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很久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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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不行不行坚持住，这第一条经脉就差这一点了。”
石台上沐子季强忍着疼的全身颤抖的身躯，自我激励着，这几天来他已经放下了肉体的修炼转而投入到打通经脉的行列中，第一条经脉已经快要完成，只差最后的一点。
“啊啊啊..”终于沐子季再次瘫在石台上，一脸怀疑人生的呆滞了下来，就差一点他就完成了，但是也差一点就完成了这一点，呜呼前功尽弃怎么说，忍了这么长时间的痛苦过后发现白忍了。
下方岸边的小雨也是不忍看的别过了头。
“再来。”
小雨只见到沐子季不服输的再次盘坐起来，闭上眼睛心神继续投注到了打通筋脉的过程中。
钻心的痛，那条经脉竟像是被烈焰灼烧着，细小的经脉此时因为灵气的灌注膨胀的鼓起，随时可能会炸裂一般。
许久，那先前盘坐的身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斜靠在石台上，胸膛处一条细线般的经脉散发着光芒，沐子季艰难的睁开双眼其中竟有着一些精光闪烁，随后又转眼消逝，他成功了，来之不易的成功。
不顾遗留的疼痛沐子季兴奋的站起身来，背着锈剑跳下石台，飞驰过去给了小雨狠狠的熊抱。
小雨蹄子猛地用力将其踢了一个滚地爬，表示不要这样。
那锈剑前些时日被他扔下湖泊后，他也被小雨扔了下去，而且每次他想上岸小雨都会将其再次推入湖里，直到他将沉入湖底的锈剑捡起才罢休，于是沐子季只能苦着脸每天携带者这柄锈剑，而且似乎是怕这柄剑的锈迹会沾染到他的衣物，他将之前换下来的衣袍给这柄剑做了一个衣服，寻了个绳子绑在了背后。
沐子季从地上爬起，咧开的嘴脸像个傻子嘻嘻哈哈的笑着向木屋跑去，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头子啦。
“马马虎虎吧，天赋低就要靠勤奋去填补明白吗。”
这是雨给沐子季的评价，沐子季只觉得当头一棒，打脸不可谓不快。
这次沐子季觉得老头的行为有点过分，出口反驳道：“你个星星。”
雨：“？？？你说啥？”
沐子季摆摆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没说啥啊，就是说你很星星。”
“你星星，你全家都星星。”雨吹胡子瞪眼道。
沐子季：“不不不，你才是天然的星星。”
雨：“我星星你个星星。”
沐子季惊讶一脸还能这么玩？
沐子季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你再星我就星死你。”
雨惊出双下巴，呦吼还会举一反三了：“你星星个大星星，星星星星星。”
一旁的小雨嫌弃的远离了两人，弱智是会传染的它可不想被传染上。
不知多久，两人皆是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对坐在石凳上，大眼瞪小眼，言语上的战争停止了心里的战争却还在继续。
终于雨再次开口：“好了别闹了，现在你的第一条经脉已经打通了，我建议你先打通书上第三十三条、九十一条、九十八条、九十九条、二百五十七条和四百四十二条这六条经脉，我忍不住了。”
沐子季记下雨口中所述的这几条经脉，而后出声问道：“你忍不住啥，应该是我忍住不吧，我倒是想快些时间把全部的经脉打通，谁知道打通经脉这么难，到现在我那刚打通的第一条经脉还痛痛的。”
雨没有回答沐子季的话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说出的这几条经脉的排名和数量，后者看到其如此执意的样子也没有再纠缠问其原因，再次返回石台上继续他的疏通经脉之旅。
幽暗的晚上只有两团烛火孜孜不倦的驱散着黑暗，沐子季的房间中小雨站立在里面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后者，眼神中竟有着些许关心。
月圆之夜，从沐子季进入到这里之后便无法观察月相从而无法推测出具体血咒来临的时间，只能大概计算着。
痛，死一般的痛，有时候沐子季也在想是不是死了就不会感受到任何痛了，但是他不可以他还有事情没做完，他要去找到自己的妹妹，回到义父的身边，还有摧毁那个让他将童年全部挥霍在火山中的神秘组织，他还不能死...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房间里，站在小雨身边静静的看着沐子季那咬着牙拼死忍受痛苦的模样，血肉模糊的身躯，高耸起的青筋犹如炸毛的野兽般，不忍直视。
终于，外面有着丝丝被分散的光亮铺撒过来，天以将白。
床榻上沐子季的身躯慢慢的停止了颤动，模糊的血肉中一些撕裂的伤口依旧向下流淌着鲜血，他很小心很小心的将头抬起来，却还是碰到了一处伤口，当下倒吸一口凉气。
雨慢慢悠悠的从空间石中掏出愈苓膏，全部倒在沐子季的全身上。
“嘶...”
痛的沐子季又是一阵打滚，舌头都被咬掉半块，好在愈苓膏的药效极快，没一会沐子季便停止了动作，也在感觉不到任何的伤痛，只有全身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着，阵阵丝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的血咒是何人所下又有什么解法？”雨坐在沐子季的身边，目光移向窗外缓缓开口。
“你真的知道？”沐子季干哑的声音响起，其喉结出也有着一道裂口，一块白色裸露在皮肤外。
“而且这件事和你之前和我说过的你感觉体内灵海内的灵气长时间没有变化有着巧妙的关系。”雨并没有直接说清原因，而是又抛下一个重磅炸弹。
闻言沐子季动了动身体更为舒服的趴在床榻上等待着雨的下言，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明白了身边这个老头的性子，他不想说的事你怎么逼迫都没用，他想说的你不想听也得听。
“我给你那本《沉浮志》你也看过了，很久之前中央五国是以赤燕帝国为主，而不是现在的风云帝国，当然现在外面到底是谁为主我也不确定，毕竟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过。相传，赤燕帝国的第一任国主曾有一灵兽三足金乌傍身，那金乌不知是何来历，实力确实极为强横，一口炎火焚遍世间，众多强者单打独斗皆是奈何它不得。”
“后来，所有强者群起而攻之将其击毙了？”沐子季歪过头来出声打断道，而后看到雨那微眯的眼眸当下闭上嘴巴，用手横向拉过嘴唇表示我不说话了，听故事听的入神竟然忘记了他讲话不喜欢被人打断。
雨的声音继续响起：“非也，那时世间的强者都在与邪祖对战，三足金乌更多的则是他们的盟友，直到后来不知是何原因，赤焰帝国第一代国主身陨，三足金乌也坠落到岳溪山上，那本是一片风水秀丽之地，金乌坠落后没过多久便成为了火山，并且殃及了周遭极广的地域，赤焰帝国也盛名不在。后来不知何时起赤焰帝国每一任国主都会暗中搜索亲和火系灵气体质的孩童将其掳去火山，让其接受训练。”
沐子季眼神放光，重点来了，困扰他很久的谜团今日即将揭开。
“据说亲和度达到某种程度可以唤醒金乌的力量，并且携带它的力量去征服世间，这是很好的一个壮大国家的机会，当然如果真的成功了，是不是很可笑，明面上是在保护人民的国家，背地里却是在暗自搜刮孩童，孩童可是代表着未来。”雨转过头来，嘴角自嘲的一笑，有些询问的看向沐子季。
“难道没有人制止吗，别的国家也不管吗？父母莫名其妙的失去孩子会是一种多么心痛的感觉。”沐子季有些哽咽的问道，他也是被撸去的万千孩童中的一员，其中的滋味他更能感同身受。
“国家的理念是强大，强大的理由是保护民众，而变强大的过程则是从民众的血肉中抽取，去尝试一个不知道结局的试验，他们是在一点一点的葬送国家的未来。其他的国家通过各种渠道肯定了解此事，对他们来说这是件好事。”雨接着开口道，沐子季从他的语气中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这是他从来没表现出来的样子。
随着雨的音落，屋内陷入了沉寂，雨并没继续开口讲述，而是在平复心情，沐子季也有点迷茫，这好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国家应该有的样子。
“若我所料不假你的血咒应该是进去之后便被暗中下了，这也是赤燕帝国的一种手法，如果真的有人成功了，那他们便会趁他还幼小之际用血咒的力量控制他的思想，直到失去思想成为一个活死人，一个杀戮机器。”雨的声音继续传来。
“那他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成立一个宗派来招收弟子去尝试呢，为什么一定要暗中搜寻那些还没经历世事的孩童呢？”
“因为三足金乌的力量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他们必须要有绝对的掌控权，将这超强的战力完全的握在自己手中，这就必须依靠血咒的制约，也就决定了不能开办宗派学院这种方式。”雨为其解惑道。
沐子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说了半天你就给我讲了个故事？血咒怎么解除还有我的灵海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雨突然怔住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嘻嘻一笑：“嘿嘿，跑题了跑题了。嗯怎么解除血咒吗，很简单只需要一个十二阶的强者用灵力灌注在你体内血咒存在的地方轻轻松松就可以解除啦。”
沐子季：...
这搞了半天不是白说嘛，他经过这些时间的阅读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刚出世事的小白，十二阶圣尊境的强者这个大陆总共才不到十个，你让我一个小喽喽那什么让他们出手？沐子季有点不想和雨再继续交谈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再次说他星星。
雨仿佛并没有察觉到沐子季表情的异样接着古井无波的说道：“你的灵海并没有问题，你该怎么修炼怎么修炼就对了，因为你感觉到那些失去的灵气被一个有趣的东西吸走了。”
沐子季满头黑线，这老头说话怎么说不完，好想打他。
“我体内？是什么？”叹了口气，沐子季无奈的出声问道，他感觉他要是不问可能老头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我们刚才聊的什么？”雨拂起胡子，略带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不会是它吧？”沐子季炸了眨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它。”雨欣赏的眼神不加掩饰的投注到沐子季身上，脸上的笑容还挺灿烂。
“血咒还能吸收灵气？”沐子季怪里怪气的道。
闻言雨的表情瞬间凝固，一巴掌将沐子季扇下床榻，不争气的看向后者：“你个不开窍的星星，星星你个星星的。”
“唔好痛，不行不行坚持住，这第一条经脉就差这一点了。”
石台上沐子季强忍着疼的全身颤抖的身躯，自我激励着，这几天来他已经放下了肉体的修炼转而投入到打通经脉的行列中，第一条经脉已经快要完成，只差最后的一点。
“啊啊啊..”终于沐子季再次瘫在石台上，一脸怀疑人生的呆滞了下来，就差一点他就完成了，但是也差一点就完成了这一点，呜呼前功尽弃怎么说，忍了这么长时间的痛苦过后发现白忍了。
下方岸边的小雨也是不忍看的别过了头。
“再来。”
小雨只见到沐子季不服输的再次盘坐起来，闭上眼睛心神继续投注到了打通筋脉的过程中。
钻心的痛，那条经脉竟像是被烈焰灼烧着，细小的经脉此时因为灵气的灌注膨胀的鼓起，随时可能会炸裂一般。
许久，那先前盘坐的身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斜靠在石台上，胸膛处一条细线般的经脉散发着光芒，沐子季艰难的睁开双眼其中竟有着一些精光闪烁，随后又转眼消逝，他成功了，来之不易的成功。
不顾遗留的疼痛沐子季兴奋的站起身来，背着锈剑跳下石台，飞驰过去给了小雨狠狠的熊抱。
小雨蹄子猛地用力将其踢了一个滚地爬，表示不要这样。
那锈剑前些时日被他扔下湖泊后，他也被小雨扔了下去，而且每次他想上岸小雨都会将其再次推入湖里，直到他将沉入湖底的锈剑捡起才罢休，于是沐子季只能苦着脸每天携带者这柄锈剑，而且似乎是怕这柄剑的锈迹会沾染到他的衣物，他将之前换下来的衣袍给这柄剑做了一个衣服，寻了个绳子绑在了背后。
沐子季从地上爬起，咧开的嘴脸像个傻子嘻嘻哈哈的笑着向木屋跑去，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头子啦。
“马马虎虎吧，天赋低就要靠勤奋去填补明白吗。”
这是雨给沐子季的评价，沐子季只觉得当头一棒，打脸不可谓不快。
这次沐子季觉得老头的行为有点过分，出口反驳道：“你个星星。”
雨：“？？？你说啥？”
沐子季摆摆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没说啥啊，就是说你很星星。”
“你星星，你全家都星星。”雨吹胡子瞪眼道。
沐子季：“不不不，你才是天然的星星。”
雨：“我星星你个星星。”
沐子季惊讶一脸还能这么玩？
沐子季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你再星我就星死你。”
雨惊出双下巴，呦吼还会举一反三了：“你星星个大星星，星星星星星。”
一旁的小雨嫌弃的远离了两人，弱智是会传染的它可不想被传染上。
不知多久，两人皆是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对坐在石凳上，大眼瞪小眼，言语上的战争停止了心里的战争却还在继续。
终于雨再次开口：“好了别闹了，现在你的第一条经脉已经打通了，我建议你先打通书上第三十三条、九十一条、九十八条、九十九条、二百五十七条和四百四十二条这六条经脉，我忍不住了。”
沐子季记下雨口中所述的这几条经脉，而后出声问道：“你忍不住啥，应该是我忍住不吧，我倒是想快些时间把全部的经脉打通，谁知道打通经脉这么难，到现在我那刚打通的第一条经脉还痛痛的。”
雨没有回答沐子季的话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说出的这几条经脉的排名和数量，后者看到其如此执意的样子也没有再纠缠问其原因，再次返回石台上继续他的疏通经脉之旅。
幽暗的晚上只有两团烛火孜孜不倦的驱散着黑暗，沐子季的房间中小雨站立在里面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后者，眼神中竟有着些许关心。
月圆之夜，从沐子季进入到这里之后便无法观察月相从而无法推测出具体血咒来临的时间，只能大概计算着。
痛，死一般的痛，有时候沐子季也在想是不是死了就不会感受到任何痛了，但是他不可以他还有事情没做完，他要去找到自己的妹妹，回到义父的身边，还有摧毁那个让他将童年全部挥霍在火山中的神秘组织，他还不能死...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房间里，站在小雨身边静静的看着沐子季那咬着牙拼死忍受痛苦的模样，血肉模糊的身躯，高耸起的青筋犹如炸毛的野兽般，不忍直视。
终于，外面有着丝丝被分散的光亮铺撒过来，天以将白。
床榻上沐子季的身躯慢慢的停止了颤动，模糊的血肉中一些撕裂的伤口依旧向下流淌着鲜血，他很小心很小心的将头抬起来，却还是碰到了一处伤口，当下倒吸一口凉气。
雨慢慢悠悠的从空间石中掏出愈苓膏，全部倒在沐子季的全身上。
“嘶...”
痛的沐子季又是一阵打滚，舌头都被咬掉半块，好在愈苓膏的药效极快，没一会沐子季便停止了动作，也在感觉不到任何的伤痛，只有全身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着，阵阵丝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的血咒是何人所下又有什么解法？”雨坐在沐子季的身边，目光移向窗外缓缓开口。
“你真的知道？”沐子季干哑的声音响起，其喉结出也有着一道裂口，一块白色裸露在皮肤外。
“而且这件事和你之前和我说过的你感觉体内灵海内的灵气长时间没有变化有着巧妙的关系。”雨并没有直接说清原因，而是又抛下一个重磅炸弹。
闻言沐子季动了动身体更为舒服的趴在床榻上等待着雨的下言，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明白了身边这个老头的性子，他不想说的事你怎么逼迫都没用，他想说的你不想听也得听。
“我给你那本《沉浮志》你也看过了，很久之前中央五国是以赤燕帝国为主，而不是现在的风云帝国，当然现在外面到底是谁为主我也不确定，毕竟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过。相传，赤燕帝国的第一任国主曾有一灵兽三足金乌傍身，那金乌不知是何来历，实力确实极为强横，一口炎火焚遍世间，众多强者单打独斗皆是奈何它不得。”
“后来，所有强者群起而攻之将其击毙了？”沐子季歪过头来出声打断道，而后看到雨那微眯的眼眸当下闭上嘴巴，用手横向拉过嘴唇表示我不说话了，听故事听的入神竟然忘记了他讲话不喜欢被人打断。
雨的声音继续响起：“非也，那时世间的强者都在与邪祖对战，三足金乌更多的则是他们的盟友，直到后来不知是何原因，赤焰帝国第一代国主身陨，三足金乌也坠落到岳溪山上，那本是一片风水秀丽之地，金乌坠落后没过多久便成为了火山，并且殃及了周遭极广的地域，赤焰帝国也盛名不在。后来不知何时起赤焰帝国每一任国主都会暗中搜索亲和火系灵气体质的孩童将其掳去火山，让其接受训练。”
沐子季眼神放光，重点来了，困扰他很久的谜团今日即将揭开。
“据说亲和度达到某种程度可以唤醒金乌的力量，并且携带它的力量去征服世间，这是很好的一个壮大国家的机会，当然如果真的成功了，是不是很可笑，明面上是在保护人民的国家，背地里却是在暗自搜刮孩童，孩童可是代表着未来。”雨转过头来，嘴角自嘲的一笑，有些询问的看向沐子季。
“难道没有人制止吗，别的国家也不管吗？父母莫名其妙的失去孩子会是一种多么心痛的感觉。”沐子季有些哽咽的问道，他也是被撸去的万千孩童中的一员，其中的滋味他更能感同身受。
“国家的理念是强大，强大的理由是保护民众，而变强大的过程则是从民众的血肉中抽取，去尝试一个不知道结局的试验，他们是在一点一点的葬送国家的未来。其他的国家通过各种渠道肯定了解此事，对他们来说这是件好事。”雨接着开口道，沐子季从他的语气中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这是他从来没表现出来的样子。
随着雨的音落，屋内陷入了沉寂，雨并没继续开口讲述，而是在平复心情，沐子季也有点迷茫，这好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国家应该有的样子。
“若我所料不假你的血咒应该是进去之后便被暗中下了，这也是赤燕帝国的一种手法，如果真的有人成功了，那他们便会趁他还幼小之际用血咒的力量控制他的思想，直到失去思想成为一个活死人，一个杀戮机器。”雨的声音继续传来。
“那他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成立一个宗派来招收弟子去尝试呢，为什么一定要暗中搜寻那些还没经历世事的孩童呢？”
“因为三足金乌的力量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他们必须要有绝对的掌控权，将这超强的战力完全的握在自己手中，这就必须依靠血咒的制约，也就决定了不能开办宗派学院这种方式。”雨为其解惑道。
沐子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说了半天你就给我讲了个故事？血咒怎么解除还有我的灵海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雨突然怔住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嘻嘻一笑：“嘿嘿，跑题了跑题了。嗯怎么解除血咒吗，很简单只需要一个十二阶的强者用灵力灌注在你体内血咒存在的地方轻轻松松就可以解除啦。”
沐子季：...
这搞了半天不是白说嘛，他经过这些时间的阅读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刚出世事的小白，十二阶圣尊境的强者这个大陆总共才不到十个，你让我一个小喽喽那什么让他们出手？沐子季有点不想和雨再继续交谈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再次说他星星。
雨仿佛并没有察觉到沐子季表情的异样接着古井无波的说道：“你的灵海并没有问题，你该怎么修炼怎么修炼就对了，因为你感觉到那些失去的灵气被一个有趣的东西吸走了。”
沐子季满头黑线，这老头说话怎么说不完，好想打他。
“我体内？是什么？”叹了口气，沐子季无奈的出声问道，他感觉他要是不问可能老头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我们刚才聊的什么？”雨拂起胡子，略带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不会是它吧？”沐子季炸了眨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它。”雨欣赏的眼神不加掩饰的投注到沐子季身上，脸上的笑容还挺灿烂。
“血咒还能吸收灵气？”沐子季怪里怪气的道。
闻言雨的表情瞬间凝固，一巴掌将沐子季扇下床榻，不争气的看向后者：“你个不开窍的星星，星星你个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