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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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曦来到畅听阁时，好戏尚未开演。除了淑妃以外，还有几位衣着鲜亮，姿色翘楚的女子。华曦立在廊下，并未急于进入。眉眼淡淡的看向几人，皆是十分面生。
“紫兰，戏台前与淑妃娘娘并坐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郡主，奴婢自然认得！与淑妃娘娘一排同座的是丽妃娘娘。下首的两位，一位是婉嫔，一位是仪嫔。丽妃是秦王的生母，也是西秦声名显赫的怀恩候府的嫡出小姐。而婉嫔和仪嫔皆是皇上的新宠，听闻婉嫔已有身孕，很快便会册立为妃。”
华曦听着紫兰简洁的介绍，眸光又看向淑妃身侧花容月貌的丽妃。平心而论，丽妃的姿色的确担的起这一个丽字。只是她那傲慢的姿态，倒是让人很难欢喜。
此刻淑妃流眸转动，似乎已经看到了廊下静立的华曦。掩面含笑与丽妃低语了几句，便向华曦的方向招手。华曦微微俯身，向她行了一礼。随后便被一位老嬷嬷引着向戏台而去。
“本宫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快到本宫身边坐下。戏正要开场，你来的正是时候！”淑妃待华曦便笑盈盈的说道。眉眼皆是喜爱之色，反倒让彬彬有礼的华曦显得有些冷漠。
“华曦见过淑妃娘娘，丽妃娘娘，婉嫔娘娘，仪嫔娘娘！”华曦一口气念了一串封号，心底早就在骂娘了。一个男人娶这么多女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到底是金枝玉叶，你看这风度气质都不是名门闺秀可比的！再看看这张妍姿玉色的小脸，简直比那画中的仙女还要惊艳几分。本宫就是在年轻十岁，怕也是要相形见绌啊！”丽妃一脸笑意的打量着华曦，夸赞之意中却带着几分伤春悲秋的味道。
淑妃未搭话，只是浅笑。而一旁的仪嫔倒是按耐不住迎上了几句。
“丽妃娘娘天生丽质，既是如今也是皇上心中挚爱。何须要年轻十岁，依臣妾看来，您现在与郡主也不分伯仲。”仪嫔之言，明显是在讨好丽妃。淑妃听着只是低头饮茶，脸上始终挂着一缕笑意。婉嫔瞟了一眼仪嫔，露出了几分不屑。
“仪嫔妹妹的这张巧嘴，真是比涂了蜜还要甜。难怪皇上一看见你就会龙颜大悦！”丽妃虽知这是恭维之言，却很是受用。怀恩候世袭百年，可以说是西秦最为显赫的家族。比起根基尚浅的霍氏，自然是要骄傲几分。
华曦静立不语，默默的观察着这四位虚伪的女人，心底不禁生出一丝厌烦。这丽妃趾高气昂的样子倒是和霍贵妃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她们两人要是遇到，会不会像两只斗狠的老母鸡？华曦幻想着那场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此时内侍捧着戏单恭请点戏。淑妃接过，看都没看便递给了丽妃。
“今日是淑妃姐姐请戏，怎可由妹妹来点戏。这戏还是要由姐姐来点才妥当！”丽妃将戏单又推给了淑妃，脸上挂着笑意，一副不大领情的样子。
“你我姐们多年，哪还分彼此？前日小侯爷被打伤一条腿，妹妹没少跟着操心。今日本就是给妹妹解忧的，妹妹不必谦让。”淑妃一副关切的口吻，却戳到了丽妃窝火之处。丽妃脸色立刻冷了几分，手中的丝帕已经被攥出了褶皱。
“哎呦，你瞧我这张嘴，真是该打！竟然捅到妹妹伤心事了！妹妹可别见怪！小侯爷吉人天相，一定能康复的！”淑妃见丽妃脸色不对，立刻请罪道歉。只是这眉眼间却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色。
华曦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禁好奇。这怀恩府的小侯爷这是怎么了？能让善于演戏的丽妃立刻就变了脸？看来她还真是要好好做做功课，日后好与这帮女人打交道。
丽妃最终点了一台蝴蝶梦，随后几人再也无话，相安无事的看起了戏。其间淑妃娘娘特意将皇后赏赐的百花露分给了几位妃嫔。华曦也尝了一点，的确是甘甜爽口回味无穷。华曦望着那琥珀色的露汁，也不禁唏嘘。这宫里的女人还真是会享受，只是不知这是何物酿造的。
“今日还真是沾了姐姐的光，竟然尝到了这驻颜圣品。这宫里也只有皇后和太后能享用此物。皇后娘娘对姐姐还真是不一般！”丽妃脸上早已褪去了刚刚的不快，反倒恭维起淑妃来。身后的婉嫔和仪嫔却未搭言，只是十分珍惜的轻啄着手中的玉盏。
华曦只是饮了一口，只是觉得好喝。却也未表现出特别的喜爱。不过是类似花蜜的东西，哪有那么神奇。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态，她可不信一杯花蜜就能青春永驻。
淑妃露出得意的笑容，总算是在丽妃面前搬回了一局。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丽妃整日拿自己的姿色做文章。明明是徐娘半老，却还要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着实让她窝火。刚刚本想借华曦的美貌打击她，却被眼架浅的仪嫔奉承了回去，她岂能忍下这口气。
“郡主似乎对这百花露并不感兴趣啊！”丽妃看向华曦，美眸轻佻，和蔼的微笑中却带着一丝不善。
“妹妹，郡主出身高贵，对于百花露早就见怪不怪。不感兴趣也不足为奇！”淑妃略带笑意的看向华曦，似乎听出丽妃言语中的不善，立刻便接下了丽妃的话。
“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华曦郡主可是北齐千娇万宠的长公主，何样的稀罕物没见过，的确是不足为奇。”
丽妃的冷嘲热讽，让华曦很不自在。她最厌烦的就是她们这些整天无所事事，自命清高的女人。除了每日带着面具斗来斗去，完全不知所以。她本无意招惹他们，却被她们一会儿功夫踩了两次。难道真以为她是纸糊的娃娃好欺负？
“丽妃娘娘，北齐地大物博，四季相宜。而如百花酿这样的花蜜在北齐皇宫的确很常见。北齐后宫的嫔妃用的皆是南海珍珠和各种药材精致调成的精粉，既能又驻颜可以安神静气。丽妃娘娘不妨一试！”
华曦一席话，看似是在阐述事实，言下之意却是丽妃人老色衰需要驻颜保养。丽妃阴沉的脸色甚是不好看，淑妃抿嘴浅笑，眸光撇了一眼处变不惊的华曦。心里莫名的畅快。
紫月和紫兰看着眼前的情形也不禁为华曦捏了一把汗。丽妃向来高傲，郡主这一次怕是祸从口出，又给自己添了一笔新仇。
“华曦郡主，你真大胆。竟然拿丽妃娘娘和你北齐低贱的宫嫔作比。你这是大不敬！”
仪嫔到底是年轻气盛，又为了讨好丽妃。从座位上起身，指着华曦便开口训斥道。华曦毫无惧色，笑意悠然的打量着她。
“仪嫔娘娘，只是一个驻颜的秘法，怎么就不敬了？女子爱惜容颜，难道诸位娘娘不是吗？”华曦向仪嫔反问道，眸光扫了一眼其他神色如常的妃嫔。心中不禁叹息，仪嫔这样的性格在这皇宫怕是很难走的长远。
“你分明是暗喻丽妃娘娘姿色垂老，又何必在此狡辩！”仪嫔气急，越发口无遮拦起来。丽妃本就不悦，听了仪嫔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够了，一点小事就如此纠缠不休。哪有半点妃嫔该有的温婉仪态！仪嫔，你这性子真是要改改！”淑妃不温不火的一句话，让仪嫔如斗败的母鸡。幽怨的目光看向华曦。又撇了一眼始终不发一言的婉嫔，心有不甘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里淑妃的品级最高，即便是丽妃也要给她三分薄面，更何况是一个根基未稳的仪嫔。
“好了！仪嫔你就少说几句！郡主也不过是好意，哪里就成了出言不逊了。你看你把淑妃姐姐气的，还不快赔罪！姐姐可别动气，仪嫔就是个没心眼丫头。可别让她搅了姐姐今日的好心情！”丽妃有意出言打了圆场，但心里却将华曦记下了。华曦眸光看向丽妃，嘴角轻扬。西秦的后宫这场大戏，果然精彩绝伦。
“罢了，一场好戏就这么被搅了！本宫头疾发作，先回宫了。就不陪妹妹们了。”淑妃望了一眼如霜打过的仪嫔，烦躁的挥挥手。手指轻轻的按压着额头，在宫婢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郡主随本宫一起回宫吧，本宫也正想向你讨教那个驻颜的秘方！”淑妃扫了一眼神色泰然的华曦，嘴角略扬。丝毫不顾及脸色越发阴沉的丽妃。华曦起身，恭敬的应着跟随一众宫人便离开了。
只是未出院门，座上的婉嫔便捂着肚子痛苦的大叫起来。身侧的宫婢皆是慌了。却不知是因为何故？淑妃听到婉嫔的声音，立刻折了回来。望着座上痛苦的婉嫔，也不禁慌了。今日是她设宴听戏，若是婉嫔在此时出了意外，她定是托不了干系。
“还不快把婉嫔送回宫里，立刻去请太医！”淑妃厉声吩咐着慌乱的宫人，上前安慰着婉嫔紧张的情绪。宫人们将婉嫔抬离了畅听阁。
华曦望着从她身侧经过的婉嫔，她嘴里还一直在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华曦顺着她的裙摆看去，隐约看到了鲜红的血迹。心下便知，怕是没法挽
华曦来到畅听阁时，好戏尚未开演。除了淑妃以外，还有几位衣着鲜亮，姿色翘楚的女子。华曦立在廊下，并未急于进入。眉眼淡淡的看向几人，皆是十分面生。
“紫兰，戏台前与淑妃娘娘并坐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郡主，奴婢自然认得！与淑妃娘娘一排同座的是丽妃娘娘。下首的两位，一位是婉嫔，一位是仪嫔。丽妃是秦王的生母，也是西秦声名显赫的怀恩候府的嫡出小姐。而婉嫔和仪嫔皆是皇上的新宠，听闻婉嫔已有身孕，很快便会册立为妃。”
华曦听着紫兰简洁的介绍，眸光又看向淑妃身侧花容月貌的丽妃。平心而论，丽妃的姿色的确担的起这一个丽字。只是她那傲慢的姿态，倒是让人很难欢喜。
此刻淑妃流眸转动，似乎已经看到了廊下静立的华曦。掩面含笑与丽妃低语了几句，便向华曦的方向招手。华曦微微俯身，向她行了一礼。随后便被一位老嬷嬷引着向戏台而去。
“本宫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快到本宫身边坐下。戏正要开场，你来的正是时候！”淑妃待华曦便笑盈盈的说道。眉眼皆是喜爱之色，反倒让彬彬有礼的华曦显得有些冷漠。
“华曦见过淑妃娘娘，丽妃娘娘，婉嫔娘娘，仪嫔娘娘！”华曦一口气念了一串封号，心底早就在骂娘了。一个男人娶这么多女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到底是金枝玉叶，你看这风度气质都不是名门闺秀可比的！再看看这张妍姿玉色的小脸，简直比那画中的仙女还要惊艳几分。本宫就是在年轻十岁，怕也是要相形见绌啊！”丽妃一脸笑意的打量着华曦，夸赞之意中却带着几分伤春悲秋的味道。
淑妃未搭话，只是浅笑。而一旁的仪嫔倒是按耐不住迎上了几句。
“丽妃娘娘天生丽质，既是如今也是皇上心中挚爱。何须要年轻十岁，依臣妾看来，您现在与郡主也不分伯仲。”仪嫔之言，明显是在讨好丽妃。淑妃听着只是低头饮茶，脸上始终挂着一缕笑意。婉嫔瞟了一眼仪嫔，露出了几分不屑。
“仪嫔妹妹的这张巧嘴，真是比涂了蜜还要甜。难怪皇上一看见你就会龙颜大悦！”丽妃虽知这是恭维之言，却很是受用。怀恩候世袭百年，可以说是西秦最为显赫的家族。比起根基尚浅的霍氏，自然是要骄傲几分。
华曦静立不语，默默的观察着这四位虚伪的女人，心底不禁生出一丝厌烦。这丽妃趾高气昂的样子倒是和霍贵妃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她们两人要是遇到，会不会像两只斗狠的老母鸡？华曦幻想着那场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此时内侍捧着戏单恭请点戏。淑妃接过，看都没看便递给了丽妃。
“今日是淑妃姐姐请戏，怎可由妹妹来点戏。这戏还是要由姐姐来点才妥当！”丽妃将戏单又推给了淑妃，脸上挂着笑意，一副不大领情的样子。
“你我姐们多年，哪还分彼此？前日小侯爷被打伤一条腿，妹妹没少跟着操心。今日本就是给妹妹解忧的，妹妹不必谦让。”淑妃一副关切的口吻，却戳到了丽妃窝火之处。丽妃脸色立刻冷了几分，手中的丝帕已经被攥出了褶皱。
“哎呦，你瞧我这张嘴，真是该打！竟然捅到妹妹伤心事了！妹妹可别见怪！小侯爷吉人天相，一定能康复的！”淑妃见丽妃脸色不对，立刻请罪道歉。只是这眉眼间却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色。
华曦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禁好奇。这怀恩府的小侯爷这是怎么了？能让善于演戏的丽妃立刻就变了脸？看来她还真是要好好做做功课，日后好与这帮女人打交道。
丽妃最终点了一台蝴蝶梦，随后几人再也无话，相安无事的看起了戏。其间淑妃娘娘特意将皇后赏赐的百花露分给了几位妃嫔。华曦也尝了一点，的确是甘甜爽口回味无穷。华曦望着那琥珀色的露汁，也不禁唏嘘。这宫里的女人还真是会享受，只是不知这是何物酿造的。
“今日还真是沾了姐姐的光，竟然尝到了这驻颜圣品。这宫里也只有皇后和太后能享用此物。皇后娘娘对姐姐还真是不一般！”丽妃脸上早已褪去了刚刚的不快，反倒恭维起淑妃来。身后的婉嫔和仪嫔却未搭言，只是十分珍惜的轻啄着手中的玉盏。
华曦只是饮了一口，只是觉得好喝。却也未表现出特别的喜爱。不过是类似花蜜的东西，哪有那么神奇。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态，她可不信一杯花蜜就能青春永驻。
淑妃露出得意的笑容，总算是在丽妃面前搬回了一局。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丽妃整日拿自己的姿色做文章。明明是徐娘半老，却还要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着实让她窝火。刚刚本想借华曦的美貌打击她，却被眼架浅的仪嫔奉承了回去，她岂能忍下这口气。
“郡主似乎对这百花露并不感兴趣啊！”丽妃看向华曦，美眸轻佻，和蔼的微笑中却带着一丝不善。
“妹妹，郡主出身高贵，对于百花露早就见怪不怪。不感兴趣也不足为奇！”淑妃略带笑意的看向华曦，似乎听出丽妃言语中的不善，立刻便接下了丽妃的话。
“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华曦郡主可是北齐千娇万宠的长公主，何样的稀罕物没见过，的确是不足为奇。”
丽妃的冷嘲热讽，让华曦很不自在。她最厌烦的就是她们这些整天无所事事，自命清高的女人。除了每日带着面具斗来斗去，完全不知所以。她本无意招惹他们，却被她们一会儿功夫踩了两次。难道真以为她是纸糊的娃娃好欺负？
“丽妃娘娘，北齐地大物博，四季相宜。而如百花酿这样的花蜜在北齐皇宫的确很常见。北齐后宫的嫔妃用的皆是南海珍珠和各种药材精致调成的精粉，既能又驻颜可以安神静气。丽妃娘娘不妨一试！”
华曦一席话，看似是在阐述事实，言下之意却是丽妃人老色衰需要驻颜保养。丽妃阴沉的脸色甚是不好看，淑妃抿嘴浅笑，眸光撇了一眼处变不惊的华曦。心里莫名的畅快。
紫月和紫兰看着眼前的情形也不禁为华曦捏了一把汗。丽妃向来高傲，郡主这一次怕是祸从口出，又给自己添了一笔新仇。
“华曦郡主，你真大胆。竟然拿丽妃娘娘和你北齐低贱的宫嫔作比。你这是大不敬！”
仪嫔到底是年轻气盛，又为了讨好丽妃。从座位上起身，指着华曦便开口训斥道。华曦毫无惧色，笑意悠然的打量着她。
“仪嫔娘娘，只是一个驻颜的秘法，怎么就不敬了？女子爱惜容颜，难道诸位娘娘不是吗？”华曦向仪嫔反问道，眸光扫了一眼其他神色如常的妃嫔。心中不禁叹息，仪嫔这样的性格在这皇宫怕是很难走的长远。
“你分明是暗喻丽妃娘娘姿色垂老，又何必在此狡辩！”仪嫔气急，越发口无遮拦起来。丽妃本就不悦，听了仪嫔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够了，一点小事就如此纠缠不休。哪有半点妃嫔该有的温婉仪态！仪嫔，你这性子真是要改改！”淑妃不温不火的一句话，让仪嫔如斗败的母鸡。幽怨的目光看向华曦。又撇了一眼始终不发一言的婉嫔，心有不甘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里淑妃的品级最高，即便是丽妃也要给她三分薄面，更何况是一个根基未稳的仪嫔。
“好了！仪嫔你就少说几句！郡主也不过是好意，哪里就成了出言不逊了。你看你把淑妃姐姐气的，还不快赔罪！姐姐可别动气，仪嫔就是个没心眼丫头。可别让她搅了姐姐今日的好心情！”丽妃有意出言打了圆场，但心里却将华曦记下了。华曦眸光看向丽妃，嘴角轻扬。西秦的后宫这场大戏，果然精彩绝伦。
“罢了，一场好戏就这么被搅了！本宫头疾发作，先回宫了。就不陪妹妹们了。”淑妃望了一眼如霜打过的仪嫔，烦躁的挥挥手。手指轻轻的按压着额头，在宫婢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郡主随本宫一起回宫吧，本宫也正想向你讨教那个驻颜的秘方！”淑妃扫了一眼神色泰然的华曦，嘴角略扬。丝毫不顾及脸色越发阴沉的丽妃。华曦起身，恭敬的应着跟随一众宫人便离开了。
只是未出院门，座上的婉嫔便捂着肚子痛苦的大叫起来。身侧的宫婢皆是慌了。却不知是因为何故？淑妃听到婉嫔的声音，立刻折了回来。望着座上痛苦的婉嫔，也不禁慌了。今日是她设宴听戏，若是婉嫔在此时出了意外，她定是托不了干系。
“还不快把婉嫔送回宫里，立刻去请太医！”淑妃厉声吩咐着慌乱的宫人，上前安慰着婉嫔紧张的情绪。宫人们将婉嫔抬离了畅听阁。
华曦望着从她身侧经过的婉嫔，她嘴里还一直在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华曦顺着她的裙摆看去，隐约看到了鲜红的血迹。心下便知，怕是没法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