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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ののののの
“他其实就是我一直在追查的人，他属下都唤他为主公，其他一概不知；此人行动十分隐秘，我也只是曾经与他交过一次手，功夫深不可测，而昨天我们在瞿府发现的那个人，也正是他！”
闻言，吃惊的并不是因对方受伤的赫连春，而是那个夜里不顾卞昊天的反对，悄悄潜入那个偏僻的后院，偷听对方机密的莫然，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只旋转着一句话：原来他早就认识那个神秘人！
心里有种微酸的感觉，他既然早就认识他，昨天在见到对方之后，为何不告诉自己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偏偏什么都不说，只管阻止和干扰，还让彼此险些生出了隔阂，想到这里莫然就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卞昊天了，心里明白他是为自己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否理解却是另外一种境界。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两人彼时的诡异沉默和片刻的神色交流，当然只是莫然朝卞昊天看去的神色，赫连春也一一收在了眼底，心中虽然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硬着头皮做了那个打破安静的人，谁让自己现在是病号又是那个带着问号的人咧？
“我准备抽时间去躺皇宫，偏偏你又出事，我不放心丢小然一个人，那个丫鬟红儿也很有问题。”
“丫鬟？”
赫连春的脑海里，立即回想起了莫然将卞昊天支取给自己备药之时说的话，当时似乎的确有提及到一个叫 红儿的，让卞昊天带到了莫园，只是这个红儿又是什么意思？
“瞿老太派来监视我的！”
“怎么，你们查探被发现了？”
“不确定这老夫人是不是知道，但是瞿康应该是知道，昨夜偷听之人是我。”
见莫然面色严肃地说完这话，赫连春的心头隐约也有了些答案，随即说道：“那是自然，否则对方也不会找上我了。”
不说这个还好，说到这里莫然就是不大明白，既然他们知道那个偷听者是自己，为何不直接找自己的麻烦便是，干嘛要影响到赫连春？还下手这么重，虽说只是一个警告的意味，可是这个警告未免太过于猖狂了些！
“他干什么要找你？就算要警告，找我不就行了？”
见赫连春无奈地耸耸肩，侧过脸去一副嫌弃莫然的表情展露无遗，卞昊天这才接过话，语重心长地说道：“以你的性子，找你的话只会让你更加坚定要查探事实的信念，可是你关心身边人比关心你自己要多，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拿你身边的人开刀，这次是可以经得住打击的赫连兄，下次的话……”
莫然睁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卞昊天，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他阻止自己冒险渗入调查的心意了，看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以为只要查到事实的真相便可获得应有的自由，还左嫣一个公道，却忽略了自己的冲动带给身边的亲朋友好，是怎样的困境和危险。
“不过我很好奇的就是，你不过才回莫园一天，他竟然摸清楚了你的脾气，选择我来威胁你！这人……看来不简单呐……”
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从赫连春的面上一闪而过，随即替代的便是丝丝的冷冽之气，莫然从未想过，向来以笑容示人的赫连春，竟然也有酷酷的一面，而且该死的还挺帅，跟平时他表现出来的感觉不一样，是属于另一个赫连春，亦或者说是真正的赫连春。
“难道他就不能从瞿康那里得知关于我的一切消息吗？想必瞿康在来接我回府之前，必定也是做了不少的调查的，虽然那时候他表现的好像很怕你的样子，看来是我太小看他的演技了！不过……你刚刚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对方下次很可能要对付的就是莫园的任何一个人，或者是干妈，或者是如玉，甚至会是牛牛？
哪知这时候赫连春却不愿意让莫然想得太美好，看着莫然的脸上渐渐地出现了些许的阴霾，许久才渐渐散开，朝莫然丢了一记白眼，并顺了顺因血渍黏在一起的一缕头发，用他那略带磁性却妖魅至极的声音轻轻说道：“为什么不认为是小乐？难道你觉得在对方的眼里，干娘她们重要的过你的儿子？”
不理解他所有变化的表情是透露着怎样的心思，反正赫连春那家伙掩藏在心里的真实想法，自己从来都没有动过，而且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莫然以为他是玩笑，而他的确是用戏谑的语气说出的这番话，却让莫然没由来地感到紧张和害怕，为什么会偏偏把小乐给排除在了危险之外？难道自己下意识里还认为，瞿康会保护他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儿子吗？
“红儿！！！”
“红儿！！！”
不约而同的声音再次出现，不过却不是卞昊天与赫连春的声音，而是莫然带着惊恐与慌乱的声音，同卞昊天隐隐透着不安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却让人听着有种别样的紧张，赫连春立即坐直了身子，却带动了后背的伤口，呲牙咧嘴地说道：“都怪我我应该坚持着在你们进来的时候就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的，早一点联想到就不会让那个丫鬟去莫园了！”
“不关你的事！”
“不关你的事，大家都没想到这么深！”
见赫连春面露自责之色，莫然与卞昊天再一次同时出声，莫然则是紧张地前去扶住赫连春险些倒下床的身子，而那些原本已经不再渗血的伤口，又有裂开的迹象，弄得莫然十分的心疼。
“昊天，你能不能回莫园去看看？”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可是我们走了他怎么办？”
双眼迸发着担忧和焦急，莫然心急之下竟然没有多想自己这句话说出来，对于赫连春来说是怎样的冲击，那长长的低垂的睫毛下面，掩饰的是一颗失落的心：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你的包袱。
“你们一起回莫园吧，对方只是想借我来威胁你，现在效果已经达到，我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他不可能再来对付我的！”
深吸一口气，赫连春很努力地将话说的轻松，脸上也带着让莫然安心的笑意，可是他却忽略了此时此刻，莫然关心的已经不再是自己，而是周边所关心的人，他们会因为自己受到怎样的伤害，看到赫连春明明已经虚弱得不能再虚弱了，却还要对自己强颜欢笑。
“昊天，你听我的，你去莫园才能保护小乐，我在这里照顾他。”
卞昊天看了看莫然的态度坚决，再看看赫连春的确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现在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于是也点点头，吩咐了几句之后便离开。
当卞昊天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到达莫园的时候，吴妈妈正带着红儿去下人房，卞昊天见一切似乎很安静，心下放松了不少，并未现身只是从房檐上朝平日里林悦儿带小乐玩耍的花园飞奔而去，见小乐开开心心地与林悦儿玩在一起，那堵在胸口的大石才算真正放了下来，不过这时候他还看到了另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段灵懒洋洋地坐在长廊的扶手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小乐兴奋的样子，偶尔被逗弄着轻笑一两下，便又陷入沉默，似乎有些走神的样子。
想到妙衣坊那个受伤把自己女人霸占的家伙，卞昊天心里就有些不爽，出于私心和公心他立刻现身，飞到了莫小乐的面前，抱起他跟林悦儿点点头，就朝段灵走了过去。
“风护卫，你回来了？然姐姐呢？”
闻言，卞昊天沉了沉脸色，摆出十分严肃的神色，冷冷地说了句：“在妙衣坊。”
“妙衣坊跟普拉达今天都没开门，原来是然姐姐回来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段灵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那是属于女人小小嫉妒心思的失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赫连春对莫然的好，那是任何人都无可替代的，虽说自己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能霸占这个男人所有的感情，可是看到、想到他对别人好，心里还是很酸的。
“不是，公主请跟我来。”
语毕，卞昊天就转身朝前迈步，经过林悦儿身边的时候，他没有把莫小乐交给她，这时候他必须把小家伙带在身边，在只能保护一个人的时候，他只能选择对他来说最重要的。
“请跟吴妈说一声，小乐我先带出去了。等会跟小然一起回来。”
当卞昊天带着段灵手抱莫小乐飞进妙衣坊的时候，莫然正跟赫连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实两人心里都很担心，只不过都想着不给对方增加压力，大家都不往这上面提，却不想其实目前来说，什么事都还没发生。
将段灵带进房间的时候，莫然与赫连春都吓到了，因为段灵十分激动地扑向了赫连春，莫然想阻止却没来得及，只见赫连春就这么被段灵给蹂躏了，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同时看得莫然又很爽，赫连春何时被人弄得这么手足无措过？
呃……想想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被那个盗版沈殿霞给扑了的时候……
对此画面很满意的卞昊天，走到床边将莫然拉起，把莫小乐递给了她，莫然的视线和心思立即被小家伙给吸引了，朝赫连春丢了一个同情的眼神，卞昊天淡淡地说了句：“赫连兄，现在有公主照顾你，我们也比较放心了，那就不多加打扰，先回去了。”
语毕卞昊天便将莫然一拉，在莫然那句保重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已经随手将门一带，顺势揽上某人的腰间，脚下一蹬飞上了屋顶。
“昊天……”
耳边除了感觉到呼呼的风声与莫小乐的叫声之外，还感觉到了一股压力，那便是来自身旁这个男人的怒气，莫然有些懵，自己又是怎么得罪他了？
“赫连兄现在已经有公主照顾了，小然没事还是不要与他太亲近，免得公主误会。”
噗——！这不诚实的孩子！明明是自己吃醋了，还非得推到人家段灵的身上，男人呐……果真是幼稚的生物！
不过……他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自己跟赫连春亲近的时候，段灵会不会在意呢？身为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好，肯定会不舒服的，尽管心里清楚对方的感情是很纯粹的，可是……醋坛子打翻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卞昊天的话倒也提醒了莫然，可是真的要跟赫连春拉开距离吗？做不到！
“我哪有跟他很亲近？比起以前现在算是生疏了。”
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驳，不过身旁的那股怒气再次浓厚的时候，莫然则不敢再惹怒这个男人了，万一他一气之下把自己给丢下屋顶，呃……应该没这么残酷。
“对了，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那红儿没什么不妥吗？”
扯开话题，目前看来是最快消减某人心里的酸碱成分最好的办法，而且事实证明这方法不管用多少次，都是有效果的，卞昊天立即收敛起了心头的醋味，语气也放轻了不少：“暂时没什么不对，其实我之所以要你带上她，是因为我发现瞿府也有人监视她。”
“什么？”
落地的时候，莫然就发出了这么一声轻呼，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莫园，而且正好落在自己房间门口，不过脑子里却是回忆起了早上的时候，红儿那有些难掩的无助与真诚。
“而且……说不上为什么，我觉得她应该不是瞿家的心腹，反倒是瞿家想借用红儿，刺探你。”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
偏头想了想，莫然便转身就走，在卞昊天出声询问她要去哪儿的时候，她回头一笑：“找 红儿要答案去！”
到达下人房的时候，红儿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她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担忧，看起来镇定无比，这点让莫然有些刮目相看，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莫然出声问道：“怎么样？我莫园的条件不比瞿家差吧？”
其实说是下人房，不过是比客房要简洁一点，小一点而已，莫园本来就没几个下人，大家都是自己占一间偏僻的外院房，要真说待遇，其实比很多大户人家都要好。
“小姐……”
红儿抬眼看了看莫然身后的卞昊天，似是有些难言之隐，莫然立即出声说道：“到了我莫园，说话不必吞吞吐吐，他是自己人！”
“小姐，当真不记得红儿了吗？”
闻言，莫然心头止不住地一抖，眯了眯眼睛仔细地看着面前这个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变化来，却是徒劳，于是她走进了房间，面露些许笑意轻声说道：“难道我应该记得你吗？”
“小姐，其实我是跟覃莲香一起随小姐进的瞿家，只不过红儿不太会说话，不太会做人，没有覃莲香那等本事，小姐出事之后，我就被覃莲香赶去了下等丫头里面，每天做粗活；直到前几天，才被老太太召唤过来，说是有任务交给我，做好了我就自由了。”
什么？原来左嫣的陪嫁丫鬟是两个？不是只有覃莲香？那为何没有听施兰心提起？究竟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心头泛出重重疑问，不过莫然依旧面不改色地笑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出事的，不过现在倒是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覃莲香稀罕瞿康就让她稀罕去，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更何况是男人？”
“小姐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连那个秘密都不记得了？”
心头猛地一震，秘密？这红儿究竟是瞿氏派来刺探自己的，还是她真的是自己人？她说的那个秘密会不会就是自己昨夜偷听到的事？其实说白了昨夜除了知道有神秘人向瞿康拿钱之外，别的啥也不知，啥也不晓。
摇摇头，莫然干脆就硬装下来，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丫鬟究竟能伪装到几时，她如果真的是自己人，到时候将她带到将军府，事情便可水落石出，现在她唯一要从这小丫头口里套出的话，便是那个秘密。
“唉……小姐真的失忆了，我原先还以为小姐你是为了保证自身安全，编排出来的呢？现在看来，小姐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
“哦？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听见红儿提了以前，莫然立即抓紧了机会顺杆爬，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样的，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左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好歹也从施兰心那里得知了一些情况，看看能不能大致对上号就清楚了。
“小姐以前是很在乎很在乎姑爷的，那时候说什么也要嫁给姑爷，连老爷太太都不能让小姐动容，其实小姐以前对姑爷，真的是白疼了，那时候您答应他纳下覃莲香，连红儿都替小心心疼。”
欸？貌似还真对上号了 ，不过若她是瞿氏派来的，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算了刺探军情这些复杂的程序，还是直接交给左大将军好了，反正他就是吃这碗饭，干这等事儿的。
脑海立即滑过刚才红儿说过的一句话，莫然立即挑挑眉笑着，轻轻地吐出心头的疑问：“那红儿刚刚提及的秘密是什么呢？难道红儿知道当初我是为何出事？”
ののののの
最近全国大篇幅的降温，亲亲读者们要注意了，别感冒了，朵朵就感冒鸟。
叹气，这两天码字十分的无力，如果有什么地方写的粗糙了，（表示一直很粗糙）请大家见谅。
总之，就是注意身体，晚上注意保暖，感冒很难受很难受……
谢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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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妙衣坊那个受伤把自己女人霸占的家伙，卞昊天心里就有些不爽，出于私心和公心他立刻现身，飞到了莫小乐的面前，抱起他跟林悦儿点点头，就朝段灵走了过去。
“风护卫，你回来了？然姐姐呢？”
闻言，卞昊天沉了沉脸色，摆出十分严肃的神色，冷冷地说了句：“在妙衣坊。”
“妙衣坊跟普拉达今天都没开门，原来是然姐姐回来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段灵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那是属于女人小小嫉妒心思的失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赫连春对莫然的好，那是任何人都无可替代的，虽说自己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能霸占这个男人所有的感情，可是看到、想到他对别人好，心里还是很酸的。
“不是，公主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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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跟吴妈说一声，小乐我先带出去了。等会跟小然一起回来。”
当卞昊天带着段灵手抱莫小乐飞进妙衣坊的时候，莫然正跟赫连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实两人心里都很担心，只不过都想着不给对方增加压力，大家都不往这上面提，却不想其实目前来说，什么事都还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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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卞昊天便将莫然一拉，在莫然那句保重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已经随手将门一带，顺势揽上某人的腰间，脚下一蹬飞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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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兄现在已经有公主照顾了，小然没事还是不要与他太亲近，免得公主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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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自己跟赫连春亲近的时候，段灵会不会在意呢？身为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好，肯定会不舒服的，尽管心里清楚对方的感情是很纯粹的，可是……醋坛子打翻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卞昊天的话倒也提醒了莫然，可是真的要跟赫连春拉开距离吗？做不到！
“我哪有跟他很亲近？比起以前现在算是生疏了。”
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驳，不过身旁的那股怒气再次浓厚的时候，莫然则不敢再惹怒这个男人了，万一他一气之下把自己给丢下屋顶，呃……应该没这么残酷。
“对了，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那红儿没什么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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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落地的时候，莫然就发出了这么一声轻呼，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莫园，而且正好落在自己房间门口，不过脑子里却是回忆起了早上的时候，红儿那有些难掩的无助与真诚。
“而且……说不上为什么，我觉得她应该不是瞿家的心腹，反倒是瞿家想借用红儿，刺探你。”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
偏头想了想，莫然便转身就走，在卞昊天出声询问她要去哪儿的时候，她回头一笑：“找 红儿要答案去！”
到达下人房的时候，红儿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她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担忧，看起来镇定无比，这点让莫然有些刮目相看，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莫然出声问道：“怎么样？我莫园的条件不比瞿家差吧？”
其实说是下人房，不过是比客房要简洁一点，小一点而已，莫园本来就没几个下人，大家都是自己占一间偏僻的外院房，要真说待遇，其实比很多大户人家都要好。
“小姐……”
红儿抬眼看了看莫然身后的卞昊天，似是有些难言之隐，莫然立即出声说道：“到了我莫园，说话不必吞吞吐吐，他是自己人！”
“小姐，当真不记得红儿了吗？”
闻言，莫然心头止不住地一抖，眯了眯眼睛仔细地看着面前这个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变化来，却是徒劳，于是她走进了房间，面露些许笑意轻声说道：“难道我应该记得你吗？”
“小姐，其实我是跟覃莲香一起随小姐进的瞿家，只不过红儿不太会说话，不太会做人，没有覃莲香那等本事，小姐出事之后，我就被覃莲香赶去了下等丫头里面，每天做粗活；直到前几天，才被老太太召唤过来，说是有任务交给我，做好了我就自由了。”
什么？原来左嫣的陪嫁丫鬟是两个？不是只有覃莲香？那为何没有听施兰心提起？究竟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心头泛出重重疑问，不过莫然依旧面不改色地笑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出事的，不过现在倒是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覃莲香稀罕瞿康就让她稀罕去，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更何况是男人？”
“小姐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连那个秘密都不记得了？”
心头猛地一震，秘密？这红儿究竟是瞿氏派来刺探自己的，还是她真的是自己人？她说的那个秘密会不会就是自己昨夜偷听到的事？其实说白了昨夜除了知道有神秘人向瞿康拿钱之外，别的啥也不知，啥也不晓。
摇摇头，莫然干脆就硬装下来，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丫鬟究竟能伪装到几时，她如果真的是自己人，到时候将她带到将军府，事情便可水落石出，现在她唯一要从这小丫头口里套出的话，便是那个秘密。
“唉……小姐真的失忆了，我原先还以为小姐你是为了保证自身安全，编排出来的呢？现在看来，小姐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
“哦？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听见红儿提了以前，莫然立即抓紧了机会顺杆爬，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样的，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左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好歹也从施兰心那里得知了一些情况，看看能不能大致对上号就清楚了。
“小姐以前是很在乎很在乎姑爷的，那时候说什么也要嫁给姑爷，连老爷太太都不能让小姐动容，其实小姐以前对姑爷，真的是白疼了，那时候您答应他纳下覃莲香，连红儿都替小心心疼。”
欸？貌似还真对上号了 ，不过若她是瞿氏派来的，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算了刺探军情这些复杂的程序，还是直接交给左大将军好了，反正他就是吃这碗饭，干这等事儿的。
脑海立即滑过刚才红儿说过的一句话，莫然立即挑挑眉笑着，轻轻地吐出心头的疑问：“那红儿刚刚提及的秘密是什么呢？难道红儿知道当初我是为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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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注意身体，晚上注意保暖，感冒很难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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