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章 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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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若继续想要挣扎，但是尉迟晨的手却反而略微收紧，看到凌雪若眼里的恐惧，尉迟晨不以为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凌雪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想到去偷灵牌，触犯到尉迟晨的底线。
“你们在干嘛？”一道声音冲了进来，是云墨子，看到凌雪若已经没有血色的脸，云墨子不禁心里一急，想要上前，但是，慢了一步，被尉迟晨的掌风封住穴道。
看着凌雪若似乎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尉迟晨的目光冷了几分，这才将手指微微松开然后，下一刻，凌雪若的身子瘫软在地，开始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尉迟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雪若？”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受罪，但是自己却一点事情都做不了，云墨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尉迟目光冰冷，看了一眼凌雪若，然后拿起父亲的灵牌，走出了房间，一道掌风，将云墨子的穴道给解开了，“云前辈，请你看好你的人，要是下一次，她再敢动到我父亲的灵牌或者尉迟家其他的东西，明年的那天就是她的祭日。”一句话，清然留下，尉迟晨的人已经消失在了俩人的面前。
云墨子瞬间怔住了，灵牌！？
“若儿，你偷了老尉迟右相的灵牌？”在凌雪若顺好气之后，云墨子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面前。
凌雪若突然一阵阴狠，面露凶色，还带着点苍白的绝色容颜也变得有点扭曲，“那不是她的父亲，尉迟晨只是一个杀人狂魔的后代，一个贱-种，在那儿装什么高洁人士。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射败名裂，沦为世人的笑话。”声音中透着怨恨，凉凉的嗓子让云墨子的心更是凉了几截。
这是自己认识的若儿吗，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嘛，满脸的怨恨，全是仇恨，“若儿，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怨恨加在尉迟晨的身上呢？她也是无辜的，你知道吗。她是无辜的，你更不应该去偷老尉迟右相的灵牌，那是尉迟晨的父亲。那对她很重要，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是尉迟晨的父亲！”近乎是狂吼，云墨子将凌雪若的身子摆正，然后眸子对着眸子。他希望俩人能够永远的在一起，但是，前提是，她还是以前的她。
凌雪若先是一阵呆滞，然后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凭什么。她是无辜的，我就不是无辜的，那么多年。我承受尉迟玥的怨恨，又有谁有想过我，我承受这些屈辱的时候，她在哪儿？她尉迟晨在赤焰享受着荣华富贵，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限权力。享受着江湖门主的威风，凭什么。凭什么，这些明明都是我的，为什么最后要让她来享受？”凌雪若的面容变得更加扭曲了，眼里的恨意也更加浓烈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我就算拿不会来，也不会让她享用，她什么都不是，也没有资格拥有这些东西。”凌雪若继续说着话，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似乎幽灵一般，但是脸面却透着丝丝的凉意，让云墨子更加的不敢相信。
“若儿，你听我说，好吗？”云墨子试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不能发怒，一定要让若儿知道她错了。
“云郎，你说，我听着呢。”可能是刚刚发泄，凌雪若突然变得很乖巧了，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且脸上还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看她这样，云墨子微微放下了心，然后又吸了口气，目光和凌雪若的目光相对，她的眸子里面，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里又放松了一点，可能刚刚只是若儿一时的气话，自己的若儿这么善良，偷灵牌也可能只是一个误会。
“若儿，尉迟晨承受的不比你少，知道吗，尉迟晨从十几岁就开始协助赤焰的皇帝，那时候，皇帝刚刚即位，赤焰内部的纷争不断，你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陪着皇帝站在那风口浪尖的位置，要承受多少常人不能承受的东西，更何况，尉迟晨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你虽然和她身份互换了，但是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我知道你受的屈辱也不少，但是至少，你不用承受那么多的负担，那么多的责任，而且，现在，我们俩也不是在一起了吗，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情意，嗓音低成，混合着独属于凌雪若的宠溺，目光更是情意无限。
凌雪若咬了咬唇，目光里开始充满了泪水，清澈无比，半响，在云墨子期待的注视下，终于开口了，“云郎，其实，我没有想要报复晨儿，我知道她也是无辜的，偷她父亲的灵牌和说那些话都只是一时的气结，一时的冲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招惹晨儿了，你说得对，我们俩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声音无比的真诚，泪珠更是再往下掉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云墨子听凌雪若这么说，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将她搂入了怀中，“若儿，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心里一阵的满足。
在云墨子怀里的凌雪若目光隐去了刚刚的楚楚，阴狠再次充斥，尉迟晨，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自己双臂环上云墨子，云郎，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分开，只要解决了尉迟晨，我们就回沙炼，到时候，你是我的驸马，我们俩再沙炼好好生活，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感受着属于他的气息。
云墨子感觉到了凌雪若的靠近，心里又是一阵的满足，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想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是，凌雪若这么多年的怨恨，怎么会在云墨子三言两语之间就化解了呢，就算他是她挚爱的人，依旧不可能将凌雪若心里的仇恨给化解。
云墨子对凌雪若的劝解，只会然凌雪若对尉迟晨的仇恨增多，因为，在凌雪若的耳里，云墨子分明就是站在尉迟晨那一边，这也注定了凌雪若对尉迟晨的报复会多了一个层次。
取回父亲的灵牌，尉迟晨小心地将它重新放到了灵位上，尊敬而又愧疚地跪在了地上，“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让您老人家就算走了也没有得到安宁。”看着父亲的灵牌，尉迟晨心里的愧疚更甚了。
“爹，孩儿也没有按照您的要求，继承并将尉迟家的使命传下去，孩儿有负爹的教导。”说完，尉迟晨磕了一个头 “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让她得到幸福。”那是父亲唯一的血脉，尉迟晨会让她幸福，同时，也是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
尉迟晨一个人跪在地上，就像小时候一样，和父亲说着话，这种感觉，很熟悉。脑海里在回忆着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的日子。
那时候，没有母亲，只有父亲还有二娘和嫣儿，因为尉迟夫人早逝的原因，尉迟家二夫人和尉迟右相对尉迟晨的宠爱也更多了，虽然平时管教依旧很严厉，但是对尉迟晨的宠爱也是很多的。
小时候，尉迟晨的识字，练武，都是由尉迟右相亲力亲为，父女的关系很好，经常的，尉迟右相会带着两个女儿一起在屋顶上看星星，然后聊天，这样的生活，很幸福，后来，二娘好妹妹失踪了，没有了一个女儿，尉迟右相心里疼痛，一直寻找女儿，将原本两份爱全部加到了尉迟晨的身上。
“爹，你有外孙和外孙女了，那天，你也看到了，等嫣儿成亲了，也一定会给你带来外孙和外孙女的。”尉迟晨一个人继续说着话。
“爹，我现在也过得很好，有自己的儿女，虽然我不是尉迟家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会一直守着尉迟家的家业。”声音清雅，面上带着笑容，似乎，自己的父亲一直没有离开，仿佛依旧在自己的身边。
“爹，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当初您有多辛苦。”继续说着话。
……
一个人，对着一个灵位，尉迟晨跪了不知道几个时辰，但是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累，相反，心里感觉舒畅多了，把压在自己心里很多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尉迟晨感觉到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上次尉迟晨来看自己的父亲，只是为了让筱筱和无痕知道自己的外公，这次，一个人，可以好好和父亲在一起说说话，尉迟晨感觉心里很舒服，只是，唯一不足的是，父亲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回答她的问题。
小时候，自己提出的问题，父亲都会耐着性子解释，但是，现在，无论尉迟晨怎么说话，父亲都不会回答她一句，哪怕是一句，尉迟晨的眼角有点酸涩，泪水充满了双眸，但是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流泪了。
尉迟晨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管家来叫了，尉迟晨才缓缓起身离开，离开前又看了一眼父亲的灵牌。
“晨儿，你跟我来。”刚刚从祖堂出来的尉迟晨，就看到了赤焰澜，赤焰澜脸色有点难看，看到尉迟晨出来，就开口说话了，声音里有点焦急。
凌雪若继续想要挣扎，但是尉迟晨的手却反而略微收紧，看到凌雪若眼里的恐惧，尉迟晨不以为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凌雪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想到去偷灵牌，触犯到尉迟晨的底线。
“你们在干嘛？”一道声音冲了进来，是云墨子，看到凌雪若已经没有血色的脸，云墨子不禁心里一急，想要上前，但是，慢了一步，被尉迟晨的掌风封住穴道。
看着凌雪若似乎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尉迟晨的目光冷了几分，这才将手指微微松开然后，下一刻，凌雪若的身子瘫软在地，开始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尉迟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雪若？”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受罪，但是自己却一点事情都做不了，云墨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尉迟目光冰冷，看了一眼凌雪若，然后拿起父亲的灵牌，走出了房间，一道掌风，将云墨子的穴道给解开了，“云前辈，请你看好你的人，要是下一次，她再敢动到我父亲的灵牌或者尉迟家其他的东西，明年的那天就是她的祭日。”一句话，清然留下，尉迟晨的人已经消失在了俩人的面前。
云墨子瞬间怔住了，灵牌！？
“若儿，你偷了老尉迟右相的灵牌？”在凌雪若顺好气之后，云墨子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面前。
凌雪若突然一阵阴狠，面露凶色，还带着点苍白的绝色容颜也变得有点扭曲，“那不是她的父亲，尉迟晨只是一个杀人狂魔的后代，一个贱-种，在那儿装什么高洁人士。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射败名裂，沦为世人的笑话。”声音中透着怨恨，凉凉的嗓子让云墨子的心更是凉了几截。
这是自己认识的若儿吗，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嘛，满脸的怨恨，全是仇恨，“若儿，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怨恨加在尉迟晨的身上呢？她也是无辜的，你知道吗。她是无辜的，你更不应该去偷老尉迟右相的灵牌，那是尉迟晨的父亲。那对她很重要，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是尉迟晨的父亲！”近乎是狂吼，云墨子将凌雪若的身子摆正，然后眸子对着眸子。他希望俩人能够永远的在一起，但是，前提是，她还是以前的她。
凌雪若先是一阵呆滞，然后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凭什么。她是无辜的，我就不是无辜的，那么多年。我承受尉迟玥的怨恨，又有谁有想过我，我承受这些屈辱的时候，她在哪儿？她尉迟晨在赤焰享受着荣华富贵，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限权力。享受着江湖门主的威风，凭什么。凭什么，这些明明都是我的，为什么最后要让她来享受？”凌雪若的面容变得更加扭曲了，眼里的恨意也更加浓烈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我就算拿不会来，也不会让她享用，她什么都不是，也没有资格拥有这些东西。”凌雪若继续说着话，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似乎幽灵一般，但是脸面却透着丝丝的凉意，让云墨子更加的不敢相信。
“若儿，你听我说，好吗？”云墨子试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不能发怒，一定要让若儿知道她错了。
“云郎，你说，我听着呢。”可能是刚刚发泄，凌雪若突然变得很乖巧了，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且脸上还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看她这样，云墨子微微放下了心，然后又吸了口气，目光和凌雪若的目光相对，她的眸子里面，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里又放松了一点，可能刚刚只是若儿一时的气话，自己的若儿这么善良，偷灵牌也可能只是一个误会。
“若儿，尉迟晨承受的不比你少，知道吗，尉迟晨从十几岁就开始协助赤焰的皇帝，那时候，皇帝刚刚即位，赤焰内部的纷争不断，你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陪着皇帝站在那风口浪尖的位置，要承受多少常人不能承受的东西，更何况，尉迟晨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你虽然和她身份互换了，但是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我知道你受的屈辱也不少，但是至少，你不用承受那么多的负担，那么多的责任，而且，现在，我们俩也不是在一起了吗，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情意，嗓音低成，混合着独属于凌雪若的宠溺，目光更是情意无限。
凌雪若咬了咬唇，目光里开始充满了泪水，清澈无比，半响，在云墨子期待的注视下，终于开口了，“云郎，其实，我没有想要报复晨儿，我知道她也是无辜的，偷她父亲的灵牌和说那些话都只是一时的气结，一时的冲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招惹晨儿了，你说得对，我们俩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声音无比的真诚，泪珠更是再往下掉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云墨子听凌雪若这么说，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将她搂入了怀中，“若儿，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心里一阵的满足。
在云墨子怀里的凌雪若目光隐去了刚刚的楚楚，阴狠再次充斥，尉迟晨，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自己双臂环上云墨子，云郎，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分开，只要解决了尉迟晨，我们就回沙炼，到时候，你是我的驸马，我们俩再沙炼好好生活，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感受着属于他的气息。
云墨子感觉到了凌雪若的靠近，心里又是一阵的满足，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想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是，凌雪若这么多年的怨恨，怎么会在云墨子三言两语之间就化解了呢，就算他是她挚爱的人，依旧不可能将凌雪若心里的仇恨给化解。
云墨子对凌雪若的劝解，只会然凌雪若对尉迟晨的仇恨增多，因为，在凌雪若的耳里，云墨子分明就是站在尉迟晨那一边，这也注定了凌雪若对尉迟晨的报复会多了一个层次。
取回父亲的灵牌，尉迟晨小心地将它重新放到了灵位上，尊敬而又愧疚地跪在了地上，“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让您老人家就算走了也没有得到安宁。”看着父亲的灵牌，尉迟晨心里的愧疚更甚了。
“爹，孩儿也没有按照您的要求，继承并将尉迟家的使命传下去，孩儿有负爹的教导。”说完，尉迟晨磕了一个头 “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让她得到幸福。”那是父亲唯一的血脉，尉迟晨会让她幸福，同时，也是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
尉迟晨一个人跪在地上，就像小时候一样，和父亲说着话，这种感觉，很熟悉。脑海里在回忆着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的日子。
那时候，没有母亲，只有父亲还有二娘和嫣儿，因为尉迟夫人早逝的原因，尉迟家二夫人和尉迟右相对尉迟晨的宠爱也更多了，虽然平时管教依旧很严厉，但是对尉迟晨的宠爱也是很多的。
小时候，尉迟晨的识字，练武，都是由尉迟右相亲力亲为，父女的关系很好，经常的，尉迟右相会带着两个女儿一起在屋顶上看星星，然后聊天，这样的生活，很幸福，后来，二娘好妹妹失踪了，没有了一个女儿，尉迟右相心里疼痛，一直寻找女儿，将原本两份爱全部加到了尉迟晨的身上。
“爹，你有外孙和外孙女了，那天，你也看到了，等嫣儿成亲了，也一定会给你带来外孙和外孙女的。”尉迟晨一个人继续说着话。
“爹，我现在也过得很好，有自己的儿女，虽然我不是尉迟家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会一直守着尉迟家的家业。”声音清雅，面上带着笑容，似乎，自己的父亲一直没有离开，仿佛依旧在自己的身边。
“爹，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当初您有多辛苦。”继续说着话。
……
一个人，对着一个灵位，尉迟晨跪了不知道几个时辰，但是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累，相反，心里感觉舒畅多了，把压在自己心里很多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尉迟晨感觉到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上次尉迟晨来看自己的父亲，只是为了让筱筱和无痕知道自己的外公，这次，一个人，可以好好和父亲在一起说说话，尉迟晨感觉心里很舒服，只是，唯一不足的是，父亲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回答她的问题。
小时候，自己提出的问题，父亲都会耐着性子解释，但是，现在，无论尉迟晨怎么说话，父亲都不会回答她一句，哪怕是一句，尉迟晨的眼角有点酸涩，泪水充满了双眸，但是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流泪了。
尉迟晨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管家来叫了，尉迟晨才缓缓起身离开，离开前又看了一眼父亲的灵牌。
“晨儿，你跟我来。”刚刚从祖堂出来的尉迟晨，就看到了赤焰澜，赤焰澜脸色有点难看，看到尉迟晨出来，就开口说话了，声音里有点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