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盗圣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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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上几道小菜，一壶茶。”白玉对店小二招呼道。
“好嘞。”
叶荨双手杵着脸，懒洋洋地说道：“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吃了那么多天的干粮，吃得我都想吐了。”
听闻叶荨的话，白玉笑道：“后悔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客栈内正直午时，食客很多，周围议论纷纷，大多是一些江湖琐事，突然一道声音吸引了白玉和叶荨的注意。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盗圣意外获得十多年失踪的血玉观音，听说，这血玉观音内藏无上功法啊，这次盗圣可赚大发了。”
“这倒不见得，血玉观音可是个烫手山芋，听闻当年这血玉观音是进贡给朝廷的，据说是不属于中土，更有传言这血玉观音是禅宗的密宝，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失踪了。”
“据说随后被青莲剑宗意外获得，然而不久青莲剑宗被血洗，血玉观音的消息失踪。青莲剑宗绝学青莲剑歌也算江湖一等一的武学，可惜啊，却因为这血玉观音直接在江湖除名，唉，可悲可叹啊。”
叶荨脸色一下子白了，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见状，白玉问道：“叶荨，你不舒服吗？”
叶荨揺揺头，说道：“我所学习地剑法就是青莲剑歌，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唉，身在江湖中，谁又说得清楚，也许只是有人觊觎青莲剑歌剑法而已，血玉观音只是一个幌子。”
“目前，这血玉观音在江湖上吵得沸沸扬扬，许多江湖门人纷纷寻找它的下落，盗圣身怀一门顶级身法，叫踏波无痕，不过如今举世皆敌的局面，恐怕也没有招架之力了。”
“盗圣在江湖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听闻盗圣所盗群体，无不是贪官污吏，残暴财主，以及恶霸势力。盗圣把这些盗来的不义之财，分发给那些灾民难民。”
“盗圣出世数十载，帮助过的人数不胜数，世人念他的好，给其贯以圣的名号。”
庆元年，天下大旱，北方豫州尤甚，几乎整个州颗粒无收，国库调粮仓以赈灾，然赈灾之粮由上而下一级比一级少，到达县上时，更是所剩无几。
县上赈灾的米粥无亦于一碗清水，粥米粒细数可见，尽管如此，每天领不到粥的难民仍大有人在。
曾经有人提出质疑，却是被赈灾的衙役以妖言惑众为由打得半死不活，此举让领粥的难民有苦不敢言，民怎么大得过官呢？此时尚能领到一碗清水粥填一填肚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连一碗清水也领不到了。
可这清水粥能管一时，又如何能维持正常所需。于是，难民开始起冲突了，他们当然不敢对官府动手，为了维持生命，他们对周围的人动手了，粥的质量很差，那么只有加大量，一碗不够，就两碗，三碗……以至更多碗。
赈灾的衙役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么多，他们得来的粥都是抢来的。在被抢的人中，最好下手的当然是老弱妇孺。随着时间的加长，一些体质弱的人挺不住了，而那些抢粥的人更加变本加厉，他们已经不满足于维持生存，再加上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他们想得到更多。
为了生存，一个少年将主意打到了县令身上，当他好不容易潜入县令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
原来，赈灾的粮食已经被县令私吞了大半，对于越来越多饿死的灾民，县令压根不在乎。相反，他把这些人当做了羔羊，想要捞取更多的利益。
县令觉得只要死的灾民够多，到时国库必会再调粮赈灾，那时他就可以再从中捞一笔。
少年很愤怒，却也很无奈。凭他的力量怎么能够和县衙对抗，可是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县令的阴谋得逞。
于是少年找到了那群凶恶的难民，蛊惑他们对县衙动手了，果然，那群凶徒发现县衙内真的如少年说的那样，的确有大量粮食，然后他们偷偷的运了一些粮食出去。因为少年提供了消息，他们给了少年很少的粮食，少年对此并没有太多反应。
尝到甜头后，那群凶徒更加变本加厉，他们从一开始运很少的粮食到后来越来越大胆，终于被衙役发现了，为了活命，他们和县衙拼死一搏。
同一时间，少年将县衙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一开始，很多人不信，可当他们赶到县令府的时候，发现了那群和衙役拼命的凶徒，在旁边，他们发现了好几袋粮食。
看到到来的灾民，那几个凶徒立马大声将县令窝藏粮食的事公之于众。
一时间，所有的灾民都愤怒了，他们一直以为赈灾的粮食太少，所以才不够分发给所有人，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被欺骗了。
就当双方准备动手的时候，县令却辩解说是他一月前启明圣上灾情的严重，所以圣上才再次调集粮食赈灾，而且还把罪名全部加在了几个凶徒身上，说他们栽赃陷害自己。
县令还承诺从第二天开始，这些粮食将逐一发放给大家。
县令巧舌如簧，难民们的愤怒被渐渐平息，少年知道他失败了，只能暗暗退走。
第二天，县令如实放粮。却也从几个凶徒口中知道了少年，对于这个坏了他大事的人，县令怎能放过他。
本就因饥饿而无比虚弱的少年怎么敌得过身强力壮的衙役。只能用尽全力逃跑，然而还是被追上了。
也许是少年命不该绝，得高人所救，并授以绝学。少年学成归来后，回到了县上，揭发了县令的恶行，和乡亲们共同打倒了县令。
少年以他的方式帮助着那些饱受疾苦的人们，渐渐的，少年在江湖上有了名声，很多武林人士提及少年都会有赞叹之声。
后来，有人给其贯以盗圣的称号。自此，盗圣的名声响彻江湖。世人对他的评价是不畏强权，嫉恶如仇，大公无私。
盗本难登大雅之堂，但盗圣向世人证明了盗亦有盗。
“没想到前辈还有这样的过往，只可惜。”叶荨叹息一声，为盗圣感到悲凉。
白玉指着那些议论的人说道：“你看，前辈一直活在人们心中啊。有的人活着却仿佛死了，而有的人虽死犹生，相信前辈看到此情此景，也会无憾的。”
“要不是血玉观音，也许前辈就不会死了。”叶荨叹了口气，忧愁地说道：“如今血玉观音到了我们手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啊。”白玉犹豫道：“也许，这血玉观音根本不该出现在世上。”
叶荨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白玉定定地看着叶荨，后者愣了愣：“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白玉说道：“你不是执着于破解血玉观音的秘密吗？我以为你会放不下。”
“再大的秘密也不过人的生命啊，况且这件东西的影响力这么大，根本就是一个祸胎。”叶荨开口道：“我执着于破解它，却也不会让他危害世间。”
……
“将它埋在这里，会有人再次找到它吗？”叶荨问道。
白玉看着周围的密林，说道：“一切凭天意吧，这也是对前辈最大的安慰。前辈一直执着于破解血玉观音的秘密，我们没能破解它，也许有一天会有人破解它，那样，前辈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也对。”叶荨点点头，说道：“也许有一天会有人会用到它，即便是无法破解出那隐藏的秘密，单凭血玉观音本身就是无价之宝，在关键时候，说不定可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呢。”
“是啊。”白玉赞同道：“也许创造它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白玉问道：“叶荨，我的决策会是正确的吗？”
叶荨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决定一件事情对错的并非事物本身，而是做那件事的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小二，上几道小菜，一壶茶。”白玉对店小二招呼道。
“好嘞。”
叶荨双手杵着脸，懒洋洋地说道：“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吃了那么多天的干粮，吃得我都想吐了。”
听闻叶荨的话，白玉笑道：“后悔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客栈内正直午时，食客很多，周围议论纷纷，大多是一些江湖琐事，突然一道声音吸引了白玉和叶荨的注意。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盗圣意外获得十多年失踪的血玉观音，听说，这血玉观音内藏无上功法啊，这次盗圣可赚大发了。”
“这倒不见得，血玉观音可是个烫手山芋，听闻当年这血玉观音是进贡给朝廷的，据说是不属于中土，更有传言这血玉观音是禅宗的密宝，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失踪了。”
“据说随后被青莲剑宗意外获得，然而不久青莲剑宗被血洗，血玉观音的消息失踪。青莲剑宗绝学青莲剑歌也算江湖一等一的武学，可惜啊，却因为这血玉观音直接在江湖除名，唉，可悲可叹啊。”
叶荨脸色一下子白了，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见状，白玉问道：“叶荨，你不舒服吗？”
叶荨揺揺头，说道：“我所学习地剑法就是青莲剑歌，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唉，身在江湖中，谁又说得清楚，也许只是有人觊觎青莲剑歌剑法而已，血玉观音只是一个幌子。”
“目前，这血玉观音在江湖上吵得沸沸扬扬，许多江湖门人纷纷寻找它的下落，盗圣身怀一门顶级身法，叫踏波无痕，不过如今举世皆敌的局面，恐怕也没有招架之力了。”
“盗圣在江湖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听闻盗圣所盗群体，无不是贪官污吏，残暴财主，以及恶霸势力。盗圣把这些盗来的不义之财，分发给那些灾民难民。”
“盗圣出世数十载，帮助过的人数不胜数，世人念他的好，给其贯以圣的名号。”
庆元年，天下大旱，北方豫州尤甚，几乎整个州颗粒无收，国库调粮仓以赈灾，然赈灾之粮由上而下一级比一级少，到达县上时，更是所剩无几。
县上赈灾的米粥无亦于一碗清水，粥米粒细数可见，尽管如此，每天领不到粥的难民仍大有人在。
曾经有人提出质疑，却是被赈灾的衙役以妖言惑众为由打得半死不活，此举让领粥的难民有苦不敢言，民怎么大得过官呢？此时尚能领到一碗清水粥填一填肚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连一碗清水也领不到了。
可这清水粥能管一时，又如何能维持正常所需。于是，难民开始起冲突了，他们当然不敢对官府动手，为了维持生命，他们对周围的人动手了，粥的质量很差，那么只有加大量，一碗不够，就两碗，三碗……以至更多碗。
赈灾的衙役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么多，他们得来的粥都是抢来的。在被抢的人中，最好下手的当然是老弱妇孺。随着时间的加长，一些体质弱的人挺不住了，而那些抢粥的人更加变本加厉，他们已经不满足于维持生存，再加上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他们想得到更多。
为了生存，一个少年将主意打到了县令身上，当他好不容易潜入县令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
原来，赈灾的粮食已经被县令私吞了大半，对于越来越多饿死的灾民，县令压根不在乎。相反，他把这些人当做了羔羊，想要捞取更多的利益。
县令觉得只要死的灾民够多，到时国库必会再调粮赈灾，那时他就可以再从中捞一笔。
少年很愤怒，却也很无奈。凭他的力量怎么能够和县衙对抗，可是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县令的阴谋得逞。
于是少年找到了那群凶恶的难民，蛊惑他们对县衙动手了，果然，那群凶徒发现县衙内真的如少年说的那样，的确有大量粮食，然后他们偷偷的运了一些粮食出去。因为少年提供了消息，他们给了少年很少的粮食，少年对此并没有太多反应。
尝到甜头后，那群凶徒更加变本加厉，他们从一开始运很少的粮食到后来越来越大胆，终于被衙役发现了，为了活命，他们和县衙拼死一搏。
同一时间，少年将县衙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一开始，很多人不信，可当他们赶到县令府的时候，发现了那群和衙役拼命的凶徒，在旁边，他们发现了好几袋粮食。
看到到来的灾民，那几个凶徒立马大声将县令窝藏粮食的事公之于众。
一时间，所有的灾民都愤怒了，他们一直以为赈灾的粮食太少，所以才不够分发给所有人，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被欺骗了。
就当双方准备动手的时候，县令却辩解说是他一月前启明圣上灾情的严重，所以圣上才再次调集粮食赈灾，而且还把罪名全部加在了几个凶徒身上，说他们栽赃陷害自己。
县令还承诺从第二天开始，这些粮食将逐一发放给大家。
县令巧舌如簧，难民们的愤怒被渐渐平息，少年知道他失败了，只能暗暗退走。
第二天，县令如实放粮。却也从几个凶徒口中知道了少年，对于这个坏了他大事的人，县令怎能放过他。
本就因饥饿而无比虚弱的少年怎么敌得过身强力壮的衙役。只能用尽全力逃跑，然而还是被追上了。
也许是少年命不该绝，得高人所救，并授以绝学。少年学成归来后，回到了县上，揭发了县令的恶行，和乡亲们共同打倒了县令。
少年以他的方式帮助着那些饱受疾苦的人们，渐渐的，少年在江湖上有了名声，很多武林人士提及少年都会有赞叹之声。
后来，有人给其贯以盗圣的称号。自此，盗圣的名声响彻江湖。世人对他的评价是不畏强权，嫉恶如仇，大公无私。
盗本难登大雅之堂，但盗圣向世人证明了盗亦有盗。
“没想到前辈还有这样的过往，只可惜。”叶荨叹息一声，为盗圣感到悲凉。
白玉指着那些议论的人说道：“你看，前辈一直活在人们心中啊。有的人活着却仿佛死了，而有的人虽死犹生，相信前辈看到此情此景，也会无憾的。”
“要不是血玉观音，也许前辈就不会死了。”叶荨叹了口气，忧愁地说道：“如今血玉观音到了我们手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啊。”白玉犹豫道：“也许，这血玉观音根本不该出现在世上。”
叶荨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白玉定定地看着叶荨，后者愣了愣：“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白玉说道：“你不是执着于破解血玉观音的秘密吗？我以为你会放不下。”
“再大的秘密也不过人的生命啊，况且这件东西的影响力这么大，根本就是一个祸胎。”叶荨开口道：“我执着于破解它，却也不会让他危害世间。”
……
“将它埋在这里，会有人再次找到它吗？”叶荨问道。
白玉看着周围的密林，说道：“一切凭天意吧，这也是对前辈最大的安慰。前辈一直执着于破解血玉观音的秘密，我们没能破解它，也许有一天会有人破解它，那样，前辈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也对。”叶荨点点头，说道：“也许有一天会有人会用到它，即便是无法破解出那隐藏的秘密，单凭血玉观音本身就是无价之宝，在关键时候，说不定可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呢。”
“是啊。”白玉赞同道：“也许创造它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白玉问道：“叶荨，我的决策会是正确的吗？”
叶荨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决定一件事情对错的并非事物本身，而是做那件事的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