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诉说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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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还没问过你，你报的是什么专业？”吃着饭，董菁想起来，问。
“中文。”柳一白简捷地答道。
“中文？你怎么想起报这个了？”冉伊也纳闷地问道。
“嘿嘿……”柳一白没回答，却是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许傻笑，回答！”冉伊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
“对呵，一白，还有你这个成绩，你也得给我们说说。”董菁也放下筷子，认真地说。
柳一白见两个姐姐都放下了筷子，便也放下了筷子，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姐，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学什么好。以前，只想着复习考试，准备上大学，可是学什么，没想过。老考试，没心思想。
“也不是没想过，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一报志愿，就真傻了。全不了解，根本不知道学什么好。我父母可有主意，他们还想让我当教师。当接班人，我可不想。最后，跟他们动心眼，才报了中文。
“其实我还是傻了，我应该报外语。当然，我也没想到，我的外语能考成这样。”
“你报了中文，可是，一白，说你别生气呵，三门主科里，你的语文怎么是最低的？你数学怎么考了这高的分呵？”董菁不解地问。
“还不是阴影闹的。”柳一白说完，低下了头。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 董菁和冉伊一对视，相互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见柳一白神情不对，董菁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冉伊也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
“一白的汤，还算是说得过去。”喝过之后，冉伊说。
柳一白的汤，主料用的是冬瓜。附料用的是海米和圆火腿以及一点点香菜。好看，味道也不错。
“嘿嘿，还行吧，姐。”柳一白一听，高兴了。
董菁见柳一白看着自己，笑了笑，点了点头。
“姐，我没放味精，真材实料，怎么样？”柳一白又得意地说。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用味精？”冉伊一听，奇怪地问。
“是吗？你们不用味精吗？呵，嘿嘿，我是碰上的。”柳一白先是惊讶，然后又说了实话。
“一白在家自己做饭？”董菁又问。
“呵，我父母都是人民教师，忙，我早就会。”柳一白认真地回答道。
“哦。这样。可他们忙得连家都顾不上，为什么还让你当教师？”董菁又问。
“嗨，忧国忧民呗。”柳一白随口说。
“忧国忧民？”冉伊不明白，跟着又问。
“嗯。他们认为，现在国家发展失衡，精神文明的进步与社会经济发展没有同步，甚至脱节。”柳一白仍是简捷地答道。
“这样呵。”冉伊明白了。
“那你怎么看？”董菁看着柳一白问。
“我？他们的观点当然是对的。可是，这是国家的事，国家都不急，人民教师急有什么？再说，我不想当圣徒，我不想听他们的。”柳一白低着头，嘟囔着说。
“你想的也对。国家发展到现在这样，这是顺从了民意。既然是大家希望的社会，失衡不失衡，又怎么样？”董菁盯着柳一白，又认真地说。
“姐，你真是这么想的呵？姐。”柳一白看着董菁，异常兴奋。
董菁没说话，认真地点了点头。
柳一白看到了董菁点头，又下意识地去看冉伊。
冉伊见柳一白看自己，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姐，姐。”柳一白又开心了，脸上又笑开了花。
见柳一白这样，冉伊就逗他说：“我们是你的姐姐吗？”
“是，真是。比亲姐姐还亲。想的一样。”柳一白高兴地接口说。
“是呵，既然是，就多让我们知道一些你。”冉伊乘机又说。
柳一白一下就明白冉伊想知道什么了。柳一白又去看董菁。
董菁冲柳一白点了点头。
柳一白见他们都想知道，一想，既然是姐姐，就应该让他们知道，于是，柳一白就说了。
“中考的时候，有一次，我和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放学一起出来，她请我吃了一个棉花糖，不知道怎么让老师知道了，他们找我谈了话。
“你们不要奇怪，是我父母让我们班老师关照我。我们老师也没直截说，和我谈了几次，都是旁敲侧击。可是，我们班老师却总在班上警告我们。
“后来，老师总说这个，我们班同学就闻出味了，一查，都知道了缘由。老师总说这个，同学就进行了搜索，知道是因为我。这也是从同学那里才知道我们老师真对的是我。
“这还不算，还有过分的，后来，我们老师还把那个女生调了班。我受刺激了，中考就没考好。
“上了高中，我总打不起精神，我妈就让我选文科。我一想，选就选把，至少可以少做很多习题。我就选了文科。
“高考一报志愿，我就傻了，文科的选择面也太小了。当然，除非你想搞经济。可是，我对经济也没什么兴趣。我这叫一个后悔。
“我选不出来，我们家就让我报师大。我一想，算了，就报个中文吧，反正好学。我古汉语还行，不太怕古文。我还，我还喜欢看小说。
“唉，考试这事，就是这样，你越上心，越考不好。心理负担重。我想，报中文，语文成绩得好点，可越想越不成。我的语文一定是坏在了作文上。
“这回的作文是‘说安’。这个题，我太有想法了。我真想给他们写一个宏篇巨著。‘安’的背后，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还好，我还算冷静，知道真按我想的写，非写出麻烦来不可。姐，你们也知道，现在，社会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了，一说‘安’，我全想起来了。
“虽然我没写，可是它太闹心了。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后来对答案，我都想不起我的一些题是怎么答的了。
“还好，我数学和外语答卷的时候心没乱，一头就扎进去了，什么都不想，只是答题。文综嘛，姐，现在的文综可是不好弄，出高分真不容易。姐，说出来不怕你们生气，我也就这水平了。
“姐，真的。你想，我哪儿都没去过，别说出北京城，就是北京的游玩的地方，我都没怎么玩过，我的地理，也只能生背。历史还行，我有兴趣。政治，我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生，政治，也就是背呗。
“数学考得这么好，是因为我从小就上奥数。姐，学奥数真是一件好事，它不仅能开阔人学数学的思路，它还能开阔人想问题的思路，虽然是真难，可真是有意思，更有用。
“如果我要是学了理科，我肯定还学数学。真的，姐。”
说到这里，柳一白感觉有些口干，他想喝口汤。拿起勺子去盛，却发现，汤没了。
董菁和冉伊一边听着，一边下意识地把汤都喝了。
“一白，你为什么不想学经济呵？”董菁忽然问。
“现在的商人，全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最期的一样，除了疯狂地占有，无耻地掘取利润，除了榨取剩余价值，别的什么都不作。完了吧，还在那显富，太没品了，我不愿和他们为伍。”柳一白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是吧一白，这么绝对？现在中国可是经商品经济时代，风云人物可都是商人。”冉伊听到柳一白的话，也惊讶地说。
“大浪淘沙，别看他们今天神气，沙子就是沙子，垃圾就是垃圾，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能把他们抛弃，中国这个有着古老文明的国家，能留着他们？我不信。他们即便留在历史上，也是反面教材。”柳一白抗争道。
“一白，你说的，好像离咱们有点远。”董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姐，你说的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就面临着生存问题。”柳一白让董菁这一说，一下就泄了气。
“不对，一白，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你不存在生存问题，你只存在选择问题。是不是，姐？”冉伊接过话说。
“对，伊儿说得对。一白，你不能这样想了呵。”董菁也教训着说。
“谢谢姐姐。”柳一白说完，低下了头。
“一白，别想那么多。我和伊儿讲究缘分。我和伊儿有缘，成了姐妹，你和也是有缘，成了姐弟。你就是我们的弟弟，别的，什么都不要瞎想。”董菁又认真地说。
柳一白听了，看着董菁，认真地点了点头。
“姐，我说了，你们别生气呵。”柳一白看着董菁和冉伊，又说。
“你说，姐不会生气的。”董菁又说。
冉伊也赶紧点了点头。
“姐，我现在后悔了，学中文，好像是没什么用。”柳一白小心地说。
“这道是。我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也说过，学中文就是‘万金油’，什么都能抹。”董菁一听柳一白说的是这个，松了一口气，然后随口说。
“万金油？”柳一白不懂，不解地问。
“就是早先的‘清凉油’。我开始也不懂，后来老师说，这是泊来品。”董菁解释道。
“哦，知道。好像，现在没有了。”柳一白明白了，说。
“老师话的意思是，什么都能做，可就是做不好。‘清凉油’治不了病。”董菁又补充说。
“不过也无所谓，不行一白就去当记者。”冉伊笑嘻嘻地按过话，说。
“不行呵，现在是电视的天下，学完中文只能当平面媒体的记者，不吃香呵。”董菁又跟上说。
“这样呵。我看不是有人还买报纸、杂志吗？”柳一白不相信地问。
“姐见人多了，平面媒体、电视台的都见过，平面的，真不行。”董菁肯定地说。
“这样呵。”柳一白相信了。
“没事，反正师大有传媒，一白这么聪明，难不住他。是不是一白？”冉伊不当回事，又笑着说。
柳一白一听，连连点头。
董菁一见，又笑了。
“我相信，就凭咱们弟弟这么聪明，能考过六百分，一定没问题。”冉伊继续着她的快乐。
董菁一听，便认可地称是。
“既然姐姐这么看我，我一定不让姐姐失望。”见到这情景，柳一白赶紧表态。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董菁伸出手。
冉伊一见，也伸出手，并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董菁的手上。
柳一白一见，明白了，他伸出双手，上下一合，捧住了董菁和冉伊的。
“为了明天，奋斗。”冉伊开心地说。
“为了明天，奋斗！”三个人一齐喊了起来。
（未完待续）
“一白，还没问过你，你报的是什么专业？”吃着饭，董菁想起来，问。
“中文。”柳一白简捷地答道。
“中文？你怎么想起报这个了？”冉伊也纳闷地问道。
“嘿嘿……”柳一白没回答，却是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许傻笑，回答！”冉伊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
“对呵，一白，还有你这个成绩，你也得给我们说说。”董菁也放下筷子，认真地说。
柳一白见两个姐姐都放下了筷子，便也放下了筷子，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姐，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学什么好。以前，只想着复习考试，准备上大学，可是学什么，没想过。老考试，没心思想。
“也不是没想过，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一报志愿，就真傻了。全不了解，根本不知道学什么好。我父母可有主意，他们还想让我当教师。当接班人，我可不想。最后，跟他们动心眼，才报了中文。
“其实我还是傻了，我应该报外语。当然，我也没想到，我的外语能考成这样。”
“你报了中文，可是，一白，说你别生气呵，三门主科里，你的语文怎么是最低的？你数学怎么考了这高的分呵？”董菁不解地问。
“还不是阴影闹的。”柳一白说完，低下了头。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 董菁和冉伊一对视，相互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见柳一白神情不对，董菁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冉伊也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
“一白的汤，还算是说得过去。”喝过之后，冉伊说。
柳一白的汤，主料用的是冬瓜。附料用的是海米和圆火腿以及一点点香菜。好看，味道也不错。
“嘿嘿，还行吧，姐。”柳一白一听，高兴了。
董菁见柳一白看着自己，笑了笑，点了点头。
“姐，我没放味精，真材实料，怎么样？”柳一白又得意地说。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用味精？”冉伊一听，奇怪地问。
“是吗？你们不用味精吗？呵，嘿嘿，我是碰上的。”柳一白先是惊讶，然后又说了实话。
“一白在家自己做饭？”董菁又问。
“呵，我父母都是人民教师，忙，我早就会。”柳一白认真地回答道。
“哦。这样。可他们忙得连家都顾不上，为什么还让你当教师？”董菁又问。
“嗨，忧国忧民呗。”柳一白随口说。
“忧国忧民？”冉伊不明白，跟着又问。
“嗯。他们认为，现在国家发展失衡，精神文明的进步与社会经济发展没有同步，甚至脱节。”柳一白仍是简捷地答道。
“这样呵。”冉伊明白了。
“那你怎么看？”董菁看着柳一白问。
“我？他们的观点当然是对的。可是，这是国家的事，国家都不急，人民教师急有什么？再说，我不想当圣徒，我不想听他们的。”柳一白低着头，嘟囔着说。
“你想的也对。国家发展到现在这样，这是顺从了民意。既然是大家希望的社会，失衡不失衡，又怎么样？”董菁盯着柳一白，又认真地说。
“姐，你真是这么想的呵？姐。”柳一白看着董菁，异常兴奋。
董菁没说话，认真地点了点头。
柳一白看到了董菁点头，又下意识地去看冉伊。
冉伊见柳一白看自己，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姐，姐。”柳一白又开心了，脸上又笑开了花。
见柳一白这样，冉伊就逗他说：“我们是你的姐姐吗？”
“是，真是。比亲姐姐还亲。想的一样。”柳一白高兴地接口说。
“是呵，既然是，就多让我们知道一些你。”冉伊乘机又说。
柳一白一下就明白冉伊想知道什么了。柳一白又去看董菁。
董菁冲柳一白点了点头。
柳一白见他们都想知道，一想，既然是姐姐，就应该让他们知道，于是，柳一白就说了。
“中考的时候，有一次，我和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放学一起出来，她请我吃了一个棉花糖，不知道怎么让老师知道了，他们找我谈了话。
“你们不要奇怪，是我父母让我们班老师关照我。我们老师也没直截说，和我谈了几次，都是旁敲侧击。可是，我们班老师却总在班上警告我们。
“后来，老师总说这个，我们班同学就闻出味了，一查，都知道了缘由。老师总说这个，同学就进行了搜索，知道是因为我。这也是从同学那里才知道我们老师真对的是我。
“这还不算，还有过分的，后来，我们老师还把那个女生调了班。我受刺激了，中考就没考好。
“上了高中，我总打不起精神，我妈就让我选文科。我一想，选就选把，至少可以少做很多习题。我就选了文科。
“高考一报志愿，我就傻了，文科的选择面也太小了。当然，除非你想搞经济。可是，我对经济也没什么兴趣。我这叫一个后悔。
“我选不出来，我们家就让我报师大。我一想，算了，就报个中文吧，反正好学。我古汉语还行，不太怕古文。我还，我还喜欢看小说。
“唉，考试这事，就是这样，你越上心，越考不好。心理负担重。我想，报中文，语文成绩得好点，可越想越不成。我的语文一定是坏在了作文上。
“这回的作文是‘说安’。这个题，我太有想法了。我真想给他们写一个宏篇巨著。‘安’的背后，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还好，我还算冷静，知道真按我想的写，非写出麻烦来不可。姐，你们也知道，现在，社会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了，一说‘安’，我全想起来了。
“虽然我没写，可是它太闹心了。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后来对答案，我都想不起我的一些题是怎么答的了。
“还好，我数学和外语答卷的时候心没乱，一头就扎进去了，什么都不想，只是答题。文综嘛，姐，现在的文综可是不好弄，出高分真不容易。姐，说出来不怕你们生气，我也就这水平了。
“姐，真的。你想，我哪儿都没去过，别说出北京城，就是北京的游玩的地方，我都没怎么玩过，我的地理，也只能生背。历史还行，我有兴趣。政治，我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生，政治，也就是背呗。
“数学考得这么好，是因为我从小就上奥数。姐，学奥数真是一件好事，它不仅能开阔人学数学的思路，它还能开阔人想问题的思路，虽然是真难，可真是有意思，更有用。
“如果我要是学了理科，我肯定还学数学。真的，姐。”
说到这里，柳一白感觉有些口干，他想喝口汤。拿起勺子去盛，却发现，汤没了。
董菁和冉伊一边听着，一边下意识地把汤都喝了。
“一白，你为什么不想学经济呵？”董菁忽然问。
“现在的商人，全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最期的一样，除了疯狂地占有，无耻地掘取利润，除了榨取剩余价值，别的什么都不作。完了吧，还在那显富，太没品了，我不愿和他们为伍。”柳一白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是吧一白，这么绝对？现在中国可是经商品经济时代，风云人物可都是商人。”冉伊听到柳一白的话，也惊讶地说。
“大浪淘沙，别看他们今天神气，沙子就是沙子，垃圾就是垃圾，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能把他们抛弃，中国这个有着古老文明的国家，能留着他们？我不信。他们即便留在历史上，也是反面教材。”柳一白抗争道。
“一白，你说的，好像离咱们有点远。”董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姐，你说的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就面临着生存问题。”柳一白让董菁这一说，一下就泄了气。
“不对，一白，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你不存在生存问题，你只存在选择问题。是不是，姐？”冉伊接过话说。
“对，伊儿说得对。一白，你不能这样想了呵。”董菁也教训着说。
“谢谢姐姐。”柳一白说完，低下了头。
“一白，别想那么多。我和伊儿讲究缘分。我和伊儿有缘，成了姐妹，你和也是有缘，成了姐弟。你就是我们的弟弟，别的，什么都不要瞎想。”董菁又认真地说。
柳一白听了，看着董菁，认真地点了点头。
“姐，我说了，你们别生气呵。”柳一白看着董菁和冉伊，又说。
“你说，姐不会生气的。”董菁又说。
冉伊也赶紧点了点头。
“姐，我现在后悔了，学中文，好像是没什么用。”柳一白小心地说。
“这道是。我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也说过，学中文就是‘万金油’，什么都能抹。”董菁一听柳一白说的是这个，松了一口气，然后随口说。
“万金油？”柳一白不懂，不解地问。
“就是早先的‘清凉油’。我开始也不懂，后来老师说，这是泊来品。”董菁解释道。
“哦，知道。好像，现在没有了。”柳一白明白了，说。
“老师话的意思是，什么都能做，可就是做不好。‘清凉油’治不了病。”董菁又补充说。
“不过也无所谓，不行一白就去当记者。”冉伊笑嘻嘻地按过话，说。
“不行呵，现在是电视的天下，学完中文只能当平面媒体的记者，不吃香呵。”董菁又跟上说。
“这样呵。我看不是有人还买报纸、杂志吗？”柳一白不相信地问。
“姐见人多了，平面媒体、电视台的都见过，平面的，真不行。”董菁肯定地说。
“这样呵。”柳一白相信了。
“没事，反正师大有传媒，一白这么聪明，难不住他。是不是一白？”冉伊不当回事，又笑着说。
柳一白一听，连连点头。
董菁一见，又笑了。
“我相信，就凭咱们弟弟这么聪明，能考过六百分，一定没问题。”冉伊继续着她的快乐。
董菁一听，便认可地称是。
“既然姐姐这么看我，我一定不让姐姐失望。”见到这情景，柳一白赶紧表态。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董菁伸出手。
冉伊一见，也伸出手，并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董菁的手上。
柳一白一见，明白了，他伸出双手，上下一合，捧住了董菁和冉伊的。
“为了明天，奋斗。”冉伊开心地说。
“为了明天，奋斗！”三个人一齐喊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