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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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林心诚面前说道：“我给你一个千夫长的位置，你敢接吗？”
“可以”林心诚收起大刀。
“你叫什么名字？”
“林心诚，原八十一军百夫长。”
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没有说话，八十一军的惨烈早已传遍了北方军，尤其是金华城门下那场必死的冲锋。想到这里，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一时间，八十一军成了北方全军学习的楷模。
“伍算，让你们八十六军里最差的千夫长做他的副手，让林心诚做千夫长。”
“是，大哥”
伍德继续对林心诚说道：“不过，这个千夫长只是暂时的，我无权直接任命，这需要经过军机处的考核。”
“在歼灭天罗渗透进来的军队后，我会离开的。”
“回八十一军吗？”
林心诚笑了笑，没有回答。
“好！在哪里都一样！”显然，伍德会错了林心诚微笑的含义。
“八十一军，很不错。”
临走时，三人轮番拍了拍林心诚的肩膀。
直到三人离去，林心诚望了一眼夏伯谦，“请将军务必保密我的身份。”
夏伯谦笑了，“既然世子殿下不喜欢依靠大将军，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谢谢！”
林心诚转身离去，夏伯谦低头看着围绕着自己的黑色烟雾，他伸手想去触摸，突然，那些黑烟又迅速躲开了。
夏伯谦若有所思，“这并非是世子殿下故意所为，而是他的元素本能所为，这是元素诞生灵智的先兆。”
望着被林心诚劈成两半的帐篷，帐篷内的物品却完无损，被破坏的只有帐篷外的地面。
夏伯谦自言自语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感觉得到那些元素之力在我的头顶形成，然后又在我的头顶陨灭。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控制力，他练习了多少次？几百次？几千次？又或者是几万次？”
第二天
夏伯谦率领军队追到一个小镇，镇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哭泣的人群，许多女人衣衫褴褛、表情呆滞，街边散落着几具尸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众人只是默不作声的穿过小镇，有人请求帮助，有人拉住他们哭诉，有人质问，有人痛斥。
林心诚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后，心情特别沉重，伍德和他并排而行，“这就是战争，军人唯一的责任就是保家卫国，如果我们做不到，那便是错，没有任何理由。”
林心诚摇了摇头，“我想问的是，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进攻了天罗，我们是否也会这样做？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平民?”
伍德回头又望了一眼那个充满伤痛的小镇，他一脸的犹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战争本来就没有规则，战争的本身就是不择手段，除非你想让他们再受到这样的伤害。”伍德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小镇。
“那么，在最初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呢？”
“幼稚！”
林心诚并没有生气，然后他突然笑了，“如果天下的人都像我现在这么傻，那这个世界一定很美。”
“你要扼杀这种‘幼稚’的想法，不然在战场上，它会害死你。”
“我已经舍弃了，在很久以前。”
伍德沉吟了一声，然后疾驰而去。
林心诚收起了笑容，平视着远去的伍德，“可惜，现实的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去守护。”
几个传令兵从远处靠近了队伍。
“报告夏将军，大将军和第一军团已经封锁了第九军团的防区，第六军团也封锁了耶托萨尔的边界。”
“知道了，那现在是谁在坐镇指挥部？”
“是第八军团的李相将军。”
“是他?”夏伯谦有些意外。
“告诉李相，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是！”
传令兵行礼，然后离去。
几十里外，孔先脸色阴沉的听着汇报。
“七皇子，我们行踪完全暴漏了，东林不仅封锁了张成府的防区，连耶托萨尔的边境也封锁了，我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孔先问道：“三个小国的军队现在在哪？”
脸色苍白的武士答道：“他们没有勇气与东林全面开战。”
孔先低头思索了片刻，“不用担心，凭胡福的智慧，应该早猜到我的处境了，他会来救我的。”
孔先一扫众人，“日落之前，我们一定能安安心心的回家。”
说完，他温柔地抚摸着雪狼的皮毛，显得满不在乎。
金华城，十万骑兵围住了整座城市，无数的魔法弩机和元素大炮瞄准了城楼，正门前的黑虎骑兵显得十分耀眼。
城门下，林镇远负手而立。
“为什么要这样做？”
城楼上，苍灰色的身影一脸平静。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荣华富贵嘛！”
林镇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张成府对着林镇远的背影说道：“之所以在这里等大将军，就是为了再见大将军一面。”
林镇远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厉声说道：“无论如何，你必须死！”
“哈哈！”城楼上的张成府笑了，“大将军真以为我必死无疑吗？真以为我没有后路吗？”
“即使你有退路，这座孤城已经被我围住，你也必死无疑。”
“是吗？”
没有再理会张成府，林镇远渐渐远去。
张成府靠在城楼的柱子上，任由着秋风吹乱他苍灰色的头发。
林镇远回到队伍，一名骑着高大黑马的男子立马来到他身边。
“大将军，有天罗的军队越过了边界，正从张成府的防区赶来。”
“有多少人？”
“有一万雪狼骑兵，十万雪马骑兵。”
“现在在什么位置？”
“已经快到金华城了。”
话音刚落，从金华城的另一面传来了巨大的鼓声，这是天罗军队冲锋的信号。
“命令其它三面的骑兵迅速收缩队伍，统一在此布阵迎敌。”
“是！”
林镇远望着城楼上模糊不清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曾经一起征战沙场，经历了许多次的九死一生，没想到我还是看错了你。”
身着深灰色军服的第一军团宛如流动的洪流，迅速排成新的方阵，然后严阵以待。
在深灰色的洪流悄然消退后，天罗的雪白色洪流弥补了空白。
一时间，黑虎的呼啸声和雪豹的嘶吼声交织在了一起，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谁都没有越过底线。
一名天罗的传令兵来报，“我们大将军想请林大将军在两军中间谈谈。”
“好，我马上就去，让胡福等我。”
等天罗传令兵离去，一旁骑在黑马上的男子说道：“大将军，不如直接打吧！”
“不行，现在第九军团的情况不明，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叛变了，绝不可能是全部。”
“知道了，大将军！”
“张伯年，不管怎样，你先做好战斗的准备。”
“是”
没过多久，两只队伍里分别走出一个身影，然后在两军中间相遇。
天罗的大将军胡福是一名中年人，身材高大，一身白色金边长袍，满头的白发，就连胡子和眉毛都是白色的。
“镇远兄，好久不见。”胡福微笑着说道，仿佛是多年未见的朋友。
林镇远也笑了笑，“是啊！的确好久不见！这次想全面开战吗？”
“镇远兄误会了，我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没想到张成府有这么大的价值啊！”
“现在开战对你们东林没有好处，我已经占领了几座城市，只要你让我带走张成府，我可以退出边界，一切和原来一样。”
林镇远一脸的凝重，沉思片刻之后，“只能带走张成府一人，其他人必须留下。”
“这不可能。”胡福摇了摇头，“现在是你们处于劣势。”
林镇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告诉张成府，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镇远兄的话，我一定带到。”
说完，两人各自离去。
没有射出一箭，没有刺出一枪，没有砍出一刀。就这样，白色的洪流夹杂着一些深灰色迅速退出了战场。
张成府留下了一座完好无损的城，只带走了愿意跟随他的一万人。
第一军团和黑虎骑兵一直跟在天罗军队的身后，直到他们完全撤出边界。
至此，这场轰动天下的叛变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耶托萨尔的边界
一名狭长双眼的男子望着对面的群山一言不发。
这时，身旁的一名万夫长说道：“将军，第六军团一半的兵力已经到位了。”
“真是没想到，张成府会叛变。”
“将军，人心难测。”
“是啊！”顾进叹了一口气，“只是苦了那些被他害死的人。”
“将军，你说为了杀他，帝国会不会出动神兽武者。”
顾进笑了，“你想多了，神兽武者是什么人？除非帝国面临毁灭，否则他们不会动手的。”
那个黑黑的万夫长也笑了，“我就是想见见咱们东林最牛逼的五个人，看看他们是不是腰围和身高都是八尺。”
顾进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又一名万夫长说道：“那神兽武者不就是正方形的了？”
“放屁，怎么会是正方形，应该是圆柱形。”
“不对！应该是椭圆柱形。”
顾进大吼一声，“住嘴，你们几个蠢货，不知道你们怎么做到万夫长的？”
有人嘀咕道：“还不是你推荐的嘛！”
顾进顿时青筋暴涨，“老子现在就宰了你们几个，信不信？”
“信！信……”几人如小鸡啄米，异口同声的答道。
过了一会儿，顾进平静了下来，他说道：“密切注意耶托萨尔的情况，天罗的一支军队已经快到了。他们目的是想救援境内那支天罗军队，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突破防线。”
“是！将军！”
伍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林心诚面前说道：“我给你一个千夫长的位置，你敢接吗？”
“可以”林心诚收起大刀。
“你叫什么名字？”
“林心诚，原八十一军百夫长。”
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没有说话，八十一军的惨烈早已传遍了北方军，尤其是金华城门下那场必死的冲锋。想到这里，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一时间，八十一军成了北方全军学习的楷模。
“伍算，让你们八十六军里最差的千夫长做他的副手，让林心诚做千夫长。”
“是，大哥”
伍德继续对林心诚说道：“不过，这个千夫长只是暂时的，我无权直接任命，这需要经过军机处的考核。”
“在歼灭天罗渗透进来的军队后，我会离开的。”
“回八十一军吗？”
林心诚笑了笑，没有回答。
“好！在哪里都一样！”显然，伍德会错了林心诚微笑的含义。
“八十一军，很不错。”
临走时，三人轮番拍了拍林心诚的肩膀。
直到三人离去，林心诚望了一眼夏伯谦，“请将军务必保密我的身份。”
夏伯谦笑了，“既然世子殿下不喜欢依靠大将军，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谢谢！”
林心诚转身离去，夏伯谦低头看着围绕着自己的黑色烟雾，他伸手想去触摸，突然，那些黑烟又迅速躲开了。
夏伯谦若有所思，“这并非是世子殿下故意所为，而是他的元素本能所为，这是元素诞生灵智的先兆。”
望着被林心诚劈成两半的帐篷，帐篷内的物品却完无损，被破坏的只有帐篷外的地面。
夏伯谦自言自语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感觉得到那些元素之力在我的头顶形成，然后又在我的头顶陨灭。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控制力，他练习了多少次？几百次？几千次？又或者是几万次？”
第二天
夏伯谦率领军队追到一个小镇，镇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哭泣的人群，许多女人衣衫褴褛、表情呆滞，街边散落着几具尸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众人只是默不作声的穿过小镇，有人请求帮助，有人拉住他们哭诉，有人质问，有人痛斥。
林心诚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后，心情特别沉重，伍德和他并排而行，“这就是战争，军人唯一的责任就是保家卫国，如果我们做不到，那便是错，没有任何理由。”
林心诚摇了摇头，“我想问的是，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进攻了天罗，我们是否也会这样做？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平民?”
伍德回头又望了一眼那个充满伤痛的小镇，他一脸的犹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战争本来就没有规则，战争的本身就是不择手段，除非你想让他们再受到这样的伤害。”伍德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小镇。
“那么，在最初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呢？”
“幼稚！”
林心诚并没有生气，然后他突然笑了，“如果天下的人都像我现在这么傻，那这个世界一定很美。”
“你要扼杀这种‘幼稚’的想法，不然在战场上，它会害死你。”
“我已经舍弃了，在很久以前。”
伍德沉吟了一声，然后疾驰而去。
林心诚收起了笑容，平视着远去的伍德，“可惜，现实的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去守护。”
几个传令兵从远处靠近了队伍。
“报告夏将军，大将军和第一军团已经封锁了第九军团的防区，第六军团也封锁了耶托萨尔的边界。”
“知道了，那现在是谁在坐镇指挥部？”
“是第八军团的李相将军。”
“是他?”夏伯谦有些意外。
“告诉李相，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是！”
传令兵行礼，然后离去。
几十里外，孔先脸色阴沉的听着汇报。
“七皇子，我们行踪完全暴漏了，东林不仅封锁了张成府的防区，连耶托萨尔的边境也封锁了，我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孔先问道：“三个小国的军队现在在哪？”
脸色苍白的武士答道：“他们没有勇气与东林全面开战。”
孔先低头思索了片刻，“不用担心，凭胡福的智慧，应该早猜到我的处境了，他会来救我的。”
孔先一扫众人，“日落之前，我们一定能安安心心的回家。”
说完，他温柔地抚摸着雪狼的皮毛，显得满不在乎。
金华城，十万骑兵围住了整座城市，无数的魔法弩机和元素大炮瞄准了城楼，正门前的黑虎骑兵显得十分耀眼。
城门下，林镇远负手而立。
“为什么要这样做？”
城楼上，苍灰色的身影一脸平静。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荣华富贵嘛！”
林镇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张成府对着林镇远的背影说道：“之所以在这里等大将军，就是为了再见大将军一面。”
林镇远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厉声说道：“无论如何，你必须死！”
“哈哈！”城楼上的张成府笑了，“大将军真以为我必死无疑吗？真以为我没有后路吗？”
“即使你有退路，这座孤城已经被我围住，你也必死无疑。”
“是吗？”
没有再理会张成府，林镇远渐渐远去。
张成府靠在城楼的柱子上，任由着秋风吹乱他苍灰色的头发。
林镇远回到队伍，一名骑着高大黑马的男子立马来到他身边。
“大将军，有天罗的军队越过了边界，正从张成府的防区赶来。”
“有多少人？”
“有一万雪狼骑兵，十万雪马骑兵。”
“现在在什么位置？”
“已经快到金华城了。”
话音刚落，从金华城的另一面传来了巨大的鼓声，这是天罗军队冲锋的信号。
“命令其它三面的骑兵迅速收缩队伍，统一在此布阵迎敌。”
“是！”
林镇远望着城楼上模糊不清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曾经一起征战沙场，经历了许多次的九死一生，没想到我还是看错了你。”
身着深灰色军服的第一军团宛如流动的洪流，迅速排成新的方阵，然后严阵以待。
在深灰色的洪流悄然消退后，天罗的雪白色洪流弥补了空白。
一时间，黑虎的呼啸声和雪豹的嘶吼声交织在了一起，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谁都没有越过底线。
一名天罗的传令兵来报，“我们大将军想请林大将军在两军中间谈谈。”
“好，我马上就去，让胡福等我。”
等天罗传令兵离去，一旁骑在黑马上的男子说道：“大将军，不如直接打吧！”
“不行，现在第九军团的情况不明，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叛变了，绝不可能是全部。”
“知道了，大将军！”
“张伯年，不管怎样，你先做好战斗的准备。”
“是”
没过多久，两只队伍里分别走出一个身影，然后在两军中间相遇。
天罗的大将军胡福是一名中年人，身材高大，一身白色金边长袍，满头的白发，就连胡子和眉毛都是白色的。
“镇远兄，好久不见。”胡福微笑着说道，仿佛是多年未见的朋友。
林镇远也笑了笑，“是啊！的确好久不见！这次想全面开战吗？”
“镇远兄误会了，我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没想到张成府有这么大的价值啊！”
“现在开战对你们东林没有好处，我已经占领了几座城市，只要你让我带走张成府，我可以退出边界，一切和原来一样。”
林镇远一脸的凝重，沉思片刻之后，“只能带走张成府一人，其他人必须留下。”
“这不可能。”胡福摇了摇头，“现在是你们处于劣势。”
林镇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告诉张成府，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镇远兄的话，我一定带到。”
说完，两人各自离去。
没有射出一箭，没有刺出一枪，没有砍出一刀。就这样，白色的洪流夹杂着一些深灰色迅速退出了战场。
张成府留下了一座完好无损的城，只带走了愿意跟随他的一万人。
第一军团和黑虎骑兵一直跟在天罗军队的身后，直到他们完全撤出边界。
至此，这场轰动天下的叛变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耶托萨尔的边界
一名狭长双眼的男子望着对面的群山一言不发。
这时，身旁的一名万夫长说道：“将军，第六军团一半的兵力已经到位了。”
“真是没想到，张成府会叛变。”
“将军，人心难测。”
“是啊！”顾进叹了一口气，“只是苦了那些被他害死的人。”
“将军，你说为了杀他，帝国会不会出动神兽武者。”
顾进笑了，“你想多了，神兽武者是什么人？除非帝国面临毁灭，否则他们不会动手的。”
那个黑黑的万夫长也笑了，“我就是想见见咱们东林最牛逼的五个人，看看他们是不是腰围和身高都是八尺。”
顾进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又一名万夫长说道：“那神兽武者不就是正方形的了？”
“放屁，怎么会是正方形，应该是圆柱形。”
“不对！应该是椭圆柱形。”
顾进大吼一声，“住嘴，你们几个蠢货，不知道你们怎么做到万夫长的？”
有人嘀咕道：“还不是你推荐的嘛！”
顾进顿时青筋暴涨，“老子现在就宰了你们几个，信不信？”
“信！信……”几人如小鸡啄米，异口同声的答道。
过了一会儿，顾进平静了下来，他说道：“密切注意耶托萨尔的情况，天罗的一支军队已经快到了。他们目的是想救援境内那支天罗军队，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突破防线。”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