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疲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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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楼长好像还要和我没完。我看他一直气势汹汹地坐那儿等着我呢。好在我有所准备，买了酒菜然后去找他。
“你还敢回来！”楼长见了我“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他要亮开门户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不由得倒退一步。
“别介啊！我刚才去救人了。所以一着急，话说重了。您别跟我生气啊！”我点头哈腰地跟他谄笑着，这个动作很累，我想我有点知道当年的秦桧和珅啥的也不怎么好混了。
楼长很容易被搞定了，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宿舍。
第二天就是乔苒生日。天黑以后，我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在操场上放肆地放了几枚烟花。焰火虽不够壮丽，但它本身带有的那么一种浪漫情调便使她高兴的又蹦又跳，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她兴奋地拉着我的胳膊又蹦又跳地指给我看那些美丽却又短暂的烟花。烟花散尽，只在夜色中留下了暗灰色的轨迹，然后天空很快恢复了宁静。
十点钟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到公寓参加舞会。当时有好多陌生的面孔出现，听说是乔苒的同学。其中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男生对乔苒特殷勤，让我心里很不爽，可为了不扫乔苒的兴，我一直强忍着，没去找茬儿。乔苒和乔婷陪着客人忙来忙去，身后跟着那个殷勤的小子，仿佛他是这里的男主人。我不认识他们，也懒得去认识，就一个人去阳台抽烟。耀扬过来掏走我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呼出烟气，道：“你去认识他们一下啊，多交几个朋友也好。”我看着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可鉴，而自己一条破牛仔裤，一件破T恤，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就深吸一口烟，斜着眼看着他们，对耀扬说：“算了吧。咱和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我还真不想和他们这帮高贵的人打交道。”
“他们高贵？哪儿高贵啊？长得像‘高贵’似的吧？都**装出来的。不是鄙视他们，瞧见没？乔婷后面那个（刚才在乔苒后面）跟一傻B似的那个男的，脚上的皮鞋撑死五十块钱，还不如咱们呢。”耀扬显得不屑一顾。
“你丫来不来就谈钱，钱是你大爷啊？真他妈俗！”我嘲弄他。
“你丫不俗，把银行卡借我用两天。”
“哎，那小子叫什么呀？我怎么一见他这手就痒得直哆嗦呀！”
“刚问的，叫‘杨伟’。”
“啥？阳痿？”我斜着眼睛问道。耀扬会意，和我笑起来。
我们又一起走进去，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喝酒。乔苒她们两个太忙，忙得没空儿陪我们。
那个孙子心血来潮，提议要唱歌，而且自告奋勇地要先来一段。众人鼓掌欢迎，我和耀扬对视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他表演。他清了半天嗓子酝酿情绪，声音刚出来就听见“嘎”的一声，我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裤裆——我以为裤子撕了裆了呢。然后，他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唱起来，唱到高音就把脸憋得又红又大，跟一灯笼似的。
我依稀听得出他唱的是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我真同情阿哲，他的歌正在遭受着这个孙子的强奸。这厮还恬不知耻地模仿阿哲，自我陶醉在鬼哭狼嚎之中，唱了个“惊天地、泣鬼神”。我听见门外经过的小孩子“哇”的一声就被吓哭了。估计一贯擅长强奸别人耳朵的猴子在这儿，也得被他摧残得够呛。终于，我们咬着牙闭着眼低着头紧抓着裤子一动不敢动地挺了过来，继续活着进行我们的聚会。丫一曲完毕，乔苒和其他的几个女生又是鼓掌又是叫好，都让我们两个惊住了。
那孙子唱得兴起，又来了一句：“我低头，向山沟……”，可我怎么听都像“我的头，像山狗”。看得出这山狗是喝醉了。可是我见过酒后失态的，就没见过这么失态的。
我把乔苒拉到一边，道：“丫挺的谁呀？这么招人烦！”
“哦，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他叫‘杨伟’，我们班长。”
“我知道他阳痿！我是说你下次别请这个人来了，我烦他！”我把头别向一边。
“他怎么了？你又怎么啦？你吃醋了？”她眨着眼睛歪着头笑嘻嘻地问我。
“没怎么！就是瞧见他那尿（sui）样烦！我说今天晚上，你都把我都忘到脑后了吧？”我越说火越大。
“你没看我忙着招呼他们呢吗？”乔苒有些不高兴了，也是把脸别向一边跟我说话。
我一看那孙子那德行，火也窜了上来：“那我呢？我还不如那些客人是吧？”
“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乔苒瞪着我的眼睛，生气地说。
“我就无理取闹了，怎么着？”我为乔苒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感到失望和愤怒。
“你……”乔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留下我和我嘴里半截还没抽完的烟。我看着她和那孙子又说又笑，一会儿更是抱在一起跳舞，心里气不过，就想暴揍他一顿。可不知怎么回事，我在猛喝了一通酒以后，竟然独自出了公寓，向黑暗的街头走去，把喧嚣和嘈杂远远地抛在身后，同时也把自己抛进了痛苦轮回的深渊。
回头望去，公寓里的人们还是那么快乐地扭来扭去，几近疯狂，完全不理会舞会上有我或无我的存在。我甚至开始怀疑乔苒要的幸福是不是轻易地谁都可以给，是不是我在她的心里并不是那么重要。今天是乔苒的生日，我本打算尽力压制着怒气不发作，本来打算让她开开心心地过一个生日。可是，一切本来的打算都在瞬间被颠覆。我最终还是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走去，而且越走越远，以致后来竟迷失了自己……
不知怎么走着走着竟然到了刘漾的房子门前。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敲门刘漾就挎着包出来了，看样子她要出去。
“哎呀！你怎么来了？”刘漾对我的到来显得很吃惊。
“哦，没事儿。随便走着走着就到你这儿了。”
“进来坐坐吧。”说着她要开门让我进去。
“不了。你这是要干嘛去？”
“也是待着没事儿想出去走走。要不咱们一起去逛逛吧。”
“也好。”
“怎么感觉你今天没精打采的？”刘漾在观察我的心情这一点上总是比乔苒敏感。
“哦，今天我她过生日。”我开始抽烟，顺便也递给了她一支。
她没接，说从此不吸烟了，做个好女孩，然后问我：“你女友过生日你怎么不去陪她却自己跑出来呢？”
“谁说吸烟的女孩就不是好女孩了？”我没有接她的那个话题。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吸烟的女人吗？”
“呵呵。你还挺在意我说的话的。”
“废话！”
“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了。”我想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尽快说清楚，我不应该让她再这样空等着我。
“正好我也想跟你好好谈谈。”
“你喜欢我吗？”我开门见山地问她。
“当然！”她一直都是这么直爽。
“可是你了解我吗？你觉得你了解我多少？你又喜欢我哪里呢？”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
“你还太不成熟！”
“你成熟吗？你要是成熟就不会在自己女朋友的生日这天出来找别的女人。”她的话让我很别扭。
“听我的，你还是理智些吧。”
“你以为我不想忘了你啊？”刘漾终于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除了说对不起还能说什么。
“你别这么说。”刘漾转过身抱住我，靠在我的肩膀上流泪。
“可是……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心里挺难受的。放心吧，我不逼你，我也不会给你和她制造任何误会和麻烦的。”刘漾依旧泪流不止。
我当时很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凭什么让人家为你受这些委屈呀？凭什么？
这次虽然和她好好谈谈了，但丝毫没有什么结果。刘漾还是这样，不过确实没让我和乔苒之间因为她产生任何误会。
乔苒没有来找我。我心情很复杂，明知自己不该发邪火，却觉得先道歉的也不该是我。乔婷又过来帮我们调停。我给她打了电话。和预想的一样，互相道歉，和好如初。我诚挚地向她道了歉，说我她生日那天不该冲她发火，不该无理取闹。她也说什么那天疏忽我了，让我心里不舒服了之类的话。可是我心里还是捌扭，总觉得不抽杨伟那孙子两下子，手上和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估计丫挺的脸上也得空落落的。
不知不觉中，我又混过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然后又是考试。我连当初那点复习的热情都没有了。能作弊一门是一门的态度指导着我的复习大业。我用起了最老土的招数——抄桌子。考前先把桌子抄得密密麻麻，然后不管考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抄。唯一引以为自豪的是还算工整漂亮的字，所以老师在批阅考卷的时候，光给我点辛苦分也能让我及格了，只不过有点风险罢了。
那天考“毛概”的时候，我奋笔疾书，抄得正酣之时，突然傻了眼——这怎么还抄出化学方程式了？我赶紧仔细看了看桌子，才发现抄串行了。上节课在这儿考化学的哥们儿怎么抄完也不清理一下痕迹啊。
耀扬在这方面颇感无奈，只好每天在乔婷的陪伴下刻苦攻关。一节课自习下来，背得他头皮发麻、目光呆滞，头发抓得左支右翘，像七龙珠似的。
(本章完)
那个楼长好像还要和我没完。我看他一直气势汹汹地坐那儿等着我呢。好在我有所准备，买了酒菜然后去找他。
“你还敢回来！”楼长见了我“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他要亮开门户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不由得倒退一步。
“别介啊！我刚才去救人了。所以一着急，话说重了。您别跟我生气啊！”我点头哈腰地跟他谄笑着，这个动作很累，我想我有点知道当年的秦桧和珅啥的也不怎么好混了。
楼长很容易被搞定了，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宿舍。
第二天就是乔苒生日。天黑以后，我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在操场上放肆地放了几枚烟花。焰火虽不够壮丽，但它本身带有的那么一种浪漫情调便使她高兴的又蹦又跳，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她兴奋地拉着我的胳膊又蹦又跳地指给我看那些美丽却又短暂的烟花。烟花散尽，只在夜色中留下了暗灰色的轨迹，然后天空很快恢复了宁静。
十点钟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到公寓参加舞会。当时有好多陌生的面孔出现，听说是乔苒的同学。其中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男生对乔苒特殷勤，让我心里很不爽，可为了不扫乔苒的兴，我一直强忍着，没去找茬儿。乔苒和乔婷陪着客人忙来忙去，身后跟着那个殷勤的小子，仿佛他是这里的男主人。我不认识他们，也懒得去认识，就一个人去阳台抽烟。耀扬过来掏走我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呼出烟气，道：“你去认识他们一下啊，多交几个朋友也好。”我看着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可鉴，而自己一条破牛仔裤，一件破T恤，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就深吸一口烟，斜着眼看着他们，对耀扬说：“算了吧。咱和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我还真不想和他们这帮高贵的人打交道。”
“他们高贵？哪儿高贵啊？长得像‘高贵’似的吧？都**装出来的。不是鄙视他们，瞧见没？乔婷后面那个（刚才在乔苒后面）跟一傻B似的那个男的，脚上的皮鞋撑死五十块钱，还不如咱们呢。”耀扬显得不屑一顾。
“你丫来不来就谈钱，钱是你大爷啊？真他妈俗！”我嘲弄他。
“你丫不俗，把银行卡借我用两天。”
“哎，那小子叫什么呀？我怎么一见他这手就痒得直哆嗦呀！”
“刚问的，叫‘杨伟’。”
“啥？阳痿？”我斜着眼睛问道。耀扬会意，和我笑起来。
我们又一起走进去，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喝酒。乔苒她们两个太忙，忙得没空儿陪我们。
那个孙子心血来潮，提议要唱歌，而且自告奋勇地要先来一段。众人鼓掌欢迎，我和耀扬对视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他表演。他清了半天嗓子酝酿情绪，声音刚出来就听见“嘎”的一声，我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裤裆——我以为裤子撕了裆了呢。然后，他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唱起来，唱到高音就把脸憋得又红又大，跟一灯笼似的。
我依稀听得出他唱的是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我真同情阿哲，他的歌正在遭受着这个孙子的强奸。这厮还恬不知耻地模仿阿哲，自我陶醉在鬼哭狼嚎之中，唱了个“惊天地、泣鬼神”。我听见门外经过的小孩子“哇”的一声就被吓哭了。估计一贯擅长强奸别人耳朵的猴子在这儿，也得被他摧残得够呛。终于，我们咬着牙闭着眼低着头紧抓着裤子一动不敢动地挺了过来，继续活着进行我们的聚会。丫一曲完毕，乔苒和其他的几个女生又是鼓掌又是叫好，都让我们两个惊住了。
那孙子唱得兴起，又来了一句：“我低头，向山沟……”，可我怎么听都像“我的头，像山狗”。看得出这山狗是喝醉了。可是我见过酒后失态的，就没见过这么失态的。
我把乔苒拉到一边，道：“丫挺的谁呀？这么招人烦！”
“哦，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他叫‘杨伟’，我们班长。”
“我知道他阳痿！我是说你下次别请这个人来了，我烦他！”我把头别向一边。
“他怎么了？你又怎么啦？你吃醋了？”她眨着眼睛歪着头笑嘻嘻地问我。
“没怎么！就是瞧见他那尿（sui）样烦！我说今天晚上，你都把我都忘到脑后了吧？”我越说火越大。
“你没看我忙着招呼他们呢吗？”乔苒有些不高兴了，也是把脸别向一边跟我说话。
我一看那孙子那德行，火也窜了上来：“那我呢？我还不如那些客人是吧？”
“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乔苒瞪着我的眼睛，生气地说。
“我就无理取闹了，怎么着？”我为乔苒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感到失望和愤怒。
“你……”乔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留下我和我嘴里半截还没抽完的烟。我看着她和那孙子又说又笑，一会儿更是抱在一起跳舞，心里气不过，就想暴揍他一顿。可不知怎么回事，我在猛喝了一通酒以后，竟然独自出了公寓，向黑暗的街头走去，把喧嚣和嘈杂远远地抛在身后，同时也把自己抛进了痛苦轮回的深渊。
回头望去，公寓里的人们还是那么快乐地扭来扭去，几近疯狂，完全不理会舞会上有我或无我的存在。我甚至开始怀疑乔苒要的幸福是不是轻易地谁都可以给，是不是我在她的心里并不是那么重要。今天是乔苒的生日，我本打算尽力压制着怒气不发作，本来打算让她开开心心地过一个生日。可是，一切本来的打算都在瞬间被颠覆。我最终还是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走去，而且越走越远，以致后来竟迷失了自己……
不知怎么走着走着竟然到了刘漾的房子门前。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敲门刘漾就挎着包出来了，看样子她要出去。
“哎呀！你怎么来了？”刘漾对我的到来显得很吃惊。
“哦，没事儿。随便走着走着就到你这儿了。”
“进来坐坐吧。”说着她要开门让我进去。
“不了。你这是要干嘛去？”
“也是待着没事儿想出去走走。要不咱们一起去逛逛吧。”
“也好。”
“怎么感觉你今天没精打采的？”刘漾在观察我的心情这一点上总是比乔苒敏感。
“哦，今天我她过生日。”我开始抽烟，顺便也递给了她一支。
她没接，说从此不吸烟了，做个好女孩，然后问我：“你女友过生日你怎么不去陪她却自己跑出来呢？”
“谁说吸烟的女孩就不是好女孩了？”我没有接她的那个话题。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吸烟的女人吗？”
“呵呵。你还挺在意我说的话的。”
“废话！”
“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了。”我想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尽快说清楚，我不应该让她再这样空等着我。
“正好我也想跟你好好谈谈。”
“你喜欢我吗？”我开门见山地问她。
“当然！”她一直都是这么直爽。
“可是你了解我吗？你觉得你了解我多少？你又喜欢我哪里呢？”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
“你还太不成熟！”
“你成熟吗？你要是成熟就不会在自己女朋友的生日这天出来找别的女人。”她的话让我很别扭。
“听我的，你还是理智些吧。”
“你以为我不想忘了你啊？”刘漾终于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除了说对不起还能说什么。
“你别这么说。”刘漾转过身抱住我，靠在我的肩膀上流泪。
“可是……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心里挺难受的。放心吧，我不逼你，我也不会给你和她制造任何误会和麻烦的。”刘漾依旧泪流不止。
我当时很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凭什么让人家为你受这些委屈呀？凭什么？
这次虽然和她好好谈谈了，但丝毫没有什么结果。刘漾还是这样，不过确实没让我和乔苒之间因为她产生任何误会。
乔苒没有来找我。我心情很复杂，明知自己不该发邪火，却觉得先道歉的也不该是我。乔婷又过来帮我们调停。我给她打了电话。和预想的一样，互相道歉，和好如初。我诚挚地向她道了歉，说我她生日那天不该冲她发火，不该无理取闹。她也说什么那天疏忽我了，让我心里不舒服了之类的话。可是我心里还是捌扭，总觉得不抽杨伟那孙子两下子，手上和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估计丫挺的脸上也得空落落的。
不知不觉中，我又混过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然后又是考试。我连当初那点复习的热情都没有了。能作弊一门是一门的态度指导着我的复习大业。我用起了最老土的招数——抄桌子。考前先把桌子抄得密密麻麻，然后不管考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抄。唯一引以为自豪的是还算工整漂亮的字，所以老师在批阅考卷的时候，光给我点辛苦分也能让我及格了，只不过有点风险罢了。
那天考“毛概”的时候，我奋笔疾书，抄得正酣之时，突然傻了眼——这怎么还抄出化学方程式了？我赶紧仔细看了看桌子，才发现抄串行了。上节课在这儿考化学的哥们儿怎么抄完也不清理一下痕迹啊。
耀扬在这方面颇感无奈，只好每天在乔婷的陪伴下刻苦攻关。一节课自习下来，背得他头皮发麻、目光呆滞，头发抓得左支右翘，像七龙珠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