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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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芸略显空洞的眼神，和周身散发出的黑色玄气，韩瑾就知道她体内的魔剑苏醒了。
没想到女主竟然真的为她爆种了。
这是真的把她当成超级超级超级闺蜜，才能办得到的事吧！
……大概类似于男生的好基友，好丽友？
察觉到苗头有些不对的韩瑾及时给周芸找了个答案……也给自己找了个答案。
韩瑾发怔之余，真的有点感动了，心暖得很。
没白舔……咳咳，疼她。
就冲这点，这波作秀替她救了冷正太就不亏。
韩瑾欣慰的同时，心愿达成的周芸在冲着韩瑾一笑后便闭上眼，直挺挺得向后倒去。而知道爆种存在后遗症的韩瑾早就做好准备，第一时间就抱住了周芸。
周芸目前这魔神附体的状态只是暂时的。
因为封印只是松动，而不是已经解除。苏醒的换天剑在把力量借给周芸后会很快退回她体内。
当然，魔剑并不是重新被封印了，而是会蛰伏起来。等到积蓄的力量能够完全冲破封印后才会出世。
这个时间，书里给出的说法大概需要一个月。而周芸则会在武试通过半月左右后因抵御不住魔剑而昏迷。直到夏怡（第二十八任夏圣）请回第三任夏圣夏轩，也就是周芸后来的师傅，到那时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在此期间，周芸成为武者后虽然能动用玄气了，但由于魔剑所富含的玄气过于霸道，她在使用玄气的同时也会饱受经脉烧灼般的煎熬。
不过那是后话。眼下尚能运用魔剑部分力量的周芸通过区区武徒考试已经不在话下。
韩瑾抱住周芸后，没多久，周萝莉周身散发出的黑色玄气便消散开来。
魔剑蛰伏回她体内了。
果然，等周芸再睁开眼时，那空洞的眼神也恢复到正常的色彩。
见状，韩瑾轻声问道：“怎么样，小芸，好点了吗？”
“……嗯。”
有些脱力的周芸点点头，柔声道：“小瑾，你没事就好。”
这一句话让韩瑾心里暖暖的，但嘴上还是道：“什么叫我没事就好，你呢？”
“没事。”周芸微微摇摇头。
“没事就好。”
而密探事件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不过，韩瑾知道周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韩瑾”这个身份应该是不知道的。因此韩瑾故意把眉头微微皱起，问：“对了。小芸，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
韩瑾故意留白让周芸接话。
“我，我也不知道。”
周芸有些茫然道：“好像有什么人说可以帮我。然后就突然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力量，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你。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把他杀掉了。”
说到这，周芸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那是坏人。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韩瑾帮周芸定下了这件事的基调，岔开话题道：“不提他了。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呢？”
“不一样？”
周芸思索了一会，忽然身体微微一颤。紧跟着她闭上眼，片刻后，再睁开的眼睛中已是惊喜一片。
“小瑾，我凝聚玄气之种了！我凝聚玄气之种了！”
周芸下意识地握紧韩瑾的手，语气里满是激动。
韩瑾理解她的感受：一个五年来放下了自尊，放下过骄傲，不甘过，彷徨过，自我否定过，却又仍怀揣了渺茫的希望，在前行过程中时时刻刻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女孩，此刻，心心念念的理想终于达成了。
激动点，兴奋点，又有什么不对呢？
和看小说时不同，陪伴了周芸五年的韩瑾是亲眼看着女孩在这样的五年里走过来的。
现在她终于成功了，韩瑾喜悦之中又带着点复杂，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周芸会达到怎样的成就。虽说有些不恰当，但韩瑾真的有一种父母看见亲手养大的孩子成龙成凤般的感觉。
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为她高兴。为这个苦尽甘来，终于破茧成蝶的女孩高兴。
——接下里，就是属于你的时代了。
韩瑾在心里默默说道。
“虽然不是很想打扰你们，但武试应该要开始了。”
林天煞风景的声音忽然响起：“而且我觉得你们有必要过来看下，我们应该是干掉了一个挺麻烦的人。”
闻言，周芸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韩瑾怀里。她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却丝毫没有挣开的意思。
不过韩瑾却因冷正太的话想起一件事。
说起来密探身上还有一件战利品没拿呢。
想到这，韩瑾带着周芸来到死去的密探尸体处。
“你们看。”
林天翻开密探的手腕，那里纹着一只张开翅膀，脖子却翻转180度的黑凤，看起来相当诡异。
“这是近年来幽国那里出现的秘教特有的教印。再加上你们没来前他和我说过一些话，这人应该真的是秘教的高级密探。具体要来我们周国干什么不清楚，不过我们算是和这个秘教结仇了。”林天指着纹身道：“据说秘教有一种秘术能在近距离感应到杀死过秘教教徒的人……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如果以后你们要去幽国的话，得小心点。”
林天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后面剧情里：周芸追击叛逃的韩瑾，却被遭蛊惑的韩瑾击伤，不单没能留下韩瑾，而且在远古群山深处养伤时就遭到了幽国秘教其她教徒的攻击。
不过韩瑾这一世是绝对不会叛逃的，因此也不知道这段剧情还会不会触发。
“不说这个了。除此外，这密探身上还有这个东西。”
林天又从密探身上摸出来一个菱形的铁印，上面绘有一兽，其身壮如牛，凶猛似虎，背后长着双翼。
“我不认识，你们要吗？”
韩瑾脱口而出道：“要。”
“你认识？”
“额。”
韩瑾自然知道这铁印的来历：这东西与秘教无关，应该算是这密探无意间获得的私人物品，估计这密探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而这个东西其实和一只名叫穷奇的上古凶兽有关，这凶兽被封印在楚国的一处秘境内，而开启秘教的钥匙就是这令牌。
当然，再牛的上古凶兽碰上主角都是渣渣，以后在修炼有成的周芸手上走不过几招就被收服，成为战宠。
换言之，这块令牌就是周芸的机遇之一了。
不过，韩瑾知道归知道，她肯定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当然，就算说出来，凭三人现在武徒级的时候打开秘境就是去给那穷奇送菜的。
因此，韩瑾眼珠一转，编了个理由道：“我是不认识，但这密探是周芸杀的，战利品自然是小芸的了。小芸你说是吧。”
“没事，我不……”
周萝莉想要谦让，却被韩瑾握住了手，郑重道：“不。你要。”
韩瑾向周芸眨眨眼。
开玩笑，本来就是周芸的机遇，别因为她的着急反而弄没了。
以冷正太在书里的性子：如果韩瑾她们不要，凡是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是真的会像待会处理密探尸体一样，也跟着处理掉的。
周芸愣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韩瑾让她收下令牌，但还是点点头，对林天道：“嗯。我要。”
林天看了眼周芸，又看了眼韩瑾，直接将令牌抛了过去，没再说什么。
等林天翻完密探尸体后，确定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后，他把密探手中的小刀取出，轻轻地刮下密探脸上的人皮面具。
韩瑾知道林天是想把他堂兄仅剩的皮带回去，但周芸却不知道。
周芸问：“林天你？”
“这是我堂兄的皮做成的人皮面具。”林天眉目低垂，手里的动作轻柔而细致，“那密探说他把我堂哥毁尸灭迹了。因此这人皮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后遗物，我得替大伯把他带回去。让他回家。”
周芸不再言语。
而韩瑾则拍拍周芸的肩，告诉她自己要稍微离开下。
森林里只剩下林天默默割皮的声音。
等林天将人皮面具收好，韩瑾也背着一大包东西从森林里回来。
“其他州学院的武徒或老师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潜藏的密探，出于保密和安全考虑，我建议，这具密探尸体还是暂时毁尸灭迹好。而等通过武试，彻底安全下来后，我会向家族禀报这件事。你们看？”
“行。”
韩瑾和周芸对视一眼，点点头。
以周芸夏圣之女，韩瑾长老团周婆婆孙女的身份，就算没有尸体，她们的情报也不会被忽视。
见两女同意，林天提议道：“烧了？”
“可以。”
“嗯。那你们先走吧，我来处理。”
“不用了。”
哐当。
韩瑾将背后的大包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满是木枝。
早就知道林天会火烧尸体的韩瑾趁着这段时间已经收集好了材料。
由于她的原因，导致周芸来晚了，从而致使林天的左臂血淋淋一片。虽然林天自己已经包扎过，也服下了丹药，但韩瑾可没有堕落到要让伤号逞强。
——怎么说，也算是一起并肩作战过了，这点小事一起干呗。
“一起吧。”
韩瑾拍了拍手上的灰。
林天深深看了眼韩瑾，点点头。
“好。”
唯有周芸似乎回过来点味。
所以……小瑾猜到林天可能会提议火烧？
周芸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表面上还是轻轻点点头，和林天一样说了声好。
随后，林天便将尸体拖到附近沙坑里，韩瑾则把木枝都放了上去，然后周芸用火石点燃了木枝。
很快，熊熊烈火便吞噬了一切，直到虚无。
最后，三人一起把沙坑填上。
至此，有关密探的一切便被毁尸灭迹了。
看到周芸略显空洞的眼神，和周身散发出的黑色玄气，韩瑾就知道她体内的魔剑苏醒了。
没想到女主竟然真的为她爆种了。
这是真的把她当成超级超级超级闺蜜，才能办得到的事吧！
……大概类似于男生的好基友，好丽友？
察觉到苗头有些不对的韩瑾及时给周芸找了个答案……也给自己找了个答案。
韩瑾发怔之余，真的有点感动了，心暖得很。
没白舔……咳咳，疼她。
就冲这点，这波作秀替她救了冷正太就不亏。
韩瑾欣慰的同时，心愿达成的周芸在冲着韩瑾一笑后便闭上眼，直挺挺得向后倒去。而知道爆种存在后遗症的韩瑾早就做好准备，第一时间就抱住了周芸。
周芸目前这魔神附体的状态只是暂时的。
因为封印只是松动，而不是已经解除。苏醒的换天剑在把力量借给周芸后会很快退回她体内。
当然，魔剑并不是重新被封印了，而是会蛰伏起来。等到积蓄的力量能够完全冲破封印后才会出世。
这个时间，书里给出的说法大概需要一个月。而周芸则会在武试通过半月左右后因抵御不住魔剑而昏迷。直到夏怡（第二十八任夏圣）请回第三任夏圣夏轩，也就是周芸后来的师傅，到那时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在此期间，周芸成为武者后虽然能动用玄气了，但由于魔剑所富含的玄气过于霸道，她在使用玄气的同时也会饱受经脉烧灼般的煎熬。
不过那是后话。眼下尚能运用魔剑部分力量的周芸通过区区武徒考试已经不在话下。
韩瑾抱住周芸后，没多久，周萝莉周身散发出的黑色玄气便消散开来。
魔剑蛰伏回她体内了。
果然，等周芸再睁开眼时，那空洞的眼神也恢复到正常的色彩。
见状，韩瑾轻声问道：“怎么样，小芸，好点了吗？”
“……嗯。”
有些脱力的周芸点点头，柔声道：“小瑾，你没事就好。”
这一句话让韩瑾心里暖暖的，但嘴上还是道：“什么叫我没事就好，你呢？”
“没事。”周芸微微摇摇头。
“没事就好。”
而密探事件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不过，韩瑾知道周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韩瑾”这个身份应该是不知道的。因此韩瑾故意把眉头微微皱起，问：“对了。小芸，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
韩瑾故意留白让周芸接话。
“我，我也不知道。”
周芸有些茫然道：“好像有什么人说可以帮我。然后就突然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力量，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你。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把他杀掉了。”
说到这，周芸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那是坏人。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韩瑾帮周芸定下了这件事的基调，岔开话题道：“不提他了。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呢？”
“不一样？”
周芸思索了一会，忽然身体微微一颤。紧跟着她闭上眼，片刻后，再睁开的眼睛中已是惊喜一片。
“小瑾，我凝聚玄气之种了！我凝聚玄气之种了！”
周芸下意识地握紧韩瑾的手，语气里满是激动。
韩瑾理解她的感受：一个五年来放下了自尊，放下过骄傲，不甘过，彷徨过，自我否定过，却又仍怀揣了渺茫的希望，在前行过程中时时刻刻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女孩，此刻，心心念念的理想终于达成了。
激动点，兴奋点，又有什么不对呢？
和看小说时不同，陪伴了周芸五年的韩瑾是亲眼看着女孩在这样的五年里走过来的。
现在她终于成功了，韩瑾喜悦之中又带着点复杂，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周芸会达到怎样的成就。虽说有些不恰当，但韩瑾真的有一种父母看见亲手养大的孩子成龙成凤般的感觉。
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为她高兴。为这个苦尽甘来，终于破茧成蝶的女孩高兴。
——接下里，就是属于你的时代了。
韩瑾在心里默默说道。
“虽然不是很想打扰你们，但武试应该要开始了。”
林天煞风景的声音忽然响起：“而且我觉得你们有必要过来看下，我们应该是干掉了一个挺麻烦的人。”
闻言，周芸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韩瑾怀里。她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却丝毫没有挣开的意思。
不过韩瑾却因冷正太的话想起一件事。
说起来密探身上还有一件战利品没拿呢。
想到这，韩瑾带着周芸来到死去的密探尸体处。
“你们看。”
林天翻开密探的手腕，那里纹着一只张开翅膀，脖子却翻转180度的黑凤，看起来相当诡异。
“这是近年来幽国那里出现的秘教特有的教印。再加上你们没来前他和我说过一些话，这人应该真的是秘教的高级密探。具体要来我们周国干什么不清楚，不过我们算是和这个秘教结仇了。”林天指着纹身道：“据说秘教有一种秘术能在近距离感应到杀死过秘教教徒的人……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如果以后你们要去幽国的话，得小心点。”
林天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后面剧情里：周芸追击叛逃的韩瑾，却被遭蛊惑的韩瑾击伤，不单没能留下韩瑾，而且在远古群山深处养伤时就遭到了幽国秘教其她教徒的攻击。
不过韩瑾这一世是绝对不会叛逃的，因此也不知道这段剧情还会不会触发。
“不说这个了。除此外，这密探身上还有这个东西。”
林天又从密探身上摸出来一个菱形的铁印，上面绘有一兽，其身壮如牛，凶猛似虎，背后长着双翼。
“我不认识，你们要吗？”
韩瑾脱口而出道：“要。”
“你认识？”
“额。”
韩瑾自然知道这铁印的来历：这东西与秘教无关，应该算是这密探无意间获得的私人物品，估计这密探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而这个东西其实和一只名叫穷奇的上古凶兽有关，这凶兽被封印在楚国的一处秘境内，而开启秘教的钥匙就是这令牌。
当然，再牛的上古凶兽碰上主角都是渣渣，以后在修炼有成的周芸手上走不过几招就被收服，成为战宠。
换言之，这块令牌就是周芸的机遇之一了。
不过，韩瑾知道归知道，她肯定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当然，就算说出来，凭三人现在武徒级的时候打开秘境就是去给那穷奇送菜的。
因此，韩瑾眼珠一转，编了个理由道：“我是不认识，但这密探是周芸杀的，战利品自然是小芸的了。小芸你说是吧。”
“没事，我不……”
周萝莉想要谦让，却被韩瑾握住了手，郑重道：“不。你要。”
韩瑾向周芸眨眨眼。
开玩笑，本来就是周芸的机遇，别因为她的着急反而弄没了。
以冷正太在书里的性子：如果韩瑾她们不要，凡是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是真的会像待会处理密探尸体一样，也跟着处理掉的。
周芸愣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韩瑾让她收下令牌，但还是点点头，对林天道：“嗯。我要。”
林天看了眼周芸，又看了眼韩瑾，直接将令牌抛了过去，没再说什么。
等林天翻完密探尸体后，确定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后，他把密探手中的小刀取出，轻轻地刮下密探脸上的人皮面具。
韩瑾知道林天是想把他堂兄仅剩的皮带回去，但周芸却不知道。
周芸问：“林天你？”
“这是我堂兄的皮做成的人皮面具。”林天眉目低垂，手里的动作轻柔而细致，“那密探说他把我堂哥毁尸灭迹了。因此这人皮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后遗物，我得替大伯把他带回去。让他回家。”
周芸不再言语。
而韩瑾则拍拍周芸的肩，告诉她自己要稍微离开下。
森林里只剩下林天默默割皮的声音。
等林天将人皮面具收好，韩瑾也背着一大包东西从森林里回来。
“其他州学院的武徒或老师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潜藏的密探，出于保密和安全考虑，我建议，这具密探尸体还是暂时毁尸灭迹好。而等通过武试，彻底安全下来后，我会向家族禀报这件事。你们看？”
“行。”
韩瑾和周芸对视一眼，点点头。
以周芸夏圣之女，韩瑾长老团周婆婆孙女的身份，就算没有尸体，她们的情报也不会被忽视。
见两女同意，林天提议道：“烧了？”
“可以。”
“嗯。那你们先走吧，我来处理。”
“不用了。”
哐当。
韩瑾将背后的大包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满是木枝。
早就知道林天会火烧尸体的韩瑾趁着这段时间已经收集好了材料。
由于她的原因，导致周芸来晚了，从而致使林天的左臂血淋淋一片。虽然林天自己已经包扎过，也服下了丹药，但韩瑾可没有堕落到要让伤号逞强。
——怎么说，也算是一起并肩作战过了，这点小事一起干呗。
“一起吧。”
韩瑾拍了拍手上的灰。
林天深深看了眼韩瑾，点点头。
“好。”
唯有周芸似乎回过来点味。
所以……小瑾猜到林天可能会提议火烧？
周芸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表面上还是轻轻点点头，和林天一样说了声好。
随后，林天便将尸体拖到附近沙坑里，韩瑾则把木枝都放了上去，然后周芸用火石点燃了木枝。
很快，熊熊烈火便吞噬了一切，直到虚无。
最后，三人一起把沙坑填上。
至此，有关密探的一切便被毁尸灭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