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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有个生意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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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宝今天过来，是特意来感谢王大山的救命之情的。
那天要不是王大山的出现，李德宝很有可能就交待在南池子大街的胡同里了。十六七岁的大院子弟们，不像他们这种常年在外混的老炮，下手没轻没重。
二十几个少年，家里都有关系，真要是把自己打死了，最多就是个过失杀人，再加上双方属于互殴，家里人再使使手段，三年以下了不起了。
李德宝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于是他就来找王大山了。
救命的恩情当然得谢，他李德宝自认是个局气的人，不能让人挑出理来。但医药费是真的暂时还不了，钱他是没有的，只能过来跟王大山聊聊往后再还。
李德宝见到王大山赶忙小跑过来，姿态摆的很低，一本正经的双手抱拳道：
“兄弟，我李德宝感谢兄弟的救命之恩，那天要是没有你，我和我的兄弟们还不一定是什么样的结果，兄弟我谢谢你了。以后您但凡有事就招呼一声，我李德宝要皱一下眉头就是后娘养的。”
王大山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李德宝，你今天来找我，我很高兴。我正好也想找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王大山就把李德宝引到房间里。
今天李援朝三人去了八达岭，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王大山让二人坐到床上，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对面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不碍事，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李德宝答道。
随后他又说道：“兄弟，今天来找你，除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还要谢谢你借给我的医药费。但兄弟现在手头实在有些紧，医药费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还你，还请兄弟容我一段时间。”
王大山呵呵一笑，说道：“李德宝，钱的事好说，但有些事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您请说。”李德宝正色说道。
“你知道那天打你的人都是谁吗？那群人里，起码有十几个人的爷爷都是开国将军，有些肩膀上还不止扛了一颗星，你觉得那天那帮人就算把你打死在那儿，他们能怎么样？
我告诉你，最多也就是一群少年犯。
小混蛋知道吧？想当年在四九城的份不比你大？最终的结果什么样？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在京城，小混蛋确有其人。
本名周长利的小混蛋，1949年出生在京城。因为家中弟妹众多，生活困难，不得已辍学开始混社会。由于从小练拳，他本人聪明伶俐又本性仗义，不到18岁就混成了四九城一方顽主，手下兄弟众多。
但小混蛋并不是一个为非作歹的人，他与大院子弟的结怨源于大院子弟对于底层混混的蔑视和和红卫兵们对他欺辱。
1968年，周长利在饭店吃饭点菜时被一群大院子弟围住，一群红小兵们不但挑衅他不配到饭店吃饭，还辱骂他的母亲，又把他的墨镜打翻踩碎。
周长利一开始并未选择还击，他隐忍不发，但他的隐忍让大院子弟更加肆无忌惮，继续挑衅侮辱他，最终双方起了冲突。
那天以后，两方人马摩擦不断，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引起了公安的关注。
周长利发现情况不对，便约大院子弟中的领头人谈判和解，但大院子弟的领头人表面答应却暗中埋伏了数百名红卫兵。
周长利只有十几个手下，形势非常不利。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尽管周长利顽强抵抗，但最终寡不敌众。
为了保护兄弟们，周长利选择舍己为人。他将手中唯一的刀子交给大院的一个认识的人，希望对方结束这场冲突，但不成想大院子弟永远向着大院子弟，那名他认识的人接过刀子却捅向了他的身体。
于是在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顽主小混蛋就这样死在了一群大院子弟的手中，享年只有19岁。
小混蛋的死并未引起一丝涟漪，大院子弟只是在学习班学习了一年，甚至没有一个人被追究责任。
鼎鼎大名的京城顽主小混蛋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但他的传说却流传在一代又一代的混混当中，成为了京城顽主的一个传奇。
而此时，下一代的京城传奇大哥加代，还正在准备入伍体检，马上就要奔赴部队的大熔炉。
王大山见李德宝又没有说话，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
“你们跟大院子弟结怨，吃亏的永远是你们。这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他们手中掌握了你们没有的资源、权势，你们有什么？
不要迷信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连鞋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打架都发挥不出来全部的实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想找你，我知道你还想报仇，但这个仇你报不了。
苏林答应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们都有错，又是你先动的手，说起来理在他那，你要是继续报仇，他们更有理由弄你，我知道你不怕，但你想过跟着你的兄弟们没有？
继续再打下去，你没有好，你的兄弟肯定也没有好，到时候你的兄弟打腻了打累了，你李德宝还能有几个兄弟？
你一没钱二没权，等你没了兄弟，你在四九城还怎么立足？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进监狱，现实就是这样。
毕竟，那帮大院子弟都是不讲武德的。他们打输了可以告诉家长，你们打输了又能告诉谁？谁帮你们出头？”
王大山说完，又喝了一口水，然后直视着李德宝。
李德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有些事情，他不是想不到，就他们这样一群连医药费都凑不齐的混混，拿什么去跟大院子弟打仗？真要发狠弄死弄残一个大院子弟，他这一帮子兄弟都别想在京城混了，亡命天涯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李德宝说道：“兄弟，你说的道理我明白，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下去！我说句不好听的，你穷得连病都看不起，有什么资格咽不下去？
不为你自己想想，你也得为你的兄弟们想想。跟着你这样的大哥，既吃不着香的，也喝不着辣的，以后谁愿意跟你？”
你想想清楚，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改革开放了，打打杀杀已经过时了，你是想当有钱的大爷还是想当一文不名的混混？真等出了事，谁能保你？到时候，蹲苦窑可能是你最好的结局。”王大山一针见血的说道。
“谁不想当有钱的大爷？可就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上有钱的大爷？”李德宝无奈的说道。
“倒也不必看轻自己，既然有一票兄弟愿意跟着你，也能为你挨揍挡刀，说明你还是有能力的。如果你愿意走上正路，我倒也愿意帮你一把，钱，肯定不让你少挣，你的兄弟们也能安排的周全，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兄弟，那个，你能跟我说说是干啥活吗？”李德宝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担心。他虽然是个混混，但杀人放火抢劫这种重刑事也是不敢做的。
王大山知道李德宝顾虑什么，这说明他还有救，于是说道：
“我有一个生意，在四九城卖一些大白山的山货。前几天卖了一些，生意很好，我打算扩大规模。过段时间需要招一些人手，你的兄弟们你可以挑一些手脚干净又踏实的，帮我卖货。
每天领了货，只需要到固定的地点出摊，晚上回来交钱就行了。还有人教他们怎么卖货，每人一个月我可以给40块钱，另外还有自己卖的货百分之一的提成。如果能力强卖的好，工资还可以涨。
你呢，就负责帮我管理这些人，顺便帮我打探一些消息，我一个月给你100块钱，你的兄弟们所有卖山货挣的钱，我再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如果按照我的的想法，每天卖2000块的货绝对不成问题，你每天提成最少能有20块钱，一个月挣七八百块，一点问题没有。
怎么样，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干这个生意。但有一点，要是想干，你就得退出你所谓的江湖，跟苏林的恩怨一笔勾销。”
王大山说完也不看李德宝，自顾自的抿着茶杯里的凉白开，给李德宝考虑的时间。
李德宝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他不是不想干，而是觉得条件太好了，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李德宝从小在国棉纺织三厂长大，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只是因为家里弟弟妹妹太多，他有2个弟弟2个妹妹，他是家中老大。
原本纺织厂的子弟有名额能够进厂成为职工，但僧多粥少，他爹只是个印染工，他妈是个缝纫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因为没有什么关系，名额最终也分配不到他家。
找不到工作的他，只能在社会上瞎混。如今23岁，仍然一事无成，除了手边有些小弟，靠着讹佛爷，帮人出头，每个月挣不到20块钱。
但如果按照王大山的说法，一个月能赚七八百块，他家瞬间就能过上好日子，弟妹上学吃饱饭就再也不是事儿了。如果不是家里穷，谁愿意在社会上遭受毒打？
考虑了良久，李德宝对王大山说道：“兄弟，你说的我都清楚了，也非常感谢你的照顾，但你说的事我得回去跟我的兄弟们商量商量。但是你放心，无论最终我答不答应你，我跟苏林的恩怨都一笔勾销，只要他不来找我麻烦，我也绝对不去招惹他。”
王大山点点头，说道：“可以，你回去考虑考虑，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可能混一辈子，合理合法的挣钱才是王道。
还有一点，要是商量就要快点，我再有两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如果你考虑清楚了，明天可以来找我，我摆酒给你和苏林说和。”
李德宝感激的点了点头，又一再的道谢就和二子告辞了。
李德宝今天过来，是特意来感谢王大山的救命之情的。
那天要不是王大山的出现，李德宝很有可能就交待在南池子大街的胡同里了。十六七岁的大院子弟们，不像他们这种常年在外混的老炮，下手没轻没重。
二十几个少年，家里都有关系，真要是把自己打死了，最多就是个过失杀人，再加上双方属于互殴，家里人再使使手段，三年以下了不起了。
李德宝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于是他就来找王大山了。
救命的恩情当然得谢，他李德宝自认是个局气的人，不能让人挑出理来。但医药费是真的暂时还不了，钱他是没有的，只能过来跟王大山聊聊往后再还。
李德宝见到王大山赶忙小跑过来，姿态摆的很低，一本正经的双手抱拳道：
“兄弟，我李德宝感谢兄弟的救命之恩，那天要是没有你，我和我的兄弟们还不一定是什么样的结果，兄弟我谢谢你了。以后您但凡有事就招呼一声，我李德宝要皱一下眉头就是后娘养的。”
王大山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李德宝，你今天来找我，我很高兴。我正好也想找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王大山就把李德宝引到房间里。
今天李援朝三人去了八达岭，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王大山让二人坐到床上，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对面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不碍事，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李德宝答道。
随后他又说道：“兄弟，今天来找你，除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还要谢谢你借给我的医药费。但兄弟现在手头实在有些紧，医药费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还你，还请兄弟容我一段时间。”
王大山呵呵一笑，说道：“李德宝，钱的事好说，但有些事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您请说。”李德宝正色说道。
“你知道那天打你的人都是谁吗？那群人里，起码有十几个人的爷爷都是开国将军，有些肩膀上还不止扛了一颗星，你觉得那天那帮人就算把你打死在那儿，他们能怎么样？
我告诉你，最多也就是一群少年犯。
小混蛋知道吧？想当年在四九城的份不比你大？最终的结果什么样？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在京城，小混蛋确有其人。
本名周长利的小混蛋，1949年出生在京城。因为家中弟妹众多，生活困难，不得已辍学开始混社会。由于从小练拳，他本人聪明伶俐又本性仗义，不到18岁就混成了四九城一方顽主，手下兄弟众多。
但小混蛋并不是一个为非作歹的人，他与大院子弟的结怨源于大院子弟对于底层混混的蔑视和和红卫兵们对他欺辱。
1968年，周长利在饭店吃饭点菜时被一群大院子弟围住，一群红小兵们不但挑衅他不配到饭店吃饭，还辱骂他的母亲，又把他的墨镜打翻踩碎。
周长利一开始并未选择还击，他隐忍不发，但他的隐忍让大院子弟更加肆无忌惮，继续挑衅侮辱他，最终双方起了冲突。
那天以后，两方人马摩擦不断，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引起了公安的关注。
周长利发现情况不对，便约大院子弟中的领头人谈判和解，但大院子弟的领头人表面答应却暗中埋伏了数百名红卫兵。
周长利只有十几个手下，形势非常不利。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尽管周长利顽强抵抗，但最终寡不敌众。
为了保护兄弟们，周长利选择舍己为人。他将手中唯一的刀子交给大院的一个认识的人，希望对方结束这场冲突，但不成想大院子弟永远向着大院子弟，那名他认识的人接过刀子却捅向了他的身体。
于是在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顽主小混蛋就这样死在了一群大院子弟的手中，享年只有19岁。
小混蛋的死并未引起一丝涟漪，大院子弟只是在学习班学习了一年，甚至没有一个人被追究责任。
鼎鼎大名的京城顽主小混蛋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但他的传说却流传在一代又一代的混混当中，成为了京城顽主的一个传奇。
而此时，下一代的京城传奇大哥加代，还正在准备入伍体检，马上就要奔赴部队的大熔炉。
王大山见李德宝又没有说话，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
“你们跟大院子弟结怨，吃亏的永远是你们。这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他们手中掌握了你们没有的资源、权势，你们有什么？
不要迷信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连鞋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打架都发挥不出来全部的实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想找你，我知道你还想报仇，但这个仇你报不了。
苏林答应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们都有错，又是你先动的手，说起来理在他那，你要是继续报仇，他们更有理由弄你，我知道你不怕，但你想过跟着你的兄弟们没有？
继续再打下去，你没有好，你的兄弟肯定也没有好，到时候你的兄弟打腻了打累了，你李德宝还能有几个兄弟？
你一没钱二没权，等你没了兄弟，你在四九城还怎么立足？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进监狱，现实就是这样。
毕竟，那帮大院子弟都是不讲武德的。他们打输了可以告诉家长，你们打输了又能告诉谁？谁帮你们出头？”
王大山说完，又喝了一口水，然后直视着李德宝。
李德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有些事情，他不是想不到，就他们这样一群连医药费都凑不齐的混混，拿什么去跟大院子弟打仗？真要发狠弄死弄残一个大院子弟，他这一帮子兄弟都别想在京城混了，亡命天涯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李德宝说道：“兄弟，你说的道理我明白，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下去！我说句不好听的，你穷得连病都看不起，有什么资格咽不下去？
不为你自己想想，你也得为你的兄弟们想想。跟着你这样的大哥，既吃不着香的，也喝不着辣的，以后谁愿意跟你？”
你想想清楚，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改革开放了，打打杀杀已经过时了，你是想当有钱的大爷还是想当一文不名的混混？真等出了事，谁能保你？到时候，蹲苦窑可能是你最好的结局。”王大山一针见血的说道。
“谁不想当有钱的大爷？可就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上有钱的大爷？”李德宝无奈的说道。
“倒也不必看轻自己，既然有一票兄弟愿意跟着你，也能为你挨揍挡刀，说明你还是有能力的。如果你愿意走上正路，我倒也愿意帮你一把，钱，肯定不让你少挣，你的兄弟们也能安排的周全，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兄弟，那个，你能跟我说说是干啥活吗？”李德宝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担心。他虽然是个混混，但杀人放火抢劫这种重刑事也是不敢做的。
王大山知道李德宝顾虑什么，这说明他还有救，于是说道：
“我有一个生意，在四九城卖一些大白山的山货。前几天卖了一些，生意很好，我打算扩大规模。过段时间需要招一些人手，你的兄弟们你可以挑一些手脚干净又踏实的，帮我卖货。
每天领了货，只需要到固定的地点出摊，晚上回来交钱就行了。还有人教他们怎么卖货，每人一个月我可以给40块钱，另外还有自己卖的货百分之一的提成。如果能力强卖的好，工资还可以涨。
你呢，就负责帮我管理这些人，顺便帮我打探一些消息，我一个月给你100块钱，你的兄弟们所有卖山货挣的钱，我再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如果按照我的的想法，每天卖2000块的货绝对不成问题，你每天提成最少能有20块钱，一个月挣七八百块，一点问题没有。
怎么样，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干这个生意。但有一点，要是想干，你就得退出你所谓的江湖，跟苏林的恩怨一笔勾销。”
王大山说完也不看李德宝，自顾自的抿着茶杯里的凉白开，给李德宝考虑的时间。
李德宝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他不是不想干，而是觉得条件太好了，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李德宝从小在国棉纺织三厂长大，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只是因为家里弟弟妹妹太多，他有2个弟弟2个妹妹，他是家中老大。
原本纺织厂的子弟有名额能够进厂成为职工，但僧多粥少，他爹只是个印染工，他妈是个缝纫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因为没有什么关系，名额最终也分配不到他家。
找不到工作的他，只能在社会上瞎混。如今23岁，仍然一事无成，除了手边有些小弟，靠着讹佛爷，帮人出头，每个月挣不到20块钱。
但如果按照王大山的说法，一个月能赚七八百块，他家瞬间就能过上好日子，弟妹上学吃饱饭就再也不是事儿了。如果不是家里穷，谁愿意在社会上遭受毒打？
考虑了良久，李德宝对王大山说道：“兄弟，你说的我都清楚了，也非常感谢你的照顾，但你说的事我得回去跟我的兄弟们商量商量。但是你放心，无论最终我答不答应你，我跟苏林的恩怨都一笔勾销，只要他不来找我麻烦，我也绝对不去招惹他。”
王大山点点头，说道：“可以，你回去考虑考虑，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可能混一辈子，合理合法的挣钱才是王道。
还有一点，要是商量就要快点，我再有两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如果你考虑清楚了，明天可以来找我，我摆酒给你和苏林说和。”
李德宝感激的点了点头，又一再的道谢就和二子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