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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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南冽回家先回房间洗澡换了衣服，到了餐桌上脸色就不太好看。
除了南赋不在家，其他人难得都在。
南词像以往一样调笑了一句，“大哥怎么啦？公司里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南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吃饭。”
“切！什么脾气……”南词愣了一下，随后就埋头吃饭。
南染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疑问地看向南乔——最近她已经成为了南乔的崇拜者，对她的敬仰之情比她的大哥更甚。原因嘛，当然是因为南乔教了她很多以前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她没有想过南乔明明跟自己形影不离，怎么会突然就比自己知道的多那么多，只是很单纯地觉得南乔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为她做出与以往不同的解答的样子非常厉害。
南乔冲她安抚地笑了一下，微微抬了下自己的碗筷，示意她乖乖吃饭，不要管。
于是南家今天的晚餐时间前所未有的沉默，大家似乎都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纷纷以最快速度吃完晚餐。
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南乔先放下碗筷宣布：“我吃完了，大哥三哥慢用，我去客厅里坐着，今晚月色很好，我去落地窗那里看月亮！”说完就拉开椅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然后南染紧随其后也大声说：“我也吃完了，大哥三哥慢慢吃！我去跟乔乔一起看月亮啦。”
正在夹菜的南冽望着她们俩跑掉的方向拧起眉头，旋即看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南词，又继续不紧不慢地用餐。
“乔乔，大哥怎么啦？”南染迫不及待地问道。
南乔笑得恶劣，“哦，因为我们下午做的好事啊。”
南染呆了：“我们？”她什么也没做，为什么她也被包含在内了？
“对啊，我们。”南乔一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那么顺利地进了三哥的房间，又进了大哥的房间？所以，这一次恶作剧成功的话，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喽。”
“g？”南染先是愣了下，旋即兴奋起来，“好哎！我也有份！太棒啦。”
南乔笑眯眯的，“你看，以前都是三哥恶作剧，现在我们也来试试看。咱们家好冷清呢，这样就会变得热闹一点，对不对？”应该说是鸡飞狗跳才对。
不过南染当然想不到那么远，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的心里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砰砰跳个不停，紧张得不行。南乔说什么她都拼命点头说“乔乔说得对”。
“那大哥刚刚那么生气，是因为发现他的房间里你放的东西了？”
“对啊。不过他应该也不会生气啦，大哥掌握着一整个公司、上万员工的饭碗，当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只是有点不高兴而已，你看着吧，他等下就会问三哥，三哥肯定不会承认，于是……我们就有热闹可看了。”南乔乐不可支地说道。
南染很认真地想了想，也兴高采烈起来，她又皱着弯弯的眉思索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乔乔，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乖？”
“怎么会？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南乔摆了摆手，很自然的表情，非常稀松平常的语气，“家里太无聊了嘛。大哥三哥以后知道了也没什么，最多责怪我们两句而已。”
“乔乔说得对！家里是很无聊啦。”
两个人在落地窗边的小藤椅上聊啊聊的没多久，南词和南冽也走了过来。
她们就听到南冽冷言冷语地警告道：“老三，你以后少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别给乔乔和染染带去不好的影响。”
“大哥你说什么呢？”南词一脸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装傻。”南冽见他不承认，更加不悦。
南词也不高兴了，“我清楚什么？我怎么就装傻了？大哥你把话说清楚。即使你是大哥，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我扣帽子吧？”
“你把脏内裤扔到我房间的衣柜里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到处乱放的成人杂志。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许带女人回家，在家看成人杂志和片子，看完之后就收拾好。如果让染染和乔乔看到——”他的声量不高，语气沉沉，说到最后忽然危险地眯起了眼眸，“乔乔最近那些古里古怪的改变该不会就跟你到处乱放东西有关吧？”
“喂喂！大哥你简直莫名其妙！问都不问一句就全都算在我头上了？就算今天我在家，也不代表是我做的吧？我们家的佣人还有乔乔和染染……”他说了一半，自己都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自动消音了。
事实上，南家上下，喜欢恶作剧的就只有他南词。
佣人们哪有那个胆子干这种事。
而染染她们俩比佣人们更加不可能。
所以算来算去……还真得算在他头上了？
可是！
他今天都没有睡过觉，想梦游做坏事也没机会啊！他又不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自己做过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
南词抑郁了，暴躁了，他用力地抓了抓头发，“可是真不是我干的……”
南冽已经连说都懒得再说，但脸上神情分明写着“不是你你倒是说说是谁”这一行字样。
一句话没能说完的南词彻底歇菜了。
啊啊啊！
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太tm不爽了！
“我到夜惑找乐子去。”他最后干脆烦躁地说道。衣服也没心情换了，直接去拿了车钥匙就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南冽站在客厅里看着南词跑掉，冷哼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对凑在一起望着窗外悬在半空中一轮圆月的南乔和南染嘱咐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办，先上楼去书房了。你们不要太晚睡，对身体不好。”
南乔和南染都乖乖点头说谢谢大哥关心。
又看了南乔一眼，南冽转身上楼时，还不忘对雷恩管家吩咐道：“今晚把门锁死，三少爷不会回来了。”
“……”南染吃惊地微微张开嘴看着大哥消失的方向，呆呆地说，“乔、乔乔，我们是不是玩得有点过分了？大哥不让三哥回家了哎？”
“没事没事！”南乔笑得天下太平的样子，摆了摆手，“大哥只是说说而已啦，雷恩叔叔不照做他也不会怎么样的。不信你明天看看。再说，三哥是去夜惑哦，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不怎么正经的娱乐会所。他要去鬼混，大哥不让他进门也是正常的吧？以前他去玩女人，大哥也规定他必须清理干净才能回家的嘛。”
南乔的话信息量太大，已经不再那么单纯傻呆呆的南染现阶段还一时无法接受。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乔乔，你怎么知道娱乐会所……呃，三哥去的夜惑是很不正经的地方？什么叫不正经？玩女人？”
“这个啊……”南乔满脸笑意，“你明天就知道了。”
南染满脸疑惑，“明天？”
“对，明天。记得早点起来。”她笑眯眯地提醒道。
“那好吧，我明天会早点起来的。乔乔你不能骗我哦？”
不错嘛，小白兔现在也知道，并不是亲人就不会骗她了，知道稍微怀疑一下了，虽然这种程度的怀疑不痛不痒，但总算是有进步。
南乔用赞扬的眼神看着南染，“我保证不骗你。”
又聊了一会儿，南乔去健身房里锻炼身体，南染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一起去了。然后两人各自回房间，洗澡睡觉。
因为想到南乔的话，南染生平第一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有点失眠了。
===
第二天南染天亮没多久就起床，身上还穿着层层叠叠的蕾丝边小花猫睡衣，迷迷糊糊地出来看了一眼。二楼安安静静的，一楼也没动静，一派和平。
她嘴里咕哝着，揉着眼睛回房去洗漱了。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三楼大哥的声音将整栋楼都吼得摇摇欲坠了：“南词！你告诉我，这个女人哪里来的？！我昨晚说过你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记住？！”
南染一瞬间瞠大眼睛——女人？哪里来的女人？三哥昨晚果然回家了？还带了女人回来？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站在门口发呆的时候，就见隔壁南乔的房门也打开了，她乌黑顺滑的长发又扎成了高高的马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乔就不再喜欢披着头发或者绑公主头了，总是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饱满洁白的额头和可爱的杏仁眼来。
她也开始习惯起这样的乔乔了。
“乔乔早上好。”南染像往常一样抬起手挥了一下，乖乖地打招呼。
南乔笑得像一直偷了腥的猫，“你也早上好啊染染。”楼上吼声又起，她眉毛一抬，顺手指了指头顶。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看了看，南染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困惑看向南乔。
“快听。”南乔走近两步，拉着南染一起走到栏杆边，站定不动。
“joy！joy！救我啊！”女人极为尖利的叫声。
“闭嘴！你还敢呼救？混账！”南冽冷森森低气压的吼声。
南词无辜又茫然的声音突然出现：“怎么了？”
“你还敢问怎么了？南词，我看你真的是需要一点教训了。”南冽的声音已经不悦到极致，怒气昭然若揭。
“大哥，你一大早怎么这么大火气？茉莉你别哭了，哭得我头疼，进去穿上衣服赶紧走。我晚上再去找你，啊？”南词似乎还没睡醒似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消失了。
南冽的声音却已经带了凛冽的杀气，咆哮：“该死！南词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天南冽回家先回房间洗澡换了衣服，到了餐桌上脸色就不太好看。
除了南赋不在家，其他人难得都在。
南词像以往一样调笑了一句，“大哥怎么啦？公司里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南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吃饭。”
“切！什么脾气……”南词愣了一下，随后就埋头吃饭。
南染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疑问地看向南乔——最近她已经成为了南乔的崇拜者，对她的敬仰之情比她的大哥更甚。原因嘛，当然是因为南乔教了她很多以前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她没有想过南乔明明跟自己形影不离，怎么会突然就比自己知道的多那么多，只是很单纯地觉得南乔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为她做出与以往不同的解答的样子非常厉害。
南乔冲她安抚地笑了一下，微微抬了下自己的碗筷，示意她乖乖吃饭，不要管。
于是南家今天的晚餐时间前所未有的沉默，大家似乎都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纷纷以最快速度吃完晚餐。
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南乔先放下碗筷宣布：“我吃完了，大哥三哥慢用，我去客厅里坐着，今晚月色很好，我去落地窗那里看月亮！”说完就拉开椅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然后南染紧随其后也大声说：“我也吃完了，大哥三哥慢慢吃！我去跟乔乔一起看月亮啦。”
正在夹菜的南冽望着她们俩跑掉的方向拧起眉头，旋即看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南词，又继续不紧不慢地用餐。
“乔乔，大哥怎么啦？”南染迫不及待地问道。
南乔笑得恶劣，“哦，因为我们下午做的好事啊。”
南染呆了：“我们？”她什么也没做，为什么她也被包含在内了？
“对啊，我们。”南乔一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那么顺利地进了三哥的房间，又进了大哥的房间？所以，这一次恶作剧成功的话，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喽。”
“g？”南染先是愣了下，旋即兴奋起来，“好哎！我也有份！太棒啦。”
南乔笑眯眯的，“你看，以前都是三哥恶作剧，现在我们也来试试看。咱们家好冷清呢，这样就会变得热闹一点，对不对？”应该说是鸡飞狗跳才对。
不过南染当然想不到那么远，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的心里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砰砰跳个不停，紧张得不行。南乔说什么她都拼命点头说“乔乔说得对”。
“那大哥刚刚那么生气，是因为发现他的房间里你放的东西了？”
“对啊。不过他应该也不会生气啦，大哥掌握着一整个公司、上万员工的饭碗，当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只是有点不高兴而已，你看着吧，他等下就会问三哥，三哥肯定不会承认，于是……我们就有热闹可看了。”南乔乐不可支地说道。
南染很认真地想了想，也兴高采烈起来，她又皱着弯弯的眉思索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乔乔，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乖？”
“怎么会？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南乔摆了摆手，很自然的表情，非常稀松平常的语气，“家里太无聊了嘛。大哥三哥以后知道了也没什么，最多责怪我们两句而已。”
“乔乔说得对！家里是很无聊啦。”
两个人在落地窗边的小藤椅上聊啊聊的没多久，南词和南冽也走了过来。
她们就听到南冽冷言冷语地警告道：“老三，你以后少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别给乔乔和染染带去不好的影响。”
“大哥你说什么呢？”南词一脸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装傻。”南冽见他不承认，更加不悦。
南词也不高兴了，“我清楚什么？我怎么就装傻了？大哥你把话说清楚。即使你是大哥，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我扣帽子吧？”
“你把脏内裤扔到我房间的衣柜里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到处乱放的成人杂志。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许带女人回家，在家看成人杂志和片子，看完之后就收拾好。如果让染染和乔乔看到——”他的声量不高，语气沉沉，说到最后忽然危险地眯起了眼眸，“乔乔最近那些古里古怪的改变该不会就跟你到处乱放东西有关吧？”
“喂喂！大哥你简直莫名其妙！问都不问一句就全都算在我头上了？就算今天我在家，也不代表是我做的吧？我们家的佣人还有乔乔和染染……”他说了一半，自己都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自动消音了。
事实上，南家上下，喜欢恶作剧的就只有他南词。
佣人们哪有那个胆子干这种事。
而染染她们俩比佣人们更加不可能。
所以算来算去……还真得算在他头上了？
可是！
他今天都没有睡过觉，想梦游做坏事也没机会啊！他又不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自己做过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
南词抑郁了，暴躁了，他用力地抓了抓头发，“可是真不是我干的……”
南冽已经连说都懒得再说，但脸上神情分明写着“不是你你倒是说说是谁”这一行字样。
一句话没能说完的南词彻底歇菜了。
啊啊啊！
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太tm不爽了！
“我到夜惑找乐子去。”他最后干脆烦躁地说道。衣服也没心情换了，直接去拿了车钥匙就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南冽站在客厅里看着南词跑掉，冷哼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对凑在一起望着窗外悬在半空中一轮圆月的南乔和南染嘱咐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办，先上楼去书房了。你们不要太晚睡，对身体不好。”
南乔和南染都乖乖点头说谢谢大哥关心。
又看了南乔一眼，南冽转身上楼时，还不忘对雷恩管家吩咐道：“今晚把门锁死，三少爷不会回来了。”
“……”南染吃惊地微微张开嘴看着大哥消失的方向，呆呆地说，“乔、乔乔，我们是不是玩得有点过分了？大哥不让三哥回家了哎？”
“没事没事！”南乔笑得天下太平的样子，摆了摆手，“大哥只是说说而已啦，雷恩叔叔不照做他也不会怎么样的。不信你明天看看。再说，三哥是去夜惑哦，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不怎么正经的娱乐会所。他要去鬼混，大哥不让他进门也是正常的吧？以前他去玩女人，大哥也规定他必须清理干净才能回家的嘛。”
南乔的话信息量太大，已经不再那么单纯傻呆呆的南染现阶段还一时无法接受。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乔乔，你怎么知道娱乐会所……呃，三哥去的夜惑是很不正经的地方？什么叫不正经？玩女人？”
“这个啊……”南乔满脸笑意，“你明天就知道了。”
南染满脸疑惑，“明天？”
“对，明天。记得早点起来。”她笑眯眯地提醒道。
“那好吧，我明天会早点起来的。乔乔你不能骗我哦？”
不错嘛，小白兔现在也知道，并不是亲人就不会骗她了，知道稍微怀疑一下了，虽然这种程度的怀疑不痛不痒，但总算是有进步。
南乔用赞扬的眼神看着南染，“我保证不骗你。”
又聊了一会儿，南乔去健身房里锻炼身体，南染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一起去了。然后两人各自回房间，洗澡睡觉。
因为想到南乔的话，南染生平第一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有点失眠了。
===
第二天南染天亮没多久就起床，身上还穿着层层叠叠的蕾丝边小花猫睡衣，迷迷糊糊地出来看了一眼。二楼安安静静的，一楼也没动静，一派和平。
她嘴里咕哝着，揉着眼睛回房去洗漱了。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三楼大哥的声音将整栋楼都吼得摇摇欲坠了：“南词！你告诉我，这个女人哪里来的？！我昨晚说过你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记住？！”
南染一瞬间瞠大眼睛——女人？哪里来的女人？三哥昨晚果然回家了？还带了女人回来？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站在门口发呆的时候，就见隔壁南乔的房门也打开了，她乌黑顺滑的长发又扎成了高高的马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乔就不再喜欢披着头发或者绑公主头了，总是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饱满洁白的额头和可爱的杏仁眼来。
她也开始习惯起这样的乔乔了。
“乔乔早上好。”南染像往常一样抬起手挥了一下，乖乖地打招呼。
南乔笑得像一直偷了腥的猫，“你也早上好啊染染。”楼上吼声又起，她眉毛一抬，顺手指了指头顶。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看了看，南染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困惑看向南乔。
“快听。”南乔走近两步，拉着南染一起走到栏杆边，站定不动。
“joy！joy！救我啊！”女人极为尖利的叫声。
“闭嘴！你还敢呼救？混账！”南冽冷森森低气压的吼声。
南词无辜又茫然的声音突然出现：“怎么了？”
“你还敢问怎么了？南词，我看你真的是需要一点教训了。”南冽的声音已经不悦到极致，怒气昭然若揭。
“大哥，你一大早怎么这么大火气？茉莉你别哭了，哭得我头疼，进去穿上衣服赶紧走。我晚上再去找你，啊？”南词似乎还没睡醒似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消失了。
南冽的声音却已经带了凛冽的杀气，咆哮：“该死！南词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