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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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蕾温便注意到了立在她肩膀上的一个装饰品，说是装饰品倒也不太贴切，因为那实际上是一副完整的骨骼，来自于一只看不出种类的鸟类。
微微发黄的骨头上已经看不到上面曾覆盖着血肉的痕迹，光秃秃的头骨上，曾装着它眼球的位置上如今只剩下两个凹陷的空洞，鲜活的生命从这幅躯体上离去，唯有这些骨片作为难以抹灭的载体被留了下来。
观察了一番女孩的衣着和那副骨骼的双爪后，蕾温开始好奇起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把它固定在自己肩膀上的，明明也没看到什么固定的装置。
这次倒是艾琳先对她的问题产生了反应。
她看上去很困扰的样子，咱们再加一个人也没有问题吧，师匠？
对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同类，小孩子总是容易产生出不可理解的好感，而且在蕾温的眼里，这个孩子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变过表情，一直保持着脸上冷冰冰的样子，就像戴了一个毫无生气的面具，整个人宛如一只掉了线的木偶，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这个嘛.......
环顾了附近后，蕾温也能理解这个孩子为什么把她们二人当成了目标，比起吵嚷在一起举着酒杯没正行的大叔们，或是你侬我侬根本插不进余地的情侣，还有独自一人借酒消愁的失意者，还是带着孩子的女性看起来要更好交流一些，而且，现在确实也找不到能为她一个人留出的空位子了。
那好吧，我再去找一个椅子过来，艾琳你往我的方向上靠过来一些吧。
好~
见到对方同意了自己这个陌生人加进来的请求后，女孩将笔记本往前翻了两页，之间那上面用着十分娟秀的字迹写着：
谢谢
不过，她的情绪还是没有丝毫起伏，不知到底是早已预见了这个结果，还是对此并不关心。
那我就把椅子放到这里了哦。
借着接近女孩的功夫，蕾温顺便近距离又观察了一遍那个有趣的骨骼标本。
对于这标本骨骼保存上的完整性与做工上的精密，少女钦佩着制作出它的制作者，看不出任何的破损与瑕疵，真是高超的技艺。
谢谢
晃了晃手里的本子重复了一遍道谢，女孩伸出一只手接过了递过来的椅子，而在这过程中，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蕾温的手。
在刚一接触的瞬间，她的手便触电似的迅速缩了回去，随后换了个抓取的位置，将椅子拿了过来。
而这个奇怪的举动，让艾琳有些疑惑，难道是刚刚产生了静电吗？
至于蕾温，她则是不动声色的什么也没有表示，默默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将身体凑向了艾琳做出一同讨论着菜单的样子。
刚刚的，是错觉吗，蕾温将刚刚触碰到的手伸向了桌下，仔细回忆着手上的触感与来自神经的反馈。
那个女孩子，她的手摸上去好冷.....简直就像是...摸到了一具被扔在冰冷地窖中的尸体。
那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一份儿童套餐。
指着菜单上的贴图，艾琳吸引回了蕾温的注意力。
这种地方还会有儿童套餐？那我宁愿相信一个充满了肌肉壮汉们的同好会主题是十字绣....等等，还真有啊....
而且意外的还很正常，没有酒精，没有口味重的特制料理，没有血淋淋的生肉片，更没有点完就会有一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招待过来给你在蛋包饭上画图案的操作，顺带一提，儿童套餐还赠送一个十分符合小孩子喜好的动物小型木雕。
啊啦？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我们的艾琳小朋友不是一直讨厌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嘛，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要这个玩具呢？还真是童真的兴趣呢。
哄孩子似的摸着艾琳的脑袋，同时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当然听她的语气谁都知道少女此时一定是在窃笑着，只不过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罢了。
哼，不行吗，用食物来标榜自己成熟的大人，听上去才真的逊呢。
已经预料到这只魅魔会嘲讽自己的艾琳早已做好了回敬一句的准备，在将对方的语言攻势反将一军后，她丝毫没有将蕾温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在开心地哼着小调，她知道，这样做才是对蕾温最大的打击。
自己才不会再次上当呢，笨蛋师匠。
果然，在看到自己的激将并没有生效，艾琳也没有想理会自己的意向后，蕾温十分失望地合上了菜单，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个玩具已经越学越精了，曾经那个为自己带来诸多欢乐的小炸药桶，现在里面已经灌满了水再也点不着了。
可能，这就是孩子的成长吧，真是令人欣喜中带着一丝忧伤的寂寞啊....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手帕，少女面色复杂地抹着从眼角挤出来的泪滴，神情之凄楚令人动容。
她没事吧？
坐在对面的女该看了看正吸引着目光的蕾温，已经因为觉得此事十分丢人而羞红着脸侧过头的艾琳，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本子。
不用在意她，只是不知道哪根筋又出错了，喏，菜单给你，她的午餐就不用管了。
这种时候就要冷处理，不能对蕾温的行为产生任何反应，她想表演的话就任由她去吧，自己只要不理睬她就好。
没有多余的动作，女孩接过了菜单，开始在上面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菜式，这一次，她特别留意了艾琳的动作，没有让自己的肢体与对方产生任何交互。
对了，莉丝是你的名字吗？
对这个一声不吭的姐姐，艾琳想起了她最初出现在笔记本上的人名。
放下菜单，女孩用她那对蓝色月亮般美丽而沉寂的双眼盯住了艾琳，抓了抓梳在脑袋旁的钻头状辫子后，她从挂在腰部的小包中拿出了一支笔，翻开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了什么。
叫我莉丝就好。
指着自己的名字，自称莉丝的女孩点了点头。
那....莉丝为什么要用笔和纸来交流呢？
抱歉，莉丝无法说话。
诶....！抱歉.....
已有先见之明的莉丝快速地翻着手上的本子，在艾琳还未道完歉时便已经翻到了写着没事二字的页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交流，如果没有看到这个画面只听声音的话，那么外面的人只会认为这都是艾琳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只是因为无法说话，莉丝的存在就从某种认知方式上被完全抹除，成为了不存在的人。
是先天疾病，还是后天的创伤，亦或是难缠的诅咒呢，仅从莉丝的脖颈处蕾温并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次少女在不被莉丝注意到的前提下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女孩，明明是个失语者，但身上却穿着像是魔法师的打扮，视野内看不到武器的存在，也许是比较小巧便于随身携带隐藏的类型，也有可能就是没有带出来。
现如今她们三人身处酒馆，头顶淡黄色的灯光均匀洒到了各自的皮肤上，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区别，但如果凑近一些并适应了灯光带来的视觉影响后，不难看出莉丝的皮肤比常人的要更白皙一些，不，或许用苍白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那是毫无血色，并不健康的颜色。
再加上这孩子既不说话，神情脸色也几乎不变，根本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只能从她写在本子上的回答来揣摩着她的心情，综上所述，这个孩子还真奇怪呢。
嘛，不过自己也太敏感了，这么仔细观察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有什么必要吗，把精力放在这种地方只会让自己平添烦恼，还是算了吧。
微微侧过头让支起来的手背撑住自己的悠闲，蕾温也从冰水里叼出了一块冰，放在嘴中无聊地咀嚼着。
身边的艾琳倒是没闲着，一直兴高采烈地和莉丝交谈着，尽管莉丝看上去并不容易相处，但是从她手上不停翻页和偶尔点头摇头的动作来看，这两个小孩子似乎关系进展的还不错。
利用这个闲工夫，蕾温又开始想起了泰恩的故事，在亲身来到酒馆这样热闹的设施后，少女对于否认泰恩的想法又增添了一分，虽然在这里的顾客们大部分都是自顾自的喧闹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举动，但若是整个酒馆都产生了他所描述的影响，那么总归应该有人能注意到异常，而且什么都没做就能让自己安心喝下陌生人带来的东西，又不是魅魔或者神之类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办到呢。
我决定好了。
指着自己选择的菜品莉丝做好了选择，虽然艾琳有说过不用顾忌蕾温，但莉丝还是好心地把菜单递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都不吃的话似乎也不太合适，虽然这对我毫无作用，但还是姑且做做样子吧。
随便给自己点了一些这两个孩子也能吃的甜点后，蕾温把刚刚那个男店员招呼了过来。
对了，我能问一下，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道叫做极乐的产品呢？
看着他将菜肴的名字写在单子上后，蕾温随口问了一句，看看工作在这里的相关人员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极乐？
男店员闻言皱了下眉头，紧接着用力摇起了自己的脑袋。
呀，不，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产品，不过说来也奇怪，最近也开始有零零散散的客人会像您这样问起这个问题，而且似乎对那个东西十分热切渴求的样子。
最开始这让我们的老板还以为是竞争商家的新宣传方式呢，最后问了一通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啪嗒
顺着声音的方向，蕾温看到莉丝不小心把她的餐具掉落在了地上，此时正弯下腰重新拾起她的叉子，而在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下，她肩膀上的那骨头架子依然纹丝不动。
抱歉。
不，没事的，我这就帮您再去换一副餐具。
果然这里没有极乐的消息呢，店员看起来也没有说谎的迹象，但是，按他的说法，事情反而变得有趣起来了。
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跟泰恩一样提到了它，这是不是就能说明，那个男人所经历的奇遇，也许不仅仅是他梦一场呢？
在看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蕾温便注意到了立在她肩膀上的一个装饰品，说是装饰品倒也不太贴切，因为那实际上是一副完整的骨骼，来自于一只看不出种类的鸟类。
微微发黄的骨头上已经看不到上面曾覆盖着血肉的痕迹，光秃秃的头骨上，曾装着它眼球的位置上如今只剩下两个凹陷的空洞，鲜活的生命从这幅躯体上离去，唯有这些骨片作为难以抹灭的载体被留了下来。
观察了一番女孩的衣着和那副骨骼的双爪后，蕾温开始好奇起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把它固定在自己肩膀上的，明明也没看到什么固定的装置。
这次倒是艾琳先对她的问题产生了反应。
她看上去很困扰的样子，咱们再加一个人也没有问题吧，师匠？
对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同类，小孩子总是容易产生出不可理解的好感，而且在蕾温的眼里，这个孩子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变过表情，一直保持着脸上冷冰冰的样子，就像戴了一个毫无生气的面具，整个人宛如一只掉了线的木偶，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这个嘛.......
环顾了附近后，蕾温也能理解这个孩子为什么把她们二人当成了目标，比起吵嚷在一起举着酒杯没正行的大叔们，或是你侬我侬根本插不进余地的情侣，还有独自一人借酒消愁的失意者，还是带着孩子的女性看起来要更好交流一些，而且，现在确实也找不到能为她一个人留出的空位子了。
那好吧，我再去找一个椅子过来，艾琳你往我的方向上靠过来一些吧。
好~
见到对方同意了自己这个陌生人加进来的请求后，女孩将笔记本往前翻了两页，之间那上面用着十分娟秀的字迹写着：
谢谢
不过，她的情绪还是没有丝毫起伏，不知到底是早已预见了这个结果，还是对此并不关心。
那我就把椅子放到这里了哦。
借着接近女孩的功夫，蕾温顺便近距离又观察了一遍那个有趣的骨骼标本。
对于这标本骨骼保存上的完整性与做工上的精密，少女钦佩着制作出它的制作者，看不出任何的破损与瑕疵，真是高超的技艺。
谢谢
晃了晃手里的本子重复了一遍道谢，女孩伸出一只手接过了递过来的椅子，而在这过程中，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蕾温的手。
在刚一接触的瞬间，她的手便触电似的迅速缩了回去，随后换了个抓取的位置，将椅子拿了过来。
而这个奇怪的举动，让艾琳有些疑惑，难道是刚刚产生了静电吗？
至于蕾温，她则是不动声色的什么也没有表示，默默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将身体凑向了艾琳做出一同讨论着菜单的样子。
刚刚的，是错觉吗，蕾温将刚刚触碰到的手伸向了桌下，仔细回忆着手上的触感与来自神经的反馈。
那个女孩子，她的手摸上去好冷.....简直就像是...摸到了一具被扔在冰冷地窖中的尸体。
那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一份儿童套餐。
指着菜单上的贴图，艾琳吸引回了蕾温的注意力。
这种地方还会有儿童套餐？那我宁愿相信一个充满了肌肉壮汉们的同好会主题是十字绣....等等，还真有啊....
而且意外的还很正常，没有酒精，没有口味重的特制料理，没有血淋淋的生肉片，更没有点完就会有一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招待过来给你在蛋包饭上画图案的操作，顺带一提，儿童套餐还赠送一个十分符合小孩子喜好的动物小型木雕。
啊啦？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我们的艾琳小朋友不是一直讨厌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嘛，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要这个玩具呢？还真是童真的兴趣呢。
哄孩子似的摸着艾琳的脑袋，同时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当然听她的语气谁都知道少女此时一定是在窃笑着，只不过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罢了。
哼，不行吗，用食物来标榜自己成熟的大人，听上去才真的逊呢。
已经预料到这只魅魔会嘲讽自己的艾琳早已做好了回敬一句的准备，在将对方的语言攻势反将一军后，她丝毫没有将蕾温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在开心地哼着小调，她知道，这样做才是对蕾温最大的打击。
自己才不会再次上当呢，笨蛋师匠。
果然，在看到自己的激将并没有生效，艾琳也没有想理会自己的意向后，蕾温十分失望地合上了菜单，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个玩具已经越学越精了，曾经那个为自己带来诸多欢乐的小炸药桶，现在里面已经灌满了水再也点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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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手帕，少女面色复杂地抹着从眼角挤出来的泪滴，神情之凄楚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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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女该看了看正吸引着目光的蕾温，已经因为觉得此事十分丢人而羞红着脸侧过头的艾琳，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本子。
不用在意她，只是不知道哪根筋又出错了，喏，菜单给你，她的午餐就不用管了。
这种时候就要冷处理，不能对蕾温的行为产生任何反应，她想表演的话就任由她去吧，自己只要不理睬她就好。
没有多余的动作，女孩接过了菜单，开始在上面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菜式，这一次，她特别留意了艾琳的动作，没有让自己的肢体与对方产生任何交互。
对了，莉丝是你的名字吗？
对这个一声不吭的姐姐，艾琳想起了她最初出现在笔记本上的人名。
放下菜单，女孩用她那对蓝色月亮般美丽而沉寂的双眼盯住了艾琳，抓了抓梳在脑袋旁的钻头状辫子后，她从挂在腰部的小包中拿出了一支笔，翻开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了什么。
叫我莉丝就好。
指着自己的名字，自称莉丝的女孩点了点头。
那....莉丝为什么要用笔和纸来交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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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先见之明的莉丝快速地翻着手上的本子，在艾琳还未道完歉时便已经翻到了写着没事二字的页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交流，如果没有看到这个画面只听声音的话，那么外面的人只会认为这都是艾琳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只是因为无法说话，莉丝的存在就从某种认知方式上被完全抹除，成为了不存在的人。
是先天疾病，还是后天的创伤，亦或是难缠的诅咒呢，仅从莉丝的脖颈处蕾温并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次少女在不被莉丝注意到的前提下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女孩，明明是个失语者，但身上却穿着像是魔法师的打扮，视野内看不到武器的存在，也许是比较小巧便于随身携带隐藏的类型，也有可能就是没有带出来。
现如今她们三人身处酒馆，头顶淡黄色的灯光均匀洒到了各自的皮肤上，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区别，但如果凑近一些并适应了灯光带来的视觉影响后，不难看出莉丝的皮肤比常人的要更白皙一些，不，或许用苍白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那是毫无血色，并不健康的颜色。
再加上这孩子既不说话，神情脸色也几乎不变，根本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只能从她写在本子上的回答来揣摩着她的心情，综上所述，这个孩子还真奇怪呢。
嘛，不过自己也太敏感了，这么仔细观察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有什么必要吗，把精力放在这种地方只会让自己平添烦恼，还是算了吧。
微微侧过头让支起来的手背撑住自己的悠闲，蕾温也从冰水里叼出了一块冰，放在嘴中无聊地咀嚼着。
身边的艾琳倒是没闲着，一直兴高采烈地和莉丝交谈着，尽管莉丝看上去并不容易相处，但是从她手上不停翻页和偶尔点头摇头的动作来看，这两个小孩子似乎关系进展的还不错。
利用这个闲工夫，蕾温又开始想起了泰恩的故事，在亲身来到酒馆这样热闹的设施后，少女对于否认泰恩的想法又增添了一分，虽然在这里的顾客们大部分都是自顾自的喧闹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举动，但若是整个酒馆都产生了他所描述的影响，那么总归应该有人能注意到异常，而且什么都没做就能让自己安心喝下陌生人带来的东西，又不是魅魔或者神之类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办到呢。
我决定好了。
指着自己选择的菜品莉丝做好了选择，虽然艾琳有说过不用顾忌蕾温，但莉丝还是好心地把菜单递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都不吃的话似乎也不太合适，虽然这对我毫无作用，但还是姑且做做样子吧。
随便给自己点了一些这两个孩子也能吃的甜点后，蕾温把刚刚那个男店员招呼了过来。
对了，我能问一下，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道叫做极乐的产品呢？
看着他将菜肴的名字写在单子上后，蕾温随口问了一句，看看工作在这里的相关人员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极乐？
男店员闻言皱了下眉头，紧接着用力摇起了自己的脑袋。
呀，不，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产品，不过说来也奇怪，最近也开始有零零散散的客人会像您这样问起这个问题，而且似乎对那个东西十分热切渴求的样子。
最开始这让我们的老板还以为是竞争商家的新宣传方式呢，最后问了一通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啪嗒
顺着声音的方向，蕾温看到莉丝不小心把她的餐具掉落在了地上，此时正弯下腰重新拾起她的叉子，而在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下，她肩膀上的那骨头架子依然纹丝不动。
抱歉。
不，没事的，我这就帮您再去换一副餐具。
果然这里没有极乐的消息呢，店员看起来也没有说谎的迹象，但是，按他的说法，事情反而变得有趣起来了。
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跟泰恩一样提到了它，这是不是就能说明，那个男人所经历的奇遇，也许不仅仅是他梦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