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昨天是个零度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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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先洗了个澡，然后把妈给我留的早饭当午饭吃了，觉得没有吃饱，就又煮了一袋儿泡面，还卧了两个鸡蛋。如今这泡面都涨价了，原来一块五的康师傅现在两块了，再也吃不起，只好吃一块钱一袋儿的。可就这也涨到一块五了。
手机一响，来了一条短信。是刘漾的。
“刀，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怎么啦？又有什么惊喜不？”我放下刚端起的碗回复道。
“是够惊的，但不见得是喜。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是让人心烦的事儿。不过你要是当它是好事儿它就是好事儿，当它是坏事儿它就是坏事儿。”
“啊？那就是还指不定是好是坏呢。”
“你想不想知道啊？”
“豁出去了！那你说。”我就等着她的短信，可不知为什么，等了半天她都没回我。
于是我重新端起碗，刚刚吃了一口，猴子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同学聚会，就在“凤凰城”，让我快点儿地麻利儿地一分钟也甭耽搁地奔到位。我说至于这么着急吗，又不是会见布什。再说我这儿刚吃上。他说那也不行，赶紧放下碗打车过去，不然兄弟没的做。我一看后果这么严重，便也来不及多想，放下电话后，又赶紧吃了一口，抹着嘴上的油花奔出家门，然后打的直奔“凤凰城”。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便到了“凤凰城”。这儿主要是以火锅而闻名的。我却不常来，因为总觉得吃火锅吃不饱，即使当时我吃饱了，不出一个钟头又饿了。
我对着玻璃窗子照了一下，发现发型没乱，便走了进去。门口的迎宾小姐冲我微微一鞠躬：“欢迎光临。”忽闻一声“操！”在大厅中回荡起来，余音袅袅。我面前的两位迎宾小姐被吓了一哆嗦。我循声望去，发现猴子已经等在那儿了。那声荡气回肠的不文明用语就是他弄出来的。
“靠！你咋才来？”
“我这都已经够快的了。路上因为超速，差点儿把警察招来。你还唧唧歪歪的？怎么突然整出这么个聚会？忒急了点儿吧？”
“不是，就是几个同学碰到一块儿了，就提议聚一聚。”
我们这是初中同学聚会。那些同学的名字我都快忘干净了。只有一个小女生还给我留下点儿印象，也只是记住了长相，忘了她的名字。她当时和我不在一个班里，向我暗示过好感，愚钝的我却终究是没有体会出来，而她也最终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向她表示好感的男生。其实说白了，都是一堆小屁孩儿根本不懂啥叫喜欢啥叫爱，也许只是出于异性相吸的本能反应罢了。
猴子领着我去包间。等他走到门口时，竟然朝里面喊了一句：“姑娘们，出来接客啦！”
我一听吓了一跳：“操！你丫怎么还叫小姐呀？我走了。”
谁知他一搡我，便把我推进了包间。原来里面都是初中同学，而且都是面容熟悉的女生，可是都叫什么名字我可能得慢慢地捋一会儿，然后再一一对号入座。
我刚一坐下就看见了当时在女生中最显眼的那个大胸脯女生。我记得她好像叫什么茹，男生们都尊称她为“茹姐”，她很乐意男生们这么叫她。其实她不知道男生们其实是叫她“乳姐”。因为实在难以分辨，她便一直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后来其他的女生听男生们都这么“乳姐”、“乳姐”地叫她，便也都叫她“茹姐”。遥想当年，很多男生对这个大胸脯女生心驰神往。体育课上，男生们也经常随着她运动时引起的胸部的猛烈颤动而心旌动摇。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她的那个曾一度引以为自豪的胸好像倒是没有什么长进。曾经的优势已然不在，和其他也已发育的女生坐在一起，已经不再那么万众瞩目，也就是说，在这个新人辈出的时代，她的时代已经过去。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她让我更深入理解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深刻哲理。
虽然我对这个女生的印象还没有对她的胸的印象深刻，但是她显然还记得我的名字，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这让我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被人重视的感觉，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其他的女生也都在她的提示下纷纷想起来什么似的，向我点头示意。这时我才弄清楚屋子里的局势：六女二男。
房间里光线比较暗，加上火锅里热气翻滚，屋子里云雾缭绕，让人有些看不清谁是谁。过了半天，正在我把一大块儿煮熟的羊肉从锅里捞出来，在酱碟里涮了一通，准备往嘴里送时，发现和我坐对面的那个女生正盯着我看，弄得我不好意思再狼吞虎咽。
今天猴子请客，我的嘴当然不会闲着。也许是嘴太忙了，眼睛就闲下来了。还没看清那六个女的都什么模样，我已经吃了两盘肉一盘菜了。我就说吃火锅吃不饱的。看起来很大一盘，放锅里一涮，就像被榨干了一样。扔下去一大堆，捞出来一丁点儿。难不成我倒进去的东西都让猴子吃了？这半天也没见他往锅里加肉加菜，却见他一直都没耽误吃，还一边吃一边和人家女孩们侃大山。
我又一次把目光落到对面的那个女孩身上。她不就是当初想和我好的那个女生吗？结果就在我这一愣神儿的工夫，猴子又吃了一大块儿我扔到锅里已经煮熟的肉。
“我说你丫是猪八戒转世了啊？当着这么多美女的面，你也不注意一点吃相！”我趁他不注意，抢先把他要打捞上来的肉放进自己嘴里。对面的女孩看我调侃猴子，浅浅地笑了一下。
我一直在努力地回想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无奈时间斑驳了我脆弱的记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是把可能沾边儿的名字罗列了一通：晓芸？晓琳？晓静？晓莹？……后来吃完饭出去问猴子的时候，猴子眨了眨他耗子一般的眼睛问我：“干嘛？你问这干啥？”眼睛里满是警惕，我觉得他好像是喜欢她。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
“她叫夏天。”
“夏天？”
“对，夏天。”
吃完饭，猴子拉着我们去KTV，死活要给我们一展歌喉。后来到了那里，在猴子一口气唱了十几首却仍没有就此罢休的迹象时，那个“乳姐”终于忍无可忍，装腔作势地甩给猴子一句话：“禽兽，你在强奸我的耳朵！”可就这，也没有撼动猴子继续强奸她耳朵的决心。
在另外几个女孩强奸我们耳朵的时候，猴子跟我说了实话。今天的这次聚会是他有意安排的。他说我挺喜欢夏天的，今天请来的这几个女孩都是夏天的好朋友。我知道夏天喜欢过你，所以才拿你当诱饵，把夏天骗出来。我说你丫可真不够意思，拿我当诱饵刚才在“凤凰城”还和我“抢”肉吃？他嘿嘿一笑，说那也是为了引起夏天的注意，我还没有做好向夏天表白的准备。所以这事儿哥们儿你得帮帮我。我捶了他一拳说行，没问题。
从KTV出来时，天早已经黑了。毕竟是冬天，天黑得比较早。夏天一直没有和我说话，这时却走到我面前，跟我要了电话号码。我也掏出手机记夏天的电话号。刚推开滑盖，就看见一条短信。是刘漾的：“算了吧。我想了想，还是你不知道为好。没事儿了，你忙吧。”想起来她白天给我发短信的事儿，觉得这孩子可倒是怪善解人意的。
其他女生似乎对猴子更感兴趣，纷纷围着他讨要他的电话号。那个“乳姐”表现尤甚，此刻似乎对猴子曾强奸了她耳朵一事早已冰释前嫌。我不禁感慨，这男人要是又帅又很有钱，真的很符合现代女生的口味；要是不帅但很有钱，也能让女生退而求其次；要是帅但没有钱，则只能成为她们的候选对象；要是像我一样又不帅又没钱，那就只能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了。哪个女生会看上这类男生，只能说明这女生实在太有献身精神了，比如夏天。
我看见猴子因为看到夏天和我在一起而表露出来的一种复杂的神情，便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才看他安下心来。
回去的时候，我和夏天顺路，便送她回去。路上聊了一些当年的趣事，各自都为那时的年幼无知而自嘲。我见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种妹妹的感觉。
回到家后，我煮好却没来得及吃的那碗面已经干透了。我只好又把它回了回锅，把午饭又当成了晚饭。
晚上夏天发来信息说我变得没有初中那么张扬了。我说因为我老了，没了那种年少轻狂的劲儿了。她说当初就是因为我的那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狂妄劲儿才对我产生的好感。我说也正是因为我的狂妄劲儿，才使更多的男生对我产生了敌意。当时这些男生大多都是夏天的铁杆儿粉丝儿，而唯独我对她没感觉。因为那个时候，乒乓球和篮球完全可以填充我除了学习以外的所有生活。我并不需要哪个女孩，尤其是像夏天这样一个爱哭的女孩闯进来。空间有限，她来了也许就腾不出地儿了。关于她的一些故事我也是后来和她短暂的接触中才得知的。那个时候总感觉她更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拒绝叫我哥哥，直到她接受了一个已经暗恋了她多年的男生。
(本章完)
回到家后，我先洗了个澡，然后把妈给我留的早饭当午饭吃了，觉得没有吃饱，就又煮了一袋儿泡面，还卧了两个鸡蛋。如今这泡面都涨价了，原来一块五的康师傅现在两块了，再也吃不起，只好吃一块钱一袋儿的。可就这也涨到一块五了。
手机一响，来了一条短信。是刘漾的。
“刀，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怎么啦？又有什么惊喜不？”我放下刚端起的碗回复道。
“是够惊的，但不见得是喜。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是让人心烦的事儿。不过你要是当它是好事儿它就是好事儿，当它是坏事儿它就是坏事儿。”
“啊？那就是还指不定是好是坏呢。”
“你想不想知道啊？”
“豁出去了！那你说。”我就等着她的短信，可不知为什么，等了半天她都没回我。
于是我重新端起碗，刚刚吃了一口，猴子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同学聚会，就在“凤凰城”，让我快点儿地麻利儿地一分钟也甭耽搁地奔到位。我说至于这么着急吗，又不是会见布什。再说我这儿刚吃上。他说那也不行，赶紧放下碗打车过去，不然兄弟没的做。我一看后果这么严重，便也来不及多想，放下电话后，又赶紧吃了一口，抹着嘴上的油花奔出家门，然后打的直奔“凤凰城”。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便到了“凤凰城”。这儿主要是以火锅而闻名的。我却不常来，因为总觉得吃火锅吃不饱，即使当时我吃饱了，不出一个钟头又饿了。
我对着玻璃窗子照了一下，发现发型没乱，便走了进去。门口的迎宾小姐冲我微微一鞠躬：“欢迎光临。”忽闻一声“操！”在大厅中回荡起来，余音袅袅。我面前的两位迎宾小姐被吓了一哆嗦。我循声望去，发现猴子已经等在那儿了。那声荡气回肠的不文明用语就是他弄出来的。
“靠！你咋才来？”
“我这都已经够快的了。路上因为超速，差点儿把警察招来。你还唧唧歪歪的？怎么突然整出这么个聚会？忒急了点儿吧？”
“不是，就是几个同学碰到一块儿了，就提议聚一聚。”
我们这是初中同学聚会。那些同学的名字我都快忘干净了。只有一个小女生还给我留下点儿印象，也只是记住了长相，忘了她的名字。她当时和我不在一个班里，向我暗示过好感，愚钝的我却终究是没有体会出来，而她也最终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向她表示好感的男生。其实说白了，都是一堆小屁孩儿根本不懂啥叫喜欢啥叫爱，也许只是出于异性相吸的本能反应罢了。
猴子领着我去包间。等他走到门口时，竟然朝里面喊了一句：“姑娘们，出来接客啦！”
我一听吓了一跳：“操！你丫怎么还叫小姐呀？我走了。”
谁知他一搡我，便把我推进了包间。原来里面都是初中同学，而且都是面容熟悉的女生，可是都叫什么名字我可能得慢慢地捋一会儿，然后再一一对号入座。
我刚一坐下就看见了当时在女生中最显眼的那个大胸脯女生。我记得她好像叫什么茹，男生们都尊称她为“茹姐”，她很乐意男生们这么叫她。其实她不知道男生们其实是叫她“乳姐”。因为实在难以分辨，她便一直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后来其他的女生听男生们都这么“乳姐”、“乳姐”地叫她，便也都叫她“茹姐”。遥想当年，很多男生对这个大胸脯女生心驰神往。体育课上，男生们也经常随着她运动时引起的胸部的猛烈颤动而心旌动摇。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她的那个曾一度引以为自豪的胸好像倒是没有什么长进。曾经的优势已然不在，和其他也已发育的女生坐在一起，已经不再那么万众瞩目，也就是说，在这个新人辈出的时代，她的时代已经过去。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她让我更深入理解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深刻哲理。
虽然我对这个女生的印象还没有对她的胸的印象深刻，但是她显然还记得我的名字，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这让我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被人重视的感觉，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其他的女生也都在她的提示下纷纷想起来什么似的，向我点头示意。这时我才弄清楚屋子里的局势：六女二男。
房间里光线比较暗，加上火锅里热气翻滚，屋子里云雾缭绕，让人有些看不清谁是谁。过了半天，正在我把一大块儿煮熟的羊肉从锅里捞出来，在酱碟里涮了一通，准备往嘴里送时，发现和我坐对面的那个女生正盯着我看，弄得我不好意思再狼吞虎咽。
今天猴子请客，我的嘴当然不会闲着。也许是嘴太忙了，眼睛就闲下来了。还没看清那六个女的都什么模样，我已经吃了两盘肉一盘菜了。我就说吃火锅吃不饱的。看起来很大一盘，放锅里一涮，就像被榨干了一样。扔下去一大堆，捞出来一丁点儿。难不成我倒进去的东西都让猴子吃了？这半天也没见他往锅里加肉加菜，却见他一直都没耽误吃，还一边吃一边和人家女孩们侃大山。
我又一次把目光落到对面的那个女孩身上。她不就是当初想和我好的那个女生吗？结果就在我这一愣神儿的工夫，猴子又吃了一大块儿我扔到锅里已经煮熟的肉。
“我说你丫是猪八戒转世了啊？当着这么多美女的面，你也不注意一点吃相！”我趁他不注意，抢先把他要打捞上来的肉放进自己嘴里。对面的女孩看我调侃猴子，浅浅地笑了一下。
我一直在努力地回想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无奈时间斑驳了我脆弱的记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是把可能沾边儿的名字罗列了一通：晓芸？晓琳？晓静？晓莹？……后来吃完饭出去问猴子的时候，猴子眨了眨他耗子一般的眼睛问我：“干嘛？你问这干啥？”眼睛里满是警惕，我觉得他好像是喜欢她。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
“她叫夏天。”
“夏天？”
“对，夏天。”
吃完饭，猴子拉着我们去KTV，死活要给我们一展歌喉。后来到了那里，在猴子一口气唱了十几首却仍没有就此罢休的迹象时，那个“乳姐”终于忍无可忍，装腔作势地甩给猴子一句话：“禽兽，你在强奸我的耳朵！”可就这，也没有撼动猴子继续强奸她耳朵的决心。
在另外几个女孩强奸我们耳朵的时候，猴子跟我说了实话。今天的这次聚会是他有意安排的。他说我挺喜欢夏天的，今天请来的这几个女孩都是夏天的好朋友。我知道夏天喜欢过你，所以才拿你当诱饵，把夏天骗出来。我说你丫可真不够意思，拿我当诱饵刚才在“凤凰城”还和我“抢”肉吃？他嘿嘿一笑，说那也是为了引起夏天的注意，我还没有做好向夏天表白的准备。所以这事儿哥们儿你得帮帮我。我捶了他一拳说行，没问题。
从KTV出来时，天早已经黑了。毕竟是冬天，天黑得比较早。夏天一直没有和我说话，这时却走到我面前，跟我要了电话号码。我也掏出手机记夏天的电话号。刚推开滑盖，就看见一条短信。是刘漾的：“算了吧。我想了想，还是你不知道为好。没事儿了，你忙吧。”想起来她白天给我发短信的事儿，觉得这孩子可倒是怪善解人意的。
其他女生似乎对猴子更感兴趣，纷纷围着他讨要他的电话号。那个“乳姐”表现尤甚，此刻似乎对猴子曾强奸了她耳朵一事早已冰释前嫌。我不禁感慨，这男人要是又帅又很有钱，真的很符合现代女生的口味；要是不帅但很有钱，也能让女生退而求其次；要是帅但没有钱，则只能成为她们的候选对象；要是像我一样又不帅又没钱，那就只能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了。哪个女生会看上这类男生，只能说明这女生实在太有献身精神了，比如夏天。
我看见猴子因为看到夏天和我在一起而表露出来的一种复杂的神情，便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才看他安下心来。
回去的时候，我和夏天顺路，便送她回去。路上聊了一些当年的趣事，各自都为那时的年幼无知而自嘲。我见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种妹妹的感觉。
回到家后，我煮好却没来得及吃的那碗面已经干透了。我只好又把它回了回锅，把午饭又当成了晚饭。
晚上夏天发来信息说我变得没有初中那么张扬了。我说因为我老了，没了那种年少轻狂的劲儿了。她说当初就是因为我的那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狂妄劲儿才对我产生的好感。我说也正是因为我的狂妄劲儿，才使更多的男生对我产生了敌意。当时这些男生大多都是夏天的铁杆儿粉丝儿，而唯独我对她没感觉。因为那个时候，乒乓球和篮球完全可以填充我除了学习以外的所有生活。我并不需要哪个女孩，尤其是像夏天这样一个爱哭的女孩闯进来。空间有限，她来了也许就腾不出地儿了。关于她的一些故事我也是后来和她短暂的接触中才得知的。那个时候总感觉她更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拒绝叫我哥哥，直到她接受了一个已经暗恋了她多年的男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