗？放心，很快就能赶上你们了。”
“很快？多久？十年？五十年？”
“……”
算了，天被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