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谁是真正的赢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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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接近中午，那艘停靠在海滩上的三桅帆船离我们越来越近。
那艘船的侧面有两层炮口，船舱一层有九门大炮，甲板上有七门。船长室被涂成金色，在后尾的旗杆上挂着一面西班牙国旗，而前桅杆上的旗帜中竟然是一只双头鹰，船体的涂装为蓝色。
在这片海上，只有一艘船是这样的装璜。那便是安娜?卡特琳娜的远东号，它那奇特的东方风格一眼便知。
【等等………，我们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艘船吧？】吉姆如此说。
【这是远东号…，我们上次在拿骚遇到的赏金猎船。】
【哦？难怪我那么熟悉。】
【很明显，他们是遇到了海难，全船船员不是死了就是逃了，真是可怜。要是他们两个能留下，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与此同时，在蓝蔷薇号上。
【优吉欧…，那艘船是…】贾茂如此说
【是远东号，卡特琳娜小姐的船。她看来是去给西班牙人当帮手，结果被风暴袭击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他们？】
【找他们？不不不，我想他们自会有办法活下去的。】
舰队绕过岸边的海角，一缕光芒照进我们的眼睛，如此灿烂，如此光亮。
一堆堆闪烁着金光的金银珠宝，胡乱地掉落在沙滩上，这便是所有海盗梦寐以求的事物。
【快看！是宝藏啊！是宝藏！】船员们大喊着。
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即使在马赛，在巴黎，也没有见到过。
就在众人沉迷于金光灿烂的珍宝沙滩时，从船体左侧约四十五度角方向，不知射来什么东西，一下打穿了侧舷装甲，并点燃了木制的船身。
这次攻击打死了己方六名船员，并对船只造成了较大的伤害。
【该死！我们被袭击了！准备战斗！】我如此命令到。
【快灭火！】大副对水手们喊到。
如果被燃烧弹击中，首先会让船体受到比圆形弹多出一倍的伤害，并附带燃烧伤害。
不过，一般来说，燃烧弹的破甲能力是远远不如圆形弹的。后者是实心弹，如果角度合适，可以击穿木制船身，前者为爆破弹，只在船体表面爆破。
刚才的攻击，轻易击穿了装甲，又附带燃烧效果，很明显使用的是特殊武器。
我拿出望远镜，观察海滩。
只见在海滩上的西班牙士兵已经挖好了战壕，从沙土堆和木制栅栏后面可以看到西班牙军队的特质铁头盔。
在那一横排的防线的最南边，是他们的指挥官，一个身穿红衣装甲的大个子，手中拿着一把弓。
那人从后面拿出一根箭，箭头犹如铲子，将它挂在弓上，瞬时箭身燃烧出刺眼的火焰，箭头对准了我们。
【注意回避！】我大喊，并立刻趴下。
从战壕那边射来的火箭，在空中划出一到红光和黑烟，直冲波斯蒂珑号的正中央袭来，一箭插在了一门大炮旁边的木板上，火焰迅速蔓延开来，并点燃了甲板上的火药桶。
[Peng！！！]
火药桶爆炸了，几名船员被炸出甲板，还有几个人被炸得全身着火。
【可恶！回击！给我回击！】我不断呐喊到。
【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不行！我们处于下风状态，不好靠近海岸，大炮在这种角度也很
难瞄准陆地目标！】威利对我说。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还没等到威利回答，就听见有人大喊【炮弹来了！】
岸上的西班牙士兵点燃了岸防炮的引信，十几枚炮弹打在左舷的船体上，冲击波将我和几位副手从舰桥上炸了出去。
我的身体越过船舵，狠狠地砸在右舷的栏杆上，身体右侧的骨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敲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
【吉姆！威利！你们还好吗？…】
【我没事……】
【我也没事！】
听到大家都没事，算是送了一口气。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马上！所有人给我调整风帆，我们即将进入顺风区！】
重新回到掌舵的位置，右满舵试图避开敌人的攻击。
【给优吉欧发信号，让他远离了海岸。】
【是！】
………………………
【船长，是鹰隼的信号，叫我们离开海岸。】
【嗯，知道了。】
优吉欧双手抓住船舵，不停向右转，同时风帆也向右侧转去，这样西风就源源不断地鼓动着桅杆上的风帆。
在蓝蔷薇号经过海角后的一瞬间，就在它完成转弯的那一瞬间。
优吉欧与迪索尔巴德在哪一瞬间彼此对视，竟然将二人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地。
“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二人同时思想到………
时间就在两年前，英格兰德文郡的卢利特村，那场大火…，那场将滋贝鲁库家烧得一干二净的大火…
………………………
我们的舰队完成了一次“大漂移”，避开了敌人的大炮射程。
如果大炮不能打到，那么弓箭就更不能了吧？
优吉欧的蓝蔷薇号紧紧地跟在波斯蒂珑号的后面，它距离海岸有400码。
这时那位红衣军官再次向我们的舰队射击，一枚箭头插在蓝蔷薇号的船尾，立刻爆裂开来，将优吉欧和他的副手炸飞到前甲板。
两人的脸和其他地方被燃烧的火焰炙烤着，身子摔在甲板上被撞得半死。
【我的老天！他们还能打到我们！加速！】优吉欧大喊。
【奥利弗，蓝蔷薇号被击中了！】
【什么？！】
威利的话让人不敢相信，在这样的距离下还能有如此精确的射击，即使是再身经百战的炮手也无法做到。
【全体准备好，我们加速。】
现在是时候使用技能了。
我的右手抓住拉杆，向后将它拽出来。
【喔啊啊啊啊啊！】旋转一下后将它推回去。
整艘船的重量在那一瞬间似乎变轻了许多，船只周围的空气流动速度也有明显的提升，船速从先前的12节迅速提高到惊人的18节，即每秒钟9米。
在极端加速之下，船体的天命以每秒钟1%的速度逐渐减少，也就是说，一分钟之后船会走540米，而天命将只剩下不到20%。
波斯蒂珑号在水面上快速飞跃，期间不断有木板从船身上掉落。
“我相信你，伙计，一定要坚持住啊！”
命运眷顾我们，波斯蒂珑号率先离开了敌人的最大攻击范围，后面的蓝蔷薇号也跟上来，我们算是保住了一
条命。
但是……，厄卡号的宝藏，最终还是未能得到。不过如果它可以一直留在那片海滩，以后也有机会夺过来的，最让我担心的是：
会不会有其他海盗前来夺宝？
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谁是真正的赢家也无法确定。我们唯一所能预见的，就是我们什么都不能预见。
【各位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下午三点，我与优吉欧以及其他几位副官一同开会，以解决当前的一切疑难。
【奥利弗，我们的舰队损失惨重，必须立刻寻找有大船坞的城市，进行修理，否则难以再坚持任何一场战斗。】优吉欧如是说。
【我们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宝藏舰队失事的事情会传遍加勒比，如果有其他海盗捷足先登，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布朗如此说。
【这不是放过，而是暂时性撤退。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在修补完成之后，可以立刻赶回来与他们战斗。】
【我看不行，我们只能简单在海上修补一下，然后就要马上回到海滩，下一次我建议直接使用迫击炮对西班牙士兵进行远程攻击。】
布朗与优吉欧的争辩逐渐升级。
【你没有看到吗？！那个家伙发射的箭，距离可以达到五六百码！迫击炮的精准度，也没有那么高，如果贸然进攻，无异于送死！】
【你小子就给我闭嘴吧！你懂什么？你上过航海学校吗？如果没有，你们就要听我的！】布朗一拍桌子大喊道。
【行了！行了！都别TM吵了！】我立刻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奥利弗，我觉得辛格尔顿船长言之有理，现在波斯蒂珑号只剩下14%的天命，一旦再遭到那样的攻击，只能船毁人灭。我建议我们先去圣奥古斯丁修船，然后再做打算。】吉姆如此说。
【我也赞同，我们应该去圣奥古斯丁城。】威利如此说。
【不不不！你们不能忘了，我是有经验的，我曾经在海军学校里当过教师，你们必须采纳我的建议！】布朗嚷嚷着说到。
【你…，你是剑术老师吧？…，对吗？】优吉欧用轻蔑的眼神看向布朗。
【额……，我，对！我是…】
【哦？原来，你们玩剑的……，还懂航海啊？哎呀哎呀，我是即不懂航海也不懂剑术，我是玩斧头砍树的，哈哈哈哈哈哈。】优吉欧用嘲讽的语气说到。
【你！……，你！…，你竟敢嘲笑我？你知道我剑术几段吗？啊？老子剑术TM的七段！】
【得了得了，我不和你扯什么剑术，你那么敏感干什么？我又没在笑你，请不要对号入座，鹰隼，你来决定我们今后的动向吧。】
【我赞同辛格尔顿船长的看法，我们会在圣奥古斯丁城停靠，修理完毕之后，就会到海滩与西班牙人交战。】
布朗先生是我们学校里剑术最厉害的导师，但他的性格倒不是那么讨喜。这家伙喜欢自吹自擂，拿着自己剑术七段的证书到处显摆。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明明是教剑技的，却总是插手航海术的事情，因为缺少眼光，总是被大家嘲弄。
不过我个人还是很尊敬他的，主要是因为本人的剑术受他的影响罢了。
现在可不是讲师生情义的时候，波斯蒂珑号的情况十分糟糕，我们必须对它进行大修，离这里最近的大港口就是圣奥古斯丁城，两天后我将会抵达那里……
时间接近中午，那艘停靠在海滩上的三桅帆船离我们越来越近。
那艘船的侧面有两层炮口，船舱一层有九门大炮，甲板上有七门。船长室被涂成金色，在后尾的旗杆上挂着一面西班牙国旗，而前桅杆上的旗帜中竟然是一只双头鹰，船体的涂装为蓝色。
在这片海上，只有一艘船是这样的装璜。那便是安娜?卡特琳娜的远东号，它那奇特的东方风格一眼便知。
【等等………，我们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艘船吧？】吉姆如此说。
【这是远东号…，我们上次在拿骚遇到的赏金猎船。】
【哦？难怪我那么熟悉。】
【很明显，他们是遇到了海难，全船船员不是死了就是逃了，真是可怜。要是他们两个能留下，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与此同时，在蓝蔷薇号上。
【优吉欧…，那艘船是…】贾茂如此说
【是远东号，卡特琳娜小姐的船。她看来是去给西班牙人当帮手，结果被风暴袭击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他们？】
【找他们？不不不，我想他们自会有办法活下去的。】
舰队绕过岸边的海角，一缕光芒照进我们的眼睛，如此灿烂，如此光亮。
一堆堆闪烁着金光的金银珠宝，胡乱地掉落在沙滩上，这便是所有海盗梦寐以求的事物。
【快看！是宝藏啊！是宝藏！】船员们大喊着。
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即使在马赛，在巴黎，也没有见到过。
就在众人沉迷于金光灿烂的珍宝沙滩时，从船体左侧约四十五度角方向，不知射来什么东西，一下打穿了侧舷装甲，并点燃了木制的船身。
这次攻击打死了己方六名船员，并对船只造成了较大的伤害。
【该死！我们被袭击了！准备战斗！】我如此命令到。
【快灭火！】大副对水手们喊到。
如果被燃烧弹击中，首先会让船体受到比圆形弹多出一倍的伤害，并附带燃烧伤害。
不过，一般来说，燃烧弹的破甲能力是远远不如圆形弹的。后者是实心弹，如果角度合适，可以击穿木制船身，前者为爆破弹，只在船体表面爆破。
刚才的攻击，轻易击穿了装甲，又附带燃烧效果，很明显使用的是特殊武器。
我拿出望远镜，观察海滩。
只见在海滩上的西班牙士兵已经挖好了战壕，从沙土堆和木制栅栏后面可以看到西班牙军队的特质铁头盔。
在那一横排的防线的最南边，是他们的指挥官，一个身穿红衣装甲的大个子，手中拿着一把弓。
那人从后面拿出一根箭，箭头犹如铲子，将它挂在弓上，瞬时箭身燃烧出刺眼的火焰，箭头对准了我们。
【注意回避！】我大喊，并立刻趴下。
从战壕那边射来的火箭，在空中划出一到红光和黑烟，直冲波斯蒂珑号的正中央袭来，一箭插在了一门大炮旁边的木板上，火焰迅速蔓延开来，并点燃了甲板上的火药桶。
[Peng！！！]
火药桶爆炸了，几名船员被炸出甲板，还有几个人被炸得全身着火。
【可恶！回击！给我回击！】我不断呐喊到。
【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不行！我们处于下风状态，不好靠近海岸，大炮在这种角度也很
难瞄准陆地目标！】威利对我说。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还没等到威利回答，就听见有人大喊【炮弹来了！】
岸上的西班牙士兵点燃了岸防炮的引信，十几枚炮弹打在左舷的船体上，冲击波将我和几位副手从舰桥上炸了出去。
我的身体越过船舵，狠狠地砸在右舷的栏杆上，身体右侧的骨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敲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
【吉姆！威利！你们还好吗？…】
【我没事……】
【我也没事！】
听到大家都没事，算是送了一口气。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马上！所有人给我调整风帆，我们即将进入顺风区！】
重新回到掌舵的位置，右满舵试图避开敌人的攻击。
【给优吉欧发信号，让他远离了海岸。】
【是！】
………………………
【船长，是鹰隼的信号，叫我们离开海岸。】
【嗯，知道了。】
优吉欧双手抓住船舵，不停向右转，同时风帆也向右侧转去，这样西风就源源不断地鼓动着桅杆上的风帆。
在蓝蔷薇号经过海角后的一瞬间，就在它完成转弯的那一瞬间。
优吉欧与迪索尔巴德在哪一瞬间彼此对视，竟然将二人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地。
“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二人同时思想到………
时间就在两年前，英格兰德文郡的卢利特村，那场大火…，那场将滋贝鲁库家烧得一干二净的大火…
………………………
我们的舰队完成了一次“大漂移”，避开了敌人的大炮射程。
如果大炮不能打到，那么弓箭就更不能了吧？
优吉欧的蓝蔷薇号紧紧地跟在波斯蒂珑号的后面，它距离海岸有400码。
这时那位红衣军官再次向我们的舰队射击，一枚箭头插在蓝蔷薇号的船尾，立刻爆裂开来，将优吉欧和他的副手炸飞到前甲板。
两人的脸和其他地方被燃烧的火焰炙烤着，身子摔在甲板上被撞得半死。
【我的老天！他们还能打到我们！加速！】优吉欧大喊。
【奥利弗，蓝蔷薇号被击中了！】
【什么？！】
威利的话让人不敢相信，在这样的距离下还能有如此精确的射击，即使是再身经百战的炮手也无法做到。
【全体准备好，我们加速。】
现在是时候使用技能了。
我的右手抓住拉杆，向后将它拽出来。
【喔啊啊啊啊啊！】旋转一下后将它推回去。
整艘船的重量在那一瞬间似乎变轻了许多，船只周围的空气流动速度也有明显的提升，船速从先前的12节迅速提高到惊人的18节，即每秒钟9米。
在极端加速之下，船体的天命以每秒钟1%的速度逐渐减少，也就是说，一分钟之后船会走540米，而天命将只剩下不到20%。
波斯蒂珑号在水面上快速飞跃，期间不断有木板从船身上掉落。
“我相信你，伙计，一定要坚持住啊！”
命运眷顾我们，波斯蒂珑号率先离开了敌人的最大攻击范围，后面的蓝蔷薇号也跟上来，我们算是保住了一
条命。
但是……，厄卡号的宝藏，最终还是未能得到。不过如果它可以一直留在那片海滩，以后也有机会夺过来的，最让我担心的是：
会不会有其他海盗前来夺宝？
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谁是真正的赢家也无法确定。我们唯一所能预见的，就是我们什么都不能预见。
【各位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下午三点，我与优吉欧以及其他几位副官一同开会，以解决当前的一切疑难。
【奥利弗，我们的舰队损失惨重，必须立刻寻找有大船坞的城市，进行修理，否则难以再坚持任何一场战斗。】优吉欧如是说。
【我们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宝藏舰队失事的事情会传遍加勒比，如果有其他海盗捷足先登，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布朗如此说。
【这不是放过，而是暂时性撤退。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在修补完成之后，可以立刻赶回来与他们战斗。】
【我看不行，我们只能简单在海上修补一下，然后就要马上回到海滩，下一次我建议直接使用迫击炮对西班牙士兵进行远程攻击。】
布朗与优吉欧的争辩逐渐升级。
【你没有看到吗？！那个家伙发射的箭，距离可以达到五六百码！迫击炮的精准度，也没有那么高，如果贸然进攻，无异于送死！】
【你小子就给我闭嘴吧！你懂什么？你上过航海学校吗？如果没有，你们就要听我的！】布朗一拍桌子大喊道。
【行了！行了！都别TM吵了！】我立刻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奥利弗，我觉得辛格尔顿船长言之有理，现在波斯蒂珑号只剩下14%的天命，一旦再遭到那样的攻击，只能船毁人灭。我建议我们先去圣奥古斯丁修船，然后再做打算。】吉姆如此说。
【我也赞同，我们应该去圣奥古斯丁城。】威利如此说。
【不不不！你们不能忘了，我是有经验的，我曾经在海军学校里当过教师，你们必须采纳我的建议！】布朗嚷嚷着说到。
【你…，你是剑术老师吧？…，对吗？】优吉欧用轻蔑的眼神看向布朗。
【额……，我，对！我是…】
【哦？原来，你们玩剑的……，还懂航海啊？哎呀哎呀，我是即不懂航海也不懂剑术，我是玩斧头砍树的，哈哈哈哈哈哈。】优吉欧用嘲讽的语气说到。
【你！……，你！…，你竟敢嘲笑我？你知道我剑术几段吗？啊？老子剑术TM的七段！】
【得了得了，我不和你扯什么剑术，你那么敏感干什么？我又没在笑你，请不要对号入座，鹰隼，你来决定我们今后的动向吧。】
【我赞同辛格尔顿船长的看法，我们会在圣奥古斯丁城停靠，修理完毕之后，就会到海滩与西班牙人交战。】
布朗先生是我们学校里剑术最厉害的导师，但他的性格倒不是那么讨喜。这家伙喜欢自吹自擂，拿着自己剑术七段的证书到处显摆。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明明是教剑技的，却总是插手航海术的事情，因为缺少眼光，总是被大家嘲弄。
不过我个人还是很尊敬他的，主要是因为本人的剑术受他的影响罢了。
现在可不是讲师生情义的时候，波斯蒂珑号的情况十分糟糕，我们必须对它进行大修，离这里最近的大港口就是圣奥古斯丁城，两天后我将会抵达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