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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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为爱煎熬得憔悴,偷心的人却独自得意。

    奢侈糜烂的埃及王正与诸多王公贵族饮酒作乐,富丽堂皇的底比斯王宫大殿不再恢弘庄严,取而代之的是酒气女色和肆意的淫乱。半裸的女体四处横陈,丽纱宫闱随意可见,华丽贵重的波斯地毯上瓶倒盘散,食物、水果、葡萄酒扔得到处都是。

    这里是堕落的天堂,妖魔与鬼怪四处横行,娇声软语酥麻着浪者的心,男儿莫不是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面孔。

    大殿的最高处,黄金的躺椅上,埃及王图特摩斯正狂浪地释放自己。

    推开已经昏迷的女人,他优雅地伸了个懒腰。

    狭长的眼满意地扫过大殿上的物欲横流,图特摩斯啜着酒静默着。

    炳特舍普苏!

    他要让哈特舍普苏那个女人好好看着,看看他怎样由一个软弱沉默的孩子长成今日强大可怕的男人。他要让她知道,她哈特舍普苏法老,永远都只配做他图特摩斯三世的奴隶!

    “王”

    图特摩斯挑起一个女奴的下巴,妖艳的努比亚女奴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吐出口的字仿佛都漾着诱惑。

    “你是努比亚人?”

    图特摩斯仰头灌下一杯美酒,猩红的残液从湿薄的嘴角滑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

    “是的,王!”

    女奴的眼睛里有毫不掩饰的雀跃,跪在埃及王面前的有几十个女奴,他却独独选中了她!

    “你是努比亚苏丹进贡上来的?”

    “是的,王!”

    图特摩斯谑笑“听说你们苏丹有三十七位公主,个个娇媚动人,你说说看,哪一个是最美的?”

    “自然是努比亚的百合花海奎特公主!”

    “百合花?”图特摩斯玩味“百合花凋零的样子很美,本王去向苏丹要来这朵娇弱的百合,看看它从盛放到凋零的过程是怎样的一个美法,怎么样呢?”

    女奴大惊“王,您”

    图特摩斯狂野地把她拉起,一转身便把她压到身下。他表情慵懒,目光却冰冷凌厉“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想要发表一下?”

    女奴吓得面色发白,是她天真,自以为阅人无数且色相过人,一定能把这个傀儡国王哄骗得舒舒服服,没想到他

    图特摩斯撕裂了她的麻布抹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暴露的胸脯,开始肆虐她的身体。

    她错了,她完全错了。

    巨大的痛苦让她想立即死去,可是那痛苦下微妙的喜悦却又让她觉得那痛苦并非难以忍受。

    沉沦,就从那痛苦的巨变中开始。

    图特摩斯的眼中有鹰隼的犀利,即使身陷癫狂的翻云覆雨之中,他仍保持着可怕的清醒。

    爆殿的门被重重地推开,两列士兵迅速插进满眼狼籍的大殿。

    所有的嬉笑打骂一下静止,狼狈的王公们立刻头贴着地匍匐在黄金坐驾前,半裸的女奴四处逃窜,紧追其后的士兵立刻用剑刺穿了她们的心脏。

    不用多久,大殿上生灵涂炭,血流如注。

    所有的女奴都死在了士兵滴着血的剑下,只除了图特摩斯怀中的努比亚女奴。

    图特摩斯根本不在意大殿上发生的一切,他仍与那个努比亚女奴抵死纠缠,他深沉而碧蓝的眼睛却看向黄金坐架上的高贵女人,眼眸里是性感的慵懒。

    他诱惑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大殿的人!

    这不男不女的妖媚祸患,本是杀气重重的大殿,此时却洋溢着浓厚的暧昧。

    所有的人都臣服于埃及王强大的魅惑魔力之下,那个高贵的女人也在力图控制住自己的心。

    “图特摩斯,你身为上下埃及的国王,不知清心侍奉神明却带领权贵在王宫大殿上公然作乐,你不怕受到阿蒙神的惩罚吗?”

    走下黄金坐架,埃及真正的掌权者哈特舍普苏厉声谴责淫乱的图特摩斯。

    图特摩斯终于释放了自己,他引颈长笑,像抚摩一只猫一样抚着女奴浓黑的长发。

    女奴一径颤抖着。

    “我亲爱的妻子,你是不是吃醋了呢?”

    狭长的眼轻易便可以勾去人的魂魄,他的美有一种匪夷所思的狂烈魔力,勾引着凡人不由自主地向他奉献上灵魂。

    炳特舍普苏一凛,甩袖背过身去“胡闹!马上把那个惑乱君王的女奴拿下!”

    图特摩斯大掌一挥“免了,我自己来!”

    声音过分地轻柔,抚摩长发的手也仿若无骨。图特摩斯的眼睛里全是怜惜和阴柔,女奴颤抖着,美艳的双眸中盛满了恐惧和绝望。图特摩斯轻轻抚摩着她细腻结实的肌肤,缓缓的,像对待一件绝世珍宝一样怜惜着。

    巨大的掌落到了女奴脆弱的颈项,魅惑一笑,倾身吻住了女奴的唇,手掌用力一捏,只听见头骨断裂的声音,女奴便颓弱地歪下了美艳的头颅。

    图特摩斯抬起头,抚上女奴大睁的双眼。

    “按照王妃的礼仪厚葬!”

    一旁的书记官立即记了下来,吩咐士兵用贵重的麻毯裹起女奴的尸体抬了出去。

    图特摩斯从黄金躺椅上站起身,毫不在意身体的赤裸。侍从立即从四面八方爬到他的脚边,必恭必敬地为他着装。

    自始至终,图特摩斯和哈特舍普苏的眼睛一直在对决,没有一个肯轻易示弱。

    他真的长大了,昔日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已经长成今日颠倒众生的强大王者,但是不管他强大到什么地步,他都无法逃出她的手掌心。

    炳特舍普苏的眼睛里闪过阴冷的光芒。她是埃及开国以来唯一的女法老,她能坐上法老的宝座绝不是靠一时的运气。

    她有野心,多年以来,耳闻目睹她父亲的铁腕统治、后宫之争,以及对军队和神庙的控制,使她深谙权术。

    她够聪明,欣然接受父亲的安排,嫁给了软弱的哥哥—图特摩斯二世。没有太长的时间,她便脱离了丈夫的掌控,图特摩斯二世薨于公元前一五零五年。

    按照古法,法老的继承人应该是图特摩斯二世与他另一个妻子所生的儿子即图特摩斯三世,但是因为图特摩斯三世尚年幼,哈特舍普苏非常清楚自己的出身地位就是最有利的武器。她利用自己的血统当上了摄政王,不久她又安排了一场豪华的婚礼,把自己嫁给了年幼的图特摩斯三世并暗杀了他的母亲。

    炳特舍普苏是个很会掌握分寸的女人,开始广建神殿,巧妙地处理了自己与势力强大的卡纳克神庙祭司间的关系,她对外宣称自己是阿蒙神真正的后裔,为自己登上法老的宝座涤讪基础。没有多久,哈特舍普苏就获得了贵族大臣们的心,她权倾朝野、恩危并施,暗中培植势力。

    终于在公元前一五零三年登上了上下埃及法老的宝座,年幼的图特摩斯三世从此隐入了黑暗之中。

    炳特舍普苏眯起了细长的眼睛。二十年了,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图特摩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用仇恨的眼光来和她对峙的软弱孩童了。

    而她,也早已不再年轻了

    前尘往事流转于两人对峙的眼神厮杀之间,图特摩斯的眼神愈加冰冷。

    他向她埃及最具有权势的女人伸出手,轻佻地勾了勾手指,薄唇轻撇,慵懒地笑笑:“女人,今天晚上等着你的男人莅临吧!”

    他哈哈狂笑着走出大殿,而埃及女王却如遭雷击!

    她抚着胸口,跳动的心脏似乎要蹦出心腔。

    她到底在干什么?她已经不是十一、二岁的黄毛丫头了,哈特舍普苏明艳的脸阴沉下来。

    “王!”

    图特摩斯听见熟悉的呼唤,立刻停下脚步。

    一个全身雪白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

    “卡赫拉!”

    白衣男子抬起了头,一张纯净清秀的脸,漂亮的双眸却没有焦距,他正是埃及最有权势的神司卡纳克神庙的大祭司。

    “王,太阳之女的出现就在这几天!昨夜臣静感天象,推算出太阳之女的方位就在南方的努比亚!”

    “卡赫拉,你追随我多年,一直都很忠心,可是”图特摩斯转过身来,逼近卡赫拉“别用你那一套神论来左右我的思想,如果真有神的话,那个神就是我图特摩斯三世!”

    图特摩斯说完就转身扬长而去。

    “天命不可违背!伟大的埃及王啊,历史会见证你的辉煌!”卡赫拉默默隐去了身影。

    公元一九九零年。

    “啊!”李坐起身来,汗水已经湿透了枕巾。

    她擦擦汗,靠在抱枕上,点起一根烟吞吐着云雾。

    自从来到卢克索以后,噩梦夜夜来袭。

    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在呼唤着她,她身体的每个部分,从发尖到指梢都能感受到那神秘力量的感召。她正在竭力抵抗着,可是她越来越力不从心。

    挖掘工作正在紧密进行着。她负责的图特摩斯三世墓坑的前期工作进展并不顺利,由于土质的关系,挖掘过于缓慢,不过基本上已经清理出大体的位置。

    但是今天她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在第二墓坑处,按照位置来推算,应该是主祭祀品的摆放处,她竟然挖掘出一只银耳环!

    银耳环本身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怪就怪在那只耳环和她左耳上的耳环是一对!

    这个世界绝不会有第三只这样的耳环了,那是她仿照古埃及的式样亲手画的样板,并且拜托了一位首饰设计出身的朋友润色制作。耳环上的小小碎钻是朋友用了最先进的钻石切割和镶嵌手法制作的。

    她珍爱若宝,可是在搬家的时候弄丢了一只。后来她就一直带着一只耳环,右耳的耳洞渐渐长实。

    这只耳环可绝不是距离现在几千年的古埃及人做的出来的,她曾经怀疑她丢失的耳环后来流转到了别人的手上,而这个人正好来到埃及旅游,不小心遗失了它,可是后来她对耳环上的成分进行分析,结果表明这只耳环确实经历了几千年的历史。

    这让她很不安心,整件事情太古怪了!

    或许

    李面色一整,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行,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李打定了主意,起身穿衣,拿起手电筒便走出了卧室。

    公元前一零八四年。

    “果然是平常女人所不能比拟的!”

    图特摩斯啧啧出声。他看着哈特舍普苏从麻毯中滚出。推下半裸的妃子,埃及王站起身来。

    即使全身赤裸,哈特舍普苏仍然是一个明艳雍容的女人!

    “这是你作为丈夫的权利,我们共同统治着埃及,但是我不会忘记自己仍是一个女人,仍是你图特摩斯三世的妻子!”

    炳特舍普苏勾唇一笑,她款款走向图特摩斯,跪坐到他的脚边,接受着图特摩斯俯视的爱抚。

    炳特舍普苏转首冷喝“你们给我退下!”

    她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因为她是埃及真正的主人,她想得到她就会得到,无论何种手段何种阴谋,她都会去做,只要能生存,只要能站在众人之上!

    “遣走了她们,你今天晚上可不会太好过的!”

    图特摩斯挑眉一笑,俯视着妻子美丽的脸。

    果然是上下埃及的绝代艳后,这个女人智慧与美貌共存,而最可怕的要算是那不死的蛇蝎野心吧?

    来吧,我的王后,你想怎样垂死挣扎呢?你想利用我的什么弱点呢?

    哼,我图特摩斯没有什么好怕的,可是你就不同了,一个三十九岁的女人,青春已经逝去,二十年的呼风唤雨,你绝不会委屈自己从最高的掌权者沦落成一个男人的附属,同时,最最重要的,就是你不但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母亲,你含苞待放的小女儿是你的致命打击!而我,虽然子嗣众多,可是却没有一个能成为心上至宝,这样的你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还有什么资格来和我争取王位?

    炳特舍普苏看着图特摩斯若有所思的脸,她开始发冷。

    她不能,在这场权利的斗争中她绝不能倒下,她仍是二十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战神。

    炳特舍普苏下定了决心,可是再看向图特摩斯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庞,她又开始犹豫。

    心里有一股爱恨交杂的矛盾情潮在翻涌。他长得多美呵,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地不听话呢?除了权利,她还有什么没有奉献给他?

    图特摩斯毫无预警地抱起自己赤裸的妻子,把她扔到了华丽宽广的大床上,他的眼睛里有狩猎的渴望,凶猛的野兽露出了尖利的犬齿,他狠狠地咬住了她滑腻的颈项。

    那一刻,哈特舍普苏以为自己就要被眼前的猛兽咬断脖子了,可是他松开了她。

    唇边仍滴着血,图特摩斯狂野而危险。

    “哈哈哈哈,这就是你哈特舍普苏附属于我图特摩斯三世的标志!”

    炳特舍普苏脸色突变,她挺起身想要反抗,却被图特摩斯压制住不得动弹!

    “女人,在这个特殊的战场上,你永远是我的奴隶!”

    轻易就缚住了哈特舍普苏的手脚,图特摩斯轻蔑地抚摩着她,那绝不是对待妻子的方式,他把她当做一个奴隶!

    可是她,一个三十九岁的成熟女人,却不自尽地沉陷进去。

    冰与火的折磨,她流下泪。

    深深地埋在圣池的水中,温暖,让他的心房柔软。

    像是沉溺在母亲的子宫里,他没有了冰冷,脱下了偏激,这里只有水流呼吸的声音,轻轻地敲着他的鼓膜,让他完全放松。

    他幻想着自己,还是二十年多前那个不知世事的男孩,藏在母亲的身后害羞地看着和善的父亲。

    他的父亲慈祥地对他伸出宽大的手掌,他怯怯地伸出小手,想要握住案亲的手。可是高贵的王后,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她站在父亲的背后,像一团巨大的黑影笼罩了父亲瘦弱的身躯。

    他害怕地转身逃走了,他和父亲的感情就此隔离。

    案亲死后的一天,他被一群粗鲁的士兵抱离了母亲温暖的怀抱,他不停地挣扎着,看见母亲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有一个混蛋竟然一脚踹倒了母亲,母亲爬着,求着,伸出的手臂无力地垂下。

    那一刻,他恨自己的软弱,一个六岁的孩子,即使他是君王,只要他不够强大,不够冷酷,手中没有强权在握,任何人都可以在他头上撒野。

    权力,那是他洗刷这一切屈辱的起点!

    他被摆弄着和那个可恨的女人结了婚,他懂什么?他只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放荡的和别的男人厮混。

    他开始冷漠,怨天尤人有什么用?他要强大,他要兵器,他要文治武功!

    他向那个女人提出这些要求的时候,女人狂笑后告诉他“如你所愿,我的王!可是你要付出比常人多几十倍的艰辛和痛苦,这样你才不辱阿蒙神后裔的名声!”

    她的眼睛全是嘲笑,她想弄死他,他明白,可是他不会如她所愿。生存,只要让他生存下去,他就会夺回这原本属于他的一切,他会亲手捏断她美艳的脖子,把她的头颅当作盛酒的容器,以祭祀他父亲、母亲的亡灵!

    她果然不让他好过,用蛇皮做的鞭子抽打他,用权杖辱弄他,任意地将他流放到荒凉的沙漠和没有人烟的荒岛。在最艰难的时候,他是靠着卡赫拉的接济才活下来的。那恨,在心中一点一点累积,终有一天他会爆发,会狂烈燃烧这所有肮脏的一切。全部。

    十三岁的时候,她利用自己成熟的肉体诱惑了他,他满足不了她,她就奚落他的清涩。

    十五岁的时候,他洗脱了清涩和毛躁,让她堕落到肉欲的深渊而不能自拔!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壮大自己,他不停地吸收着一切能力,如饥似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复仇的心,可是现在

    他突然好累!精神和肉体像双重桎梏锁住了他的自由,他的权力越膨胀,他就越向地狱坠落一层。

    哈哈哈哈!

    图特摩斯昂颈破水而出,金黄的长发在空中划出绝美的弧度。他笑着,用劲了力气笑,笑到最后变成了凄厉的哀号。

    有谁,有谁能救我走出这无底的深渊?

    圣池的不远处,大祭司卡赫拉躲在圆柱后,他抚着胸口,痛苦地低喃:“我的王,我多么想替你承受这痛苦!”

    他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阿蒙神赐予了他无穷的神力,所有景象俱在心中,要眼睛又有何用?眼睁睁看着他心爱的王在污浊中堕落挣扎吗?他会救出他的,他会的!

    “怎么?卡迭石想造反吗?”哈特舍普苏冷笑。

    匍匐在地的大臣说“陛下,卡迭石新王多菲斯是老国王的第四子,确实有点小才能,他自恃有些文治便开始撺掇周围的小柄共同抵制我国。”

    “他和谁走得最近?”图特摩斯玩着箭,状似无意地问。

    “努比亚苏丹,他们两国即将成为姻亲。苏丹把自己的第二十二女和第二十九女同时嫁给了多菲斯。”

    “这是为何?”哈特舍普苏挑起细眉。国王嫁女联姻巩固自己的政权是寻常事,可是同时嫁两个女儿给同一个男人到是稀罕!

    “多菲斯要娶的是二十九公主海奎特,这位公主最受苏丹宠爱。这二十二公主阿美蒂尼是她的同胞姐妹,两人感情一直很好。阿美蒂尼公主已经二十岁了却仍嫁不出去,妹妹自然恳求父亲让姐姐同她一起出嫁!”

    “阿美蒂尼是个丑八怪?”

    图特摩斯来了兴致,他似乎听说努比亚的海奎特公主美貌无双呵,但是他更感兴趣的却是那个老处女阿美蒂尼,一般的女子十一、二岁便可出嫁,她却能坚持到二十岁,到真罕见!

    “这到不是,陛下不知的是这阿美蒂尼公主很邪气。老臣私下里听说,阿美蒂尼公主到现在仍无天癸,努比亚人很重视子嗣,王公贵族自然不会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公主供奉着。”

    “不管怎样,卡迭石已经有了想反抗我国的野心。身为埃及的女王,我不容许任何人胆敢对埃及不敬!图特摩斯统帅,你既是埃及王又是全国最高的军事统帅,我希望你带领勇敢无敌的埃及军团马上出发,剿平卡迭石!”

    炳特舍普苏威严无比地下令。这是个好时机,调离强大可怕的图特摩斯,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喘息,准备反击。

    他如何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他会去剿平卡迭石,但是现在时机仍不成熟。

    “我们一向不好战的女王现在是怎么了?”图特摩斯一针见血“你的决定可太仓促了,后天我会带着四十八骑去一趟努比亚,斩断多菲斯的后路。一旦时机成熟,本王自会率兵攻打卡迭石。”

    图特摩斯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从天际飞过来的巨大鹰隼乖顺地停在图特摩斯上了护甲的裸肩上。他甩过黑色皮袍,大步向殿外走去。

    “我的王后,准备好迎接你丈夫的凯旋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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