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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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说话的时候，一个赌场工作人员打扮的男人匆匆过来他们这边，贴着安瑞的耳边说了几句。凯恩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是想来应该是赌场经营的事情。
“啊，凯恩。”安瑞一脸歉意。“有点急事，我离开几分钟。你可以上楼等我。放心，这里都是我的部下，不会有任何安全上的问题的。”
安瑞匆匆离去，一下子就不见了。凯恩又看了一小会之后，转身上楼。
三楼之上分成两边，左边是赌场工作人员的休息区和存钱的保险库，右边应该就是进行那种“实验品赌博”的地方了。凯恩想起安瑞之前说的，于是就向着右边走去。
他并不知道安瑞并不是去见什么人，也不是去处理什么紧急事件，而是来到了赌场后面的庭院。这里栽种着好几颗树，浓密的树荫遮蔽了楼上人的视野。假如凯恩从窗户里探头向外看，他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在一棵大树下，安瑞拿出了一颗水晶球。他轻声的念了几句咒语，水晶球上开始闪现淡淡的魔法光辉。
“大人？”能够清楚的听见水晶球在发出声音。“有什么新的吩咐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念头，”安瑞说道。“也许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顺利，有可能不需要你这边的布置了，还能废物利用一下。不过……你的事情继续办，但是要记得，做好拆除的准备。万一事情解决了，我要短时间内把所有的东西拆除掉。”
“遵命，大人。”
安瑞满意的收起水晶球。不过他没有立刻回到楼上，而是抬头看着赌场的三楼，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年轻、不知世事，充满正义感，富有同情心。真的是很容易对付的类型呢。”
……
英德纳城，总督办公室。
三个议员坐在办公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茶的香味。如果有一个陌生人在此，他无疑会认为这里正在举行一个小小的茶话会。师兄弟之间切磋一下魔法技艺，交流一下观点看法以及国家大事之类的东西。
“凯西过去好长时间了。”史蒂文突然说道。“不知道夏龙那边的事情顺利不顺利。不知道安瑞会做出什么选择……”
“肯定顺利的。”沙历士回答。“无论如何，凯西一定是首先抵达夏龙的。只要安瑞的脑子没有秀逗，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倒是担心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凯西实在太谨慎了。”沙历士喝了一口茶，说道。“通常情况下，谨慎是第一种美德，是一种值得赞美的品质，但是对于他嘛……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然后再把事情搞糟。说句实话，如果那一天他准备了哪怕一个攻击性的魔法，那么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小麻烦了。”
“喂，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那一次是对上汤玛士，他全部选择防御和召唤的法术也不能完全说是错。但是对上凯恩……我不相信他还会做这种事情。凭凯西的实力，要杀掉凯恩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麻烦多少。怎么说凯恩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学徒。”
“如果凯西干脆利落的一看到凯恩就动手，我相信确实会如此。但是我担心……凯西会没事找事的想着一些‘安全’、‘谨慎’、‘不留后遗症’之类的办法。结果反而把事情搞糟。要知道，错过这个机会，我们要抓住凯恩就难了。天晓得他会跑到哪里去。”
……
凯恩走进房间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房间看起来如同一个会客室，里面坐着好几个人。之前凯恩看到的那个衣冠褴褛的男人只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凯恩数了数，一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一个身影很眼熟。那是一个老人，看上去很眼熟。他的胡子和头发花白，五官柔和而整齐。
然后凯恩想起这个老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广场杀人的时候，他看到的那个老人。老人此时仍然是原先打扮，他或许已经看到凯恩，但是神情上没有任何变化。当然了，这也没什么值得奇怪，他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只是彼此多看了几眼，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凯恩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还记得自己。
除了这个老人，以及刚才他看到过的男人之外，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一个是农夫打扮的中年人，最后一个则是年级和凯恩仿佛的少年。
五个人都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则摆放着点心和饮料。但是除了那个老人的杯子稍微空了一点之外，其他几个人明显都是无心饮食。他们一个个都显得神情紧张，脸色苍白。
这里没有别的赌场工作人员，凯恩能做的也是坐下来。
除了老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凯恩身上。毕竟他身上的服饰太明显了——前面说过，这是安瑞为凯恩准备的衣服，这衣服通常只有魔法师或者是魔法学徒才会穿戴。
“你是……”那个年轻女子试探的问道。
“啊，我只是在这里等人。”凯恩回答道。
他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刚才的状态。说句实话，那神情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起了屠宰场里，等着屠夫挑选的羔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种尴尬的沉默让人难受。凯恩忍不住问身边的那位年轻女子，“你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吗？”
“我……”那个女人勉强的笑了一下。“欠下了很大的债务。”她的头垂下去。“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妓院，另外一个是到这里来搏一搏。”
“为什么要借这么多钱？”凯恩不解的问道。
“我被人骗了……”女人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欠下了很多钱……”
凯恩迷惑的抬起头，除了那个老人明显不像之外，其他三个都是因为债务的困扰吗？可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欠债的人吗？
“我需要一笔钱，”那个衣冠褴褛的男人注意到凯恩的目光，有些尴尬说道。“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我妈妈生病了。”那个年纪和凯恩相仿的少年说道。“没钱治疗的话……她就会死……”他最后一句话很轻，凯恩几乎听不清楚。“我不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我把别人的牲畜弄丢了。”那个农夫叹了口气。“要赔偿。”
只有老人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
他们又坐了一会，门被打开，安瑞和其他几个人走了进来。
“抱歉，诸位，让大家耽误时间了。”安瑞彬彬有礼的向众人致歉。“但是想必各位都明白，我们必须一次性聚集一群人才能开始。因为很显然：如果一个个人来，那会显得其中有暗箱操作，相反，人多的情况下更能证明一切。”
他停了一下，招手示意凯恩过去，然后对其他人说道。“首先，各位来到这里，相信已经知道相关的规矩。但是，为了避免误解，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重复一次。”他做了一个手势，一名手下站出来，开始宣读一份公告。公告内容正是之前凯恩从安瑞嘴里听说的。
“各位，虽然你们面对的是一场公平的赌博，但是我再次强调一下其中的风险，如果你们输了，那么我有权利随意处置你们的身体……虽然这是为了对抗瘟疫，为了拯救更多的生命。但是对你们个人来说，那是很遗憾的事情。我就坦率的承认：那是九死一生。如果你们现在转身离开，我绝不会阻挡，更不会嘲笑。”
当然，正如凯恩预料的，虽然安瑞说了这么多，但是没有人打算要走。
“好了，看来诸位已经下定决心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一下，一旦赌博开始，在过程中是不容许中场退缩的。大家有两个选择，要么赢足五百金币，高高兴兴的离开，要么就是输光五百金币，然后在我这里长期呆下去。”
“如果长期分不出输赢怎么办？”有人问到。
“很简单，累了，我提供休憩，渴了饿了，我提供食物和水。一定要分出结果才行。不过话说回来，我保证，长期拉锯战什么基本不可能。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呢。”
“用什么方式赌？”这一次提问的是那个老人。
“我这里有一种非常简单，任何人都能一看就会的游戏。而且，这种游戏绝不是那种把命运交给上天的不负责任的玩意，而基本要依靠自己，对，没错，靠诸位自己。”
“为什么不用现成的赌博方法？”老人追问。“比方骰子什么的。”
“是这样的，”安瑞并未露出不悦之色，而是详细的解释道。“之前确实想过用这种方法，但是最后证明这是一种很不负责的做法。你想，你丢出一个骰子，但是你不知道自己会丢出几点。这种做法就是把未来交给了无法预测的命运。这种方式下，虽然已经做好了约定，但很多人还是很不甘心，很不情愿，给我们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说句实话，这种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最终，我们决定选择一种不那么靠运气的游戏方式。就是这种方式！”
安瑞用手一指，他的两名手下早已经就位。他们面对面的坐在房间中央那边的桌子边上。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张牌，并且把牌放在头顶之上。如此一来，两个人都看不见自己的牌，但是却能看得见对方手中的牌。
“胜负很简单，谁的牌大谁赢，一样大则不分胜负，进入下一局。”安瑞介绍道。“但是正如大家看到的，每个人实际上只能看见对方的牌。赌博的时候，两个人各有一个加注的机会。如果对方不跟，那么立刻获胜，相反，双方都跟，那么就看牌大小决定胜负。很简单是不？不需要任何学习，随便一个人看一眼就懂了。”
确实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办法，而且某种意义上，又是基本不依靠运气的办法。很容易能看出，如果对方的牌很好，你可以选择拒绝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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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说话的时候，一个赌场工作人员打扮的男人匆匆过来他们这边，贴着安瑞的耳边说了几句。凯恩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是想来应该是赌场经营的事情。
“啊，凯恩。”安瑞一脸歉意。“有点急事，我离开几分钟。你可以上楼等我。放心，这里都是我的部下，不会有任何安全上的问题的。”
安瑞匆匆离去，一下子就不见了。凯恩又看了一小会之后，转身上楼。
三楼之上分成两边，左边是赌场工作人员的休息区和存钱的保险库，右边应该就是进行那种“实验品赌博”的地方了。凯恩想起安瑞之前说的，于是就向着右边走去。
他并不知道安瑞并不是去见什么人，也不是去处理什么紧急事件，而是来到了赌场后面的庭院。这里栽种着好几颗树，浓密的树荫遮蔽了楼上人的视野。假如凯恩从窗户里探头向外看，他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在一棵大树下，安瑞拿出了一颗水晶球。他轻声的念了几句咒语，水晶球上开始闪现淡淡的魔法光辉。
“大人？”能够清楚的听见水晶球在发出声音。“有什么新的吩咐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念头，”安瑞说道。“也许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顺利，有可能不需要你这边的布置了，还能废物利用一下。不过……你的事情继续办，但是要记得，做好拆除的准备。万一事情解决了，我要短时间内把所有的东西拆除掉。”
“遵命，大人。”
安瑞满意的收起水晶球。不过他没有立刻回到楼上，而是抬头看着赌场的三楼，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年轻、不知世事，充满正义感，富有同情心。真的是很容易对付的类型呢。”
……
英德纳城，总督办公室。
三个议员坐在办公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茶的香味。如果有一个陌生人在此，他无疑会认为这里正在举行一个小小的茶话会。师兄弟之间切磋一下魔法技艺，交流一下观点看法以及国家大事之类的东西。
“凯西过去好长时间了。”史蒂文突然说道。“不知道夏龙那边的事情顺利不顺利。不知道安瑞会做出什么选择……”
“肯定顺利的。”沙历士回答。“无论如何，凯西一定是首先抵达夏龙的。只要安瑞的脑子没有秀逗，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倒是担心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凯西实在太谨慎了。”沙历士喝了一口茶，说道。“通常情况下，谨慎是第一种美德，是一种值得赞美的品质，但是对于他嘛……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然后再把事情搞糟。说句实话，如果那一天他准备了哪怕一个攻击性的魔法，那么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小麻烦了。”
“喂，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那一次是对上汤玛士，他全部选择防御和召唤的法术也不能完全说是错。但是对上凯恩……我不相信他还会做这种事情。凭凯西的实力，要杀掉凯恩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麻烦多少。怎么说凯恩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学徒。”
“如果凯西干脆利落的一看到凯恩就动手，我相信确实会如此。但是我担心……凯西会没事找事的想着一些‘安全’、‘谨慎’、‘不留后遗症’之类的办法。结果反而把事情搞糟。要知道，错过这个机会，我们要抓住凯恩就难了。天晓得他会跑到哪里去。”
……
凯恩走进房间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房间看起来如同一个会客室，里面坐着好几个人。之前凯恩看到的那个衣冠褴褛的男人只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凯恩数了数，一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一个身影很眼熟。那是一个老人，看上去很眼熟。他的胡子和头发花白，五官柔和而整齐。
然后凯恩想起这个老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广场杀人的时候，他看到的那个老人。老人此时仍然是原先打扮，他或许已经看到凯恩，但是神情上没有任何变化。当然了，这也没什么值得奇怪，他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只是彼此多看了几眼，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凯恩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还记得自己。
除了这个老人，以及刚才他看到过的男人之外，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一个是农夫打扮的中年人，最后一个则是年级和凯恩仿佛的少年。
五个人都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则摆放着点心和饮料。但是除了那个老人的杯子稍微空了一点之外，其他几个人明显都是无心饮食。他们一个个都显得神情紧张，脸色苍白。
这里没有别的赌场工作人员，凯恩能做的也是坐下来。
除了老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凯恩身上。毕竟他身上的服饰太明显了——前面说过，这是安瑞为凯恩准备的衣服，这衣服通常只有魔法师或者是魔法学徒才会穿戴。
“你是……”那个年轻女子试探的问道。
“啊，我只是在这里等人。”凯恩回答道。
他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刚才的状态。说句实话，那神情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起了屠宰场里，等着屠夫挑选的羔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种尴尬的沉默让人难受。凯恩忍不住问身边的那位年轻女子，“你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吗？”
“我……”那个女人勉强的笑了一下。“欠下了很大的债务。”她的头垂下去。“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妓院，另外一个是到这里来搏一搏。”
“为什么要借这么多钱？”凯恩不解的问道。
“我被人骗了……”女人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欠下了很多钱……”
凯恩迷惑的抬起头，除了那个老人明显不像之外，其他三个都是因为债务的困扰吗？可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欠债的人吗？
“我需要一笔钱，”那个衣冠褴褛的男人注意到凯恩的目光，有些尴尬说道。“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我妈妈生病了。”那个年纪和凯恩相仿的少年说道。“没钱治疗的话……她就会死……”他最后一句话很轻，凯恩几乎听不清楚。“我不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我把别人的牲畜弄丢了。”那个农夫叹了口气。“要赔偿。”
只有老人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
他们又坐了一会，门被打开，安瑞和其他几个人走了进来。
“抱歉，诸位，让大家耽误时间了。”安瑞彬彬有礼的向众人致歉。“但是想必各位都明白，我们必须一次性聚集一群人才能开始。因为很显然：如果一个个人来，那会显得其中有暗箱操作，相反，人多的情况下更能证明一切。”
他停了一下，招手示意凯恩过去，然后对其他人说道。“首先，各位来到这里，相信已经知道相关的规矩。但是，为了避免误解，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重复一次。”他做了一个手势，一名手下站出来，开始宣读一份公告。公告内容正是之前凯恩从安瑞嘴里听说的。
“各位，虽然你们面对的是一场公平的赌博，但是我再次强调一下其中的风险，如果你们输了，那么我有权利随意处置你们的身体……虽然这是为了对抗瘟疫，为了拯救更多的生命。但是对你们个人来说，那是很遗憾的事情。我就坦率的承认：那是九死一生。如果你们现在转身离开，我绝不会阻挡，更不会嘲笑。”
当然，正如凯恩预料的，虽然安瑞说了这么多，但是没有人打算要走。
“好了，看来诸位已经下定决心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一下，一旦赌博开始，在过程中是不容许中场退缩的。大家有两个选择，要么赢足五百金币，高高兴兴的离开，要么就是输光五百金币，然后在我这里长期呆下去。”
“如果长期分不出输赢怎么办？”有人问到。
“很简单，累了，我提供休憩，渴了饿了，我提供食物和水。一定要分出结果才行。不过话说回来，我保证，长期拉锯战什么基本不可能。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呢。”
“用什么方式赌？”这一次提问的是那个老人。
“我这里有一种非常简单，任何人都能一看就会的游戏。而且，这种游戏绝不是那种把命运交给上天的不负责任的玩意，而基本要依靠自己，对，没错，靠诸位自己。”
“为什么不用现成的赌博方法？”老人追问。“比方骰子什么的。”
“是这样的，”安瑞并未露出不悦之色，而是详细的解释道。“之前确实想过用这种方法，但是最后证明这是一种很不负责的做法。你想，你丢出一个骰子，但是你不知道自己会丢出几点。这种做法就是把未来交给了无法预测的命运。这种方式下，虽然已经做好了约定，但很多人还是很不甘心，很不情愿，给我们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说句实话，这种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最终，我们决定选择一种不那么靠运气的游戏方式。就是这种方式！”
安瑞用手一指，他的两名手下早已经就位。他们面对面的坐在房间中央那边的桌子边上。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张牌，并且把牌放在头顶之上。如此一来，两个人都看不见自己的牌，但是却能看得见对方手中的牌。
“胜负很简单，谁的牌大谁赢，一样大则不分胜负，进入下一局。”安瑞介绍道。“但是正如大家看到的，每个人实际上只能看见对方的牌。赌博的时候，两个人各有一个加注的机会。如果对方不跟，那么立刻获胜，相反，双方都跟，那么就看牌大小决定胜负。很简单是不？不需要任何学习，随便一个人看一眼就懂了。”
确实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办法，而且某种意义上，又是基本不依靠运气的办法。很容易能看出，如果对方的牌很好，你可以选择拒绝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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