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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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通往停车场的路被我和老哥走出了明星的感觉，不是因为我们有多璀璨，而是因为我们很丢脸。
众人的目光，路人的指指点点，无数人的悄声议论，或许在他们看来，最终赢得男人的那个女人是我，而我，此刻，心里却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还是车里面比较好，车门轻轻地一关，外界的一切杂乱都清静了，可内心的烦扰真的能就此肃清吗？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因为人不是电脑，根本没有格式化的功能！
“那个……恬恬。”车里的氛围有些尴尬，老哥故意清了清嗓子。
我一直呆呆地望着前方，不曾有过任何的想法，如果有那也是怨恨，可又有什么办法，怨恨的对象是和我有着相同血脉的亲哥哥。
“今天晚上的事情纯属是个意外……老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或许这都是男人用来掩饰的借口，都会说你当场目睹的不堪只是一次偶然，绝对是第一次发生。
或许，换作霍苗，她可以傻傻的相信老哥的借口。可我不是，看着蔻逸潇这样的吞吞吐吐，我知道，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是第一次发生，恰巧是我第一次碰到罢了。
我奇怪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都那么的愚笨，明明很简单的，一看就透的事情非要叫她们给弄得雾里看花般的难以琢磨。
或许，有些人就不想看明白罢了，因为在这个世上，毕竟谁都不是傻子！
“哥，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最好的男人，我甚至想找男朋友都要按照你的标准的。”我的神色有些茫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
“老哥叫你失望了吧？”蔻逸潇轻声一笑。
“你是我哥，是那个把我从小宠到大的老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我的确有些心塞，我最敬爱的老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虽然平素里老哥就招风成性，可我一直认为，那都是老哥的魅力大，那些个女人见到了老哥不能自拔。
你可以选择不去招惹甚至是躲避，但是你无法阻挡别人对你的投怀送抱。
可今天，我看到了老哥和那个女人的挑逗，我似乎明白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俗语的道理。
“谢谢你，恬恬！”老哥略带激动，或许我的慷慨释怀是他没有料到的。
“你不用谢我，我也不需要你的道谢！”我惨淡的咧了咧嘴。
“我知道……”老哥有些动情，当然，这样的话也只有至亲才会说得出来，做得到！
“可是老哥，有些道理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明白。你现在不光是我的老哥，也不光是老爸老妈的儿子，你还是霍苗的丈夫，是法律认可的丈夫，还是一个为出世的孩子的爹！你和嫂子之间有法律的保障，你和她之间有道德的束约，你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身汉蔻逸潇了，你现在有了自己的标签儿，有了自己应该履行的义务！”我无奈的心不知该如何重新坚强，我低垂的双眼不知道该看向何方，我只是低沉地说着，老哥没有打断，在一旁默不作声。
“其实，恬恬，你说得都对！真的，老哥知道你说的都对，也都是对我好！可是，你要明白，老哥现在这样的身份，应酬和逢场作戏必不可少……”老哥咂摸着嘴，揣摩着我的表情。
“逢场作戏？如果不被我碰到，你们接下来应该是□□而不是做戏了吧？”我瞪着眼睛看着老哥，着实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崇敬的老哥竟是这般的厚颜无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本应该无地自容的老哥还给自己搬出来这么多的牵强词汇！
“恬恬！这种话怎么会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口中说出来的！”或许是一种用以遮羞的薄纱被揭开，老哥有些羞恼。
“动怒了是吗？那看来我猜得是没错的了。”我苦笑了一下，或许男人都一个样子，老哥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只希望你能理解……”老哥不住地舔着舌头。
或许，他觉得和我讨论这样的问题很是尴尬，也很荒唐，可现在的这个状态大家都无法收场！
“理解是不可能的了，可你毕竟是我的哥哥，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好。霍苗当初的确不是我喜欢的，那也只能说明我们有些地方不合拍。可是我觉得她对你还真是没话说，现在人家又怀着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叫她上心难过。”我掰着手指头也只能说这些纵容的话了，谁叫蔻逸潇是我的老哥，就算我脑子里有那么多肮脏的词条，我都不忍心贴在他的头上。
“这个你放心，我自然知道。可是，恬恬……”终究是在我的面前，老哥还想保持着他在我面前的崇高形象。
“你好好开车吧，我不管你的应酬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和嫂子说，也不会和爸妈讲。我只希望你记住，你是有妇之夫，也即将是一个爸爸。我希望你对得起你肩负的责任。”说实话，现在的老哥叫我有点失望，确切地说是很失望，从小到大，老哥的伟大形象在此刻不能说消失殆尽，至少也是减损大半。
“你放心！“老哥信誓旦旦地点头。
“哥！”一个字，我感觉我的泪水流了出来。
“恩！”老哥没有哄我，连看我一眼都没能。
“我希望你不要叫爸妈伤心。”我抽着鼻子，双手揉搓着眼睛。
“恩！”老哥淡然地肯定。
“哥。”
“恩？”
“你不会和嫂子离婚吧？”我抽泣着问道。
“放心，不会。只要你肯为我保守秘密。”
“既然这么害怕家里人害怕嫂子知道，为什么还那样做？”我看了一眼老哥，但好像知道自己这样问问题本身就很傻！
不过傻也就傻吧，在他面前证明我有多聪明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有些事情呢，不是我想解释就能解释明白的，可能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吧。可能就是鬼迷心窍了吧，对，用这个词比较恰当。”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老哥“丑陋”的嘴脸。
“蔻逸潇！”我愤怒老哥的狡辩，此时此刻我宁愿他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也不愿看到他大言不惭的神色。
“好好好，我一定改，一定改！”老哥连连求饶，或许只是不想叫我的脸色太过阴沉，毕竟回到家里我还要上演我很高兴的戏码。
“哥……”我语重心长，痛心疾首。
“恩？”
“我不希望你这个样子……”泪水再次从我的眼眶中夺出，带着灼热的温度。
一阵沉默……我知道，我的要求似乎已经超出了老哥的承诺范围。
“恬恬，好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样子，但是老哥请你记住，不论何时，不论我怎样改变，我都是你一如既往的哥哥，这一点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改变。”老哥也有些动情，我相信，这样的承诺会是真的。
可我现在不需要听到这样的承诺，如果能用这样的承诺换取老哥和霍苗一辈子的幸福，我一定会愿意！
“我不要求你只是我的哥哥，我也想你有自己的正常的合乎道德标准的生活。你这个样子，就算你对我再好，我的心里还是会痛！”我大哭了起来，哭得老哥一阵阵的叹息……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老爸和老妈都在看电视，我草草地打过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老哥的事情是家里现在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老爸老妈没有发现我略有红肿的眼睛，加上老哥的极力掩护，我并没有引起老爸老妈的注意。
老哥若无其事地和老爸老妈聊着婚礼上的细节，那样乖巧地听着老爸老妈的安排，那样认真地遵从老爸和老妈的指挥。
这样一个男人我很难把他和刚才看到的那个和别的女人鬼混的人联系在一起，此刻，我宁愿堵上自己的全部幸福也愿意相信老哥一定会改过自新……
“不是吧，这几天没见啊，您了这丰腴的身材真的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吧！”当我出现在老哥的新房，看到了正在里面亲临指导的霍苗。
倒不是因为肚子有夺突出，只是丰乳肥臀的样子的确是照一个月前变化显著。
这样的状态的确是叫我一惊，要不是出现在老哥的新家，要不是她女主人般的神态，我一定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胖大妈就是我认识的霍苗！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我这还一个劲儿的吐呢，我都觉得瘦了呢。”霍苗显然完全不在意身材的问题，她怜惜地抚摸着肚子，似乎担心自己的呕吐会给那里面的小生命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没错，或许这就是母爱，完全忘记了自我的母爱，在孩子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已经满溢而出！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忘记会不会最终葬送了霍苗的爱情！
可怜的霍苗。我只有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一句，为了她，或许还有自己！
“你应该很辛苦吧？”我微微一笑，扶着霍苗的胳膊，觉得这样会叫她好受一点。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叫我很意外啊！”霍苗爽朗地笑着，的确，对于这个女人，过去的我一定很讨厌！
可此刻，我突然很想抱着霍苗大哭一场，为自己过去的刁难抱歉，替老哥的不忠深深的救赎！
可我，毕竟不能那么做！
“过去的我有那么糟吗？看来我以后可要好好改正了。”我点头默认。
“今天怎么这么乖了呢？我都有点儿不适应了。”霍苗看着我，真的有点儿陌生的感觉。
“过去是我不太懂事，现在你都这么辛苦了，我怎么还能没一点儿长进呢！”我谄笑掩饰自己的落寞。
“辛苦是很辛苦，每天要吃好多不愿意吃的东西，做好多不愿意做的运动。手机也不能玩儿了，电脑也不能看了，最爱的化妆也不能弄了，头发也不能染色了……突然间觉得自己除了照顾这个肚子什么都不能做了！……不过还好，因为有了宝宝，你老哥对我可是出奇的细心，出奇的体贴，出奇的照顾！”霍苗难掩心中的喜悦，极力地向我炫耀着她来之不易的爱情。
或许，老哥的表演天赋很高，或许霍苗愿意观看老哥的表演。如果真的是有这样的感情，还真的需要在外面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吗？
“是吗？”我故意高扬着声调表示怀疑。
“那当然了，早知道怀孕能叫你哥改变这么大，我早都怀了。”霍苗一只手差着腰，一只手在空中上下飞舞。
那满脸幸福的神色，那浑身散发的母性的光辉将这个女人衬托的普通却又伟大。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真希望眼前的霍苗能一直这么单纯的傻傻的幸福下去。
“那是我老哥人好，换了别人可不一定啊！”我尴尬地咧了咧嘴，说谎本不是我的擅长，可此刻，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那是我眼光好，知道我当初多么不容易才把你老哥给套老了嘛。”霍苗伸出了已经变的肥嘟嘟的爪子，荣升为蔻逸潇老婆的她已经毫不在乎面子的问题，提起曾经的倒追都叫她那么的自豪。
或许，一个男人的改变真的能叫一个女人彻底地臣服，至少霍苗就是如此！
“呦呦呦，承认是你倒追我老哥的了？”我啧啧地发出略带讥讽的怀疑。
“不瞒你说，当初我可是过五关斩六将，打败了不知道多少对手，战胜了不知多少小女生，才有幸能把你哥给弄到手！”显然，眼前的霍苗对自己曾经的英勇颇为骄傲。
“看你那点儿出息吧，女人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我只能按照原来的套路继续嘲笑着嫂子，只不过，心里，酸酸的。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知道不！小女孩儿！现在可不是过去了，一个好的男人，一个像你哥这么优秀的男人，你追都未必能追得上，要是你还傻傻地站在原地被追的话，估计最后只能在一些歪瓜劣枣里面选了！我们要的是结果，结果，过程都不重要！”霍苗的爪子上下翻飞，口若悬河地大谈她的霍氏理论。
“是是是，霍老师，您了悠着点儿成不，小心肚子里面的娃儿！”我抓着霍苗的手，小心她夸张的动作有个什么闪失。
一段通往停车场的路被我和老哥走出了明星的感觉，不是因为我们有多璀璨，而是因为我们很丢脸。
众人的目光，路人的指指点点，无数人的悄声议论，或许在他们看来，最终赢得男人的那个女人是我，而我，此刻，心里却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还是车里面比较好，车门轻轻地一关，外界的一切杂乱都清静了，可内心的烦扰真的能就此肃清吗？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因为人不是电脑，根本没有格式化的功能！
“那个……恬恬。”车里的氛围有些尴尬，老哥故意清了清嗓子。
我一直呆呆地望着前方，不曾有过任何的想法，如果有那也是怨恨，可又有什么办法，怨恨的对象是和我有着相同血脉的亲哥哥。
“今天晚上的事情纯属是个意外……老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或许这都是男人用来掩饰的借口，都会说你当场目睹的不堪只是一次偶然，绝对是第一次发生。
或许，换作霍苗，她可以傻傻的相信老哥的借口。可我不是，看着蔻逸潇这样的吞吞吐吐，我知道，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是第一次发生，恰巧是我第一次碰到罢了。
我奇怪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都那么的愚笨，明明很简单的，一看就透的事情非要叫她们给弄得雾里看花般的难以琢磨。
或许，有些人就不想看明白罢了，因为在这个世上，毕竟谁都不是傻子！
“哥，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最好的男人，我甚至想找男朋友都要按照你的标准的。”我的神色有些茫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
“老哥叫你失望了吧？”蔻逸潇轻声一笑。
“你是我哥，是那个把我从小宠到大的老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我的确有些心塞，我最敬爱的老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虽然平素里老哥就招风成性，可我一直认为，那都是老哥的魅力大，那些个女人见到了老哥不能自拔。
你可以选择不去招惹甚至是躲避，但是你无法阻挡别人对你的投怀送抱。
可今天，我看到了老哥和那个女人的挑逗，我似乎明白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俗语的道理。
“谢谢你，恬恬！”老哥略带激动，或许我的慷慨释怀是他没有料到的。
“你不用谢我，我也不需要你的道谢！”我惨淡的咧了咧嘴。
“我知道……”老哥有些动情，当然，这样的话也只有至亲才会说得出来，做得到！
“可是老哥，有些道理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明白。你现在不光是我的老哥，也不光是老爸老妈的儿子，你还是霍苗的丈夫，是法律认可的丈夫，还是一个为出世的孩子的爹！你和嫂子之间有法律的保障，你和她之间有道德的束约，你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身汉蔻逸潇了，你现在有了自己的标签儿，有了自己应该履行的义务！”我无奈的心不知该如何重新坚强，我低垂的双眼不知道该看向何方，我只是低沉地说着，老哥没有打断，在一旁默不作声。
“其实，恬恬，你说得都对！真的，老哥知道你说的都对，也都是对我好！可是，你要明白，老哥现在这样的身份，应酬和逢场作戏必不可少……”老哥咂摸着嘴，揣摩着我的表情。
“逢场作戏？如果不被我碰到，你们接下来应该是□□而不是做戏了吧？”我瞪着眼睛看着老哥，着实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崇敬的老哥竟是这般的厚颜无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本应该无地自容的老哥还给自己搬出来这么多的牵强词汇！
“恬恬！这种话怎么会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口中说出来的！”或许是一种用以遮羞的薄纱被揭开，老哥有些羞恼。
“动怒了是吗？那看来我猜得是没错的了。”我苦笑了一下，或许男人都一个样子，老哥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只希望你能理解……”老哥不住地舔着舌头。
或许，他觉得和我讨论这样的问题很是尴尬，也很荒唐，可现在的这个状态大家都无法收场！
“理解是不可能的了，可你毕竟是我的哥哥，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好。霍苗当初的确不是我喜欢的，那也只能说明我们有些地方不合拍。可是我觉得她对你还真是没话说，现在人家又怀着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叫她上心难过。”我掰着手指头也只能说这些纵容的话了，谁叫蔻逸潇是我的老哥，就算我脑子里有那么多肮脏的词条，我都不忍心贴在他的头上。
“这个你放心，我自然知道。可是，恬恬……”终究是在我的面前，老哥还想保持着他在我面前的崇高形象。
“你好好开车吧，我不管你的应酬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和嫂子说，也不会和爸妈讲。我只希望你记住，你是有妇之夫，也即将是一个爸爸。我希望你对得起你肩负的责任。”说实话，现在的老哥叫我有点失望，确切地说是很失望，从小到大，老哥的伟大形象在此刻不能说消失殆尽，至少也是减损大半。
“你放心！“老哥信誓旦旦地点头。
“哥！”一个字，我感觉我的泪水流了出来。
“恩！”老哥没有哄我，连看我一眼都没能。
“我希望你不要叫爸妈伤心。”我抽着鼻子，双手揉搓着眼睛。
“恩！”老哥淡然地肯定。
“哥。”
“恩？”
“你不会和嫂子离婚吧？”我抽泣着问道。
“放心，不会。只要你肯为我保守秘密。”
“既然这么害怕家里人害怕嫂子知道，为什么还那样做？”我看了一眼老哥，但好像知道自己这样问问题本身就很傻！
不过傻也就傻吧，在他面前证明我有多聪明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有些事情呢，不是我想解释就能解释明白的，可能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吧。可能就是鬼迷心窍了吧，对，用这个词比较恰当。”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老哥“丑陋”的嘴脸。
“蔻逸潇！”我愤怒老哥的狡辩，此时此刻我宁愿他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也不愿看到他大言不惭的神色。
“好好好，我一定改，一定改！”老哥连连求饶，或许只是不想叫我的脸色太过阴沉，毕竟回到家里我还要上演我很高兴的戏码。
“哥……”我语重心长，痛心疾首。
“恩？”
“我不希望你这个样子……”泪水再次从我的眼眶中夺出，带着灼热的温度。
一阵沉默……我知道，我的要求似乎已经超出了老哥的承诺范围。
“恬恬，好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样子，但是老哥请你记住，不论何时，不论我怎样改变，我都是你一如既往的哥哥，这一点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改变。”老哥也有些动情，我相信，这样的承诺会是真的。
可我现在不需要听到这样的承诺，如果能用这样的承诺换取老哥和霍苗一辈子的幸福，我一定会愿意！
“我不要求你只是我的哥哥，我也想你有自己的正常的合乎道德标准的生活。你这个样子，就算你对我再好，我的心里还是会痛！”我大哭了起来，哭得老哥一阵阵的叹息……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老爸和老妈都在看电视，我草草地打过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老哥的事情是家里现在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老爸老妈没有发现我略有红肿的眼睛，加上老哥的极力掩护，我并没有引起老爸老妈的注意。
老哥若无其事地和老爸老妈聊着婚礼上的细节，那样乖巧地听着老爸老妈的安排，那样认真地遵从老爸和老妈的指挥。
这样一个男人我很难把他和刚才看到的那个和别的女人鬼混的人联系在一起，此刻，我宁愿堵上自己的全部幸福也愿意相信老哥一定会改过自新……
“不是吧，这几天没见啊，您了这丰腴的身材真的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吧！”当我出现在老哥的新房，看到了正在里面亲临指导的霍苗。
倒不是因为肚子有夺突出，只是丰乳肥臀的样子的确是照一个月前变化显著。
这样的状态的确是叫我一惊，要不是出现在老哥的新家，要不是她女主人般的神态，我一定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胖大妈就是我认识的霍苗！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我这还一个劲儿的吐呢，我都觉得瘦了呢。”霍苗显然完全不在意身材的问题，她怜惜地抚摸着肚子，似乎担心自己的呕吐会给那里面的小生命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没错，或许这就是母爱，完全忘记了自我的母爱，在孩子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已经满溢而出！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忘记会不会最终葬送了霍苗的爱情！
可怜的霍苗。我只有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一句，为了她，或许还有自己！
“你应该很辛苦吧？”我微微一笑，扶着霍苗的胳膊，觉得这样会叫她好受一点。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叫我很意外啊！”霍苗爽朗地笑着，的确，对于这个女人，过去的我一定很讨厌！
可此刻，我突然很想抱着霍苗大哭一场，为自己过去的刁难抱歉，替老哥的不忠深深的救赎！
可我，毕竟不能那么做！
“过去的我有那么糟吗？看来我以后可要好好改正了。”我点头默认。
“今天怎么这么乖了呢？我都有点儿不适应了。”霍苗看着我，真的有点儿陌生的感觉。
“过去是我不太懂事，现在你都这么辛苦了，我怎么还能没一点儿长进呢！”我谄笑掩饰自己的落寞。
“辛苦是很辛苦，每天要吃好多不愿意吃的东西，做好多不愿意做的运动。手机也不能玩儿了，电脑也不能看了，最爱的化妆也不能弄了，头发也不能染色了……突然间觉得自己除了照顾这个肚子什么都不能做了！……不过还好，因为有了宝宝，你老哥对我可是出奇的细心，出奇的体贴，出奇的照顾！”霍苗难掩心中的喜悦，极力地向我炫耀着她来之不易的爱情。
或许，老哥的表演天赋很高，或许霍苗愿意观看老哥的表演。如果真的是有这样的感情，还真的需要在外面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吗？
“是吗？”我故意高扬着声调表示怀疑。
“那当然了，早知道怀孕能叫你哥改变这么大，我早都怀了。”霍苗一只手差着腰，一只手在空中上下飞舞。
那满脸幸福的神色，那浑身散发的母性的光辉将这个女人衬托的普通却又伟大。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真希望眼前的霍苗能一直这么单纯的傻傻的幸福下去。
“那是我老哥人好，换了别人可不一定啊！”我尴尬地咧了咧嘴，说谎本不是我的擅长，可此刻，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那是我眼光好，知道我当初多么不容易才把你老哥给套老了嘛。”霍苗伸出了已经变的肥嘟嘟的爪子，荣升为蔻逸潇老婆的她已经毫不在乎面子的问题，提起曾经的倒追都叫她那么的自豪。
或许，一个男人的改变真的能叫一个女人彻底地臣服，至少霍苗就是如此！
“呦呦呦，承认是你倒追我老哥的了？”我啧啧地发出略带讥讽的怀疑。
“不瞒你说，当初我可是过五关斩六将，打败了不知道多少对手，战胜了不知多少小女生，才有幸能把你哥给弄到手！”显然，眼前的霍苗对自己曾经的英勇颇为骄傲。
“看你那点儿出息吧，女人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我只能按照原来的套路继续嘲笑着嫂子，只不过，心里，酸酸的。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知道不！小女孩儿！现在可不是过去了，一个好的男人，一个像你哥这么优秀的男人，你追都未必能追得上，要是你还傻傻地站在原地被追的话，估计最后只能在一些歪瓜劣枣里面选了！我们要的是结果，结果，过程都不重要！”霍苗的爪子上下翻飞，口若悬河地大谈她的霍氏理论。
“是是是，霍老师，您了悠着点儿成不，小心肚子里面的娃儿！”我抓着霍苗的手，小心她夸张的动作有个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