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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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nbsp;nbsp;两女人
菜上来了，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客人很少，也许是因为王嘉成的干部身份，让老板娘做出优先安排的选择。
“大小姐，这些菜都是本地的特色，来一趟也不容易，尝尝这里的味道，也是不错的，回去之后也有的说道。”
冯婉婷停止伤心之后，恢复了本色，看着桌上的菜，加了一块油泡肉，扭头说道：“嗯，不错，挺香的。”
“看看，我没说错吧。嘿嘿，吃到嘴里才晓得啥子是好东西。”
“哼，那你是不是经常到这来吃饭啊？”
“我倒是想喔，可是兜里的票子不答应啊。”
司机自从坐上来之后，显得混不自在，从看到两人从外面进来，一直到坐下来吃饭，一刻都没有消停过，赶紧让老板娘打饭过来，又让老板娘悄悄地从还没上的菜，分一点出来，然后随便说了个借口，跑到另一边单独去吃了。
“是吗，这次见了你，是感觉你瘦了，可你这精神头这么好，让我有点怀疑。”
“哎哎，冯大小姐，你啥意思，不就是让你请我吃顿饭吗，有必要这么说人的？如果你舍不得，没得关系，这钱我来出好了。”
这顿饭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吃完了。
王嘉成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汤，完全没顾忌在座还有两个女性同志。刘英对此没有什么，像他这种吃饭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惊了。冯婉婷却是非常的惊讶，在学校的生活也很困难，但也不是这样啊。
她哪知道，王嘉成住在胡梅香的家里，一个月能吃上两次肉就不错了，遇到她来了，正抱着吃大户的心思呢。
冯婉婷没吃多少，一是因为王嘉成的吃相，让她心酸；二是吃了几口菜之后，发现装菜的盘子的边缘上，有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洗干净，恶心的她马上就停下了筷子，再也没兴趣在这里吃饭了。
“呃”，王嘉成打了个饱嗝，伸伸懒腰，满足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餐盘，站起来说：“我出去方便一下。”
两个女人等了好一会儿，等得不耐烦了，正要喊老板娘过来结账，就看见他摇头晃脑的，嘴里掉这两根牙签走了进来。
“还坐在这干嘛，还想继续吃晚饭啊？”
“滚！你也不看看，这一桌的菜都让你给吃完了，还想着让我请你吃晚饭啊！”
“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做那么凶的样子干啥子嘛。”
“哼！懒得跟你说。老板娘！结账！”
话音一落，就听见外面老板娘的声音响起：“来了——来了——”，跟着整个人就闪了过来，搓着两只手，笑容满面的说：“几位，吃好了喔，你们走嘛，这里我来收拾。”
“走啥走，还没付你钱的嘛，好多钱？”
“啊，饭钱啊，已经付了，咋还能收二道钱嘛。”
“付了！”
两个女人一下就愣了，各自相互先看了一眼，又一起把眼光盯向王嘉成。
“是你把钱付了？”冯婉婷抢先问道。
“啊，咋了嘛，有啥问题，一顿饭钱我还是请得起的。”
“不是说好了，我来请吗？”
“算了，你都说了，这一桌的菜都是我一个人消灭的，咋个还能让你付钱。我就是脸皮再厚，也丢不起这个脸噻。”
冯婉婷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哼了一声，跺了一下脚，拧起背包拉着刘英就出去了。刘英在跟他错过身的时候，向他做了个鬼脸，王嘉成连眼都没眨一下。
汽车开走了。
王嘉成回到工地上，转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惊没喜的，也没什么值得纪念的，还想着说不定这个冯婉婷上车之后就把自己给忘了。
但是，他恰恰想错了。冯婉婷跟刘英上车之后，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古怪，始终觉得他的变化太大，大的让自己没法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刘英，你知道他来这里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啊？”
“没什么啊。”
刘英见她突然发问，心头一紧，连忙否认。她知道王嘉成被纪委错抓的事，可这件事在县里是个忌讳，根本就没有让外面知道，仅仅只有县里的领导知道具体的缘由。如果不是自己父亲是县委书记，恐怕也不会知道这里面的情况。
“那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据我所知也没有啊。”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要不然怎么能解释的清楚，难道这个汉县的土地有古怪，一个好端端的人，来了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小冯，这个不好说啊。你不清楚，他们这些下派的人，呆得时间久了，跟这里的村民打成一片，不仅生活习惯变了，就连他们说话的口气也都变了，嘴里还经常都是冒粗话。”
“是这样啊。”
虽然冯婉婷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可没有其他的说法能解释王嘉成的变化，只好半信半疑的接受了。但她的内心里始终是存在着一个疑问，还是没有答案的疑问。
冯婉婷没有在王嘉成的问题上继续询问，这让刘英顿时感到轻松不少。虽说自己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怎么说也是从上面下来的，万一发现了什么问题，等她回去之后，还不知道怎么给上面的领导汇报，如果是不好的，那才真的是麻烦。
不过，刘英同样是不清楚王嘉成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他找到自己的时候，还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样子；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虽然衣服陈旧有补丁，但人看着还是挺精神的，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今天赖皮的样子。
禁不住心中的好奇，暗暗想到回去之后，一定要找父亲问问，对王嘉成的情况应该是清楚的。
冯婉婷回去了，是连夜坐火车回去的，跟王嘉成也没说过。原本还想着多留两天的，被他这么一气，一点心思都没了，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早点走人，省的自己怄气。
冯婉婷一走，刘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早早的回到家，跟母亲蒋育英说了两句话，一个人跑回屋里去，等着刘恒回家。
刘恒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了。一进门，看见满桌的菜，问从自己手里接过文件包的老婆，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啊？是不是来客人了？
“来什么客人！英子回来了。”
“哦，回来这么早，这么说上面下来的人已经回去了。”
“什么上面派来的人？是来指导工作的？哼，还不是下来吃吃喝喝，再顺便带点走。”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知道就别瞎说！”
“好，我不说了，等你们父女俩去说！”
吃完晚饭，刘恒看完新闻联播，回到书房去了。
今年过年之后，县城里的电视的用户突然增加了，弄得县里很头疼。因为这里周围都是高山环绕，电视信号很微弱很差，屏幕全是雪花，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摆在刘恒面前的问题很多，既有经济发展的问题，也有民生发展的问题，还有民众精神文化生活的问题。县城城关镇和几个大的乡镇的经济发展虽然变化不大，但人们能从仅有的存款中挤出来，用来购买电视机，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可是，汉县是个贫困县，各个方面都要发展，发展就需要资金。县里每年的钱就只有这么一点，这边一点，那边一点，回过头一看，钱就没了，这还是算上国家和上级政府拨付的款项。想到这就忍不住叹气，难道就只能这样下去，让他心里憋屈，无力。
“爸，你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了？”
“哦，是英子啊。还能怎么，还不是为县里的事烦心啊。”
“爸，你这样想是没用的，依我看不大刀阔斧的改革，汉县是没有出路的！”
“你以为我不想，可后果呢？全都瘫痪了，怎么做，谁来做？让我一个人去做？再一个，让地区领导知道了，会怎么看？最重要的是钱从哪里来！”
“那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好像你这么一弄，什么事都解决了一样。”
“呵呵，好，好，我听你的，不想了，不想了。哦，对了，你今天把那人送走了？”
“你说的是冯婉婷啊，是，送走了。”
“没说什么吧？”
“没有——，你就放心吧！我你还信不过吗？”
“呵呵，也是。”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跟王嘉成是大学同学。”
“哦，他们还有这层关系，不会是什么朋友关系吧。”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不过也说不定。”
“不是就不是，怎么又说不定了？”
“他们俩给我的感觉是，很熟悉，很了解，可又有些生疏，好像关系挺僵的。哦，还有啊，今天中午，原本他说让冯婉婷请他吃饭的，到最后还是他自己把钱付了。后来，我偷偷把钱给他，说我可以报销的，可他根本就不理会，弄得我好一阵气恼。”
“嗯”
“爸，我今天看到王嘉成，感觉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邋里邋遢的不说，连说话都是跟人斗气一样，好像谁都欠了他的。”
“嗯”
“爸，你倒是说话呀，别一个劲不停的嗯嗯。”
“呵呵，英子，你怎么看这个王嘉成？”
“他啊，嗯，有能力，有毅力，有信心，挺不错的。”
“怎么个不错，说详细点。”
“年轻，有学历，聪明，能吃苦，一心想着下面的村民，把他们都装在自己的心理，还有就是人也长得不错，虽然个头不是很高，也算是挺帅的。”
“还有吗？”
“没了。”
从女儿的话中，刘恒能判断出王嘉成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学的不是什么文史，政治哲学之类的专业，但在同样年龄的人中，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了。
刘英正要询问刘恒的时候，她母亲过来了，身后跟着柳铁山，只好放弃了继续询问的心思。（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nbsp;nbsp;两女人
菜上来了，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客人很少，也许是因为王嘉成的干部身份，让老板娘做出优先安排的选择。
“大小姐，这些菜都是本地的特色，来一趟也不容易，尝尝这里的味道，也是不错的，回去之后也有的说道。”
冯婉婷停止伤心之后，恢复了本色，看着桌上的菜，加了一块油泡肉，扭头说道：“嗯，不错，挺香的。”
“看看，我没说错吧。嘿嘿，吃到嘴里才晓得啥子是好东西。”
“哼，那你是不是经常到这来吃饭啊？”
“我倒是想喔，可是兜里的票子不答应啊。”
司机自从坐上来之后，显得混不自在，从看到两人从外面进来，一直到坐下来吃饭，一刻都没有消停过，赶紧让老板娘打饭过来，又让老板娘悄悄地从还没上的菜，分一点出来，然后随便说了个借口，跑到另一边单独去吃了。
“是吗，这次见了你，是感觉你瘦了，可你这精神头这么好，让我有点怀疑。”
“哎哎，冯大小姐，你啥意思，不就是让你请我吃顿饭吗，有必要这么说人的？如果你舍不得，没得关系，这钱我来出好了。”
这顿饭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吃完了。
王嘉成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汤，完全没顾忌在座还有两个女性同志。刘英对此没有什么，像他这种吃饭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惊了。冯婉婷却是非常的惊讶，在学校的生活也很困难，但也不是这样啊。
她哪知道，王嘉成住在胡梅香的家里，一个月能吃上两次肉就不错了，遇到她来了，正抱着吃大户的心思呢。
冯婉婷没吃多少，一是因为王嘉成的吃相，让她心酸；二是吃了几口菜之后，发现装菜的盘子的边缘上，有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洗干净，恶心的她马上就停下了筷子，再也没兴趣在这里吃饭了。
“呃”，王嘉成打了个饱嗝，伸伸懒腰，满足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餐盘，站起来说：“我出去方便一下。”
两个女人等了好一会儿，等得不耐烦了，正要喊老板娘过来结账，就看见他摇头晃脑的，嘴里掉这两根牙签走了进来。
“还坐在这干嘛，还想继续吃晚饭啊？”
“滚！你也不看看，这一桌的菜都让你给吃完了，还想着让我请你吃晚饭啊！”
“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做那么凶的样子干啥子嘛。”
“哼！懒得跟你说。老板娘！结账！”
话音一落，就听见外面老板娘的声音响起：“来了——来了——”，跟着整个人就闪了过来，搓着两只手，笑容满面的说：“几位，吃好了喔，你们走嘛，这里我来收拾。”
“走啥走，还没付你钱的嘛，好多钱？”
“啊，饭钱啊，已经付了，咋还能收二道钱嘛。”
“付了！”
两个女人一下就愣了，各自相互先看了一眼，又一起把眼光盯向王嘉成。
“是你把钱付了？”冯婉婷抢先问道。
“啊，咋了嘛，有啥问题，一顿饭钱我还是请得起的。”
“不是说好了，我来请吗？”
“算了，你都说了，这一桌的菜都是我一个人消灭的，咋个还能让你付钱。我就是脸皮再厚，也丢不起这个脸噻。”
冯婉婷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哼了一声，跺了一下脚，拧起背包拉着刘英就出去了。刘英在跟他错过身的时候，向他做了个鬼脸，王嘉成连眼都没眨一下。
汽车开走了。
王嘉成回到工地上，转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惊没喜的，也没什么值得纪念的，还想着说不定这个冯婉婷上车之后就把自己给忘了。
但是，他恰恰想错了。冯婉婷跟刘英上车之后，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古怪，始终觉得他的变化太大，大的让自己没法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刘英，你知道他来这里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啊？”
“没什么啊。”
刘英见她突然发问，心头一紧，连忙否认。她知道王嘉成被纪委错抓的事，可这件事在县里是个忌讳，根本就没有让外面知道，仅仅只有县里的领导知道具体的缘由。如果不是自己父亲是县委书记，恐怕也不会知道这里面的情况。
“那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据我所知也没有啊。”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要不然怎么能解释的清楚，难道这个汉县的土地有古怪，一个好端端的人，来了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小冯，这个不好说啊。你不清楚，他们这些下派的人，呆得时间久了，跟这里的村民打成一片，不仅生活习惯变了，就连他们说话的口气也都变了，嘴里还经常都是冒粗话。”
“是这样啊。”
虽然冯婉婷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可没有其他的说法能解释王嘉成的变化，只好半信半疑的接受了。但她的内心里始终是存在着一个疑问，还是没有答案的疑问。
冯婉婷没有在王嘉成的问题上继续询问，这让刘英顿时感到轻松不少。虽说自己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怎么说也是从上面下来的，万一发现了什么问题，等她回去之后，还不知道怎么给上面的领导汇报，如果是不好的，那才真的是麻烦。
不过，刘英同样是不清楚王嘉成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他找到自己的时候，还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样子；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虽然衣服陈旧有补丁，但人看着还是挺精神的，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今天赖皮的样子。
禁不住心中的好奇，暗暗想到回去之后，一定要找父亲问问，对王嘉成的情况应该是清楚的。
冯婉婷回去了，是连夜坐火车回去的，跟王嘉成也没说过。原本还想着多留两天的，被他这么一气，一点心思都没了，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早点走人，省的自己怄气。
冯婉婷一走，刘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早早的回到家，跟母亲蒋育英说了两句话，一个人跑回屋里去，等着刘恒回家。
刘恒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了。一进门，看见满桌的菜，问从自己手里接过文件包的老婆，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啊？是不是来客人了？
“来什么客人！英子回来了。”
“哦，回来这么早，这么说上面下来的人已经回去了。”
“什么上面派来的人？是来指导工作的？哼，还不是下来吃吃喝喝，再顺便带点走。”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知道就别瞎说！”
“好，我不说了，等你们父女俩去说！”
吃完晚饭，刘恒看完新闻联播，回到书房去了。
今年过年之后，县城里的电视的用户突然增加了，弄得县里很头疼。因为这里周围都是高山环绕，电视信号很微弱很差，屏幕全是雪花，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摆在刘恒面前的问题很多，既有经济发展的问题，也有民生发展的问题，还有民众精神文化生活的问题。县城城关镇和几个大的乡镇的经济发展虽然变化不大，但人们能从仅有的存款中挤出来，用来购买电视机，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可是，汉县是个贫困县，各个方面都要发展，发展就需要资金。县里每年的钱就只有这么一点，这边一点，那边一点，回过头一看，钱就没了，这还是算上国家和上级政府拨付的款项。想到这就忍不住叹气，难道就只能这样下去，让他心里憋屈，无力。
“爸，你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了？”
“哦，是英子啊。还能怎么，还不是为县里的事烦心啊。”
“爸，你这样想是没用的，依我看不大刀阔斧的改革，汉县是没有出路的！”
“你以为我不想，可后果呢？全都瘫痪了，怎么做，谁来做？让我一个人去做？再一个，让地区领导知道了，会怎么看？最重要的是钱从哪里来！”
“那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好像你这么一弄，什么事都解决了一样。”
“呵呵，好，好，我听你的，不想了，不想了。哦，对了，你今天把那人送走了？”
“你说的是冯婉婷啊，是，送走了。”
“没说什么吧？”
“没有——，你就放心吧！我你还信不过吗？”
“呵呵，也是。”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跟王嘉成是大学同学。”
“哦，他们还有这层关系，不会是什么朋友关系吧。”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不过也说不定。”
“不是就不是，怎么又说不定了？”
“他们俩给我的感觉是，很熟悉，很了解，可又有些生疏，好像关系挺僵的。哦，还有啊，今天中午，原本他说让冯婉婷请他吃饭的，到最后还是他自己把钱付了。后来，我偷偷把钱给他，说我可以报销的，可他根本就不理会，弄得我好一阵气恼。”
“嗯”
“爸，我今天看到王嘉成，感觉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邋里邋遢的不说，连说话都是跟人斗气一样，好像谁都欠了他的。”
“嗯”
“爸，你倒是说话呀，别一个劲不停的嗯嗯。”
“呵呵，英子，你怎么看这个王嘉成？”
“他啊，嗯，有能力，有毅力，有信心，挺不错的。”
“怎么个不错，说详细点。”
“年轻，有学历，聪明，能吃苦，一心想着下面的村民，把他们都装在自己的心理，还有就是人也长得不错，虽然个头不是很高，也算是挺帅的。”
“还有吗？”
“没了。”
从女儿的话中，刘恒能判断出王嘉成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学的不是什么文史，政治哲学之类的专业，但在同样年龄的人中，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了。
刘英正要询问刘恒的时候，她母亲过来了，身后跟着柳铁山，只好放弃了继续询问的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