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学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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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作案动机’会是什么呢？虽然很想立刻就说这个话题，但是抱歉……”
柯道尔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这是没办法的事：线索太少了……
不，也不能这么说，把各种乱七八糟的线索都给综合起来还是很多的，不过……
“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完全串联不起来……”
都说了是“乱七八糟的线索”了，自然就是很难利用的咯……
“所以，没办法呢，现在还不能直接进入这个话题，这可真是抱歉……”
这么说着，柯道尔开始道歉了，但这个道歉并不是对他眼前那正接受“审讯”的杰克说的：他是对监控另一头的苏杰说的……
然后……
“既然暂时这个不能说，就先来聊聊别的吧。”
就像之前的那些都只是“借口”一样，柯道尔把话题给带偏了……
…………
“这回是‘娃娃’的故事呢……”
问晓三人看着“都市传说部落格”上面的故事，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们之前的判断没错的话，这个‘娃娃’是指羡梨吧……记得她之前也说过，‘报复’什么的……”
“嗯……她杀我之前确实说过……‘这是报复’……”
“故事”都到这里了，“现实”都成这样了，也没法不去相信了吧？
虽然老实说，直到这会儿，问晓都不想去相信在自己妹妹的身上会发生“超现实”的事：不仅如此，甚至她自身都可能已经变成了“超现实”的某种东西了……
但现在……
也由不得他不信了：好在之前他的直觉已经感知到了这种可能性，他也没有表现得特别难以接受……
但是……
“没有特别难以接受”，并不代表“接受”啊：再怎么说，担忧和焦躁感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不是么？
强压着心中的担忧与焦躁，问晓拼命地摇起了头：他在试图通过晃动自己的大脑来让自己变得稍微冷静点。
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不然的话自己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但显然……
他的这个举动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他心中的担忧和焦躁没有半丝消退，反而变得越发强烈，因此，他看向了这个房子里的另外两人……
只见……
此时杰克正低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难以信任的男人……）
而苏铭那边，这会儿正拼命地拨打着不知道谁的手机号码……
（是在联络自己家里人么？）
对啊，他还是个学生吧，这会儿还不回家，家里人是会担心的啊……
可是……
给家里人打电话需要用这么着急的表情么？
意识到这点，问晓愣了一下：苏铭明显不是给自己家里人打电话，因为……
他那焦急的表情明显是针对什么可能处于危险中的人的……
想到这里，问晓向他发问了……
“嗯？苏铭，你在给谁打电话？”
“班长，从之前开始我就联系不上她，原本就有点担心，现在……”
现在看到这个故事，他就更担心了。
考虑“故事”的内容以及对“两年前事件”的猜测……
雪梅都会是羡梨的“复仇”对象之一吧
看来是想到了同样的事，问晓和杰克的脸色变了：之前苏铭没提这茬他们没意识到，所以没什么，可现在……
“不行……那女孩有危险……得去找羡梨，不能让她做傻事……”
既然已经意识到了，那对于“这点”的“不安”自然就浮现了……
因此，问晓说了前面的那段话，而他的这番话也得到了杰克和苏铭的一致认同，可是……
认同归认同……接下来呢？
“问题是……我们去哪里找她……或者说她们？那个‘少女’的家？”
“……”
杰克的问题令问晓和苏铭实在没办法回答：现在他们三人知道的东西就只有这么点，要是想从中捕捉羡梨的动向的话，似乎……
怎么都有点不够啊……
既然不够，那就只能去搜集了：可事到如今还有哪里能搜集到“信息”呢？
还有哪里……
“房间……”
哪里……
现在最先能想到的当然是“羡梨的房间”了：之前问晓又是受到“巨大冲击”，又是和苏铭及杰克讨论，完全没想到要到“羡梨房间”中寻找有用的资料，可现在……
既然想到了，那自己就要去了：于是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里屋进发了……
见此，苏铭和杰克也想到了：于是，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他们也跟着问晓走了进去……
然后……
一进打开羡梨房间的门，三人就都傻眼了……
“问晓哥……你确定这是你妹妹的房间而不是你的？”
这还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么……
在进来之前苏铭还有点紧张，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进过女孩子的房间，但是……
羡梨的房间直接让苏铭对于女孩房间所有好的幻想都破灭了……
从衣柜中被翻出，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
从垃圾桶里散落满地的纸团；
翻倒的椅子；
再加上床上堆成一团的被子和掉在地上的枕头……
这也实在是太乱了吧……
“不对……怎么会这么乱？明明她每天都有整理房间的……”
虽然苏铭是对房间乱的程度傻眼，但作为哥哥的问晓却不是：他非常清楚羡梨的生活习惯，她可不是这种邋遢的女生……
因此，他的傻眼很快就变成了疑惑……
“她忘记整理了？‘她’懒得整理？”
不，这不对，无论羡梨处于哪个状态，她应该都会整理才对：至少不会故意弄乱成这样……
乱成这样已经不是没整理的问题了：显然是被她弄乱的……
（可她为什么要弄乱房间……）
不，在此之前，她是什么时候弄乱房间的？
早上？
那会儿羡梨一直缠着自己，所以应该不是……
那么……
昨晚？
也不对，昨天他才撞进过这房间：那会儿可不是现在这样……
那就只能是……刚刚？！
想到这里，问晓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羡梨刚刚回来过？
（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得答案，如果结合现在眼前乱成一团的房间来看的话，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她带走了什么……”
这么乱是因为她想带走什么：带走了什么？这问题的答案似乎很好得知……
因为……
有一个东西显然已经没了：它的价格实在太贵了，导致问晓对它的影响非常的深刻，所以这会儿他立刻就发现了……
“娃娃……”
羡梨带走了那个前两天才买回来，价值两万多的娃娃，她带走那个干什么？
有些事就是这样，没有想到，就不会去思考，可一旦开始思考，就会变成难以忽视的疑点。
（要是往回说的话，正是因为羡梨很喜欢这个娃娃，我才会带她再去游乐园的，然后去了游乐园后，事情才一路发展变成这样……）
该不会那个娃娃也是什么关键？
这么说的话，之前自己就想过好像最近遇到的事都和“人偶”、“娃娃”之类的东西有关……
“等下……你们看这些纸团里写的内容……”
问晓还在思考，不过他的思考只能暂时中断了：因为杰克似乎发现了更加不得了的东西……
因此，问晓暂时停止了对娃娃被带走的纠结，和苏铭一起凑到了他的身边……
然后……
只见，在被杰克摊开的纸团上，写满了大量令人莫名其妙的内容……
“梅莉”、“执行”、“阐述”、“雪梅和我”、“杀死”、“借用”……
这些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问晓不知道：不是说看不懂，字都看得懂，加上上面的这些内容间都划上了线条，原则上说，这原本应该是比较容易能理解的东西吧？
但是……
这些“原本应该比较容易能理解的东西”在被黑色水笔拼命涂黑后已经变得没法好好理解了：很多地方都已经涂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了，看到的部分也是需要经过仔细辨认才能看清的……
“别的纸团……”
看到这些，问晓立刻就去看别的纸团中的内容了，然后……
“都市”、“祀”……
“娃娃”、“魂”……
那里面同样写满了这种已经被涂黑掩盖的内容……
“这些到底是什么……”
这些显然是“线索”：羡梨此刻行动和所在的“线索”……
可这“线索”指向的……
皱着眉头的问晓不知道，还在翻垃圾桶中纸团的苏铭不知道，至于脸色阴晴变幻不定的杰克……
“不行……稍微能猜到一些内容……但是……具体的……”
也还是没法不知道……
事情到这里是进入困局了么？是的，但又不是……
因为……
“或许……我们可以去这个地方？……”
这么说着的苏铭从垃圾桶中翻出了一张已经被涂黑到几乎看不清内容的纸：在上面被苏铭指出来的一个角落，问晓和杰克看到了……
一个地点的名字……
“学校”……
…………
“那么，你的‘作案动机’会是什么呢？虽然很想立刻就说这个话题，但是抱歉……”
柯道尔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这是没办法的事：线索太少了……
不，也不能这么说，把各种乱七八糟的线索都给综合起来还是很多的，不过……
“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完全串联不起来……”
都说了是“乱七八糟的线索”了，自然就是很难利用的咯……
“所以，没办法呢，现在还不能直接进入这个话题，这可真是抱歉……”
这么说着，柯道尔开始道歉了，但这个道歉并不是对他眼前那正接受“审讯”的杰克说的：他是对监控另一头的苏杰说的……
然后……
“既然暂时这个不能说，就先来聊聊别的吧。”
就像之前的那些都只是“借口”一样，柯道尔把话题给带偏了……
…………
“这回是‘娃娃’的故事呢……”
问晓三人看着“都市传说部落格”上面的故事，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们之前的判断没错的话，这个‘娃娃’是指羡梨吧……记得她之前也说过，‘报复’什么的……”
“嗯……她杀我之前确实说过……‘这是报复’……”
“故事”都到这里了，“现实”都成这样了，也没法不去相信了吧？
虽然老实说，直到这会儿，问晓都不想去相信在自己妹妹的身上会发生“超现实”的事：不仅如此，甚至她自身都可能已经变成了“超现实”的某种东西了……
但现在……
也由不得他不信了：好在之前他的直觉已经感知到了这种可能性，他也没有表现得特别难以接受……
但是……
“没有特别难以接受”，并不代表“接受”啊：再怎么说，担忧和焦躁感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不是么？
强压着心中的担忧与焦躁，问晓拼命地摇起了头：他在试图通过晃动自己的大脑来让自己变得稍微冷静点。
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不然的话自己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但显然……
他的这个举动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他心中的担忧和焦躁没有半丝消退，反而变得越发强烈，因此，他看向了这个房子里的另外两人……
只见……
此时杰克正低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难以信任的男人……）
而苏铭那边，这会儿正拼命地拨打着不知道谁的手机号码……
（是在联络自己家里人么？）
对啊，他还是个学生吧，这会儿还不回家，家里人是会担心的啊……
可是……
给家里人打电话需要用这么着急的表情么？
意识到这点，问晓愣了一下：苏铭明显不是给自己家里人打电话，因为……
他那焦急的表情明显是针对什么可能处于危险中的人的……
想到这里，问晓向他发问了……
“嗯？苏铭，你在给谁打电话？”
“班长，从之前开始我就联系不上她，原本就有点担心，现在……”
现在看到这个故事，他就更担心了。
考虑“故事”的内容以及对“两年前事件”的猜测……
雪梅都会是羡梨的“复仇”对象之一吧
看来是想到了同样的事，问晓和杰克的脸色变了：之前苏铭没提这茬他们没意识到，所以没什么，可现在……
“不行……那女孩有危险……得去找羡梨，不能让她做傻事……”
既然已经意识到了，那对于“这点”的“不安”自然就浮现了……
因此，问晓说了前面的那段话，而他的这番话也得到了杰克和苏铭的一致认同，可是……
认同归认同……接下来呢？
“问题是……我们去哪里找她……或者说她们？那个‘少女’的家？”
“……”
杰克的问题令问晓和苏铭实在没办法回答：现在他们三人知道的东西就只有这么点，要是想从中捕捉羡梨的动向的话，似乎……
怎么都有点不够啊……
既然不够，那就只能去搜集了：可事到如今还有哪里能搜集到“信息”呢？
还有哪里……
“房间……”
哪里……
现在最先能想到的当然是“羡梨的房间”了：之前问晓又是受到“巨大冲击”，又是和苏铭及杰克讨论，完全没想到要到“羡梨房间”中寻找有用的资料，可现在……
既然想到了，那自己就要去了：于是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里屋进发了……
见此，苏铭和杰克也想到了：于是，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他们也跟着问晓走了进去……
然后……
一进打开羡梨房间的门，三人就都傻眼了……
“问晓哥……你确定这是你妹妹的房间而不是你的？”
这还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么……
在进来之前苏铭还有点紧张，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进过女孩子的房间，但是……
羡梨的房间直接让苏铭对于女孩房间所有好的幻想都破灭了……
从衣柜中被翻出，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
从垃圾桶里散落满地的纸团；
翻倒的椅子；
再加上床上堆成一团的被子和掉在地上的枕头……
这也实在是太乱了吧……
“不对……怎么会这么乱？明明她每天都有整理房间的……”
虽然苏铭是对房间乱的程度傻眼，但作为哥哥的问晓却不是：他非常清楚羡梨的生活习惯，她可不是这种邋遢的女生……
因此，他的傻眼很快就变成了疑惑……
“她忘记整理了？‘她’懒得整理？”
不，这不对，无论羡梨处于哪个状态，她应该都会整理才对：至少不会故意弄乱成这样……
乱成这样已经不是没整理的问题了：显然是被她弄乱的……
（可她为什么要弄乱房间……）
不，在此之前，她是什么时候弄乱房间的？
早上？
那会儿羡梨一直缠着自己，所以应该不是……
那么……
昨晚？
也不对，昨天他才撞进过这房间：那会儿可不是现在这样……
那就只能是……刚刚？！
想到这里，问晓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羡梨刚刚回来过？
（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得答案，如果结合现在眼前乱成一团的房间来看的话，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她带走了什么……”
这么乱是因为她想带走什么：带走了什么？这问题的答案似乎很好得知……
因为……
有一个东西显然已经没了：它的价格实在太贵了，导致问晓对它的影响非常的深刻，所以这会儿他立刻就发现了……
“娃娃……”
羡梨带走了那个前两天才买回来，价值两万多的娃娃，她带走那个干什么？
有些事就是这样，没有想到，就不会去思考，可一旦开始思考，就会变成难以忽视的疑点。
（要是往回说的话，正是因为羡梨很喜欢这个娃娃，我才会带她再去游乐园的，然后去了游乐园后，事情才一路发展变成这样……）
该不会那个娃娃也是什么关键？
这么说的话，之前自己就想过好像最近遇到的事都和“人偶”、“娃娃”之类的东西有关……
“等下……你们看这些纸团里写的内容……”
问晓还在思考，不过他的思考只能暂时中断了：因为杰克似乎发现了更加不得了的东西……
因此，问晓暂时停止了对娃娃被带走的纠结，和苏铭一起凑到了他的身边……
然后……
只见，在被杰克摊开的纸团上，写满了大量令人莫名其妙的内容……
“梅莉”、“执行”、“阐述”、“雪梅和我”、“杀死”、“借用”……
这些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问晓不知道：不是说看不懂，字都看得懂，加上上面的这些内容间都划上了线条，原则上说，这原本应该是比较容易能理解的东西吧？
但是……
这些“原本应该比较容易能理解的东西”在被黑色水笔拼命涂黑后已经变得没法好好理解了：很多地方都已经涂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了，看到的部分也是需要经过仔细辨认才能看清的……
“别的纸团……”
看到这些，问晓立刻就去看别的纸团中的内容了，然后……
“都市”、“祀”……
“娃娃”、“魂”……
那里面同样写满了这种已经被涂黑掩盖的内容……
“这些到底是什么……”
这些显然是“线索”：羡梨此刻行动和所在的“线索”……
可这“线索”指向的……
皱着眉头的问晓不知道，还在翻垃圾桶中纸团的苏铭不知道，至于脸色阴晴变幻不定的杰克……
“不行……稍微能猜到一些内容……但是……具体的……”
也还是没法不知道……
事情到这里是进入困局了么？是的，但又不是……
因为……
“或许……我们可以去这个地方？……”
这么说着的苏铭从垃圾桶中翻出了一张已经被涂黑到几乎看不清内容的纸：在上面被苏铭指出来的一个角落，问晓和杰克看到了……
一个地点的名字……
“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