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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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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搞不太懂了。这话题跳得有些快啊, 刚刚还在说路由器，怎么突然又是白桃又是牙膏的。
“你喜欢吃白桃吗？我买了白桃味的牙膏。”徐宁才洗完澡，应该用白桃味的牙膏刷过牙了。
秦书瞳孔地震, 全身上下都沸腾了。他死死握着手机, 屏住呼吸, 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电话那头依旧没什么声音。
两人为什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嘴巴在忙别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宁宁这么会的吗？！说好的温柔软糯受什么时候变诱受了！
但这不重要！他已经不在乎属性了, 只要“城宁”是真的, 世界末日来了他都不在乎！
妈的，他就知道！宁宁肯定对崽崽也有意思, 不然干嘛稀罕崽崽亲手磨的锤子。这两人之间的双箭头比野王的大腿还粗，妥妥地锁死了啊！
这是属于坚定年下党又一次伟大的革命胜利！
大约过了半分钟, 楚城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凑那么近干嘛啊。”
秦书：“？？？”
楚城：“让我闻你牙膏的味道吗？是挺好闻的, 回头链接发我一下。”
秦书：“……”
徐宁噗地一声笑, “你啊。”
“我怎么了，”楚城说，“让让，你挡着网线接口了。”
好吧，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们还需努力。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秦书挂断电话，冷静地打开抽屉, 拿出吸氧瓶，实力cos撒贝宁吸氧表情包。
谢澜之被秦书的一番操作震住了。“你在吸什么, ”他抓住秦书的手腕，看清上面的字后皱起了眉，“你为什么会需要吸氧？”
秦书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很快全裂开了。“哥、哥哥——我他妈！”
谢澜之一愣，“你……”
秦书“嗷”地一声，扑进了谢澜之怀里，猛男落泪。“我不想活了，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我活着没意义了啊啊啊，你杀了我吧，再嫁祸给楚城，让警/察叔叔抓走他……”
谢澜之喉咙一紧，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
“呜呜呜嗝——”秦书倒也没真的掉眼泪，但嚎的是真的大声，搞不好一楼的宿管阿姨都能听到。“我一路走来，含辛茹苦，一把shi一把尿地把崽崽喂大，我特么容易嘛我呜呜呜……”
谢澜之抬起僵住的手，揉了揉秦书的头发，轻声道：“怎么了，嗯？”
“呜呜呜欧尼酱……”
“被楚城欺负了？”
秦书在谢澜之怀里点点脑袋，委屈道：“我不想要他了嗷——”
“好，我们不要。”谢澜之心情有些复杂。他第一次见小海王反应这么大，却是为了楚城。结合那通电话，应该也和徐宁有关系。这两个人在秦书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竟然能把他刺激成这样。
秦书嚎得正带劲，有人敲响了寝室的门。
“hello？有人在吗。”是吕儒律的声音，“谁哭得这么惨啊，小情书？楚霸王？”
谢澜之：“……我去开门。”
秦书非但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小声道：“再让我哭一会儿啊，我的心都碎了……”
门外的吕儒律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卧槽咋没动静了，别吓人啊喂。”
吕儒律有些担心，刚好楚城放了一把419的备用钥匙在他那，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看到小学弟埋头在他亲亲室友怀里，亲亲室友抬起头，冷淡地看着他：“有事？”
吕儒律嘴巴张成了o型，维持了几秒，“对不起，打扰了。”
秦书san值回了一些，他直起身体，吸了吸鼻子，哑声道：“不是，律哥，没赶你走。”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吕儒律看着秦书泛红的鼻尖和脸颊，“咋就哭成这样了？”
秦书想要说话，忽然又悲从中来，打了个嗝。
吕儒律看了眼谢澜之，手拢在嘴边，悄悄地对秦书说：“是不是澜哥把你弄哭的？”
谢澜之：“你以为你很小声吗。”
秦书惨笑着摇摇头，“和澜哥没关系。”
“那，”吕儒律继续猜测，“你失恋了啊？”
谢澜之望着秦书，也在等他的答案。
“比失恋还惨。”
吕儒律脸色一变。除了失恋还有啥事能让一大男人哭成这样，他瞟见桌子上的吸氧瓶，倒吸一口冷气。
“小情书，你——！”吕儒律眼眶红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就刚刚的事。”
吕儒律哽咽着说：“没事的小情书，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无论是什么病都有治愈的希望，你挺住啊！”
“差不多行了。”谢澜之按了按眉心，“秦书，你解释一下吧。”
“……”这让他怎么解释，直接告诉两个直男他在磕cp？他严重怀疑谢澜之和吕儒律连磕cp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而且他cp的初吻因为攻方太憨比已经无了，他现在只想找个角落静静地舔舐伤口，哪还有解释的心情。
秦书想着搪塞过去，却看到了谢澜之被他蹭得凌乱的衬衫。他犹豫了下，说：“我在教楚城追人，结果他太蠢了，我根本带不动，我是被他气成这逼样的。”
谢澜之很快反应过来，“楚城追的人，是徐宁？”
“嗯……”
吕儒律的嘴张成了o.plus，“徐宁不是个男的吗？楚城他……艹，他弯了？！”
秦书“啊”了一声。
谢澜之不确定道：“所以，你是在帮楚城追徐宁？”
“等等，我捋一捋！”吕儒律煞有介事地抬起手，“我记得小情书你一直在追徐宁，你刚刚说楚城又……这他妈是什么简单纯洁的男男关系啊！你还有多余的吸氧瓶吗，借我吸一下，谢谢。”
秦书递给他一个氧气瓶，麻木道：“我不想追徐宁了。追了这么久，我累了。”
吕儒律三观都没了，他吸了一口，说：“所以你就帮你的直男室友追？肥水不流外人田？”
谢澜之想了想，问：“你是因为追不到才放手？”海王一下放弃了两条鱼，但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追下一个？”
下一个？他哪来的下一个？
“其实也不急，”谢澜之说，“先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重新开始吧。”
秦书呆呆的，“哦。”
楚城吃完晚饭才回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三食堂晚上的麻辣烫挺带感的，以后我要天天吃。”
秦书低头玩着手机，没搭理他。
“明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你腿应该好了吧，咱们打球去啊！你不是说你打兵乓球贼6吗。打完之后再去剪个头，头发有些长了。”
“不去，懒得动。”
“对了，我把徐宁他们寝室的路由器修好了，”楚城万分自豪地说，“徐宁说修好之后网速好像快了些。”
“那你很棒棒哦，要我给你鼓掌吗。”
楚城听出了秦书的阴阳怪气，“你又犯病了？”
秦书翻了个白眼，“你不要和我说话。”
楚城：“？”
“我看到你就胸闷气短。”秦书拿起吸氧瓶吸了一口，“看到地上的扫把了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三八线，谁越过谁是狗。”
楚城盯了秦书一会儿，“妈的智障。”
秦书冷笑，“到底是谁智障。”他决定了，他不能再对崽崽溺爱下去，必须给点惩罚，让他意识到太憨批带来的后果。至于“白桃牙膏”的题怎么解，等他惩罚完崽崽再讲。这就像对待考试不及格的儿子一样，先打一顿再说。
假期最后一天，秦书确实有剪发的打算。他和崽崽还在冷战中，又不想一个人去，试着敲了敲对面的门。谢澜之不在，418里只有吕儒律一只。
秦书不抱什么希望地问：“律哥，去理发吗？”
吕儒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行啊，我正好想换个发型。”
“哦？你想换个什么样的。”
吕儒律比划着：“稍微烫一下，来个韩系风怎么样，李栋旭那种。”
秦书：“……谁？”
“你不看韩剧啊？”
“不看，我看日漫比较多。”
“我也不看，但是我妈爱看，所以我陪她看了不少。”
吕儒律为了自己的新发型，特意找了一家看上去很有逼格的工作室，还点了昂贵的总监服务。总监问他想烫成什么样的，他还特意找了张韩星的照片。总监向他保证，一定给他烫得一模一样。
秦书就随意多了，他对现在的发型挺满意，让tony老师修短一些就好。
洗剪吹一套下来，秦书半个小时搞定。他额前的刘海短了不少，总体没什么大变化，看上去更清爽了一些。
吕儒律就没那么快了，秦书坐在休息室等他，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等到他手机都快没电了，吕儒律终于木着一张脸出来了。
秦书看着他的新发型，一时语塞，“这……”
吕儒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你直说吧，我承受得住。”
秦书只说了三个字就让吕儒律原地死亡，“步惊云？”
为了安慰变形失败的吕儒律，秦书请他吃了顿好的，一人七百多的海鲜自助。吃不完的龙虾和烤生蚝治愈了吕儒律的心，他先是骂了三十分钟的总监，又和秦书聊起了418，419的感情问题。
吕儒律：“最近咱们寝室是水逆吗，一个比一个不顺。”
秦书剥着皮皮虾，“澜哥也不顺吗？”
“是啊，”吕儒律老神在在道，“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这个flag一立，基本上意味着全世界要知道了——所以是什么事？”
吕儒律压低声音：“澜哥他，喜欢上一个海王了。”
皮皮虾啪地一声，被秦书掰成了两截。
秦书搞不太懂了。这话题跳得有些快啊, 刚刚还在说路由器，怎么突然又是白桃又是牙膏的。
“你喜欢吃白桃吗？我买了白桃味的牙膏。”徐宁才洗完澡，应该用白桃味的牙膏刷过牙了。
秦书瞳孔地震, 全身上下都沸腾了。他死死握着手机, 屏住呼吸, 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电话那头依旧没什么声音。
两人为什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嘴巴在忙别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宁宁这么会的吗？！说好的温柔软糯受什么时候变诱受了！
但这不重要！他已经不在乎属性了, 只要“城宁”是真的, 世界末日来了他都不在乎！
妈的，他就知道！宁宁肯定对崽崽也有意思, 不然干嘛稀罕崽崽亲手磨的锤子。这两人之间的双箭头比野王的大腿还粗，妥妥地锁死了啊！
这是属于坚定年下党又一次伟大的革命胜利！
大约过了半分钟, 楚城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凑那么近干嘛啊。”
秦书：“？？？”
楚城：“让我闻你牙膏的味道吗？是挺好闻的, 回头链接发我一下。”
秦书：“……”
徐宁噗地一声笑, “你啊。”
“我怎么了，”楚城说，“让让，你挡着网线接口了。”
好吧，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们还需努力。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秦书挂断电话，冷静地打开抽屉, 拿出吸氧瓶，实力cos撒贝宁吸氧表情包。
谢澜之被秦书的一番操作震住了。“你在吸什么, ”他抓住秦书的手腕，看清上面的字后皱起了眉，“你为什么会需要吸氧？”
秦书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很快全裂开了。“哥、哥哥——我他妈！”
谢澜之一愣，“你……”
秦书“嗷”地一声，扑进了谢澜之怀里，猛男落泪。“我不想活了，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我活着没意义了啊啊啊，你杀了我吧，再嫁祸给楚城，让警/察叔叔抓走他……”
谢澜之喉咙一紧，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
“呜呜呜嗝——”秦书倒也没真的掉眼泪，但嚎的是真的大声，搞不好一楼的宿管阿姨都能听到。“我一路走来，含辛茹苦，一把shi一把尿地把崽崽喂大，我特么容易嘛我呜呜呜……”
谢澜之抬起僵住的手，揉了揉秦书的头发，轻声道：“怎么了，嗯？”
“呜呜呜欧尼酱……”
“被楚城欺负了？”
秦书在谢澜之怀里点点脑袋，委屈道：“我不想要他了嗷——”
“好，我们不要。”谢澜之心情有些复杂。他第一次见小海王反应这么大，却是为了楚城。结合那通电话，应该也和徐宁有关系。这两个人在秦书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竟然能把他刺激成这样。
秦书嚎得正带劲，有人敲响了寝室的门。
“hello？有人在吗。”是吕儒律的声音，“谁哭得这么惨啊，小情书？楚霸王？”
谢澜之：“……我去开门。”
秦书非但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小声道：“再让我哭一会儿啊，我的心都碎了……”
门外的吕儒律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卧槽咋没动静了，别吓人啊喂。”
吕儒律有些担心，刚好楚城放了一把419的备用钥匙在他那，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看到小学弟埋头在他亲亲室友怀里，亲亲室友抬起头，冷淡地看着他：“有事？”
吕儒律嘴巴张成了o型，维持了几秒，“对不起，打扰了。”
秦书san值回了一些，他直起身体，吸了吸鼻子，哑声道：“不是，律哥，没赶你走。”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吕儒律看着秦书泛红的鼻尖和脸颊，“咋就哭成这样了？”
秦书想要说话，忽然又悲从中来，打了个嗝。
吕儒律看了眼谢澜之，手拢在嘴边，悄悄地对秦书说：“是不是澜哥把你弄哭的？”
谢澜之：“你以为你很小声吗。”
秦书惨笑着摇摇头，“和澜哥没关系。”
“那，”吕儒律继续猜测，“你失恋了啊？”
谢澜之望着秦书，也在等他的答案。
“比失恋还惨。”
吕儒律脸色一变。除了失恋还有啥事能让一大男人哭成这样，他瞟见桌子上的吸氧瓶，倒吸一口冷气。
“小情书，你——！”吕儒律眼眶红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就刚刚的事。”
吕儒律哽咽着说：“没事的小情书，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无论是什么病都有治愈的希望，你挺住啊！”
“差不多行了。”谢澜之按了按眉心，“秦书，你解释一下吧。”
“……”这让他怎么解释，直接告诉两个直男他在磕cp？他严重怀疑谢澜之和吕儒律连磕cp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而且他cp的初吻因为攻方太憨比已经无了，他现在只想找个角落静静地舔舐伤口，哪还有解释的心情。
秦书想着搪塞过去，却看到了谢澜之被他蹭得凌乱的衬衫。他犹豫了下，说：“我在教楚城追人，结果他太蠢了，我根本带不动，我是被他气成这逼样的。”
谢澜之很快反应过来，“楚城追的人，是徐宁？”
“嗯……”
吕儒律的嘴张成了o.plus，“徐宁不是个男的吗？楚城他……艹，他弯了？！”
秦书“啊”了一声。
谢澜之不确定道：“所以，你是在帮楚城追徐宁？”
“等等，我捋一捋！”吕儒律煞有介事地抬起手，“我记得小情书你一直在追徐宁，你刚刚说楚城又……这他妈是什么简单纯洁的男男关系啊！你还有多余的吸氧瓶吗，借我吸一下，谢谢。”
秦书递给他一个氧气瓶，麻木道：“我不想追徐宁了。追了这么久，我累了。”
吕儒律三观都没了，他吸了一口，说：“所以你就帮你的直男室友追？肥水不流外人田？”
谢澜之想了想，问：“你是因为追不到才放手？”海王一下放弃了两条鱼，但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追下一个？”
下一个？他哪来的下一个？
“其实也不急，”谢澜之说，“先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重新开始吧。”
秦书呆呆的，“哦。”
楚城吃完晚饭才回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三食堂晚上的麻辣烫挺带感的，以后我要天天吃。”
秦书低头玩着手机，没搭理他。
“明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你腿应该好了吧，咱们打球去啊！你不是说你打兵乓球贼6吗。打完之后再去剪个头，头发有些长了。”
“不去，懒得动。”
“对了，我把徐宁他们寝室的路由器修好了，”楚城万分自豪地说，“徐宁说修好之后网速好像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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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听出了秦书的阴阳怪气，“你又犯病了？”
秦书翻了个白眼，“你不要和我说话。”
楚城：“？”
“我看到你就胸闷气短。”秦书拿起吸氧瓶吸了一口，“看到地上的扫把了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三八线，谁越过谁是狗。”
楚城盯了秦书一会儿，“妈的智障。”
秦书冷笑，“到底是谁智障。”他决定了，他不能再对崽崽溺爱下去，必须给点惩罚，让他意识到太憨批带来的后果。至于“白桃牙膏”的题怎么解，等他惩罚完崽崽再讲。这就像对待考试不及格的儿子一样，先打一顿再说。
假期最后一天，秦书确实有剪发的打算。他和崽崽还在冷战中，又不想一个人去，试着敲了敲对面的门。谢澜之不在，418里只有吕儒律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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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换个什么样的。”
吕儒律比划着：“稍微烫一下，来个韩系风怎么样，李栋旭那种。”
秦书：“……谁？”
“你不看韩剧啊？”
“不看，我看日漫比较多。”
“我也不看，但是我妈爱看，所以我陪她看了不少。”
吕儒律为了自己的新发型，特意找了一家看上去很有逼格的工作室，还点了昂贵的总监服务。总监问他想烫成什么样的，他还特意找了张韩星的照片。总监向他保证，一定给他烫得一模一样。
秦书就随意多了，他对现在的发型挺满意，让tony老师修短一些就好。
洗剪吹一套下来，秦书半个小时搞定。他额前的刘海短了不少，总体没什么大变化，看上去更清爽了一些。
吕儒律就没那么快了，秦书坐在休息室等他，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等到他手机都快没电了，吕儒律终于木着一张脸出来了。
秦书看着他的新发型，一时语塞，“这……”
吕儒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你直说吧，我承受得住。”
秦书只说了三个字就让吕儒律原地死亡，“步惊云？”
为了安慰变形失败的吕儒律，秦书请他吃了顿好的，一人七百多的海鲜自助。吃不完的龙虾和烤生蚝治愈了吕儒律的心，他先是骂了三十分钟的总监，又和秦书聊起了418，419的感情问题。
吕儒律：“最近咱们寝室是水逆吗，一个比一个不顺。”
秦书剥着皮皮虾，“澜哥也不顺吗？”
“是啊，”吕儒律老神在在道，“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这个flag一立，基本上意味着全世界要知道了——所以是什么事？”
吕儒律压低声音：“澜哥他，喜欢上一个海王了。”
皮皮虾啪地一声，被秦书掰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