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北上大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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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918”不忘国耻，并感谢广大书友支持，将存稿贡献出来，不足部分赶稿也要补齐，本周每日双更。
鬼子援兵在药王镇一无所获，便把怨气撒在老百姓头上，肆意**掳掠，药王镇顿时变成地狱。
武穆商队在药王镇的大头领窦征武受不了了，站出来要面见鬼子大队长，谎称有重要情报报告。
鬼子大队长森树佑兵卫一听，连忙召见。
窦征武一见森树佑兵卫的中佐军衔，一把搂住森树佑兵卫的脖子，扯开上衣露出身上的**：“我是武穆军北上大队营长窦征武，命令你的部队，停止与作战无关的一切行动！”
森树佑兵卫还有一些军人胆气，命令部队收拢，然后对窦征武说：“窦桑，我佩服你的勇气，也为我的士兵的粗暴向你道歉！你先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
窦征武松开森树佑兵卫，把一颗手榴弹别在森树佑兵卫的后腰，拉火绳挂在自己的中指上，走出鬼子指挥所。
窦征武和森树佑兵卫站在高台上，面对黑压压的鬼子兵。窦征武大喊：“我，窦征武，是武穆军的勇士，是中国人的勇士，而你们，小日本，是只会残杀老百姓的懦夫，是土匪、是畜生，你们不配叫军人！我要和真正的日本勇士决斗，不知道你们谁有这个资格！”
“我要和你决斗！”一个鬼子中队长把手中的女人往外一推，大步走上来。
“滚回去！你不配！”窦征武轻蔑的呵斥鬼子中队长。
森树佑兵卫说话了：“士兵们，我们是军人，我们的敌人是支那军人，可是我们杀的是支那军人吗，你们手里的战利品是从敌人的军队缴获的吗？你们配做天皇陛下的勇士吗？我容忍你们很久了，这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今天这位支那勇士说，只有没杀过支那平民，没强奸过支那女人，没抢夺过平民财物的士兵，干干净净的军人才有资格和窦桑，支那勇士决斗！有吗？”
“我！”一个20来岁的鬼子小兵站出来，“我没杀过一个平民，没抢过一件平民的财物，没碰过一个支那女人！为了大日本皇军的荣誉，我，永田义郎，要和你决斗！”
“好，你算一个！”窦征武豪情勃发，“还有吗？”
鬼子队伍里一片沉默。
“还有我！”森树佑兵卫叫道。
“你？”窦征武冷笑，“你配吗？也许你没有亲自犯罪，可是你要为你的部队承担罪责！好，算你半个！还有吗？”
鬼子大队鸦雀无声。
“好，决斗开始！”窦征武大喊。
旁边的鬼子递上上好刺刀的步枪。
窦征武对小鬼子深鞠一躬：“你不是畜生！是勇士！”然后端起刺刀，端端正正拉开架势。
小鬼子也端起刺刀，面无惧色。“呀－－－－”小鬼子上来就是一个突刺，凌厉无比。窦征武侧滑一步，躲开进攻。
“呀－－－－”，“呀－－－－”，“呀－－－－”小鬼子连续突刺，窦征武一一闪开，抓住机会一把攥住小鬼子的枪身，一脚把小鬼子踹下高台，“小鬼子，念你还有人性，回家伺候老娘吧！”
窦征武和森树佑兵卫又端着刺刀对峙起来。森树佑兵卫是武士世家，功夫远远高于窦征武，但是他佩服这个支那武士，不忍下手，所以七八个回合后，他只在窦征武身上刺了七八个伤口，但不致命。
窦征武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不停地变换脚步，看到森树佑兵卫站在台角，发出同归于尽的一刺！
森树佑兵卫略一闪躲，刺刀划断了窦征武的颈动脉。窦征武扑倒在台上，颈腔的鲜血喷出很远，喷在目瞪口呆的鬼子身上。
“士兵们，要做勇士，不要做畜生！”森树佑兵卫声嘶力竭的向着士兵们大喊，然后背靠墙壁，拉响了窦征武别在他身后的手榴弹。
鬼子士兵们眼睛都红了，开始了更残酷的屠杀。高台上，森树佑兵卫的尸体，不甘心的瞪大着眼睛。
药王镇的老百姓趁着鬼子集结，大部分逃出镇外，只剩下武穆商队的人和鬼子展开巷战。
当柳毛儿、端木长烟得到消息，赶到药王镇，鬼子留下遍地尸体和焚毁的房屋已经撤离。
柳毛儿、端木长烟和武穆军士兵们放声大哭。
药王镇除了逃出镇外的老百姓，还有7个平民、3个武穆商队的人幸存，他们向柳毛儿等人汇报当时的惨状和窦征武的壮烈。
柳毛儿号召根据地的老百姓，帮助药王镇重建。周边老百姓看到药王镇的惨状，听着药王镇老百姓的叙述，个个义愤填膺，同时把对鬼子的仇恨传播到很远很远……
柳毛儿不会忘记收拾鬼子，他把俘虏的80几个鬼子押到药王镇干苦力，收拾、掩埋尸体，清理废墟，不服从者交给药王镇的平民处置，5个鬼子死得惨不忍睹，有2个鬼子居然被老人、妇女活活咬死！其他鬼子老实了。很多鬼子看着惨状，也痛哭流涕，表示向中国人忏悔、赔罪，那个给何世新糖果的鬼子兵还要求加入武穆军，于是20几个鬼子要求加入武穆军。
柳毛儿不同意，这些天杀的鬼子怎么能加入武穆军？叶木林、印华章是陈义派来的十几个教员的正副主任，他们对柳毛儿苦苦相劝，摆事实讲道理，柳毛儿还是油盐不进，可是下面的军官们不少人都认为可行，柳毛儿拗不过大家，勉强同意试试看。
于是，几个鬼子军官给柳毛儿部军官讲解鬼子的作战战术、战法、作战习惯，还给武穆军军官将日语的战术术语，柳毛儿是在西山受过鬼子教官训练的，经过印证，鬼子军官确实诚心实意投诚，被柳毛儿任命为作战参谋。
其他鬼子也人尽其才，有的做了报务员，破译鬼子电报，有的做了监听员，专门偷听鬼子电话，有的做了教员，教武穆军鬼子的旗语、号声、旗帜的识别……
而那个给何世新糖果，又第一个要求加入武穆军的鬼子兵，叫笠原忠五郎，自幼是个军工迷，心灵手巧，有着丰富的军工知识，是药王镇鬼子驻军的枪械修理师，经他提议，北上大队兵工厂的武器制造、修理水平得到飞跃式提高，同时，笠原忠五郎也非常佩服武穆军能以简陋的设备，生产出简陋但非常有效的武器装备。经过笠原忠五郎的改造，兵工厂的火药、**按发射药、高爆药的不同用途分成几种配方，在威力、安全性等方面大大提高；把土飞雷分成发射部和威力部，几个型号可以根据情况组合使用，即发射部分成统一尺寸的几个型号，完成半斤、1斤、2斤、3斤、5斤威力部的发射，可以安装榴弹、高爆弹、燃烧弹、照明弹威力部，发射筒也改进出肩扛式、便携式、车载式3种，瞄准、测量也简单化、程序化，使士兵们都能很快掌握操作；地雷也改进成可以与飞雷配套的两用雷。还根据武穆军配备的重型猎枪、长猎枪、短猎枪设计了打碉堡、坦克、骑兵的战术，改进了奇光式的一些工艺弊端，提高了奇光式的可靠性…….
西山方面听说柳毛儿出了个军工专家，舒金堂前来要人。柳毛儿愣是逼着舒金堂拿出20支重型猎枪、20支短猎枪、30具标枪飞雷发射筒、300发标枪飞雷交换，舒金堂不干，可是跟来的郑奇光迫不及待的要求舒金堂同意，因为郑奇光看到了笠原忠五郎修过的奇光式冲锋枪，认为柳毛儿提的要求合情合理，这个笠原忠五郎值这个价！
柳毛儿依依不舍送走笠原忠五郎，临行时给笠原忠五郎改名为原忠五，免得被不理解的中国人歧视。
笠原忠五郎，不，原忠五走后，柳毛儿给所有投诚的鬼子兵都改了中国名字，免得在中国人中间产生误解。善待俘虏，并人尽其才，使其他不肯归降的鬼子又投诚不少，柳毛儿因此实力大增。
原忠五来到西山，把西山兵工厂研制的武器浏览一遍，提出种种改进措施，舒金堂、郑奇光都是大行家，一点就透，西山生产的武器从性能到质量得到突飞猛进的提高，原忠五又提出，武穆军的钢锅很实用，如果改成船型，在配上辅具，就更加便于携带、作战，而且做饭、作战两不误。舒金堂大喜，就凭钢锅改进一项，就可以用一口钢锅换**一挺轻机枪。
周二狗也听说了原忠五，亲自请原忠五饱餐一顿，然后决定给原忠五娶个媳妇。原忠五一听，咕咚就给周二狗跪下了，坚决不要娶媳妇，因为他对中国女人有太深的负罪感。周二狗也对原忠五的心情很理解。
原忠五在西山兵工厂住了几天，把想法都倒了出来，然后申请回柳毛儿的北上大队，因为他在柳毛儿手下，跟何世新等人熟悉，和其他俘虏也熟悉，这样的话比较有安全感和赎罪感。舒金堂、郑奇光不好阻拦，腾出一些机床、设备、工具给原忠五，让他在北上大队组建西山兵工厂的分厂。
周二狗等人听说原忠五还要返回柳毛儿处，亲自带人送行。临走交代护送的排长，要柳毛儿找一批日本女人，给这些有功的日本战友做媳妇。
药王镇惨案后，柳毛儿发动当地百姓，建砖窑、石灰窑，重建家园，吸取经验、总结教训，新的药王镇民宅家家有暗室、地窖，街街有堡垒，镇角有炮楼，镇口有工事，镇外有暗堡、壕沟、鹿砦，可谓固若金汤；更可怕的是，全镇男女老少都会用枪，连老太太都会用手枪、步枪、手榴弹，年轻人更不用说，射击、投弹、拼刺，不用提，各种单兵战术动作都能熟练掌握，真正的全民皆兵。所以别人给药王镇起了个外号－－－－金汤镇。
其他乡镇也模仿药王镇格局整饬、武装起来，苦了柳毛儿没有足够的武器，只好天天逼着采购营去弄。
端木长烟和梁子盛被柳毛儿逼着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也就搞了千八百支步枪，几十挺轻重机枪，几十具掷弹筒，几门迫击炮、步兵炮，可是要做到几个堡垒村镇每户一枪，也得上万支枪。
梁子盛出招儿，用西山的老办法，先用硬弩充数，再打造一批梭镖、大刀、匕首，兵工厂的土手雷、土地雷、土飞雷，设计安排相应的战术训练，就算装备质量不高，鬼子没有一个联队也拿不下一个镇子，没有一个中队拿不下一个大村，就是一个小村子也要鬼子一个小队兵力。
柳毛儿的辖区，有战斗力的士兵、民兵足有5、6万人，就是弹药严重短缺。柳毛儿也知道，凭着采购营这点儿人马，猴年马月也补不齐武器弹药的缺口，只好另做打算。
因为现在根据地的守备力量极强，柳毛儿派出几乎所有在编部队，穷凶极恶的四处打炮楼拔据点，吓得高邮、宝应、江都、邗江、扬州、仪征等周边各县的鬼子都撤回外围的炮楼、据点。
端木长烟也没闲着。他从各乡镇挑选出一批胆大、机灵的小伙子，每3个采购营老兵带3个小伙子，进行简单训练后，就带进鬼子占领的县城，进行偷摸骗抢鬼子枪支示范，很快就带出上百个盗抢团伙，而且效仿者越来越多，有些人竟然抢进南京城。
柳毛儿也不用再着急上火了，反正够3个人，能拿来5支枪，柳毛儿就收入部队，发给安家费，月月有军饷。
这时，柳毛儿接到周二狗的命令，搞一批日本女人，给投降的有功鬼子做媳妇。这个难不倒柳毛儿，以前从鬼子炮楼解救出不少慰安妇，让他们自己挑去吧。
可是，梁子盛反应，这些女人大多是中国人和朝鲜人，被鬼子抢来的和骗来的，投降的鬼子们（应该改叫反战兵了）愧对她们，接受不了，得弄些真正的日本女人才行。柳毛儿挠挠头，把这扎手的任务交给采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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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援兵在药王镇一无所获，便把怨气撒在老百姓头上，肆意**掳掠，药王镇顿时变成地狱。
武穆商队在药王镇的大头领窦征武受不了了，站出来要面见鬼子大队长，谎称有重要情报报告。
鬼子大队长森树佑兵卫一听，连忙召见。
窦征武一见森树佑兵卫的中佐军衔，一把搂住森树佑兵卫的脖子，扯开上衣露出身上的**：“我是武穆军北上大队营长窦征武，命令你的部队，停止与作战无关的一切行动！”
森树佑兵卫还有一些军人胆气，命令部队收拢，然后对窦征武说：“窦桑，我佩服你的勇气，也为我的士兵的粗暴向你道歉！你先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
窦征武松开森树佑兵卫，把一颗手榴弹别在森树佑兵卫的后腰，拉火绳挂在自己的中指上，走出鬼子指挥所。
窦征武和森树佑兵卫站在高台上，面对黑压压的鬼子兵。窦征武大喊：“我，窦征武，是武穆军的勇士，是中国人的勇士，而你们，小日本，是只会残杀老百姓的懦夫，是土匪、是畜生，你们不配叫军人！我要和真正的日本勇士决斗，不知道你们谁有这个资格！”
“我要和你决斗！”一个鬼子中队长把手中的女人往外一推，大步走上来。
“滚回去！你不配！”窦征武轻蔑的呵斥鬼子中队长。
森树佑兵卫说话了：“士兵们，我们是军人，我们的敌人是支那军人，可是我们杀的是支那军人吗，你们手里的战利品是从敌人的军队缴获的吗？你们配做天皇陛下的勇士吗？我容忍你们很久了，这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今天这位支那勇士说，只有没杀过支那平民，没强奸过支那女人，没抢夺过平民财物的士兵，干干净净的军人才有资格和窦桑，支那勇士决斗！有吗？”
“我！”一个20来岁的鬼子小兵站出来，“我没杀过一个平民，没抢过一件平民的财物，没碰过一个支那女人！为了大日本皇军的荣誉，我，永田义郎，要和你决斗！”
“好，你算一个！”窦征武豪情勃发，“还有吗？”
鬼子队伍里一片沉默。
“还有我！”森树佑兵卫叫道。
“你？”窦征武冷笑，“你配吗？也许你没有亲自犯罪，可是你要为你的部队承担罪责！好，算你半个！还有吗？”
鬼子大队鸦雀无声。
“好，决斗开始！”窦征武大喊。
旁边的鬼子递上上好刺刀的步枪。
窦征武对小鬼子深鞠一躬：“你不是畜生！是勇士！”然后端起刺刀，端端正正拉开架势。
小鬼子也端起刺刀，面无惧色。“呀－－－－”小鬼子上来就是一个突刺，凌厉无比。窦征武侧滑一步，躲开进攻。
“呀－－－－”，“呀－－－－”，“呀－－－－”小鬼子连续突刺，窦征武一一闪开，抓住机会一把攥住小鬼子的枪身，一脚把小鬼子踹下高台，“小鬼子，念你还有人性，回家伺候老娘吧！”
窦征武和森树佑兵卫又端着刺刀对峙起来。森树佑兵卫是武士世家，功夫远远高于窦征武，但是他佩服这个支那武士，不忍下手，所以七八个回合后，他只在窦征武身上刺了七八个伤口，但不致命。
窦征武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不停地变换脚步，看到森树佑兵卫站在台角，发出同归于尽的一刺！
森树佑兵卫略一闪躲，刺刀划断了窦征武的颈动脉。窦征武扑倒在台上，颈腔的鲜血喷出很远，喷在目瞪口呆的鬼子身上。
“士兵们，要做勇士，不要做畜生！”森树佑兵卫声嘶力竭的向着士兵们大喊，然后背靠墙壁，拉响了窦征武别在他身后的手榴弹。
鬼子士兵们眼睛都红了，开始了更残酷的屠杀。高台上，森树佑兵卫的尸体，不甘心的瞪大着眼睛。
药王镇的老百姓趁着鬼子集结，大部分逃出镇外，只剩下武穆商队的人和鬼子展开巷战。
当柳毛儿、端木长烟得到消息，赶到药王镇，鬼子留下遍地尸体和焚毁的房屋已经撤离。
柳毛儿、端木长烟和武穆军士兵们放声大哭。
药王镇除了逃出镇外的老百姓，还有7个平民、3个武穆商队的人幸存，他们向柳毛儿等人汇报当时的惨状和窦征武的壮烈。
柳毛儿号召根据地的老百姓，帮助药王镇重建。周边老百姓看到药王镇的惨状，听着药王镇老百姓的叙述，个个义愤填膺，同时把对鬼子的仇恨传播到很远很远……
柳毛儿不会忘记收拾鬼子，他把俘虏的80几个鬼子押到药王镇干苦力，收拾、掩埋尸体，清理废墟，不服从者交给药王镇的平民处置，5个鬼子死得惨不忍睹，有2个鬼子居然被老人、妇女活活咬死！其他鬼子老实了。很多鬼子看着惨状，也痛哭流涕，表示向中国人忏悔、赔罪，那个给何世新糖果的鬼子兵还要求加入武穆军，于是20几个鬼子要求加入武穆军。
柳毛儿不同意，这些天杀的鬼子怎么能加入武穆军？叶木林、印华章是陈义派来的十几个教员的正副主任，他们对柳毛儿苦苦相劝，摆事实讲道理，柳毛儿还是油盐不进，可是下面的军官们不少人都认为可行，柳毛儿拗不过大家，勉强同意试试看。
于是，几个鬼子军官给柳毛儿部军官讲解鬼子的作战战术、战法、作战习惯，还给武穆军军官将日语的战术术语，柳毛儿是在西山受过鬼子教官训练的，经过印证，鬼子军官确实诚心实意投诚，被柳毛儿任命为作战参谋。
其他鬼子也人尽其才，有的做了报务员，破译鬼子电报，有的做了监听员，专门偷听鬼子电话，有的做了教员，教武穆军鬼子的旗语、号声、旗帜的识别……
而那个给何世新糖果，又第一个要求加入武穆军的鬼子兵，叫笠原忠五郎，自幼是个军工迷，心灵手巧，有着丰富的军工知识，是药王镇鬼子驻军的枪械修理师，经他提议，北上大队兵工厂的武器制造、修理水平得到飞跃式提高，同时，笠原忠五郎也非常佩服武穆军能以简陋的设备，生产出简陋但非常有效的武器装备。经过笠原忠五郎的改造，兵工厂的火药、**按发射药、高爆药的不同用途分成几种配方，在威力、安全性等方面大大提高；把土飞雷分成发射部和威力部，几个型号可以根据情况组合使用，即发射部分成统一尺寸的几个型号，完成半斤、1斤、2斤、3斤、5斤威力部的发射，可以安装榴弹、高爆弹、燃烧弹、照明弹威力部，发射筒也改进出肩扛式、便携式、车载式3种，瞄准、测量也简单化、程序化，使士兵们都能很快掌握操作；地雷也改进成可以与飞雷配套的两用雷。还根据武穆军配备的重型猎枪、长猎枪、短猎枪设计了打碉堡、坦克、骑兵的战术，改进了奇光式的一些工艺弊端，提高了奇光式的可靠性…….
西山方面听说柳毛儿出了个军工专家，舒金堂前来要人。柳毛儿愣是逼着舒金堂拿出20支重型猎枪、20支短猎枪、30具标枪飞雷发射筒、300发标枪飞雷交换，舒金堂不干，可是跟来的郑奇光迫不及待的要求舒金堂同意，因为郑奇光看到了笠原忠五郎修过的奇光式冲锋枪，认为柳毛儿提的要求合情合理，这个笠原忠五郎值这个价！
柳毛儿依依不舍送走笠原忠五郎，临行时给笠原忠五郎改名为原忠五，免得被不理解的中国人歧视。
笠原忠五郎，不，原忠五走后，柳毛儿给所有投诚的鬼子兵都改了中国名字，免得在中国人中间产生误解。善待俘虏，并人尽其才，使其他不肯归降的鬼子又投诚不少，柳毛儿因此实力大增。
原忠五来到西山，把西山兵工厂研制的武器浏览一遍，提出种种改进措施，舒金堂、郑奇光都是大行家，一点就透，西山生产的武器从性能到质量得到突飞猛进的提高，原忠五又提出，武穆军的钢锅很实用，如果改成船型，在配上辅具，就更加便于携带、作战，而且做饭、作战两不误。舒金堂大喜，就凭钢锅改进一项，就可以用一口钢锅换**一挺轻机枪。
周二狗也听说了原忠五，亲自请原忠五饱餐一顿，然后决定给原忠五娶个媳妇。原忠五一听，咕咚就给周二狗跪下了，坚决不要娶媳妇，因为他对中国女人有太深的负罪感。周二狗也对原忠五的心情很理解。
原忠五在西山兵工厂住了几天，把想法都倒了出来，然后申请回柳毛儿的北上大队，因为他在柳毛儿手下，跟何世新等人熟悉，和其他俘虏也熟悉，这样的话比较有安全感和赎罪感。舒金堂、郑奇光不好阻拦，腾出一些机床、设备、工具给原忠五，让他在北上大队组建西山兵工厂的分厂。
周二狗等人听说原忠五还要返回柳毛儿处，亲自带人送行。临走交代护送的排长，要柳毛儿找一批日本女人，给这些有功的日本战友做媳妇。
药王镇惨案后，柳毛儿发动当地百姓，建砖窑、石灰窑，重建家园，吸取经验、总结教训，新的药王镇民宅家家有暗室、地窖，街街有堡垒，镇角有炮楼，镇口有工事，镇外有暗堡、壕沟、鹿砦，可谓固若金汤；更可怕的是，全镇男女老少都会用枪，连老太太都会用手枪、步枪、手榴弹，年轻人更不用说，射击、投弹、拼刺，不用提，各种单兵战术动作都能熟练掌握，真正的全民皆兵。所以别人给药王镇起了个外号－－－－金汤镇。
其他乡镇也模仿药王镇格局整饬、武装起来，苦了柳毛儿没有足够的武器，只好天天逼着采购营去弄。
端木长烟和梁子盛被柳毛儿逼着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也就搞了千八百支步枪，几十挺轻重机枪，几十具掷弹筒，几门迫击炮、步兵炮，可是要做到几个堡垒村镇每户一枪，也得上万支枪。
梁子盛出招儿，用西山的老办法，先用硬弩充数，再打造一批梭镖、大刀、匕首，兵工厂的土手雷、土地雷、土飞雷，设计安排相应的战术训练，就算装备质量不高，鬼子没有一个联队也拿不下一个镇子，没有一个中队拿不下一个大村，就是一个小村子也要鬼子一个小队兵力。
柳毛儿的辖区，有战斗力的士兵、民兵足有5、6万人，就是弹药严重短缺。柳毛儿也知道，凭着采购营这点儿人马，猴年马月也补不齐武器弹药的缺口，只好另做打算。
因为现在根据地的守备力量极强，柳毛儿派出几乎所有在编部队，穷凶极恶的四处打炮楼拔据点，吓得高邮、宝应、江都、邗江、扬州、仪征等周边各县的鬼子都撤回外围的炮楼、据点。
端木长烟也没闲着。他从各乡镇挑选出一批胆大、机灵的小伙子，每3个采购营老兵带3个小伙子，进行简单训练后，就带进鬼子占领的县城，进行偷摸骗抢鬼子枪支示范，很快就带出上百个盗抢团伙，而且效仿者越来越多，有些人竟然抢进南京城。
柳毛儿也不用再着急上火了，反正够3个人，能拿来5支枪，柳毛儿就收入部队，发给安家费，月月有军饷。
这时，柳毛儿接到周二狗的命令，搞一批日本女人，给投降的有功鬼子做媳妇。这个难不倒柳毛儿，以前从鬼子炮楼解救出不少慰安妇，让他们自己挑去吧。
可是，梁子盛反应，这些女人大多是中国人和朝鲜人，被鬼子抢来的和骗来的，投降的鬼子们（应该改叫反战兵了）愧对她们，接受不了，得弄些真正的日本女人才行。柳毛儿挠挠头，把这扎手的任务交给采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