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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与杜月所在车间的欢乐气氛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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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莲却不以为然，“小月，我觉得你男人的担忧是对的，你还是太单纯了，遇事得多留个心眼！”
“你们家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换作以前，我们绝不会相信一个傻子说的话，更不会相信一个傻子能彻底康复！”李翠莲接着说：“但现在我们百分百相信了！”
“祝贺你啊小月，你男人不仅恢复正常，而且对你更是关怀备至！”
“若不是担心你，他怎么会亲自做饭并送来工厂呢？”
“而且准备的食物分量充足，他肯定还跟你说过要和我们一起分享吧？”
杜月瞪大了眼睛。
.
“是的，他确实是这么说的，让我带给大家一起吃。”杜月满脸困惑地问：“莲姐，你们怎么知道的呀？”
以王翠莲为首的几位车间大姐见杜月一脸茫然，都笑出了声，“小月啊，我们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为什么？”杜月更加迷惑不解。
“哈哈，小月你一直心无城府，我们就别逗你了。”王翠莲笑着说：“在我们这些过来人眼里，你男人不仅恢复正常，还懂得疼爱自己的女人了。”
“他特地做好饭菜送到工厂给你，一方面当然是担心与何师傅的矛盾会影响到你，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通过这些饭菜向我们示好，希望我们在他不在工厂的时候，能够帮你这个小媳妇一把，这样的男人既疼爱老婆，又心思细腻！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你这一辈子都能过得幸福美满！”
“我们不仅祝福你，还真心羡慕你呢！”
听到王翠莲的话语，杜月此刻才完全领悟，她曾揣测许卫国或许是希望她能与车间的姐妹们增进情谊，却未料到他会如此煞费苦心。
内心深处，她对自己丈夫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无比喜悦与幸福。
“我只是以为他是想让我吃得更好些，做多了怕浪费才让我和姐姐们分享......”
王翠莲含笑回应。
车间内的其他大姐们也纷纷笑了起来。
“小月啊，就算真的做多了，哪能每次都恰好够分，就像事先计算过一样，我们都能尝到，最后饭菜更是点滴不剩！”
“对呀！我甚至觉得你家男人连咱们车间有多少人都摸得一清二楚！”
“饭菜或许可以不小心多做，可那一盒满满的鸡汤，也能是无意为之吗？”
“他分明就是特地为我们准备的！”
“这小子玩的是阳谋，让我们吃了你的饭菜，正所谓受人恩惠，若日后有人欺负小月你，我们怎会袖手旁观！”
“嘿，这小许，胆子挺大的嘛，竟然算计到我们头上了，真是反了他了！”
杜月急切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希望我和各位姐姐处好关系，并没有打算算计大家！”
“哈哈，这就开始护着自家男人了？”王翠莲拍了拍杜月的手臂，“放心吧，我们并无责怪你男人之意，反而很能理解他想要保护妻子的心情。”
“不过你要转告他，我们明白他的心意，但要想收买我们，这点可远远不够哦！”
“对不对，姐妹们！”
车间内的众位大姐异口同声：“没错！”
杜月愣住，呆呆地点点头，但仍有些困惑地紧握着王翠莲的手问：“莲姐，我还是有点懵。”
王翠莲轻拍杜月的手背：“小月，自从你分配到我们车间以来，我就注意到你了，那时候你性格内向，每天按部就班上下班，很少和我们多交谈，对于你家的情况我们也略知一二。”
“丈夫病弱，还需照料不满三岁的女儿，你自己身体又不好，却能坚持到现在，仅凭这一点，你就值得赞扬。”
“即使你男人不说，若有人敢欺侮你，也要先问问我们车间的姐妹答不答应！”
“尽管我们都没见过你男人本人，但我相信，一个懂得疼爱妻子的男人必然错不了！”
“之前那些玩笑话，你们夫妻俩别放在心上，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杜月深受感动，连连点头致谢：“谢谢莲姐，谢谢各位姐姐！”
王翠莲忽然又想起什么，接着说：“对了，我老公吴胜好像跟你男人成了朋友，他们两人聊得特别投机，吴胜还说，找个时间邀请你们一家去做客，他想和你男人好好喝上几杯，这个话你记得帮我带到。”
杜月笑着应承下来：“好的好的，回去我就告诉卫国。”
......
与杜月所在车间的欢乐气氛截然不同。
在另一个车间里，秦淮茹如坐针毡。
她正准备下班时，突然得知食堂的大厨何师傅被保卫科带走的消息。
何师傅不正是傻柱么！
深入了解后，她立刻明白了事件的始末。
私自携带盒饭出厂，被保卫科抓了个现行！
秦淮茹立刻意识到，那盒饭无疑就是傻柱为自己精心准备的！
事实上，身为单身汉的傻柱本可独自在食堂解决晚餐，但他却选择带盒饭回家，其原因并非为了自己。
因为这盒饭并不是给傻柱自己准备的，而是为秦淮茹精心烹制的。
此刻的秦淮茹焦虑万分，她并不担心傻柱会把自己牵扯进去，因为她深知傻柱的为人，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然而，一旦傻柱坦白盒饭是为秦淮茹准备的，那就等于间接承认了他们的特殊关系！
秦淮茹真正担忧的是傻柱可能会因此失去轧钢厂厨师的工作！
倘若傻柱失业，
他就无法再为她提供那份专属的食堂餐食，她的特权也将随之消失，
这对于他们一大家子来说，无疑是重大的打击！\"
所以，无论如何，傻柱都不能出事，尤其不能丢掉工作！
尽管没了傻柱，还有易中海暗中帮衬，但此人出于对自家儿子的私心，行事总是遮遮掩掩，在人前却又是道德楷模！
指望易中海公开出面帮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冷静下来的秦淮茹开始分析，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傻柱被保卫科抓个正着，这绝非偶然，更像是针对他的一场预谋！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究竟是谁要害傻柱呢？”
“虽然傻柱得罪不少人，却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回溯昨日四合院发生的事情，秦淮茹很快找到了线索。
“大概率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
“和傻柱有纠葛的，无非是许大茂、许卫国二人，但他们一个下乡放映电影，一个并非轧钢厂职工，不可能动作如此迅速！”
“除去他们两个，还有谁能有这般动机呢？”
“刘海中！肯定是他！如果是刘海中出手，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这人是个官迷，这次他是打算借踩踏傻柱的机会往上爬！”
尽管秦淮茹猜测出了幕后黑手，但此时傻柱已被带到副厂长办公室，如何解救傻柱才是当务之急！
“该找谁帮忙呢？”
“易中海？不成不成！”
“不能让人发现我和他的关系，一旦被有心人察觉，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傻柱是由保卫科带走的，保卫科归李副厂长管辖，难不成我要直接去找李副厂长？”
秦淮茹焦急万分，她明白若是去找李副厂长求情，保住傻柱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可...
一想到李副厂长那好色、秃顶、满身油腻的形象，秦淮茹不禁感到一阵恶心，相比之下，她宁愿求助于易中海！
尽管秦淮茹不愿去面对李副厂长，但她深知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万一傻柱被工厂辞退，失去了他在食堂的助力，没有了每日从食堂带回的美味饭菜，家里的处境将更为艰难，到时候损失更大！
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
秦淮茹的性格决定了她能够在困境中果敢决断，正如丈夫去世不久后，她就自行选择了上环避孕，面对当前的问题，她同样做好了心理准备。
主意已定，秦淮茹立刻付诸行动。
走出车间，秦淮茹并未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而是径直走向了工厂办公楼...
同一时刻。
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
刘海中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说：“李厂长，我可以肯定傻柱绝对存在问题！”
“我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是有确切证据的，就在昨天，咱们院里的许大茂，也就是咱们厂里放电影那位，他家的鸡不见了，巧的是，傻柱家恰恰炖了一只鸡！”
“傻柱为了撇清嫌疑，承认鸡是从工厂厨房拿的，还谎称是自己在采购食堂食材时顺带自掏腰包买的，这种话谁信啊！”
“这傻柱就是利用自己食堂大厨的身份，每天偷带新鲜食材回家，这就是侵占集体财产！”
“虽说每次可能就几毛钱，但一天三毛，一个月就有十八块，一年累积起来就是二百多块！可不是个小数目！”
刘海中言辞激烈，情绪高涨，而李副厂长听着他的话，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听罢，李副厂长愤然而起，犹如刚正不阿的包拯再生，“何雨柱这家伙，竟敢把手伸进我们轧钢厂，今日我们必须剔除这个危害集体的蛀虫！”
“哼，杨厂长竟然还信赖他，还想提拔他做食堂主任，这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刘师傅，这次你表现得极为出色，真可谓是我们厂里的楷模，关键时刻能以整体利益为重，大义裁决！我会为你记下一功，并希望你以后常来我办公室交流思想情况。”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中窃喜，立刻面带笑容回应道：“李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经常向您汇报工作的！”
“李厂长，我和那个何雨柱……也就是傻柱，其实并无太多交集，只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平日里交往并不多。”
李副厂长颌首赞同，走至刘海中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笑言道：“我清楚得很！日后跟着我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海中心中欢喜万分，看来自己已成功依附于李副厂长麾下。
尽管李副厂长职位仅是副职，可在轧钢厂内部的实权却丝毫不逊色于杨厂长，他掌管着保卫科、宣传科等多个关键部门，若得到李副厂长的一句话，刘海中极有可能从一名普通工人跃升为轧钢厂的管理层！
这正是他刘海中一生追求的目标！
若能在轧钢厂内职务得以晋升，他在四合院的地位自然而然会超越易中海，趁现在易中海威望受损之际，他完全可以取而代之，成为四合院新一代的大佬！
...
轧钢厂发生的这一切变故，
许卫国此时却浑然不觉。
他从轧钢厂离职后，径直走向了菜市场。
对于缺少的种子，他悉数购入，以备日后播种所需。
同时，那神秘农场也一刻未曾停歇。
许卫国辛勤劳作于田间地头，
收获同样丰厚无比...
“叮！恭喜收获稻谷*100斤！”
“叮！恭喜收获小麦*500斤！”
“叮！恭喜收获黄瓜*300斤！”
“叮！恭喜收获辣椒*100斤！”
“叮！恭喜收获花椒*50斤！”
...
这般丰富的收成，足以媲美古代地主家一年的劳绩，而这仅仅只是许卫国忙碌一个下午的成果。
依靠仓库储存，他无需担心蔬菜腐烂变质，如此庞大的物资储备，足以保障全家至少一年不必再购买蔬菜。
许卫国不禁想到，倘若他置身于末世或丧尸横行的世界，这神秘农场必将发挥巨大作用。
虽然这只是遐想，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亦堪称艰难模式，
但拥有神秘农场的存在，一切难题都变得轻而易举。
虽然物质条件已经宽裕，许卫国仍决定只要有空就去菜市场转转，一方面是为了丰富农场种植种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为此，他还特地准备了一个灰色尼龙编织袋，进去时袋子空空如也，出来时已是满载而归。
眼见轧钢厂即将下班，
许卫国便不再在菜市场逗留，一手抱着许小丫，一手提着尼龙编织袋，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归途之中，
许卫国心中略感沮丧，暗自思忖自己已种植了如此多的作物，为何农场仍未升级？
相较于通过农场种植各类蔬果而言，许卫国更关注农场的升级问题。
他心存一种期盼，那就是当神秘农场升至顶级后，将会带来何种惊人变化！
李翠莲却不以为然，“小月，我觉得你男人的担忧是对的，你还是太单纯了，遇事得多留个心眼！”
“你们家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换作以前，我们绝不会相信一个傻子说的话，更不会相信一个傻子能彻底康复！”李翠莲接着说：“但现在我们百分百相信了！”
“祝贺你啊小月，你男人不仅恢复正常，而且对你更是关怀备至！”
“若不是担心你，他怎么会亲自做饭并送来工厂呢？”
“而且准备的食物分量充足，他肯定还跟你说过要和我们一起分享吧？”
杜月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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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确实是这么说的，让我带给大家一起吃。”杜月满脸困惑地问：“莲姐，你们怎么知道的呀？”
以王翠莲为首的几位车间大姐见杜月一脸茫然，都笑出了声，“小月啊，我们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为什么？”杜月更加迷惑不解。
“哈哈，小月你一直心无城府，我们就别逗你了。”王翠莲笑着说：“在我们这些过来人眼里，你男人不仅恢复正常，还懂得疼爱自己的女人了。”
“他特地做好饭菜送到工厂给你，一方面当然是担心与何师傅的矛盾会影响到你，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通过这些饭菜向我们示好，希望我们在他不在工厂的时候，能够帮你这个小媳妇一把，这样的男人既疼爱老婆，又心思细腻！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你这一辈子都能过得幸福美满！”
“我们不仅祝福你，还真心羡慕你呢！”
听到王翠莲的话语，杜月此刻才完全领悟，她曾揣测许卫国或许是希望她能与车间的姐妹们增进情谊，却未料到他会如此煞费苦心。
内心深处，她对自己丈夫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无比喜悦与幸福。
“我只是以为他是想让我吃得更好些，做多了怕浪费才让我和姐姐们分享......”
王翠莲含笑回应。
车间内的其他大姐们也纷纷笑了起来。
“小月啊，就算真的做多了，哪能每次都恰好够分，就像事先计算过一样，我们都能尝到，最后饭菜更是点滴不剩！”
“对呀！我甚至觉得你家男人连咱们车间有多少人都摸得一清二楚！”
“饭菜或许可以不小心多做，可那一盒满满的鸡汤，也能是无意为之吗？”
“他分明就是特地为我们准备的！”
“这小子玩的是阳谋，让我们吃了你的饭菜，正所谓受人恩惠，若日后有人欺负小月你，我们怎会袖手旁观！”
“嘿，这小许，胆子挺大的嘛，竟然算计到我们头上了，真是反了他了！”
杜月急切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希望我和各位姐姐处好关系，并没有打算算计大家！”
“哈哈，这就开始护着自家男人了？”王翠莲拍了拍杜月的手臂，“放心吧，我们并无责怪你男人之意，反而很能理解他想要保护妻子的心情。”
“不过你要转告他，我们明白他的心意，但要想收买我们，这点可远远不够哦！”
“对不对，姐妹们！”
车间内的众位大姐异口同声：“没错！”
杜月愣住，呆呆地点点头，但仍有些困惑地紧握着王翠莲的手问：“莲姐，我还是有点懵。”
王翠莲轻拍杜月的手背：“小月，自从你分配到我们车间以来，我就注意到你了，那时候你性格内向，每天按部就班上下班，很少和我们多交谈，对于你家的情况我们也略知一二。”
“丈夫病弱，还需照料不满三岁的女儿，你自己身体又不好，却能坚持到现在，仅凭这一点，你就值得赞扬。”
“即使你男人不说，若有人敢欺侮你，也要先问问我们车间的姐妹答不答应！”
“尽管我们都没见过你男人本人，但我相信，一个懂得疼爱妻子的男人必然错不了！”
“之前那些玩笑话，你们夫妻俩别放在心上，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杜月深受感动，连连点头致谢：“谢谢莲姐，谢谢各位姐姐！”
王翠莲忽然又想起什么，接着说：“对了，我老公吴胜好像跟你男人成了朋友，他们两人聊得特别投机，吴胜还说，找个时间邀请你们一家去做客，他想和你男人好好喝上几杯，这个话你记得帮我带到。”
杜月笑着应承下来：“好的好的，回去我就告诉卫国。”
......
与杜月所在车间的欢乐气氛截然不同。
在另一个车间里，秦淮茹如坐针毡。
她正准备下班时，突然得知食堂的大厨何师傅被保卫科带走的消息。
何师傅不正是傻柱么！
深入了解后，她立刻明白了事件的始末。
私自携带盒饭出厂，被保卫科抓了个现行！
秦淮茹立刻意识到，那盒饭无疑就是傻柱为自己精心准备的！
事实上，身为单身汉的傻柱本可独自在食堂解决晚餐，但他却选择带盒饭回家，其原因并非为了自己。
因为这盒饭并不是给傻柱自己准备的，而是为秦淮茹精心烹制的。
此刻的秦淮茹焦虑万分，她并不担心傻柱会把自己牵扯进去，因为她深知傻柱的为人，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然而，一旦傻柱坦白盒饭是为秦淮茹准备的，那就等于间接承认了他们的特殊关系！
秦淮茹真正担忧的是傻柱可能会因此失去轧钢厂厨师的工作！
倘若傻柱失业，
他就无法再为她提供那份专属的食堂餐食，她的特权也将随之消失，
这对于他们一大家子来说，无疑是重大的打击！\"
所以，无论如何，傻柱都不能出事，尤其不能丢掉工作！
尽管没了傻柱，还有易中海暗中帮衬，但此人出于对自家儿子的私心，行事总是遮遮掩掩，在人前却又是道德楷模！
指望易中海公开出面帮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冷静下来的秦淮茹开始分析，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傻柱被保卫科抓个正着，这绝非偶然，更像是针对他的一场预谋！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究竟是谁要害傻柱呢？”
“虽然傻柱得罪不少人，却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回溯昨日四合院发生的事情，秦淮茹很快找到了线索。
“大概率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
“和傻柱有纠葛的，无非是许大茂、许卫国二人，但他们一个下乡放映电影，一个并非轧钢厂职工，不可能动作如此迅速！”
“除去他们两个，还有谁能有这般动机呢？”
“刘海中！肯定是他！如果是刘海中出手，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这人是个官迷，这次他是打算借踩踏傻柱的机会往上爬！”
尽管秦淮茹猜测出了幕后黑手，但此时傻柱已被带到副厂长办公室，如何解救傻柱才是当务之急！
“该找谁帮忙呢？”
“易中海？不成不成！”
“不能让人发现我和他的关系，一旦被有心人察觉，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傻柱是由保卫科带走的，保卫科归李副厂长管辖，难不成我要直接去找李副厂长？”
秦淮茹焦急万分，她明白若是去找李副厂长求情，保住傻柱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可...
一想到李副厂长那好色、秃顶、满身油腻的形象，秦淮茹不禁感到一阵恶心，相比之下，她宁愿求助于易中海！
尽管秦淮茹不愿去面对李副厂长，但她深知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万一傻柱被工厂辞退，失去了他在食堂的助力，没有了每日从食堂带回的美味饭菜，家里的处境将更为艰难，到时候损失更大！
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
秦淮茹的性格决定了她能够在困境中果敢决断，正如丈夫去世不久后，她就自行选择了上环避孕，面对当前的问题，她同样做好了心理准备。
主意已定，秦淮茹立刻付诸行动。
走出车间，秦淮茹并未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而是径直走向了工厂办公楼...
同一时刻。
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
刘海中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说：“李厂长，我可以肯定傻柱绝对存在问题！”
“我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是有确切证据的，就在昨天，咱们院里的许大茂，也就是咱们厂里放电影那位，他家的鸡不见了，巧的是，傻柱家恰恰炖了一只鸡！”
“傻柱为了撇清嫌疑，承认鸡是从工厂厨房拿的，还谎称是自己在采购食堂食材时顺带自掏腰包买的，这种话谁信啊！”
“这傻柱就是利用自己食堂大厨的身份，每天偷带新鲜食材回家，这就是侵占集体财产！”
“虽说每次可能就几毛钱，但一天三毛，一个月就有十八块，一年累积起来就是二百多块！可不是个小数目！”
刘海中言辞激烈，情绪高涨，而李副厂长听着他的话，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听罢，李副厂长愤然而起，犹如刚正不阿的包拯再生，“何雨柱这家伙，竟敢把手伸进我们轧钢厂，今日我们必须剔除这个危害集体的蛀虫！”
“哼，杨厂长竟然还信赖他，还想提拔他做食堂主任，这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刘师傅，这次你表现得极为出色，真可谓是我们厂里的楷模，关键时刻能以整体利益为重，大义裁决！我会为你记下一功，并希望你以后常来我办公室交流思想情况。”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中窃喜，立刻面带笑容回应道：“李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经常向您汇报工作的！”
“李厂长，我和那个何雨柱……也就是傻柱，其实并无太多交集，只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平日里交往并不多。”
李副厂长颌首赞同，走至刘海中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笑言道：“我清楚得很！日后跟着我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海中心中欢喜万分，看来自己已成功依附于李副厂长麾下。
尽管李副厂长职位仅是副职，可在轧钢厂内部的实权却丝毫不逊色于杨厂长，他掌管着保卫科、宣传科等多个关键部门，若得到李副厂长的一句话，刘海中极有可能从一名普通工人跃升为轧钢厂的管理层！
这正是他刘海中一生追求的目标！
若能在轧钢厂内职务得以晋升，他在四合院的地位自然而然会超越易中海，趁现在易中海威望受损之际，他完全可以取而代之，成为四合院新一代的大佬！
...
轧钢厂发生的这一切变故，
许卫国此时却浑然不觉。
他从轧钢厂离职后，径直走向了菜市场。
对于缺少的种子，他悉数购入，以备日后播种所需。
同时，那神秘农场也一刻未曾停歇。
许卫国辛勤劳作于田间地头，
收获同样丰厚无比...
“叮！恭喜收获稻谷*100斤！”
“叮！恭喜收获小麦*500斤！”
“叮！恭喜收获黄瓜*300斤！”
“叮！恭喜收获辣椒*100斤！”
“叮！恭喜收获花椒*50斤！”
...
这般丰富的收成，足以媲美古代地主家一年的劳绩，而这仅仅只是许卫国忙碌一个下午的成果。
依靠仓库储存，他无需担心蔬菜腐烂变质，如此庞大的物资储备，足以保障全家至少一年不必再购买蔬菜。
许卫国不禁想到，倘若他置身于末世或丧尸横行的世界，这神秘农场必将发挥巨大作用。
虽然这只是遐想，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亦堪称艰难模式，
但拥有神秘农场的存在，一切难题都变得轻而易举。
虽然物质条件已经宽裕，许卫国仍决定只要有空就去菜市场转转，一方面是为了丰富农场种植种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为此，他还特地准备了一个灰色尼龙编织袋，进去时袋子空空如也，出来时已是满载而归。
眼见轧钢厂即将下班，
许卫国便不再在菜市场逗留，一手抱着许小丫，一手提着尼龙编织袋，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归途之中，
许卫国心中略感沮丧，暗自思忖自己已种植了如此多的作物，为何农场仍未升级？
相较于通过农场种植各类蔬果而言，许卫国更关注农场的升级问题。
他心存一种期盼，那就是当神秘农场升至顶级后，将会带来何种惊人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