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文学 > 火孩儿 > 第五章

第五章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墨坛文学 www.22mt.co,最快更新火孩儿最新章节!

    其实,读者诸君子早就知道了,那戴面具女子,果然是拉娜公主。

    至于置白衣护法生死而不顾,通风报言的单飞,却又趁着拉娜和郝奇大打出手之际,赶往总寨,同天山书生报告发现‘火孩儿’郝奇经过了。

    这小子确然有点鬼聪明,如果不见机开溜,凭郝奇一掌即可打死自衣护法之威,他心里有数,别说一掌,连半掌也休想逃出性命。

    不言单飞见过天山书生尔后发展如何,这当口的郝奇已径追进了贵宾馆。

    他所以尾追不舍,一方面‘丑媳妇必得见公婆’,一方面判断出拉娜引他前来,必定与铁蛋有关。

    跟入房中,不是大厅,是拉娜临时香闺,拉娜绷着个小脸正等着哩!

    ‘大妹子!’郝奇期期道:‘铁蛋是不是在你这里?’

    ‘这是你见面第一句话吗?’拉娜似乎气更大了。

    ‘对不起!’郝奇道:‘只因为铁蛋’

    ‘别说啦!’拉娜脸绷得更紧了:‘铁蛋现在还活生生的,不过交给你时,却脑袋分家了。’

    ‘别开玩笑了,连扫地都怕伤只蚂蚁,怎可能动手杀人呢?’

    拉娜没作正面回答,却转了话题道:‘在‘凤仪宫’不辞而别,是不是有隐衷?你可要实话实说。’

    ‘确然!’郝奇索性就话答话道:‘详情不便多说,哈里国师就是使黑风之人,也是小哥哥的生死都不会忘记的仇人。’

    ‘想来一定知道咱拉娜与哈里国师的关系了?’

    ‘不愿否认,哈里国师是你亲生之父。’

    ‘勿怪要逃之夭夭了。’

    ‘是呀!凭当时的本领,缚鸡之力都甚勉强,不逃走行吗?’

    ‘这倒是实在话,可知人家为何捱过一掌吗?’

    ‘走时匆匆,怎能看得到呢?’

    郝奇这句话,并非肺俯之言,但无非减低拉娜愤怒,出发点当然无可厚非。

    想不到拉娜竟然哭了,哭的非常伤心。

    郝奇知她因多方面感触流泪,心里虽不安,却不知如何劝解?

    半晌,拉娜破涕为笑,反而坚强的道:‘但我要告诉你一点,因阁下我受伤,人家躺了三天三夜,直到过了一个多月,方始痊愈,说此话并非讨情,只是你记住,父亲不良,做女儿的并没有对不住你呀?何况’

    何况的下文未说,郝奇心里明白,是因爱他,断送了女儿洁白身子。

    郝奇益发惶恐的道:‘总之,小哥哥愿意为你而死,藉赎前愆,但望大妹子以宰相肚量,宽恕那一晚的糊涂,荒唐。’

    ‘愿意为-茼满a可是良心话?’

    ‘大丈夫出口,怎可出尔反尔呢?’

    ‘如果把你绑起来呢?’

    ‘死都心甘,何在乎一捆?’

    ‘不耽心本公主趁你被捆之际,加以报复吗?’

    ‘任凭于你。’

    ‘好!随我来’

    郝奇跟她步入另一套间,那走间女人洗澡地方,有女人专用梳驻台,梳妆台前放有把太师椅子,拉娜令郝奇就在椅子上落坐,然接道:‘知你是大名鼎鼎的火孩儿,又见你一掌把白衣护法劈死,似此神功,我拉娜别说一个,就是加一百,也非敌手,后悔尚来得及,本公主可要上绑了。’

    郝奇笑道:‘大妹子,不觉得说话太噜嗦吗?’

    拉娜道:‘那就长话短说,你先把双手靠牢。放在椅架上。’

    ‘这样该可以了?’

    ‘很好!果然是信人,然后再把双脚分开,靠住椅脚,对!就是这样’

    忽闻金属声‘喀嚓’两晌,四个坚硬逾铁的铜兜,已经把郝奇手脚牢牢扣住。

    ‘大妹子!’郝奇不以为意,道:‘不料这把椅子竟有机关哩!’

    ‘任凭你是铁打金刚,也挣脱不开本公主‘风磨铜’打造的扣环,不妨试试着?’

    ‘没必要,既然抱定惩罚,何必多此一举?’

    ‘劈拍咄,劈咄’

    拉娜连连抽了郝奇十几记耳光,刹却间,像是变了个人,凶狠、毒辣,还会制造圈套,叫郝奇不知不觉中住里钻。

    郝奇呢?尽管口的流血,依然神色自如,坦然受之。

    拉娜指着郝奇鼻子骂道:‘没良心的薄幸人,可知本公主因气你、恨你,走上极端吗?

    过去身子是属于你的人,现在?嘿嘿!人尽可夫了。’

    ‘不可能的!’郝奇不得不表示自己的看法。

    却那知道这句话更激起拉娜的愤怒和悲伤,她上面拳打,下面脚踢,恨不得一下子把郝奇拆个稀巴烂。

    接着拉娜冷笑道:‘听口气本公主人尽可夫,不大相信是吗?那好办,说不定今晚成让你参观一下活春宫表演,对了!梳妆台镜旁有个暗钮,代我捺一下,就可看得到人家睡床上一切景观了。’

    她果然捺了下暗钮,顿时镜中现出一张床,床上摆设,不是郝奇方方看到拉娜的睡床吗?

    郝奇道:‘先别胡闹,谈谈真格的好吗?’

    拉娜淡漠道:‘有什么好谈?’

    ‘铁蛋呀?’

    ‘放心,铁蛋就在我处。’

    ‘可不可以放人呢?’

    ‘有了你这个正主儿可杀,留个马前卒何用?好?马上放人。’

    立时喊来随身婢女,去地牢提人。

    婢女去的快,回来得更快,她神色惶急的道:‘报告公主,铁铁蛋逃走了。’

    ‘经过呢?’

    ‘不太清楚,可是看守之人,统统被点了穴道。’

    ‘你你走吧!’

    拉娜斥走婢女,脸色气的铁青了。

    ‘郝奇!’她声严色厉的:‘想不到你居心不善,还带有帮手,本公主就不相信,有什么办法可把你救出我这个表面华丽,实内含凶险的龙潭虎穴?’

    ‘’郝奇没有解释,误会再加误会,对个性偏激的拉娜,徒说何益?

    ‘报告!’那名婢女,去而复返,道:‘山主在外客厅要见公主。’

    不知为何,拉娜神色有些焦急,敢情想把郝奇藏起来,只是扣环之外,还加上绳子捆绑,一时怎能解的开呢?

    用不着细说,‘山主’天山书生是‘阴阳判’单飞通风报信赶来了。

    拉娜深思下道:‘请他进来。’

    婢女应命离去,拉娜匆忙道:‘郝奇,为了救你命,只好陪他一夜了。’

    郝奇似懂非懂的正要发问,拉娜却用块手帕,堵住了嘴,然后叹口气道:‘只好舍身子救你了’

    话意很明显,她要牺牲色相,解救郝奇之危,否则,天山书生一旦闯进浴室,焉有郝奇命在?

    情乎?爱乎?抑或是情爱加怨恨混合呢?

    接着实放水、脱衣服,拉娜关上浴室门,要洗澡了。

    那身洁白、透萤的胴体,可令任何男子垂涎,何况她又轻柔细搓的揉著“遍体酥’呢?

    郝奇从房内可以看的透视机关镜中,亦可反照饱览无遗,淡淡的清香传来,使他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某方面需求,他忽然体会到,过去与拉娜肌体之交,莫非与此香味有关?

    门外传来天山书生话声,‘粉蝴蝶,本山主的蜜糖,原来在洗澡!’

    ‘洗干净些不是更好吗?’

    ‘妙极,可是要快些来。’

    ‘别猴急,女人家洗澡总得慢一点吧?’

    ‘没敢催啊!只是有事情要谈,希望你不要太慢就阿弥陀佛了。’

    ‘急什么?不是快要出来嘛!’

    ‘这才是心肝救苦难的观世音菩萨哩!’

    接着是天山书生得意笑声,唯听入郝奇耳中,比夜猫子声音还难听。

    拉娜真的出来了,行前,又哀怨的看了郝奇一眼,她是否觉得再一次被淫魔羞辱对不住第一次关怀的男人;抑或同她母亲香香偏妃一样,淫荡成性呢?

    梳妆镜这种西洋进口的新玩艺,令郝奇不想看,也得看,不想听也得听,敢情镜子不但隔镜观景物,更可以字字入耳窃听哩!

    ‘好香!’是天山书生第一句话:‘粉蝴蝶这个山王送的绰号,应该加上一个字。’

    ‘加什么字呢?’拉娜的声音很无媚。

    ‘加个‘香’字,香粉蝴蝶,不但美丽,而且香沁心脾,只是不知道那地方是否别有风味?’

    ‘那地方呀?’

    ‘试试你就知道了。’

    拉娜忍不住既荡又骚,骂了声缺德鬼,才把天山书生推开,看得郝奇双目喷火,想不到位居‘天山毒门’第二把金交椅的天山书生如此低贱,藏王之女的拉娜公主竟也乐于此道?

    天山书生话入正题道:‘拉娜爱妹,我们应该谈谈‘火孩儿’郝奇了。’

    ‘这就是找我的正经事吗?’

    ‘当然另外还有我俩都喜欢的私事。’

    ‘长话短说,谈郝奇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否认郝奇曾随你一同来到宾馆吗?’

    ‘放屁!他要追杀我,但甫接近宾铺,郝奇却不见踪影了。’

    ‘不可能!’

    ‘怎么说话这么武断呢?’

    ‘湖上船只,却已封锁,除非郝奇有本事踏水而行,再说好几十里水里,方能到达对岸,郝奇办得到吗?’

    ‘你又怎知郝奇不可以踏水如履平地呢?’

    ‘这’

    ‘疑神疑鬼的,别忘了哈里国师派本公主担任视察,目的就是抓郝奇,而我与郝奇仇深似海,公也好;私也罢,杀他犹恐来不及,能轻易放他逃走吗?’

    说着给了天山书生两耳光,眼圈却红了。

    天山书生连忙道:‘对不起,只因郝奇是我方心腹大患,身为‘岳阳堂’堂主,责任攸关,总得问一下吧?’

    ‘问也不能像审犯人呀?’

    伏在天山书生怀里又哭了。

    女人的眼泪,确然是种征服男人武器,天山书生果然软化了,郝奇虽明知拉娜在作戏,但决不同意这等下三滥作法,而且恶心。

    天山书生道:‘别哭了,保证今后不提郝奇的事,吉日良辰,别误了我俩的好合。’

    ‘才不哩!’拉娜故作娇嗔道:‘人家此时、此刻那来的兴趣?’

    ‘蜜糖!’天山书生又在她痒处摸了一把,道:‘嘴里说没兴趣,为什么搽上‘遍体酥’呢?’

    ‘那是方才的事,咦?你怎么知道‘遍礼酥’?’

    ‘遍体酥是毒门用于迷惑男人制作之物,身为毒门二当家的自然了若指掌。’

    ‘反正今晚本公主决心不和你’

    ‘能忍得住吗?要知‘遍体酥’固然可以使柳下惠般男子心猿意马,对女人照样会真情荡漾。’

    ‘少骗人?’

    ‘是不是觉得身子麻痒,有如千只蚂蚁在爬,那地方好似在火热’

    拉娜居然没有吭声,十足证明天山书生所说的话一点不假。

    天山书生又道:‘遍体酥对我们毒门说,百利而无一害,小亲亲!小骚货,看你山主哥哥的龙马精神了。’

    一场肉搏战开始了。

    拉娜任凭摆布了。

    时而上,时而下,天山书生可说花样百出,看得没有性经验的郝奇几乎气炸。

    拉娜也疯狂了,她叫、她哭、她咬,咬得天山书生无处不留下渗血的牙印子,可是天山书生生就贱货,却乐此不疲,他可说患有虐待狂。

    郝奇再次运全力施出‘三合神功’,在忍无可忍情况下,红光萌现,接着扣环,还有合有鲨筋的麻绳,一阵声晌,堪已绷断。

    天山书生见浴室窗有如太阳初升,宛似火烧,失声道:‘快起来,郝奇闯进浴室了。’

    顾不得拉娜反应,草率的把衣服整好,可是那两把战无不胜的‘铁骨描金生死扇’却不知放在何处了。

    那里知道‘生死扇’是在他慌乱当口,被拉娜装就欲生欲死刹那,藏起来呢?

    她仍然关心郝奇的安危了。

    ‘轰隆’一声,椅子、桌子、浴窗统统震碎,郝奇跳了出来,又是一声巨向,天山书生匆忙中攻出一掌,郝奇也以一记‘劈风掌’反攻回去,可是天山书生已经由侧窗跳了出去。

    郝奇望着赤身露体的拉娜叹了口气,拉娜却指了指衣架上挂有的‘灵蛇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人家是为了你呀’

    她这次真的哭的伤心到了极点。

    郝奇收拾妥‘灵蛇剑’,无暇再管拉娜死活,他非要杀天山书生淫魔不可,立即跃出侧窗,紧紧相随。

    郝奇多少有点酸性作用了。

    追了一阵,却见丈许外是一花圃,没想到天山书生正在那里等着哩!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一交上手,却非一般打斗可比,全凭真力互拚,竭力施为。

    郝奇毕竟心地厚道,既见对方未带兵刃,也就放弃‘灵蛇剑’,否则,胜之不武,岂不叫天山书生死不甘心?

    他犯了少年气胜的武林大忌。

    两人愈打愈紧密,山为之动,地为之摇,临近的花圃,早已席为平地,所能看到两团红、黑影缠搅一起,那里分得出你我?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啊声,真章互见。

    天山书生倒退七步,坐地不起。

    可是郝奇却摇摇欲坠,敢情他中了天山书生奇毒无比,口喷的‘蜈蚣气’。

    这种‘蜈蚣气’虽名之为与蜈蚣,真实是十几种毒物纳入天山书生腹中揉合,蕴化而成,这也亏了郝奇‘三合神功’护体,若换了别人,早已毒发身亡。

    但他已无余力杀死天山书生了。

    相反的,天山书生也没本事除掉心腹大患。

    ‘快跑!’耳边传音:‘郝奇呀!向湖边撤退,迟则生变’

    郝奇强纳丹田,知有高人相助,只有向湖边疾奔,可是到达湖岸,非但没有船只,连个人影也无,郝奇不由仰天长叹,天绝我也。

    后面数不尽的火把追来,不用说,郝奇的情况更加危急了,忽闻‘咦呀’声起,由芦苇中驶出一条小船,船上是一运用铁桨划船的中年人,那人边摇边说道:‘郝奇!快上船,俺乃大树将军也’

    大树将军?好怪的绰号呀?

    顾不得思索其他,郝奇跃身登上小船,那梢公大树将军,铁桨翻飞,一划就是数丈开外,几划已到达湖心了。

    大树将军无疑是铁不悔了。

    铁不悔道:‘小哥,铁蛋可能早已回到‘岳阳客栈’了。’

    ‘’

    ‘你中毒已深,不说话更好,铁蛋在没有出路情况下,同小哥一样,是老夫暗地帮他忙,救出君山的。’

    ‘’

    ‘还有你中的毒,名叫‘蜈蚣气’,小老儿只能说有惊无险,但凭造化。’

    ‘’

    ‘到岸了。’

    又是一处芦苇丛生的池沼地带,铁不悔将已无法动弹的郝奇,背在身上,一跃身,跃上洞庭湖岸,接着一路飞奔,去了‘岳阳客栈’

    此时天已破晓,独院客栈中,刘诚与铁蛋,正为着郝奇夜探君山,忧虑不已,房顶上,有人说道:‘铁蛋儿子,老子救出郝奇了’

    当两人追出去察看,郝奇已平稳的摆在地上,铁不悔早已不见,好快的身法。

    将郝奇搀扶至房中床上,好在天甫亮,又是独院,不虑外人知道,原来郝奇‘岳汤’现身之后,就住了独院客房。

    两人一检察郝奇伤势,表面上和平常人一样,可是郝奇却气若游丝了。

    ‘蜈蚣气’无法辨明伤势,厉害也就在此了。

    要死不活的郝奇,一直延到夜晚,既无起色,又未好转,害得刘诚、铁蛋益发手忙脚乱,相互埋怨了。

    铁蛋道:‘刘大哥,给郝奇弟吃老天真所赠灵丹妙药,怎么毫不管用呢?’

    ‘起码伤势未恶化。’

    ‘不恶化并没有代表痊愈呀?’

    ‘那叫俺刘诚有什么办法?’

    ‘应该不给郝奇弟吃药,找位郎中方比较妥当。’

    ‘郎中冶的好吗?’

    ‘不妨试试看呀!’

    ‘这是拿人命试着玩的嘛!’

    ‘刘诚’

    ‘铁蛋’

    愈吵愈厉害,差一些打架。

    ‘不好了!’刘诚大叫一声:‘快看!郝弟似乎在变。’

    其实,刘诚大喊时,铁蛋也看得雪清,仅是刹那之间,郝奇已经变的混身浮踵,面目不分,像是大水缸了。

    他俩怎知这是‘蜈蚣气’毒性发作时刻,只有伏在郝奇臃肿不堪的身子纵情大哭。

    房顶上有脚步声?

    定是来了刺客。

    两人不约而同穿窗跃至房顶,见是一身材姚窕,面无表情的老太婆,铁蛋性子较急燥,不分青红皂白,一拳攻了过去。

    老太婆身法巧妙,一闪身,跳落院中了。

    是否房顶上打斗,唯恐惊动其他客人,抑或还有话说?

    铁蛋认定对方是刺客,一开始就是‘四面八方拳’迭连展开,嘴里仍未闲着:‘君山的老母货、狗腿子,若你铁爷不把你揍扁,誓不为人。’

    数招过去,刘诚见老太婆只是闪躲,并未还攻,忖知铁蛋决非对手,一掠‘七星剑’也加入战场。

    刘诚的乱披风剑法,似较铁蛋高之一筹,但见剑光霍霍,已牢牢把形迹可疑的老太婆团团围住。

    老太婆用了把采药用短柄药锄,本来有的是杀着可制二人性命,但她只是药锄一摆,兴起无比狂飙,将刘诚、铁蛋反行逼退,然后舌绽春雷,一声娇喝:‘住手!’

    好轻脆的声音。

    ‘是不是打不过了要溜之乎也。’不知高低的铁蛋明知不敌,还要逞口舌之利。

    老太婆好像很焦急似又道:‘二位兄台,为友拼命相护,固然令人钦敬,但也得分清敌我,像这等一路穷打,缠斗,除非不想救郝奇危在旦夕小命了。’

    ‘少来这一套’铁蛋近乎蛮不讲理的:‘拿着郝奇作挡箭牌是吗?哼!你家铁爷照要老不死的狗命。’

    ‘不得无理!’刘诚道:‘老前辈可能真的来救郝兄弟的。’

    ‘别上当,老不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未安好心。’

    ‘算了,老实说,老前辈真要见真章,加十个你我,也非彼等敌手。’

    ‘照刘兄的说法,你我弟兄岂非变成大饭桶了?’

    刘诚忍不住笑道:‘在老前辈跟前就是变成大饭桶也不丢人!’

    ‘这个’

    ‘别这个了,还不赶紧拜见高人。’

    说罢,刘诚抢身向前,正要大礼参拜,铁蛋呢?有个长处,只要刘诚向何人行礼,他也会磕头不迭。

    后来居上,当两人几已不分先后,拜倒地下时,老太婆占手一挥,无形罡气,竟把两人阻住,宛似凭空多了座铁壁。

    ‘可不敢当!’老太婆道:‘江湖之人,不重视俗体,还是快看看郝奇伤势如何,方是当务之急。’

    前据后恭的铁蛋反而激动了,他领先带路,步入郝奇犹在床上的客房。

    老太婆目睹郝奇粗肿的像是变成两个人,一时情不自禁,泪如泉涌。

    她为甚么超出常人的伤心呢?

    当她细心把脉时,粗心大意的铁蛋并未发觉,可是刘诚却不同了,暗道三声邪门,老太婆的手,何以娇润细嫩,洁白如玉呢?上天不公!这双纤巧的手,应该是十七八岁大闺女的,怎可能长在个鸡皮鹤发老太婆身上呢?

    尽管满脑子疑困,刘诚不便多问,把过脉,老太婆很客气的道:‘请二位帮下忙!’

    两人同声道:‘就请前辈发号施令吧?’

    ‘不敢当!’老太婆道:‘请先把所有窗子关好,然后弄三大盆温水,老身也好根据病情,行功施术。’

    两人照命行革,温水却是由客栈大厨房取来。

    一切料理完毕,刘诚道:‘前辈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请二位在外面护法,不听招呼,万望不要进来。’

    大凡江湖异人行术,最忌别人骚扰,刘诚、铁蛋也就见怪不怪了。

    两人方方走出;‘砰’的一声,客房门却关上了,听声音客房门是关的铁紧了

    刘诚、铁蛋倒是很守于职守,在外面不但把风,且也在附近巡逻,生怕真有刺客前来似的。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郝奇住的客窗传出剥啄声,这是老太婆医冶完毕信号了,刘诚、铁蛋赶忙到客房,见房门大开,门内摆着三个仍有余温的大木盆。

    木盆是给郝奇清洗用的,其中一盆水作黑黄色,奇臭恶腥,虽予卒闻,一作浑浅色,令人恶心的气息较淡,另一却是水本身的颜色了。

    刘诚心说:莫非老太婆还给郝奇洗澡,那刺鼻的臭味,敢是郝奇余毒排泄,老太婆非得清洗不可呢?

    一进房,老太婆已然不见,桌上留有字条,并燃起安息香,太婆所以燃安息香,无疑是减低那股恶味道了。

    字条上写着:郝奇如想毒伤根除,可来洞庭湖畔河盆子访‘采菱船’可也。

    不用说是老太婆留字了。

    脚步声把好梦正酣的郝奇惊醒,郝奇伸了个懒腰,竟然坐起,怪呀!郝奇居然衣着换成新的了,八成是老太婆事先约摸身材制作的了?

    联想起来,郝奇必然排泄过了!

    那三大盆温水,当然是排泄后再清洗换衣服了。

    那安息香?

    都是老太婆安排,足证老太婆是何等细心,何等爱心,忍受着污秽与恶臭呀

    郝奇道:‘谢谢二位大哥!小弟已经全好了。’

    ‘阿弥陀佛!’铁蛋道:‘这一病不大要紧,可把俺铁蛋吓死了。’

    ‘那位替小弟疗伤的少女呢?’

    ‘少女?’铁蛋愕然的:‘分明是位七八十岁老太婆,郝弟台!八成刚睡醒,说梦话吧?’

    刘诚接道:‘那老太婆留下字条,说你受毒伤,并未除根,如果要找她可去洞庭湖畔河岔子采菱船’

    ‘记得了!’郝奇激动的:‘就是天涯海角,小弟也要访到再世恩人的。’

    铁蛋自作聪明道:‘就是老太婆替你洗下屁股,七八十岁人了,作奶奶都够资格,也不值得恩呀恩的太小家气吧?’

    郝奇没有吭声,敢情他在想,受伤昏厥并不假,可是没有完全失去清醒,凭触觉可以体会到,老太婆把他污秽清洗干净后,竟脱光双方衣服,寸缕无存,接着

    接着老太婆赤裸拥抱,乳腹相会,而且擅口温香,嘴对嘴的施以‘导引归元’修为,促使本身残留毒气,离开体外

    可是,那平坦圆浑的小腹

    那勃挺的鸡蛋肉

    还有那只有少女才有的体香

    她她怎可能是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妮?

    念头似闪电雷火,一转却逝,郝奇振衣而起,看样子他要外出。

    刘诚道:‘郝弟台!要去那理?’

    ‘找那位恩同再造的老太婆。’

    ‘身体并未复元,再说天不过刚亮。’

    ‘没关系,小弟已经全好了,而且比过去更有精神。’

    ‘河岔子一定很难找?’

    ‘相信洞庭湖畔河岔子不会太多,小弟去意甚坚,二位大哥请留步,再见了。’

    破晓时分,郝奇出现于洞庭湖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一统教’‘岳阳堂’,所属君山‘贵宾馆’,当郝奇疗伤之际,拉娜是百样情怀在心头,天山书生却前来造访了。

    拉娜略带惊喜的道:‘正在想你,果真到了。’

    天山书生道:‘你想我,我想你,彼此,彼此。’

    ‘这是否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是啊!也可说心心相印,只是太可惜了,昨晚匆促之间,未找到‘铁骨描金扇’,否则,郝奇那个小王八蛋难逃得活命?’

    ‘可惜呀!可惜!‘生死扇’不是在这里吗?’

    说着,拉娜从枕头下抓出两把‘生死扇’,交给了天山书生。

    ‘小美人!’天山书生道:‘真格的,可惜什么呢?’

    拉娜道:‘如果不是昨晚过度贪欢,能带走‘生死扇’不就除去‘一统教’的心腹大患‘火孩儿’郝奇吗?’

    ‘听口气你也恨不得郝奇早死早了?’

    ‘当然-!人家可是‘一统教’视察,怎可能不希望小短命的早死呢?唉!提起来,小妹又要说一声可惜。’

    天山书生忽然得意的笑道:‘放心!我敢保证郝奇百分之百活不成。’

    ‘为甚么?’

    ‘他已中了我的‘蜈蚣气’,尽管他内功不错,大不了多拖延一两天,而死状之惨,该是痛上加痛,惨上加惨。’

    ‘‘蜈蚣气’小妹也曾听说过,真的那样厉害吗?’

    ‘比你想像中还要霸道,如果没有哥哥的独门解药,‘神仙露’准死没活。’

    ‘神仙露的名字好怪呀?’

    天山书生从外衣袋内,取出一小巧磁瓶,然后顺手把外衣挂上靠床的衣架上,道:‘方才叫你看的磁瓶,就是神仙露,所以取名‘神仙’,因为只有神仙才可以救得小王八蛋活命。

    ’边说间,天山书生已把衣服脱得精光,赤裸相向了。

    拉娜道:‘你要干么?’

    ‘为了庆祝郝奇势必惨死,小蜜糖,我的肉,难道不该像昨夜一样,来个颠鸾倒凤吗?’

    ‘坏死了!’

    ‘除非你不想’

    嘴里说着不想,却脱的寸缕不留了。

    ‘这才是本山主的知情达意的小心肝哩!腿抬高些,看亲爹要上马了’

    按说三度肉搏战,拉娜该当舒畅,愉快才对,可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性虐待’违反人性的性行为,这那是正常人好合,带给拉娜是痛楚、惨叫,和万般的无奈,天山书生是不是存心报复?但又为甚么对付个强充欢笑,带雨梨花,我见犹怜的弱女子呢?

    好容易熬到天山书生声酣如雷,沉沉入睡,拉娜擦了擦眼角泪痕,略整衣裘,乃忙不迭将衣架上磁瓶解药搜索到,这才狠狠的瞪了正在梦见周公的天山书生一眼,乃破窗而去!

    她要去那里呢?

    搜遍‘岳阳’城,也要救心上人郝奇

    毗接洞庭湖,并没有太多河岔子,充其量三五条而已。

    采菱船少之更少,这是由于君山不允许任何采菱船入湖采萎,何况又要通过生满芦苇,杂草的沼泽地带呢?

    但也有例外,老太婆的采菱船,却因发现一秘径,可以直入湖中,通行无阻,只是君山方面不知道而已。

    天己日薄崦嵫了,郝奇终于找到老太婆的采菱船。

    其实,船上又未写字,本不认认,跑了近半天的路,心急如焚的郝奇,不管三七二十一,跃身飞登船上。

    这条采菱船并不小,有外舱,也有内舱,外舱八成是接待布置鲜菱客人的;郝奇信步走之,通过外枪,临近就是内舱了,外舱既没有人,内舱想必是船家住宿地方,是以郝奇冒叫一声:‘有人吗?’

    ‘有!找谁?’好熟悉而轻脆声音。

    ‘救我命的老太婆。’

    ‘老身就是老太婆,老太婆就是老身,还不进来吗?’嗓门似呖呖黄莺花外转,与救郝奇的老太婆一模一样。

    郝奇不用步行,而用跳,跳进内舱,床上坐着那位果然是有点神奇的老太婆。

    有理没理,纳头便磕。

    老太婆道:‘快起来,折煞老身了。’

    郝奇道:‘救命之恩,不能不拜,再说,拜罢好有话说!’

    一口气磕了十几个头,可是老太婆早已闪开了。

    老太婆道:‘小娃儿!有何话说呢?’

    郝奇道:‘别打马虎眼了,你是‘我是谁?’

    ‘最值得敬重的怜儿妹妹呀!’

    ‘太武断了。’

    ‘绝不武断!哥哥可以举一箩筐理由,想不想听听?’

    ‘说说看。’

    ‘第一只有慈悲心肠的怜儿才可以为疗伤,不避男女之嫌。’

    ‘在七八十岁老太婆,也很平常呀?’

    ‘可是你还替我洗澡,更不顾肮脏,助俺郝奇拉屎、撒尿,假使不出所料,排泄物怜儿妹一定带了块大油布,否则,客房中怎可能那样干净呢?’

    ‘还有吗?’

    ‘当然有!那么第二即是最重要一点。’

    ‘哦!真会异想天开。’

    ‘打岔!这第二却是你光着身子,嘴对嘴,行‘导引归元’术,也许你不觉,可是并未失掉灵智的我’

    ‘你怎么样?’

    ‘凭触觉体会出你那肌肤光滑柔腻,必然欺霜胜雪,体态玲珑,这能是老太婆身材吗?

    尤其’

    ‘说下去。’

    ‘胸前两点,蹦腾欲出,还隐透出处女香’

    ‘够了,别说啦!’

    ‘此外’

    ‘告诉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不承认是我一年未见,朝思暮想的怜儿妹了?’

    其实,读者诸君子,可能早郝奇先一步判既出老太婆是怜儿了。

    郝奇道:‘现在也该把你那骗人的面具取下来了?’

    ‘不!去掉面具,你会后悔,也会吓一跳。’

    ‘怎的可能呢?’

    嘴里说,手却未闲着,郝奇迅捷的,技巧的,一把将面具抓下。

    ‘呀!’郝奇难免一怔,这那里是人间面孔,除了左右双颊各有一刀疤痕,额头上,也有深可入骨疤痕标记,这是什么人下此残酷手段呢?

    怜儿伤心的哭了。

    郝奇却在瞬间改变了看法,那脸上所有疤痕,何啻是条条彩虹,道道霞霓,只有圣女、仙女方够资格拥有,可是圣女?仙女,又怎能比的上我郝奇的怜儿妹呢?

    忘情的吻,热情的吻,郝奇却往累累疤痕处吻,他眼睛湿润了,怜儿感动的泪泗滂沱!

    良久,怜儿道:‘奇哥哥!看来并不讨厌人家了?’

    奇儿道:‘除了爱,再无讨厌字眼,如果不信,三头碰死?’

    ‘别生气嘛!人家不过是比方。’

    ‘比方也不行。’

    ‘别钻牛角尖了,办正事要紧。’

    ‘那方面正经事?’

    ‘给你根除毒伤嘛!’

    ‘小事情!你才是大事情!’

    ‘少耍贫嘴,脱掉!’

    ‘脱什么?’

    ‘上衣!好给你通经引功,该明白了吧?’

    ‘谢谢怜妹!当然明白,只是未免辛苦了。’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客套话吗?可以服用回春丸了。’

    ‘遵命!怎么你也要吃回春丸?’

    ‘奶奶的规定,这样就可增加小妹功力,促成根治毒伤,提早完成。’

    ‘奶奶又是谁呢?’

    ‘奶奶是老荒唐干爷爷的昔年情侣,全名叫‘歪医’女华陀,是位百病全医的歧黄圣手,老荒唐可就大有来头了’

    ‘说下去呀?’

    ‘话太多了,更关联着小妹一年来难奇遭遇,等疗罢伤再好好长谈如何呢?’

    两人服罢药,怜儿也把上衣脱光,但这次却是胸背相接,不是乳腹相合了。

    也就是盏茶光景,两小均感四肢发烧,尤其小腹之下有种说不出亢奋觉感觉,郝奇与拉娜.

    第一次交合有此经验,暗道声不好,怜儿却近呓语道:‘奇哥哥!人家很辛苦!’

    郝奇更紧张了。

    郝奇强忍住某方面冲动,道:‘我我也是呀!’

    ‘’

    怜儿说什么郝奇已听不清楚。

    脑子里只有克制,和占有怜儿贞操而交相冲击。

    ‘回春丹’药准发作了,郝奇实在无法忍受,他转身将怜儿牢牢抱住,惟灵明点,仍使他不敢猛浪,同时也看出认为怜儿脸上最美丽的疤痕,泛出了令人难予捉摸的彩光,那是性需求的反应啊!

    怜儿竟而纵体入怀了。

    于是这次势必演变成未来的一对欢喜冤家,在郝奇轻怜蜜爱,落红点点,怜儿不愿意,却也在欢畅中奉献了她十八岁清白,她甚而忘掉哭了。

    真情自然流露,天地交溶,阴阳辅成,此人生间发挥极致的性,反而造成郝奇非春风二度,再一次冲动不可;同时更也发现,怜儿的满布疤痕的脸变了,又变成昔日容颜,更美好、更妩媚。

    他益发的不克自持了,惟他不希望告知真象,无非想叫怜儿有个出乎意外的惊喜,是以他

    怜儿算是真的尝受到作小妇人的甜美

    云收两散,相依相偎,怜儿道:‘你你第二次好狠’

    ‘对不起!但不能怪我。’

    ‘该怪谁呢?’

    ‘怪奶奶‘歪医’女华陀。’

    ‘大错特错了!奶奶的安排,是煞费苦心的好意!’

    ‘这点哥哥体会的出,凭良心说,真希望这位神号‘歪医’前辈多赏赐些’

    ‘赏赐什么呀?’

    ‘赏赐更多,更多的‘歪’’

    ‘不来啦!得便宜卖乖,你好坏真格的,小妹要去浴室。’

    ‘一起去。’

    ‘不行!’

    ‘可以帮你洗澡嘛’

    不再理他,满面羞红的怜儿独自跑进浴室,她和奇儿一样,服过‘回春丹’,实乃春药,非但未伤身体,反而大补元气,精神百倍

    清洗完毕,仍存羞晕的怜儿,无意间窗外一看,三月望日前后,但见明月当头,皓魄千里,不远处跑来一人;怜儿目力极强,加上明月作灯,再一凝视看去,百分之百看出来者是何许人了?

    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巧夫’,竟是造成她终身饮恨的仇人拉娜呀!

    双眸喷着忍火,气的有些发抖,仇人即将儿面,分外眼红,她强忍心头急燥,抄起预藏浴室中药钩,暂时顾不到郝奇是否入睡,破窗而出。

    怜儿使用的药钩兵器,原名应叫‘碧玉锄’,是女华陀所赠的传家至宝,非但可承受任何宝刀、利剑,且可祛毒御寒,更妙的是兼作点穴使用,端的不愧是女华陀传家至宝了。

    来人果然是拉娜公主,她和郝奇同样心情,像只没脑袋苍蝇,到处乱撞,结果心上人郝奇终于近在咫尺,可惜!却万万料不到竟先撞上命中克星怜儿了。

    ‘谁?怎敢阻挡本公主去路?’

    怜儿道:‘你又并非没长眼睛,不可以仔细看清楚吗?’

    是一含怒的少女,再一打量,拉娜愕然道:‘是怜儿,本公主问你,遇上何等高人,把你的不要脸面皮,修理的美好如初。’

    颜面复容,怜儿自然不会相信,不觉火上加火,反认为拉娜旨在嘲笑。

    二话不说,碧玉锄挟着一缕寒光,当头砸下。

    拉娜不敢怠慢,轮起两把弯月刀,左右插花,封挡还击,嘴里仍未闲着:‘想不到小小的贱婢,武功蛮不错呢!’

    ‘少逞口舌,快看这一招。’

    一招含三式,怜儿使出混身解数,想当然是早把拉娜砸的稀巴烂,或捅成马蜂窝。

    同一心理,拉娜何尝不作如此之想呢?甚而与敌偕亡,在所不计。

    敢情几招下来,她已试出绝非怜儿敌手了。

    蓦自一缕碧油油寒芒,当胸射来,这是怜儿逼出罡气的‘隔空点穴’绝活。

    拉娜虽看出,此光华带着风啸,力道十足,怎能料到怜儿以锄隔空点穴,逢坚必摧,逢硬即强呢?

    刀交互手,拉娜的一记排空掌力,并未阻挡其来势,闷哼一声,拉娜被点中只能说话,无法动转的‘期门’要穴

    郝奇确然睡了个不算太久的觉,方方醒来,怜儿盈盈而立站在面前了。

    怜儿道:‘碰到了个死对头,竟然那壶不热接那壶,一个功讽刺人家。’

    ‘谁个瞻敢讽刺我的怜儿妹?’

    ‘死对头呀!她说我脸上恢复旧观,益发娇艳。’

    ‘老实话呀!只怪愚兄常时没有告诉你,无非想叫你惊喜下,并可饱餐秀色和亦嗔亦喜的娇模样。’

    ‘这么说是真的了?’

    ‘可以照照梳妆台上的镜子呀!’

    怜儿乃然半信半疑,可是对镜一照,呀!花容月貌,胜比花娇,确然较过去亮丽的多,想不到她反而哭了。

    郝奇笑道:‘这该是乐极生悲了,来,让哥哥香香面孔。’

    ‘别烦人家,现在正难过哩!’

    ‘为甚么难过?’

    ‘说不上来。’

    ‘总得有些理由呀!’

    ‘正如你所说,就就乐极生悲吧?’

    郝奇扮了个鬼脸,怜儿忍不住笑了,郝奇却用滚热的嘴唇,封住怜儿樱桃小口了。

    小儿女亲热一阵,怜儿道:‘奇哥哥!怎么不问小妹死对头是谁呢?’

    ‘不带来瞧瞧,往哪儿去猜?’

    ‘带来会把你吓一跳。’

    ‘俺郝奇连鬼都敢吃掉,什么人?什么事?可会令你的未婚夫吓一跳呢?’

    ‘未婚夫?!’

    ‘尽管我俩有了肌体之谊,总得选一吉日,结拜夫妻才对?’

    ‘用不着猴急,自有人出面主持?’

    ‘谁?’

    ‘到时自知,现旧话重提,还是把你的心肝宝贝拖出来,看看是被吓坏,抑或伤心到底’

    拉着话音,怜儿快捷的步至外舱,到外舱并非目的,而是掀开舱板,错错眼,从底舱拖着个五花大绑,全身赤裸,血迹斑斑女人,用不着交代,是拉娜了,自然也是怜儿报复的杰作

    郝奇正在琢磨怜儿的话,弦外有音,怜儿拖死狗般的与看来遭受脔割的拉娜已然进来。

    拉娜虽然脸上左一道,右一条,还包括身上,都是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可是眉眼之间,乳私之间,绝对瞒不过郝奇。

    ‘是拉娜!怜儿’

    他已昏倒过去。

    恰于此时,窗外人影一晃,闪进个杀气腾腾女人来,敌乎?友乎?更有许多令读者无法想像情节,和预期不到的少女私怨,真也错综复杂,光怪离奇。

本站推荐:桃源俏婆娘他在云之南阴阳鬼术女神的上门豪婿(又名:女神的超级赘婿,主角:赵旭)夜的命名术超品小农民盗墓笔记 (全本)江南林若兰九阳绝神三寸人间

火孩儿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墨坛文学只为原作者卧龙生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卧龙生并收藏火孩儿最新章节