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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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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之的指尖停留在微信的搜索框，秦书吼得这么大声，好像他发消息的对象不是徐宁，而是外星三体人，他的消息一发出，地球就要面临毁灭。
经过前几次的洗礼，面对秦书突发的不正常行为，谢澜之已经可以做到淡然处之。“为什么？”
秦书紧张兮兮地盯着谢澜之的手机，就像在看一个定时炸/弹。
为什么？这他妈还用问？！如果是谢澜之替徐宁找回了校园卡，按照徐宁的性格，肯定会特别感激他，搞不好还要请他吃饭。然后谢澜之又要回请他，这一来二去的，“澜宁”股不涨停才怪。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发生。
秦书用余光瞟了眼楚城。这可怜孩子没有发现他们，还在闷头找着校园卡，殊不知宁宁的校园卡已经被自带正牌攻光环的谢澜之秒捡了。
炒股不易，叹气。
秦书定下神，说：“你能不能把校园卡给我，让我去还给宁宁啊。”
谢澜之挑起了眉。
“你知道的，我在追宁宁，这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秦书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了。”
谢澜之看了眼手里的校园卡。校园卡上有主人的姓名，学号和照片。他和徐宁只见过一两次，对方的长相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可看校园卡上的照片，确是是个异常漂亮的男生，难怪小学弟会喜欢。
他看着秦书一脸期待的表情，心里有些微妙和好笑。最近小学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忽冷忽热，每次见到他都要笑不笑的，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谢澜之缓缓道：“可以是可以。”
秦书眼前一亮。
“但这样你是不是又欠我人情了。”谢澜之将手里的校园卡递给秦书，“上次收留你洗澡的人情值35块的奶茶，这次值多少？”
“谢啦，以后（崽崽）和宁宁结婚，你可以不出份子钱。”秦书生怕谢澜之反悔，赶紧去接卡，可谢澜之忽然一扬手，让他接了个空。
谢澜之失笑：“我不差那点份子钱。”
“那你想要什么。”
“很久没听到你叫‘学长’了，”谢澜之拿着卡在他面前晃了晃，“叫一声听听？”
靠，原著果然没说错，姓谢的表面上有风度有涵养，肚子里的坏水可是一点没少。但是为了崽崽，别说“学长”了，“爸爸”他都能叫出口。
秦书视线飘忽，飞快地叫了一声：“学长。”
谢澜之静了静，倏地福至心灵，说：“看着我叫。”
……屁事真多。
秦书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对上谢澜之深邃的眉眼，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一个比夏日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学长！”
谢澜之：“……”
秦书：“……”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谢澜之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好听。”
完了，他颜控的属性暴露了？这是何等的卧槽！
谢澜之把校园卡塞到秦书胸前的口袋里，“最近为什么不叫了，我得罪你了？”
秦书撇过头，“没有。”要怪就怪你太完美了，不得不防。
秦书今天穿的t恤是亚麻的质地，看上去挺有复古感，可如果一直摩擦皮肤，就会不舒服。他本来觉得还好，现在口袋里放了一张校园卡，布料贴上了他的小孚乚头，就……挺秃然的。
妈的谢澜之，你干嘛把校园卡放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两人在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谢澜之看上去还是清清冷冷的，秦书的脸和耳根都红了个透。他想把口袋里的校园卡拿出来，偏偏楚城早不发现他们，晚不发现他们，这个时候来了。“澜哥你找我啊。”他掀起上衣的下摆擦了擦汗，看到秦书有些惊讶，“你怎么也在。”
谢澜之替秦书回答：“刚好路过。你在找什么？我们帮你找。”
楚城支支吾吾道：“不、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秦书忍受着胸口的异样，说：“不要紧的东西，你还翘课来找？”
楚城瞪着秦书，用眼神警告他。
秦书假装没看见，“对了，你不是在和你澜哥打球吗，怎么跑到足球场找东西了？”
楚城从牙齿缝里挤出四个字：“你丫闭嘴。”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秦书贱兮兮地说，“我们来都来了，就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呗。”
谢澜之说：“我没有很好奇。”
秦书一哽，“我谢谢你啊。”
“无论丢了什么，这么找都不是办法。”谢澜之道，“去论坛发个寻物启事吧。”
楚城松了口气，“有道理，我不找了。你们吃饭了没？”
谢澜之：“没有。一起？”
“走走走。”
秦书向谢澜之投去哀怨的目光。
啊，小孚乚头好痛哦。他回去就把这该死的t恤给剪了。
三人去校外的小店吃重庆鸡公煲。特大份的鸡公煲端上来，色泽浓郁，入味彻底，配菜是腐竹，莴笋，年糕还有秦书墙裂推荐的千层豆腐，以及一大瓶解腻的酸梅汁。秦书光是闻到那个味道，眼泪就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楚城这种运动型男生，消耗大，秦书半个鸡翅膀还没吃完，他吐出来的骨头已经五六根了。他的吃相豪放不羁，越吃越急眼，搞得秦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谢澜之的筷子僵在空中，“你们是三年没吃饭吗。”
秦书抢不过楚城，他还没吃过瘾，最后一块千层豆腐就被楚城夹走了，他还当着秦书的面，故意吃得超开心，也是小学鸡本鸡了。
楚城打了一个嗝，心满意足地抱怨：“什么特大份啊，都不够我一个人吃。”
秦书愤愤不平：“这么大一盆都不够你吃，你有没有想过这是鸡的一条生命？你没有，你从来没想过，你只在乎你自己。”
谢澜之忍俊不禁，按下桌上的按铃，找来服务员结账。楚城忙道：“这次我来请！”
服务员小姐姐说：“马上到中秋节了，我们店里有活动，如果是一家人在店里用餐，并在店里合影留念发到朋友圈，集满三十个赞，就可以享受八折哦~请问你们是一家三口吗？”
谢澜之：“……”
正在喝酸梅汁的秦书咬着吸管，心想他和楚城勉强可以算一家两口，谢澜之就哪凉快待哪去吧。
楚城瞪直了眼，“我们看上去像一家三口吗？”
小姐姐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抱歉抱歉，那没有折扣的话，一共是267元。”
吃完饭，谢澜之回家，楚城和秦书一起往寝室走。到路口的时候，楚城的眼睛一直往体育场的方向看。秦书趁着他不注意，迅速从口袋里把校园卡拿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这一刻，小孚乚头得到了解放，他感觉自己如获新生，不由长舒一口气。接下来，又到了他的表演时间。
“楚城！”
楚城被他吓了一跳，“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秦书指着地面，“你看那是什么？”
天已经黑了，楚城看不太清，“大概是落叶吧。”
秦书感觉自己要心梗了，“你再认真看看？我觉得有点像什么卡之类的东西。”
“卡？”楚城蹲下身，这才看清楚了，“是张校园卡——卧槽，是徐宁的！”
秦书惊讶道：“真的吗？我不信。”
楚城把校园卡捡起，怼到秦书脸上，“你是不是瞎。”
秦书往后退了半步，暗骂一句“臭崽崽”。“原来他的校园卡丢在这里了。”秦书酸溜溜道，“还被你捡到了，什么狗屎运啊。”
楚城看着校园卡上徐宁的照片，脸上大写着“纠结”两个字。
秦书说：“赶紧把校园卡还给宁宁吧，他肯定很着急。”
“你去还吧。”
秦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哈？”
楚城斜眼看他，“是你先看到的。”
秦书心梗复发。崽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和爸爸谦让了好吗！你以为这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校园卡吗？不，它是你打开媳妇心门的钥匙啊！你知道爸爸为了把它交到你手上付出了多少吗，我现在小孚乚头还痛着呢！
“但是是你弯腰捡起来的。”秦书说。
“少他妈装了啊。”楚城鄙夷道，“其实你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吧。”
……是被你气开了花好吗！他真恨不得把楚城的脑子打开，把里面的水放掉，再把自己的脑子放进去。
“所以你给宁宁点赞是故意的吗，”秦书故意激他，“你是不是真的在幸灾乐祸，不想他找回卡啊。”
楚城震惊道：“你怕不是个傻子吧！他找不回卡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当然希望他找回啊！只要他能找回，是谁帮他找的有什么区别？”
秦书的气“嗖”地一下，被浇了个干净。
“只要他能找回，是谁帮他找的有什么区别”四舍五入就是“只要他能开心，谁在他身边有什么区别”。崽啊，你喜欢宁宁已经到了这种无私的境界吗，爸爸真是既心酸又感动。可惜，你的箭头粗得太不明显了，徐宁根本不知道你的心意，你不主动出击，他又怎么回你箭头。
秦书想了想，说：“那我们一起去。”
楚城别扭道：“我没理由去。”
“你要送宁宁的东西还没送出去吧，”秦书道，“不如趁这个机会送给他。”
“我说了要当着鱿鱼王的面送。”
“……”臭崽崽到底什么毛病。“那你就当是陪我？我对宿舍区不熟。”
楚城高傲道：“你求我？”
“……我求你。”
楚城“勉强”地点点头，“行吧。”
秦书给徐宁发微信问他在哪，得知他在寝室后便和楚城去了他所在的宿舍楼。
秦书敲了敲门，等开门的时候顺手给楚城理了理衣领。
楚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有病啊！”
“你领子乱了嘛。”此时此刻，秦书感觉自己就是个带儿子去儿媳妇家提亲的老父亲，当然要拾掇拾掇。
很快，门开了，来门的不是徐宁，也不是徐宁的室友，而是——
秦书：“王鱿鱼？”
楚城：“鱿鱼王？”
被当面叫外号，王悠予依旧面带微笑：“我叫王悠予，谢谢。”
秦书：“那我没叫错啊。”
楚城眯起眼睛，“你怎么在这？”
楚城的敌意太明显了，王悠予不可能没感觉到。他扶了扶眼镜，说:“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
秦书说：“我们是来找宁宁的。”
“秦书，楚城。”徐宁从王悠予身后走了出来。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一套宽大的睡衣，体态修长，面容清纯又艳丽。
楚城呆了一会儿，一抹诡异的红色爬上了他的耳朵。
“你们专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徐宁问。
秦书用手肘碰了碰楚城，“哎。”
楚城回过神，轻咳一声，问：“他怎么在你寝室？”
徐宁好脾气地解释道：“悠予周末回了趟家，我妈托他给我带点东西。”
王悠予笑道：“我们两家交情一直不错。”
秦书小声逼逼：交情不错又怎么样，竹马是打不过天降的。放弃吧。
“是我妈亲手腌的腊肠。”徐宁道，“味道不错，也能长时间保存，你们要不要尝一尝，觉得好吃的话再带些回去？”
秦书吞了口口水，“那多不好意思。”
徐宁笑了笑，“我给你们去拿。”
秦书说：“哈哈不急，先说正事吧——楚城？”
“对，说正事。”楚城挑衅地看着王悠予，“徐宁，我有东西要送你。”
徐宁一愣，“什么？”
秦书迟疑道：“楚城啊，要不我们还是先把卡——”
楚城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气势汹汹道：“我给你办了一张/健身年卡，还给你报了一个散打班。”
徐宁：“？”
王悠予：“？？”
秦书：“？？？”
“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健身吧，”楚城坚定道，“等你练出肌肉，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秦书：“……”等他练出来肌肉，你特么就要被反攻了！给老子清醒一点啊！！！
徐宁展颜一笑，“好啊。”
这是一天之内秦书的第三次心梗——不好，爸爸不同意！
谢澜之的指尖停留在微信的搜索框，秦书吼得这么大声，好像他发消息的对象不是徐宁，而是外星三体人，他的消息一发出，地球就要面临毁灭。
经过前几次的洗礼，面对秦书突发的不正常行为，谢澜之已经可以做到淡然处之。“为什么？”
秦书紧张兮兮地盯着谢澜之的手机，就像在看一个定时炸/弹。
为什么？这他妈还用问？！如果是谢澜之替徐宁找回了校园卡，按照徐宁的性格，肯定会特别感激他，搞不好还要请他吃饭。然后谢澜之又要回请他，这一来二去的，“澜宁”股不涨停才怪。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发生。
秦书用余光瞟了眼楚城。这可怜孩子没有发现他们，还在闷头找着校园卡，殊不知宁宁的校园卡已经被自带正牌攻光环的谢澜之秒捡了。
炒股不易，叹气。
秦书定下神，说：“你能不能把校园卡给我，让我去还给宁宁啊。”
谢澜之挑起了眉。
“你知道的，我在追宁宁，这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秦书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了。”
谢澜之看了眼手里的校园卡。校园卡上有主人的姓名，学号和照片。他和徐宁只见过一两次，对方的长相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可看校园卡上的照片，确是是个异常漂亮的男生，难怪小学弟会喜欢。
他看着秦书一脸期待的表情，心里有些微妙和好笑。最近小学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忽冷忽热，每次见到他都要笑不笑的，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谢澜之缓缓道：“可以是可以。”
秦书眼前一亮。
“但这样你是不是又欠我人情了。”谢澜之将手里的校园卡递给秦书，“上次收留你洗澡的人情值35块的奶茶，这次值多少？”
“谢啦，以后（崽崽）和宁宁结婚，你可以不出份子钱。”秦书生怕谢澜之反悔，赶紧去接卡，可谢澜之忽然一扬手，让他接了个空。
谢澜之失笑：“我不差那点份子钱。”
“那你想要什么。”
“很久没听到你叫‘学长’了，”谢澜之拿着卡在他面前晃了晃，“叫一声听听？”
靠，原著果然没说错，姓谢的表面上有风度有涵养，肚子里的坏水可是一点没少。但是为了崽崽，别说“学长”了，“爸爸”他都能叫出口。
秦书视线飘忽，飞快地叫了一声：“学长。”
谢澜之静了静，倏地福至心灵，说：“看着我叫。”
……屁事真多。
秦书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对上谢澜之深邃的眉眼，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一个比夏日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学长！”
谢澜之：“……”
秦书：“……”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谢澜之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好听。”
完了，他颜控的属性暴露了？这是何等的卧槽！
谢澜之把校园卡塞到秦书胸前的口袋里，“最近为什么不叫了，我得罪你了？”
秦书撇过头，“没有。”要怪就怪你太完美了，不得不防。
秦书今天穿的t恤是亚麻的质地，看上去挺有复古感，可如果一直摩擦皮肤，就会不舒服。他本来觉得还好，现在口袋里放了一张校园卡，布料贴上了他的小孚乚头，就……挺秃然的。
妈的谢澜之，你干嘛把校园卡放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两人在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谢澜之看上去还是清清冷冷的，秦书的脸和耳根都红了个透。他想把口袋里的校园卡拿出来，偏偏楚城早不发现他们，晚不发现他们，这个时候来了。“澜哥你找我啊。”他掀起上衣的下摆擦了擦汗，看到秦书有些惊讶，“你怎么也在。”
谢澜之替秦书回答：“刚好路过。你在找什么？我们帮你找。”
楚城支支吾吾道：“不、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秦书忍受着胸口的异样，说：“不要紧的东西，你还翘课来找？”
楚城瞪着秦书，用眼神警告他。
秦书假装没看见，“对了，你不是在和你澜哥打球吗，怎么跑到足球场找东西了？”
楚城从牙齿缝里挤出四个字：“你丫闭嘴。”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秦书贱兮兮地说，“我们来都来了，就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呗。”
谢澜之说：“我没有很好奇。”
秦书一哽，“我谢谢你啊。”
“无论丢了什么，这么找都不是办法。”谢澜之道，“去论坛发个寻物启事吧。”
楚城松了口气，“有道理，我不找了。你们吃饭了没？”
谢澜之：“没有。一起？”
“走走走。”
秦书向谢澜之投去哀怨的目光。
啊，小孚乚头好痛哦。他回去就把这该死的t恤给剪了。
三人去校外的小店吃重庆鸡公煲。特大份的鸡公煲端上来，色泽浓郁，入味彻底，配菜是腐竹，莴笋，年糕还有秦书墙裂推荐的千层豆腐，以及一大瓶解腻的酸梅汁。秦书光是闻到那个味道，眼泪就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楚城这种运动型男生，消耗大，秦书半个鸡翅膀还没吃完，他吐出来的骨头已经五六根了。他的吃相豪放不羁，越吃越急眼，搞得秦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谢澜之的筷子僵在空中，“你们是三年没吃饭吗。”
秦书抢不过楚城，他还没吃过瘾，最后一块千层豆腐就被楚城夹走了，他还当着秦书的面，故意吃得超开心，也是小学鸡本鸡了。
楚城打了一个嗝，心满意足地抱怨：“什么特大份啊，都不够我一个人吃。”
秦书愤愤不平：“这么大一盆都不够你吃，你有没有想过这是鸡的一条生命？你没有，你从来没想过，你只在乎你自己。”
谢澜之忍俊不禁，按下桌上的按铃，找来服务员结账。楚城忙道：“这次我来请！”
服务员小姐姐说：“马上到中秋节了，我们店里有活动，如果是一家人在店里用餐，并在店里合影留念发到朋友圈，集满三十个赞，就可以享受八折哦~请问你们是一家三口吗？”
谢澜之：“……”
正在喝酸梅汁的秦书咬着吸管，心想他和楚城勉强可以算一家两口，谢澜之就哪凉快待哪去吧。
楚城瞪直了眼，“我们看上去像一家三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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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
楚城被他吓了一跳，“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秦书指着地面，“你看那是什么？”
天已经黑了，楚城看不太清，“大概是落叶吧。”
秦书感觉自己要心梗了，“你再认真看看？我觉得有点像什么卡之类的东西。”
“卡？”楚城蹲下身，这才看清楚了，“是张校园卡——卧槽，是徐宁的！”
秦书惊讶道：“真的吗？我不信。”
楚城把校园卡捡起，怼到秦书脸上，“你是不是瞎。”
秦书往后退了半步，暗骂一句“臭崽崽”。“原来他的校园卡丢在这里了。”秦书酸溜溜道，“还被你捡到了，什么狗屎运啊。”
楚城看着校园卡上徐宁的照片，脸上大写着“纠结”两个字。
秦书说：“赶紧把校园卡还给宁宁吧，他肯定很着急。”
“你去还吧。”
秦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哈？”
楚城斜眼看他，“是你先看到的。”
秦书心梗复发。崽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和爸爸谦让了好吗！你以为这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校园卡吗？不，它是你打开媳妇心门的钥匙啊！你知道爸爸为了把它交到你手上付出了多少吗，我现在小孚乚头还痛着呢！
“但是是你弯腰捡起来的。”秦书说。
“少他妈装了啊。”楚城鄙夷道，“其实你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吧。”
……是被你气开了花好吗！他真恨不得把楚城的脑子打开，把里面的水放掉，再把自己的脑子放进去。
“所以你给宁宁点赞是故意的吗，”秦书故意激他，“你是不是真的在幸灾乐祸，不想他找回卡啊。”
楚城震惊道：“你怕不是个傻子吧！他找不回卡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当然希望他找回啊！只要他能找回，是谁帮他找的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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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想了想，说：“那我们一起去。”
楚城别扭道：“我没理由去。”
“你要送宁宁的东西还没送出去吧，”秦书道，“不如趁这个机会送给他。”
“我说了要当着鱿鱼王的面送。”
“……”臭崽崽到底什么毛病。“那你就当是陪我？我对宿舍区不熟。”
楚城高傲道：“你求我？”
“……我求你。”
楚城“勉强”地点点头，“行吧。”
秦书给徐宁发微信问他在哪，得知他在寝室后便和楚城去了他所在的宿舍楼。
秦书敲了敲门，等开门的时候顺手给楚城理了理衣领。
楚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有病啊！”
“你领子乱了嘛。”此时此刻，秦书感觉自己就是个带儿子去儿媳妇家提亲的老父亲，当然要拾掇拾掇。
很快，门开了，来门的不是徐宁，也不是徐宁的室友，而是——
秦书：“王鱿鱼？”
楚城：“鱿鱼王？”
被当面叫外号，王悠予依旧面带微笑：“我叫王悠予，谢谢。”
秦书：“那我没叫错啊。”
楚城眯起眼睛，“你怎么在这？”
楚城的敌意太明显了，王悠予不可能没感觉到。他扶了扶眼镜，说:“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
秦书说：“我们是来找宁宁的。”
“秦书，楚城。”徐宁从王悠予身后走了出来。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一套宽大的睡衣，体态修长，面容清纯又艳丽。
楚城呆了一会儿，一抹诡异的红色爬上了他的耳朵。
“你们专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徐宁问。
秦书用手肘碰了碰楚城，“哎。”
楚城回过神，轻咳一声，问：“他怎么在你寝室？”
徐宁好脾气地解释道：“悠予周末回了趟家，我妈托他给我带点东西。”
王悠予笑道：“我们两家交情一直不错。”
秦书小声逼逼：交情不错又怎么样，竹马是打不过天降的。放弃吧。
“是我妈亲手腌的腊肠。”徐宁道，“味道不错，也能长时间保存，你们要不要尝一尝，觉得好吃的话再带些回去？”
秦书吞了口口水，“那多不好意思。”
徐宁笑了笑，“我给你们去拿。”
秦书说：“哈哈不急，先说正事吧——楚城？”
“对，说正事。”楚城挑衅地看着王悠予，“徐宁，我有东西要送你。”
徐宁一愣，“什么？”
秦书迟疑道：“楚城啊，要不我们还是先把卡——”
楚城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气势汹汹道：“我给你办了一张/健身年卡，还给你报了一个散打班。”
徐宁：“？”
王悠予：“？？”
秦书：“？？？”
“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健身吧，”楚城坚定道，“等你练出肌肉，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秦书：“……”等他练出来肌肉，你特么就要被反攻了！给老子清醒一点啊！！！
徐宁展颜一笑，“好啊。”
这是一天之内秦书的第三次心梗——不好，爸爸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