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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可以预见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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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幕
“机会！”向日岳人眼睛一亮，激动地脱口道。
第三局开始不久，迹部景吾就用一记挑高球换了钟离羽落一记扣杀，看模样将会是第一局最后一个球的翻版。
迹部景吾确实准备用巨熊回击回球，却在球拍接到球的那一瞬间变了脸色。
“OUT。0—15。”
看了眼端线外那个浅浅的网球留下的印子，钟离羽落兴味地摸了摸下巴，巨熊回击也没用了，你会怎么做呢？迹部景吾。
“怎么可能？部长，失误了？”惊疑不定的声音在部员间响起。
忍足侑士却用赞叹的目光看着场上的少女，叹道，“居然连力量也这么强么……”
迹部景吾握着球拍的手颤了颤，抬眸看向少女的眸光复杂了几分。用身体旋转半周也化解不了的强大力量来破解巨熊回击么？
U-17的零号，当真出乎预料啊。这样柔弱的身体里，居然蕴含着这样强大的力量。
“0—30。”
“15—30。”
“15—40。”
“15—60。0—3。”
三局过去，迹部景吾竟然是被全面压制的状态。比赛开始前对自家部长充满信心的部员们开始对比赛的结果忧虑起来。随着对结果的忧虑而来的，还有对这个新上任的少女助教实力的惊叹和钦佩。
第四局是钟离羽落的发球局，在众人的认知里，会零式发球的她拿下这一局是板上钉钉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钟离羽落却直接开口说道，“这一局我不用零式。”
闻言，迹部景吾皱眉冷声道，“本大爷可不需要你放水。”
“放水可不是我会做的事呢。”钟离羽落勾了勾唇，“只是稍微有些手痒想试个更厉害的呢。”
围观的众人：“……”
就没见过有人能破解得了零式发球的，零式都已经这么厉害了，更厉害的是要上天么？
想起那个夏天在U-17听到的传闻，忍足侑士目光一凝，难道是，那个吗？
“更厉害的么？”迹部景吾握紧了球拍，“本大爷拭目以待。”
“不会让你失望的。”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颗被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抛起的黄色小球上，万众瞩目中，那个小球与钟离羽落的球拍一触即离，高速旋转着飞了出去。
迹部景吾对球的落点已经有了预判，恰巧在球落地的一瞬间来到球的面前，手臂轻抬，已经做好了回击的准备。
然而，那颗已经落地的球却只是旋转着旋转着，然后就那样静止下来，没有反弹，没有滚动，落地那一瞬间在什么位置，静止的时候就在什么位置，连一丝一毫的偏移都没有。
惊叹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芥川慈郎瞪圆了眼睛，连“好厉害啊”的感慨都忘了抒发。
在这一刻，忍足侑士对这个少女的实力有了真真切切的认识，原以为对于那个所谓的传说中的零号的实力已经有了足够的重视和判断，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啊。
哪怕他在经历了U-17那段时间的地狱式训练之后已经脱胎换骨了，跟这个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直面冲击的迹部景吾感受更深，骄傲如他，却也对这个惊才绝艳的少女心服口服，至少现在的他，打不出这种级别的球。
即使是零式发球，也是存在被回击的可能的。毕竟零式在落地后还会后滚一段距离，若是能在这瞬间将球挑起来的话，还是能打回去的。尽管能做到的人万中无一，但毕竟是有可能性的。
但是这一球，完完全全没有移动的球要怎么回击？
迹部景吾抬头看向钟离羽落，深蓝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赞叹，“这一球叫什么名字？”
“叶落无声。”钟离羽落绯色的瞳映着阳光，璀璨地几乎灼伤人的眼球。
“好名字，好球。”迹部景吾赞道，眼里的光慢慢沉淀下去，聚成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决心，“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本大爷不会轻易认输的。”
钟离羽落微笑，“来吧。”
比赛继续。第四局迹部景吾毫无疑问败在了钟离羽落的叶落无声下。第五局开始之后，迹部景吾好似整个人突然就热血沸腾了，比赛显得异常激烈起来。他的另一个绝招也终于用了出来。
连续的两个扣杀，第一个打在毫无防备的钟离羽落握拍的左手上，强大的力道使得她吃痛放开了球拍。反弹而起的球就在这个时候让迹部景吾打出了第二个扣杀，球拍掉在地上的钟离羽落自然没法回击了。于是，迹部景吾得分。
“15—0。”
甩了甩手腕，钟离羽落挑眉看向迹部景吾，“这个打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是迹部君自创的吧？叫什么名字？”
迹部景吾捋了一把头发，“迈向破灭的圆舞曲。”
“唔，华丽的名字，是迹部君一贯的风格呀。”钟离羽落笑得眉眼弯弯，是平时淑□□雅的模样，然而，下一刻，那双红色的凤眸睁开，锋芒乍现，“下一次，我会接到。”
平淡的语气，却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这副自信高傲的模样让许多人心脏砰砰直跳的同时也有些迟疑地想，钟离桑，是不是有点，精分？
此刻的钟离羽落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贴上了“精分”的标签，她只是认认真真地和迹部景吾打比赛，很快便用行动证明了刚刚说的话。
在迹部景吾的第一个扣杀落下的时候，她的右手迅速地接过了脱离左手的球拍，然后右手挥拍，将第二个扣杀挡了回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钟离羽落只是用左手比右手厉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右手的实力就弱了。
比赛进行到这个时候，结局已经可以预料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众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们冰帝的帝王，他们的社长，是要输了。
尽管已经预料到结局，但他们还是认认真真地看完了整场比赛，看着迹部景吾和钟离羽落都没有因为结果已经注定而有任何放松，反而更加专注和努力地打完了比赛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有些微微的涩然，更多的却是钦佩。
为迹部景吾的不放弃，也为钟离羽落的尊重与全力以赴。
“。”
裁判的声音落下，迹部景吾和钟离羽落站在网前隔着一层球网握手。迹部景吾微微低头看着钟离羽落，精致的脸上没有失落，也没有挫败，真心实意地道，“欢迎加入冰帝网球社。”
“我很荣幸。”钟离羽落微微侧着头微笑，如玉的面庞沐浴在阳光中好似在发光。
好耀眼。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微笑，冰帝的未来，一定也是这样的耀眼吧。
七幕
“机会！”向日岳人眼睛一亮，激动地脱口道。
第三局开始不久，迹部景吾就用一记挑高球换了钟离羽落一记扣杀，看模样将会是第一局最后一个球的翻版。
迹部景吾确实准备用巨熊回击回球，却在球拍接到球的那一瞬间变了脸色。
“OUT。0—15。”
看了眼端线外那个浅浅的网球留下的印子，钟离羽落兴味地摸了摸下巴，巨熊回击也没用了，你会怎么做呢？迹部景吾。
“怎么可能？部长，失误了？”惊疑不定的声音在部员间响起。
忍足侑士却用赞叹的目光看着场上的少女，叹道，“居然连力量也这么强么……”
迹部景吾握着球拍的手颤了颤，抬眸看向少女的眸光复杂了几分。用身体旋转半周也化解不了的强大力量来破解巨熊回击么？
U-17的零号，当真出乎预料啊。这样柔弱的身体里，居然蕴含着这样强大的力量。
“0—30。”
“15—30。”
“15—40。”
“15—60。0—3。”
三局过去，迹部景吾竟然是被全面压制的状态。比赛开始前对自家部长充满信心的部员们开始对比赛的结果忧虑起来。随着对结果的忧虑而来的，还有对这个新上任的少女助教实力的惊叹和钦佩。
第四局是钟离羽落的发球局，在众人的认知里，会零式发球的她拿下这一局是板上钉钉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钟离羽落却直接开口说道，“这一局我不用零式。”
闻言，迹部景吾皱眉冷声道，“本大爷可不需要你放水。”
“放水可不是我会做的事呢。”钟离羽落勾了勾唇，“只是稍微有些手痒想试个更厉害的呢。”
围观的众人：“……”
就没见过有人能破解得了零式发球的，零式都已经这么厉害了，更厉害的是要上天么？
想起那个夏天在U-17听到的传闻，忍足侑士目光一凝，难道是，那个吗？
“更厉害的么？”迹部景吾握紧了球拍，“本大爷拭目以待。”
“不会让你失望的。”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颗被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抛起的黄色小球上，万众瞩目中，那个小球与钟离羽落的球拍一触即离，高速旋转着飞了出去。
迹部景吾对球的落点已经有了预判，恰巧在球落地的一瞬间来到球的面前，手臂轻抬，已经做好了回击的准备。
然而，那颗已经落地的球却只是旋转着旋转着，然后就那样静止下来，没有反弹，没有滚动，落地那一瞬间在什么位置，静止的时候就在什么位置，连一丝一毫的偏移都没有。
惊叹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芥川慈郎瞪圆了眼睛，连“好厉害啊”的感慨都忘了抒发。
在这一刻，忍足侑士对这个少女的实力有了真真切切的认识，原以为对于那个所谓的传说中的零号的实力已经有了足够的重视和判断，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啊。
哪怕他在经历了U-17那段时间的地狱式训练之后已经脱胎换骨了，跟这个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直面冲击的迹部景吾感受更深，骄傲如他，却也对这个惊才绝艳的少女心服口服，至少现在的他，打不出这种级别的球。
即使是零式发球，也是存在被回击的可能的。毕竟零式在落地后还会后滚一段距离，若是能在这瞬间将球挑起来的话，还是能打回去的。尽管能做到的人万中无一，但毕竟是有可能性的。
但是这一球，完完全全没有移动的球要怎么回击？
迹部景吾抬头看向钟离羽落，深蓝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赞叹，“这一球叫什么名字？”
“叶落无声。”钟离羽落绯色的瞳映着阳光，璀璨地几乎灼伤人的眼球。
“好名字，好球。”迹部景吾赞道，眼里的光慢慢沉淀下去，聚成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决心，“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本大爷不会轻易认输的。”
钟离羽落微笑，“来吧。”
比赛继续。第四局迹部景吾毫无疑问败在了钟离羽落的叶落无声下。第五局开始之后，迹部景吾好似整个人突然就热血沸腾了，比赛显得异常激烈起来。他的另一个绝招也终于用了出来。
连续的两个扣杀，第一个打在毫无防备的钟离羽落握拍的左手上，强大的力道使得她吃痛放开了球拍。反弹而起的球就在这个时候让迹部景吾打出了第二个扣杀，球拍掉在地上的钟离羽落自然没法回击了。于是，迹部景吾得分。
“15—0。”
甩了甩手腕，钟离羽落挑眉看向迹部景吾，“这个打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是迹部君自创的吧？叫什么名字？”
迹部景吾捋了一把头发，“迈向破灭的圆舞曲。”
“唔，华丽的名字，是迹部君一贯的风格呀。”钟离羽落笑得眉眼弯弯，是平时淑□□雅的模样，然而，下一刻，那双红色的凤眸睁开，锋芒乍现，“下一次，我会接到。”
平淡的语气，却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这副自信高傲的模样让许多人心脏砰砰直跳的同时也有些迟疑地想，钟离桑，是不是有点，精分？
此刻的钟离羽落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贴上了“精分”的标签，她只是认认真真地和迹部景吾打比赛，很快便用行动证明了刚刚说的话。
在迹部景吾的第一个扣杀落下的时候，她的右手迅速地接过了脱离左手的球拍，然后右手挥拍，将第二个扣杀挡了回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钟离羽落只是用左手比右手厉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右手的实力就弱了。
比赛进行到这个时候，结局已经可以预料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众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们冰帝的帝王，他们的社长，是要输了。
尽管已经预料到结局，但他们还是认认真真地看完了整场比赛，看着迹部景吾和钟离羽落都没有因为结果已经注定而有任何放松，反而更加专注和努力地打完了比赛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有些微微的涩然，更多的却是钦佩。
为迹部景吾的不放弃，也为钟离羽落的尊重与全力以赴。
“。”
裁判的声音落下，迹部景吾和钟离羽落站在网前隔着一层球网握手。迹部景吾微微低头看着钟离羽落，精致的脸上没有失落，也没有挫败，真心实意地道，“欢迎加入冰帝网球社。”
“我很荣幸。”钟离羽落微微侧着头微笑，如玉的面庞沐浴在阳光中好似在发光。
好耀眼。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微笑，冰帝的未来，一定也是这样的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