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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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枪响，整个大厅里一下就安静了。几十号人大眼瞪小眼一下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都呆立着一动都不敢动。
七八个警察冲了进来，带头的是个女的，那一枪也是她开的。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枪，威严地扫视了一下全场，大声喝道：“无法无天，都给我把东西放下，双手抱头，靠着墙角蹲好，谁要是不老实，就给我铐起来。”
警察得到指示，一拥齐上，把众人手里的家伙都缴了，连推带搡地把他们分成两伙，靠着墙根蹲成一排。
刘刚军一伙保安，倒没觉得怎么样，他们原本就都是道上出身，这种场面见的多了，都不用警察发话，自动就放下手里的家伙，双手抱头蹲成一排。就是可怜了夏雨菲和她手下的一众美女，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穿着紧身旗袍、高跟鞋，双手抱头蹲在墙根，实在是难得一见。
看着众人都蹲好了，一个警察上前报告：“欧队，都安排好了。”
今天带队的是市局刑警队大队副大队长欧燕。她看了看场面，见有几个人受伤倒地，哼哼呀呀的起来不来，看起来受伤不轻，就对一个手下说：“把伤重的送医院！”
几个警察七手八脚抬起几个人，送上警车，送医院。
欧燕在两伙人中间走了两趟，猛然回头，喝道：“光天化日，聚众斗殴，你们当自己是古惑仔啊！还学起打群架了？信不信把你们都关起来。”
两边人谁也不敢吭声，听着她训斥。
欧燕问道：“你们两边都是哪的？”
两边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
欧燕怒了：“我问你们话，你们没听见，耳朵聋了。”
在一边的警察，一吐舌头，知道这位欧队长虽然是女的，但是特警出身，手底下很有功夫，而且是火爆的脾气，沾火就着，动不动就爱武力解决问题。
欧燕见没人回答，顺手拎起一个穿黑衣的小子，喝道：“你说！”
这小子战战兢兢地道：“我们是汉龙集团的。”
“汉龙集团？”欧燕似乎不太了解，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趴在她耳边说道：“桑彪开的公司。”
欧燕听到“桑彪”两个字，眉毛一立，桑彪这个人，她可是太清楚了，她是警察，桑彪是匪，他们在滨海演对台戏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这几年，桑彪也学的乖了，做老大久了，做事也学的周密了。他很少抛头露面，多事在暗中遥控，即使犯了案子，也抓不到他的把柄，警方还真拿他没办法。明知道他就是主使，但就是没证据，抓不了他。
如今，桑彪也知道找个掩护了，开了家公司，就是汉龙公司，明面上奉公守法，连税都一点不欠，被地里干什么，那就鬼才知道。
欧燕问道：“你们为什么打架？”
那小子道：“他们把我们黄经理打了。”
“那个是黄经理？”欧燕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周。
一个警察道：“可能是刚才送医院了吧。”
欧燕一转头向着腾龙集团的人问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夏雨菲已经吓得不敢说话，刘刚军只好道：“那个黄经理非礼我们的礼仪小姐，偷偷摸人家小姑娘的的腿。”
欧燕一听这个气，原来就为了这点屁事大打出手。她哼了一声道：“你们就为了这个打架？”
刘刚军点点头，说道：“是啊！”
欧燕见没啥大事，也没出人命，就是受了点伤，说道：“你们都挺英雄啊！不是都挺能打嘛！都跟我回局里去打。”
刘刚军回头看了一眼夏雨菲和那些美女们，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于是说道：“警官，打架的是我们，和那些女孩没关系，就别让他们去了。”
欧燕一瞪眼，对这个脸色黝黑的家伙印象很差，警察的话也敢讨价还价，她冷笑一声：“她们是证人，我们要做笔录。”
刘刚军碰了钉子，也就不敢说了。他明白在警察眼里，他们这些人都是犯了事的人，那里有资格谈条件，再说三道四恐怕要吃苦头了。
他回头向夏雨菲呲牙一笑，低声道：“不好意思，那就麻烦夏经理和众位妹妹们走一趟了。”
夏雨菲也觉得她们这帮女人去公安局里做笔录有点不合适，这成什么事了，以后她们可怎么见人，这一群美艳的女人穿成这样，跟着警察进局子，知道的是配合调查，不知道的还以为警察扫黄哪！
可是这位女队长，似乎很不好说话，执意要带她们去警局，也真没办法！
夏雨菲正着急哪！就见售楼处的门口前来了一辆黑色奔驰，夏雨菲一看这辆车心中大喜，暗叫救星到，她认识这辆车。
车门一开，陈浩然带着潘悦和骆峰走了下来。
陈浩然站在门前，打量了一下被砸的一塌糊涂的售楼处，然后走了进来。
欧燕一看是陈浩然，立刻笑了，走了过来，笑道：“怎么把陈大经理也惊动了？”
陈浩然一愣，似乎没想到时她，问道：“欧燕，你怎么在这？”
陈浩然和欧燕很熟，他们是患难之交，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一场与江海龙的决死一战，他和欧燕死里逃生，耿华和陈浩苏死于非命，江海龙和凌紫薇自我爆炸。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多年来，他们一直保持联系，经常走动，关系很好。
欧燕在下属和别人面前颐指气使，动不动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但对陈浩然确实很规矩，也很客气，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欧燕道：“我今天值班，带着几个兄弟在街上巡逻，刚才接到110电话，我就过来看看，发现你们这里在打架，我就把他们分开，正要带回局里审问一下。”
陈浩然一脸的苦笑，俗话说什么来着，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本以为楼盘开市大吉大利，没想到却闹成了一地鸡毛，还招惹了警察上门，就别提多背了。
潘悦眼尖，看到自己的人也蹲成一排，尤其是看到夏雨菲和那些女孩都蹲在那里，神情既尴尬又无奈。她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浩然，向他使了个眼色。
陈浩然早就看到了，说道：“欧警官，咱们去屋里说话。”说着，就走进售楼处的一间办公室。
欧燕知道他有话要说，就跟着走进办公室。
陈浩然道：“我刚来的道上，有朋友告诉我，售楼处被砸是有人在报复我。不过到底是谁？我正在查。”
欧燕道：“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陈浩然苦笑一笑：“做生意那能不得罪人？我最近拿了一块地，就是澜悦东方，这块地原先是星辰集团的。”
欧燕思忖着：“你是说是星辰公司致使的？”
陈浩然：“不能肯定，只是怀疑。”
欧燕道：“我可听说砸你售楼处的人是汉龙公司的。”
陈浩然一愣，诧异道：“汉龙公司，那是桑彪的公司，我最近可能得罪他。”
欧燕一笑：“也有可能是别人雇了他，找你麻烦？”
陈浩然点了点头：“那能是谁哪？”
欧燕道：“用不用我帮你查查？”
陈浩然连忙摆手道：“算了，我们生意人的事，还是不麻烦你警方了，我自己解决吧。”
欧燕笑道：“还说是生意人的事，好几个都打的进了医院，生死不明。”
陈浩然吃惊道：“这么严重。”
欧燕：“要不我能要把他们都带走？如果死了人，那可就是人命案，等着拘留吧。”
陈浩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公事公办，带走我的保安去问话就行了，那几个女孩子去警局恐怕别人会说闲话。”
欧燕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大经理，还真惜香怜玉的。”
陈浩然笑道：“毕竟是我手下的员工，我能护着就护着。”
欧燕道：“没问题，不过，那几个保安我的带走，毕竟有人受伤，我们得问明白才行。”
陈浩然点头道：“你看着办吧，在你不为难，不违法的情况下，你多照应一下，我这里先谢过了。”
欧燕点头道：“没事，小事一桩。”
两人沉默了一会。
陈浩然叹了口气道：“今年清明节，我和晓晴去耿华的墓上祭拜了，每年晓晴都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陈浩然无奈地摇摇头，苏晓晴一直记着耿华是为了保护她才牺牲的。
自从耿华因公殉职，每年清明节都是陈浩然、苏晓晴都约上欧燕一起去祭拜耿华。今年清明节，欧燕因公出差，没赶上。
欧燕点点头：“我也去过了，看到了你们送去的鲜花和祭品。”
陈浩然叹道：“可惜了一个好女孩！”
欧燕道：“前几天，耿华的母亲来局里找我，让我跟你说一声，别再每月给她送钱了。她现在退休了，每月五六千块钱，完全够花了。”
陈浩然苦笑着摆摆手，说道：“我知道，耿华的母亲也找过我，我没答应。其实，我那点钱真的不算什么，照顾老人家一点生活，能让我心安一点。”
欧燕眼角有些湿润，说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也没必要心中不安。我们做的就是警察这一行，早就有心理准备。”
陈浩然道：“耿华的母亲也是这么跟我说，让我安心。其实，我当时看的很清楚，耿华如果不救晓晴，她本可以没事。”
欧燕苦笑道：“不去救人，要我们警察干什么！”说着，用手一捋额前的短发，笑道：“算了，不说了，跟你婆婆妈妈的，进来时间不短了，我们也该走了。”
陈浩然和欧燕从办公室里出来。
欧燕吩咐把汉龙公司的人和刘刚军这些保安都带走，没在坚持带走夏雨菲这些女人。
看着，这些人被警察带走。售楼处的大厅里跟发生八级地震似的，几乎所有的设施设备，用品都被砸的粉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夏雨菲红着脸，来到陈浩然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陈总，对不起，我没把工作做好。”
陈浩然哈哈一笑：“你做的很好，发生这样的事，不怪你。”
夏雨菲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陈浩然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公司通知，过几天，我们还要举行开盘仪式，你们还得给我撑场面哪！”
夏雨菲惊讶道：“万一那些人再来捣乱哪？”
陈浩然道：“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剩下的事交给警察。”
夏雨菲不太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又不方便多问，带着自己手下的人走了。
陈浩然一路都在想，到底是谁给自己使绊子？最可能的是于明娜，这个女人报复心很重，而且容易冲动，这下失去了澜悦东方，她恼羞成怒，勾结桑彪捣乱也是在情理之中。
然后，潘悦和骆峰却是另一番想法，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楚子强，这几天，楚子强很消停，没有派人来找麻烦，但他们的心里并不踏实，像这样的纨绔子弟，吃了这么大的亏，会咽下这口气？几乎不大可能。
可是，另他们纳闷的是，楚子强要是报复，应该来找他们啊！怎么会想去把矛头对准了腾龙集团？真是想不明白。
他们不断地在交换着眼色，心里却焦急万分，如果不是楚子强的暗中操纵那还罢了，如果真是楚子强干的，那么因为自己的事给公司造成麻烦，那可就对不起陈总的信任了。
陈浩然一直在低头思索，当然没注意前边两个人的情绪变化。到了腾龙集团的时候，他决定找胡国强和于明娜谈谈的，有什么招数，明着来，不能背地里打黑枪。
他觉得这事不大可能是胡国强干的，他了解胡国强，他虽然也耍弄阴谋诡计，但这种下三滥的事，他不干。十有八九是于明娜找桑彪干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添堵。看来还真是精心设计，煞费苦心。先激怒你，让后一拥而上，这事，就是打官司也不一定能赢，毕竟己方先动手，人家又有一个人被打伤了。（未完待续）
随着一声枪响，整个大厅里一下就安静了。几十号人大眼瞪小眼一下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都呆立着一动都不敢动。
七八个警察冲了进来，带头的是个女的，那一枪也是她开的。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枪，威严地扫视了一下全场，大声喝道：“无法无天，都给我把东西放下，双手抱头，靠着墙角蹲好，谁要是不老实，就给我铐起来。”
警察得到指示，一拥齐上，把众人手里的家伙都缴了，连推带搡地把他们分成两伙，靠着墙根蹲成一排。
刘刚军一伙保安，倒没觉得怎么样，他们原本就都是道上出身，这种场面见的多了，都不用警察发话，自动就放下手里的家伙，双手抱头蹲成一排。就是可怜了夏雨菲和她手下的一众美女，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穿着紧身旗袍、高跟鞋，双手抱头蹲在墙根，实在是难得一见。
看着众人都蹲好了，一个警察上前报告：“欧队，都安排好了。”
今天带队的是市局刑警队大队副大队长欧燕。她看了看场面，见有几个人受伤倒地，哼哼呀呀的起来不来，看起来受伤不轻，就对一个手下说：“把伤重的送医院！”
几个警察七手八脚抬起几个人，送上警车，送医院。
欧燕在两伙人中间走了两趟，猛然回头，喝道：“光天化日，聚众斗殴，你们当自己是古惑仔啊！还学起打群架了？信不信把你们都关起来。”
两边人谁也不敢吭声，听着她训斥。
欧燕问道：“你们两边都是哪的？”
两边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
欧燕怒了：“我问你们话，你们没听见，耳朵聋了。”
在一边的警察，一吐舌头，知道这位欧队长虽然是女的，但是特警出身，手底下很有功夫，而且是火爆的脾气，沾火就着，动不动就爱武力解决问题。
欧燕见没人回答，顺手拎起一个穿黑衣的小子，喝道：“你说！”
这小子战战兢兢地道：“我们是汉龙集团的。”
“汉龙集团？”欧燕似乎不太了解，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趴在她耳边说道：“桑彪开的公司。”
欧燕听到“桑彪”两个字，眉毛一立，桑彪这个人，她可是太清楚了，她是警察，桑彪是匪，他们在滨海演对台戏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这几年，桑彪也学的乖了，做老大久了，做事也学的周密了。他很少抛头露面，多事在暗中遥控，即使犯了案子，也抓不到他的把柄，警方还真拿他没办法。明知道他就是主使，但就是没证据，抓不了他。
如今，桑彪也知道找个掩护了，开了家公司，就是汉龙公司，明面上奉公守法，连税都一点不欠，被地里干什么，那就鬼才知道。
欧燕问道：“你们为什么打架？”
那小子道：“他们把我们黄经理打了。”
“那个是黄经理？”欧燕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周。
一个警察道：“可能是刚才送医院了吧。”
欧燕一转头向着腾龙集团的人问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夏雨菲已经吓得不敢说话，刘刚军只好道：“那个黄经理非礼我们的礼仪小姐，偷偷摸人家小姑娘的的腿。”
欧燕一听这个气，原来就为了这点屁事大打出手。她哼了一声道：“你们就为了这个打架？”
刘刚军点点头，说道：“是啊！”
欧燕见没啥大事，也没出人命，就是受了点伤，说道：“你们都挺英雄啊！不是都挺能打嘛！都跟我回局里去打。”
刘刚军回头看了一眼夏雨菲和那些美女们，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于是说道：“警官，打架的是我们，和那些女孩没关系，就别让他们去了。”
欧燕一瞪眼，对这个脸色黝黑的家伙印象很差，警察的话也敢讨价还价，她冷笑一声：“她们是证人，我们要做笔录。”
刘刚军碰了钉子，也就不敢说了。他明白在警察眼里，他们这些人都是犯了事的人，那里有资格谈条件，再说三道四恐怕要吃苦头了。
他回头向夏雨菲呲牙一笑，低声道：“不好意思，那就麻烦夏经理和众位妹妹们走一趟了。”
夏雨菲也觉得她们这帮女人去公安局里做笔录有点不合适，这成什么事了，以后她们可怎么见人，这一群美艳的女人穿成这样，跟着警察进局子，知道的是配合调查，不知道的还以为警察扫黄哪！
可是这位女队长，似乎很不好说话，执意要带她们去警局，也真没办法！
夏雨菲正着急哪！就见售楼处的门口前来了一辆黑色奔驰，夏雨菲一看这辆车心中大喜，暗叫救星到，她认识这辆车。
车门一开，陈浩然带着潘悦和骆峰走了下来。
陈浩然站在门前，打量了一下被砸的一塌糊涂的售楼处，然后走了进来。
欧燕一看是陈浩然，立刻笑了，走了过来，笑道：“怎么把陈大经理也惊动了？”
陈浩然一愣，似乎没想到时她，问道：“欧燕，你怎么在这？”
陈浩然和欧燕很熟，他们是患难之交，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一场与江海龙的决死一战，他和欧燕死里逃生，耿华和陈浩苏死于非命，江海龙和凌紫薇自我爆炸。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多年来，他们一直保持联系，经常走动，关系很好。
欧燕在下属和别人面前颐指气使，动不动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但对陈浩然确实很规矩，也很客气，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欧燕道：“我今天值班，带着几个兄弟在街上巡逻，刚才接到110电话，我就过来看看，发现你们这里在打架，我就把他们分开，正要带回局里审问一下。”
陈浩然一脸的苦笑，俗话说什么来着，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本以为楼盘开市大吉大利，没想到却闹成了一地鸡毛，还招惹了警察上门，就别提多背了。
潘悦眼尖，看到自己的人也蹲成一排，尤其是看到夏雨菲和那些女孩都蹲在那里，神情既尴尬又无奈。她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浩然，向他使了个眼色。
陈浩然早就看到了，说道：“欧警官，咱们去屋里说话。”说着，就走进售楼处的一间办公室。
欧燕知道他有话要说，就跟着走进办公室。
陈浩然道：“我刚来的道上，有朋友告诉我，售楼处被砸是有人在报复我。不过到底是谁？我正在查。”
欧燕道：“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陈浩然苦笑一笑：“做生意那能不得罪人？我最近拿了一块地，就是澜悦东方，这块地原先是星辰集团的。”
欧燕思忖着：“你是说是星辰公司致使的？”
陈浩然：“不能肯定，只是怀疑。”
欧燕道：“我可听说砸你售楼处的人是汉龙公司的。”
陈浩然一愣，诧异道：“汉龙公司，那是桑彪的公司，我最近可能得罪他。”
欧燕一笑：“也有可能是别人雇了他，找你麻烦？”
陈浩然点了点头：“那能是谁哪？”
欧燕道：“用不用我帮你查查？”
陈浩然连忙摆手道：“算了，我们生意人的事，还是不麻烦你警方了，我自己解决吧。”
欧燕笑道：“还说是生意人的事，好几个都打的进了医院，生死不明。”
陈浩然吃惊道：“这么严重。”
欧燕：“要不我能要把他们都带走？如果死了人，那可就是人命案，等着拘留吧。”
陈浩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公事公办，带走我的保安去问话就行了，那几个女孩子去警局恐怕别人会说闲话。”
欧燕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大经理，还真惜香怜玉的。”
陈浩然笑道：“毕竟是我手下的员工，我能护着就护着。”
欧燕道：“没问题，不过，那几个保安我的带走，毕竟有人受伤，我们得问明白才行。”
陈浩然点头道：“你看着办吧，在你不为难，不违法的情况下，你多照应一下，我这里先谢过了。”
欧燕点头道：“没事，小事一桩。”
两人沉默了一会。
陈浩然叹了口气道：“今年清明节，我和晓晴去耿华的墓上祭拜了，每年晓晴都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陈浩然无奈地摇摇头，苏晓晴一直记着耿华是为了保护她才牺牲的。
自从耿华因公殉职，每年清明节都是陈浩然、苏晓晴都约上欧燕一起去祭拜耿华。今年清明节，欧燕因公出差，没赶上。
欧燕点点头：“我也去过了，看到了你们送去的鲜花和祭品。”
陈浩然叹道：“可惜了一个好女孩！”
欧燕道：“前几天，耿华的母亲来局里找我，让我跟你说一声，别再每月给她送钱了。她现在退休了，每月五六千块钱，完全够花了。”
陈浩然苦笑着摆摆手，说道：“我知道，耿华的母亲也找过我，我没答应。其实，我那点钱真的不算什么，照顾老人家一点生活，能让我心安一点。”
欧燕眼角有些湿润，说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也没必要心中不安。我们做的就是警察这一行，早就有心理准备。”
陈浩然道：“耿华的母亲也是这么跟我说，让我安心。其实，我当时看的很清楚，耿华如果不救晓晴，她本可以没事。”
欧燕苦笑道：“不去救人，要我们警察干什么！”说着，用手一捋额前的短发，笑道：“算了，不说了，跟你婆婆妈妈的，进来时间不短了，我们也该走了。”
陈浩然和欧燕从办公室里出来。
欧燕吩咐把汉龙公司的人和刘刚军这些保安都带走，没在坚持带走夏雨菲这些女人。
看着，这些人被警察带走。售楼处的大厅里跟发生八级地震似的，几乎所有的设施设备，用品都被砸的粉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夏雨菲红着脸，来到陈浩然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陈总，对不起，我没把工作做好。”
陈浩然哈哈一笑：“你做的很好，发生这样的事，不怪你。”
夏雨菲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陈浩然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公司通知，过几天，我们还要举行开盘仪式，你们还得给我撑场面哪！”
夏雨菲惊讶道：“万一那些人再来捣乱哪？”
陈浩然道：“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剩下的事交给警察。”
夏雨菲不太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又不方便多问，带着自己手下的人走了。
陈浩然一路都在想，到底是谁给自己使绊子？最可能的是于明娜，这个女人报复心很重，而且容易冲动，这下失去了澜悦东方，她恼羞成怒，勾结桑彪捣乱也是在情理之中。
然后，潘悦和骆峰却是另一番想法，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楚子强，这几天，楚子强很消停，没有派人来找麻烦，但他们的心里并不踏实，像这样的纨绔子弟，吃了这么大的亏，会咽下这口气？几乎不大可能。
可是，另他们纳闷的是，楚子强要是报复，应该来找他们啊！怎么会想去把矛头对准了腾龙集团？真是想不明白。
他们不断地在交换着眼色，心里却焦急万分，如果不是楚子强的暗中操纵那还罢了，如果真是楚子强干的，那么因为自己的事给公司造成麻烦，那可就对不起陈总的信任了。
陈浩然一直在低头思索，当然没注意前边两个人的情绪变化。到了腾龙集团的时候，他决定找胡国强和于明娜谈谈的，有什么招数，明着来，不能背地里打黑枪。
他觉得这事不大可能是胡国强干的，他了解胡国强，他虽然也耍弄阴谋诡计，但这种下三滥的事，他不干。十有八九是于明娜找桑彪干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添堵。看来还真是精心设计，煞费苦心。先激怒你，让后一拥而上，这事，就是打官司也不一定能赢，毕竟己方先动手，人家又有一个人被打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