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文武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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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夜发泄情绪后便回到了现实，吕牙也没再强行将他拉进意识空间。
以赢夜刚才的反应，吕牙也清楚了对方最终的抉择。
——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停留在赢夜意识空间的吕牙内心吐槽着。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发觉赢夜的意识空间出现了异常的波动，紧随其后的是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金光旋涡。
——奇怪？这怎么可能？
吕牙心中诧异，随即调动一缕神识去探查。
哗……
一个不易察觉的声音后，吕牙探出的那一缕神识居然被吸进了金黄旋涡，只见那旋涡顿时疯狂转动起来，带着整个意识空间金光普照。
再看向这个意识空间，这个曾经漆黑悠远毫无边界的空间出现了四面布满奇异神秘暗纹的墙壁。
这让自恃无所不知的吕牙甚是惊讶，尤其是那四壁所示的暗纹，他几乎完全不懂。
——老夫的敕刀和傩面都在他手上，希望他能活到老夫重塑肉身的时候，别再像上一任那个短命鬼一样就好。
——现在看来，他的意识空间也是个麻烦，哼，这是有人不想老夫夺舍他吗？
——妄想阻止老夫降临世间？真是不自量力。
嗡……
一阵波动后，吕牙便离开了。
———
回归现实的赢夜此时正继续听着他们读着奇葩的报纸，心绪不宁的他一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就在此时，办公区的电话响了。
离电话台最近的苏与顺势接听起来，
“您好，这里是天子公司。”
电话那头一个苍老却雄浑的声音传来，
“叫指挥使接听电话。”
“请问您是哪位？”
“老夫是姜公望。”
此人正是老国师，苏与听闻一惊，马上将电话递给赢夜。
赢夜得知是老国师亲自来电，心中顿感不妙，立即回应道，
“您好，国师爷爷。”
“赢夜，速来国师府，老夫有要事相商。”
国师姜公望言语简短，但语气却不可反驳。
“好的，爷爷，晚辈即刻出发。”
赢夜放下电话不做犹豫，叫来御用车夫沈亦，二人驾车便前往了国师府。
一个小时不到，马车停在了国师府门前，早已恭候多时的仆人上前下了马凳。
赢夜下车后在仆人的引导下进入了府邸，这是一座不大的三进院落。
这显然不符合国师的身份，但赢夜并未多想，毕竟一个府邸并不代表全部。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内院正厅，门厅大敞，端坐于厅堂之上的便是姜公望了。
“晚辈见过姜爷爷。”赢夜小嘴开启舔狗模式。
国师见到赢夜只是看座并叫来仆人斟茶，全程微笑不语。
待到赢夜饮完一盏茶后，这位老国师方才缓缓开口道，
“老夫今日有事相求于你，不知小友可否先行应下？”
而此时的赢夜正好谢过为他斟茶的仆人，听到国师的请求先是一怔，而后便立即答应道，
“晚辈何德何能当得起您的一句求呢，爷爷但说无妨，晚辈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话先说出去，反正玩儿命的活计也轮不到我。
赢夜心里有数，国师所求之事大概率是他老人家不好出面解决的事情。
国师依旧微笑面对眼前的小辈，听其言，心里便有了底。
“老夫直言，此事成败的关键便是小友了。你可知文武试？”
“文武试？晚辈倒是略有耳闻，听说是类似于民间高门大户举办的比武招亲，但又多了一项文试。但晚辈听说此文武试已经停办了几百年了，为何今日您又提到此事？”
赢夜来到大秦后或多或少了解了古史文集，对一些黎民百姓喜爱的野史趣闻当然颇有涉猎。
但是他却不知国师此言何意，遂问道，
“难道陛下要重开文武试？”
国师闻言笑容愈加明显，并带有玩味的眼神注视着赢夜。
赢夜看着国师略带深意的笑容，内心大概猜到了答案，方才还淡定自若的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
——马勒戈壁的，老皇帝要卖女儿了？
赢夜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
“不仅重开，而且是万国文武试。”
看出了赢夜那层慌乱神色的老国师，加重了语气回道。
此言一出，赢夜不知为何，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久，赢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起身向老国师行礼，
“恕晚辈失礼了，方才您所言若成真，那公主殿下岂不成了我大秦朝最大的笑话？”
在赢夜的三观中，这与和亲无异。他无法理解皇帝在想什么？是如何狠心将自己的心爱女儿当作商品交易掉的。
“小友果真胆大包天，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敢讲于老夫听？你就不怕老夫治罪于你？”
“嘿嘿，晚辈当然不怕，这一来您将此事告知于晚辈，那就说明您与晚辈或有同样的想法，这二来嘛，晚辈所言非虚，想我大秦傲立于万国，如今却要将女儿以这种方式定了终身，这在晚辈看来，这与和亲无异。所以说，晚辈一无妄言，二无独语，句句皆入您心头，您怎会治罪晚辈呢？”
“哼，你这小友，实在滑头。既然你有此想法，老夫倒想听听，此事如何破局？”
“破局？您老人家都无能为力劝阻陛下改变心意，您让晚辈破局？晚辈实在无能为力。”
“老夫是在问，如若文武试照常重开，你是否有破局之法？”
——好嘛，你跟你那个老祖宗吕牙一路人是吧？都指望我来干活？
“晚辈不敢说有什么破局之法，但文武试本就为能者上，胜者王的原则。只要您能够确定最终的胜利者是咱们大秦朝的人，那晚辈所说的和亲之事便成了无稽之谈。”
“小友所言极是，也正因如此，老夫才叫来小友以求襄助。”国师笑容愈加灿烂。
“且慢，爷爷，您的意思是？”赢夜似有疑惑道。
“文武试的三条规则，年龄20岁以下身心健全者；拥有本国官方认可的爵位或官职；本人未有婚配至今单身者。”国师仿佛充耳不闻，自说自道着。
“当然，除了我大秦朝满足条件者便可入选，其余各国只有三个名额。”
“国师爷爷，您且慢，晚辈糊涂了。”赢夜再次打断道。
“你如此聪明，岂会不知？”
“您莫非是要……”
赢夜似乎猜到了国师所求之事，正欲说完时，国师插嘴说道。
“嗯，老夫替你报名了，放心，老夫已经命人将你直接安排进最终的武试了。”
“小友为何这般表情？”
赢夜发泄情绪后便回到了现实，吕牙也没再强行将他拉进意识空间。
以赢夜刚才的反应，吕牙也清楚了对方最终的抉择。
——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停留在赢夜意识空间的吕牙内心吐槽着。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发觉赢夜的意识空间出现了异常的波动，紧随其后的是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金光旋涡。
——奇怪？这怎么可能？
吕牙心中诧异，随即调动一缕神识去探查。
哗……
一个不易察觉的声音后，吕牙探出的那一缕神识居然被吸进了金黄旋涡，只见那旋涡顿时疯狂转动起来，带着整个意识空间金光普照。
再看向这个意识空间，这个曾经漆黑悠远毫无边界的空间出现了四面布满奇异神秘暗纹的墙壁。
这让自恃无所不知的吕牙甚是惊讶，尤其是那四壁所示的暗纹，他几乎完全不懂。
——老夫的敕刀和傩面都在他手上，希望他能活到老夫重塑肉身的时候，别再像上一任那个短命鬼一样就好。
——现在看来，他的意识空间也是个麻烦，哼，这是有人不想老夫夺舍他吗？
——妄想阻止老夫降临世间？真是不自量力。
嗡……
一阵波动后，吕牙便离开了。
———
回归现实的赢夜此时正继续听着他们读着奇葩的报纸，心绪不宁的他一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就在此时，办公区的电话响了。
离电话台最近的苏与顺势接听起来，
“您好，这里是天子公司。”
电话那头一个苍老却雄浑的声音传来，
“叫指挥使接听电话。”
“请问您是哪位？”
“老夫是姜公望。”
此人正是老国师，苏与听闻一惊，马上将电话递给赢夜。
赢夜得知是老国师亲自来电，心中顿感不妙，立即回应道，
“您好，国师爷爷。”
“赢夜，速来国师府，老夫有要事相商。”
国师姜公望言语简短，但语气却不可反驳。
“好的，爷爷，晚辈即刻出发。”
赢夜放下电话不做犹豫，叫来御用车夫沈亦，二人驾车便前往了国师府。
一个小时不到，马车停在了国师府门前，早已恭候多时的仆人上前下了马凳。
赢夜下车后在仆人的引导下进入了府邸，这是一座不大的三进院落。
这显然不符合国师的身份，但赢夜并未多想，毕竟一个府邸并不代表全部。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内院正厅，门厅大敞，端坐于厅堂之上的便是姜公望了。
“晚辈见过姜爷爷。”赢夜小嘴开启舔狗模式。
国师见到赢夜只是看座并叫来仆人斟茶，全程微笑不语。
待到赢夜饮完一盏茶后，这位老国师方才缓缓开口道，
“老夫今日有事相求于你，不知小友可否先行应下？”
而此时的赢夜正好谢过为他斟茶的仆人，听到国师的请求先是一怔，而后便立即答应道，
“晚辈何德何能当得起您的一句求呢，爷爷但说无妨，晚辈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话先说出去，反正玩儿命的活计也轮不到我。
赢夜心里有数，国师所求之事大概率是他老人家不好出面解决的事情。
国师依旧微笑面对眼前的小辈，听其言，心里便有了底。
“老夫直言，此事成败的关键便是小友了。你可知文武试？”
“文武试？晚辈倒是略有耳闻，听说是类似于民间高门大户举办的比武招亲，但又多了一项文试。但晚辈听说此文武试已经停办了几百年了，为何今日您又提到此事？”
赢夜来到大秦后或多或少了解了古史文集，对一些黎民百姓喜爱的野史趣闻当然颇有涉猎。
但是他却不知国师此言何意，遂问道，
“难道陛下要重开文武试？”
国师闻言笑容愈加明显，并带有玩味的眼神注视着赢夜。
赢夜看着国师略带深意的笑容，内心大概猜到了答案，方才还淡定自若的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
——马勒戈壁的，老皇帝要卖女儿了？
赢夜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
“不仅重开，而且是万国文武试。”
看出了赢夜那层慌乱神色的老国师，加重了语气回道。
此言一出，赢夜不知为何，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久，赢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起身向老国师行礼，
“恕晚辈失礼了，方才您所言若成真，那公主殿下岂不成了我大秦朝最大的笑话？”
在赢夜的三观中，这与和亲无异。他无法理解皇帝在想什么？是如何狠心将自己的心爱女儿当作商品交易掉的。
“小友果真胆大包天，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敢讲于老夫听？你就不怕老夫治罪于你？”
“嘿嘿，晚辈当然不怕，这一来您将此事告知于晚辈，那就说明您与晚辈或有同样的想法，这二来嘛，晚辈所言非虚，想我大秦傲立于万国，如今却要将女儿以这种方式定了终身，这在晚辈看来，这与和亲无异。所以说，晚辈一无妄言，二无独语，句句皆入您心头，您怎会治罪晚辈呢？”
“哼，你这小友，实在滑头。既然你有此想法，老夫倒想听听，此事如何破局？”
“破局？您老人家都无能为力劝阻陛下改变心意，您让晚辈破局？晚辈实在无能为力。”
“老夫是在问，如若文武试照常重开，你是否有破局之法？”
——好嘛，你跟你那个老祖宗吕牙一路人是吧？都指望我来干活？
“晚辈不敢说有什么破局之法，但文武试本就为能者上，胜者王的原则。只要您能够确定最终的胜利者是咱们大秦朝的人，那晚辈所说的和亲之事便成了无稽之谈。”
“小友所言极是，也正因如此，老夫才叫来小友以求襄助。”国师笑容愈加灿烂。
“且慢，爷爷，您的意思是？”赢夜似有疑惑道。
“文武试的三条规则，年龄20岁以下身心健全者；拥有本国官方认可的爵位或官职；本人未有婚配至今单身者。”国师仿佛充耳不闻，自说自道着。
“当然，除了我大秦朝满足条件者便可入选，其余各国只有三个名额。”
“国师爷爷，您且慢，晚辈糊涂了。”赢夜再次打断道。
“你如此聪明，岂会不知？”
“您莫非是要……”
赢夜似乎猜到了国师所求之事，正欲说完时，国师插嘴说道。
“嗯，老夫替你报名了，放心，老夫已经命人将你直接安排进最终的武试了。”
“小友为何这般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