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文学 > 深陷 > 第34章 缘由

第34章 缘由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墨坛文学 www.22mt.co,最快更新深陷最新章节!

    江言的眼泪也就掉了两滴,周司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冷漠的把头给移开了。

    他道:"早点休息吧,我还有约。"

    她点头,浅笑着,说:"嗯。"

    "王沛的人过来之前,你不要出门。"

    他还是怕她逃走。

    江言不作声的回了卧室,关门时她看着化妆台,偌大的镜子里,她不伤心,也不难过,根本就一点表情都没有,像具麻木的尸体似的。

    她转身,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不一会儿,她就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

    周司白出去了。

    陈严说,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这会儿出去,大概是去约会去了。

    江言想,他不过二十岁,这正好是冲动的年纪,有哪个男人能守身如玉呢?周司白这样厌恶她,却连她的勾、引都抵挡不了,何况是其他的女人。

    --

    ……

    可江言这次真的想错了。周司白去见了陈严。

    后者因为蒋正的狠手,额头鬓角处还贴着厚厚的纱布。看见周司白,不动声色道:"蒋家那小公子不简单。"

    周司白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既然以前在你身边的模样跟现在大不相同,你就得小心他。"陈严对周司白还算照顾,自然也不忘提醒他两句,"最好以前发生过的意外,都往他身上想想。"

    这个周司白在那天看到蒋正对陈严下手时,就吩咐手下的人去办了。

    蒋正下手不知轻重,就算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陈严,也依旧往死里下手,冷静的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而他在周司白面前,却是另一副面孔,这叫人不得不起疑。

    陈严摸了摸脑门上的伤,不知道想了什么,又笑了:"你们家那个江言,倒真是一个能折磨人的。我以为也就我被她迷了去,想不到蒋家那位比我还疯狂。"

    周司白一顿,表情冷了点。

    陈严又道:"那天我琢磨着他那样,应该是气疯了,那个醋味,远在八百米外都能闻得到。不过江言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拿下。她难搞的很。"虽然那天江言靠在他身上,陈严却没有感受到半分她真正想要钓他的意思。

    可尽管只是这样,他已经升起了想要把她推到的冲动。

    陈严经历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几乎已经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只有他想不想,而没有被动的时候。可江言坐在他腿、上那会儿,他冲动的简直像一个毛头小子。

    想到这儿,他又笑了,"江言应该真的跟你,还有周司南没有什么关系吧?"

    至于江言的想法,没什么关系。陈严只是觉得江言难搞。并不代表他拿不下。

    周司白掀了掀眼皮,什么情绪暂且看不过来。

    陈严大大方方道:"我想追江言,不过她业务能力好,你们周家大概不愿意放人。不如这样,你提条件,我都接受。"

    他没说话,今天的周司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沉默。

    就在陈严以为他是没有听明白他的话,正要再次开口时,才听到他冷声道:"这个我做不了主。"

    却做的了主……把江言推向王沛。

    真是奇了怪了。

    陈严听了周司白的话后,也不勉强,毕竟是法治社会,玩不了以前奴隶主那套:"那我就自己追,还要麻烦你从中搭线。"

    他想的是,既然周司白讨厌江言,肯定巴不得江言早日将实现从他身上移开,找他帮忙肯定要比他人积极。

    周司白却出奇的依旧沉默。

    陈严便直觉他一是怕麻烦,二来和自己关系也只能称作一般。想了想,少不了要做东:"走走走,我带你喝酒去。"

    --

    ……

    rain这家酒吧,来的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寻常酒吧一样,闹归闹,却少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大多数看对眼的男女,都会文明的用金钱来交易。

    再有跟其他酒吧不一样的一点,这里三六九等会员所享受的服务也同,而等级的划分,自然跟消费挂钩。

    陈严恰巧是这里的顶级vip,这个等级的,一共就两个,除了他,另一位他就不清楚了,因为这里所有的消息都是保密的。

    周司白刚跟他进去时,就有一大群女人涌了进来。

    他的冷色很不好看,尤其在看到那位叶小姐时,脸色冷到谷地:"谁让你来的?"

    叶小姐,就是这段日子他勾、搭上的那位女伴。

    "我叫她来的。"陈严出来打圆场,"小姑娘对你想得紧,倒是你,怎么晾着人家那么久不见面,女人的心思很敏感的,你稍微冷一点,对她们而言或许就是致命的。"

    这句话里不知道他是听进去那几个字了,周司白顿了好半天,没再赶人了。

    陈严打趣他道:"我看你完全不碰女人,不会是个处吧?"

    显然蒋恋的事他并不太清楚。可见周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多好,并且王家的实力可见一斑。

    周司白没有犹豫:"不是。"

    "那我倒是好奇能让你破戒的女人是谁了。"

    他却没再说话。

    这个话题在旁人的打趣中慢慢的消了下去,后来,陈严的几个朋友也赶了过来,无聊开始玩起了酒桌上的游戏。

    周司白在这方面是个高手,今天却喝了无数杯,整杯一整杯灌下去,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再一看那酒,可不就是江言上次喝的生命之水,连连称赞后生可畏。

    又怕真正把周家这宝贝疙瘩灌出问题来。又劝他和度数低的酒。

    可这话周司白却没听进去,一直都只喝这一种。

    闹了两个小时后,大伙醉的醉,吐的吐,都牵着个伴儿走了。

    陈严是今天的赢家,酒没喝多少,看见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周司白,朝那位叶小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就架着周司白去了一个房间。

    她靠的这么近,才发现他醉的不轻。

    叶小姐便升起了一个念头,周家这位小少爷,模样是众所皆知的好,平时对女人也不是很感兴趣,而且年纪又小,哪个女人不想跟他发生点什么?

    那天她被推到周司白身边时,本以为有些事水到渠成,没想到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

    陈严问他看上她什么时,他连看都没看她,只说了一句:"骚。"

    叶小姐把周司白安置到床上,小心翼翼的脱了他的西装外套,正打算凑上去亲他一口,却见他眉头蹙起,推开了她。

    他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滚了一遭:"别碰我。"

    叶小姐僵着身子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清清冷冷的说:"他们都喜欢她,就因为那一张脸,多肤浅。"

    叶小姐一头雾水。

    再接着一阵让人恐惧的沉默。

    叶小姐的腿都站得酸了,就在她想伸手捶一捶腿时,又听见他冷声道:"我得回家。"

    他坐起来,把手机丢给那位姓叶的小姐:"找到一个叫江言的人,打电话叫她来接我。"

    说完又躺了下去,重新闭上眼睛。

    叶小姐在他的手机来来回回翻了两遍,有些迟疑的说:"周小少爷,您的通讯录里并没有这么号人啊。"

    ……

    周司白猛地睁开眼。

    思绪翻滚两遭,他才慢慢想起,他从来没有存过江言的手机号。

    就连微信,也按照江言的要求,给删了。

    良久后,他点点头,然后坐了起来,人往外走去,叶小姐埋头跟上,却听见他冷声说:"别跟着我。"

    她果然停住。

    不知道周司白这是要去哪。

    --

    ……

    青城靠海,一到夏季,雨水偏多,夜里就下起了雨。

    江言渴得要命,半夜下楼找水喝,矿泉水桶里却一干二净,翻了冰箱,里面也只有几罐冰可乐。

    她无所谓的,喝什么都行。

    易拉罐被打开的一瞬间,门也被大开。

    她看见周司白满身都被雨水打得很湿,头发也是,水全滴在他脚下的那张地毯上。

    江言顿了顿,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转身要上楼。

    然后听见身后一阵响动。

    她回头。看见周司白跪在了地上,当然,背是挺直的。

    并不是在跪他,只是因为鞋子湿了摩擦力不够,再加家里地面干净滑倒了。

    江言想了想,到底是放下手上的饮料,过去扶他。

    她朝他伸出一只手。

    周司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没有动作。

    他的眼睛很好看,哪怕往常里面全是冷意,她也觉得那是她看过最漂亮的眼眸。

    江言弯了弯嘴角,轻声说:"不需要的话,我就上楼了。"

    不晓得她自己听出来没有,她的语气里还是带着轻轻的哄。

    周司白的表情又冷淡了一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小辈。"她淡淡道,缩回了手。

    她真的困了,要上楼了。

    可她还没有踏上楼梯,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江言僵了僵,他的鼻息从她耳畔传过来,她才知道他原来喝了酒。

    她笑说:"小少爷,你醉了。"

    他"嗯"一声:"你跟王沛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好?"

    "你醉了。"

    "为什么你要向着他?"

    "你醉了。"醉到胡言乱语。

    周司白先是一顿,然后有些压抑的说:"我什么都知道的,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

    江言的笑容浅了些,眼神有点冷,却任由他抱着。

    外头的雨滴一点一点的落,滴在地上,滴答滴答。

    世界都很安静,除了水声。

    江言垂着头,眼底一片阴冷。

    几分钟后,她转身抱住了周司白。然后她动手解他的衬衫,他乖巧得不像话,全程任由她来。

    江言脱衣服的时候有些粗暴,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条明显的痕迹。

    疼是肯定疼,不过他没什么反应。

    江言凑到他耳畔,亲了亲他,又漫不经心的反问:"还不抱我上去?"

    "还是说,你想在客厅?"她笑得慵懒,声音也慵懒,"不过这里脏,地没有拖过沙发套也没换,还是上楼吧。"

    醉酒的人的确好哄,她说什么,他做什么。

    江言这点重量,在他怀里就像个小鸡仔似的,他可以稳稳当当的抱她进房间。

    还是江言那间房。

    周司白把她困在身下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几副零碎的画面。昏昏暗暗的灯光,身下是滑嫩的触感,几乎跟眼前这一幕重合了。

    可他再仔细想,却什么也抓不住了。

    江言问:"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不用。"

    周司白撑在江言身上喘了几口气,她的气息让他有些冲动,就什么也顾不了了。

    陈严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是很折磨人。

    周司白今天狠得不像话,连连改了几个姿、势。

    江言在他肆意挞伐到顶点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说:"小白,你还是欠我的。"

    而他在下一秒,就沉沉睡去。并不记得她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

    ……

    周司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城西这间由江言管理的酒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他就推开了一扇一扇的门。

    然后他听见男女对话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找去,推开了门。

    面前一男一女,女的正坐在男人的腿上,正是江言和陈严。

    他在一瞬间就想起,这是那天发生的事。

    蒋正,打伤了陈严。

    因为江言。

    他有些奇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里头的女人看见他了,对着他笑,柔柔弱弱喊他一句:"小少爷。"却继续靠在陈严怀里,然后后者也回头对着他笑。

    两人亲亲密密。

    他皱着眉,冷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玩玩而已的,又何必当真。"

    玩玩而已的,又何必当真。

    他想起来,这是江言那天对蒋正说的话,后来蒋正直接拿啤酒瓶砸了陈严。

    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

    然后又想起来,那天他就是这样生气的。

    他没有想过,那天蒋正没来,他到底会怎么样,又会做些什么。

    他想着想着,脸色越来越冷,然后一眼看见了一旁的啤酒瓶。在跟蒋正一样。直接砸了陈严,却又比他更狠。

    周司白在自己什么都没有反应过啦的时候,直接拿着啤酒瓶碎片,扎进了陈严的肚子。

    然后他听见江言在笑,她说:"周司白,你真没用。"

    笑他沉不住气。

    又说:"周司白,你杀人了。"

    他的脑子乱作一团,像被末日席卷,整个世界骤然炸裂成碎片,就在他快要被这一堆碎片给掩埋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梦。

    周司白往身侧扫了眼,却是空空如也。

    他立刻下了床,大开门时,江言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大概是刚洗漱完,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没有吹干。

    听到响动后,她回过头来,含着烟说:"昨晚的事,对不住了。"

    周司白一顿,脸色不太好。

    "我在你这儿,总是会做出些不该有的举动,这很不好。"

    他就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

    江言又重新看向窗外。雨过天晴,空气都比往常干净了两个度,她深呼吸两口,放松的说:"少喝点酒。"

    他也对她说过,少抽点烟。

    如果不是实打实的关系,便都是客套话,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

    周司白没搭腔。

    江言的烟头快要烧完了,她就不抽了,理了理头发,道:"左不过我得跟王沛走,不如你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早点来接我吧,就不麻烦你了。"

    他冷声反问:"这么想走?"

    她开玩笑说:"我这是害怕,万一跟你擦枪走火,怀了孩子,跟王沛走了以后,要是真打算跟他那朋友处处,孩子多尴尬。"

    周司白紧紧的抿着唇不说话。

    她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了孩子,他就不会送她走了。

    其实没有孩子……

    他盯着她,一言不发。

    江言习惯了,周司白经常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她从窗户那边走过来,路过他时,又随便问了一句:"昨天晚上从那个女人那儿回来的?她没有送你?"不然也不会打得这么湿。

    周司白毫不犹豫就否认了:"不是。"

    她笑了:"你昨天回来,身上还有香水的味道。"

    她不再逗留,走回房间的路上还不忘道,"电话不用你打了,王沛的号码我有。尽管我知道旧情两个字在小少爷的世界里不存在,可还是要告诉你一句,不用念着旧情,王沛跟我好歹是同学,不会亏待我。"

    江言进房间时,他也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说了句:"随你。"

    --

    ……

    王沛来之前,她在别墅里做了顿饭。

    周司白没下楼吃。

    江言就自顾自吃了,临走前,又找到周司白,想问他要一笔钱。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无情:"既然要走,就应该清楚周家不会给你钱的。"

    瞧瞧,这话倒说的是她自己非要走似的。

    "是你让我走,总要给我一笔封口费。"她笑着道。

    到最后,周司白到底是许了她一百万。

    王沛到了之后,车上还坐着个蒋恋,估计是她跑了一次给他留下了阴影。现在到哪儿都恨不得把她给拴在裤腰带上。

    不过江言觉得王沛也挺渣,就这么让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瞎折腾。

    王沛见到她,小声的用口型对她说:"阿正让我问问你,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实现。"

    他口中那个对她有点意思的,果然就是蒋正。

    江言动了动嘴角,然后说:"其实也没什么愿望,有的我珍惜,没有的我也不强求,人生也都差不多了。"

    王沛笑道:"看来你倒是个会知足的。"

    她想了想,补充,"如果非要说一个。我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到周司白了。他这个人太冷漠,跟他认识其实挺惨的。"

    话音刚落,看见了身后的人影。

    江言怔了怔,然后回头,笑容如常:"小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他冷漠道:"你的衣服不带了?"

    "不穿了,重新买。"她说着,钻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的一瞬,带进了一阵风,吹得她的发丝飘飘扬扬。胡乱飞舞。

    而她没有回过头。

    周司白也应该老早就进去了。

    --

    ……

    王沛最后去了蒋家,身旁的蒋恋对这个地方挺抵触的,前者哄了半天,她才同意一起进去。

    而所有的蒋家人,在看到蒋恋的时候都像不认识她一样。

    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没利用价值了,还有哪个会在意?

    蒋艳在他们三个人中,先是看了眼江言,然后才往其他两人看去,话是对王沛说的:"我哥那孩子没什么出息,不过阿正要在周家站稳脚跟。还得麻烦你帮忙。"

    "应该的。"

    "蒋恋你带走吧,这孩子留在这也可怜。"在蒋恋被找回蒋家时,就是被王沛养着的。

    他不做答,这次来的目的不过是送江言过来,目的既然达到了,就没必要逗留。

    王沛对江言道:"阿正不知道去哪了,你在这里等等,还有你放心,他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所谓和周司白的买卖,不过就是个名头,没什么真正意义。

    江言点头。

    王沛走后,蒋艳也一起坐在沙发上,半天后,语义不明的开口:"你这样的女人会出现在蒋家,我也是好奇。"

    江言淡道:"这就得,问问你的儿子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蒋正进来时,衬衫上还满是口红,电话拿在耳侧,显然是在跟什么人通话,进屋在沙发上坐下后,话也没停:"宝贝儿,这个周末我就来看你,你买好tao,十来个要的。"

    蒋艳虽然不管他,却不爱他乱玩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外头那些女人怎么样?

    "阿正,你克制点儿。"

    蒋正勾着嘴角正要说话,偏头看见的确实江言。她正看着他,似笑非笑。

    "……"

    蒋正有些头疼,"你怎么来了?"

    本来他和王沛说的是一周以后,结果三天人就给他送来了。

    也不等江言开口,他又道:"带行李了么,我房间在最里头一个,左边那个衣柜空出来给你的。"

    江言耸耸肩,什么也没有带,就带了人。

    但到底上楼去了。

    蒋艳忙问他怎么回事。

    结果蒋正只说:"妈,虽然我是玩玩,不过我玩的时候,别找她茬。"

    而且,蒋艳可玩不过江言。

    ……

    碍于蒋正的话,蒋艳对江言一直都算客气的。

    何况江言精通美容,这点深得她心。

    周末两个人去隔壁市那家名气最大的美容院做护理时,蒋艳随口说了一句:"最近周家的事挺多,大多数都是生意上的好事,不过有一件,听说那个刚回国没多久的小少爷住院了。"

    江言顿一顿,垂眸:"是吗?"

本站推荐:上门女婿叶辰活色生香夏星辰白夜擎你是我的难得情深悠哉兽世:种种田,生生崽冷宫凰妃放任叶辰萧初然小说萧家上门女婿千九九牧夜霄

深陷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墨坛文学只为原作者仅允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仅允并收藏深陷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