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余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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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闻言，不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我没有做到秉公执法。几乎每一个夜晚，我都能梦到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是我心头上的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禁点了点头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出来了，心头的石头也该放下了”。
局长闻言，竟然慢慢的伸手过来，拿起桌子上面的烟，抽出一支来，给自己的点上。他轻轻的吸了一口，马上就被呛得一阵咳嗽，我感觉他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局长咳嗽了一阵子，这才挂着眼泪跟我说道：“我很多年没有抽烟了，让你看笑话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在等局长的下文。一般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当我们试图攻破一个犯人的心理方向的时候，他向我们要烟抽，那就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奔溃，真相也就随之来了。
局长咳嗽完了，伸手将烟放在了烟灰缸里面，任由其燃烧。升腾的烟雾马上就将整个客厅充斥，我和局长坐在这烟雾之中，等待着烟雾散去，谜题揭晓。
这时候，局长才缓缓地张口说道：“大概是在三年前的一个中午吧，我们接到了市中学那边的报警，说是死人了，我们赶紧出警，匆匆忙忙的就往学校赶去。到了学校之后，教学楼那边已经围了很多人，我们马上上前，将围观的学生驱散，然后拉起警戒线，勘察尸体，然后初步了解情况。死者叫余生华，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中午的时候，突然从四楼坠落，当场就死掉了。我们赶紧到了保安室，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想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就是这么一看，让我彻底走上了一个错误的方向”。
我闻言，疑惑的说道：“你看见了自己的熟悉的身影，而就是那个身影，杀死了余生华”。
局长略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确实如你所说，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哥哥有一个独生子，和余生华一样大，也同样在那所学校念书，而我在监控之上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他！我当即就将监控暂停，然后将所有随行的警员都支了出去，并且将校长叫到了保安室里面。接着，我便开始了我的攻势。我告诉校长，我可以让他免责，而且能让这件事情掀不起任何的风浪，但是我要他配合，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安抚家长的情绪，还有，将那段监控视频删掉。我的强大的攻势明显将校长攻破，他最终选择了妥协，并且编好了一个谎言，等待着死者的家属前来”。
局长说道这里，不禁慢慢的低下了头，双手慢慢的抬起，开始抱着自己的头。接着，局长才继续说道：“死者只有唯一一个舅舅来，而这个舅舅明显对死者的死漠不关心，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也正好中了我的下怀。校长便借机说她的外甥女是突然精神失常，然后从四楼掉下去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那个舅舅没有说什么，算是相信了，因为我已经准备了一大笔钱在等着他，将他的嘴巴塞住了。随后，我将当地的新闻压了下去，然后自己篡改了案情，并且将当年的关键证物全部毁掉了，我自以为是天衣无缝，却不想只不过是掩耳盗铃。我非常的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闻言，不禁又点上了一支烟，然后冷冷的说道：“你该不会以为三十七局真的跟你们一样，用传统的方法破案吧！”。
局长听到了“三十七局”几个字，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惊讶的支吾说道：“什，什么？三，三十七局”。
我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我的身份。局长这才轻声而又悄然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只是上面派下来混饭的样子货而已，想不到???”。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话锋一转，接着说道：“那那个杀人犯呢？他为什么要杀人？还有，他最后去了哪里？”。
局长低落的回答道：“这家伙本来就是我大哥的独生子，被我大哥宠坏了，没一点学生的样子，在学校里面什么都干。那天他到外面吃饭的时候，酒喝的多了，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余生华，就想上去调戏，结果余生华这孩子性子烈，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我大哥都不舍得打他，他怎么会甘心挨这么一巴掌？盛怒之下的他，一下子上前去，抱住余生华的双脚，便将余生华从楼上扔了下去。当余生华坠地的那一刻，这家伙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大哥当然是给我打电话了，一顿的哭诉，各种的哀求。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有时候，亲情的绑架比道德绑架更加可怕。钱都是他们给的，他们给死者赔偿了一百万，将事件平息了下来。至于那个逆子，在事情发生之后，就被大哥连夜送去了美国，最近才回来，性子倒是收敛了不少，至少知道规矩了”。
我闻言，继续问局长道：“余生华除了她舅舅，就再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局长很肯定的点头说道：“我们调查过，她的父母从小双亡，她一直寄养在舅舅家里，不过舅舅好像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从舅舅对她死的态度上面都是能感觉到了”。
我们的谈话，到这里，便结束了。我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面，然后慢慢的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局长也没有起身送我，而是一直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但是我却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停在了门口。
我慢慢的回转过头来，对着局长说道：“局长，你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我想，你明天自己去自首吧！”。
局长闻言，抬起头来看了我的一眼，然后说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向市局做出辞职报告，然后自首的”。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大步跨了出去。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接拐回了分局。等到我转回分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三点了。我这才感觉到了疲惫，便回了招待所，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床上。
凌晨的城市，很安静，没有了喧闹的车喇叭声，也没有了喧闹的人潮，有的只是偶尔呼啸的风声，以及远远的犬吠声。
我知道，在这暗夜之中，阴暗不散，它们一直笼罩着城市，此刻，便是它们最嚣张，最张扬的时候。
早晨六点，我准时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快速的穿衣服洗漱。我一边收拾，一边掏出自己的电话来，打给了市分局的警察。
虽然现在还没有上班，但是我已经将任务给那个警察了。挂断电话之后，我便出门去，将组员都喊了起来。
鞠谦不明就里的问道：“头，我们还去学校啊！我不是听元凌说我们都将凶手找到了么？还去干什么？直接去抓人啊！”。
我白了鞠谦一眼，然后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就是真凶？”。
鞠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不是元凌说的么？他说的话，我还是信的”。
我再转头过去问元凌道：“你认为凶手找到了？”。
元凌略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按照目前的形式，很明显就是雷天做的案子，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我马上就反问道：“他为什么要作案？”。
“因为他睹物思人，恍惚之间，认为洛雅馨就是余生华，所以要将所有靠近洛雅馨的人都杀死，难道不是那个样子？”。
“余生华比他要大的多，而且早就已经死掉了，他怎么会认识余生华？”。
“余生华的埋葬地点距离他的屋子很近，她的魂魄出来找他，这说的通”。
“胡说，亏你还是三十七局的人，难道不知道人死之后，魂魄会被阴差带走么？她的魂魄早在办案的时候就已经被阴差带走了，怎么可能会出来跟雷天有交集？余生华的魂魄没有特殊的人帮助她留在人界，只能按照枉死鬼的标准，入冥界受苦轮回”。
元凌闻言，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在细细的思量。我便继续说道：“还有，昨天，我们在雷天家里的时候，窗外有人故意将我们引出来，然后追捕雷天，你觉得这是好市民在帮助你破案么？不是！那明显就是在故意将我们的视线往雷天的身上引，我倒是觉得那个黑影十分的可疑，有必要再深入研究一下”。
鞠谦闻言，马上就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们不如直接去调查那个黑影的踪迹，干嘛还回学校？这明显就是在浪费时间”。
“你知道什么？这个家伙既然知道我们在找雷天，那肯定就知道我们的底细，我猜这家伙一定和学校有莫大的关联，所以还是要回去再呆一会儿的”。
“那为什么不是分局的人呢？分局的人也知道我们的底细呢！”。
“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调查目标，也就无从谈起引导我们”。
众人闻言，便都不再说什么了，都等着我发布命令。我看了大家一圈，然后严肃的说道：“今天，我们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在盯着我们，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大家听完，马上就整齐的回答道：“是！”。
在去学校的路上，鞠谦不怀好意的凑过来，对着我神秘的说道：“头，你知不知道，昨天，夏瑶收到情书了”。
我看了看一脸神秘的鞠谦，没好气的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收到就收到吧！夏瑶喜欢玩，就让她玩吧！”。
鞠谦接着又说道：“夏瑶没有玩，反而上去把那个男生狠狠的训了一顿，当时把那个男生吓得，估计以后见到夏瑶都得绕着走！哈哈哈”。
我闻言，回头看了鞠谦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夏瑶让你给我说的？”。
鞠谦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一边将头转过去，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不，不是，我自己说的”。
我看着他那个老实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局长闻言，不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我没有做到秉公执法。几乎每一个夜晚，我都能梦到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是我心头上的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禁点了点头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出来了，心头的石头也该放下了”。
局长闻言，竟然慢慢的伸手过来，拿起桌子上面的烟，抽出一支来，给自己的点上。他轻轻的吸了一口，马上就被呛得一阵咳嗽，我感觉他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局长咳嗽了一阵子，这才挂着眼泪跟我说道：“我很多年没有抽烟了，让你看笑话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在等局长的下文。一般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当我们试图攻破一个犯人的心理方向的时候，他向我们要烟抽，那就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奔溃，真相也就随之来了。
局长咳嗽完了，伸手将烟放在了烟灰缸里面，任由其燃烧。升腾的烟雾马上就将整个客厅充斥，我和局长坐在这烟雾之中，等待着烟雾散去，谜题揭晓。
这时候，局长才缓缓地张口说道：“大概是在三年前的一个中午吧，我们接到了市中学那边的报警，说是死人了，我们赶紧出警，匆匆忙忙的就往学校赶去。到了学校之后，教学楼那边已经围了很多人，我们马上上前，将围观的学生驱散，然后拉起警戒线，勘察尸体，然后初步了解情况。死者叫余生华，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中午的时候，突然从四楼坠落，当场就死掉了。我们赶紧到了保安室，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想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就是这么一看，让我彻底走上了一个错误的方向”。
我闻言，疑惑的说道：“你看见了自己的熟悉的身影，而就是那个身影，杀死了余生华”。
局长略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确实如你所说，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哥哥有一个独生子，和余生华一样大，也同样在那所学校念书，而我在监控之上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他！我当即就将监控暂停，然后将所有随行的警员都支了出去，并且将校长叫到了保安室里面。接着，我便开始了我的攻势。我告诉校长，我可以让他免责，而且能让这件事情掀不起任何的风浪，但是我要他配合，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安抚家长的情绪，还有，将那段监控视频删掉。我的强大的攻势明显将校长攻破，他最终选择了妥协，并且编好了一个谎言，等待着死者的家属前来”。
局长说道这里，不禁慢慢的低下了头，双手慢慢的抬起，开始抱着自己的头。接着，局长才继续说道：“死者只有唯一一个舅舅来，而这个舅舅明显对死者的死漠不关心，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也正好中了我的下怀。校长便借机说她的外甥女是突然精神失常，然后从四楼掉下去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那个舅舅没有说什么，算是相信了，因为我已经准备了一大笔钱在等着他，将他的嘴巴塞住了。随后，我将当地的新闻压了下去，然后自己篡改了案情，并且将当年的关键证物全部毁掉了，我自以为是天衣无缝，却不想只不过是掩耳盗铃。我非常的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闻言，不禁又点上了一支烟，然后冷冷的说道：“你该不会以为三十七局真的跟你们一样，用传统的方法破案吧！”。
局长听到了“三十七局”几个字，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惊讶的支吾说道：“什，什么？三，三十七局”。
我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我的身份。局长这才轻声而又悄然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只是上面派下来混饭的样子货而已，想不到???”。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话锋一转，接着说道：“那那个杀人犯呢？他为什么要杀人？还有，他最后去了哪里？”。
局长低落的回答道：“这家伙本来就是我大哥的独生子，被我大哥宠坏了，没一点学生的样子，在学校里面什么都干。那天他到外面吃饭的时候，酒喝的多了，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余生华，就想上去调戏，结果余生华这孩子性子烈，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我大哥都不舍得打他，他怎么会甘心挨这么一巴掌？盛怒之下的他，一下子上前去，抱住余生华的双脚，便将余生华从楼上扔了下去。当余生华坠地的那一刻，这家伙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大哥当然是给我打电话了，一顿的哭诉，各种的哀求。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有时候，亲情的绑架比道德绑架更加可怕。钱都是他们给的，他们给死者赔偿了一百万，将事件平息了下来。至于那个逆子，在事情发生之后，就被大哥连夜送去了美国，最近才回来，性子倒是收敛了不少，至少知道规矩了”。
我闻言，继续问局长道：“余生华除了她舅舅，就再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局长很肯定的点头说道：“我们调查过，她的父母从小双亡，她一直寄养在舅舅家里，不过舅舅好像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从舅舅对她死的态度上面都是能感觉到了”。
我们的谈话，到这里，便结束了。我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面，然后慢慢的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局长也没有起身送我，而是一直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但是我却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停在了门口。
我慢慢的回转过头来，对着局长说道：“局长，你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我想，你明天自己去自首吧！”。
局长闻言，抬起头来看了我的一眼，然后说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向市局做出辞职报告，然后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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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城市，很安静，没有了喧闹的车喇叭声，也没有了喧闹的人潮，有的只是偶尔呼啸的风声，以及远远的犬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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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我准时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快速的穿衣服洗漱。我一边收拾，一边掏出自己的电话来，打给了市分局的警察。
虽然现在还没有上班，但是我已经将任务给那个警察了。挂断电话之后，我便出门去，将组员都喊了起来。
鞠谦不明就里的问道：“头，我们还去学校啊！我不是听元凌说我们都将凶手找到了么？还去干什么？直接去抓人啊！”。
我白了鞠谦一眼，然后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就是真凶？”。
鞠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不是元凌说的么？他说的话，我还是信的”。
我再转头过去问元凌道：“你认为凶手找到了？”。
元凌略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按照目前的形式，很明显就是雷天做的案子，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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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华的埋葬地点距离他的屋子很近，她的魂魄出来找他，这说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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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凌闻言，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在细细的思量。我便继续说道：“还有，昨天，我们在雷天家里的时候，窗外有人故意将我们引出来，然后追捕雷天，你觉得这是好市民在帮助你破案么？不是！那明显就是在故意将我们的视线往雷天的身上引，我倒是觉得那个黑影十分的可疑，有必要再深入研究一下”。
鞠谦闻言，马上就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们不如直接去调查那个黑影的踪迹，干嘛还回学校？这明显就是在浪费时间”。
“你知道什么？这个家伙既然知道我们在找雷天，那肯定就知道我们的底细，我猜这家伙一定和学校有莫大的关联，所以还是要回去再呆一会儿的”。
“那为什么不是分局的人呢？分局的人也知道我们的底细呢！”。
“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调查目标，也就无从谈起引导我们”。
众人闻言，便都不再说什么了，都等着我发布命令。我看了大家一圈，然后严肃的说道：“今天，我们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在盯着我们，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大家听完，马上就整齐的回答道：“是！”。
在去学校的路上，鞠谦不怀好意的凑过来，对着我神秘的说道：“头，你知不知道，昨天，夏瑶收到情书了”。
我看了看一脸神秘的鞠谦，没好气的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收到就收到吧！夏瑶喜欢玩，就让她玩吧！”。
鞠谦接着又说道：“夏瑶没有玩，反而上去把那个男生狠狠的训了一顿，当时把那个男生吓得，估计以后见到夏瑶都得绕着走！哈哈哈”。
我闻言，回头看了鞠谦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夏瑶让你给我说的？”。
鞠谦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一边将头转过去，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不，不是，我自己说的”。
我看着他那个老实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