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痛苦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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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美女菲菲在震惊之中慢慢的回忆着，她此刻只能把一切都对林少华说明白，因为现在她无法不相信林少华是要对付范远洋的，而且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看着林少华，菲菲的眼睛湿润起来，那段回忆让她刻骨铭心，也让她受痛苦不堪。
慢慢的喝掉杯子里的酒，菲菲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你想知道什么？”
“范远洋做过什么坏事，而且你也有相应的证据。其他的事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林少华淡然的说道，不去看菲菲，因为他看到菲菲此刻痛苦而无助的表情，真的于心不忍，也不想让菲菲去说那些不堪的往事。
菲菲突然娇笑起来：“为什么不看着我？你不担心我会说假话？刚才你还不是说就是上了我也不用给钱的吗？”一边说着一边贴上林少华，“抱紧我，我说实话，否则就是死我也不会说半个字，小弟弟，现在是你求我噢。”
林少华也笑了：“我担心把持不住，而且你又不给红包。”但还是抱住菲菲，感受着美女身上的柔滑馥郁，不由得心中一荡，一时间莫名的冲动在体内涌荡。
“咯咯咯咯——”菲菲笑得花枝乱颤，但泪水却止不住的涌出来，“你听好了，不错，视频里被虐待的就是我，在一旁看的就是范远洋，而且之后把我扔下大桥。所幸的是我命大福大，虽然多处骨折，差点溺水而亡，但我还是活了下来，凭借最后的积蓄，我想方设法恢复身体，之后又去做了完全整容手术，回来花城就是为了报仇，但沦落风尘一年多来，我没有任何办法报仇，范远洋所做的一切都太隐秘，而且在花城也有很多小弟，我根本无从下手。当然，像我这样的风尘女子，范远洋也视而不见，他只喜欢清纯女生。”
“当初，你就是刚上大学不久，被范远洋看上的，并且在他的穷追猛打之下中枪，陪了他两年多。当然，能够在范远洋身边呆两年的时间，你已经很不错了。”林少华接口道，似乎对一切都很熟悉明了，又让菲菲吃了一惊。
整理了一下思绪，情绪也稳定了不少，菲菲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没在意范远洋的事情，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不止我一个女人，大约在一年之后，他在我的住处放了一个保险柜，偶尔我看到他在里面放了些美金、钻石黄金首饰什么的，可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放进去了两大包毒品，我意识到他做的事情很多都是见不得人的，而保险柜放在我这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比较安全吧。”
“你就没打算去看看保险柜里的东西？”
“当然想看！”菲菲说道，“可是我根本无法打开，我也私下配了钥匙，但不知道密码。后来范远洋故意疏远我，保险柜也拿走了。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让他甩了，所以，所以暗中留意，一次他在我房间接电话，我从浴室出来听到他很生气，就仔细听了一下，他居然利用海关走私毒品，数量虽然不大，可那笔生意没做成，毒品也丢了。就在我仔细听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范远洋发现了，尽管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从范远洋的眼睛里，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我本想离开花城，但就在那个晚上，范远洋出门之后不久，我就被人从房间里带走，一连三四天的时间，范远洋就是那样对我，逼问我知道他哪些事情。”
林少华点点头：“通过海关走私，他必然要有运输船只，是哪个码头的？”
“我没听清楚，好像叫做亨什么公司的——”
“亨通运输公司或者是亨通海运公司？”
菲菲思忖了一下，猛然点点头：“不错，就是亨通，你怎么知道？”
林少华笑笑：“这个你就不需要问了，继续说，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的也不知道什么，而且我也没任何的证据，但在把我扔下大桥之前，范远洋亲口对我说过，他弄死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这个恶棍，我就是想亲手用刀子慢慢的把他切成碎块喂狗！”菲菲说的很平淡，却让林少华听得心惊胆战，女人啊，恶毒起来比什么都要毒。
又跟菲菲说了几句，林少华整理了一下头绪笑道：“好吧，咱们先这样，记住了，就当我没来过，或者当我是你客人中的一个，嘿嘿，以后要是需要什么，我会来找你。等到范远洋遭报应的那一天，也就是你彻底放开一切的时候。我保证，他一定会死！”
菲菲离开林少华，面如梨花带雨，郑重的点点头：“我相信，但是我要你保证，范远洋死的时候，第一个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你手机号，一旦我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为什么？那样做的危险性——”
“我本来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大不了再死一回！”菲菲咬牙说道。
林少华苦笑着点点头，他知道像菲菲这样的美女，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根本无法更改，虽然现在菲菲做出来的抉择很痛苦很无奈也很极端。把手机号留给菲菲，林少华叮嘱道：“一切小心，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只能背道而驰。”林少华一边说着一边亲了一下菲菲的面颊，“味道真好，嘿嘿——”邪笑着打开房门而去，只让菲菲恍如梦中，这小子，的确邪气十足，邪气得让人心惊胆战，又让人喜欢，可自己还有权利去爱吗？菲菲发呆了——
回到宾馆，林少华把所有的信息整理了一下，然后取出十二枚铜钱算了一卦，寻求最佳办法继续他的计划，看着卦象，林少华眉头微蹙的轻叹一声，因为从卦象显示，他虽然能够继续进行计划，但却看不出来范远洋有坏的发现趋势，毫无疑问，范远洋现在正如日中天，命相上没有任何改变，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触犯到这该死的任何利益；当然，范远洋的命相之上有人庇护，这个庇护伞就是范家。范家财力权力之大，足以让范远洋作恶多端而不遭报应。砍树，要从根本下斧子才能砍到啊！
林少华又继续看了看三段录像，仔细研究起来有关走私的那一段，突然之间，林少华脑际灵光一闪，不由得喜上眉梢。他决定立刻回去龙城，也许该去看看水竹筠了。
林少华把菲菲受辱的那段视频截下来一小段保存进优盘，第二日去了黑网吧根据水竹筠提供的范远洋邮箱，把小段视频发给范远洋邮箱，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少华消除电脑痕迹之后离开网吧赶回龙城，他知道这一段时间范远洋不会再有心思去龙城骚扰水竹筠了。
下午，林少华已经回到蓉城，来接机的是楚天翔，直接送林少华去见水竹筠。二楼客厅的门关上，水竹筠看着林少华有点激动，而林少华则微微张着嘴巴打量着面前的美艳高贵的熟女：云鬓高挽，脖颈修长粉白，过膝的青绿色丝质连衣裙，嫩白光洁的胸部露出三分之一，沟壑隐约可见。细长的粉色高跟鞋，更衬托出小腿的修长线条，臀部的翘挺。林少华不得不承认自己冲动了，急忙坐到沙发上左顾右盼的干笑。
水竹筠哪里能感觉不出来林少华的异样，缓缓走到林少华身边坐下：“喜欢看就看吧，我说过，只要能帮我报仇，少师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言语之间轻柔清晰，另林少华充满无限遐想，却又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因为林少华知道水竹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百个的瞧不起和不愿意，她的目的就是报仇，而一旦大仇得报，她也将随之而去，追寻她一直在梦中相会的叶开。
林少华迟疑了，他真不想水竹筠放弃一切去报仇，但他又能怎么安慰劝说水竹筠呢？干咳了一声，林少华问：“范远洋来过吗？”
“三天前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只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可能他有什么事情吧。”水竹筠说道，“少师这次去花城，有什么收获？这么急着见我，是想我帮您什么，还是您要给我看什么？”
林少华看着水竹筠：“我想问夫人一件事，叶先生最后一次出去谈生意，地点你知道吗？”
“应该是花城或者海市，否则不会直接开车过去。”
“那就对了。之前，亨通运输公司和范远洋之间也有生意联系吧？范远洋是否经常用亨通运输的船舶出口或者进口货物？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用到亨通的船舶？”
水竹筠的面色微变：“难道，叶开最后一次就是去跟范远洋谈生意？不可能，那时候范远洋在龙城，非要我陪他去见一个客户！”
“如果叶先生去见的客户，是范远洋安排的呢？”
也许是意识到这一层关系，水竹筠下意识的点点头：“不错，他完全能这样安排！可是，可是他这么做，实在阴险恶毒！”
林少华继续说：“我在花城找到了一些影像资料和范远洋的几笔账单，全部涉及走私和贩毒，此外就是虐待他身边的女人。种种迹象表明，范远洋在利用亨通走私和贩毒，也许最后一次是叶先生发现了范远洋的肮脏手段，因此去花城谈判，因为客户都是范远洋安排的，所以叶先生才没有报警解决。可惜的是一切都是范远洋在操纵，所以叶先生必须死，否则的话范远洋的所作所为就将全部暴露。”
“你的意思是说，他最近还有毒品要走私？”水竹筠颤声问道。
“不错，我也发现了他藏在情人家里的毒品，两大包，大约十公斤，虽然不多，但如果加上其他走私物品的话，价值就很可观。所以我想——”
水竹筠打断林少华：“你的意思是让我报警？”
林少华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洗脱干洗，并且让亨通也洗干净罪责。当然，也要让范远洋意识到事情开始败露，这样他才会急于掩饰某些事情，从而露出更多马脚。夫人可以想象一下，一旦范家必须放弃范远洋的时候会怎么样？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于夫人来说很难做出来，但你必须这样做，而且要把握时机，在范远洋的货物完全装仓，并且船舶开出码头之后再去报警，至于如何报警，夫人大可以说是被人威胁才不敢提前报警，并且要求警方保护个人和财产安全。”
“这个——你，比范远洋还要恶毒！”水竹筠看着林少华，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少华会让她这样做，因为一旦发展到林少华所说的程度，那么她必然也就成为范远洋和范家最想灭口的对象，随时都可能遭遇毒手。
“夫人放心，到时候你白天可以去午夜香城和我在一起，而只要我下班，就可以确保夫人安全，一直到范远洋伏法。现在的社会，你找人弄死范远洋也会牵连到自己，更会让范家全力追杀；而借助警方的手除掉范远洋，则可一劳永逸，即便范家知道了真相，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而我会慢慢的让范家一步步走向灭亡，彻底解决掉这个祸患。如果夫人同意的话，我们就继续，如果夫人反对，那我们就此收手。”说完，林少华看着水竹筠，等待回答。
妖冶美女菲菲在震惊之中慢慢的回忆着，她此刻只能把一切都对林少华说明白，因为现在她无法不相信林少华是要对付范远洋的，而且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看着林少华，菲菲的眼睛湿润起来，那段回忆让她刻骨铭心，也让她受痛苦不堪。
慢慢的喝掉杯子里的酒，菲菲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你想知道什么？”
“范远洋做过什么坏事，而且你也有相应的证据。其他的事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林少华淡然的说道，不去看菲菲，因为他看到菲菲此刻痛苦而无助的表情，真的于心不忍，也不想让菲菲去说那些不堪的往事。
菲菲突然娇笑起来：“为什么不看着我？你不担心我会说假话？刚才你还不是说就是上了我也不用给钱的吗？”一边说着一边贴上林少华，“抱紧我，我说实话，否则就是死我也不会说半个字，小弟弟，现在是你求我噢。”
林少华也笑了：“我担心把持不住，而且你又不给红包。”但还是抱住菲菲，感受着美女身上的柔滑馥郁，不由得心中一荡，一时间莫名的冲动在体内涌荡。
“咯咯咯咯——”菲菲笑得花枝乱颤，但泪水却止不住的涌出来，“你听好了，不错，视频里被虐待的就是我，在一旁看的就是范远洋，而且之后把我扔下大桥。所幸的是我命大福大，虽然多处骨折，差点溺水而亡，但我还是活了下来，凭借最后的积蓄，我想方设法恢复身体，之后又去做了完全整容手术，回来花城就是为了报仇，但沦落风尘一年多来，我没有任何办法报仇，范远洋所做的一切都太隐秘，而且在花城也有很多小弟，我根本无从下手。当然，像我这样的风尘女子，范远洋也视而不见，他只喜欢清纯女生。”
“当初，你就是刚上大学不久，被范远洋看上的，并且在他的穷追猛打之下中枪，陪了他两年多。当然，能够在范远洋身边呆两年的时间，你已经很不错了。”林少华接口道，似乎对一切都很熟悉明了，又让菲菲吃了一惊。
整理了一下思绪，情绪也稳定了不少，菲菲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没在意范远洋的事情，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不止我一个女人，大约在一年之后，他在我的住处放了一个保险柜，偶尔我看到他在里面放了些美金、钻石黄金首饰什么的，可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放进去了两大包毒品，我意识到他做的事情很多都是见不得人的，而保险柜放在我这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比较安全吧。”
“你就没打算去看看保险柜里的东西？”
“当然想看！”菲菲说道，“可是我根本无法打开，我也私下配了钥匙，但不知道密码。后来范远洋故意疏远我，保险柜也拿走了。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让他甩了，所以，所以暗中留意，一次他在我房间接电话，我从浴室出来听到他很生气，就仔细听了一下，他居然利用海关走私毒品，数量虽然不大，可那笔生意没做成，毒品也丢了。就在我仔细听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范远洋发现了，尽管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从范远洋的眼睛里，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我本想离开花城，但就在那个晚上，范远洋出门之后不久，我就被人从房间里带走，一连三四天的时间，范远洋就是那样对我，逼问我知道他哪些事情。”
林少华点点头：“通过海关走私，他必然要有运输船只，是哪个码头的？”
“我没听清楚，好像叫做亨什么公司的——”
“亨通运输公司或者是亨通海运公司？”
菲菲思忖了一下，猛然点点头：“不错，就是亨通，你怎么知道？”
林少华笑笑：“这个你就不需要问了，继续说，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的也不知道什么，而且我也没任何的证据，但在把我扔下大桥之前，范远洋亲口对我说过，他弄死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这个恶棍，我就是想亲手用刀子慢慢的把他切成碎块喂狗！”菲菲说的很平淡，却让林少华听得心惊胆战，女人啊，恶毒起来比什么都要毒。
又跟菲菲说了几句，林少华整理了一下头绪笑道：“好吧，咱们先这样，记住了，就当我没来过，或者当我是你客人中的一个，嘿嘿，以后要是需要什么，我会来找你。等到范远洋遭报应的那一天，也就是你彻底放开一切的时候。我保证，他一定会死！”
菲菲离开林少华，面如梨花带雨，郑重的点点头：“我相信，但是我要你保证，范远洋死的时候，第一个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你手机号，一旦我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为什么？那样做的危险性——”
“我本来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大不了再死一回！”菲菲咬牙说道。
林少华苦笑着点点头，他知道像菲菲这样的美女，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根本无法更改，虽然现在菲菲做出来的抉择很痛苦很无奈也很极端。把手机号留给菲菲，林少华叮嘱道：“一切小心，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只能背道而驰。”林少华一边说着一边亲了一下菲菲的面颊，“味道真好，嘿嘿——”邪笑着打开房门而去，只让菲菲恍如梦中，这小子，的确邪气十足，邪气得让人心惊胆战，又让人喜欢，可自己还有权利去爱吗？菲菲发呆了——
回到宾馆，林少华把所有的信息整理了一下，然后取出十二枚铜钱算了一卦，寻求最佳办法继续他的计划，看着卦象，林少华眉头微蹙的轻叹一声，因为从卦象显示，他虽然能够继续进行计划，但却看不出来范远洋有坏的发现趋势，毫无疑问，范远洋现在正如日中天，命相上没有任何改变，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触犯到这该死的任何利益；当然，范远洋的命相之上有人庇护，这个庇护伞就是范家。范家财力权力之大，足以让范远洋作恶多端而不遭报应。砍树，要从根本下斧子才能砍到啊！
林少华又继续看了看三段录像，仔细研究起来有关走私的那一段，突然之间，林少华脑际灵光一闪，不由得喜上眉梢。他决定立刻回去龙城，也许该去看看水竹筠了。
林少华把菲菲受辱的那段视频截下来一小段保存进优盘，第二日去了黑网吧根据水竹筠提供的范远洋邮箱，把小段视频发给范远洋邮箱，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少华消除电脑痕迹之后离开网吧赶回龙城，他知道这一段时间范远洋不会再有心思去龙城骚扰水竹筠了。
下午，林少华已经回到蓉城，来接机的是楚天翔，直接送林少华去见水竹筠。二楼客厅的门关上，水竹筠看着林少华有点激动，而林少华则微微张着嘴巴打量着面前的美艳高贵的熟女：云鬓高挽，脖颈修长粉白，过膝的青绿色丝质连衣裙，嫩白光洁的胸部露出三分之一，沟壑隐约可见。细长的粉色高跟鞋，更衬托出小腿的修长线条，臀部的翘挺。林少华不得不承认自己冲动了，急忙坐到沙发上左顾右盼的干笑。
水竹筠哪里能感觉不出来林少华的异样，缓缓走到林少华身边坐下：“喜欢看就看吧，我说过，只要能帮我报仇，少师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言语之间轻柔清晰，另林少华充满无限遐想，却又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因为林少华知道水竹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百个的瞧不起和不愿意，她的目的就是报仇，而一旦大仇得报，她也将随之而去，追寻她一直在梦中相会的叶开。
林少华迟疑了，他真不想水竹筠放弃一切去报仇，但他又能怎么安慰劝说水竹筠呢？干咳了一声，林少华问：“范远洋来过吗？”
“三天前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只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可能他有什么事情吧。”水竹筠说道，“少师这次去花城，有什么收获？这么急着见我，是想我帮您什么，还是您要给我看什么？”
林少华看着水竹筠：“我想问夫人一件事，叶先生最后一次出去谈生意，地点你知道吗？”
“应该是花城或者海市，否则不会直接开车过去。”
“那就对了。之前，亨通运输公司和范远洋之间也有生意联系吧？范远洋是否经常用亨通运输的船舶出口或者进口货物？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用到亨通的船舶？”
水竹筠的面色微变：“难道，叶开最后一次就是去跟范远洋谈生意？不可能，那时候范远洋在龙城，非要我陪他去见一个客户！”
“如果叶先生去见的客户，是范远洋安排的呢？”
也许是意识到这一层关系，水竹筠下意识的点点头：“不错，他完全能这样安排！可是，可是他这么做，实在阴险恶毒！”
林少华继续说：“我在花城找到了一些影像资料和范远洋的几笔账单，全部涉及走私和贩毒，此外就是虐待他身边的女人。种种迹象表明，范远洋在利用亨通走私和贩毒，也许最后一次是叶先生发现了范远洋的肮脏手段，因此去花城谈判，因为客户都是范远洋安排的，所以叶先生才没有报警解决。可惜的是一切都是范远洋在操纵，所以叶先生必须死，否则的话范远洋的所作所为就将全部暴露。”
“你的意思是说，他最近还有毒品要走私？”水竹筠颤声问道。
“不错，我也发现了他藏在情人家里的毒品，两大包，大约十公斤，虽然不多，但如果加上其他走私物品的话，价值就很可观。所以我想——”
水竹筠打断林少华：“你的意思是让我报警？”
林少华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洗脱干洗，并且让亨通也洗干净罪责。当然，也要让范远洋意识到事情开始败露，这样他才会急于掩饰某些事情，从而露出更多马脚。夫人可以想象一下，一旦范家必须放弃范远洋的时候会怎么样？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于夫人来说很难做出来，但你必须这样做，而且要把握时机，在范远洋的货物完全装仓，并且船舶开出码头之后再去报警，至于如何报警，夫人大可以说是被人威胁才不敢提前报警，并且要求警方保护个人和财产安全。”
“这个——你，比范远洋还要恶毒！”水竹筠看着林少华，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少华会让她这样做，因为一旦发展到林少华所说的程度，那么她必然也就成为范远洋和范家最想灭口的对象，随时都可能遭遇毒手。
“夫人放心，到时候你白天可以去午夜香城和我在一起，而只要我下班，就可以确保夫人安全，一直到范远洋伏法。现在的社会，你找人弄死范远洋也会牵连到自己，更会让范家全力追杀；而借助警方的手除掉范远洋，则可一劳永逸，即便范家知道了真相，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而我会慢慢的让范家一步步走向灭亡，彻底解决掉这个祸患。如果夫人同意的话，我们就继续，如果夫人反对，那我们就此收手。”说完，林少华看着水竹筠，等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