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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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或许是陆值确实领会到了“这几天”的真谛，这一周以来每天除了跟她在微信上道早安晚安之外基本上再也没有联系。
苏婉晴想或许到了某一天，某一段时间他忙碌的时间就会彻底忘记和自己说晚安，那样他们俩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心中好似存在着一个虫洞，质量无限大有种无力的坠痛感同时又有种失落的空洞感。
苏婉晴又开始了叫外卖的生活，有时候不凑巧，饿了么小哥来的时候，陆值正好跟他同一个电梯。这种时候在她开门拿外卖的时候，就能听到住在楼下的他用钥匙开门的清脆之音，却不会听到他关门的声音。苏婉晴总是纳闷，但是想不出答案，心里闷闷地难受着，这么几次之后，也就不再去纠结这个答案了。
就像是那夜的失控，他没解释，她也不再去追问。
苏婉晴嘴里嚼着难以下咽的油腻外卖套餐，挑拣着打包盒里自己比较喜欢的菜，不知不觉《恶作剧之吻》已经快看完了，屏幕上正播放着最后一集的片头曲。
那本《呼兰河传》在苏婉晴的威逼利诱之下陆值已经看完了，现在呆呆地放在餐桌上，苏婉晴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情，趁电视剧还没开始前伸手拿起了那本书。
随意翻看了一下，他的学生傻得很态度却很认真，整本书勾勾画画了不少地方，不少好词好句就像是一个做语文摘抄作业的小学生那样，有些表达真情实感的地方也被他勾画了起来，两种内容用不同的线条进行区分，有些甚至还进行了批注，但是字写得歪歪扭扭
苏婉晴开始仔细翻阅，从第一页慢慢地往后翻，一直看到最后一句“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他没有划这句话，只在这句话旁写了两个字“婉晴”。
和前面的那些小注不同，这两个字要比他前面写的那些字好看得多，而且不是一笔一划的端正，而是行云流水的隽秀，就像是他写他自己名字时那般。
IPAD屏幕里，骄傲的江直树淋着雨，质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才好？冲到女主湘琴面前，质问她你喜欢他吗？经典剧不愧是经典剧，苏婉晴看着江直树和袁湘琴，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怎么自己追完了整部剧，却不知道江直树是什么时候对袁湘琴动情的。
真是可笑。
就在苏婉晴宅在家里的第五天，身上快要长出奇怪的菌类植物的时候，一家出版社的编辑给她打了电话，想跟她洽谈她小说出版的一些具体事项，问她哪天有空。
这是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有男的给她打电话，虽然是工作原因才来联系她的，但这怎么说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她，刚想脱口而出，自己什么时候都有空，小哥哥要不要直接来家里坐，等等鬼话。脑袋里又回想起，自己老妈的一系列“女孩子家要矜持一点”的口头禅，最终还是把就在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换成了她标准的疏离且客气套路和温婉的嗓音，回答他说，自己这周都有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最终时间定在了下午一点半，地点定在她爽约陆值的那家咖啡厅。
那个编辑小哥哥，在给她打完电话之后就加了她的微信，给她发了自己的电子名片。苏婉晴当时没细看，在吃完午饭后才看到了他的公司，突然就知道为什么他会定那个地点了。
那个编辑是国内著名出版社世纪儒海的一名员工，而世纪儒海是LK旗下的一家出版社，那家咖啡厅就坐落在LK商务楼的不远处。
虽说陆家、白家和苏家在A市商界都有着具足轻重的地位，且三家企业涉猎的行业有很多，但三个集团的侧重点不尽相同。例如白家是A市甚至全省的娱乐旅游餐饮类的龙头，万腾的主要盈利项目在于房地产，而LK手里则掌控着省内各大传媒。
因为苏婉晴的公寓距离咖啡馆也不算远，她自己车技又差，就直接步行过来。大概是腿长的身材优势，她没多久就到了咖啡馆门口，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十五分钟。
苏婉晴找了一个靠窗近门的位置坐下，自己先点了一杯冰镇柠檬红茶，静静地观察进店的每一位客人。之前她就有这个习惯，喜欢点一杯咖啡，然后一下午就坐在咖啡厅里，一边喝咖啡一边写作，效率还挺高。
但是最近天气热她不爱出门，别说出门去喝咖啡这种可做可不做的事了，每天一定要做的出去倒生活垃圾她都嫌累。下午一点二十分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的男人拉开了门，他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打着手机，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
苏婉晴看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没有马上接通，而是坐在座位上微笑着朝门口的男人挥了挥手。
那个编辑小哥一下就看到了她，接着就露出了很多人第一次见她时都会露出的那种惊艳表情，直接翻译出来基本上无非就是“你好漂亮”之类的，苏婉晴看多自然也就免疫了。
苏婉晴加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把咖啡店的菜单递上前去，“天气这么热，辛苦了你了，点些喝的去去暑气吧。”
编辑小哥看着二十来岁的样子，一张娃娃脸上挂了一副黑框眼镜，脸上还有藏着些稚气未脱的少年气，看着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那人有些受宠若惊却也没失了分寸，大方地接过菜单，“谢谢老师。我要一杯美式就行，您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苏婉晴笑了笑，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两个基本上就首印数量和版税和影视化版权等等问题进行了协商，最后敲定了几个双方都认为比较合适的数字，这个数字比苏婉晴之前预想得要更高一些，所以她在心里小小的夸了一下世纪儒海，总的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是很愉快。
最后编辑小哥说找她要了家庭地址，并且向她保证说，过几天就会把最终版的合同寄到她的手上，让她注意查收。
说完了一切注意事项之后苏婉晴叫了服务员买单，却被编辑小哥阻止了，“老师，这是我们社与您第一次合作，怎么能让你出钱呢？”说完就掏出自己的钱包，付了钱。
苏婉晴觉得这个小哥还挺有趣，说他妥帖大方吧，他确实很专业，说他害羞内敛吧，他确实在这三个小时与自己的谈话里都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还会吃了他不成？
既然世纪儒海要报销也便是LK集团报销，自己蹭了陆值这么多天饭了也不差这一次，苏婉晴也就没有再扭捏地和他争执谁要付钱这个问题了。
编辑小哥看了一下手表，“老师，马上就要到饭点，要不一起吃吧。”
苏婉晴注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微微发颤和刚刚条理清楚理智细心的样子派若两人，要是放在平日她没准就答应了，毕竟用陆值的公款吃吃喝喝何乐而不为，但是今天很可惜她出门之前约了人。
“不好意思，我今晚约了人了，改天我把合同拿给你的时候，一定请你吃饭。”苏婉晴语调轻柔婉转，让人挑不出错处。
苏婉晴看了看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苏婉晴：我这里已经谈完了，我等下直接去找你
苏婉晴把晚饭地点定在万腾总部不远处的一家名品中心里的一家牛排馆，刚开始他是不想来的。但是抵不过苏婉晴的死缠烂磨。
这里灯光幽暗气氛良好很适合热恋中的小情侣，所以是A市情侣餐厅热门排行第一名。苏婉晴之前跟白筱音来过一次，两人牛排没怎么吃，倒是塞了满口的狗粮回家。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正经不苟言笑的苏逾清，突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小心思。她把椅子往前一拉，伸直了长腿用白嫩的脚踝不断地摩擦着对面男人的西装裤，画面香艳，如果坐在对面的不是她的亲哥哥就更完美了。
苏逾清自顾自的看着菜单，“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脚打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个人真没劲。
苏婉晴简单的点了两个菜，就趴在桌上。
苏逾清弹了一下她光洁的脑门，“你这是多久没见到男人了？”
苏婉晴恶狠狠地踩了一下苏逾清铮亮的皮鞋，“呵呵，你活了二十八年不也没见过自己女朋友吗？”
乔明轩一进门就看见了苏婉晴，他并不是一个多爱打量别人的人，只是以她的身份要不引起自己的注意都难更何况她还张了这样的一张脸。他驻足站在门口，女人笑靥如花丝毫没有一丝难过的情绪，桌下修长白皙的长腿不断地挑弄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清纯又妩媚这样的视觉冲击，饶是他都难以承受。
想想这几天基本上都快要住在LK总裁办公室的陆值，乔明轩眼神黯了黯，给他发了信息——
乔明轩：磐基三楼，s’steak 来吃饭
陆值：不去
乔明轩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陆值拨了电话，对面的是细细飒飒翻阅文件的声音，“就是为了她回来的，现在她在跟别的男人谈笑吃饭。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介意？”
对面的世界安静了下来，“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老爷子的病越来越重了。你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不要再因为一些情绪绊住脚步，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对面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
乔明轩继续说，带着些戏谑带着些调侃，“不记得你有这么久都拿不下一个女人的经历，除非你自己在犹豫。如果我没算错，你回来已经两个月了。”
“我心里有数，今天你还是自己吃吧。”
陆值挂了电话，很快一股庞大的落寞和酸涩就涌上心头，烦躁地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地上，闭上眼睛感觉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靠在总裁椅上透过落地窗凌空眺望着这个巨大的城市。人群熙攘，欢声笑语，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日子过得很快，或许是陆值确实领会到了“这几天”的真谛，这一周以来每天除了跟她在微信上道早安晚安之外基本上再也没有联系。
苏婉晴想或许到了某一天，某一段时间他忙碌的时间就会彻底忘记和自己说晚安，那样他们俩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心中好似存在着一个虫洞，质量无限大有种无力的坠痛感同时又有种失落的空洞感。
苏婉晴又开始了叫外卖的生活，有时候不凑巧，饿了么小哥来的时候，陆值正好跟他同一个电梯。这种时候在她开门拿外卖的时候，就能听到住在楼下的他用钥匙开门的清脆之音，却不会听到他关门的声音。苏婉晴总是纳闷，但是想不出答案，心里闷闷地难受着，这么几次之后，也就不再去纠结这个答案了。
就像是那夜的失控，他没解释，她也不再去追问。
苏婉晴嘴里嚼着难以下咽的油腻外卖套餐，挑拣着打包盒里自己比较喜欢的菜，不知不觉《恶作剧之吻》已经快看完了，屏幕上正播放着最后一集的片头曲。
那本《呼兰河传》在苏婉晴的威逼利诱之下陆值已经看完了，现在呆呆地放在餐桌上，苏婉晴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情，趁电视剧还没开始前伸手拿起了那本书。
随意翻看了一下，他的学生傻得很态度却很认真，整本书勾勾画画了不少地方，不少好词好句就像是一个做语文摘抄作业的小学生那样，有些表达真情实感的地方也被他勾画了起来，两种内容用不同的线条进行区分，有些甚至还进行了批注，但是字写得歪歪扭扭
苏婉晴开始仔细翻阅，从第一页慢慢地往后翻，一直看到最后一句“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他没有划这句话，只在这句话旁写了两个字“婉晴”。
和前面的那些小注不同，这两个字要比他前面写的那些字好看得多，而且不是一笔一划的端正，而是行云流水的隽秀，就像是他写他自己名字时那般。
IPAD屏幕里，骄傲的江直树淋着雨，质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才好？冲到女主湘琴面前，质问她你喜欢他吗？经典剧不愧是经典剧，苏婉晴看着江直树和袁湘琴，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怎么自己追完了整部剧，却不知道江直树是什么时候对袁湘琴动情的。
真是可笑。
就在苏婉晴宅在家里的第五天，身上快要长出奇怪的菌类植物的时候，一家出版社的编辑给她打了电话，想跟她洽谈她小说出版的一些具体事项，问她哪天有空。
这是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有男的给她打电话，虽然是工作原因才来联系她的，但这怎么说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她，刚想脱口而出，自己什么时候都有空，小哥哥要不要直接来家里坐，等等鬼话。脑袋里又回想起，自己老妈的一系列“女孩子家要矜持一点”的口头禅，最终还是把就在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换成了她标准的疏离且客气套路和温婉的嗓音，回答他说，自己这周都有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最终时间定在了下午一点半，地点定在她爽约陆值的那家咖啡厅。
那个编辑小哥哥，在给她打完电话之后就加了她的微信，给她发了自己的电子名片。苏婉晴当时没细看，在吃完午饭后才看到了他的公司，突然就知道为什么他会定那个地点了。
那个编辑是国内著名出版社世纪儒海的一名员工，而世纪儒海是LK旗下的一家出版社，那家咖啡厅就坐落在LK商务楼的不远处。
虽说陆家、白家和苏家在A市商界都有着具足轻重的地位，且三家企业涉猎的行业有很多，但三个集团的侧重点不尽相同。例如白家是A市甚至全省的娱乐旅游餐饮类的龙头，万腾的主要盈利项目在于房地产，而LK手里则掌控着省内各大传媒。
因为苏婉晴的公寓距离咖啡馆也不算远，她自己车技又差，就直接步行过来。大概是腿长的身材优势，她没多久就到了咖啡馆门口，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十五分钟。
苏婉晴找了一个靠窗近门的位置坐下，自己先点了一杯冰镇柠檬红茶，静静地观察进店的每一位客人。之前她就有这个习惯，喜欢点一杯咖啡，然后一下午就坐在咖啡厅里，一边喝咖啡一边写作，效率还挺高。
但是最近天气热她不爱出门，别说出门去喝咖啡这种可做可不做的事了，每天一定要做的出去倒生活垃圾她都嫌累。下午一点二十分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的男人拉开了门，他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打着手机，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
苏婉晴看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没有马上接通，而是坐在座位上微笑着朝门口的男人挥了挥手。
那个编辑小哥一下就看到了她，接着就露出了很多人第一次见她时都会露出的那种惊艳表情，直接翻译出来基本上无非就是“你好漂亮”之类的，苏婉晴看多自然也就免疫了。
苏婉晴加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把咖啡店的菜单递上前去，“天气这么热，辛苦了你了，点些喝的去去暑气吧。”
编辑小哥看着二十来岁的样子，一张娃娃脸上挂了一副黑框眼镜，脸上还有藏着些稚气未脱的少年气，看着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那人有些受宠若惊却也没失了分寸，大方地接过菜单，“谢谢老师。我要一杯美式就行，您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苏婉晴笑了笑，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两个基本上就首印数量和版税和影视化版权等等问题进行了协商，最后敲定了几个双方都认为比较合适的数字，这个数字比苏婉晴之前预想得要更高一些，所以她在心里小小的夸了一下世纪儒海，总的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是很愉快。
最后编辑小哥说找她要了家庭地址，并且向她保证说，过几天就会把最终版的合同寄到她的手上，让她注意查收。
说完了一切注意事项之后苏婉晴叫了服务员买单，却被编辑小哥阻止了，“老师，这是我们社与您第一次合作，怎么能让你出钱呢？”说完就掏出自己的钱包，付了钱。
苏婉晴觉得这个小哥还挺有趣，说他妥帖大方吧，他确实很专业，说他害羞内敛吧，他确实在这三个小时与自己的谈话里都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还会吃了他不成？
既然世纪儒海要报销也便是LK集团报销，自己蹭了陆值这么多天饭了也不差这一次，苏婉晴也就没有再扭捏地和他争执谁要付钱这个问题了。
编辑小哥看了一下手表，“老师，马上就要到饭点，要不一起吃吧。”
苏婉晴注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微微发颤和刚刚条理清楚理智细心的样子派若两人，要是放在平日她没准就答应了，毕竟用陆值的公款吃吃喝喝何乐而不为，但是今天很可惜她出门之前约了人。
“不好意思，我今晚约了人了，改天我把合同拿给你的时候，一定请你吃饭。”苏婉晴语调轻柔婉转，让人挑不出错处。
苏婉晴看了看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苏婉晴：我这里已经谈完了，我等下直接去找你
苏婉晴把晚饭地点定在万腾总部不远处的一家名品中心里的一家牛排馆，刚开始他是不想来的。但是抵不过苏婉晴的死缠烂磨。
这里灯光幽暗气氛良好很适合热恋中的小情侣，所以是A市情侣餐厅热门排行第一名。苏婉晴之前跟白筱音来过一次，两人牛排没怎么吃，倒是塞了满口的狗粮回家。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正经不苟言笑的苏逾清，突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小心思。她把椅子往前一拉，伸直了长腿用白嫩的脚踝不断地摩擦着对面男人的西装裤，画面香艳，如果坐在对面的不是她的亲哥哥就更完美了。
苏逾清自顾自的看着菜单，“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脚打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个人真没劲。
苏婉晴简单的点了两个菜，就趴在桌上。
苏逾清弹了一下她光洁的脑门，“你这是多久没见到男人了？”
苏婉晴恶狠狠地踩了一下苏逾清铮亮的皮鞋，“呵呵，你活了二十八年不也没见过自己女朋友吗？”
乔明轩一进门就看见了苏婉晴，他并不是一个多爱打量别人的人，只是以她的身份要不引起自己的注意都难更何况她还张了这样的一张脸。他驻足站在门口，女人笑靥如花丝毫没有一丝难过的情绪，桌下修长白皙的长腿不断地挑弄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清纯又妩媚这样的视觉冲击，饶是他都难以承受。
想想这几天基本上都快要住在LK总裁办公室的陆值，乔明轩眼神黯了黯，给他发了信息——
乔明轩：磐基三楼，s’steak 来吃饭
陆值：不去
乔明轩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陆值拨了电话，对面的是细细飒飒翻阅文件的声音，“就是为了她回来的，现在她在跟别的男人谈笑吃饭。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介意？”
对面的世界安静了下来，“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老爷子的病越来越重了。你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不要再因为一些情绪绊住脚步，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对面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
乔明轩继续说，带着些戏谑带着些调侃，“不记得你有这么久都拿不下一个女人的经历，除非你自己在犹豫。如果我没算错，你回来已经两个月了。”
“我心里有数，今天你还是自己吃吧。”
陆值挂了电话，很快一股庞大的落寞和酸涩就涌上心头，烦躁地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地上，闭上眼睛感觉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靠在总裁椅上透过落地窗凌空眺望着这个巨大的城市。人群熙攘，欢声笑语，一切都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