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玩我妹？打丫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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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大学的日子很轻松，不过也很无聊，大概是因为我假期培养起的惰性已经浸透了骨髓。我觉得一切都很新奇却又都很索然无味。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把清辉洒在我的床上。窗外是一片静谧的夜色，偶尔听到几声虫鸣和蛙叫。我听着电台某男为某女或某女为某男点播的老情歌，在睡与醒的边缘徘徊。这个时候，突然有点思念艾馨了，可我却找不到思念她的理由。
第二天，我们接到通知说要我们去老校区开会。让我们这等无所事事的家伙们出席的会议，想来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会议，可又不能不去，只好草草地吃了顿面条就跑到公交车站等车。
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新，阳光尚未耀眼，马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上班的人和上学的孩子。卖早点的小摊东一撮西一撮凌乱地散布在街道的两侧，偶尔便有人前去问津，大多都是因为贪睡而误了早点的人。在熹微的晨光中，街道两旁的树静静地立着，贪婪地吮吸着阳光和晨露。听不见鸟鸣，只有并不嘈杂的车辆驶过的声音和零星的几句卖早点的小摊摊主的叫卖声。这些倒也能让我的心里有种温馨舒畅的感觉。
车站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我刚刚吸了一根烟便到了车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和我们一样等车的人们。有抽着烟的年轻人、吃着早点的小学生、看报纸的中年人、听音乐的女士以及趁机补妆的年轻姑娘。车一进站，他们认准是自己等的车后，便纷纷放下各自手里的活儿，认准车门飞奔过去。清晨的那点温馨和柔和的气氛瞬间被这种喧嚣热闹的非凡场面搅得荡然无存，这让我想起当年在高中时的“跑饭”，不由得一哆嗦，差点儿扭了脚。我很奇怪为什么人们一见车来了便发了疯一般蜂拥而上。也不管车子上面有座没座，都要争先恐后地往上面挤。
等了片刻，我要乘的车便要启动了。还算好，我乘的是早班车，而且是从首发站上的车，所以自然不必和他们一样抢座位。
我拣了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这车显得很破旧，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儿。这破车仿佛得了多年的哮喘而得不到治疗的病人，一路哼哼唧唧，喷着黑烟向前缓慢地挪动着其笨重的身体。翠绿色的车身在清晨的雾气中蠕动，活像一条肥胖的青虫。也不知过了几站地的时候，车便靠站停下。我发现一个老太太艰难地挤上车后环顾四周好几圈，都没找到座位。上面的扶手太高，老人够不到，便只好在靠近后门的铁杆处站定，抱住铁杆艰难地保持平衡。坐在她身边的一群戴金丝眼镜的女大学生马上闭上眼睛假寐。一个穿西服，系领带的中年男人也舒坦地来了一个咸鱼翻身，“睡”死过去了。他这一翻身让我正好看到他**的肚子挡着的一行字：孕妇专用。这时一种尴尬的气氛马上盖过了那穿西装的胖子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儿和那几个女大学生身上的廉价香水味儿。我心想你丫就这么坐着吧，小心得痔疮。
没人让座我让。我在承受着妖艳的女大学生的近似嘲讽的目光的巨大压力下，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一般颤巍巍地站起来，给年逾花甲的老太太让座。那胖子这时也不睡了，抬眼扫了我一下，十分得意的德行。我解读这一“旁光”的结论是：小子，你先挺不住了吧。这年头“脸皮儿薄，坐不着；脸皮儿厚，坐个够。”
谁知我这一站起来，倒先给老太太吓了一跳。一听说我给她让座，她赶紧婉言谢绝，是不是没想到痞子一般的人还能有让座的觉悟啊（鄙人貌相看起来有些凶悍）。我笑嘻嘻地过来扶老太太，谁知老太太的眼里却充满了警惕，脸色苍白地一个劲儿地推辞着，这让我顿时感到很没面子。于是我不由分说愣是把老太太按在了座位上。这老太太还跟我来了劲了，“腾”地一下又弹了起来，好像被座位烫到一样，两股战战，几欲逃走。后来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一改“受宠若惊”的心态，终于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地坐了上去，两眼还不安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莫非这年头不流行让座？还是我太像小偷儿了，老太太怕我伺机下手？怪不得几个女大学生在掩口窃笑呢。好在车马上到站了，我似乎得到了大赦一般落荒而逃。
从车上逃下来后才发现下车下早了，我又走了两站地才到了校区。进了校区我又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我的方向感一直很差，曾有过进商城里厕所方便出来后就找不着出口的经历）。路上遇到一个自称是我们院的哥们儿。听他这么说我就向他问路。此哥们儿长得比较生猛，我刚才差点儿口误叫他叔叔。他说他和我顺路。我说那我跟你走得了。他说关键是我还想跟你走呢——我也不知道开会的地儿啊。
“靠！那这会还开个什么劲啊？不去了！”我准备往回走。
“对！不去了！”这哥们儿转身跟着我走。
“哎，你抽烟不？”我问他。
“抽！”他把手伸了过来。
“那你买去！”我开玩笑地给他指了指前面的小超市，然后递给他一根“中南海”。他爽朗地一笑，接过烟点着。
于是我们两个就在校园里逛。
“你叫什么啊？”他问我。
“莫小刀。”
“哦，我叫刘浩。你叫我浩子就成。”听得出这哥们儿挺热情的。
“嗯，耗子。”我恭敬不如从命地叫了他一声。
“哎，对了，你叫什么来着？”他抽着烟砸么着嘴又问我道。丫挺的记性还不太好。
“莫小刀。”
“噢——小刀。你住哪个宿舍呀？”
“411。你呢？”
“我住415。有空找我玩儿去啊。”
“成。”
“对了，我家就T市的，有啥需要跟哥们儿说啊。”
“成。谢了。”
“甭客气！对了，你爱学历史吗？”
“我爱打球。”我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问你爱学历史不。”
“咱换个话题。”我扔掉烟头，吐了口唾沫。
他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兀地来了一句“我也爱打球”。
我们回去后还真打了一会儿，这耗子果然很生猛。在篮下我几乎被他盖得无地自容。
走着走着便到了操场。里面有人在踢足球。耗子说死活要进去踢两脚，我说算了，太累。正说着，那两拨人打了起来。耗子这下更来劲了，非要去看个热闹。我拉他不住只好由他去，然后自己一个人站在路边抽烟。
过了一会儿，耗子回来骂骂咧咧地说：“操！那人真**差劲！”
“谁呀？”
“你看！就那个穿一身红色队服，就那个11号。操！”
“怎么了？”我顺着耗子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个子不高倒挺壮实的男的正在那儿装狠。
“他丫的就是一傻B！输了球不爽，闹事儿呢。”耗子不由分说地又从我这里攫走一根烟，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狠狠地吐出烟气。
“操！一傻B你理他干嘛！”
“可他不是一般的傻B啊！”耗子忿忿不平地说，两句话没说完，一根烟已经被他嘬得只剩下过滤嘴了。
“怎么地？这傻B还分个三六九等啊？”
耗子半天没答话，过了一会儿才看着那人的背影狠狠地说道：“这孙子，我迟早要收拾他！”
我不知道这耗子只是去看了个热闹，怎么就对那小子产生了那么大的恨，可是他没说我便也没问。
回去后，耗子没再说那么多话。我看见他胳膊有点肿，才知道在操场上，他不止去看热闹了，还参与了打架并且为之负了伤。
“我说耗子。”我递给他一瓶啤酒。
“啥事儿？”耗子接过啤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就和那孙子卯上了？”
“哦。走近了才看清楚，那孙子就是那个玩我妹子的傻B！”很明显耗子提到这个更生气了。
“你还有一妹子呢？漂亮吗？给哥们儿介绍介绍啊。”我只是把耗子说的这个“玩”字简单地理解为玩弄感情了，没想到还有更深的含义。
“别**扯了。我妹肯定看不上你。”耗子瞥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说道。
“靠！你妹谁呀！”
“不是。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估计她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耗子说着又伸手问我要烟。
“我靠！哥，你丫自己不买烟啊！”我把烟盒里最后一根抽出来递给他，然后把烟盒捏扁团起来扔出窗外。
“嘿嘿，我下次买，下次买。”耗子的这句“下次买”让我整整听了三年。他可倒是不挑，我这儿有什么烟他抽什么烟。实在没有烟了，就连我床头柜上那些抽剩下的半截的烟他都不放过。
“哎，耗子？”
“啥事儿？”耗子一边给烟点火一边翻起他耗子一般的小眼睛问我道。
“今天你揍的那孙子叫啥啊？怎么欺负咱妹了？”
“妈B的别提了。”
“咱妹叫啥名字？”我笑嘻嘻地问道。
“怎么地？你丫还真想打我妹主意啊？”耗子突然警觉起来。
“什么就打她主意啊！这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妹叫——操！我就不告诉你。”耗子糊弄了一句就不说话了。见他不想再说了，我便没再问。
(本章完)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大学的日子很轻松，不过也很无聊，大概是因为我假期培养起的惰性已经浸透了骨髓。我觉得一切都很新奇却又都很索然无味。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把清辉洒在我的床上。窗外是一片静谧的夜色，偶尔听到几声虫鸣和蛙叫。我听着电台某男为某女或某女为某男点播的老情歌，在睡与醒的边缘徘徊。这个时候，突然有点思念艾馨了，可我却找不到思念她的理由。
第二天，我们接到通知说要我们去老校区开会。让我们这等无所事事的家伙们出席的会议，想来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会议，可又不能不去，只好草草地吃了顿面条就跑到公交车站等车。
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新，阳光尚未耀眼，马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上班的人和上学的孩子。卖早点的小摊东一撮西一撮凌乱地散布在街道的两侧，偶尔便有人前去问津，大多都是因为贪睡而误了早点的人。在熹微的晨光中，街道两旁的树静静地立着，贪婪地吮吸着阳光和晨露。听不见鸟鸣，只有并不嘈杂的车辆驶过的声音和零星的几句卖早点的小摊摊主的叫卖声。这些倒也能让我的心里有种温馨舒畅的感觉。
车站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我刚刚吸了一根烟便到了车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和我们一样等车的人们。有抽着烟的年轻人、吃着早点的小学生、看报纸的中年人、听音乐的女士以及趁机补妆的年轻姑娘。车一进站，他们认准是自己等的车后，便纷纷放下各自手里的活儿，认准车门飞奔过去。清晨的那点温馨和柔和的气氛瞬间被这种喧嚣热闹的非凡场面搅得荡然无存，这让我想起当年在高中时的“跑饭”，不由得一哆嗦，差点儿扭了脚。我很奇怪为什么人们一见车来了便发了疯一般蜂拥而上。也不管车子上面有座没座，都要争先恐后地往上面挤。
等了片刻，我要乘的车便要启动了。还算好，我乘的是早班车，而且是从首发站上的车，所以自然不必和他们一样抢座位。
我拣了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这车显得很破旧，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儿。这破车仿佛得了多年的哮喘而得不到治疗的病人，一路哼哼唧唧，喷着黑烟向前缓慢地挪动着其笨重的身体。翠绿色的车身在清晨的雾气中蠕动，活像一条肥胖的青虫。也不知过了几站地的时候，车便靠站停下。我发现一个老太太艰难地挤上车后环顾四周好几圈，都没找到座位。上面的扶手太高，老人够不到，便只好在靠近后门的铁杆处站定，抱住铁杆艰难地保持平衡。坐在她身边的一群戴金丝眼镜的女大学生马上闭上眼睛假寐。一个穿西服，系领带的中年男人也舒坦地来了一个咸鱼翻身，“睡”死过去了。他这一翻身让我正好看到他**的肚子挡着的一行字：孕妇专用。这时一种尴尬的气氛马上盖过了那穿西装的胖子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儿和那几个女大学生身上的廉价香水味儿。我心想你丫就这么坐着吧，小心得痔疮。
没人让座我让。我在承受着妖艳的女大学生的近似嘲讽的目光的巨大压力下，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一般颤巍巍地站起来，给年逾花甲的老太太让座。那胖子这时也不睡了，抬眼扫了我一下，十分得意的德行。我解读这一“旁光”的结论是：小子，你先挺不住了吧。这年头“脸皮儿薄，坐不着；脸皮儿厚，坐个够。”
谁知我这一站起来，倒先给老太太吓了一跳。一听说我给她让座，她赶紧婉言谢绝，是不是没想到痞子一般的人还能有让座的觉悟啊（鄙人貌相看起来有些凶悍）。我笑嘻嘻地过来扶老太太，谁知老太太的眼里却充满了警惕，脸色苍白地一个劲儿地推辞着，这让我顿时感到很没面子。于是我不由分说愣是把老太太按在了座位上。这老太太还跟我来了劲了，“腾”地一下又弹了起来，好像被座位烫到一样，两股战战，几欲逃走。后来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一改“受宠若惊”的心态，终于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地坐了上去，两眼还不安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莫非这年头不流行让座？还是我太像小偷儿了，老太太怕我伺机下手？怪不得几个女大学生在掩口窃笑呢。好在车马上到站了，我似乎得到了大赦一般落荒而逃。
从车上逃下来后才发现下车下早了，我又走了两站地才到了校区。进了校区我又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我的方向感一直很差，曾有过进商城里厕所方便出来后就找不着出口的经历）。路上遇到一个自称是我们院的哥们儿。听他这么说我就向他问路。此哥们儿长得比较生猛，我刚才差点儿口误叫他叔叔。他说他和我顺路。我说那我跟你走得了。他说关键是我还想跟你走呢——我也不知道开会的地儿啊。
“靠！那这会还开个什么劲啊？不去了！”我准备往回走。
“对！不去了！”这哥们儿转身跟着我走。
“哎，你抽烟不？”我问他。
“抽！”他把手伸了过来。
“那你买去！”我开玩笑地给他指了指前面的小超市，然后递给他一根“中南海”。他爽朗地一笑，接过烟点着。
于是我们两个就在校园里逛。
“你叫什么啊？”他问我。
“莫小刀。”
“哦，我叫刘浩。你叫我浩子就成。”听得出这哥们儿挺热情的。
“嗯，耗子。”我恭敬不如从命地叫了他一声。
“哎，对了，你叫什么来着？”他抽着烟砸么着嘴又问我道。丫挺的记性还不太好。
“莫小刀。”
“噢——小刀。你住哪个宿舍呀？”
“411。你呢？”
“我住415。有空找我玩儿去啊。”
“成。”
“对了，我家就T市的，有啥需要跟哥们儿说啊。”
“成。谢了。”
“甭客气！对了，你爱学历史吗？”
“我爱打球。”我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问你爱学历史不。”
“咱换个话题。”我扔掉烟头，吐了口唾沫。
他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兀地来了一句“我也爱打球”。
我们回去后还真打了一会儿，这耗子果然很生猛。在篮下我几乎被他盖得无地自容。
走着走着便到了操场。里面有人在踢足球。耗子说死活要进去踢两脚，我说算了，太累。正说着，那两拨人打了起来。耗子这下更来劲了，非要去看个热闹。我拉他不住只好由他去，然后自己一个人站在路边抽烟。
过了一会儿，耗子回来骂骂咧咧地说：“操！那人真**差劲！”
“谁呀？”
“你看！就那个穿一身红色队服，就那个11号。操！”
“怎么了？”我顺着耗子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个子不高倒挺壮实的男的正在那儿装狠。
“他丫的就是一傻B！输了球不爽，闹事儿呢。”耗子不由分说地又从我这里攫走一根烟，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狠狠地吐出烟气。
“操！一傻B你理他干嘛！”
“可他不是一般的傻B啊！”耗子忿忿不平地说，两句话没说完，一根烟已经被他嘬得只剩下过滤嘴了。
“怎么地？这傻B还分个三六九等啊？”
耗子半天没答话，过了一会儿才看着那人的背影狠狠地说道：“这孙子，我迟早要收拾他！”
我不知道这耗子只是去看了个热闹，怎么就对那小子产生了那么大的恨，可是他没说我便也没问。
回去后，耗子没再说那么多话。我看见他胳膊有点肿，才知道在操场上，他不止去看热闹了，还参与了打架并且为之负了伤。
“我说耗子。”我递给他一瓶啤酒。
“啥事儿？”耗子接过啤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就和那孙子卯上了？”
“哦。走近了才看清楚，那孙子就是那个玩我妹子的傻B！”很明显耗子提到这个更生气了。
“你还有一妹子呢？漂亮吗？给哥们儿介绍介绍啊。”我只是把耗子说的这个“玩”字简单地理解为玩弄感情了，没想到还有更深的含义。
“别**扯了。我妹肯定看不上你。”耗子瞥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说道。
“靠！你妹谁呀！”
“不是。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估计她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耗子说着又伸手问我要烟。
“我靠！哥，你丫自己不买烟啊！”我把烟盒里最后一根抽出来递给他，然后把烟盒捏扁团起来扔出窗外。
“嘿嘿，我下次买，下次买。”耗子的这句“下次买”让我整整听了三年。他可倒是不挑，我这儿有什么烟他抽什么烟。实在没有烟了，就连我床头柜上那些抽剩下的半截的烟他都不放过。
“哎，耗子？”
“啥事儿？”耗子一边给烟点火一边翻起他耗子一般的小眼睛问我道。
“今天你揍的那孙子叫啥啊？怎么欺负咱妹了？”
“妈B的别提了。”
“咱妹叫啥名字？”我笑嘻嘻地问道。
“怎么地？你丫还真想打我妹主意啊？”耗子突然警觉起来。
“什么就打她主意啊！这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妹叫——操！我就不告诉你。”耗子糊弄了一句就不说话了。见他不想再说了，我便没再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