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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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妖忽略了一件事，更没想到在很早以前莫古就看穿了她的伪装。两个互相怀疑的人，需要沟通，更需要坦诚；否则，所有的事情都会与想象之中背道而驰。
“胡小妖。”莫古往前一步，两人脚尖相抵，距离很近，可是她却觉得此时的莫古离她好远好远。
他的眼神里有疏离和失望。
“你是我见过的……最虚伪的女人。”满口谎言，没有一句真话，“你觉得我很贱吗？在你一次次侮辱我，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暧昧之后……我是不是还要低三下四地挽留你？你觉得你真有这么好？”
胡小妖突然笑了笑。无法反驳。
她确实没有那么好。不然，怎么会有一次又一次的悲剧。
莫古伸出手抵住她的肩，将她狠狠压在墙面，“既然你想好了，我不会阻止。但是从今往后……你别想从我这里再得到什么。”她的任务，及那句欠下的话，他不会再给。说完后，他便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主动拉远与她的距离。
胡小妖敛眸，从心底竟然升起了一股酸涩感。就像……她真的失恋了。这个感觉究竟是来自真正的胡小妖，还是她又开始渐渐入戏？
呵。
她偏过头，笑着。
她和莫古才刚刚开始，却在第二天就要分开。这么多年的经验让她懂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少了谁都一样。
特别对于莫古这种天之骄子来说。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低三下四，也不可能为了挽留谁付诸那昂贵的骄傲。
而她特别贱的，觉得这样的莫古很有魅力。
抬起头，她静静注视着融在黑暗中的男人。当视线适应了黑暗，这才发现，在暗中他好看得不可思议。
他天生自带王者之气，他的娇矜磅礴得可以吞噬一切。
而这个男人在今天下午还与她缠绵，那么温柔地对她说，他会变得很好，还那么炙热地吻着她，无法自拔的感觉让她错以为莫古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胡小妖，你好自为之。”他冷冷吐出这句话，转身离开。
走得那么潇洒，头也不回。
胡小妖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他孤傲的背影。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曾经的胡小妖追了他那么久，他却依然无动于衷。
莫古，是个直接而果断的男人。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一直看着他上车，随着一声如同野兽咆哮的轰鸣声，他绝尘而去，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只剩下她，和几盏不断闪烁的灯。
胡小妖轻轻叹口气，转身贴墙，无力蹲下。这下好了，她和曾经的胡小妖一样了，莫古在鄙视她，嫌弃她。
摊开手，她静静看着手掌，此时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仿佛只要莫古不对她那么好，体内那残留的灵魂就会安分守己。
莫古走了没多久，莫城来了。他看着她，蹲在角落里；她微微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
在寒冷的冬夜，她赤裸着身体，蹲在山壁后，双手抱着肩膀，抬起那双清冷的眸防备地盯着他。
看起来她不过十六岁。可那与年龄不符的眼神惊到了他。
他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披在她的身上，白色的绒毛衬托着她洁白如雪的肌肤，配上那双狐媚的双眼，他第一句话便是，“你是山中的狐妖吗？”
说完这句话后，他清楚地看见那双防备的眸里腾起一丝喜色。她在瞬间变成了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他以为她在戏弄他。
“你不是说了么，我是狐妖，狐妖是不需要名字的。”她偏着头，笑眯眯地。
当时他更确定这个少女在逗他玩，但此次的对话特别短暂，不一会儿周围传来嘈杂的人声。
她提醒，“你赶紧走吧，他叫人搜山来了。我逃不掉的。”
后来她被官兵抓走，他四下打听才知道，这名女子来自褒国，周幽王一直垂涎她那闭月羞花的容貌，后褒国战败之后，便将她献给幽王乞降。
再后来，便有了直至今日都家喻户晓的典故，烽火戏诸侯。
也是多年之后，他才知道，原本的女子在送给周幽王之前就死在了路上。其实她有一名深爱的男子，却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被送出褒国当日，那名男子便殉情自杀，她不想苟活，因缘巧合让她碰上了那只狐妖，于是她便将自己的身体及灵魂奉上，许了一个愿望。
后来他有问过，“难道她的愿望是想灭掉西周王朝吗？”
她回，“她还那么年轻，自然想不到那么多。”
“那……她想杀死周幽王？”
“她很善良。没想过要杀人。”她平静地笑着，补充，“她只是不想让周幽王得到她，她想回家……想和她的爱人葬在一起。”
这样的愿望是很过分的，因为这意味着，她此生都必须为此女子的遗愿而活。
所以后来，她想尽办法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她从来不会讨幽王开心，她笑起来特别美，所以她从来不笑。
而幽王为了博美人一笑，最后贻笑大方，失去了江山。
听起来幽王很可悲，但其实他知道……最可悲的还是那只狐妖。因为她对那个男人动了情，却只能割舍。
最后再背上千古骂名。
他不知道她与幽王之间还有多少故事，也不知道更多的情感纠葛，他只知道，她从来不会与他聊这些故事，那就像一个个脓疮，一碰就会痛。
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是局外人，却入戏最深。
“小妖？”慢慢蹲下身，他轻轻浅笑，“既然第二个愿望遇到麻烦，我们先把第三件做了，好吗？”他知道该说什么才会让她转移注意力，才会让她打起精神。
她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从来都不会。
胡小妖抬起头，一抹如花般的微笑慢慢绽放。
“我看看名单。”如果遇到一点挫折就放弃，她也活不到现在。
莫古一路飞奔回了莫氏庄园，一进屋就开始砸东西，直到整栋别墅都没什么可砸。他才缓缓坐上沙发，点了一根烟，默默地抽。
过了许久，江暖才敢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坐下。来回打量他许久，刚要问点什么，莫古却说话了，“我被骗了。”
江暖点头，对啊，早知道的事。
“我和她分手了。”他说得平静，可拿着烟的手，在抖。
江暖略感诧异。这才多久啊？两人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就分？玩家家酒呢？
“她和莫城在一起。”他又道。
江暖神色一沉，思索。
“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他狠狠掐灭烟，“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转头，猩红的眸充满着嗜血的光芒，“妈，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要……”可是后面的话，他怎么说得那么……心酸。
他埋下头，将手插入发中。猛烈的呼吸一抽一抽，就像抽泣一般。忍了许久，他才好不容易把后面的话说完——
“我要……折磨他们，就像……她折磨我这样。”
－－－－－－题外话－－－－－－
烽火戏诸侯，就以褒姒为背景吧。但是…还是当架空来看，这样不那么…奇怪。
莫古现在有点魔怔，先等他作死作死。毕竟他还是有些小孩子的任性脾气在里面。
我那天回了个留言说，我是靠脸吃饭的，然后你们对我职业的猜测也是醉了。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本意不是我真是靠脸吃饭的，而是…我颜值很赞。
你们能不能看清重点呢…这么解释一下，感觉很尴尬，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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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妖忽略了一件事，更没想到在很早以前莫古就看穿了她的伪装。两个互相怀疑的人，需要沟通，更需要坦诚；否则，所有的事情都会与想象之中背道而驰。
“胡小妖。”莫古往前一步，两人脚尖相抵，距离很近，可是她却觉得此时的莫古离她好远好远。
他的眼神里有疏离和失望。
“你是我见过的……最虚伪的女人。”满口谎言，没有一句真话，“你觉得我很贱吗？在你一次次侮辱我，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暧昧之后……我是不是还要低三下四地挽留你？你觉得你真有这么好？”
胡小妖突然笑了笑。无法反驳。
她确实没有那么好。不然，怎么会有一次又一次的悲剧。
莫古伸出手抵住她的肩，将她狠狠压在墙面，“既然你想好了，我不会阻止。但是从今往后……你别想从我这里再得到什么。”她的任务，及那句欠下的话，他不会再给。说完后，他便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主动拉远与她的距离。
胡小妖敛眸，从心底竟然升起了一股酸涩感。就像……她真的失恋了。这个感觉究竟是来自真正的胡小妖，还是她又开始渐渐入戏？
呵。
她偏过头，笑着。
她和莫古才刚刚开始，却在第二天就要分开。这么多年的经验让她懂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少了谁都一样。
特别对于莫古这种天之骄子来说。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低三下四，也不可能为了挽留谁付诸那昂贵的骄傲。
而她特别贱的，觉得这样的莫古很有魅力。
抬起头，她静静注视着融在黑暗中的男人。当视线适应了黑暗，这才发现，在暗中他好看得不可思议。
他天生自带王者之气，他的娇矜磅礴得可以吞噬一切。
而这个男人在今天下午还与她缠绵，那么温柔地对她说，他会变得很好，还那么炙热地吻着她，无法自拔的感觉让她错以为莫古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胡小妖，你好自为之。”他冷冷吐出这句话，转身离开。
走得那么潇洒，头也不回。
胡小妖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他孤傲的背影。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曾经的胡小妖追了他那么久，他却依然无动于衷。
莫古，是个直接而果断的男人。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一直看着他上车，随着一声如同野兽咆哮的轰鸣声，他绝尘而去，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只剩下她，和几盏不断闪烁的灯。
胡小妖轻轻叹口气，转身贴墙，无力蹲下。这下好了，她和曾经的胡小妖一样了，莫古在鄙视她，嫌弃她。
摊开手，她静静看着手掌，此时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仿佛只要莫古不对她那么好，体内那残留的灵魂就会安分守己。
莫古走了没多久，莫城来了。他看着她，蹲在角落里；她微微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
在寒冷的冬夜，她赤裸着身体，蹲在山壁后，双手抱着肩膀，抬起那双清冷的眸防备地盯着他。
看起来她不过十六岁。可那与年龄不符的眼神惊到了他。
他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披在她的身上，白色的绒毛衬托着她洁白如雪的肌肤，配上那双狐媚的双眼，他第一句话便是，“你是山中的狐妖吗？”
说完这句话后，他清楚地看见那双防备的眸里腾起一丝喜色。她在瞬间变成了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他以为她在戏弄他。
“你不是说了么，我是狐妖，狐妖是不需要名字的。”她偏着头，笑眯眯地。
当时他更确定这个少女在逗他玩，但此次的对话特别短暂，不一会儿周围传来嘈杂的人声。
她提醒，“你赶紧走吧，他叫人搜山来了。我逃不掉的。”
后来她被官兵抓走，他四下打听才知道，这名女子来自褒国，周幽王一直垂涎她那闭月羞花的容貌，后褒国战败之后，便将她献给幽王乞降。
再后来，便有了直至今日都家喻户晓的典故，烽火戏诸侯。
也是多年之后，他才知道，原本的女子在送给周幽王之前就死在了路上。其实她有一名深爱的男子，却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被送出褒国当日，那名男子便殉情自杀，她不想苟活，因缘巧合让她碰上了那只狐妖，于是她便将自己的身体及灵魂奉上，许了一个愿望。
后来他有问过，“难道她的愿望是想灭掉西周王朝吗？”
她回，“她还那么年轻，自然想不到那么多。”
“那……她想杀死周幽王？”
“她很善良。没想过要杀人。”她平静地笑着，补充，“她只是不想让周幽王得到她，她想回家……想和她的爱人葬在一起。”
这样的愿望是很过分的，因为这意味着，她此生都必须为此女子的遗愿而活。
所以后来，她想尽办法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她从来不会讨幽王开心，她笑起来特别美，所以她从来不笑。
而幽王为了博美人一笑，最后贻笑大方，失去了江山。
听起来幽王很可悲，但其实他知道……最可悲的还是那只狐妖。因为她对那个男人动了情，却只能割舍。
最后再背上千古骂名。
他不知道她与幽王之间还有多少故事，也不知道更多的情感纠葛，他只知道，她从来不会与他聊这些故事，那就像一个个脓疮，一碰就会痛。
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是局外人，却入戏最深。
“小妖？”慢慢蹲下身，他轻轻浅笑，“既然第二个愿望遇到麻烦，我们先把第三件做了，好吗？”他知道该说什么才会让她转移注意力，才会让她打起精神。
她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从来都不会。
胡小妖抬起头，一抹如花般的微笑慢慢绽放。
“我看看名单。”如果遇到一点挫折就放弃，她也活不到现在。
莫古一路飞奔回了莫氏庄园，一进屋就开始砸东西，直到整栋别墅都没什么可砸。他才缓缓坐上沙发，点了一根烟，默默地抽。
过了许久，江暖才敢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坐下。来回打量他许久，刚要问点什么，莫古却说话了，“我被骗了。”
江暖点头，对啊，早知道的事。
“我和她分手了。”他说得平静，可拿着烟的手，在抖。
江暖略感诧异。这才多久啊？两人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就分？玩家家酒呢？
“她和莫城在一起。”他又道。
江暖神色一沉，思索。
“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他狠狠掐灭烟，“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转头，猩红的眸充满着嗜血的光芒，“妈，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要……”可是后面的话，他怎么说得那么……心酸。
他埋下头，将手插入发中。猛烈的呼吸一抽一抽，就像抽泣一般。忍了许久，他才好不容易把后面的话说完——
“我要……折磨他们，就像……她折磨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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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古现在有点魔怔，先等他作死作死。毕竟他还是有些小孩子的任性脾气在里面。
我那天回了个留言说，我是靠脸吃饭的，然后你们对我职业的猜测也是醉了。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本意不是我真是靠脸吃饭的，而是…我颜值很赞。
你们能不能看清重点呢…这么解释一下，感觉很尴尬，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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