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手捧鲜花的不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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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接近下班，马玉也依然没反应过来。
他又看了看那纸任命书，晃着脑袋，感觉如梦如幻。
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结果……反而升职了？
这、也、太、搞笑了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勤快的小宋也群发了马玉的任命书。整个办公室几乎同时打开了这份邮件。
“呵~，销售部总经理啊~~~”
不知道哪个叫了一声。几乎所有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马玉这儿，齐刷刷的，有羡慕的，有不忿儿的，也有惊讶的，总之，这一瞬间，各种情绪都聚焦到了一起……
这焦点，自然就是马玉。
所有目光里，最兴奋的那一束来自刘姐——她眉飞色舞的，白白静静的脸蛋都泛着光，忍不住兴奋地在转椅轻轻扭着。她把情绪忍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了，于是借着倒茶的功夫，她特地绕到马玉背后，悄悄拍了拍他肩膀，轻轻说“恭喜你了哈~！”
马玉也中了定了神儿，悄声回道，“谢谢刘姐，不过说实话，不知福祸啊~！”
刘姐鼓励地拍了拍椅背，意思是没关系，加油。
马玉扭过头，报以感激的目光。
这时候，手机突然滴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四点了，按道理该去接孩子了。
放在往常，马玉早就该悄悄准备溜走了。
办公室人多，他平时又很低调，一般没人注意到他，等接完孩子，再悄悄回来，打个晚卡算是交差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留意到这一点。
可是，今天，偏偏他成了公司所有人的焦点，大气都没敢喘，更不要说拔腿开溜了。
简直想都不用想。
更何况，里屋那个姑奶奶还没走呢。
这要是被抓个现行，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马玉看看手表，又过了二十分钟，他有点坐不住了。
这时间，这路况，再晚些估计真的又得迟到了。
想象女儿可怜巴巴地瞪着他的表情，马玉目光又紧紧射向了那个房间，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盼着姑奶奶快早点走吧。
没啥动静。
4点40了。
马玉咬咬牙，心说等不了了，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到哪儿说哪儿吧。
他站了起来，整理着衣服，准备开溜。
就在马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一副爱谁谁的状态正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办公室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冲了进来。
“谭妹妹，你咋不接我电话哪？”
年轻人一边疾步向前，一边毫不避讳地嚷嚷着往里冲。
卧槽，谭妹妹？！公司就一个姓谭的，这货胆也忒大了吧……
马玉不由地停住了脚步，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与此同时，这一声“谭妹妹”也成功地把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了一起，大家开始上下打量起他。
他面色白皙算是仪表堂堂，美中不足的是脸色有些过于苍白，头发留着一个高高的鸡冠头，而且染成了酒红色。身材高挑，一身酒红色的西装，正手捧玫瑰，大步流星一眨呀就冲进了谭总办公室。
“滚！~”
伴随着一声历喝，几十朵香郁的玫瑰如天女散花一般飞了出来。
大家又都低下了头，当然，又都竖起了耳朵。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马玉溜出了办公室，朝着车站飞奔而去。
等上了车，他才长吁了一口气.这一天，真的是太TM刺激了。可算见识了谭总的火辣的脾气了，这简直就是一颗火红的小辣椒啊，马玉不由得深深同情起那个鸡冠头青年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不过，不管是谁，那股飞蛾扑火的勇气还是值得敬佩的。
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二十了，马玉一刻不停地往幼儿园飞奔而去。
园门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孤独可怜的小身影。
马玉心说坏了，又只剩下女儿一个孩子了，这下老师那边的一顿埋怨是免不了的。
他不由得一阵苦笑。
“爸……爸~”小马看到爸爸，撇起小嘴，低声隐隐抽泣了起来。
看着女儿委屈的可怜样儿，马玉揪心的疼。赶紧抓起女儿的手，忙不迭地道歉。
这时候从老师阴沉着脸从门口绕出来，怪声怪气地说，
“我说你这个爸爸可真行啊，这都几点了，真可以啊，迟到也不带这样天天迟到啊……”
马玉忙不迭地给老师道歉，老师没理他，一甩头，扭着丰硕的屁股走回了教室。
马玉抱起女儿，愧疚地亲了亲她小脸，满带歉意地说，“宝儿，对不起，爸爸又迟到了……”
女儿抹抹眼泪，奶声奶气地说，“没事儿，爸爸。爸爸很辛苦，宝宝不怪爸爸……”
说完拍了拍爸爸的脸。
听着女儿懂事的话语，马玉更内疚了，他紧紧抱着孩子，坐上了公车。
到到家，宝宝自顾自地用pad打开了《小猪佩奇》，趁着视频缓冲的时候，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酸奶，一边喝一边饶有兴趣的看起了动画片。
马玉则围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忙上忙下做起了晚餐，时不时还能听到女儿清脆的咯咯声。
他不由得感慨，童年就是好啊，不管多大的事儿，一扭脸，所有的烦恼就忘光了，快乐总是那么容易，真好！如果成人的世界也是这样的话，人活着，就舒服多了……
不一会儿，马玉端出了一盘香喷喷的木须肉，上面摆着两个白馒头，然后又端出来两碗小米粥，招呼宝宝赶紧吃饭。
宝宝已经饿了，暂停了视频跑了过来。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马玉心里又是一阵愧疚：女儿跟着自己这几年，虽然没有像自己小时候吃的那么多苦，不过因为没有妈妈，自己又得上班，很多时候确实也照顾不了那么周道，跟其他小朋友比，也是挺不容易的。希望她长大了以后不要埋怨自己这个没用的爸爸吧。
收拾完碗筷，马玉跑过去陪孩子看起了《小猪佩奇》。这是他们家的规矩，一般再看两集，宝宝一边看一边也会模仿着剧情——|不是学猪叫就是在爸爸肚子上跳来跳去，一脚一脚，踩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的。
即便如此，马玉却依然哈哈笑着，他是真的很高兴，甚至觉得一天里，只有陪女儿玩才是让他身心最轻松的时间。
看完电视，要准备洗漱了。
马玉去给女儿挤牙膏。
这时候，女儿却突然歪着小脑袋问，
“爸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好啊。”
马玉头也没抬。
“男生尿尿为什么都是站着的啊?”
“啊？这个……”马玉一脸尴尬地看着女儿，她正瞪着大眼睛急切地等答案。
马玉挠挠头，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家都是很注意的，女儿这话问的却有些莫名其妙。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他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这，这个，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呢？”
“我们班的小男生是站着尿尿的，是不是男生都是这样啊？”女儿黑黑的眼珠转了转，又问：
“爸爸你也是男生，你也是站着尿尿的吗？”
马玉头这一下子又大了。
庆幸的是，正好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谢天谢地，马玉赶紧拿起手机，发现是刘姐。就接通了。
另一边，女儿乖乖地拿着牙刷洗漱去了。
刘姐倒是没什么大事，先是恭喜了他一番，马玉也就客客气气地随口回了几句，他知道这不会是重点，刘姐这么晚打电话来肯定不仅仅是说几句恭喜话的。
果然，刘姐话锋一转，问，“我问你啊，你知道今天来找谭总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吗？”
“不知道，他是谁呀？胆子挺肥的……”马玉心里其实不关心这些婆婆妈妈的八卦新闻，不过，听刘姐神神秘秘的，也不忍心不给面子，随口问了一句。
“他呀，是董事长的大公子，刚从美国回来”刘姐继续说，“听说跟谭总是青梅竹马呢……”
马玉不禁笑了笑，这些大姐们，消息传得真快。
听马玉的笑声，刘姐赶忙说，“你还真别不信，这事儿千真万确的呢……不过貌似谭总不怎么上心……唉，态度也……不过，听说这位公子这几年不回去了，留国内发展……看这情况，以后咱们公司可热闹了……”
刘姐正在兴高采烈地说着，女儿从厕所探出头来，大叫着，“爸爸，爸爸，快过来来帮我洗澡……”
她声音很大，刘姐也听到了，又客气地简单聊了几句，就赶紧识趣挂了。
忙完孩子，已经接近10点了。看着旁边沉沉入睡的女儿，马玉却怎么也睡不着，董事长的公子……谭总……青梅竹马？……不是说谭总是正式渠道招聘来的吗？怎么又来了个青梅竹马？难道说谭总跟董事长家里有什么关系？没听说过啊？……
怎么也想不明白，马玉干脆不去想那些八卦了，想起今天的那张任命单，也不由得一声长叹。
他们公司业务部经理不好当，责任巨大，动辄得咎，属于吃力不讨好的岗位，工资虽然较他现在高了些，不过远远没有普通岗位来的潇洒。
看来，好日子快到头了。
哎~~~
一直到接近下班，马玉也依然没反应过来。
他又看了看那纸任命书，晃着脑袋，感觉如梦如幻。
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结果……反而升职了？
这、也、太、搞笑了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勤快的小宋也群发了马玉的任命书。整个办公室几乎同时打开了这份邮件。
“呵~，销售部总经理啊~~~”
不知道哪个叫了一声。几乎所有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马玉这儿，齐刷刷的，有羡慕的，有不忿儿的，也有惊讶的，总之，这一瞬间，各种情绪都聚焦到了一起……
这焦点，自然就是马玉。
所有目光里，最兴奋的那一束来自刘姐——她眉飞色舞的，白白静静的脸蛋都泛着光，忍不住兴奋地在转椅轻轻扭着。她把情绪忍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了，于是借着倒茶的功夫，她特地绕到马玉背后，悄悄拍了拍他肩膀，轻轻说“恭喜你了哈~！”
马玉也中了定了神儿，悄声回道，“谢谢刘姐，不过说实话，不知福祸啊~！”
刘姐鼓励地拍了拍椅背，意思是没关系，加油。
马玉扭过头，报以感激的目光。
这时候，手机突然滴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四点了，按道理该去接孩子了。
放在往常，马玉早就该悄悄准备溜走了。
办公室人多，他平时又很低调，一般没人注意到他，等接完孩子，再悄悄回来，打个晚卡算是交差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留意到这一点。
可是，今天，偏偏他成了公司所有人的焦点，大气都没敢喘，更不要说拔腿开溜了。
简直想都不用想。
更何况，里屋那个姑奶奶还没走呢。
这要是被抓个现行，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马玉看看手表，又过了二十分钟，他有点坐不住了。
这时间，这路况，再晚些估计真的又得迟到了。
想象女儿可怜巴巴地瞪着他的表情，马玉目光又紧紧射向了那个房间，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盼着姑奶奶快早点走吧。
没啥动静。
4点40了。
马玉咬咬牙，心说等不了了，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到哪儿说哪儿吧。
他站了起来，整理着衣服，准备开溜。
就在马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一副爱谁谁的状态正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办公室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冲了进来。
“谭妹妹，你咋不接我电话哪？”
年轻人一边疾步向前，一边毫不避讳地嚷嚷着往里冲。
卧槽，谭妹妹？！公司就一个姓谭的，这货胆也忒大了吧……
马玉不由地停住了脚步，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与此同时，这一声“谭妹妹”也成功地把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了一起，大家开始上下打量起他。
他面色白皙算是仪表堂堂，美中不足的是脸色有些过于苍白，头发留着一个高高的鸡冠头，而且染成了酒红色。身材高挑，一身酒红色的西装，正手捧玫瑰，大步流星一眨呀就冲进了谭总办公室。
“滚！~”
伴随着一声历喝，几十朵香郁的玫瑰如天女散花一般飞了出来。
大家又都低下了头，当然，又都竖起了耳朵。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马玉溜出了办公室，朝着车站飞奔而去。
等上了车，他才长吁了一口气.这一天，真的是太TM刺激了。可算见识了谭总的火辣的脾气了，这简直就是一颗火红的小辣椒啊，马玉不由得深深同情起那个鸡冠头青年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不过，不管是谁，那股飞蛾扑火的勇气还是值得敬佩的。
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二十了，马玉一刻不停地往幼儿园飞奔而去。
园门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孤独可怜的小身影。
马玉心说坏了，又只剩下女儿一个孩子了，这下老师那边的一顿埋怨是免不了的。
他不由得一阵苦笑。
“爸……爸~”小马看到爸爸，撇起小嘴，低声隐隐抽泣了起来。
看着女儿委屈的可怜样儿，马玉揪心的疼。赶紧抓起女儿的手，忙不迭地道歉。
这时候从老师阴沉着脸从门口绕出来，怪声怪气地说，
“我说你这个爸爸可真行啊，这都几点了，真可以啊，迟到也不带这样天天迟到啊……”
马玉忙不迭地给老师道歉，老师没理他，一甩头，扭着丰硕的屁股走回了教室。
马玉抱起女儿，愧疚地亲了亲她小脸，满带歉意地说，“宝儿，对不起，爸爸又迟到了……”
女儿抹抹眼泪，奶声奶气地说，“没事儿，爸爸。爸爸很辛苦，宝宝不怪爸爸……”
说完拍了拍爸爸的脸。
听着女儿懂事的话语，马玉更内疚了，他紧紧抱着孩子，坐上了公车。
到到家，宝宝自顾自地用pad打开了《小猪佩奇》，趁着视频缓冲的时候，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酸奶，一边喝一边饶有兴趣的看起了动画片。
马玉则围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忙上忙下做起了晚餐，时不时还能听到女儿清脆的咯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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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马玉端出了一盘香喷喷的木须肉，上面摆着两个白馒头，然后又端出来两碗小米粥，招呼宝宝赶紧吃饭。
宝宝已经饿了，暂停了视频跑了过来。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马玉心里又是一阵愧疚：女儿跟着自己这几年，虽然没有像自己小时候吃的那么多苦，不过因为没有妈妈，自己又得上班，很多时候确实也照顾不了那么周道，跟其他小朋友比，也是挺不容易的。希望她长大了以后不要埋怨自己这个没用的爸爸吧。
收拾完碗筷，马玉跑过去陪孩子看起了《小猪佩奇》。这是他们家的规矩，一般再看两集，宝宝一边看一边也会模仿着剧情——|不是学猪叫就是在爸爸肚子上跳来跳去，一脚一脚，踩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的。
即便如此，马玉却依然哈哈笑着，他是真的很高兴，甚至觉得一天里，只有陪女儿玩才是让他身心最轻松的时间。
看完电视，要准备洗漱了。
马玉去给女儿挤牙膏。
这时候，女儿却突然歪着小脑袋问，
“爸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好啊。”
马玉头也没抬。
“男生尿尿为什么都是站着的啊?”
“啊？这个……”马玉一脸尴尬地看着女儿，她正瞪着大眼睛急切地等答案。
马玉挠挠头，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家都是很注意的，女儿这话问的却有些莫名其妙。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他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这，这个，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呢？”
“我们班的小男生是站着尿尿的，是不是男生都是这样啊？”女儿黑黑的眼珠转了转，又问：
“爸爸你也是男生，你也是站着尿尿的吗？”
马玉头这一下子又大了。
庆幸的是，正好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谢天谢地，马玉赶紧拿起手机，发现是刘姐。就接通了。
另一边，女儿乖乖地拿着牙刷洗漱去了。
刘姐倒是没什么大事，先是恭喜了他一番，马玉也就客客气气地随口回了几句，他知道这不会是重点，刘姐这么晚打电话来肯定不仅仅是说几句恭喜话的。
果然，刘姐话锋一转，问，“我问你啊，你知道今天来找谭总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吗？”
“不知道，他是谁呀？胆子挺肥的……”马玉心里其实不关心这些婆婆妈妈的八卦新闻，不过，听刘姐神神秘秘的，也不忍心不给面子，随口问了一句。
“他呀，是董事长的大公子，刚从美国回来”刘姐继续说，“听说跟谭总是青梅竹马呢……”
马玉不禁笑了笑，这些大姐们，消息传得真快。
听马玉的笑声，刘姐赶忙说，“你还真别不信，这事儿千真万确的呢……不过貌似谭总不怎么上心……唉，态度也……不过，听说这位公子这几年不回去了，留国内发展……看这情况，以后咱们公司可热闹了……”
刘姐正在兴高采烈地说着，女儿从厕所探出头来，大叫着，“爸爸，爸爸，快过来来帮我洗澡……”
她声音很大，刘姐也听到了，又客气地简单聊了几句，就赶紧识趣挂了。
忙完孩子，已经接近10点了。看着旁边沉沉入睡的女儿，马玉却怎么也睡不着，董事长的公子……谭总……青梅竹马？……不是说谭总是正式渠道招聘来的吗？怎么又来了个青梅竹马？难道说谭总跟董事长家里有什么关系？没听说过啊？……
怎么也想不明白，马玉干脆不去想那些八卦了，想起今天的那张任命单，也不由得一声长叹。
他们公司业务部经理不好当，责任巨大，动辄得咎，属于吃力不讨好的岗位，工资虽然较他现在高了些，不过远远没有普通岗位来的潇洒。
看来，好日子快到头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