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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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有一片清澈如镜的湖水。清风拂过，碧波荡漾，杨柳依依，花团锦簇。对于这样的景致，华曦并不陌生。她对西秦皇宫的记忆虽不是很清晰，但是对这片湖倒是记忆犹新。
老嬷嬷领着华曦绕过蜿蜒的回廊，朝一处宫宇走去。只是脚步越来越快，还有几分凌乱。精明的目光不时的扫向身后的华曦，不禁让她心生疑惑。
“嬷嬷，这是去懿坤宫的路吗？”华曦眸光带着几缕寒气，扫向周围的景物。总觉得哪里不对。依照华曦公主的记忆，皇后的懿坤宫不该是这个方向。
“郡主，皇后娘娘正在前方的漪澜阁赏花，就快到了！”老嬷嬷眉眼低垂，恭敬的回道。只是眸底露出的一缕惊慌却没有逃过华曦的眼睛。
“漪澜阁？我记得那周围皆是假山，不知皇后娘娘赏的是何花啊？”华曦停下了脚步，面带冷笑的问道。若之前只是怀疑，那现在便是肯定这个老奴才是在撒谎。漪澜阁等她的绝对不会是皇后。
“郡主还是随老奴走一趟吧！奴才们粗手粗脚，万一动起手伤到了郡主，吃亏的还是郡主您啊！”老嬷嬷见被揭穿了，也不再有好脸面。面色冷清的看向华曦，眼底尽是不屑的目光。
“怎么？嬷嬷这是要用强？我倒不知西秦皇宫里的狗竟是这般有势力。只是不知这狗仗得是何人的势？”华曦冷眼瞥了一眼身侧的几个老嬷嬷，嘴角浮上一丝轻笑。她本无意伤人，但是送上门的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看来郡主是不打算乖乖随奴才去漪澜阁了。来人，抓住她！”老嬷嬷听着华曦称她为狗，也不禁怒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勿要怪她翻脸无情。皇宫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恐怕下一刻她就会让华曦深有体会。到而华曦的确是体会到了，但是却不是皇宫的规矩。几个年长的宫婢全在瞬息之间便被华曦撂倒在地，几个宫女想逃，也被华曦几脚便招呼到了地上。老嬷嬷彻底慌了，一脸惊恐的望着满脸笑意，缓缓而前的华曦。
“郡主饶命啊，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老嬷嬷跪在了地上，哭嚎着向华曦求饶。华曦出招狠辣，被她处置的宫婢不是断手便是断脚。她还不想步她们的后尘。
“说，你到底奉的何人之命？”华曦厉声问道。其实她也猜到几分。这宫里不惧皇后，敢阳奉阴违的人还会有谁？
“奴婢，奴婢是……”老嬷嬷面露难色，刚要脱口而出。不知从何方飞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话间便刺穿了老嬷嬷的咽喉。老嬷嬷嘴巴抽搐了几下，瞪大了眼睛便倒在了地上。华曦大惊，眸光立刻看向凶器飞来的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一闪便不见了。
华曦欲要去追，却被另一个老宫婢死死的拖住了腿。那宫婢满脸惊恐，扯开嗓子便大叫道：
“来人呐，华曦郡主杀人了！”
此时被华曦处置的几个宫婢见此，也跟着喊了起来。华曦冷静的看着这帮奴才，再看看死不瞑目的老嬷嬷。瞬间明白了一切。这个局设的果真是漂亮。
顷刻的功夫，禁卫便冲了过来。见到这个景象，立刻对着华曦拔刀相向。华曦一脚踹开了那名老宫婢，神色坦然的捋了捋裙上的褶皱。这是沐钺的心血，可不能让这帮狗东西糟蹋了。
“郡主还真是有兴致，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你的裙子！”从禁卫身后突然出现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那红色的宫装上的牡丹花娇艳夺目，配着头上的珠钗翠羽格外的灼眼。一双明眸带着丝丝寒意，即便是微笑都透着几分狠厉。
“我的兴致哪比的过贵妃娘娘。前脚还在漪澜阁赏花，后脚就到这来了？难道娘娘未卜先知，知晓这里会有命案发生？”华曦看着她这身装扮，不用猜都知晓她是谁。宫里敢如此放肆的穿戴彰显皇后威仪的红色，除了霍贵妃怕是不会有他人了。只是她却低估了她的阴险，拿自己人下套害她。
“华曦郡主真是会说笑！本宫不过是闻声而来。只是没想到郡主竟是这般丧心病狂，伤了人不行，还要害命？真是枉费了皇上的一片好意。”霍贵妃言语透着嘲讽，嘴角的笑容处处透着杀机。
“贵妃娘娘怎知这人是我杀的？难道娘娘亲眼看到了？”华曦知晓今日她就是长十张嘴怕也是说不清楚了。除非能找到那个真正的凶手。但是她也不会承认，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意欲何为？
“本宫知晓郡主牙尖嘴利，不过本宫奉劝郡主还是留点力气到内务府在申辩吧！来人，拿下她，关入内牢！”
霍贵妃冷笑一声，便下令抓人。禁卫得令，立刻上前擒拿华曦。华曦向后退了几步，转身便向湖边逃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华曦才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抓。
“追，一定要抓住她！”霍贵妃见华曦跑了，不禁大怒！艳丽的五官扭在一起，活像一个老巫婆。禁卫不敢怠慢，立刻追了上去。皇宫中的禁卫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华曦跑了几步便没了退路。华曦不禁急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这皇宫还真是个鬼地方。
“皇后娘娘驾到！”正在华曦焦躁之时，皇后的凤驾已至。在众人的跪拜声中，一位身着凤袍，头戴凤冠雍容华贵的女子便步入亭内。女子眉眼夺目，温婉淑仪。每一个动作皆透着国母的风范。
“这是怎么了，乱哄哄的，成何体统！”皇后眸光扫了一眼地上受伤哀嚎的宫婢，带着几分不悦向霍贵妃问道。
“姐姐，您来的正好！华曦郡主公然在御花园内行凶杀人，还试图逃跑拘捕。禁卫正要将她关入内牢，再行审讯。”霍贵妃还未等皇后说免礼，便已起身回话。傲慢的姿态完全没有将皇后放在眼中。
“你就是华曦郡主？和十年前相比果然是出落的更加明艳照人，仙姿绰约了！”皇后似乎没听到霍贵妃的话，而是向前了几步，一脸笑意的注视着华曦。
“华曦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华曦见皇后并非与霍贵妃一般咄咄逼人，心底也燃起了一丝希望。这事也许还没那么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派李嬷嬷去正阳门接你，怎么就死在这里了？”皇后没有让华曦起身的意思，而是突然阴下了脸。华曦望着她眸底的寒意，立刻低下了头。心中不禁诧异，死去的老嬷嬷竟是她的人？
“回皇后娘娘，我跟随李嬷嬷行至此处，突然觉得并非是懿坤宫的方向。于是便向李嬷嬷询问。谁知李嬷嬷却推说娘娘在漪澜阁赏花。我记得漪澜阁全是山石，根本无处赏花。显然是李嬷嬷有意在撒谎。于是便多问了几句，谁知李嬷嬷就急了，唆使宫人便要用强。我自然不依，便和几名宫婢争执起来。虽然出手重了些，却不敢伤人性命。李嬷嬷是被人暗器所伤，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华曦言辞恳切的复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明眸中满是委屈看向此刻一言不发的皇后。说实话，她的心里也没底。这显然是霍贵妃设的局，只是却没想到人却是皇后娘娘的。这件事远比她预想的要复杂的多。
“你是说李嬷嬷故意引你去漪澜阁？又被人暗杀在此处嫁祸给你？”沉默许久的皇后终于开口问道。眸光带着几分审度看向华曦。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回皇后娘娘，我不敢隐瞒，的确是这样！”华曦低头，谦卑的回道。
“一派胡言！拿下她！”皇后突然大怒，对着身侧的几名宫婢吩咐道。华曦这一次没有反抗，任由皇后的人钳制住了她的肩膀。
“皇后娘娘，我受冤不打紧。只是请皇后娘娘仔细想想，我初入宫廷，做这些事对我又有何好处？事实到底是娘娘身边的奴才背弃主子，阳奉阴违？还是我胡言乱语，掩盖罪行？相信娘娘心中定会有决断！”华曦向皇后陈述着。今日的事连她都看出是霍贵妃在捣鬼，她就不信与霍贵妃争斗多年的皇后会看不明了。
皇后韦氏与霍贵妃斗了多年，从来都是霍贵妃略胜一筹。就连皇后的后宫职权，霍贵妃都已分了一半。她就不信，皇后这一次还会让霍贵妃称心如意。
“华曦郡主，李嬷嬷忠心侍奉皇后娘娘十多年，如今人死了还要遭你诟病。今日被你打伤的这么多宫婢都亲眼看到你杀人，难道都是冤枉你？本宫奉劝你还是承认罪行，免得受皮肉之苦！”霍贵妃还未等皇后开口，便先声夺人定了华曦的罪。
“敢问贵妃娘娘，如果今日这些奴才一致口径说您杀人，是不是也算证据确凿奴才命贱本就容易收买。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有人心设的局，她们咬定我杀人又有何奇怪的！”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还不快把她带下去严加审问！”霍贵妃没想到华曦竟敢用她做比喻。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巧舌如簧。面对这样的阵仗依然能稳如泰山，她还真是小看她了。
园中有一片清澈如镜的湖水。清风拂过，碧波荡漾，杨柳依依，花团锦簇。对于这样的景致，华曦并不陌生。她对西秦皇宫的记忆虽不是很清晰，但是对这片湖倒是记忆犹新。
老嬷嬷领着华曦绕过蜿蜒的回廊，朝一处宫宇走去。只是脚步越来越快，还有几分凌乱。精明的目光不时的扫向身后的华曦，不禁让她心生疑惑。
“嬷嬷，这是去懿坤宫的路吗？”华曦眸光带着几缕寒气，扫向周围的景物。总觉得哪里不对。依照华曦公主的记忆，皇后的懿坤宫不该是这个方向。
“郡主，皇后娘娘正在前方的漪澜阁赏花，就快到了！”老嬷嬷眉眼低垂，恭敬的回道。只是眸底露出的一缕惊慌却没有逃过华曦的眼睛。
“漪澜阁？我记得那周围皆是假山，不知皇后娘娘赏的是何花啊？”华曦停下了脚步，面带冷笑的问道。若之前只是怀疑，那现在便是肯定这个老奴才是在撒谎。漪澜阁等她的绝对不会是皇后。
“郡主还是随老奴走一趟吧！奴才们粗手粗脚，万一动起手伤到了郡主，吃亏的还是郡主您啊！”老嬷嬷见被揭穿了，也不再有好脸面。面色冷清的看向华曦，眼底尽是不屑的目光。
“怎么？嬷嬷这是要用强？我倒不知西秦皇宫里的狗竟是这般有势力。只是不知这狗仗得是何人的势？”华曦冷眼瞥了一眼身侧的几个老嬷嬷，嘴角浮上一丝轻笑。她本无意伤人，但是送上门的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看来郡主是不打算乖乖随奴才去漪澜阁了。来人，抓住她！”老嬷嬷听着华曦称她为狗，也不禁怒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勿要怪她翻脸无情。皇宫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恐怕下一刻她就会让华曦深有体会。到而华曦的确是体会到了，但是却不是皇宫的规矩。几个年长的宫婢全在瞬息之间便被华曦撂倒在地，几个宫女想逃，也被华曦几脚便招呼到了地上。老嬷嬷彻底慌了，一脸惊恐的望着满脸笑意，缓缓而前的华曦。
“郡主饶命啊，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老嬷嬷跪在了地上，哭嚎着向华曦求饶。华曦出招狠辣，被她处置的宫婢不是断手便是断脚。她还不想步她们的后尘。
“说，你到底奉的何人之命？”华曦厉声问道。其实她也猜到几分。这宫里不惧皇后，敢阳奉阴违的人还会有谁？
“奴婢，奴婢是……”老嬷嬷面露难色，刚要脱口而出。不知从何方飞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话间便刺穿了老嬷嬷的咽喉。老嬷嬷嘴巴抽搐了几下，瞪大了眼睛便倒在了地上。华曦大惊，眸光立刻看向凶器飞来的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一闪便不见了。
华曦欲要去追，却被另一个老宫婢死死的拖住了腿。那宫婢满脸惊恐，扯开嗓子便大叫道：
“来人呐，华曦郡主杀人了！”
此时被华曦处置的几个宫婢见此，也跟着喊了起来。华曦冷静的看着这帮奴才，再看看死不瞑目的老嬷嬷。瞬间明白了一切。这个局设的果真是漂亮。
顷刻的功夫，禁卫便冲了过来。见到这个景象，立刻对着华曦拔刀相向。华曦一脚踹开了那名老宫婢，神色坦然的捋了捋裙上的褶皱。这是沐钺的心血，可不能让这帮狗东西糟蹋了。
“郡主还真是有兴致，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你的裙子！”从禁卫身后突然出现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那红色的宫装上的牡丹花娇艳夺目，配着头上的珠钗翠羽格外的灼眼。一双明眸带着丝丝寒意，即便是微笑都透着几分狠厉。
“我的兴致哪比的过贵妃娘娘。前脚还在漪澜阁赏花，后脚就到这来了？难道娘娘未卜先知，知晓这里会有命案发生？”华曦看着她这身装扮，不用猜都知晓她是谁。宫里敢如此放肆的穿戴彰显皇后威仪的红色，除了霍贵妃怕是不会有他人了。只是她却低估了她的阴险，拿自己人下套害她。
“华曦郡主真是会说笑！本宫不过是闻声而来。只是没想到郡主竟是这般丧心病狂，伤了人不行，还要害命？真是枉费了皇上的一片好意。”霍贵妃言语透着嘲讽，嘴角的笑容处处透着杀机。
“贵妃娘娘怎知这人是我杀的？难道娘娘亲眼看到了？”华曦知晓今日她就是长十张嘴怕也是说不清楚了。除非能找到那个真正的凶手。但是她也不会承认，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意欲何为？
“本宫知晓郡主牙尖嘴利，不过本宫奉劝郡主还是留点力气到内务府在申辩吧！来人，拿下她，关入内牢！”
霍贵妃冷笑一声，便下令抓人。禁卫得令，立刻上前擒拿华曦。华曦向后退了几步，转身便向湖边逃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华曦才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抓。
“追，一定要抓住她！”霍贵妃见华曦跑了，不禁大怒！艳丽的五官扭在一起，活像一个老巫婆。禁卫不敢怠慢，立刻追了上去。皇宫中的禁卫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华曦跑了几步便没了退路。华曦不禁急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这皇宫还真是个鬼地方。
“皇后娘娘驾到！”正在华曦焦躁之时，皇后的凤驾已至。在众人的跪拜声中，一位身着凤袍，头戴凤冠雍容华贵的女子便步入亭内。女子眉眼夺目，温婉淑仪。每一个动作皆透着国母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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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您来的正好！华曦郡主公然在御花园内行凶杀人，还试图逃跑拘捕。禁卫正要将她关入内牢，再行审讯。”霍贵妃还未等皇后说免礼，便已起身回话。傲慢的姿态完全没有将皇后放在眼中。
“你就是华曦郡主？和十年前相比果然是出落的更加明艳照人，仙姿绰约了！”皇后似乎没听到霍贵妃的话，而是向前了几步，一脸笑意的注视着华曦。
“华曦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华曦见皇后并非与霍贵妃一般咄咄逼人，心底也燃起了一丝希望。这事也许还没那么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派李嬷嬷去正阳门接你，怎么就死在这里了？”皇后没有让华曦起身的意思，而是突然阴下了脸。华曦望着她眸底的寒意，立刻低下了头。心中不禁诧异，死去的老嬷嬷竟是她的人？
“回皇后娘娘，我跟随李嬷嬷行至此处，突然觉得并非是懿坤宫的方向。于是便向李嬷嬷询问。谁知李嬷嬷却推说娘娘在漪澜阁赏花。我记得漪澜阁全是山石，根本无处赏花。显然是李嬷嬷有意在撒谎。于是便多问了几句，谁知李嬷嬷就急了，唆使宫人便要用强。我自然不依，便和几名宫婢争执起来。虽然出手重了些，却不敢伤人性命。李嬷嬷是被人暗器所伤，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华曦言辞恳切的复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明眸中满是委屈看向此刻一言不发的皇后。说实话，她的心里也没底。这显然是霍贵妃设的局，只是却没想到人却是皇后娘娘的。这件事远比她预想的要复杂的多。
“你是说李嬷嬷故意引你去漪澜阁？又被人暗杀在此处嫁祸给你？”沉默许久的皇后终于开口问道。眸光带着几分审度看向华曦。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回皇后娘娘，我不敢隐瞒，的确是这样！”华曦低头，谦卑的回道。
“一派胡言！拿下她！”皇后突然大怒，对着身侧的几名宫婢吩咐道。华曦这一次没有反抗，任由皇后的人钳制住了她的肩膀。
“皇后娘娘，我受冤不打紧。只是请皇后娘娘仔细想想，我初入宫廷，做这些事对我又有何好处？事实到底是娘娘身边的奴才背弃主子，阳奉阴违？还是我胡言乱语，掩盖罪行？相信娘娘心中定会有决断！”华曦向皇后陈述着。今日的事连她都看出是霍贵妃在捣鬼，她就不信与霍贵妃争斗多年的皇后会看不明了。
皇后韦氏与霍贵妃斗了多年，从来都是霍贵妃略胜一筹。就连皇后的后宫职权，霍贵妃都已分了一半。她就不信，皇后这一次还会让霍贵妃称心如意。
“华曦郡主，李嬷嬷忠心侍奉皇后娘娘十多年，如今人死了还要遭你诟病。今日被你打伤的这么多宫婢都亲眼看到你杀人，难道都是冤枉你？本宫奉劝你还是承认罪行，免得受皮肉之苦！”霍贵妃还未等皇后开口，便先声夺人定了华曦的罪。
“敢问贵妃娘娘，如果今日这些奴才一致口径说您杀人，是不是也算证据确凿奴才命贱本就容易收买。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有人心设的局，她们咬定我杀人又有何奇怪的！”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还不快把她带下去严加审问！”霍贵妃没想到华曦竟敢用她做比喻。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巧舌如簧。面对这样的阵仗依然能稳如泰山，她还真是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