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谁有指甲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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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给大家开会，主要是想跟大家聊聊，工作中和生活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一起想办法。”山鸥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略显严肃。
桌下四五十人没人开口。
话毕，山鸥手机响起，是林潇羽。
“咳~你们想想，我出去接个电话。”见到林潇羽几个字，山鸥松开绷紧的唇角，弯到了耳后。
“山鸥，我今晚早的话也要晚上十一点半，我明天一整天没事，要不明晚吧。”山鸥知道，林潇羽是怕她太累。
“不行，就今晚，我去接你，大不了我今晚多做一些工作，明天也不来公司。”公司怎么会有林潇羽重要呢。
“好，那我尽快，你晚上在家等我，我开车过去。”
“不行，说去接你就去接你，忙到那么晚，你开车不安全。待会忙完我去买菜，做你喜欢吃的。”山鸥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去。
“好，你晚上慢点。”
挂完电话，山鸥兴致勃勃望向众人，众人不解，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你们谁有指甲剪，借我用一下，刚刚指甲刮到了。”
众人：“……”
“山总，我有。”一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上前，连带钥匙一起交给山鸥。
“你叫什么名字？”山鸥笑吟吟的，乐不可支。
因为距离有些近的缘故，瞥见山鸥好看的侧颜时，男人脸一瞬泛起绯红。
“我，我叫李右铭，木子李，座右铭的右铭。”说完，没等山鸥开口，李右铭灰溜溜落荒而逃。
现在的山鸥眼带笑意，一改刚刚的严肃，顿时，会议室气氛逐渐舒缓。
比起外界传的山鸥清高卑鄙，这副面孔，倒完全对不上。
“对了，右铭，觉得咱们集团怎么样？有没有工作或者生活上的困难？”还是没人说话，山鸥只好点名。
男人端站起身，山鸥示意坐下，男人又乖乖坐下。
“山总，公司待遇方面都挺好，就是最近没什么业绩，压力大。”男人紧张情绪得到缓解，却依旧不敢直视山鸥双眼。
“为什么没有业绩呢？你们想过吗？”山鸥自顾认真剪着指甲，却将李右铭的话听得仔细。
“找不到客户，即使有，每拜访一位客户，成本太高了，还不一定成交。”李右铭苦恼。
“对，公司资源部，也有主动咨询的客户，这类客户开发率更高，可我毕业到集团大半年一个都没分到过。”另一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说。
“对，对，就是，每次都只给那几个人……”众人七嘴八舌起来，叽叽喳喳的，一起诉说着在工作待遇中的不公。
山鸥依旧认真在剪指甲。
这够短了吗？山鸥指尖在自己手背上划拉。不行，还得再短一些。
最后，山鸥剪完指甲，众人还在七嘴八舌讨论着。
从他们议论中，山鸥总结出众人最大不满：因为客户资源分配不均以及获客难的问题。
“咳~ 大家安静一下。我问一下，谁是销售部总经理？”山鸥敛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顿时鸦雀无声。
“他最近没来，家里有事。”身着正装，微胖的男人起身答道。
“那你是？”山鸥合上指甲剪。
“我是业务部副总经理陈龙。”
山鸥觉得，这个陈龙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好，马上到大家吃饭时间，我不耽误大家时间，你们拿笔记一下。还有陈龙，等经理回来传达一下开会内容。”
“一：公司分配客户资源的问题，务必做到公正，陈龙下周一将方案交给我，前提是销售部所有人都对此方案没意见。”
“第二：客户跟进大致流程和你们认为好的资源分配制度，每个人都要做，我会选择最合适的方案，但凡选中的人现金奖励8888，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最后，集团客户资源匮乏的问题，资源部将针对线上线下获客渠道向全国地区辐射，大家可以放心。”
“你们应该知道，五星级辰悉酒店，在星洲省的影响力，现在咱们跟辰悉有合作，大家可以主打这个卖点。”
“好了，大家如果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刚好五点半，没耽误他们吃饭时间，应该也不耽误自己跟林潇羽吃饭的时间。
“媚倪，你在哪儿？准备打道回府。”山鸥已经在车上坐好。
“好的，山总，我这就过去。”
潇羽喜欢吃土豆，茄子还有鱼，那晚上就做五花肉烧土豆，红烧茄子和酸菜鱼，再来一道乌鸡汤，搞定。
打开地图，最近的超市离家仅200米，还好，可以步行。
等搞定货款的事，自己得买辆车才行，总开公司的，也不是办法。
“山总。”卓媚妮拉开副驾车门。
山鸥点点头，距离自己通知卓媚妮已过五分钟。心想这么久才来，亏自己还一直觉得她办事效率高。
卓媚妮刚坐上车，山鸥又吩咐小赵：“小赵，还是一样，在保证安全前提下，开快点。”
卓媚妮：“……”山总，您是要赶去投胎吗？
“对了，小赵，等下到公司你就下班吧，明天给你放假一天，公司的车我要用一下。”
“还有，媚倪，我明天有事不去公司，你帮忙看着，有重要事情再找我。对了，余总找我，就说我出差去邻市了。”交代完山鸥一身轻松。
五年了，山鸥做梦都想的事。
“好的，山总。下午您交代我的事我问清楚了，开除员工的决定是管理人因为私人恩怨故意挑……”卓媚妮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转告山鸥。
“好了，媚倪，你处理就好，那几个员工让管理找回来道歉，不行就开掉管理吧，这种人不要也罢，你自己看着办。”卓媚妮还未说完，山鸥打断。
“好的，山总。”卓媚妮略显无奈。
山总之前不是很关心员工吗？怎么现在这么没耐心？这么着急，难不成去见什么重要的人？还不让告诉余总，难道是情人？
越想越离谱，卓媚妮摆摆头，迫使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出来。
到达公司，山鸥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往家附近的超市飞奔而去。
倒霉的是，途遇下班高峰期，马路上车来车往，汽车尾灯排排亮起，走2秒停5秒……
山鸥时不时盯着时间，现在已是晚上七点半。
这样下去，到超市估计还得1小时，自己可千万不能迟到，林潇羽最讨厌迟到。
车子慢慢挪到超市，山鸥对着手机备忘录，一样样往采购车扔，最终装满一大车。
对了，还要买指甲剪。于是又倒回生活区，拿上好几个，匆忙离去。
东西太多，山鸥先是提两袋放电梯门口，又跑去提另外两袋，一气呵成，累得人模狗样。
所有食材搬进厨房后，满满当当塞满一大冰箱，光是红酒和酸奶，就装满一大袋。
一想到能跟林潇羽一起吃饭聊天睡觉，山鸥便觉得幸福值爆棚。
要是林潇羽能喝酒，自己还真想看看她醉倒的模样。
时针指到10点，山鸥恨不得三头六臂，米洗到一半又跑去关天然气，刚削好土豆，又跑去切肉腌制，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她在忙活十八桌满汉全席。
全部搞定后，十点四十多，应该不会让林潇羽久等。
夜晚的微风轻抚山鸥脸庞，冰冰凉凉，将刚刚的繁乱统统洗净带走。
山鸥一路驱车，路过万家灯火，这一瞬，仿佛她的心，也有了归宿。
一路畅通，十一点出头到达林潇羽公司门口。
公司位置比起市区，又在晚上，显得荒凉了些，符合林潇羽一贯的清冷。
山鸥刚拉开车门，林潇羽款款走来～
“潇羽，你等很久了吗？抱抱你。”一见到林潇羽，山鸥像磁铁一般，自动贴在女人身上。
林潇羽抚上山鸥后背，宠溺一笑:“没有。”
山鸥平时开车急，林潇羽提前忙完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催她。
“呐，给我们小潇羽带了她最爱的珍珠奶茶，半糖。”松开双臂，山鸥将热奶茶递给林潇羽。
林潇羽伸手欲接，山鸥马上收了回去。
林潇羽：“……”
只见山鸥不慌不忙拆开包装，将吸管插好，重新递给林潇羽。
“给，潇羽。你赶紧上车，外面冷，我去扔垃圾。”林潇羽接过奶茶。
山鸥跑去扔掉垃圾，才折返上车。
林潇羽眉眼弯弯，她怎么那么可爱。
“潇羽，好冷，我也要喝。”山鸥坐进车里，嘟囔着小嘴，眼巴巴望向林潇羽，撒娇道。
林潇羽将奶茶递到山鸥嘴边。
“潇羽，你喂我好不好？”山鸥抿紧的红唇咧到耳后。
林潇羽将奶茶吸管凑到山鸥唇边:“张嘴！”
“潇羽，我要你，嘴对嘴喂。”讲完，山鸥敛下眸子，没好意思再看林潇羽。
她要是不愿意，好尴尬啊。
林潇羽收回奶茶啄一小口，侧着身子靠近山鸥，贴上山鸥的唇，二人忘我打着唇战，许久才分开。
“潇羽，坐好，咱们回家啦～”山鸥抿抿唇，心满意足启动车辆。
返程，一路绿灯，畅通无阻，仿佛老天都在为她们回家开路。
到家后，山鸥端出放在保温箱的菜，备好碗筷，接着开一盒酸奶一瓶红酒。
“潇羽，吃饭啦！”山鸥看向沙发旁的林潇羽，她正看着她曾亲手画的一幅风景画。
那幅画，是刚在一起，林潇羽送给山鸥的。
林潇羽回眸一笑，洗好手，就着山鸥拉开的椅子坐下。
“潇羽，这个家第一次开伙做饭，还是跟你一起。真好，咱们庆祝一下。”山鸥举起酒杯，递给林潇羽一盒酸奶，满脸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林潇羽接过酸奶，目光停在山鸥修剪平整的指尖。
山鸥见状一脸狡黠，看向林潇羽脖子依旧留着属于自己的印记，心里一股暖流淌过。
这大概就是杨美美说的双向奔赴吧。
二人吃吃喝喝聊聊，不知不觉已到凌晨两点。
“潇羽，我收拾，你先去洗漱，时间不早了。”晚饭过后，山鸥手忙脚乱收拾着残汁剩汤。
“什么不早？你不是明天也不去公司吗？”林潇羽以为山鸥明天还有事。
“不去啊，咱们还要睡觉啊。”说完山鸥别过身子，继续加速洗碗。
“哦~” 林潇羽意味深长。
二人忙完所有事，躺床上时，已经三点多，要再折腾一下，明天如果上班还真起不来，不过还好有山鸥有自己的得力干将卓媚妮。
“这次给大家开会，主要是想跟大家聊聊，工作中和生活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一起想办法。”山鸥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略显严肃。
桌下四五十人没人开口。
话毕，山鸥手机响起，是林潇羽。
“咳~你们想想，我出去接个电话。”见到林潇羽几个字，山鸥松开绷紧的唇角，弯到了耳后。
“山鸥，我今晚早的话也要晚上十一点半，我明天一整天没事，要不明晚吧。”山鸥知道，林潇羽是怕她太累。
“不行，就今晚，我去接你，大不了我今晚多做一些工作，明天也不来公司。”公司怎么会有林潇羽重要呢。
“好，那我尽快，你晚上在家等我，我开车过去。”
“不行，说去接你就去接你，忙到那么晚，你开车不安全。待会忙完我去买菜，做你喜欢吃的。”山鸥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去。
“好，你晚上慢点。”
挂完电话，山鸥兴致勃勃望向众人，众人不解，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你们谁有指甲剪，借我用一下，刚刚指甲刮到了。”
众人：“……”
“山总，我有。”一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上前，连带钥匙一起交给山鸥。
“你叫什么名字？”山鸥笑吟吟的，乐不可支。
因为距离有些近的缘故，瞥见山鸥好看的侧颜时，男人脸一瞬泛起绯红。
“我，我叫李右铭，木子李，座右铭的右铭。”说完，没等山鸥开口，李右铭灰溜溜落荒而逃。
现在的山鸥眼带笑意，一改刚刚的严肃，顿时，会议室气氛逐渐舒缓。
比起外界传的山鸥清高卑鄙，这副面孔，倒完全对不上。
“对了，右铭，觉得咱们集团怎么样？有没有工作或者生活上的困难？”还是没人说话，山鸥只好点名。
男人端站起身，山鸥示意坐下，男人又乖乖坐下。
“山总，公司待遇方面都挺好，就是最近没什么业绩，压力大。”男人紧张情绪得到缓解，却依旧不敢直视山鸥双眼。
“为什么没有业绩呢？你们想过吗？”山鸥自顾认真剪着指甲，却将李右铭的话听得仔细。
“找不到客户，即使有，每拜访一位客户，成本太高了，还不一定成交。”李右铭苦恼。
“对，公司资源部，也有主动咨询的客户，这类客户开发率更高，可我毕业到集团大半年一个都没分到过。”另一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说。
“对，对，就是，每次都只给那几个人……”众人七嘴八舌起来，叽叽喳喳的，一起诉说着在工作待遇中的不公。
山鸥依旧认真在剪指甲。
这够短了吗？山鸥指尖在自己手背上划拉。不行，还得再短一些。
最后，山鸥剪完指甲，众人还在七嘴八舌讨论着。
从他们议论中，山鸥总结出众人最大不满：因为客户资源分配不均以及获客难的问题。
“咳~ 大家安静一下。我问一下，谁是销售部总经理？”山鸥敛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顿时鸦雀无声。
“他最近没来，家里有事。”身着正装，微胖的男人起身答道。
“那你是？”山鸥合上指甲剪。
“我是业务部副总经理陈龙。”
山鸥觉得，这个陈龙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好，马上到大家吃饭时间，我不耽误大家时间，你们拿笔记一下。还有陈龙，等经理回来传达一下开会内容。”
“一：公司分配客户资源的问题，务必做到公正，陈龙下周一将方案交给我，前提是销售部所有人都对此方案没意见。”
“第二：客户跟进大致流程和你们认为好的资源分配制度，每个人都要做，我会选择最合适的方案，但凡选中的人现金奖励8888，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最后，集团客户资源匮乏的问题，资源部将针对线上线下获客渠道向全国地区辐射，大家可以放心。”
“你们应该知道，五星级辰悉酒店，在星洲省的影响力，现在咱们跟辰悉有合作，大家可以主打这个卖点。”
“好了，大家如果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刚好五点半，没耽误他们吃饭时间，应该也不耽误自己跟林潇羽吃饭的时间。
“媚倪，你在哪儿？准备打道回府。”山鸥已经在车上坐好。
“好的，山总，我这就过去。”
潇羽喜欢吃土豆，茄子还有鱼，那晚上就做五花肉烧土豆，红烧茄子和酸菜鱼，再来一道乌鸡汤，搞定。
打开地图，最近的超市离家仅200米，还好，可以步行。
等搞定货款的事，自己得买辆车才行，总开公司的，也不是办法。
“山总。”卓媚妮拉开副驾车门。
山鸥点点头，距离自己通知卓媚妮已过五分钟。心想这么久才来，亏自己还一直觉得她办事效率高。
卓媚妮刚坐上车，山鸥又吩咐小赵：“小赵，还是一样，在保证安全前提下，开快点。”
卓媚妮：“……”山总，您是要赶去投胎吗？
“对了，小赵，等下到公司你就下班吧，明天给你放假一天，公司的车我要用一下。”
“还有，媚倪，我明天有事不去公司，你帮忙看着，有重要事情再找我。对了，余总找我，就说我出差去邻市了。”交代完山鸥一身轻松。
五年了，山鸥做梦都想的事。
“好的，山总。下午您交代我的事我问清楚了，开除员工的决定是管理人因为私人恩怨故意挑……”卓媚妮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转告山鸥。
“好了，媚倪，你处理就好，那几个员工让管理找回来道歉，不行就开掉管理吧，这种人不要也罢，你自己看着办。”卓媚妮还未说完，山鸥打断。
“好的，山总。”卓媚妮略显无奈。
山总之前不是很关心员工吗？怎么现在这么没耐心？这么着急，难不成去见什么重要的人？还不让告诉余总，难道是情人？
越想越离谱，卓媚妮摆摆头，迫使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出来。
到达公司，山鸥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往家附近的超市飞奔而去。
倒霉的是，途遇下班高峰期，马路上车来车往，汽车尾灯排排亮起，走2秒停5秒……
山鸥时不时盯着时间，现在已是晚上七点半。
这样下去，到超市估计还得1小时，自己可千万不能迟到，林潇羽最讨厌迟到。
车子慢慢挪到超市，山鸥对着手机备忘录，一样样往采购车扔，最终装满一大车。
对了，还要买指甲剪。于是又倒回生活区，拿上好几个，匆忙离去。
东西太多，山鸥先是提两袋放电梯门口，又跑去提另外两袋，一气呵成，累得人模狗样。
所有食材搬进厨房后，满满当当塞满一大冰箱，光是红酒和酸奶，就装满一大袋。
一想到能跟林潇羽一起吃饭聊天睡觉，山鸥便觉得幸福值爆棚。
要是林潇羽能喝酒，自己还真想看看她醉倒的模样。
时针指到10点，山鸥恨不得三头六臂，米洗到一半又跑去关天然气，刚削好土豆，又跑去切肉腌制，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她在忙活十八桌满汉全席。
全部搞定后，十点四十多，应该不会让林潇羽久等。
夜晚的微风轻抚山鸥脸庞，冰冰凉凉，将刚刚的繁乱统统洗净带走。
山鸥一路驱车，路过万家灯火，这一瞬，仿佛她的心，也有了归宿。
一路畅通，十一点出头到达林潇羽公司门口。
公司位置比起市区，又在晚上，显得荒凉了些，符合林潇羽一贯的清冷。
山鸥刚拉开车门，林潇羽款款走来～
“潇羽，你等很久了吗？抱抱你。”一见到林潇羽，山鸥像磁铁一般，自动贴在女人身上。
林潇羽抚上山鸥后背，宠溺一笑:“没有。”
山鸥平时开车急，林潇羽提前忙完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催她。
“呐，给我们小潇羽带了她最爱的珍珠奶茶，半糖。”松开双臂，山鸥将热奶茶递给林潇羽。
林潇羽伸手欲接，山鸥马上收了回去。
林潇羽：“……”
只见山鸥不慌不忙拆开包装，将吸管插好，重新递给林潇羽。
“给，潇羽。你赶紧上车，外面冷，我去扔垃圾。”林潇羽接过奶茶。
山鸥跑去扔掉垃圾，才折返上车。
林潇羽眉眼弯弯，她怎么那么可爱。
“潇羽，好冷，我也要喝。”山鸥坐进车里，嘟囔着小嘴，眼巴巴望向林潇羽，撒娇道。
林潇羽将奶茶递到山鸥嘴边。
“潇羽，你喂我好不好？”山鸥抿紧的红唇咧到耳后。
林潇羽将奶茶吸管凑到山鸥唇边:“张嘴！”
“潇羽，我要你，嘴对嘴喂。”讲完，山鸥敛下眸子，没好意思再看林潇羽。
她要是不愿意，好尴尬啊。
林潇羽收回奶茶啄一小口，侧着身子靠近山鸥，贴上山鸥的唇，二人忘我打着唇战，许久才分开。
“潇羽，坐好，咱们回家啦～”山鸥抿抿唇，心满意足启动车辆。
返程，一路绿灯，畅通无阻，仿佛老天都在为她们回家开路。
到家后，山鸥端出放在保温箱的菜，备好碗筷，接着开一盒酸奶一瓶红酒。
“潇羽，吃饭啦！”山鸥看向沙发旁的林潇羽，她正看着她曾亲手画的一幅风景画。
那幅画，是刚在一起，林潇羽送给山鸥的。
林潇羽回眸一笑，洗好手，就着山鸥拉开的椅子坐下。
“潇羽，这个家第一次开伙做饭，还是跟你一起。真好，咱们庆祝一下。”山鸥举起酒杯，递给林潇羽一盒酸奶，满脸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林潇羽接过酸奶，目光停在山鸥修剪平整的指尖。
山鸥见状一脸狡黠，看向林潇羽脖子依旧留着属于自己的印记，心里一股暖流淌过。
这大概就是杨美美说的双向奔赴吧。
二人吃吃喝喝聊聊，不知不觉已到凌晨两点。
“潇羽，我收拾，你先去洗漱，时间不早了。”晚饭过后，山鸥手忙脚乱收拾着残汁剩汤。
“什么不早？你不是明天也不去公司吗？”林潇羽以为山鸥明天还有事。
“不去啊，咱们还要睡觉啊。”说完山鸥别过身子，继续加速洗碗。
“哦~” 林潇羽意味深长。
二人忙完所有事，躺床上时，已经三点多，要再折腾一下，明天如果上班还真起不来，不过还好有山鸥有自己的得力干将卓媚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