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节 永恒之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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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可爱的存稿箱
不过，其他的人也差不多。
这些法师领主……瓦鲁三份厌恶三份嘲笑的着看着他们。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身边有一个观察者，在继续他们那些愚蠢而无聊的争吵。
瓦鲁觉得自己没必要看下去了。也幸亏永恒之阵扩张的仅仅是人类的视觉，否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被污言秽语的浪潮淹没了吧。下一瞬间，他的意志跳跃过凡人哪怕花费一生都无法走过的距离，来到了一座原始森林的深处，一处大瀑布的边上。
这个瀑布宽大得宛如一面城墙，高度则超过人类当代能建造的所有建筑。站在这个瀑布前，人类渺小的宛如蝼蚁一般。虽然听不见瀑布汹涌澎湃的咆哮声，但是眼前的一切依然壮观的让人心悸。也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够制造出如此神奇的东西。
瓦鲁凝视着瀑布，感受着这自然的壮丽和雄奇。如果不是借助着永恒之阵的力量，普通人想要观赏这样的奇观是近乎不可能的。就连高阶的施法者也极难做到这一点。毕竟，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人会独自跨越千山万水，穿过充满疫病和危险（哪怕对高阶施法者而言也是如此）的原始丛林，到这里欣赏这个大自然的美景的。
在欣赏了一小会奇观之后，瓦鲁的意志再一次跳跃过遥远的时空距离。现在，他的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他朝着海洋里钻去，能够看到碧蓝的海水，通过海水照射下来的金黄色阳光，还有海水中游来游去的各类小鱼。他朝着海洋深处前进，不过很可惜，随着水深的增加，光线迅速的变得黯淡。只是前进了很短的距离，海洋中就变成了一片黑暗。瓦鲁不管不顾的继续向前，然后发现整个人都处于黑暗中，什么都没有，只有难以言喻的无尽黑暗。
真可惜，永恒之阵毕竟扩张的只有视觉……不，这么说其实不合适。瓦鲁告诉自己，永恒之阵已经是无法形容的奇迹了，足以让任何人膜拜不止。他之所以会这么想，只是出自凡人无止尽的贪婪而已。人类的贪欲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满足。
他叹了口气。下一瞬间，他的意志跳跃到另外一个地方。在这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有强大的斥力存在。这种感觉就好像游泳的人类面对激流一样。他能够看到前方长满苔藓的石墙，但是却无法接近。
这也是永恒之阵唯一不能观察的地方——大迷宫。有传说这座迷宫也是因奥尼奇所建，因为如此才有这种神奇的能力。大迷宫哪怕今日，依然是一个充满谜团地方。进了大迷宫的人，目前还没有一个出来过。
一阵铃声响起，瓦鲁全身一震。刚才他保持这种无声的状态太久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沉浸在视觉里。也只有来自听觉的刺激能让他醒悟过来——他使用永恒之阵的时间已经到了。
瓦鲁集中精神，开始抗拒永恒之阵那种来自外部的精神链接力量。于是无限的感知迅速的消退，那种和世界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没了，他的灵魂和精神再一次被束缚在自己的凡人肉体之内。眼前不再是跨越空间而看到的各种场面，而只是永恒之阵那由魔法能量组成的无数发光符号。
在他前面，已经站着一位等候者。在瓦鲁迈出那个小圈子的时候，那位等候者迫不及待的踏了进去。
几分钟后，瓦鲁来到了城门边上的那个小棚里。
“有什么收获吗？”一个负责的官员——他也是一位魔法师——问道。
“不，什么都没找到。”瓦鲁回答。于是那位官员在记录册上写下了“无发现”几个字，然后交给瓦鲁，让他签下名字。
这一天的稍后，瓦鲁在王都的军营里再一次见到了里昂王子。
“瓦鲁，永恒之阵找到了什么吗？”里昂王子一见面就问，他的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如果没弄错的话，他应该得到了一点好消息。
“抱歉，殿下，但是……”瓦鲁行礼致歉。“确实比较困难。”
“嗯。”王子并未深究。在实际使用永恒之阵前，他原本以为能够很轻易的找到猎物。但是事实证明使用永恒之阵去找一个人（特别是这个人还擅长隐匿）宛如用拳头去打蚊子一样，实在是有劲没处使的事情。永恒之阵不可谓不神奇，但是这种用法实在是发挥不出它的优势。
“继续寻找吧。”里昂说道。“后天的时候，一切就会有一个结果了。”他用很自信的口吻说道。
“殿下，可听我一言？”瓦鲁说道。
“嗯，你只管说吧。”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瓦鲁抬头看着里昂。“您尚未得到国王陛下的承诺吧？”
里昂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虽然瓦鲁的这个问题让他一脸的不耐，但是最终还是微微了点了点头，表示瓦鲁说的没错。
“这件事情上，请容我……”
“不必再说了。”里昂打断了对方的话。“是我想的太多了。如果仅仅是是‘借用’的名义，我也应该能很容易的借到手才对。眼下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大哥也不会想要故意将其破坏的吧。如果出现那种事情的话，对他而言就是一个重大污点了！”里昂说着，那种口吻让人情不自禁的觉得与其说他在对瓦鲁说话，不如说他在对自己说话。“就算是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背负上这么一个污点吧。毕竟那是王室所拥有的最后一件古代遗物了，可以说是非常贵重的财产。”
“殿下，”瓦鲁轻呼了一声。“请不要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
“哎，”瓦鲁叹了口气。“里昂殿下！请正视现实！由于先王后的缘故，国王陛下对于****殿下一直抱有一种负罪感，所以向来对他宠爱有加，有求必应！如果是****殿下开口的话，就算把王室仅有的古代遗物赐予他，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
“但是……”里昂半天后，才很勉强的回答道。“我的大哥拿着这玩意没有任何意义。他要古代遗物干什么呢？难道他不想当国王，而去当一个法师领主？这不合逻辑。就算你说他可以送给莱伊，我也觉得毫无意义。他知道我一直想要这个，而莱伊并没那么想要成为法师领主。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必要将古代遗物送给莱伊。”
“如果是过去的话，您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为什么？”
“因为您今天的举止，恐怕已经激怒了****殿下。”
“我？激怒了他？”里昂觉得瓦鲁说的好像是天书。今天明明是他受到巨大的精神打击和无言的威胁好吧，怎么变成他激怒别人了？
“您可能没有看到他离开时候的表情。”瓦鲁说道。“可是我看到了。****殿下的表情，可是充满了恼怒和不甘呢。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看到他的那个神情之后，就算他立刻做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来，哪怕是属于‘损人不利己’类型的，也不令人惊讶呢。”
“胡说……”
“以****的为人，我觉得，除非您跪在他脚下，舔着他的脚背，同时哭着求他原谅。否则的话，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古代遗物……大哥自己是不会要的，就算他拿了，父王也可以随时要求他交出来。”里昂用自言自语的口吻答非所问的回答道。“莱伊也不怎么想要……所以哪怕落到莱伊手里，道理也是一样的。除非他们把古代遗物给毁了……但是这样一来，恐怕父王就会大发雷霆了吧。没人想要这种结果。就算退后一步，莱伊想要成为法师领主，那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做成的事情。而且莱伊没有做过任何准备，换句话说，只要我速度够快，那么一切都来得及……”
……
凯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老魔法师。“那个，大师，你的意思是……”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我建议你选择‘高等奥术视觉’这个魔法。”猎鹰说道。
就在今天，凯恩终于成功的掌握了第七层魔网的奥秘（之前他只能勉强接触，并不能真正的使用第七层魔网的能量）按照通俗的说法，凯恩已经能够使用七阶法术了。不过他现在能力还有限，只能使用一个七阶的法术。
虽然汤玛士的魔法书（或者更确切的说，凯恩的魔法书）上记载着多个七阶法术，但是凯恩只能选择其中一个作为自己的七阶常备法术。
根据猎鹰所说的，凯恩到了这个地步，已经走过了所谓的“高速成长期”。在不足一年的时间里，凯恩从一个只能使用第三阶法术的学徒级法师，迅速成长为一个能够使用第七阶法术的高阶法师。但接下去他的力量增长速度就会慢上许多——当然，这个“慢”是针对他之前的飞速增强而言的。有了那种“魔网接触药水”辅助，“慢上许多”的意思是指他会需要三五年时间，才能最终掌握最高阶法术，也就是接触第九层魔网。
“如果以战斗的要求来说，我不是应该选择‘死亡一指’吗？这个魔法可以引来负能量，直接杀死敌人。”凯恩有些不解。“或者可以使用‘高等传送’，危机时刻能够凭此逃生。”
说起来，他很有些疑惑。汤玛士也好，猎鹰也好，似乎都很在意“奥术视觉”这种类型的法术。“高等奥术视觉”是“奥术视觉”的更高级法术，能够瞬间让人理解所看到的任何个体或物品上正启用的法术或魔法效果。
“这就涉及到一个更高层的概念了……凯恩，你觉得法师，不，施法者之间的战斗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
“没什么概念吧。其实，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你应该能迅速理解这个。我们的战斗和别人不一样，我们的身份决定了很多东西，比方说我们的战斗必然是以寡敌众，靠着自己的力量迎战数量众多的追兵。这种情况下，胜负的关键就在于‘针对性’。比方说，正如你刚才说的，‘死亡一指’法术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攻击性法术，直接召唤负能量来毁灭敌人的生命。不过，死亡一指再强大，也有对此进行针对性防御的法术。如果对方身上有这种法术守护，那么你就完全浪费了这个攻击魔法，先不说这会给敌人攻击的机会，单单是浪费一个法术本身，就是不可原谅的失误了。”
“啊，确实……”
“在不懂的人想象中，施法者之间的战斗首先是建立自身防御，然后是击破对方身上的魔法防御，最后才是攻击性法术。这是对魔法一知半解者脑海里想象的魔法战。这种传统概念的魔法战也许曾经有过，但对我们没有意义。我们必须珍惜自己每一个法术，我们甚至不能指望乘着对方建立魔法防御的时候，发动突袭。因为战斗开始之后，我们的敌人往往早就准备了满满一身的防御法术了。我们必须在第一个瞬间就明白自己要怎么办，一个法术必须产生一个法术的效果，而不能有任何浪费。”
“那么胜负取决于什么呢？”
“取决于针对性。一个高阶魔法师理论上可以用防御法术把自己武装的无微不至，把自己变成一座至少是短时间内无法攻陷的堡垒。但是实际上，一旦这样他们就必须把绝大部分的法术位花费在防御法术之上，使得他们变得毫无威胁。所以想要保持攻击力，他们就必须做出选择，放弃一部分防御。这种情况下，针对性就变得非常重要。我们必须洞悉敌人身上有什么用的防御法术，然后采用针对性的攻击。这是我多年战斗经验的总结。而要完成这件事情，高等奥术视觉就相当重要了。这个法术能让你明白什么样的攻击能够生效，什么样的攻击只是浪费自己的精力。最重要的是，让你知道应该选择战斗还是选择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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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他的人也差不多。
这些法师领主……瓦鲁三份厌恶三份嘲笑的着看着他们。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身边有一个观察者，在继续他们那些愚蠢而无聊的争吵。
瓦鲁觉得自己没必要看下去了。也幸亏永恒之阵扩张的仅仅是人类的视觉，否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被污言秽语的浪潮淹没了吧。下一瞬间，他的意志跳跃过凡人哪怕花费一生都无法走过的距离，来到了一座原始森林的深处，一处大瀑布的边上。
这个瀑布宽大得宛如一面城墙，高度则超过人类当代能建造的所有建筑。站在这个瀑布前，人类渺小的宛如蝼蚁一般。虽然听不见瀑布汹涌澎湃的咆哮声，但是眼前的一切依然壮观的让人心悸。也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够制造出如此神奇的东西。
瓦鲁凝视着瀑布，感受着这自然的壮丽和雄奇。如果不是借助着永恒之阵的力量，普通人想要观赏这样的奇观是近乎不可能的。就连高阶的施法者也极难做到这一点。毕竟，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人会独自跨越千山万水，穿过充满疫病和危险（哪怕对高阶施法者而言也是如此）的原始丛林，到这里欣赏这个大自然的美景的。
在欣赏了一小会奇观之后，瓦鲁的意志再一次跳跃过遥远的时空距离。现在，他的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他朝着海洋里钻去，能够看到碧蓝的海水，通过海水照射下来的金黄色阳光，还有海水中游来游去的各类小鱼。他朝着海洋深处前进，不过很可惜，随着水深的增加，光线迅速的变得黯淡。只是前进了很短的距离，海洋中就变成了一片黑暗。瓦鲁不管不顾的继续向前，然后发现整个人都处于黑暗中，什么都没有，只有难以言喻的无尽黑暗。
真可惜，永恒之阵毕竟扩张的只有视觉……不，这么说其实不合适。瓦鲁告诉自己，永恒之阵已经是无法形容的奇迹了，足以让任何人膜拜不止。他之所以会这么想，只是出自凡人无止尽的贪婪而已。人类的贪欲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满足。
他叹了口气。下一瞬间，他的意志跳跃到另外一个地方。在这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有强大的斥力存在。这种感觉就好像游泳的人类面对激流一样。他能够看到前方长满苔藓的石墙，但是却无法接近。
这也是永恒之阵唯一不能观察的地方——大迷宫。有传说这座迷宫也是因奥尼奇所建，因为如此才有这种神奇的能力。大迷宫哪怕今日，依然是一个充满谜团地方。进了大迷宫的人，目前还没有一个出来过。
一阵铃声响起，瓦鲁全身一震。刚才他保持这种无声的状态太久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沉浸在视觉里。也只有来自听觉的刺激能让他醒悟过来——他使用永恒之阵的时间已经到了。
瓦鲁集中精神，开始抗拒永恒之阵那种来自外部的精神链接力量。于是无限的感知迅速的消退，那种和世界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没了，他的灵魂和精神再一次被束缚在自己的凡人肉体之内。眼前不再是跨越空间而看到的各种场面，而只是永恒之阵那由魔法能量组成的无数发光符号。
在他前面，已经站着一位等候者。在瓦鲁迈出那个小圈子的时候，那位等候者迫不及待的踏了进去。
几分钟后，瓦鲁来到了城门边上的那个小棚里。
“有什么收获吗？”一个负责的官员——他也是一位魔法师——问道。
“不，什么都没找到。”瓦鲁回答。于是那位官员在记录册上写下了“无发现”几个字，然后交给瓦鲁，让他签下名字。
这一天的稍后，瓦鲁在王都的军营里再一次见到了里昂王子。
“瓦鲁，永恒之阵找到了什么吗？”里昂王子一见面就问，他的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如果没弄错的话，他应该得到了一点好消息。
“抱歉，殿下，但是……”瓦鲁行礼致歉。“确实比较困难。”
“嗯。”王子并未深究。在实际使用永恒之阵前，他原本以为能够很轻易的找到猎物。但是事实证明使用永恒之阵去找一个人（特别是这个人还擅长隐匿）宛如用拳头去打蚊子一样，实在是有劲没处使的事情。永恒之阵不可谓不神奇，但是这种用法实在是发挥不出它的优势。
“继续寻找吧。”里昂说道。“后天的时候，一切就会有一个结果了。”他用很自信的口吻说道。
“殿下，可听我一言？”瓦鲁说道。
“嗯，你只管说吧。”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瓦鲁抬头看着里昂。“您尚未得到国王陛下的承诺吧？”
里昂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虽然瓦鲁的这个问题让他一脸的不耐，但是最终还是微微了点了点头，表示瓦鲁说的没错。
“这件事情上，请容我……”
“不必再说了。”里昂打断了对方的话。“是我想的太多了。如果仅仅是是‘借用’的名义，我也应该能很容易的借到手才对。眼下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大哥也不会想要故意将其破坏的吧。如果出现那种事情的话，对他而言就是一个重大污点了！”里昂说着，那种口吻让人情不自禁的觉得与其说他在对瓦鲁说话，不如说他在对自己说话。“就算是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背负上这么一个污点吧。毕竟那是王室所拥有的最后一件古代遗物了，可以说是非常贵重的财产。”
“殿下，”瓦鲁轻呼了一声。“请不要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
“哎，”瓦鲁叹了口气。“里昂殿下！请正视现实！由于先王后的缘故，国王陛下对于****殿下一直抱有一种负罪感，所以向来对他宠爱有加，有求必应！如果是****殿下开口的话，就算把王室仅有的古代遗物赐予他，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
“但是……”里昂半天后，才很勉强的回答道。“我的大哥拿着这玩意没有任何意义。他要古代遗物干什么呢？难道他不想当国王，而去当一个法师领主？这不合逻辑。就算你说他可以送给莱伊，我也觉得毫无意义。他知道我一直想要这个，而莱伊并没那么想要成为法师领主。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必要将古代遗物送给莱伊。”
“如果是过去的话，您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为什么？”
“因为您今天的举止，恐怕已经激怒了****殿下。”
“我？激怒了他？”里昂觉得瓦鲁说的好像是天书。今天明明是他受到巨大的精神打击和无言的威胁好吧，怎么变成他激怒别人了？
“您可能没有看到他离开时候的表情。”瓦鲁说道。“可是我看到了。****殿下的表情，可是充满了恼怒和不甘呢。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看到他的那个神情之后，就算他立刻做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来，哪怕是属于‘损人不利己’类型的，也不令人惊讶呢。”
“胡说……”
“以****的为人，我觉得，除非您跪在他脚下，舔着他的脚背，同时哭着求他原谅。否则的话，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古代遗物……大哥自己是不会要的，就算他拿了，父王也可以随时要求他交出来。”里昂用自言自语的口吻答非所问的回答道。“莱伊也不怎么想要……所以哪怕落到莱伊手里，道理也是一样的。除非他们把古代遗物给毁了……但是这样一来，恐怕父王就会大发雷霆了吧。没人想要这种结果。就算退后一步，莱伊想要成为法师领主，那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做成的事情。而且莱伊没有做过任何准备，换句话说，只要我速度够快，那么一切都来得及……”
……
凯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老魔法师。“那个，大师，你的意思是……”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我建议你选择‘高等奥术视觉’这个魔法。”猎鹰说道。
就在今天，凯恩终于成功的掌握了第七层魔网的奥秘（之前他只能勉强接触，并不能真正的使用第七层魔网的能量）按照通俗的说法，凯恩已经能够使用七阶法术了。不过他现在能力还有限，只能使用一个七阶的法术。
虽然汤玛士的魔法书（或者更确切的说，凯恩的魔法书）上记载着多个七阶法术，但是凯恩只能选择其中一个作为自己的七阶常备法术。
根据猎鹰所说的，凯恩到了这个地步，已经走过了所谓的“高速成长期”。在不足一年的时间里，凯恩从一个只能使用第三阶法术的学徒级法师，迅速成长为一个能够使用第七阶法术的高阶法师。但接下去他的力量增长速度就会慢上许多——当然，这个“慢”是针对他之前的飞速增强而言的。有了那种“魔网接触药水”辅助，“慢上许多”的意思是指他会需要三五年时间，才能最终掌握最高阶法术，也就是接触第九层魔网。
“如果以战斗的要求来说，我不是应该选择‘死亡一指’吗？这个魔法可以引来负能量，直接杀死敌人。”凯恩有些不解。“或者可以使用‘高等传送’，危机时刻能够凭此逃生。”
说起来，他很有些疑惑。汤玛士也好，猎鹰也好，似乎都很在意“奥术视觉”这种类型的法术。“高等奥术视觉”是“奥术视觉”的更高级法术，能够瞬间让人理解所看到的任何个体或物品上正启用的法术或魔法效果。
“这就涉及到一个更高层的概念了……凯恩，你觉得法师，不，施法者之间的战斗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
“没什么概念吧。其实，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你应该能迅速理解这个。我们的战斗和别人不一样，我们的身份决定了很多东西，比方说我们的战斗必然是以寡敌众，靠着自己的力量迎战数量众多的追兵。这种情况下，胜负的关键就在于‘针对性’。比方说，正如你刚才说的，‘死亡一指’法术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攻击性法术，直接召唤负能量来毁灭敌人的生命。不过，死亡一指再强大，也有对此进行针对性防御的法术。如果对方身上有这种法术守护，那么你就完全浪费了这个攻击魔法，先不说这会给敌人攻击的机会，单单是浪费一个法术本身，就是不可原谅的失误了。”
“啊，确实……”
“在不懂的人想象中，施法者之间的战斗首先是建立自身防御，然后是击破对方身上的魔法防御，最后才是攻击性法术。这是对魔法一知半解者脑海里想象的魔法战。这种传统概念的魔法战也许曾经有过，但对我们没有意义。我们必须珍惜自己每一个法术，我们甚至不能指望乘着对方建立魔法防御的时候，发动突袭。因为战斗开始之后，我们的敌人往往早就准备了满满一身的防御法术了。我们必须在第一个瞬间就明白自己要怎么办，一个法术必须产生一个法术的效果，而不能有任何浪费。”
“那么胜负取决于什么呢？”
“取决于针对性。一个高阶魔法师理论上可以用防御法术把自己武装的无微不至，把自己变成一座至少是短时间内无法攻陷的堡垒。但是实际上，一旦这样他们就必须把绝大部分的法术位花费在防御法术之上，使得他们变得毫无威胁。所以想要保持攻击力，他们就必须做出选择，放弃一部分防御。这种情况下，针对性就变得非常重要。我们必须洞悉敌人身上有什么用的防御法术，然后采用针对性的攻击。这是我多年战斗经验的总结。而要完成这件事情，高等奥术视觉就相当重要了。这个法术能让你明白什么样的攻击能够生效，什么样的攻击只是浪费自己的精力。最重要的是，让你知道应该选择战斗还是选择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