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爱哭的人...老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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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额...”
无力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多彩的景色，没有规则的棱角，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黑暗令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悠长，万物的变化犹如放慢了般，慢的不为人所感应，慢的看不清万物的原态，亦或者说，此时的自己，已经不能凭着肉眼识别事物了...
尽管已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但渊儿仍是试着凭以往的感觉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在一种习惯性的动作感觉过后，一种难耐的酥麻感反复刺痛着他的神经，使他动了一下后便浑身一软，再次以同一个姿势瘫坐了回去...
“......”
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渊儿仍睁着双眼，一脸痴呆地看着眼前...
我这是怎么了...
记得我已经死了才对...
此时的自己，就连神识消失了，所以他并不能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在一阵疲惫的睡意侵袭下，渊儿再次闭上了双眼，睡去了...
......
时间无声地流逝，无声而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渊儿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嗅觉正在慢慢地恢复，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闻到了一种很是好闻的药香味，这药香，真的很好闻，药香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愿让他就此睡去...
不知因何缘故，渊儿只感觉周围的温度突然提升，热的难以想象，热的超乎寻常，此热并非肉体的温热，而是来自灵魂的燥热，就仿佛自己此刻的灵魂正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灼烧着般，令自己百般痛苦，也正因为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的缘故，自己只能毫无抵抗之力地默默承受着一切，在黑暗中煎熬着，滚爬着，哀嚎着...
所幸这样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或者说黑暗吞噬了时间令自己根本感受不到漫长的痛苦，很快他便适应这样的温度，周围都变得温暖起来，仿佛这就是自己身体所含有的温度。
......
“大师傅，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模糊的声音钻入了渊儿的耳朵，他知道，这是小雀的声音...
“我已将月儿体内灵力介质完全换为了仙力，极品仙药再加上你朱雀火的刺激，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又是一道熟悉却又模糊的声音...
师傅...
是师傅救了我...
渊儿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咦？眼泪...主人流眼泪了...”
小四的声音紧接而至。
“小祖宗醒了？我要看看...”
又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这是小白的...
“大笨虎，你就给我安心地躺着！现在的你也都在养伤呢！古羽的极品药材最后一副都给你用了，要是你没恢复好，看谁救你！”
这次是白虎的声音...
“安静些，此时的主人已经没有了修为，你们这样交流对主人来说不过是噪音，影响调养。”
玄武悠悠道。
这次是小龟的...
渊儿心中默默念了句，原来它们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等着自己起身啊！这种被人期待着而活着的感觉，真是令人感动的想流泪啊！
“......”
渊儿嘴唇颤动着，紧紧闭上了双眼，他想早些醒来，等时间的流逝，只要多花些时间，自己就能回到它们的身边。
......
功夫不负有心人，无限期的等待过后，除了眼睛，自己身体各处终于是有感觉了，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四肢的存在，也能动作了。渊儿的心情有些兴奋，兴奋的他试着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哼...啊！”
自己的手臂是如此的无力，渊儿没想到自己身体还未撑起一半手便一滑，身体便往一侧砸了下去，渊儿能感觉到自己翻过了某道屏障，然后笔直地坠了下来...
“噗...”
与自己相撞的并不是冰冷而又坚硬的地面，相反，而是一种柔软像是毛毯一般的东西，‘毛毯’之上，似是还长满了一根根冰凉的长而又软的毛，几乎是在自己与此物相撞的刹那，渊儿能听到一道低嚎声...
“臭老虎，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你的爪子砸我的背...咦？小祖宗！小祖宗能动了？！你们这群笨蛋，快给我醒醒，小祖宗终于能动了！”
冥霜虎的声音是如此的高兴...
.........
数日后。
“月儿，小心些，这儿有台阶。”
古羽搀着渊儿，一步一步地在地上走着，还耐心地引导着他走路...
渊儿轻恩了声，在师傅的搀扶下轻迈高了一步，尽管有意躲过台阶，但仍是不好运地踩在了台阶边缘上，身体往前滑了下去...
“哎！小心些。”
古羽一把勾住了他，将其再次扶直了...
“谢谢师傅。”
渊儿朝古羽的方向点了点头，又是轻声问道：
“师傅，为什么我身体都恢复了，却只有眼睛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
“这说来话长，终究只能怪我的失误，不是不会恢复，只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些罢了...”
古羽轻叹了声气。
“嗯？”
渊儿语气疑惑轻恩了声。
古羽深深看了渊儿一眼，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轻拍了拍渊儿的背，道：
“其实为师找到你时并未完全死去，为了救你，为师需要用某种仙药刺激你的识海，但这仙药有利有弊，虽能刺激识海却会影响肉身的恢复，当时我便着手将灵药自你的眼睛导入，谁知灵药导入过半，才发现你的识海并不在头颅之中，而于丹田之内，故最后还得再重来一遍...总而言之，其实恢复比较慢的并不是你的眼睛，就连你的神识也是恢复的极慢，不过....月儿你强行用了这么多提升修为的仙术，最后仍用散功之力提升实力，弄得修为尽废，毫无神识，更别提神识恢复了。”
“师傅，对不起，徒儿让您失望了...”
渊儿深深低下了头，脚步也是放慢了下来。
“失望？哈哈，为师并不失望，相反，为师反而还很高兴呢！会为了要守护的东西而不惜抛弃自己的性命，这就是当年为师的月儿啊！”
古羽目光灼热地看着他，眼神带着浓重的深情，心绪复杂道。当年的自己，纵拥有仙界超群的资质及实力，却连救自己徒儿一命都做不到，面对唯一一个亲人的离去，当年他显得是多么的狼狈，而如今的自己，却是把当年做不到的事情做到了！
“师傅...您哭了？”
许是常年眼睛的失明，渊儿的听觉极其敏锐，方才似是听到了水珠滴在地面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哈哈哈哈，是啊！为师太激动，哭了...”
古羽也不掩饰，高兴笑道。
“师傅，别哭，月儿看过一本书，书上说，爱哭的人...老的快。”
“好好好，为师不哭了...眨眼的功夫过去，师傅也老了，按照你的说法，师傅再哭下去，可就没时间教你了。”
古羽拂袖偷偷擦了擦眼睛，含笑道。
“不哭就好...”
渊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想再让这样的话题进行下去...
“师傅，我的身体已经这样...你说我还有恢复的可能么？”
“有，有的...就算没有可能，为师也会强行找出千万种可能让你重回当年。”
古羽笑道。
“哦...我听师傅上次走的时候说回仙界布置‘修炼场’，眼下徒儿受伤，会不会让师傅的心思白费了？”
“不会...说起来，当初刚把修炼场布置完成后，时间竟不知不觉过了一百零三年，若不是玄武突然的提醒，恐怕，为师就救不了你了。”
古羽忽地感慨道。
“一百零三年？这么久...”
算去时间差，自己在那阵法之内竟是度过了四十年左右...
要不是因为过了百年，否则小龟还真不会想到让师傅来找自己，这样说来，自己着实是有够走运的了，若是少了这么几年，恐怕结局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师傅说的‘不会’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修炼场’连现在的我都能去练？”
渊儿想到了什么，问道。
“聪明。”
古羽赞叹了声，接着道：
“修炼场分为两地，正如仙界普通修炼场一般，分为‘体之炼’及‘灵之炼’，而为师花百年所布置的修炼场岂能简单，里边的残酷，可不是为师只言片语描述地了的，就待徒儿你自己去一探究竟了，在里边为师护不了你的周全，若是徒儿你不能自里面走出来，那只能说是为师看走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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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渊儿温暖的内心变得拨凉拨凉的...
听师傅的意思是，虽然他救了自己，可最后能否活命还得靠自己的本事，单凭‘只能说是为师看走眼了’这句，渊儿此时心中便平添万分的压力，为了不让师傅对自己失望，为了自己活命，自己必须认真地对待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所谓的置于死地而后生么？
“如今我没有灵力，也就是说，假如我现在就要进入修炼场的话，第一个选择的修炼场地就是‘体之练’，修炼体魄？”
“没错。”
古羽轻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如今没有灵力的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在修炼体魄中等待身体的完全的恢复，而且听师傅的语气，到时候炼体时自己是没有同伴、独自一人的...
让一个已经暂时双目失明的自己走进一个充满恐怖及未知的竞技场，什么都看不到，这也太残忍了，这样的地方是人能生存下去的？
“师傅，‘体之炼’修炼场里，是不是有很多凶残的妖兽？！”
渊儿弱弱地问了句。
“知道此事对你无益，去了你自己就知道了。。”
古羽含笑摇了摇头，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
“......”
呼！渊儿深吸了口凉气，师傅的语气有些怪异，让他有些害怕...
“好了，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古羽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什么到了？”
渊儿一脸怪异地‘看’着师傅。
“‘体之练’修炼场，到了...”
“什么？！！”
渊儿惊呆了...
“哼额...”
无力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多彩的景色，没有规则的棱角，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黑暗令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悠长，万物的变化犹如放慢了般，慢的不为人所感应，慢的看不清万物的原态，亦或者说，此时的自己，已经不能凭着肉眼识别事物了...
尽管已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但渊儿仍是试着凭以往的感觉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在一种习惯性的动作感觉过后，一种难耐的酥麻感反复刺痛着他的神经，使他动了一下后便浑身一软，再次以同一个姿势瘫坐了回去...
“......”
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渊儿仍睁着双眼，一脸痴呆地看着眼前...
我这是怎么了...
记得我已经死了才对...
此时的自己，就连神识消失了，所以他并不能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在一阵疲惫的睡意侵袭下，渊儿再次闭上了双眼，睡去了...
......
时间无声地流逝，无声而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渊儿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嗅觉正在慢慢地恢复，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闻到了一种很是好闻的药香味，这药香，真的很好闻，药香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愿让他就此睡去...
不知因何缘故，渊儿只感觉周围的温度突然提升，热的难以想象，热的超乎寻常，此热并非肉体的温热，而是来自灵魂的燥热，就仿佛自己此刻的灵魂正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灼烧着般，令自己百般痛苦，也正因为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的缘故，自己只能毫无抵抗之力地默默承受着一切，在黑暗中煎熬着，滚爬着，哀嚎着...
所幸这样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或者说黑暗吞噬了时间令自己根本感受不到漫长的痛苦，很快他便适应这样的温度，周围都变得温暖起来，仿佛这就是自己身体所含有的温度。
......
“大师傅，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模糊的声音钻入了渊儿的耳朵，他知道，这是小雀的声音...
“我已将月儿体内灵力介质完全换为了仙力，极品仙药再加上你朱雀火的刺激，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又是一道熟悉却又模糊的声音...
师傅...
是师傅救了我...
渊儿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咦？眼泪...主人流眼泪了...”
小四的声音紧接而至。
“小祖宗醒了？我要看看...”
又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这是小白的...
“大笨虎，你就给我安心地躺着！现在的你也都在养伤呢！古羽的极品药材最后一副都给你用了，要是你没恢复好，看谁救你！”
这次是白虎的声音...
“安静些，此时的主人已经没有了修为，你们这样交流对主人来说不过是噪音，影响调养。”
玄武悠悠道。
这次是小龟的...
渊儿心中默默念了句，原来它们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等着自己起身啊！这种被人期待着而活着的感觉，真是令人感动的想流泪啊！
“......”
渊儿嘴唇颤动着，紧紧闭上了双眼，他想早些醒来，等时间的流逝，只要多花些时间，自己就能回到它们的身边。
......
功夫不负有心人，无限期的等待过后，除了眼睛，自己身体各处终于是有感觉了，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四肢的存在，也能动作了。渊儿的心情有些兴奋，兴奋的他试着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哼...啊！”
自己的手臂是如此的无力，渊儿没想到自己身体还未撑起一半手便一滑，身体便往一侧砸了下去，渊儿能感觉到自己翻过了某道屏障，然后笔直地坠了下来...
“噗...”
与自己相撞的并不是冰冷而又坚硬的地面，相反，而是一种柔软像是毛毯一般的东西，‘毛毯’之上，似是还长满了一根根冰凉的长而又软的毛，几乎是在自己与此物相撞的刹那，渊儿能听到一道低嚎声...
“臭老虎，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你的爪子砸我的背...咦？小祖宗！小祖宗能动了？！你们这群笨蛋，快给我醒醒，小祖宗终于能动了！”
冥霜虎的声音是如此的高兴...
.........
数日后。
“月儿，小心些，这儿有台阶。”
古羽搀着渊儿，一步一步地在地上走着，还耐心地引导着他走路...
渊儿轻恩了声，在师傅的搀扶下轻迈高了一步，尽管有意躲过台阶，但仍是不好运地踩在了台阶边缘上，身体往前滑了下去...
“哎！小心些。”
古羽一把勾住了他，将其再次扶直了...
“谢谢师傅。”
渊儿朝古羽的方向点了点头，又是轻声问道：
“师傅，为什么我身体都恢复了，却只有眼睛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
“这说来话长，终究只能怪我的失误，不是不会恢复，只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些罢了...”
古羽轻叹了声气。
“嗯？”
渊儿语气疑惑轻恩了声。
古羽深深看了渊儿一眼，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轻拍了拍渊儿的背，道：
“其实为师找到你时并未完全死去，为了救你，为师需要用某种仙药刺激你的识海，但这仙药有利有弊，虽能刺激识海却会影响肉身的恢复，当时我便着手将灵药自你的眼睛导入，谁知灵药导入过半，才发现你的识海并不在头颅之中，而于丹田之内，故最后还得再重来一遍...总而言之，其实恢复比较慢的并不是你的眼睛，就连你的神识也是恢复的极慢，不过....月儿你强行用了这么多提升修为的仙术，最后仍用散功之力提升实力，弄得修为尽废，毫无神识，更别提神识恢复了。”
“师傅，对不起，徒儿让您失望了...”
渊儿深深低下了头，脚步也是放慢了下来。
“失望？哈哈，为师并不失望，相反，为师反而还很高兴呢！会为了要守护的东西而不惜抛弃自己的性命，这就是当年为师的月儿啊！”
古羽目光灼热地看着他，眼神带着浓重的深情，心绪复杂道。当年的自己，纵拥有仙界超群的资质及实力，却连救自己徒儿一命都做不到，面对唯一一个亲人的离去，当年他显得是多么的狼狈，而如今的自己，却是把当年做不到的事情做到了！
“师傅...您哭了？”
许是常年眼睛的失明，渊儿的听觉极其敏锐，方才似是听到了水珠滴在地面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哈哈哈哈，是啊！为师太激动，哭了...”
古羽也不掩饰，高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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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为师不哭了...眨眼的功夫过去，师傅也老了，按照你的说法，师傅再哭下去，可就没时间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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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就好...”
渊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想再让这样的话题进行下去...
“师傅，我的身体已经这样...你说我还有恢复的可能么？”
“有，有的...就算没有可能，为师也会强行找出千万种可能让你重回当年。”
古羽笑道。
“哦...我听师傅上次走的时候说回仙界布置‘修炼场’，眼下徒儿受伤，会不会让师傅的心思白费了？”
“不会...说起来，当初刚把修炼场布置完成后，时间竟不知不觉过了一百零三年，若不是玄武突然的提醒，恐怕，为师就救不了你了。”
古羽忽地感慨道。
“一百零三年？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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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过了百年，否则小龟还真不会想到让师傅来找自己，这样说来，自己着实是有够走运的了，若是少了这么几年，恐怕结局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师傅说的‘不会’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修炼场’连现在的我都能去练？”
渊儿想到了什么，问道。
“聪明。”
古羽赞叹了声，接着道：
“修炼场分为两地，正如仙界普通修炼场一般，分为‘体之炼’及‘灵之炼’，而为师花百年所布置的修炼场岂能简单，里边的残酷，可不是为师只言片语描述地了的，就待徒儿你自己去一探究竟了，在里边为师护不了你的周全，若是徒儿你不能自里面走出来，那只能说是为师看走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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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渊儿温暖的内心变得拨凉拨凉的...
听师傅的意思是，虽然他救了自己，可最后能否活命还得靠自己的本事，单凭‘只能说是为师看走眼了’这句，渊儿此时心中便平添万分的压力，为了不让师傅对自己失望，为了自己活命，自己必须认真地对待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所谓的置于死地而后生么？
“如今我没有灵力，也就是说，假如我现在就要进入修炼场的话，第一个选择的修炼场地就是‘体之练’，修炼体魄？”
“没错。”
古羽轻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如今没有灵力的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在修炼体魄中等待身体的完全的恢复，而且听师傅的语气，到时候炼体时自己是没有同伴、独自一人的...
让一个已经暂时双目失明的自己走进一个充满恐怖及未知的竞技场，什么都看不到，这也太残忍了，这样的地方是人能生存下去的？
“师傅，‘体之炼’修炼场里，是不是有很多凶残的妖兽？！”
渊儿弱弱地问了句。
“知道此事对你无益，去了你自己就知道了。。”
古羽含笑摇了摇头，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
“......”
呼！渊儿深吸了口凉气，师傅的语气有些怪异，让他有些害怕...
“好了，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古羽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什么到了？”
渊儿一脸怪异地‘看’着师傅。
“‘体之练’修炼场，到了...”
“什么？！！”
渊儿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