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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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突然而落，两把长剑唰地一声穿过夜空，一丈空间一闪而过，剑锋直指尼丝身边两人，他们的目标依然是这两个人，哪怕她们究竟是哪边人存在争议，但只要有争议，开伦岛上的人从来不在乎，他们永远不怕与人讲理！
他们第一次攻击尼丝都能解救，这次当然更不会在乎，因为她就在要保护的人身边！
她的手微微一抬，一股急风盘旋而起，剑光吹散！
突然，对面的队长一抬步，尼丝眼前立刻一花，一条人影陡然出现在她面前一丈外，急风扑面之时，一缕剑芒从黑暗中如同开出一朵灿烂的光之花，足足四五尺，刹那间笼罩了她整个面部，尼丝心跳仿佛完全停止，剑圣！
天地之雄，剑中之圣，长剑一出，世间万物尽是草狗！
来的人居然是剑圣，也许还不到剑圣级别，剑芒只有五尺，只能算是一个准剑圣。虽然带个准字，无疑也是尖高手，难怪他敢在山谷杀人，这样的高手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杀人的，在山谷中杀了人，别人也根本留不住，哪怕倾尽全谷的力量，就算打败他也会付出惨重代价，最终也绝不可能将他留下。
自己低估了对手，死得将会毫无悬念，临死之前能够让她见到儿子，老天待她不薄，剑芒已到了咽喉吗？为什么没有任何感觉？
突然，尼丝微微一愣，准剑圣的剑芒消失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眼睛睁得老大，满是不敢相信，一缕鲜血突然从他喉头shè出，shè得老远，准剑圣仰面而倒，全场鸦雀无声！
尼丝的心猛地一跳！
那边两声低吼传来，是那两个一级剑师，两道剑光卷过来，尼丝手刚刚抬起，魔法还没有发出，哧地一声轻响，两名一级剑师同时仰面而倒，依然是咽喉一鲜血！
尼丝霍然回头，后面是一大群人，谁干的？谁能杀掉准剑圣？山谷中绝没有这样的人！用什么手法杀的？除非是级魔导师的风刃！自己的终极偶像、风系大魔导：费纳门下的高手到了吗？
怎么可能？风系宗师费纳远在北方，怎么可能出现在南方？
“尼丝，谢谢你！”对面三个人同时跪下了，当然是格尔斯夫妇和他们的女儿，尼尔玛。
“尼丝婶婶，你好厉害呀！”尼尔玛大叫。
“尼丝是大魔法师，这几个人简直不自量力！”
“杀得好，开伦岛上的贼子杀光了才解气！”
……
对面前充满感恩的人，尼丝完全没有看见，她带着怀疑的目光扫过四周，那个神秘的高手在哪里？后面的人全是山谷的人，没有一个陌生的面孔，草丛中也看不到任何迹象，是谁？到底是谁？
黑暗中，梅林轻轻一侧身，融入到黑暗之中，他母亲要寻找的高手，当然是他！
对他母亲出手的人，自然是杀无赦！哪怕是国王的老子、战神的儿子，他都先杀了再！以他的无形剑威力，不管是什么人，也都会死得毫无悬念！
前面的黑暗中一个yīn影流水般滑过，无声无息中突然出现在院子边，美丽的星光下，一个比星光更美丽的女郎突然出现，无声无息，却又优雅无双。
“贝拉姐！”四周的魔法师同时鞠躬，齐声招呼，就连尼丝都微微鞠躬，哪怕她是长辈，哪怕对方才只有十八岁，她依然表示了自己的尊敬。
梅林的目光落在突然出现的贝拉脸上，她就是贝拉？听母亲是克姆的妹妹，老族长的孙女、现任族长的女儿！
贝拉依然表现出她独有的高傲，对四周的鞠躬仿佛完全没有看见，目光紧紧锁定地上的几具尸体，她的秀眉也弯起了一道波浪：“尼丝婶婶，是你杀了他们？”
是她吗？当然不是！但到底是谁呢？有什么用意？尼丝微微出神，一时满场鸦雀无声。
“我问你，是不是你杀的人！”贝拉的声音一下了变得很冷。
尼丝缓缓抬头，罢了，那个人始终不肯出现，看来是不愿意出现，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终究是救了她一命，杀人的严重后果就让我背了吧！
“是！”
贝拉的声音徒然提高：“你可知罪？”
梅林的眉头皱起来了，罪？谁有罪？救自己的族人还有罪？
“我……”尼丝只吐出一个字，再也不出半句话。
“没有族长的允许，在山谷中擅自杀人，罪在不赦！”贝拉沉声道：“你……”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只有一个简单的字节：“屁话！”
将贝拉的话一下子打断！
贝拉的脸sè一下子变了，山谷中谁敢对她这样话？她的目光冰冷，缓缓shè向黑暗中的声音来处：“什么人？再一遍！”
“我你的就是屁话！”一个高大的男人缓步走出来：“我母亲出手之时，尼娅婶婶和尼尔玛已在敌人长剑之下，生命危在旦夕，有时间向族长请示吗？等族长允许了再出手，还能让已死的族人死而复生吗？”
尼娅、格尔斯、尼尔玛同时踏上一步：“姐，情况真的是这样，尼丝只是为了救我们，当时……”
他们的解释也被人打断，打断他们解释的人是贝拉，她的目光牢牢锁定面前的年轻帅哥：“亚克西？！”
“现在我叫梅林！”梅林的面孔完全暴露在星光下，四周隐隐有sāo动。
梅林回来了，这同样是一个新闻！
贝拉的惊讶只在片刻之间，很快移向尼丝：“尼丝婶婶，你是自恃本事高强，不再将族规放在眼里了？是吗？”
尼丝猛地一震：“尼丝不敢！”
“你还不敢？十四年前你如何承诺？半年前你如何解释？今天你儿子出现在山谷之中，你作何解释？”
梅林先开口：“这事儿你不用问我母亲，我来解释……”
“你住口！”贝拉手指指向梅林的鼻尖：“我们在讨论族规的问题，你不是我们的族人，没有开口的资格！”
梅林胸中一口气朝上一冲，但母亲手一伸抓住他的肩头：“梅林，别话，我来！”
“梅林回来，是我让他回来的，我突破族规，认罪！”尼丝道：“我杀了开伦岛上的人，后果严重，所有后果均由我来承担！”
梅林大惊：“母亲……”
母亲手一抬止住！
贝拉的目光不再向梅林移动半，静静地看着尼丝，尼丝也平静地看着她。
良久良久，贝拉手轻轻一抬，一个紫sè的木牌缓缓举起：“我受族长委托全权处理此事，现在宣布处理决定：尼丝擅自杀人、违反十四年前的长老公约，两罪并罚，处悔过崖面壁一月！”
格尔斯想要话，但尼娅一把拉住，在族长令前，一言九鼎，容不得半违背。
“尼丝认罚！”尼丝深深鞠躬。
梅林还是开口了：“我不认！”
尼丝抬头，目光中带着少有的严肃……
“母亲……”面对任何人，梅林可以主宰一切，唯独在母亲面前，她一个眼神就足以将他制止。
“你尊重母亲，是吗？”母亲的声音轻如叹息。
“是！”
“你尊重我就得尊重族规！”母亲缓缓地：“从今以后，不得面对族长令或者贝拉姐出言不逊！听到了吗？”
梅林怔怔地看着她，彻底无语
……
贝拉高傲的背影已经转过去了，尼丝也准备上路，但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居然挺温和：“贝拉姐，你对族规想必深有研究，有一个规定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贝拉优雅地回头，仿佛不相信这么温文尔雅的言语出自本应暴跳如雷的梅林之口。
“奉母亲之命，我对你开始尊敬了！”梅林深深鞠躬道：“尊敬的姐，族规第二十五条第三款有一个规定，我现在要行使这项权力！”看他的模样，的确是尊敬，但前面半句话一，尊敬不尊敬就难得很了。
贝拉微微一怔：“替罪制？”族规第二十五条第三款规定：族人如犯大罪，族长可处任何罪罚，犯人直系亲属可代替犯人受罚。
“是！虽然我不是山谷中人，但族规中并没有……非山谷之人不可替罪，仅仅言明是直系亲属！”这也许是族规的一个漏洞，在以前的族谱中，直系亲属又有谁不是山谷之人？也许唯有梅林一个才是这种例外。
尼丝也微微一震，但她没有任何言语，反而略有激动，是对儿子的反应表示满意吗？
贝拉的目光从尼丝脸上掠过，终于正而八经地停留在梅林脸上：“你确定？”
“确定！”
“尼丝婶婶，你也确定？”
梅林抢先道：“请别问我的母亲，按照族规规定，替罪人有权力替罪，这是族规赋予我的权力，任何人都不应该剥夺我这个权力！母亲，是这样吧？”
尼丝久久沉吟，终于轻声道：“孩子，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
尼丝已经离开了，梅林转身了，面对贝拉，轻松平静。
“你母亲想必已经告诉过你，悔过崖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梅林淡淡回应。
“她相信你能在上面活一个月？”
“相信！”
“你自己也信？”
梅林的声音依然平淡：“你究竟是要我受罚，还是拉我聊天？”
这当然是不耐烦的表现，贝拉心头的火再次升起，手一挥：“带他走！”
两个字突然而落，两把长剑唰地一声穿过夜空，一丈空间一闪而过，剑锋直指尼丝身边两人，他们的目标依然是这两个人，哪怕她们究竟是哪边人存在争议，但只要有争议，开伦岛上的人从来不在乎，他们永远不怕与人讲理！
他们第一次攻击尼丝都能解救，这次当然更不会在乎，因为她就在要保护的人身边！
她的手微微一抬，一股急风盘旋而起，剑光吹散！
突然，对面的队长一抬步，尼丝眼前立刻一花，一条人影陡然出现在她面前一丈外，急风扑面之时，一缕剑芒从黑暗中如同开出一朵灿烂的光之花，足足四五尺，刹那间笼罩了她整个面部，尼丝心跳仿佛完全停止，剑圣！
天地之雄，剑中之圣，长剑一出，世间万物尽是草狗！
来的人居然是剑圣，也许还不到剑圣级别，剑芒只有五尺，只能算是一个准剑圣。虽然带个准字，无疑也是尖高手，难怪他敢在山谷杀人，这样的高手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杀人的，在山谷中杀了人，别人也根本留不住，哪怕倾尽全谷的力量，就算打败他也会付出惨重代价，最终也绝不可能将他留下。
自己低估了对手，死得将会毫无悬念，临死之前能够让她见到儿子，老天待她不薄，剑芒已到了咽喉吗？为什么没有任何感觉？
突然，尼丝微微一愣，准剑圣的剑芒消失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眼睛睁得老大，满是不敢相信，一缕鲜血突然从他喉头shè出，shè得老远，准剑圣仰面而倒，全场鸦雀无声！
尼丝的心猛地一跳！
那边两声低吼传来，是那两个一级剑师，两道剑光卷过来，尼丝手刚刚抬起，魔法还没有发出，哧地一声轻响，两名一级剑师同时仰面而倒，依然是咽喉一鲜血！
尼丝霍然回头，后面是一大群人，谁干的？谁能杀掉准剑圣？山谷中绝没有这样的人！用什么手法杀的？除非是级魔导师的风刃！自己的终极偶像、风系大魔导：费纳门下的高手到了吗？
怎么可能？风系宗师费纳远在北方，怎么可能出现在南方？
“尼丝，谢谢你！”对面三个人同时跪下了，当然是格尔斯夫妇和他们的女儿，尼尔玛。
“尼丝婶婶，你好厉害呀！”尼尔玛大叫。
“尼丝是大魔法师，这几个人简直不自量力！”
“杀得好，开伦岛上的贼子杀光了才解气！”
……
对面前充满感恩的人，尼丝完全没有看见，她带着怀疑的目光扫过四周，那个神秘的高手在哪里？后面的人全是山谷的人，没有一个陌生的面孔，草丛中也看不到任何迹象，是谁？到底是谁？
黑暗中，梅林轻轻一侧身，融入到黑暗之中，他母亲要寻找的高手，当然是他！
对他母亲出手的人，自然是杀无赦！哪怕是国王的老子、战神的儿子，他都先杀了再！以他的无形剑威力，不管是什么人，也都会死得毫无悬念！
前面的黑暗中一个yīn影流水般滑过，无声无息中突然出现在院子边，美丽的星光下，一个比星光更美丽的女郎突然出现，无声无息，却又优雅无双。
“贝拉姐！”四周的魔法师同时鞠躬，齐声招呼，就连尼丝都微微鞠躬，哪怕她是长辈，哪怕对方才只有十八岁，她依然表示了自己的尊敬。
梅林的目光落在突然出现的贝拉脸上，她就是贝拉？听母亲是克姆的妹妹，老族长的孙女、现任族长的女儿！
贝拉依然表现出她独有的高傲，对四周的鞠躬仿佛完全没有看见，目光紧紧锁定地上的几具尸体，她的秀眉也弯起了一道波浪：“尼丝婶婶，是你杀了他们？”
是她吗？当然不是！但到底是谁呢？有什么用意？尼丝微微出神，一时满场鸦雀无声。
“我问你，是不是你杀的人！”贝拉的声音一下了变得很冷。
尼丝缓缓抬头，罢了，那个人始终不肯出现，看来是不愿意出现，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终究是救了她一命，杀人的严重后果就让我背了吧！
“是！”
贝拉的声音徒然提高：“你可知罪？”
梅林的眉头皱起来了，罪？谁有罪？救自己的族人还有罪？
“我……”尼丝只吐出一个字，再也不出半句话。
“没有族长的允许，在山谷中擅自杀人，罪在不赦！”贝拉沉声道：“你……”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只有一个简单的字节：“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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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脸sè一下子变了，山谷中谁敢对她这样话？她的目光冰冷，缓缓shè向黑暗中的声音来处：“什么人？再一遍！”
“我你的就是屁话！”一个高大的男人缓步走出来：“我母亲出手之时，尼娅婶婶和尼尔玛已在敌人长剑之下，生命危在旦夕，有时间向族长请示吗？等族长允许了再出手，还能让已死的族人死而复生吗？”
尼娅、格尔斯、尼尔玛同时踏上一步：“姐，情况真的是这样，尼丝只是为了救我们，当时……”
他们的解释也被人打断，打断他们解释的人是贝拉，她的目光牢牢锁定面前的年轻帅哥：“亚克西？！”
“现在我叫梅林！”梅林的面孔完全暴露在星光下，四周隐隐有sāo动。
梅林回来了，这同样是一个新闻！
贝拉的惊讶只在片刻之间，很快移向尼丝：“尼丝婶婶，你是自恃本事高强，不再将族规放在眼里了？是吗？”
尼丝猛地一震：“尼丝不敢！”
“你还不敢？十四年前你如何承诺？半年前你如何解释？今天你儿子出现在山谷之中，你作何解释？”
梅林先开口：“这事儿你不用问我母亲，我来解释……”
“你住口！”贝拉手指指向梅林的鼻尖：“我们在讨论族规的问题，你不是我们的族人，没有开口的资格！”
梅林胸中一口气朝上一冲，但母亲手一伸抓住他的肩头：“梅林，别话，我来！”
“梅林回来，是我让他回来的，我突破族规，认罪！”尼丝道：“我杀了开伦岛上的人，后果严重，所有后果均由我来承担！”
梅林大惊：“母亲……”
母亲手一抬止住！
贝拉的目光不再向梅林移动半，静静地看着尼丝，尼丝也平静地看着她。
良久良久，贝拉手轻轻一抬，一个紫sè的木牌缓缓举起：“我受族长委托全权处理此事，现在宣布处理决定：尼丝擅自杀人、违反十四年前的长老公约，两罪并罚，处悔过崖面壁一月！”
格尔斯想要话，但尼娅一把拉住，在族长令前，一言九鼎，容不得半违背。
“尼丝认罚！”尼丝深深鞠躬。
梅林还是开口了：“我不认！”
尼丝抬头，目光中带着少有的严肃……
“母亲……”面对任何人，梅林可以主宰一切，唯独在母亲面前，她一个眼神就足以将他制止。
“你尊重母亲，是吗？”母亲的声音轻如叹息。
“是！”
“你尊重我就得尊重族规！”母亲缓缓地：“从今以后，不得面对族长令或者贝拉姐出言不逊！听到了吗？”
梅林怔怔地看着她，彻底无语
……
贝拉高傲的背影已经转过去了，尼丝也准备上路，但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居然挺温和：“贝拉姐，你对族规想必深有研究，有一个规定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贝拉优雅地回头，仿佛不相信这么温文尔雅的言语出自本应暴跳如雷的梅林之口。
“奉母亲之命，我对你开始尊敬了！”梅林深深鞠躬道：“尊敬的姐，族规第二十五条第三款有一个规定，我现在要行使这项权力！”看他的模样，的确是尊敬，但前面半句话一，尊敬不尊敬就难得很了。
贝拉微微一怔：“替罪制？”族规第二十五条第三款规定：族人如犯大罪，族长可处任何罪罚，犯人直系亲属可代替犯人受罚。
“是！虽然我不是山谷中人，但族规中并没有……非山谷之人不可替罪，仅仅言明是直系亲属！”这也许是族规的一个漏洞，在以前的族谱中，直系亲属又有谁不是山谷之人？也许唯有梅林一个才是这种例外。
尼丝也微微一震，但她没有任何言语，反而略有激动，是对儿子的反应表示满意吗？
贝拉的目光从尼丝脸上掠过，终于正而八经地停留在梅林脸上：“你确定？”
“确定！”
“尼丝婶婶，你也确定？”
梅林抢先道：“请别问我的母亲，按照族规规定，替罪人有权力替罪，这是族规赋予我的权力，任何人都不应该剥夺我这个权力！母亲，是这样吧？”
尼丝久久沉吟，终于轻声道：“孩子，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
尼丝已经离开了，梅林转身了，面对贝拉，轻松平静。
“你母亲想必已经告诉过你，悔过崖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梅林淡淡回应。
“她相信你能在上面活一个月？”
“相信！”
“你自己也信？”
梅林的声音依然平淡：“你究竟是要我受罚，还是拉我聊天？”
这当然是不耐烦的表现，贝拉心头的火再次升起，手一挥：“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