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苏家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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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然的心底，一阵无奈。不知何时，我变成了抢手的热地瓜了。一切的一起，只因我地位的改变，只因我变成了……姑苏苏氏一门的当家小姐。
什么过人的美貌，什么处事的能力，这些都是幌子，都是嘴上功夫罢了！这些人看中的，不过是我背后的钱财和家世罢了。呵呵，确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刘皇后见她仍然不语，不禁提高了些声调，问道：
“苏郡主觉得，本宫的提议如何啊？”
茉然被她的语言惊醒。她忽然抬起头，对上刘皇后的目光，弱弱地问道：
“且不说茉然了。皇后娘娘又怎知，太子哥哥会同意娘娘的提议呢？”
刘皇后却哈哈大笑起来。半晌之后才说道：
“就凭我的皇儿，方才吃了你做的东西！”
“啊？”
茉然很是不解。不过是一碗糖水鸡蛋罢了。她疑惑地看着刘皇后。
刘皇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
“苏郡主可能不知道，我的皇儿从小便不吃女人做的东西，除了本宫之外。所以，在我听太子府中的下人们说起，皇儿吃了你给他做的食物来，我便确信，我若去求皇上赐婚，皇儿必是欣然接受的！”
茉然的嘴，此刻张得老大。
大婶儿，你至于吗？人家不过是来太子府查点事儿。为了检查厨房是否被人下毒，才顺道给你的宝贝儿子做了碗糖水鸡蛋。他也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吃下了。你就这么下定论了？
虽然她对刘皇后的这个提议很反对，不过她很想问个问题。于是她便很八卦地问道：
“那个……皇后娘娘，为什么太子哥哥不吃女人做的东西？”
刘皇后瞥了她一眼，仰起头看着天空，缓缓地说道：
“因为，皇儿幼时，还住在皇宫的时候，曾有个很喜欢的小妹妹。那是个嫔生的女儿，最终被另外一个贵人毒死了。于是，皇儿从此便不吃除了本宫之外的女人做的东西。”
茉然听过之后一阵惊骇。原来太子的童年中，有段如此悲伤的记忆。她不禁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皇后娘娘，您觉得深宫之中的日子，幸福吗？”
刘皇后却微微一笑，平和地说道：
“苏郡主，莫要叹息，这便是女人的命运。我知道，即便是我，也不过是皇帝的一个附属品罢了。可是，不管你嫁给谁，不都要面对夫君的一群妻妾，斗来斗去吗？宫里宫外都是一个样！”
茉然的目光落向远方，低低地呢喃道：
“如果你喜欢的男人，只娶你一个人，那样多好……”
刘皇后显然又误解了她的意思，信誓旦旦地说道：
“苏郡主，只要你愿意。本宫可以命令皇儿，遣散太子府内所有的侍妾。而那些侍妾留下的孩子，都是你的。你若喜欢便挑来过继到自己的膝下，你若不喜欢，就都送到远些的别院去养大好了，眼不见为净。”
茉然笑了笑。她是在是无奈之极，这刘皇后，真像是在卖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样。哎……
既然打心底里否定了刘皇后的提议，茉然只好找了借口推辞道：
“皇后娘娘的美意，茉然心领了。只是我的爷爷还中风在床，我的兄长刚刚过世，目前实在不适合提及谈婚论嫁之事。还请皇后娘娘谅解茉然的担子与压力。”
刘皇后听了，觉得在理，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茉然起身对刘皇后拜了拜，去书房取了那盆双色牡丹，便离开了太子府。
###
一出太子府大门，茉然便把手中装着双色牡丹的花盆塞到宋度怀里。她张大嘴巴，深深地呼吸了数次。
啊……爽快多了！
天哪！刚才那个大婶儿，真是把我弄得郁闷死了。我发誓，为了不给大婶儿太多的期待与错觉，等我解决完这事儿，一定少来太子府……不，是尽量不要再进这太子府！
一旁的宋度见茉然这副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撇撇嘴问道：
“主子，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好呢？”
茉然想了想，对宋度小声地说道：
“嘟嘟，咱们去苏家的医馆。我怀疑你手中的双色牡丹有毒，我想去医馆找人给我验验毒。”
宋度听了，脸色一变，赶紧将手中的双色牡丹花盆放到车厢一旁的木板上。拍了拍身上的衣衫，宋度也小声说道：
“主子，您也拍拍。要是这双色牡丹有毒，您身上不也沾染上了毒素？”
“额……”
茉然听了，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重重地拍了拍。之后她便爬上了自己的马车，宋度坐在车厢前面，驾车直奔苏家医馆而去。
###
马车在医馆门前缓缓停下，茉然带着宋度走入医馆。一进门便听得医馆前堂的伙计和客人的一阵对话声：
“慕容公子，这种黄纸包里的药材是早晨服用的，金银花三钱，甘草一钱，水煎，连服五日一日一剂，用于邪伤肺卫证；
另外一种红纸包里的药材是晚上服用的，腊梅花一钱，连翘、金银花、菊花、赤芍、紫花地丁各二钱，板蓝根三钱，蝉蜕、甘草各一钱，黄连半钱，水煎服，连服十日每日一剂，用于毒炽气营证。”
伙计喊他慕容公子？
茉然觉得那声音很熟悉，便停了来瞅了瞅。
咦，那不是慕容青书吗？他来医馆干吗？
茉然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衫，平和地唤道：
“慕容公子！”
青书闻言转身，脸上有些诧异之色，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恭顺地作了个揖道：
“微臣慕容青书，给苏郡主请安，原苏郡主万福！”
茉然摆摆手，温和地说道：
“都是自家人，以后平常的场合不必如此客气。对了，慕容公子来我苏家的医馆做什么？”
青书平声平气地回答道：
“回禀郡主大人！那日微臣的幼女经过诊断，却如郡主大人说所，是得了水痘。至今在家中接受大夫的医治。这不，现在就是拿了大夫的药方，来郡主家的医馆给小女抓药的！”
茉然想起了不久前，在博雅居遇到明月一家三口的事。那日小女娃哭得厉害，却是生了水痘。儿童是水痘的高发人群，每个人这一生里，基本都会出一次水痘，熬过去了以后便不会再涨。只是这古代没有西药，治疗起来就颇为麻烦。再加上青书的女儿才几个月大，免疫能力很低，就伴有一定的危险。
茉然又想起了那日抱在自己怀里的小女娃。她是那样的白嫩可爱。她是明月的女儿啊！明月为了纪念她故去的姐姐，所以把自己的女儿，名字取为慕容念雪……
想到这里，茉然的心中泛起一点苦楚。她摇摇头，对慕容青书说道：
“慕容小姐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慕容青书微微一笑，低头道：
“多谢郡主大人挂念微臣的幼女。是苏恩德大夫给小女诊断的，这些日子，已经好多了。今日便是再来取些药，拿回去煎了给小女服用的。”
茉然点点头，随即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水痘的情景，于是便问道：
“慕容小姐的身上，可有被挠坏，出疤痕？”
慕容青书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
“有！却是多处被小女自己挠破，留下了不少疤痕。”
茉然微微一笑，对旁边的药管伙计说道：
“你，去后院叫苏恩德大夫开一副给慕容小姐去除水痘疤痕的方子！就说是本小姐吩咐他做的。”
“是！小姐。”
伙计恭恭敬敬地应下，转身朝后堂走去。
借着这个功夫，茉然又对慕容青书问道：
“慕容夫人好吗？”
慕容青书微微颌首，恭谦地回答道：
“多谢郡主大人挂念，夫人一切都好！”
茉然便宽了心。其实，她自从那日见了明月，便十分记挂她。这一世，明月与她从小一同长大。虽然现在茉然知道，她们并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过好歹也是表姐妹。感情是始终存在的。挂念亦是相互的。就如明月知道自己的姐姐殁于姑苏附近的江面后，将自己的女儿取名慕容念雪一样。
不久，苏恩德便带着一张药方从后堂走了出来。他见到茉然，恭顺地弯腰行礼，口中道：
“恩德见过大小姐！这便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写的治疗水痘后疤痕的药方。此为外敷药，每日一次即可！”
茉然点点头，从苏恩德手中接过药方，递到伙计手中：
“去，按照苏大夫写得这张药方，给慕容小姐抓几幅药材！”
伙计立即从茉然手中接过，去药柜子中寻找各种药材，并以小称称斤两。过了一会儿，伙计挠挠头，为难地说道：
“苏大夫，芒硝没有了，最早得下个月初才人有送货来。这可如何是好？”
茉然立刻说道：
“去别的药店匀一些来。”
伙计接着道：
“回大小姐！怕是整个京城都没了。这是少用的药材，一般的药铺都没有！”
苏恩德见茉然神色不悦，便弱弱地说道：
“小姐，姑苏的总仓中，应该还是有的！”
茉然听了，眉心一蹙，恩威并施道：
“那便着人去姑苏拿些来。明日此刻，务必给我将整副药材，送去慕容将军府中！”
伙计维维是诺。
慕容青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忙垂下头：
“谢过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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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然的心底，一阵无奈。不知何时，我变成了抢手的热地瓜了。一切的一起，只因我地位的改变，只因我变成了……姑苏苏氏一门的当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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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皇后见她仍然不语，不禁提高了些声调，问道：
“苏郡主觉得，本宫的提议如何啊？”
茉然被她的语言惊醒。她忽然抬起头，对上刘皇后的目光，弱弱地问道：
“且不说茉然了。皇后娘娘又怎知，太子哥哥会同意娘娘的提议呢？”
刘皇后却哈哈大笑起来。半晌之后才说道：
“就凭我的皇儿，方才吃了你做的东西！”
“啊？”
茉然很是不解。不过是一碗糖水鸡蛋罢了。她疑惑地看着刘皇后。
刘皇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
“苏郡主可能不知道，我的皇儿从小便不吃女人做的东西，除了本宫之外。所以，在我听太子府中的下人们说起，皇儿吃了你给他做的食物来，我便确信，我若去求皇上赐婚，皇儿必是欣然接受的！”
茉然的嘴，此刻张得老大。
大婶儿，你至于吗？人家不过是来太子府查点事儿。为了检查厨房是否被人下毒，才顺道给你的宝贝儿子做了碗糖水鸡蛋。他也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吃下了。你就这么下定论了？
虽然她对刘皇后的这个提议很反对，不过她很想问个问题。于是她便很八卦地问道：
“那个……皇后娘娘，为什么太子哥哥不吃女人做的东西？”
刘皇后瞥了她一眼，仰起头看着天空，缓缓地说道：
“因为，皇儿幼时，还住在皇宫的时候，曾有个很喜欢的小妹妹。那是个嫔生的女儿，最终被另外一个贵人毒死了。于是，皇儿从此便不吃除了本宫之外的女人做的东西。”
茉然听过之后一阵惊骇。原来太子的童年中，有段如此悲伤的记忆。她不禁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皇后娘娘，您觉得深宫之中的日子，幸福吗？”
刘皇后却微微一笑，平和地说道：
“苏郡主，莫要叹息，这便是女人的命运。我知道，即便是我，也不过是皇帝的一个附属品罢了。可是，不管你嫁给谁，不都要面对夫君的一群妻妾，斗来斗去吗？宫里宫外都是一个样！”
茉然的目光落向远方，低低地呢喃道：
“如果你喜欢的男人，只娶你一个人，那样多好……”
刘皇后显然又误解了她的意思，信誓旦旦地说道：
“苏郡主，只要你愿意。本宫可以命令皇儿，遣散太子府内所有的侍妾。而那些侍妾留下的孩子，都是你的。你若喜欢便挑来过继到自己的膝下，你若不喜欢，就都送到远些的别院去养大好了，眼不见为净。”
茉然笑了笑。她是在是无奈之极，这刘皇后，真像是在卖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样。哎……
既然打心底里否定了刘皇后的提议，茉然只好找了借口推辞道：
“皇后娘娘的美意，茉然心领了。只是我的爷爷还中风在床，我的兄长刚刚过世，目前实在不适合提及谈婚论嫁之事。还请皇后娘娘谅解茉然的担子与压力。”
刘皇后听了，觉得在理，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茉然起身对刘皇后拜了拜，去书房取了那盆双色牡丹，便离开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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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太子府大门，茉然便把手中装着双色牡丹的花盆塞到宋度怀里。她张大嘴巴，深深地呼吸了数次。
啊……爽快多了！
天哪！刚才那个大婶儿，真是把我弄得郁闷死了。我发誓，为了不给大婶儿太多的期待与错觉，等我解决完这事儿，一定少来太子府……不，是尽量不要再进这太子府！
一旁的宋度见茉然这副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撇撇嘴问道：
“主子，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好呢？”
茉然想了想，对宋度小声地说道：
“嘟嘟，咱们去苏家的医馆。我怀疑你手中的双色牡丹有毒，我想去医馆找人给我验验毒。”
宋度听了，脸色一变，赶紧将手中的双色牡丹花盆放到车厢一旁的木板上。拍了拍身上的衣衫，宋度也小声说道：
“主子，您也拍拍。要是这双色牡丹有毒，您身上不也沾染上了毒素？”
“额……”
茉然听了，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重重地拍了拍。之后她便爬上了自己的马车，宋度坐在车厢前面，驾车直奔苏家医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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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医馆门前缓缓停下，茉然带着宋度走入医馆。一进门便听得医馆前堂的伙计和客人的一阵对话声：
“慕容公子，这种黄纸包里的药材是早晨服用的，金银花三钱，甘草一钱，水煎，连服五日一日一剂，用于邪伤肺卫证；
另外一种红纸包里的药材是晚上服用的，腊梅花一钱，连翘、金银花、菊花、赤芍、紫花地丁各二钱，板蓝根三钱，蝉蜕、甘草各一钱，黄连半钱，水煎服，连服十日每日一剂，用于毒炽气营证。”
伙计喊他慕容公子？
茉然觉得那声音很熟悉，便停了来瞅了瞅。
咦，那不是慕容青书吗？他来医馆干吗？
茉然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衫，平和地唤道：
“慕容公子！”
青书闻言转身，脸上有些诧异之色，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恭顺地作了个揖道：
“微臣慕容青书，给苏郡主请安，原苏郡主万福！”
茉然摆摆手，温和地说道：
“都是自家人，以后平常的场合不必如此客气。对了，慕容公子来我苏家的医馆做什么？”
青书平声平气地回答道：
“回禀郡主大人！那日微臣的幼女经过诊断，却如郡主大人说所，是得了水痘。至今在家中接受大夫的医治。这不，现在就是拿了大夫的药方，来郡主家的医馆给小女抓药的！”
茉然想起了不久前，在博雅居遇到明月一家三口的事。那日小女娃哭得厉害，却是生了水痘。儿童是水痘的高发人群，每个人这一生里，基本都会出一次水痘，熬过去了以后便不会再涨。只是这古代没有西药，治疗起来就颇为麻烦。再加上青书的女儿才几个月大，免疫能力很低，就伴有一定的危险。
茉然又想起了那日抱在自己怀里的小女娃。她是那样的白嫩可爱。她是明月的女儿啊！明月为了纪念她故去的姐姐，所以把自己的女儿，名字取为慕容念雪……
想到这里，茉然的心中泛起一点苦楚。她摇摇头，对慕容青书说道：
“慕容小姐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慕容青书微微一笑，低头道：
“多谢郡主大人挂念微臣的幼女。是苏恩德大夫给小女诊断的，这些日子，已经好多了。今日便是再来取些药，拿回去煎了给小女服用的。”
茉然点点头，随即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水痘的情景，于是便问道：
“慕容小姐的身上，可有被挠坏，出疤痕？”
慕容青书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
“有！却是多处被小女自己挠破，留下了不少疤痕。”
茉然微微一笑，对旁边的药管伙计说道：
“你，去后院叫苏恩德大夫开一副给慕容小姐去除水痘疤痕的方子！就说是本小姐吩咐他做的。”
“是！小姐。”
伙计恭恭敬敬地应下，转身朝后堂走去。
借着这个功夫，茉然又对慕容青书问道：
“慕容夫人好吗？”
慕容青书微微颌首，恭谦地回答道：
“多谢郡主大人挂念，夫人一切都好！”
茉然便宽了心。其实，她自从那日见了明月，便十分记挂她。这一世，明月与她从小一同长大。虽然现在茉然知道，她们并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过好歹也是表姐妹。感情是始终存在的。挂念亦是相互的。就如明月知道自己的姐姐殁于姑苏附近的江面后，将自己的女儿取名慕容念雪一样。
不久，苏恩德便带着一张药方从后堂走了出来。他见到茉然，恭顺地弯腰行礼，口中道：
“恩德见过大小姐！这便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写的治疗水痘后疤痕的药方。此为外敷药，每日一次即可！”
茉然点点头，从苏恩德手中接过药方，递到伙计手中：
“去，按照苏大夫写得这张药方，给慕容小姐抓几幅药材！”
伙计立即从茉然手中接过，去药柜子中寻找各种药材，并以小称称斤两。过了一会儿，伙计挠挠头，为难地说道：
“苏大夫，芒硝没有了，最早得下个月初才人有送货来。这可如何是好？”
茉然立刻说道：
“去别的药店匀一些来。”
伙计接着道：
“回大小姐！怕是整个京城都没了。这是少用的药材，一般的药铺都没有！”
苏恩德见茉然神色不悦，便弱弱地说道：
“小姐，姑苏的总仓中，应该还是有的！”
茉然听了，眉心一蹙，恩威并施道：
“那便着人去姑苏拿些来。明日此刻，务必给我将整副药材，送去慕容将军府中！”
伙计维维是诺。
慕容青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忙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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